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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非婚生依赖
作者:福禄丸子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1节
《非婚生依赖》
作者:福禄丸子
文案
正文完结,番外更新中~下本《谁说我们要结婚》《我在东厂开食堂》求收藏!
【文案一】赵元熙跟了聂尧臣四年,如今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赵元熙:没关系,聂先生,麻烦先把账结一结。
于是他尽可能补偿她,为她买衫买楼,升职加薪,最后甚至被禁作者,要跟她结婚生娃。
结果发现这些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聂尧臣不禁好奇——
难道她不止想要钱,也不止想要我的人,还想要我一颗真心?
赵元熙:呵呵。
【文案二】聂尧臣在自家门外遇见赵元熙的时候,她正背个双肩小包,趴在篱笆上拍他家花园里的玫瑰。
“hi。”她朝他笑,“你家花园太美了,比周围任何一家的都美。”
他被那样的笑容晃了眼,差点就忘了,越是热烈鲜妍如玫瑰,越是多刺扎手,开花都像谎言般不可信。
金屋藏娇也要讲基本法,他另筑爱巢安顿她,她却不满足于“金丝雀”的角色,总想成为那座花园的女主人。
聂尧臣:她一定很爱我。
赵元熙:我装的。
从此他的人生目标又多一条,就是如何让她永远这样装下去。
又是一个你有病我有药的故事。
阿斯伯格症男主 不择手段女主
一句话简介:女主二十年前因父母双亡,跟妹妹一起被送入位于近郊山中的福利院,成年后重新回到城市中一边创业开花店,一边努力寻找父母死亡的真相。
【注】阿斯伯格症:孤独症的一种,智力正常或者超常,并具有很强的机械记忆能力。愿意与人交往但缺乏交往技巧,兴趣局限并有重复刻板的活动方式。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爱情战争
主角:赵元熙,聂尧臣 ┃ 配角:秦飞白,邱含琦,夏婵,聂舜钧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男主只是工具人
立意:路虽远,行则必至
第1章 “今晚去你那里。”
每个人都会有缺陷,就像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有的人缺陷比较大,正是因为上帝特别喜欢他的芬芳。
——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
聂尧臣到美国东岸出差,整整两周没有踏入上古集团的办公楼。
所有人都等他回来,宣布新的特助人选。
聂尧臣喜欢安静,门口只留一个座位给特助,连总裁办整个为他存在的部门都被安排在楼下办公。
前任特助miu姐是全公司资历最深的秘书,如今三年任满,调往集团公司总部的市场研究中心,特助便要从总裁办调人顶上。
越靠近权力核心,越多高薪和上升的机会。
他航班早晨准点降落,却在下午的例会快结束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手工西服,珐琅袖扣,领口的半温莎结,跟以往一样,一丝不苟。
他目光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没有在谁身上多停留片刻。
赵元熙关掉报销系统,合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旁边的肖灼很快收到来自财务部的邮件,立刻两手合十,压低声音道:“七七姐,这回多亏了有你,谢谢谢谢谢谢!”
“没事,下次注意报销流程的deadline。”
“绝对不会有下次!”年轻男孩只差指天发誓,“你想吃什么,我请!”
“不用了。”
“要的要的,鱼翅捞饭,还是龙虾伊面?”
她转头看他一眼,“都说不用了。”
“那m家的蛋糕吧,好不好?我现在就订!”
元熙没再吭声。
聂尧臣的视线终于落到他们身上。
元熙抬起头,正好跟他的视线对上。
沉默优雅的人,眼睛里仿佛有另一个世界。
“……本周还有两轮谈判,我希望开会的地点近一些,就在海清区。”他把刚才没说完的议题继续下去,然后突然朝肖灼示意说,“群丰资产那边会来两个vp,酒店和会议室你来安排。”
全会以室的目光汇聚成上千瓦的追光灯,一下子全部打在肖灼身上。
他抖着手指向自己:“我……我吗?”
聂尧臣工作行程相关的事务全部是由特助直接负责的,这不就相当于当众宣布特助的位置由他来坐?
肖灼进公司刚满十个月,是秘书堆里唯一的男丁,资历最浅,连报销这种最基础的工作有时都还出错,总裁办一众小姐姐们乘风破浪地跟在后面帮他擦屁股。
这样也能做特助,聂尧臣看上他什么了?唯一的男秘吗?
聂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肖灼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想做,或者做不了,可以辞职。”
聂尧臣说完这句,就径直走出了会议室,依旧没有多看谁一眼。
绷紧的弦松弛下来,人精们迅速反应,纷纷向肖灼表示祝贺,甚至有其他部门年轻的女孩子看他的眼睛里都多出一层倾慕的光亮。
元熙被冷落在旁边,所有的热情都越过了她。
其实原本这些恭维和赞叹都是为她准备的,她才是特助的不二人选。现在用不上了,无论再跟她多说什么,都显得尴尬而虚伪。
也有好事者想从她脸上看出些沮丧和不甘,却只看到一片风平浪静。
太平淡了,什么都没有。
反而是肖灼过意不去,等人都走了,才说:“七七姐……”
欲言又止,此情此境,真的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她往会议室外看了看,“你买的蛋糕来了。”
肖灼回过头,看到前台举高手里的纸袋,示意他出去签收。
元熙抬手看表,“给大家做下午茶正合适。”
“我那是请你吃的。”
“留杯咖啡给我就行,蛋糕大家分吧,我戒糖。”
“七七姐。”
小男生表情郑重起来,元熙知道他想说什么,拿手里的文件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工作就是工作,好好加油吧。”
回到座位,桌面堆满了文件,包括聂尧臣这回出差的差旅文件和之后的行程。
她打赌他不知道刚任命的这位新特助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坐哪里,所以仍旧全部放在她桌上。
她揉了揉肩膀,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分门别类的归档。
打开文件袋的时候也有一刹那觉得累,想要趴着休息一会儿,但桌面都被铺满了,没有空间。
肖灼把咖啡放在她面前,默默拿走了一半的文件。
她抬眼看看他,“你先收拾东西搬到楼上去吧。”
“不急的,我先把手头这些工作做完。”
反正感觉聂总也不怎么想见到他。
喝完咖啡,元熙感觉精神好了些。
“七七姐,我晚上在newbar请大家吃饭,就当……happyhour,你也来哦。”
他实在说不出口庆祝升职,何况他这轮火箭直升是福是祸都不知道,没什么好庆祝的。
可四周环伺的豺狼虎豹们怎么可能一顿下午茶蛋糕就放过他,必须得吃顿大的啊!
他倒没什么,就是觉得真正该升职的人也要到场,心里该多不是滋味儿。
的确有点尴尬。
去吧,都觉得你强颜欢笑,说什么都显得言不由衷;不去吧,就坐实了嫉妒和不近人情。
元熙手指摩挲着纸杯,放在旁边的手机嗡的进来一条信息。
你上来一下。
她放下手头的事情,从消防楼梯走到楼上第四十层。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2节
聂尧臣的办公室在东南角,果然非常安静。
特助的位子就在门口,空空荡荡。
元熙刚推门进去,就被猛拽了一把,卷进某人的怀里。
清雅的鸢尾和松柏气味,在有限的空间里,随着窗外进来的斑驳夕阳光动影浮。
宽幅落地窗被百叶遮住,情人间的热情蔓延很快。
他们也有两周没见面。
节奏不由她掌握,她只听到他咻咻的鼻息就在耳边。
地上很快变得凌乱不堪。
在办公室有必要脱得这么彻底吗?
宽大的桌面上,那些奇形怪状的印第安木雕,百利金钢笔只微微颤动,依然整洁有序。
喘息,汗水,摇曳,平静……看似激烈的旖旎摇摆,好像还不足以撼动大厦东南向的这一块隐秘角落。
赵元熙失神的双目很久之后才重新聚焦,盯着地上那一抹紫色的布料看。
很艳丽的紫色,艳丽却不流俗,是某小众品牌的特别设计款,有蝴蝶般华丽繁复的蕾丝。
不是她的风格。
当然也未必就是聂尧臣喜欢的风格。
但确实是为他才穿的,穿了整套。
她知道他今天要回来。
随手解开被丢在一边之后,热烈中多少有点漫不经心的意思。
沁出的汗水润滑不了桌面坚硬的棱角,皮肤上硌出斑驳的红印,有点不舒服。
她扭头想去看身后的男人,却突然被他往后一捞,跟他一起跌入宽大的皮椅内。
他抱得她很紧,像孩童抱住最喜欢的玩具。
“1077……”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这是他对她的称呼。
他对数字有绝对的敏感,在他眼里,你要么是nothing,要么是something,这个something可能就只是一串数字。
1077.当初面试到最后,他也这样叫她,她嗯了一声。
在场的其他面试官,包括他的人力资源主管,都没弄明白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她懂,证明她也留意到了——那是她的简历编号,打印在极不起眼的角落。
奇怪的人,都有些奇怪的共同点。
简化到最后,四位数的1077被简化做两位数的77.
77,熙熙,听起来差不多,在公司里作为一个代号,跟英文名琳达、玛丽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但其他人一定想不到聂总在床上也这样叫。
或者应该说,他们都想不到聂总会跟她上床。
聂尧臣胳膊绕到前面来,他不会在事后问她感受,但自有他的一套余兴节目,温柔缱绻,值得消受。
可他今天却主动问话:“刚才在会议上,你跟那个人说什么?”
“没什么。”
他突然加了些力道,坚持:“告诉我。”
从小拉大提琴的人,拉弓揉弦的手指有薄薄一层茧子,搅起了她的情绪。
她微微偏过脸,呼吸贴在他的耳朵上:“我帮他填报销系统……对了,那个人叫肖灼,你的新特助。”
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聂尧臣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把她往上托了托,想要再来一次,却发现她眼睛里的温度已经冷却。
“你在生气?”
“没有。”
他停顿一会儿,“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新特助不是你?”
“为什么新特助不是我?”她从善如流。
两人面对面,他把呼吸凑到她胸口,声音瓮瓮的,“你成了特助,我就不能跟你在这里做这样的事。”
他似乎有些奇怪的原则,比如不跟自己的秘书上床。
但跟她就可以吗?她名义上也是他的下属。
总归是做贼心虚。这片区域就他跟特助两个人,假如有这样一层关系,岂不是应该夜夜笙歌?
他承认他有私心。
据说自闭症患者无法说谎,阿斯伯格症也是自闭的一种。
所以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她就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才没有开口问。
“我该走了。”
“好。”
嘴上答应,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元熙已经站起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他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只是有些困倦,“我想睡一会儿。”
“嗯。”
他一向不擅长应付时差。
东海岸飞回来,长途飞行十来个小时,也的确很辛苦。
“今晚去你那里。”
不是商榷,更像命令。
她无法拒绝。
“好。”她背对着她扣好紫色的搭扣,“你想吃什么?”
“牛排。”
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所以彼此都惜字如金。
她拉开门走出去,想起刚才还没回复肖灼,于是发了条消息:“今晚我约了人,下次吧,你们玩得开心点。”
但这样的事,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第2章 我们结婚吧?
元熙通常是下了班就去买牛排。
春江华庭这个社区住了很多外国人,楼下的韩国超市到了这个时间就剩不下什么好肉了,要买肉还得特意绕点路,去找更大的生鲜超市。
小区中心花园有人遛狗散步。年轻女孩们不用下厨,更不用洗碗,早早就吃完一盘沙拉或者养生汤,趁天没黑,牵着宠物下楼遛弯。时间久了,互相都搭得上话,且清一色养的小泰迪,聚在一起,就搞出个泰迪俱乐部。
她们自己也是别人的宠物,物以类聚,彼此心里都门清。
每次元熙拎着牛排路过,那群泰迪就神经质的冲她狂吠。
狗的主人们都装没看见,话题却集中在她身上。
她到底是不是近年红起来的那个话题女王?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整天都戴着黑色的口罩?
聂尧臣到底包/养了个什么鬼?
不必讳言,跟油腻谢顶的老男人和俊朗英秀的青年才俊终究是不一样的,否则动物界就不会有雄性们争奇斗艳的求偶舞。
喜欢帅哥根本是女人的生物性决定的。
聂尧臣个子很高,眉目秀丽,从头发到手指都透着一般男人身上少有的精致。
她们就是馋聂先生的身子。
可惜,名草有主,而且神秘莫测,都没几个人看清过他那位宠妃口罩后面的真容。
听说,只是听说,长得很像近几年冒头的一个流量明星,整天挂在热搜上那种。
元熙今天没买牛排,路过中心花园的时候,那群泰迪向她行注目礼,但难得安静,没有叫。
其实她也想养个宠物,不是泰迪,而是布偶猫。
她很婉转地向聂尧臣提出要求,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不喜欢猫。”
就没有养成。
大概是作为补偿,他带回来一缸观赏鱼,“这个好养,吃的很少,也有规律。”
她想养猫,他给了她一缸鱼。
但她还是收下。
用密码打开楼道门的时候,外卖小哥正好送达,元熙接过那个包装严密的保温袋,“给我就可以了,谢谢。”
香侬的厨房,是春海市最好的牛排餐厅。
今天就吃外卖吧,反正他也吃不出来。
元熙站在电梯里,手中拎着那个沉甸甸的保温袋,抬眼看小屏幕上循环的广告。
年轻的代言人正好是那位叫saki的流量明星。
最近公司也总有人说元熙跟她像。
沿着水清沙幼的海滩奔跑,海藻一样的头发飞扬在风中,薄透的白衬衫里露出健康的肤色和太阳花的比基尼……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3节
明明比她美啊,看起来活得也比她好。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直到有其他人进来,有点怪异地瞥了她一眼。
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下电梯,又跟着电梯下行到了底楼。
进屋放下东西,元熙就去洗澡。
衣服刚脱到一半,手机上弹出语音聊天的请求。
她看了眼时间,大洋彼岸应该还是清晨。
“miu姐。”
“怎么回事啊,我听说新的特助不是你?”
电话那头嗓门很大,元熙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你跟聂总没问题吧?”
元熙把剩下的衣服也脱了,那抹紫色被丢进脏衣筐的最底部。
“没什么问题,还是老样子。”
miu姐是公司里唯一知道她跟聂尧臣这层关系的人。她是单亲妈妈,独自带大一个青春期叛逆严重的儿子,什么“惊喜”瞒得过她的眼睛?
元熙也知道瞒不过。
开始还是有些担心的。一旦曝光,今后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怎么做,别人都会觉得她是靠张开腿换来的。
千夫所指,无病而死。
但miu姐段位高就体现在这里,有些事看在眼里,并不立马下判断,也绝不往外透露半点风声。她找元熙聊,靠自己已经掌握的聂尧臣的习惯揣摩他的心思,把手头一部分工作转移给元熙来做,发现她工作能力确实不错,也跟得上老板的节奏,就把她当接班人来培养。
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又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了?
见元熙不答话,她多了几分语重心长:“你知道他这回到费城出差不仅仅是公事吧?结婚讲求门当户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边华人圈子就这么大,没有什么秘密。曲家这是第三代人了,对聂总好像非常满意,下一步就是商讨婚期。你有什么打算?”
原来那个相亲宴,他还是去了啊。
挂了电话,元熙回到衣帽间,找出一条香槟色的丝质吊带睡裙,上面的标签都还没剪掉。
她胸型很美,穿这个款式犹抱琵琶半遮面,是男人会喜欢的欲。
踟蹰了一会儿,她还是在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长款白衬衫,衣摆几乎盖过睡裙在大腿根的长度。
又纯又欲。
她书架上摆着严歌苓的《芳华》《霜降》《赴宴者》,以前听说这位作家每天三点之前写完全部稿子,化好妆等老公回家,她只觉得矫情,现在才开始钦佩这种智慧。
聂尧臣进门的时候递给她一个小玻璃罐子,里面是两条鱼,扁扁的,只有两指宽,鳞片泛出淡淡的五颜六色的光。
“鳑鮍,给你的,我看鱼缸里少了两条。”
是的,之前有十条,不知什么时候只剩八条了。
元熙并没看到尸首,大约是刚咽气就被鱼缸里的其他鱼虾给吃得不剩一点痕迹。
她随手把那个玻璃罐放在鱼缸旁边。
聂尧臣走过去:“这东西长这么多了?”
鱼缸底部有相当一片区域被大大小小的田螺覆盖,甚至已经蔓延到侧边来。
其实最初鱼缸里只有水和鱼,但鳑鲏与河蚌共生,元熙就去买了几只河蚌。然后又看网上说鱼缸要布置一下才像样,就从小区的池塘里捡了几块石头,又扯了几根水草,那些田螺和几种奇怪的水生昆虫就附着在上面被她这样带过来。
聂尧臣对这些不速之客没什么意见,但总是很快就会发现它们数量上的变化。
尤其田螺,稍不留意,就长出一大片。
元熙拿工具准备来捞,被他拦住:“先吃东西。”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淋了红酒汁的牛排,味道挺好,只是已经没有刚从烤盘上下来时的温度。
聂尧臣也没问为什么。
他到她这儿来,通常是周五,周五他只吃牛排。
同样的,他也没问周五晚上只穿家居服走来走去的她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
反正等会儿也要脱掉的。
他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聂尧臣讨厌变化,但在床上似乎是个例外,夜里果然换了好几次姿势,直到她实在累了,声音都有些喊不出来,才肯放过她。
他白天睡了几个小时,就算有时差也精力充沛,不折腾她折腾谁?
可她明天还要上班。
滑溜溜的睡裙早不知跑哪去了,黑暗中她几乎再也没看到过。
它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吗?
元熙摸索着,摸到他的手掌。前一刻他还与她十指紧扣,汗水沁入彼此的肌理,然后才慢慢松开。
他来者不拒,重新抓住她的手指。
可能就是这么一点温柔的力量,促使她把心一横——
“我们结婚吧?”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场伏击。
指尖温柔的力道蓦然一紧。
聂尧臣没有马上回答。
这甚至不是一个问题,也不能叫做请求。
proposal,求婚,也有建议的涵义,那不如就当做是建议。
她已经是选在他最放松,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才提出这个建议,与其说用心良苦,不如说是心怀侥幸。
周遭的黑暗放大了人的听觉,真是连跟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她等着他的答案,等着他那种年轻锐利的男人声音带着一点金属质感落地。
聂尧臣很久都没有说话,她以为他困得睡着了,刚想转过身,就听到他说:“不行。”
短短两个字,也算掷地有声。
元熙没再吭声,就像买彩票,没有中奖,也不会去追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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