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舒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茶两杯起送
“oh e on, man? first you dropped the foot training, now alcohol and girls?”
江时安摊摊手,祝他们玩的开心。
队友和女伴黏黏糊糊地走远了,江时安低头再看着对话框,突然想为什么不呢?一杯咖啡而已。
江时安自认为态度还是比较端正,昨天专门还花了20大洋去剪了乱糟糟的头发。没想到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碰见导师回来,拉着聊了许久,再看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
唐舒只发了两条信息,“我到啦,蓝色上衣。”和半小时后的“天气太热,我就先点上咖啡。如果你有事忙的话我们回国再约也行!”
“实在抱歉,刚才跟导师聊天忘了时间,马上到。”江时安一路小跑着往约定的地方去,唐舒贴心地选在了紧邻校园的街角,赶过去还算方便。
“跑过来的吗?其实不着急的。”唐舒递过来几张餐巾纸,江时安一愣,才意识到额角的汗正在往下淌。
“谢谢。”如果是他一个人,或许举起袖子就擦掉了。江时安摘了眼镜仔细把脸上的汗擦干,莫名为自己的细致和秀气感到好笑。
“博士生不放暑假的吗?”唐舒和人讲话的时候会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像课堂里求知的学生,明明是寒暄的话语,江时安也忍不住一五一十地讲清楚最近的项目、投稿的机制。
再后来就聊到他的研究方向,江时安绞尽脑汁讲得通俗易懂,唐舒也有不少同学做类似的方向,多少有些涉猎,对于关键的点都能跟上节奏。
当唐舒面前的第二杯饮品都见了底,江时安面前的咖啡却未减半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好像有些过于健谈。
趁着唐舒去洗手间的时机,江时安咕咚咕咚把面前的咖啡灌进肚子。一看时间还没到饭点,他开始绞紧脑汁回想平时室友simon都是带女朋友去哪里约会的,怎么一点想法都没有。
唐舒远远地瞧见江时安撑着桌面,一副焦虑的模样,愈发愧疚自己一个游手好闲的人把别人从学业里挖出来,拎上包善解人意地说:“你忙的话尽管回去,我待会在附近转转。”
“不,不忙的。”江时安也跟着站起来,跟在唐舒身后往门口走去。“你想去我们学校逛逛吗,我是说,呃,你有兴趣的话?”
“好哇。”唐舒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弯弯的,江时安想起了初中时最喜欢和朋友在ktv点的歌。
明明两个人是慢悠悠地走回实验室,一路上还偶尔绕路把标志性的建筑指给唐舒看,江时安却觉得比他来时一路跑过用的时间还要少。
“我来吧,这扇门有些沉。”江时安走在了唐舒身后,此刻也不方便贸然伸手越过她去帮忙拉。
唐舒咬咬牙,一使劲,缓缓地拉开了门,江时安赶忙在后面帮忙抵住。唐舒回过头微微吐舌头一笑,“怎么样,还算strong吧?”说着她比划了一下手臂,二头肌的线条的确明显。
唐舒的身材介于健美的加州本地女孩和清瘦的中国女孩之间,刚刚两人也聊到了不少共同的运动爱好。江时安笑了笑,真诚地夸赞道:“嗯,很厉害。” 与时舒卷 10.他是不是不行 唐舒和江时安结婚的时候,两个人见面相处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
第一次见面是唐舒去加州找江时安“喝咖啡”。毕业旅行中的什么国家公园公路自驾都比不上这次见面,明明只约了一杯下午茶的时间,实际上唐舒参观完江时安的实验室,又坐着他的车一路从城中飙到了山上。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星星点点的灯火随着扁平的城市在脚下铺开,唐舒心想如果在电影里,此刻男女主角应当唱歌、跳舞、然后接吻。但话从嘴边蹦出,却变成了:“你知道这条路是一个着名恐怖电影的取景地吗?”
第二次见面是半年后江时安回国过圣诞,唐舒被江母叫到家里吃饭,却意外地看见江时安。上次分别之后,两人偶尔联络,谈不上亲密但也不冷淡,这次回国却没有告诉自己,唐舒半是惊喜半是难受。
吃过饭江母把两人赶出了门,“时安第一次来b市,辛苦你带他转转。”那天两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和围巾,唐舒说话的时候江时安要低下头凑近了才能听清,两个人的鼻尖都冻得有些红,一开口白色的雾气升到空中。唐舒心想冬天真好啊,可以理直气壮地凑这么近。
江时安在b市待了一周,几乎每天下班后唐舒都会尽职尽责地带他夜游b市。第二周江时安飞回家乡陪伴老人。回加州的航班还是从b市出发,周六的上午,他临时把唐舒约下楼。听到江时安提出交往的请求,唐舒的第一反应是早知道打扮正式点再出门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在一起,小情侣们连一顿饭都来不及一起吃,江时安就坐上等他的出租车奔向机场。
第叁次见面又过了一年,这一年春节很早,江时安毫不见外地拎着大包小包就跟唐舒回c城过年拜访唐父唐母。本来唐母还偶尔担心唐舒的感情状况,她和江时安聚少离多,还不如自己年轻时,虽然和唐父分居两地,好歹还每周通信,每年两叁个月的假期。这次江时安来拜访,生动地诠释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唐母的口风生生转了个弯,时不时暗示唐舒当初怎么不努把力在国外找个工作,倒是江时安不断打圆场说自己一早就定好了读完书就回国,就是要辛苦唐舒再等两年。
第四次见面是次年冬天,唐舒明面上是请了年假跟江时安去大西北游览了一圈,实际上把江时安的父母亲戚都见了个遍,多年没有红包拿的唐舒又收得口袋满满,开心得嘴角都合不拢。江时安笑她财迷,转头又忍不住说以后还有大红包。
江时安提出结婚并不是毫无铺垫的。
回国之前他发了好几处房子的信息给唐舒,问她觉得如何。唐舒拿不准他的意思,只能严谨地从地理位置、小区环境、装修给出了评价和建议,最后江时安定了一个离她公司最近的。
从国外回来江时安在酒店苦哈哈地隔离了两周又两周,唐舒自告奋勇说去帮他打扫屋子,到了才发现早就有清洁阿姨来过了,家具似乎也换了些新的。视频那头江时安问她还想添些什么尽管告诉他,等他“出狱”就去帮她搬家。
“嗯?”唐舒觉得身上瞬间起了层薄汗,紧张地不知道如何发问:“帮我搬家?”
隔着屏幕也能看见唐舒的脸红红的,江时安爽朗的笑声像是要透过耳机传到她的心里去,“小舒,我们下次见面去领证吧。”
“是不是太快了?”
“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半了,相处很愉快,又共同爱好,见过双方的父母,未来的计划和目标也很一致…”
“就这样,昨天我们去领了证,今天他去学校报道,周末来帮我搬家。”唐舒到现在还有一种微妙的抽离感,像旁观者讲别人的故事似的给叶明明复述了一遍与江博士的高效操作。
叶明明还拿着唐舒的小红本翻来覆去,不得不说俊男美女真配啊。没按捺住蠢蠢欲动八卦的心,她装模作样掩着嘴实则中气十足地问:“那你们有没有做点合法夫妻该做的事。”
唐舒长叹一口气,摇摇头。
这就是她觉得结婚突然的原因之一,虽然算日子已经在一起两年半了,实则见面的时机太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亲朋满座的场合。两个人私下里还纯情得像高中生谈恋爱,拉拉小手、拥抱一下,亲吻都是极少数的。
正经的不正经的,唐舒了解地一点儿不少,理论是储备得很扎实,唯独少了点贼胆。
“这我可就要说说你了,都没试用一下就结婚,未免有点草率。”
叶明明的话不无道理,唐舒却忍不住维护道:“他还是经常踢球健身,身材也挺好的。”
“那就更奇怪了,二十多岁的单身男人,面对你这样可口的对象却能忍住不下手…”叶明明留了半截话头,唐舒承认自己也忍不住担忧,江时安是直男无疑了,那,他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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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安:行不行我们床上见分晓。 与时舒卷 11.那你轻一点(微h) 把衣服往已经装了一半的衣柜里挂时,唐舒才有一种真的要和江时安生活在一起的感觉——她的t恤比他的衬衣短一大截,她的裙子五颜六色一下让冷清的色调活泼起来,还有各类配饰包包,一下子把衣柜填得满满当当。
拉开抽屉,猝不及防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码放的几盒安全套,唐舒像做错事一样“啪”合上了抽屉。
心跳加速、喉咙发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也是自己的必需品,又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以前路过货架都是目不斜视地略过,终于仔细研究一番这些不同款式和口味,读着包装上热辣的宣传语,唐舒耳朵尖都烧得发红。
做好饭唤了唐舒半天都无人应,江时安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唐舒举着小盒子皱着眉红着脸,看得很认真。
“咳咳,开饭了。”江时安如愿看见唐舒像惊慌的兔子弹起来,把安全套往抽屉里一扔,刷地关进去,行云流水如小时候父母回家前关电视的操作。
唐舒瞧见江时安一脸绷不住的笑,心知他必然看见了,轻轻捶在他肩膀,“你怎么进门都不敲门?”
“回自己房间敲什么门?”江时安被唐舒瞪了一眼,干脆一把搂住往饭厅走的人,故意在她耳边说:“还是小舒现在就想试用一下?食色食色,咱们还是先吃饭才有力气…”
唐舒被倒打一耙,反驳道:“是谁色欲熏心,恨不得一样来一个。”
“还不都是为了你的体验好。”
唐舒一时无语,跟江时安斗嘴总是发挥不佳。
幸好餐桌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自从那日抽空领了证,两个人又是好几天没见。对于江时安去自己母校h大任教,唐舒充满了主人翁意识,叽叽喳喳地跟他分享哪些食堂好吃,哪里的咖啡好喝,从他的办公楼走到教学楼哪里可以抄小道……
江时安认真听着,微微点头,唐舒聊起这些,眼里闪着光,那必然是一段精彩的岁月吧,真想看看那时候的唐舒是什么样子。
“小舒,你知道我本来有机会去h大的吗?”
“那怎么没来呀,是不是看不上我们世界一流大学?”江时安本科就出国了,读完博士才回来,唐舒不知道他还参加过高考。
“当时高考差了几分,可以走定向生的名额,但专业和毕业后的去向都不满意。后来才申请出国的…”
“那很可惜啊,听说我们这届的定向生毕业时项目取消了,大家都是自由身。”
“对,很可惜。”江时安不知道唐舒口中的可惜与他的可惜是不是指同一件事。
吃过饭,两人一起出门散步。回到家后江时安先去洗澡,唐舒像马上要面临一场没有准备的考试,面上还算镇定,轮到她洗澡了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半天,快缺氧了才出来。
唐舒莫名地觉得江时安看她的眼神,如同狩猎者,志在必得。她拢了拢扣到最上面的睡衣,即使什么都没露。
江时安朝她走过来,像优雅的猎豹,靠近了唐舒的身体。“我帮你吹头吧。”
唐舒乖巧地坐下,时不时偷瞄镜子里低头认真给她吹头发的男人。睡衣是某一年她送的生日礼物,那时候分隔两个半球,唐舒怎么也设想过自己要亲眼看着这套睡衣脱下的样子。江时安喜欢踢球,各个季节也会有些偏好的运动,身材颀长,劲瘦有力,唐舒每次抱他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隐约的肌肉形状,还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忽然感觉到江时安整个人从身后拢住她,唐舒才发现吹头发的环节已经结束。
这就要开始了吗,不去床上吗?
唐舒闭上了双眼,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江时安的胸口就在唐舒耳边,她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他的手越过唐舒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
也不知道他会挑哪一盒,第一次还是先朴素一点吧。唐舒咽了口口水,没有说话。
抽屉合上,没有预料中的吻和爱抚。唐舒的手指被套上一个凉凉的东西,她缓缓睁眼,无名指上有一枚低调素雅的婚戒,流畅的曲线勾勒出“infinity(无穷)”的形状,小小的碎钻嵌在中间。江时安正握着她的手,他手上同样的位置上同款的戒指闪着微光。
唐舒翻来覆去地看这枚戒指,“你什么时候选的呀?!”眼里的惊喜和满意藏不住。
“有一段时间了。”
“不错不错,以后上课的时候不许摘下来,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有妇之夫。”唐舒勾着江时安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盖了个戳。
江时安顺势扣住唐舒的下巴吻下去,唐舒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压在床上,还不忘换气的时候提醒“关灯…唔,先把灯关了好不好?”
忽然听见江时安的轻笑,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被直接从下方掀开,映入眼帘的是唐舒特地选的与内裤成套的成熟优雅款内衣。他这一笑,让唐舒更窘迫了,手臂搭在眼睛上不去看他。
江时安的手绕到背后要去解扣子,唐舒扭来扭去不让他得逞,坚持要先关灯。
房间黑暗下来,江时安的气息很快又包围住唐舒,他的唇流连在唐舒的脖颈和胸前,却没有再往下。动作变得轻柔温和,渐渐搂着唐舒不再动作了。
唐舒推推身上的人,疑惑道:“怎么了?”
“你太紧张了,小舒。”江时安把她一直攥成拳的手掌摊开,唐舒才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
明明江时安身下已经不容忽视地抵在唐舒腰上,明明她也很期待…
大概是黑暗给了她勇气,唐舒自己伸手解开内衣,拉起江时安的手搭上去,邀请道:“那你轻一点。” 与时舒卷 12.会被捅穿吧(h) 江时安的手碰到唐舒的胸立刻握住了,又软又有弹性,软得好像要会化成奶油从指缝漏出去,却又在松开手的一瞬间恢复了原状。他本来就快忍不住了,下身死死抵着唐舒,低沉地说:“。”
唐舒伸手搂住了江时安的脖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江时安低头含住了乳肉,腾出手来扯下唐舒的内裤,在略有潮意的肉缝间来回抚摸。两处敏感点都被被爱抚着,唐舒身体里立刻蹿出丝丝绕绕的酥麻之意。
江时安吮吸着一边乳尖,偶尔用牙齿轻磨,舒服得唐舒直打颤,她挺了挺胸,想要江时安用手拢着的那只雪乳也能得到另一只的待遇。江时安立刻收拢了手指,指缝间夹着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尖,仔细修剪过的指甲缘轻轻地刮过顶端。
解了近渴,唐舒却发觉热的地方更热,胀的地方更胀,渴求更大的力道和更深入的刺激。
身下早已泌出了爱液,打湿了花瓣周围的毛,而拨开森林探入幽境,又是另一番体验。江时安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刺,就着滑滑的爱液慢慢伸入一个指节,又热又软的壁肉紧紧包裹着异物,像初次见面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打招呼,但又有些害怕陌生的存在,唐舒清晰地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地低哼着。
把一整根手指送入时,江时安已经忍得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内里的感受比穴口更热更紧,光是想想插入的体验,都让他腰眼发酸。他快速地用拇指顶弄着阴蒂,趁机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异物感比刚刚明显多了,唐舒忍不住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开口确是娇娇软软的:“太涨了。”
江时安哪里听过她这么娇软的声音,他才是下身涨得要爆炸了。手指在穴里旋转起来,循着肉壁四处摸索,不用他询问,唐舒的身体就给予了最直接的反馈。
水流得越来越欢,顶到某处软肉时唐舒的身体明显绷紧了,那是她无法掌控摇摇欲坠的感觉。江时安抠着那个点用指节来回顶弄,唐舒夹紧了他的手,刚刚难受的低吟早就变成了呻吟,“啊…不要再碰那里…啊啊…”
臀不受控制地抬得更高,像是在追着手指去触碰身体里的开关,随着江时安狠狠地按住阴蒂,唐舒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泄了出来。
唐舒还在余韵中,眼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身体也软得没有力气。正渴望一点温暖,江时安却退了开来。
卧室的壁灯被打开,唐舒的目光追了过去,江时安已经脱光了自己,正把安全套顺着挺立的阴茎往下撸。大概是高潮后还有些迷糊,唐舒愣愣地看着青筋血管凸起,微微向上翘的性器,惊得没有挪开眼。
随着江时安走进,阴茎还晃动了几下,唐舒觉得小腹处刚刚下坠的酸软又回来了,甚至更甚。这么粗大的性器进入身体,会被捅穿吧?这个想法让她又怕又隐秘地期待着。
被江时安发现她的凝视,唐舒又害臊地别过脸去。不过江时安没时间打趣她,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刚刚明明已经在手指的扩张下打开的花穴此刻又闭拢如完全没人造访过。
江时安只得用力把唐舒的腿分得更开,m形打开,花穴打开一条小缝,龟头顺着刚才的爱液进去了一半。
“呃嗯…”虽然只是开头,却预感到了比刚刚的两根手指更强硬的更粗壮的存在,穴肉疯狂地拒绝着,吸得江时安又痛又爽。
江时安挺腰沉沉地往里送,唐舒的腿架不住了松懈下来花穴夹得更紧,两个人都疼出了一身汗。唐舒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适应江时安的尺寸。江时安也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难捱地说:“放松点,小舒,放松…”
就在唐舒的痛感逐渐减弱时i,江时安一个挺身终于把全部性器送了进来,花心被重重地撞击,唐舒被顶得脸色发白,当下就痛出了眼泪。刚刚还想着绝不退缩,现在指甲深陷在江时安的皮肉里,哭着说:“好痛啊,你快出去…呜呜呜,是不是都撕裂了,你太坏了江时安……”
花穴里的滋味只会比想象中更好,有刚刚的花液润滑江时安一路进来还算顺利,现在被热情地软肉包围着,身下的新婚妻子的控诉如同撒娇,手臂更是搂紧了他。生理和心理说不清哪一个快感更甚,江时安只知道自己陷在情欲里,做不了温柔耐心的绅士。
他亲吻着唐舒两颊的泪水,嘴里哄着:“很快就好,不紧张就不疼了。”身下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浅浅地进出。
抽插摩擦带来的快乐又比单纯的被穴肉包裹更让人上瘾,唐舒也就第一下实在是疼得没忍住掉了眼泪,现在感觉来了哭腔里也渐渐带出欢愉。至此,江时安更是不再犹豫,下身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下比一下重,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亮。
性器不断顶弄在花心,宫颈口被撞得酸酸涨涨,唐舒只觉得叁魂六魄都不是自己的了,顾不得害羞,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心被悬在空中,像是即将到顶的过山车,她害怕得搂紧了江时安,上半身仍被撞得晃动。
江时安加速冲刺着,随着唐舒的穴肉疯狂绞紧,他也抵在最深处射了好几波,才略微平息。 与时舒卷 13.痴汉(微h) 眼睛还没睁开,意识已经回笼。唐舒自觉身体素质不错,此刻却像是跑了10公里,浑身的肌肉哪哪儿都酸,想翻个身都龇牙咧嘴。不过比起不听话的肌肉,唐舒整个人被江时安像个抱枕似的搂在怀里,才是禁锢她动作的元凶。
“醒了吗?”江时安的声音清醒又兴奋,一如他此刻某个跃跃欲试的部位,蹭在唐舒又嫩又滑的大腿根,问候早安。
唐舒还没有完全睡醒,且不说昨晚激战到凌晨之后,江时安对她身体的了和掌控程度可谓是进步神速。最后唐舒趴在乱糟糟用来垫高臀部的被褥里,身后的冲击一波强过一波,每一下都要顶开宫口似的,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昏昏沉沉间睡过去的时候还在叫江时安的名字。
扰人清梦最是过分,唐舒欲挣脱江时安的怀抱,只换来更紧密地拥抱。“再睡一会儿,你先起哈。”唐舒嘟囔着,哪知道江时安根本不是想叫她起床,而是想拉着她做一些爱做的事。
床上原本的被褥昨晚被搞得湿得不能用,随手拉来的毯子也被蹭得滑到了一旁。虽然拉了窗帘,清晨的室内还是夜晚明亮很多,江时安借着晨光认真打量怀里的人。
唐舒骨架生得均匀四肢也修长,多年的运动习惯让身上的肉捏起来充满健康的弹性,只除了胸口两团绵软,像是上乘的甜品,流畅的腰线连接着挺翘的臀,配上略显娇憨的睡颜,整个人像刚成熟的桃子,外表看起来还有些青涩,其实内里用力一挤就全是甜甜的水。
江时安已经品尝过了,也为这初熟的桃上了瘾。
昨晚还是有些急躁和激动,唐舒身上有些地方都留下了江时安用力揉捏后的掌印,不过跟紫红色的吻痕比起来,倒显得不那么惨烈。江时安道歉似的轻柔地爱抚过那些地方,手又不知不觉伸入了唐舒的腿心,热热潮潮的一片,他寻着穴口往里探。
唐舒这下完全醒了,她难受地抽了口气,声音因为昨晚长时间的呻吟变得有些低哑,“有点疼~”尾音里不自觉地带上撒娇的语气。
江时安揉着花粒,说湿了就会好些。滑腻的液体逐渐泌出,但唐舒仍不住地叫疼,江时安停下动作,掰开唐舒的腿欲仔细查看。唐舒羞得拉过一旁的毯子盖住了整张脸,半晌没听见江时安的动静,却敏锐地感觉到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好了没有呀?”
江时安掀开毯子,脸红得不正常,哑着嗓子说“应该是有点破皮,还肿了,这两天你尽量别走路哈。”
刚刚看见红肿的阴唇因为肿胀而有些外翻,被挤得细小的缝里还吐着花液,江时安只觉得气血都在身下翻涌,此刻唐舒脸红红地望着他,更是忍不住。他拉起唐舒的手覆到性器上,两个人又是一番厮磨,起床时都饿得肚子咕噜叫。
与时舒卷 与时舒卷(2) 与时舒卷(3) 与时舒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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