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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有人说:“还不快请先生?请刘先生过来救人啊。”
桂兰娘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
她连滚带爬跑到了刘先生哪儿,刘先生正在给人扎针。
桂兰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由分说,拽住刘先生的胳膊就走。
刘先生也吓了一跳,赶紧问:“桂兰娘,你别急,到底啥事?”
桂兰娘说:“快,救救俺闺女,她跟何金贵拜七,死在了炕上。”
“啊?”刘先生吓了一跳,赶紧抓起了医药箱,陪着桂兰娘急急忙忙往家赶。
刘先生是黑石村唯一的赤脚医生,也是大山里方圆百里唯一的老中医。
他年纪大了,七十多岁,很有经验,人也非常的博学,是黑石村德高望重,见识最广,而又最有经验的老人。
一听说桂兰是找人拜七才死过去的,他就知道发生了啥事。
来到了桂兰的家,刘先生不慌不忙,摆摆手说:“莫慌,莫慌,我看看。”
他从被角里拉出了桂兰的左手,用手腕把了脉,手缕长髯,摇头晃脑,将胡子缕掉若干。
桂兰娘赶紧问:“咋回事,俺闺女还有没有救?”
刘先生的眉头舒展开了,微笑着说:“没事,一针下去,包她醒过来。”
刘先生说着,从医药箱里掏出一个皮囊,皮囊展开,里面是一串雪亮的钢针。
那些钢针身细如银,短的不到一寸,长的不下二尺。
他拉出三根二寸的银针,在桂兰的虎口扎了一针,人中扎了一针,额头上扎了一针。
三针扎好以后,他稳稳当当掏出了烟袋锅子,抓出一把烟叶子,将烟锅子填满,压实,划着火柴点上,吧嗒抽了一口。一股浓烟从长满白胡子的嘴巴里喷射出来。
这是刘先生的惯例,一般诊治结束他都要抽上一袋,证明病人有救了。
桂兰娘的心就放下了大半,
她问刘先生:“俺闺女到底咋回事?为啥会搞成这样?”
刘先生笑了,说:“没事,昏过去了。男人女人第一次,这种事情很正常。男人昏死过去叫脱阳,女人昏过去叫脱阴。所谓脱阳又叫马上风,就是纵欲过度。这是一种假死状态,扎针就好。”
“喔--”所有的人都嘘了口气,这么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是舒服死的。
晚上,所有的人散去以后,桂兰娘走进灶火,帮闺女熬了一碗红糖水,端到了西屋。
趁着送水的功夫,开始对姑娘细细的盘问。
“妮儿,咋回事?为啥会搞成这样?”
桂兰脸红的像绸缎,躲在被窝里说:“俺不知道。”
“那你感觉咋样?是不是很难受?”
桂兰点点头:“疼,就像被啥东西撕裂了一样。”
“那你为啥会昏过去?”
“疼得昏过去了呗。”
从此以后,桂兰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只要男人在她面前,她就浑身战栗,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这种心理一直持续了好几年,所以她虽然后来嫁过三个男人,也没让男人碰她一下。
桂兰娘是过来人,看着闺女,想起了自己当初拜七的情景。
20年前帮她拜七的是村头的小木匠。那个小木匠不错,很健壮,有着牛犊子一样的臂膀。
像桂兰这样在炕上昏死过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就感到很奇怪,那事挺美啊,难道金贵那小子跟别人的不一样?超级巨大?
她端来温水,用毛巾沾了水,帮桂兰将血污仔细擦洗干净,然后帮闺女掖好了被子,让桂兰好好休息。
一切收拾好以后,桂兰娘准备到金贵家兴师问罪。
这小子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女人第一次是一道坎,怎么那么不小心?太鲁莽了,非抽他不可。
还没去呢,门开了,金贵娘扭着一对小脚走了进来。
“桂兰娘,桂兰娘!”农村女人嗓门大,窗户纸被震得呼啦呼啦作响。
桂兰娘探出了头:“你喊啥哩?磨剪子嘞还是呛菜刀?就不能小点声?”
金贵娘说:“金贵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是不是在你家住上瘾了?干脆别让俺儿子回去了,给你做倒插门女婿算了。”
桂兰娘一听心里忽悠一下:“金贵没回家?”
“是啊,天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可小心点,别让他俩粘一块撕不开,产生感情就不好了。”
拜七的男女是不能产生感情的,这个也是规矩。
桂兰娘吓了一跳,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问,这小子觉得桂兰死了,一定是吓跑了。
她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金贵娘,金贵娘听了以后也吓了一跳:“有这事?那俺儿子咋办?俺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闪失,将来谁给俺顶孝帽子,摔盆子?你还俺儿子,还俺儿子。”
金贵娘撇着嘴哭了,晃着桂兰娘的肩膀,差点把她晃散架,跟她要儿子,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
桂兰娘不乐意了:“俺还没有找你赔俺闺女呢,看把桂兰弄成啥样子了?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绝世小神农 第六章 扯淡!
金贵娘赶紧走进了屋子,揭开桂兰的被子看了一眼,女孩果然血糊糊的,肿起来老高。把金贵娘惊得目瞪口呆。
幸好桂兰没事,这才放下了心。可是儿子不见了,该咋办?
桂兰娘赶紧劝:“估计上山去了,你再找找。”
金贵娘心慌了,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进门就扑向了正在吃饭的老头子何老庚。
拉住了男人的胳膊着急忙活地说:“快点,快点别吃了,你儿子丢了。他从桂兰家逃跑了。”
何老庚听了个莫名其妙。忙问:“咋回事,别急,慢慢说。”
金贵娘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男人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何老庚听了以后哭笑不得。
他赶紧走进了东屋,发现金贵挂在墙上的猎枪不见了,那条忠心的猎犬阿狼也不见了。这才明白儿子是上山去了。
何老庚跺跺脚说:“走就走了,随他去,那么大个人,他丢不了。”
何金贵的失踪并没有引起何老庚过分的惊诧和怀疑。也没有在黑石村引起太大的风波。
何金贵常年不在家,他喜欢打猎,喜欢在黑石山上生活,有时候上山十天半个月都不下来。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回家,何老庚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这小子畏罪潜逃了,就非常的生气,觉得儿子不够男人,遇到点事就选择逃走,不是张家的作风。所以找也懒得找。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完,几天以后村子里的谣言纷纷四起,越传越邪乎。
也有人说,何金贵常年在黑石山上打猎,吃的是毒蛇,喝的的狼血,他的血液是有毒的。
他跟桂兰拜七的时候,下面的那个东西喷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毒汁。桂兰就是被那些毒汁给毒的昏过去的。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其实农村就是这样,乡下人爱传闲话,而且越传越离谱。
那时候山里很穷,村民们吃过晚饭以后没事做,没有电灯,也没有电视,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不是拉着媳妇在被窝里玩造人,就是东家走,西家串,张家长,李家短,弄点油,借点盐,糖不甜,醋不酸,再就是研究一下谁家的媳妇偷人养汉。
所以农村人很愚昧,也很无知,孩子越生越多,日子越过越穷。
最后,这种谣言终于传到了何金贵的老子何老庚的耳朵里。
何老庚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只是淡淡骂了一声:“扯淡!”
再后来,这些谣言香草也听到了,那时候香草还没有跟何金贵圆房,心里害怕极了。
你说哪天如果真的跟何金贵圆房的话,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像桂兰那样,被何金贵给弄死?
因为这个,香草坐下了病,吃不下喝不下,整天愁眉不展,提起何金贵的名字她就心惊胆战也越来越瘦。
谣言总归是谣言。日子该过还得过。
一个月以后,桂兰出嫁了,堂而皇之嫁给了李栓柱的大儿子李树林。
成亲的那天非常的热闹,全村的人都到李树林家去喝喜酒。筵席摆了好几桌。
李栓柱满面带笑,儿子能娶下桂兰这样的村花,他美急了。
李栓柱可不是善茬,不但能吃,而且很好色,跟村里的很多女人有染。
那没办法,李栓柱才40岁,宝刀不老,正是情致勃发的时候,每天晚上把树林娘弄得狂呼尖叫,女人都有点招架不住。
媳妇不能满足的时候,他就出去偷女人,就是大憨的媳妇兰芳嫂,也上过李栓柱家的土炕。
其实他早就看上桂兰了,这样的女人能生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桂兰跟自己的儿子树林结亲,他早就找机会把桂兰拖进玉米地里咔嚓了。
看着俊俏的儿媳妇穿着大红衣走进了家门,李栓柱的哈喇子能甩出二里地。
树林高高兴兴拉着媳妇,桂兰红着脸跟在后头。
拜天地很顺利,拜完天地以后,桂兰被送进了洞房。
这天夜里树林喝的酩酊大醉,推开了洞房的门,他就扑向了桂兰。
桂兰吓得心惊肉跳,一个劲的往后躲:“树林,你干啥?走开,你走开!”
李树林笑着说:“你说干啥?你是我媳妇。”
“我害怕,你走开,快走开!”桂兰一个劲的往后退,缩进了土炕上。
其实桂兰心里非常的害怕,一个月前,跟何金贵拜七的时候,他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还记忆犹新。她心有余悸,想起来就头疼。
树林一看桂兰躲开了,以为她害羞,女孩子就这样,总要躲躲闪闪。
他就脱了衣服,窜上了土炕,上去把女人拥在了怀里:“桂兰,俺稀罕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快点,咱睡吧,我都等不及了。”
桂兰吓得一甩手,就把树林推开了:“你滚开,我知道你想干啥,我不想死。”
树林一愣:“我没想你死啊?桂兰你咋了?两口子谁不亲热啊?要不然娶媳妇干啥。”
桂兰还是往后退,可是这时候已经不能躲了,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恨不得使劲把墙壁顶出一个窟窿,小脸蛋煞白,好像看到了招魂的无常。
树林心里一肚子火,估计是何金贵那个混账王八蛋拜七的时候没有调教好,桂兰才这么扭捏。老子日你个仙人板板。
树林把怒气全部化作了对何金贵的怨,可是这么一个美人站在眼前,他难受的不行。
觉得肚子里和胸口有一股火,好像要马上喷射出来,要不然就会把自己给烧死。
他死命的抱住了桂兰,低下头开始亲她的嘴。咬她的脸蛋。桂兰开始苦苦哀求:“树林,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李树林听也不听,他已经被桂兰火辣的身段彻底迷失了心智,只顾抱着女人一个劲的猛亲。
树林的吻划过女孩的脸,桂兰就浑身颤抖了一下。
桂兰被逼急了,一张口,吭哧一声,在李树林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树林疼的娘啊一声怪叫,松开了抓住桂兰的手。他看到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排齐齐的牙印。
“你…………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李树林恼羞成怒,简直有点怒不可解。
其实树林在成亲的前一个月也找人调教过,调教他的还是兰芳嫂。
兰芳嫂这次没客气,把她跟大憨当初的招式全部教会了树林,一招没留。
树林那天夜里也从兰芳嫂的身上尝到了做男人的乐趣。
离开的时候,兰芳嫂告诉他:“女人第一次都会害羞,还会有点疼,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会适应,甚至产生反感。但是这都要属于正常反应。随着次数的增多,女人会比男人更需要,小子,努力吧。”
可是今天,树林怎么也没想到桂兰的反应会这么大。
桂兰简直是在哀求了,眼里流着泪:“树林哥,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对不起,我真的害怕啊。”
树林问:“你害怕啥。”
桂兰颤抖着说:“我害怕男人的那东西,会捅死人。”
李树林有点哭笑不得,没听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估计是何金贵那一次把桂兰给弄怕了。
树林才不管哪个呢,他觉得无法控制,再不发泄出去自己就会憋死。二话不说就把桂兰按倒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时间长了,你不需要她也会像条树藤一样缠着你。
桂兰挣扎着,嚎叫着,忽然就出手,下面飞起一脚,一脚踢在了李树林的鸟巢上,李树林哎呀一声,捂着就从土炕上摔了下去。
“哎呀,断了,你你…………你谋杀啊?”
李树林疼的在地上打滚,嗲呀娘呀的乱叫,杀猪一样,早就惊动了堂屋里的李栓柱和树林娘。老两口跑进屋子一看,吓得目瞪口呆。
儿子趴在地上嗷嗷怪叫,媳妇蜷缩在炕上流着眼泪,衣衫不整。
树林娘惊叫一声:“咋了,咋回事这是?”
树林说:“她……踢我,哎呀好疼啊。”树林还是捂着,一个劲的惨叫。
树林娘吓坏了,赶紧扶起了儿子,拉起来树林的衣服一看,可坏了。
只见树林肿起来老高,已经从中间断裂了,就像一条没精打采的蚯蚓,蔫不拉几的。
树林娘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儿媳妇不让儿子碰啊。
你不让碰就不碰吧,踢人干啥?这原装的零件,踢坏了谁陪啊。
树林娘大怒,飞扑上了土炕,揪住了桂兰的头发,左右各扇了一记耳光,把桂兰打得一个劲的惨叫。
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她伸出手,在桂兰的脸蛋,胳膊上使劲的拧,只把女人拧得遍体鳞伤,在土炕上直打滚。
“这是要谋杀俺儿子啊?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树林娘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最后拧得累了,就拔下一根大针,在女人的腿上接连刺了几针。
桂兰疼的在土炕上打滚求饶:“俺不敢了,娘,你饶了我吧。”
李栓柱在一边看着,心疼的不行,是心疼儿媳妇,不是心疼儿子。
他上去拽住了树林娘,怒道:“你这是干啥?孩子还小,啥也不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树林娘一瞪眼:“咋了,我打她你心疼了?”
李栓柱脸一红:“谁心疼了,女孩子,打坏了不好。”
树林娘知道男人的鸟德行,早上就发现丈夫看到儿媳妇眼都直了。怒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请刘先生。”




绝世小神农 第七章 你小点声行不行?
李栓柱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一路小跑跑进了刘先生的家。
树林娘指着桂兰骂道“俺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撕烂你的小x,把你卖进窑子里当窑姐,让他们千人骑万人跨。”
桂兰吓得不敢作声,哭都不敢哭。
那时候的人还比较封建,黑石村还比较封闭,与世隔绝,公公和婆婆的地位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侵犯。儿媳妇早上起来,是要帮着公婆倒尿盆的。
桂兰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何金贵拜七的时候把他弄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心里就是想着他。一点也不恨他。
说白了,今天的桂兰就是想悔婚,他不喜欢李树林,而且讨厌树林的一家。
她没有做声,眼泪往肚子里流,金贵,你在哪儿啊?为啥就一去不回头,有人欺负我,你知道不知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先生被请来了。树林也被李栓柱背进了堂屋。
刘先生不慌不忙,让树林脱了长裤,看了看。
这孩子伤的确实不轻,当时正在波起,被女人踢了一脚,正中目标。
男人在起兴的时候那东西是非常脆弱的,不能遭受任何重物的撞击。桂兰的一脚生生把树林踢断了,中间的一圈肿起来老高,如果再多用一分力,树林直接变太监。
李栓柱很担心,问刘先生:“我儿子没事吧?”
刘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个月之内不能那啥,否则还会断裂。”
李栓柱和树林娘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不能那啥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再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抱孙子也不急于一时。
刘先生从皮囊里拉出了两根钢针,在树林的穴位扎上了针,用于活血化淤。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面,帮树林敷在伤口上。
临走的时候把药面留下了,告诉李栓柱说:“一天换一次药,一个月包好,跟当初一样。只是记住,千万不能那啥,否则神仙也难救活。”
李栓柱和树林娘千恩万谢,送刘先生出了门。
回到屋子以后,树林娘心里还是气不过,拿起笤帚疙瘩就要冲进儿子的洞房。她准备实行家法。
李栓柱这次慌了手脚,上去拦住了她:“你干啥,咋跟个泼妇一样?桂兰还是个孩子呢。”
树林娘怒发冲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家男人,这还了得?我非给她立立规矩不可。”
李栓柱一边拦,一边去抢树林娘手里的笤帚疙瘩,说“算了,算了,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咋了,我打儿媳妇,儿子都不心疼,哪到你个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个老不正经。”
李栓柱是有名的妻管严,根本不敢跟媳妇叫板:“你小点声行不行?让邻居听见像啥话?别忘了,你也是过来人,你那时候还不如桂兰呢。”
树林娘想了想扑哧笑了,说的也是,当初自己跟李栓柱洞房的时候,还不跟桂兰一样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估计过一段时间桂兰就没有那么倔了,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着李栓柱进了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炕,李栓柱叹息不止。
桂兰多好啊,怎么就便宜了何金贵这个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鲜花插上了牛粪。
如果桂兰能让他李栓柱去拜七破身,那估计就是…………从一坨牛粪上下来,又插上了另一陀牛粪。
可惜了,可惜了。
树林娘抱住了男人的腰,说:“唉声叹气个啥?你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李栓柱就抱住了老婆的大肥腰,心里想着桂兰的小蛮腰,把身下的老婆当做桂兰动作起来。
两个人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
应该说李树林是个老实孩子,包扎好了伤口,他想返回,继续陪着桂兰。
既然桂兰不让他碰,那就不碰她好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树林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因为桂兰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树林就很气馁,没告诉爹娘,偷偷溜进了三个兄弟的房间,想跟他们挤一夜。
三个弟弟一看哥哥进来了,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树林一瞪眼:“你们三个笑啥?”
老二大林说:“哥,成亲头一天就被俺嫂子赶下炕,你以后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应该给她立个规矩。”
树林问:“啥规矩?”
大林说:“让她知道男人在家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了,狠狠的艹她,还反了她了,敢踢你的命根子,万一踢坏咋办?”
树林说:“你得了吧,我都这样了,还把她按倒?她按倒我还差不多。”
“扑哧。”三个弟弟都笑了,树林就让他们三个往旁边挪挪,上了土炕。
李栓柱家穷的叮当响,除了孩子什么都缺,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一尘不染。架不住这么多张嘴吃啊。
前几年最穷的时候,他们哥四个曾经合穿一条裤子,因为出门怕露腚,所以谁出门谁穿。
现在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了,可还是穷,晚上睡觉的时候,哥三个合盖一条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净是窟窿,露着白白的棉絮,一脚过去就能把被子穿透,从那边看到脚丫子。三兄弟挤在一块冻得直打哆嗦,
李树林没有被子盖,就拉过一条破棉袄搭在身上。下面那个疼啊,疼的钻心。
桂兰的这一记差点把他给煽了,李树林感到十分的后怕,对桂兰心生惧畏。
他觉得有点委屈,别人娶老婆是芙蓉帐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杀猪宰羊般的嚎叫。我却被桂兰一脚踢下了炕,真他娘的倒霉、
以后再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大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树林问:“大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
大林说:“我上茅房撒尿。”
树林没理他,看着大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
大林确实有点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
他跟他爹老子李栓柱一个鸟样,早就对桂兰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桂兰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大林看着桂兰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桂兰原来是这么的俊。
树林拉着桂兰手拜天地的时候,露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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