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哥哥和他的妹妹(骨科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硫酸
他移开视线,有些漫不经心地将纤长的手指伸进她站着的泳池里,撩了撩里面有些冰凉的水。
陈醒的手指在身侧动了动,她似乎是想揪一下衣服,可忘了泳衣是紧身的,于是她揪住了空气。
林清眠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13岁的陈醒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她圆圆的眼睛弯了起来,樱红色的唇先是抿着上扬嘴角,笑开之后露出一口白色的贝齿。
女孩儿的一双小脚在水里欢快地踮了踮,“陈醒。”她脆生生地说道,“我叫陈醒,哥哥。”
林清眠闻言淡笑了下,“那么,陈醒……”他朝面前的女孩儿伸出手,“上来。”陈醒将手覆上他的掌心,充满笑意的眼凝望他。
像张白纸,干净得让人想撕毁。就在快将她拉上来前的瞬间,林清眠松开手。
陈醒猝不及防地跌入水中,扑腾几下站起来之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笑了下,蹲下来对她说:“这么呆呢。”
周遭的一切像不复存在,他嘴角那抹笑晃得陈醒失神。
她忽而咧开嘴也跟着没头没脑地笑,她看着他那张天使般的脸,握住他再度伸来的手。
他们手心相触那刻,玻璃门“哐”一声被人拉开。
林清眠回头,那个女人,陈醒的母亲,气势汹汹地涌到他们面前。
陈醒有点搞不清发生什么状况,“妈……”
林清眠没有管那个女人,紧了紧陈醒的手。
陈醒借他的力上去。
许岚望着林清眠,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猛地上前推了林清眠一把。
外力使得陈醒的手从他的掌心中脱离。她的手滑溜溜地像泥鳅一样,林清眠抓都抓不住。
面前这个疯女人攥住了林清眠的衣领。
他一脸淡漠地垂眼看这个女人。
“婊子养的小畜生”这几个字从陈醒母亲的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她这些年来所有的不甘和怨恨。说完,她狠笑了下,一下松开他的衣领。
林清眠扯了扯嘴角,身侧攥紧的拳头的骨节隐约发白。
落入水中的那一秒,陈醒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腿忽然抽了筋。
陈炳闯进来想拉开自己的妻子,无意睹见溺水的女儿,失声喊道:“小醒!”
水不断地灌进陈醒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视线逐渐模糊……
林清眠侧头看过去,泳池里女孩无力挣扎的身影让他瞳孔紧缩。他猛地推开身前的女人,下一秒就扎进了泳池里,片刻功夫就撑住她的下巴托着她的人上了岸。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平放到地上,起身离开。
许岚望了自己脸色苍白的女儿一眼,回过头去,猩红的双眼对着林清眠离开的背影放出怨毒的光。
混账哥哥和他的妹妹(骨科h) 辣子鸡
就这样,陈醒莫名其妙地多了个便宜哥哥。
陈醒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
她怒气冲冲地跑上楼梯的时候,她听见她爸劝林清眠住下,说以后这就是他的家,让他安心住。
陈醒闻言,上楼的步伐僵在那里。这还了得?!她心想。让一个拒绝自己告白的人住进家里,还顶着哥哥的头衔?
她心里拒绝叁连:不行,不可能,绝不可以!
陈醒刚想向他们大声质问两句,表明自己的态度。
林清眠开口道:“不打搅了,我租了一个房子,等下就回去。”
陈醒“哒哒哒”地跑回房间。
陈炳心里叹了口气,一家人说什么打搅?望着刚认回来的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这些年父子间缺失的亲情。
既然来家里一趟,他坚持让儿子吃了晚饭再走,林清眠没有再拒绝。
佣人把陈醒叫下来吃饭。
这一顿晚饭吃得异常安静,一开始陈炳和林清眠都在默默吃着碗里的东西,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知道要说什么。
只有陈醒一直咬着筷子愤愤地看着林清眠,碗里饭没有动过,除了一开始用筷子戳的几个洞。
在座的两个男的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拿着筷子的手顿在桌沿,双双有些不解地望她。
陈醒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眸。
她回嘴里的筷子,状似无意地用筷子随便夹了面前那道菜,看都没看是什么就送进嘴里。
“小醒——”陈炳叫她一声。自己的女儿向来一点辣椒都不沾,父亲迟疑着,不过到底没问她怎么了。
那道菜是陈炳问儿子想吃什么时,林清眠钦点的辣子鸡。
陈醒已经知道自己夹了一块干辣椒放进嘴里,但她一反常态地没有吐出来,而是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咀嚼,毕竟她认为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
辣椒灼烧着舌头,整个口腔在刺痛发麻,根本咽不下去,她的脖子连带着脸涨得通红。
陈醒此刻甚是后悔,心里骂自己脑子真是瓦特了,当时就应该把它吐出来!
这个时候,林清眠非常好心地递给了她一杯水。
“铛。”清脆的一声,陈醒抬头,玻璃杯被他放在了面前,她捂着嘴瞪他。
真是好一道辣子鸡!她快被辣椒呛死,脸上再也挂不住,地板“刺拉”一声,她推倒面前的那杯水,屁股一下子离开椅子,奔向厕所。
佣人过来,手忙脚乱地拿着抹布擦桌上的水渍,某人转过头望了望洗手间里女孩漱口的侧影,鼻腔发出一声哼笑。
餐厅有一片墙是一整面透明玻璃落地窗,别墅内种了形形色色的树木,透过玻璃看去像一片丛林。
“滴答滴答。”外面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没多久又听见风声,树枝晃晃荡荡,雨愈演愈烈,有风雨交加的趋势。
陈炳目光离开窗外,叮嘱林清眠,下雨出门不方便,今晚哪儿都不准去,就在这儿住。
“嗯。”他应下。
陈醒屁股刚坐下,就听见这位哥哥一句客套都没有就答应下来。
她呼出一口闷气,她暂时无法忍受自己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更别说住一间屋子。
她撂下筷子,屁股再度离开座位,往门外走。
“上哪儿去?”陈炳问。
她扬言自己要去散步,虽然父亲再叁询问,甚至呵斥她回来,陈醒还是不管不顾地拿着雨伞离开了家。
林清眠看都没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吃自己的饭。
到底还是把这个女儿惯得无法无天,陈炳有些愧疚地看儿子,看他的表情似乎没在意,这才放下心来。
下雨的缘故,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陈醒撑着雨伞漫无目的地行走。
她烦躁地甩了甩脑袋,关于家里那位“哥哥”的事情,她越想越恼火。
她停下脚步想歇口气,发现刚好站在一家杂货店外。
店外墙上贴着一张纸,她陷入思索,上面写着:卖老鼠胶,蟑螂药。
她脸上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扭身进了门。
她起雨伞,来到货架前,问:“老板,老鼠胶怎么卖呀?”无人应声,于是她又四下看看,店里好像没人,扯着嗓子再问:“有人——”
“诶!来了来了。”一个胖老头子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出来转到她的面前。
“噢......老鼠胶怎么卖?”她问。
“十块钱一张。”老板从货架上拿起老鼠胶递给少女。
她接过,翻来覆去地看手上这块纸板。说实话她只是听过这东西,怎么使用还有待摸索。
“质、质量怎么样?”陈醒问老板。
“好得不能再好。”老板回答。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解释使用方法:“将这块纸板打开放在地上,走过的老鼠会被上面的胶粘住,动都动不了。”
看着老鼠胶上印着的字样,“加大加厚,室内死不发臭”,陈醒觉得,应该好用。
“只能粘老鼠,能粘点别的东西么?”
老板看着少女大大的杏眼,开口就问:“老鼠胶不粘老鼠,还能粘什么?”
陈醒没说,只道给自己来一块,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塑料袋,付钱走人。
老板在身后喊住她,“小美女,需要蟑螂药么?”
陈醒转过身,告诉老板自己没那么恶毒。
“这......”老板觉得莫名其妙,目送少女离开的背影,砸着嘴道:“跟害虫讲什么情面。”
陈醒拎着塑料袋回到家里,决定好好地“会一会”自己那位哥哥。
混账哥哥和他的妹妹(骨科h) 小老鼠
陈醒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今晚,林清眠就住在对面的客房。
事不宜迟,她拿出老鼠胶,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客房前,在他的门口来回踱步。
她在回想林清眠走路时步子的大小,估算他从床上走到门前拧开把手之后,跨出去的第一步的落脚点。确定好后,把那块粘鼠板放在那个位置,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含着拇指的关节低头看,粘鼠板的下面刚好铺了一张米黄色的毛绒地毯,它们的颜色几乎巧妙地融合,稍不留神,别说老鼠,人也很容易遭殃。一想到等下某人的窘态,她差点捂着嘴笑出声来。
万事俱备。
陈醒有些紧张地在门口搓了搓手手,深呼吸——
“哒哒。”她屈起手指在门板上敲了两下。
“谁?”房间里传来一道声音。
陈醒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弓着背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脸上闪过不怀好意的笑。在门关好后,脸立刻贴上了门板,屏息静听外面的动静。
“咔哒。”外面传来开门声。
陈醒竖起耳朵紧贴着门,不放过丁点动静。
可左等右等,外面似乎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被发现了?她暗自思忖,整个人靠在门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乱抠,想下一步该干嘛。
突然——
“啊啊!”陈醒一声尖叫。
门从外面被人猛地拉开,她毫不设防地整个人往前掼,以为会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摔个狗啃泥的时候,却只是扑到一个人的怀里,被牢牢地抱住。
“好玩么?”林清眠问。
“吓、吓死我了......”她受到惊吓,人靠在他的胸膛,被一整个儿地拢在怀里。陈醒咽了下口水,逐渐地,她听到“砰!砰!砰!”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你心跳好快。”她对他说。
“哼。”他笑了一声,陈醒阵阵酥麻。
“谁心跳很快?”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
陈醒在他的怀里,把手覆在自己的胸上,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林清眠神色自如地看她。
她抬起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总是惹人怜爱,大多时候显得很无辜。
陈醒的手盖上了他的左胸,心脏的地方。
“我、我心跳很快......”她看着他说。
他咬牙,握住胸上作乱的小手,一下子将她拉开。
“嘶——”她揉着自己被捏疼的手腕,乐不可支地看他。
“不错。”他淡笑着说,低头往陈醒的脚下看。
她的视线也跟着往下移。
“啊!”又是一声尖叫。被她忘在九霄云外的粘鼠板,此刻正黏在她的脚丫上。
她抬起脚,粘鼠板跟脚板底紧密贴合,甩甩脚,粘鼠板也一起甩甩,绝不轻易脱离,真是老板所说的“质量好得不能再好。”
“你居然敢捉弄我?”她恼羞成怒地说。
“我哪有捉弄你?”
“为什么它会在我房间门口?”
“你先解释一下它为什么会在我的门口。”
“我、我捉老鼠!”
他嗤笑一声,“那不是捉到了?”
她疑惑地看他。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他说:“小、老、鼠。”
耳朵像是被人轻吹了口气,陈醒一个激灵。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她跺着那只空余的脚,气急败坏地叫道。”
混账哥哥和他的妹妹(骨科h) 喘得像头牛
面前的女孩儿因为羞恼,小脸涨得通红,杏眼眨巴眨巴的,可偏偏又用气鼓鼓的表情看着你,像一只向你伸出粉色肉垫、龇牙咧嘴随时要向你扑过来的猫儿。
她气得不轻,胸膛一起一伏,惹得人更想去蹂躏。
“你喘得像头牛。”他手指点在她额头上,将她推得往后趔趄一下。
她站稳后没有发作,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缄默被打破,林清眠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巡视她脸上的表情。
陈醒下巴传来微热的触感,随着他的动作,她对上那双桃花般清亮的眼睛。她不由得视线下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目光停留在他淡淡血色紧抿着的薄唇。
“唔——”她握住下巴上的那只手,踮起脚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或许应该就此打住,可他做不到见好就。
内心的火焰在燎原,林清眠将她推到墙上,上前一步,托住她的后脑勺,发了狠似得加深这个吻。
他的大腿卡在她两腿之间,坚实的胸膛和她严丝合缝,挤得她胸前的两团绵软都变了形。他含出那根香舌,放在口腔里照顾,一一扫过她的上腭和牙龈,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陈醒被吻得晕晕乎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嘴唇牵连出一根银丝断在女孩儿的嘴角,林清眠追上去舔走,结束了一个湿漉漉,带有色情意味的吻。
他牢牢抱住她的腰,只要稍微松手,她就会像失去骨头一样往下滑。他的额头抵住她的,说:“笨蛋,喘气都不会。”
她身体扭动,绵乳在他的胸膛上轻蹭,脸上有着最原始纯粹却又童真的欲望。
“那你、多教教我啊......”她抬起那双迷醉的眼说。
他的手从她的发顶一直顺到她的尾椎骨,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放开。
“等我。”他说。
不一会儿,他从洗手间里打来一盆热水,里面放了条毛巾。他在她的跟前蹲下,陈醒低头看着他漆黑的头发,伸手摸了一下。
硬的。
他抬头,看着她说:“腿张开。”
她慢吞吞地照做。
他握住那只纤细白皙的脚腕,捏了一下,感受掌心里滑腻的触感,另一只手处理她脚底下那块碍事的老鼠胶。
破一番功夫,老鼠胶被丢在一边儿。他拧干温热的毛巾,帮她擦脚,擦干净之后用手指挠了挠下她的脚丫子,逗得她咯咯地笑。
他起身,陈醒抱住他的腰,像得到一个宝贝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很晚了,去上床睡觉。”他安抚着说。
她在他怀里撒娇,“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她问。
“不好。”
看着他淡淡又迷人的眉眼,她摇着他的腰,“为什么?刚刚你还亲了我的。”她问。
“因为你是我妹妹,哥哥是常常亲妹妹的,知道吗?”他俯身,手压在她的双肩,认真地和她对视,整个人散发一种蛊惑的味道。
陈醒的心划过丝落寞,“只因为是妹妹?”她问。
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她的眼睛,淡淡地道:“对,只因为是妹妹。”
混账哥哥和他的妹妹(骨科h) 勒得慌
林清眠和她道了晚安,转身关上了房门。陈醒站在原地,心空落落的。
她洗完澡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热气蒸过,她的脸挂着红晕,回想起刚想那个吻,陈醒托着腮觉得有些不真实。
拿过手机点开微信想找和林清眠的聊天界面,她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噢,对了,想加,没加上,上次她点错了二维码,于是他麻利地给她扫了五块钱。
思及此,她给手机来了个完美的空中抛物线。
“哼。”陈醒抱住腿,下巴顶在膝盖上,“都不知道多转一点!”她瘪了瘪嘴。
没一会儿,她又捡起手机点开浏览器,看着搜索栏,手指顿住。她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哥哥亲妹妹代表什么。”点击“搜索”。
很快弹出来了一个页面,看着里面的答案,陈醒陷入沉思。
......
陈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她抓了抓蓬乱的头发。
“干。”她掀开被子,拿起柜上的闹钟,“八、八、八点......”
等等。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学,她顿时松了口气。
按照往常,如果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陈醒会躺下给自己拉上被子,睁着眼睛感叹一下岁月静好,然后带着满足的微笑重新睡去。
此刻,她坐在床榻,目光停留在卧室那扇门上,可视线却仿佛穿过门板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她下床,光着脚走到对面,客房的门半掩,没有关上。
她把门推开,驻足他的床前。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床单上的褶皱彰显着这里昨晚有人睡过。她弯腰在上面抚了一下,然后躺进床里面,抱住他盖过的被子,深深地嗅上面的气息。
陈醒眼睛看着天花板,“林清眠。”她喃喃自语,“四舍五入相当于,我和你睡了。”
墓地里,两位年纪相仿,穿着黑色t恤的青年站在一块墓碑前。
鹤明侧头看去,身边的人手里捧着束花,目光一直落在墓碑上。
长长睫毛覆盖住他的眼睛,让人难以探究他的神情。
林清眠弯腰,把花放在刻有“先妣林氏”四字墓碑前,然后起身。
鹤明拍了下他的肩膀,张嘴想说点什么,瞧见他紧抿的唇角,欲言又止。
每年的这一天,鹤明都会陪林清眠来祭拜他的母亲。忘了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似乎旷日经年,又好像就在昨天。
鹤明见过林清眠的妈妈,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那时候,鹤明提着一袋水果去医院探望兄弟的母亲,那么大一间的病房,穿梭在床与床之间逼仄的缝隙时,他见到的病人们无不双眼浑浊、面如菜色。
只有林清眠的妈妈,一个快要病死的女人,沉睡的面庞上,却干干净净,隐约有种脆弱易碎不敢惊动的美。
“喂。”鹤明看着林清眠的侧脸,开口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走了。”林清眠说。
鹤明心中低叹,快步跟上前面那道黑色沉默的背影。
陈醒上学这两叁天一有空就到林清眠班级门口那儿张望,结果发现他一直没来上学。
没错,今天晚修下课,她又来了。陈醒拦住一个小姐姐,得到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陈醒顿时头晕目眩,她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蹲到了地上。吓得小姐姐抓住她胳膊,“诶诶你没事儿吧。”小姐姐连忙问。
陈醒摆摆手说:“没事儿。只是觉得岂有此理,他枉顾校规的行为令人发指,是道德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沦丧。”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得边儿上的小姐姐一愣的一愣的。
“哈哈哈哈。”一个男生大笑着走来。
“他成绩那么好,来不来又有什么所谓?”男生说。
陈醒侧头看来人,是一个个子高高,小麦色皮肤,看起来很清爽阳光的一个男生。
鹤明手里面抓着个篮球,打量面前的女孩儿,之前匆匆打过几次照面,印象中是个美女。今天仔细一看,还真是非同一般。
陈醒皮肤白皙身量纤纤,单单杵在那儿,就让人特别有保护欲,尤其那双眼睛特别勾人,属于看你一眼,电你一下那种。
鹤明就被电到了。
“他谁?”陈醒站起身,小声问旁边的小姐姐。
“他叫鹤明。”小姐姐说。
“对。”鹤明咳嗽了一下,他笑着说:“见你好几次了,好像都是、在找林清眠?”
陈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对,你见过他?”
“你找他干嘛?”鹤明问。
陈醒没说,只是看着脚尖抿嘴笑。
“呵。”他笑了声,好言相劝:“不是我说,劝你死心真的,恐怕林清眠他有段时间不会来学校了。”
她瞬间抬起头,问:“为什么呀?”
“大概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哪儿知道”他打了个哈哈。
“你为什么不知道?”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鹤明有些无语,“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是他谁,这么关心他?”他觑着陈醒。
突然福至心灵,他点了点头说:“哦,废话,你是谁还不明摆着么。”
陈醒奇了怪了,摸摸自己的脸,“我是林清眠妹妹的事儿这么明显吗?”她心想。
“真是操了,那么多美女一个个的都穷追猛舍的,作为好兄弟怎么就不知道分自己一杯羹呢?”鹤明心里头骂骂咧咧地走了。
找不到人只好先作罢,陈醒走到无人的角落,掏出手机让司机来接自己。
“停车。”
车辆缓慢降下车速。
女孩儿打开车门,走到一路边摊前,挑了点水果,问多少钱。
“姑娘又是你啊。”摊主是个老爷爷,他起秤砣,“八块零五毛。”
开车的日子实在无聊,司机看着小姐的背影,猜她买的是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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