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旧梦(骨科1v1)
作者:班主任
何故旧梦(骨科1v1)
何故旧梦(骨科1v1) 春梦盎然
红灯暖帐,鎏金瑞兽香炉腾着袅袅云烟,深秋的夜里寒冷些,但榻上的方伶却盖着薄被,双腮绯红轻轻哼着。
翻身间又是夹紧双腿微微蹭着,纱质的亵裤间湿了细微一片,方怜热的难受,却怎么也没有醒过来。
夜梦中恍如置身一处火炉中,骨子里又有无数的蚂蚁在酥麻的爬着,她去扯自己的衣服,去蹭,但是那酥麻仿佛深入了骨髓一般,浑身难受又带了几许快意的哼哼起来。
哪里同样有着一个男人,她喊他一声,那男人便过来,看不清脸,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
他像个忠仆却又胆大妄为的去捧自己的脚将自己拉过去,方伶推搡身子翻了几下,细眉也紧紧锁起。
女子的足哪能让外人见了?但他就这般给她退了鞋袜将那一根根莹润白皙的脚趾一个个的舔舐过去,方伶抑制不住的颤栗起来,但是又抗拒不了,仿佛像个胆大的孩子一样,既觉得新奇又觉得难堪的别过脸去,嘴里细碎的轻颤呻吟。
翌日。
等窗外的一缕薄阳透过窗照入的时候,方伶喘了一口气醒来,床边候着陵香,见她醒了又方问道“小姐是魇着了吗?”
方伶摇头,薄被下的双腿并起,感到胯间微微潮热滑腻的感觉,顿时面上烧了起来,想着梦里的那个男人,心尖又是噗噗的跳着,却又觉得自己不知羞耻。
陵香给她备了水沐浴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今日是杜姨娘女儿出阁的日子,父亲院中有叁房姨娘,子嗣众多,但到底女儿多些,儿子满打满算,加上自己四岁接入府的那位私子也才叁人。
母亲虽为大娘子,但底下只有自己与姐姐二人,大哥哥是杜姨娘生的,叁哥哥是徐姨娘生的,还有个二哥哥…母亲嫌他生母是个妓子不愿意收在自己底下,其他人虽有想法,但到底只有赵姨娘一人了,毕竟也只有没有儿子傍身,但却被母亲一直压着不敢说话。
都说母凭子贵,杜姨娘虽为妾氏,但女儿出嫁该有的体面一样是没有落下的,到底大哥哥承了些家业,打理的也算规整,父亲爱屋及乌罢了。
前院高朋满座,热闹无比,中庭也有不少女眷观花闲聊。
丁莫心拉着方伶与方瑾两姐妹同些夫人们聊天,因着方瑾已至十六所以丁氏还没将她挂的这般紧,坐了会后便打了更衣的由头下去了。
昨夜睡的沉但也不沉,那男人拉着自己脚裸的那种感觉缥缈又真实,这一整天都让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总觉得小脚踩在地上几般不真切。
近来夜里虽不如从前那般总会被惊醒,但却让她更羞赧。
寻了个偏凉的角亭坐了下来,此处离着前院中庭还算远,众人在前头忙着,自己也算偷了个闲。
只是人一静下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又上来了,脑中想着夜里男人舔舐脚趾的场景只觉得两股间似有热流涌出,吓的她掉了手中的绸扇,以为自己来了葵水,俯身去捡时听了一声不真切的声音喊她“伶儿妹妹。”
方伶身儿一顿抬头去看,只看见亭角下的方旻,一身墨蓝色衣裳,一身规整爽利,但衣角边处却泛出些洗的发白的痕迹。
他身高面白,高鼻长眉,外人看去皆是很秀气讨喜的长相,但是他的眼眸深邃黑沉,总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方伶细糯的唤了他一声旻哥哥。
府中其他姊妹是不这么叫的,但她是正氏的女儿,众人就算不屑也只敢露在眼底里却不敢说出来。
方伶觉得他同其他兄妹不同,他嘴畔只噙着笑,刚来府上的时候不论大家怎么冷眉讥语,他总能笑着应下几句,那时的方旻枯瘦矮小的身板总让她觉得像将死之人,但他总能凭着强硬挺了一天又一天。
有一日午后,方旻额上满是血的回来,方伶绕着廊转过来吓的面色骤然发白,忙让陵香给他请大夫。
方旻却拱了手说不用,转身便回了他那破落的小院。
“伶儿妹妹。”
方伶有些失神的想着,方旻再唤她一声才回过神来,掩了几分慌乱道“旻…旻哥哥,有什么事吗?”
方旻身子站的挺直,笑问。“伶儿妹妹近来还梦魇吗?不知我给怜儿妹妹的息凝香可还好用?”
方伶前段时日总是梦魇,觉轻却又转醒不来,夜里总是闹着喊着,寻了大夫来也没用,母亲悄悄寻了道长求了符箓放在身边也没用。
方旻有个调香的本事,这也算是父亲还比较看重他的地方,方旻听闻自己梦魇的事特意调了这息凝香给自己,用了两日却是不错,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又总梦见有个看不清身形的男人,想到此面皮又是滚烫了,她是女子,梦见这事本就是羞耻的事,怎么还能与自己的兄长说呢?
当下便是谢了方旻“旻哥哥的息凝香甚是好用,也劳烦哥哥挂心了。”
“不碍事的。”方旻一边上阶梯一边说着,最后站在方伶的面前蹲了身。
方旻身量高,陡然下身却不着痕迹抓住她露出的一头鞋面。
一瞬间,梦中的虚无照进现实,方伶脑中刹那轰鸣而开,似回到了梦境那般挣脱不开身,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样的不着地,讷讷的看着他摸着小粉鞋给她擦了擦上面的脏污,一双有力的手按在鞋面上,仿佛脚背死死的被他摄住。
等他慢慢的擦干净后又捡起地上的绸扇递给方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般。“伶儿妹妹,你的扇子掉了。”
方伶这两日的恍然顿时变成现在的魂不守舍的模样,方旻用手背碰了碰她有些发烫的双颊,浅淡的声带了些关怀问道。
“伶儿妹妹可是那里不适?”
方伶脚下被摸过的鞋面透过鞋袜照在脚背上,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下也就忽视了方旻摸自己脸颊的举动。
眼神片刻逡巡不定,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方旻抚在她脸侧,用粗粝带了茧子的指腹轻轻浅浅的触在她的面上,方伶脑中将他与梦中那人相映衬,粗茧的指腹触在脸上微微瘙痒,但却让她有些许醉迷。
何故旧梦(骨科1v1) 院中小事
方旻低垂眉眼细细的扫她的恍然无措。
方伶被角亭外贯入的风掠了发丝吹了一股轻凉在后背,在感到被方旻细抚过的地方有了微恙的酥意,顿时惊慌的稍退了一步,眼神没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心肝却噗噗的跳了起来,只想立马逃离这里,与方旻在一处她的脑中总是闪过夜里舔舐自己脚趾与小腿的男人,搅的她脑中浑噩如麻。
“旻哥哥,伶儿先走了。”说完便用绸扇遮了半边脸擦着他身走了。
她走的急,只在青石小径上留了一道粉白色纤柔的背影。
方伶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插曲,但是却是现实照进梦里,夜梦中,那个一直模糊的男人从此便戴上了方旻的面具。
他眉眼低顺的望着她,火软的舌湿润滚烫的包裹着,细细的去舔那粉白的脚趾,被舔舐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泽亮的水痕。
方旻转过眼来时,那目中是自己看不出的惊惧,仿佛他是个猎人,而自己已是笼中之雀。
如果说之前那个男人没有面孔又模糊时,自己有的是羞耻与新奇,但是对着方旻的时候却是有着无尽的胆颤冷寒,感不到丝毫的爽利。
方伶惊的一身冷汗的转醒,俏丽的小脸白的像纸一般,整个后背皆是寒毛倒竖。
她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怕方旻……细想一番后才发觉是眼神,方旻的眼神,梦中方旻眼神中的强烈与带着侵略性的强硬让她有些喘息不过来,好像深渊泥潭,自己深陷其中,想呼救却怎么也没有用。
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陵香备了热水给她沐身,待穿戴好后才觉得清爽多了。
一旁有丫鬟端了息凝香的灰烬出来,方伶看了眼,顿了下扭头嘱咐道。
“陵香,这息凝香就先不点了吧…虽然闻了一段时间了,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方伶寻了个借口,陵香道知道了。
府中今日请了城中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曲,众人吃了个早便到了百竹院中听个新鲜。
丁莫心先点了一曲,其他人依照点了一曲,一群女眷聚在一处翠红银绿,富贵人家的女子都养的好些,一眼看去皆是细皮子或清丽或富丽的装扮。
场中也只有方辰南一名男丁,他性子寡淡,也甚是听徐姨娘的话,比方伶大上一岁,如今正坐在徐姨娘边上静静的看着。
方伶坐在那处,脑中思绪早已是飘出了这院子,按住心中的躁乱,方伶收了收心去看花台上。
另一头景墙外走了一名小厮进来附在丁氏耳旁说着些什么,各个姨娘眼尾时不时的扫过那小厮面上,手上的端着茶盏吃着干果的动作停了下来想去细听个明白。
丁氏心笑一声,抬手示意他直接说。
小厮抱拳作揖,冷不丁的看了眼杜姨娘,杜锦惜心中咯噔了一下。
“景明少爷为了铺子的事,将旻少爷给打了,如今老爷尚不在家,特来请示大夫人。”
丁氏虽不喜方旻,但更不喜方景明,此刻面笑眸寒的看了眼杜氏,嚼了点兴师问罪的感觉。
“杜氏,你说说罢。”
一时间,众人觉得这戏比台上的好看多了,顿时立了眼睛去瞧竖耳去听。
杜氏扯了把丝绢擦了擦嘴,头上的金蝶照着早冬的微阳轻颤折着无尽金光,毫无惧色。
“姐姐说笑了,铺子这事明儿同我说了,是老爷让方旻那小坡子给明儿打理的,许是他不愿给发生了冲突,说是打了那小坡子,指不定明儿还受了什么伤呢。”
杜氏趾高气扬不是一日两日了,在她生出方景明的那一日起便是如此,而她母家也渐渐发迹,如今在隋安城中也算的上大户,丁氏恨的牙根都咬碎了也没用。
眼中森然乍过,也明白就算不是杜氏说的那样,方敬远也不会真的为了方旻这小畜生去惩方景明的。
眼底一波寒意,面上仍是笑着。“如此这般,那便是方旻自作自受了,也别管他了。”
方伶看着杜氏这般气焰嚣张的姿态,心中一股脑凭空就有了些怒意,但也没说什么。
众人冷眼旁观着,丁氏也不回应,只那杜氏拿眼瞪他,小厮得了个白眼便下去了,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本以为方敬远许了方旻去打理铺子也算是接受他了,但妓子生的种到底是脏些拿不出台面的,觉得自己还是将方旻看的太重了些,这般急忙的赶来,众人也就两言叁语的说了几句,心里来时的一股不安感顿时消散不见。
午时暖阳融融照着,杜氏又是兴趣颇好的点了人唱曲。
方瑾与丁莫心皆是看不上杜氏做派的,方瑾比之丁氏更为明显些,此刻冷嗤一声的挑了台上那人的毛病,方瑾长得温婉大气,随着丁氏身旁耳濡目染的学的也快,治上礼下都有自己一套本事,是个能主持中馈的人,丁氏是看的极重的,在外的名声也算是极好,只是丁氏一直在挑在选才迟迟还未许了人家。
不过看上次那游园会,想来母亲是中意那金家的,两家隔着一条街,往来也频繁些。
金家二郎入了翰林院,虽说官阶不大但胜在岁数小,金家近些年发迹的也是极快,在隋安城中脚跟还是很稳的。
众人心中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各有各的心思,杜氏也不敢太挫丁氏面子,但被方瑾挑了几句,心中不快的揶揄几句。
“没成想叁小姐对这微末叁流的玩意还有这般见解。”
方瑾顿时反唇诘嗤。“哦?那倒是我眼太挑了,这平日里好的优的看多了,这才一眼瞧出来,不过…呵,早知杜姨娘这般看中,我真是不该拂了杜姨娘的面子。”
方瑾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的,杜氏要不拿出那撒泼打诨的劲儿断然是比不得她的,但以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会如当初那般撒泼,此刻哼笑一声的睨她一眼便不再言语。
何故旧梦(骨科1v1) 相称极了
方伶接过,抹开看了眼,里面殷红的口脂色泽上乘,细腻有光,应该是方旻新制的,低头嗅出一股淡雅的花香,润而不腻,心中颇为喜欢。
“谢谢旻哥哥,我很喜欢。”
“伶儿妹妹何不试试?这色是新调制的,我还未给到苏掌柜那边去瞧。”
方旻新制的样式都会上交配方与成品给到苏斌,最后由着苏斌选着日子大4的与城中贵女们递去消息,等新物到铺后便是一笔可观的收益。
方旻虽调香一流,但制这些女子用的口脂香粉也是好手。
方伶嗯了声,弯眉与眼皆是笑出一抹弧度,见他屋中没有铜镜便用指腹晕了一点照着盆中的水点上些许,屋内灯光昏沉暗淡,照着盆中水也是背着身看不真切。
不过爱美都是女子的天性,即使看不真切但总会认为涂红描眉能让人看上去更添几分姿色,此刻也抿了一抹唇转身问了方旻。“旻哥哥,好看吗?”
她本就长的梨肤花面,娇俏纯清的点上一抹朱红,顿时便被那晦暗的光映照出几分妩媚的感觉。
方旻将她的笑锁在眼里,想扯出与她一般无忧的笑来,但发现怎么弯起嘴角来皆是以往那般浅淡,心里的欢意到不了唇边。
方旻说好看,颜色相称极了,看着她笑的更是璀璨些,一眼通透的模样,他竟鬼使神差的伸手用拇指擦了她唇角一下,将原本点抹得当的殷红口脂朝着一边染出了一些。
他指腹带了一层薄茧,与她水润红唇相触的刹那两人皆身形一顿。
她是惊的,他是怕她惊到。
方伶眼底笑意绚烂一捺褪去,转了惊乱,唇角似火烧火燎一般烫了起来,呼吸间总会无意的碰到他稍显粗粝的指腹,失神几息后又慌乱的退后一步,垂首不敢去看他,脑中轰鸣不断,像水火交迭让她心生不安的躁乱起来。
手中小瓷罐恍神时掉了一地瓷碎,脑中猛然又是跳出无数双方旻跪含脚趾时昂首看向自己的炙热,顿时被自己站在这里与发生的这些事感到一瞬后怕,也顾不得与方旻说上什么,踉跄着身影的跑出了他的院子。
陵香看着她一路跌撞的奔回房中又反手闩了门,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忙上前拍了她的房门关切的问。
里面没人回应,陵香敲了半晌功夫,门又是从里面打了开来,陵香觉得她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来,瞧了半天发现她口脂晕出了唇角,带了几分紧张的神情问她。
“小姐,没事吧?”
方伶有心事,但讷讷的摇摇头与她说道。“没事,我有些累了,先洗漱吧,我想睡了。”
陵香让婢女去准备了热水,将她发上的朱钗取下,持了木梳慢慢的给她梳理着一头墨发,等洗漱完后,方伶想了想又唤了陵香将那息凝香点上。
她心里有些乱,点上还能睡的安稳些。
陵香看出她有心事,但深宅院内的,女子家谁还没点心事呢?她自小入府便跟了方伶身边,虽然站在一旁不打眼,但是心思还是玲珑的,做事也实在。
亲自取了息凝香点上,最后盖上炉盖,看了眼红帐中方伶起伏的身躯,取了灯罩吹熄了叁处烛火,只留下外间一顶昏暗的小笼灯透了些微弱光芒。
一室静谧,但方伶侧着身却有些睡不着,自己近来有些浑浑噩噩的,梦里做些囫囵梦,梦醒了又对着方旻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情愫。
且不说他还算是自己的兄长,明明两人以往只不过是点头淡如水,最多就是受过几次方旻送的香粉口脂凝露…方伶长睫一颤眼帘垂下,细数后竟不知方旻送过自己这般多东西,但自己好像真就收了就忘了。
虽然都是醉人楼中有售的,但好像每次好的物件都是方旻先给了自己,醉人楼里的才会有。
因着这事还曾被方瑾诧异过,醉人楼中有一款顶好的凝露,滴在脖颈与腕上香味清雅沁人,方瑾只在醉人楼里得了后才发觉味道竟先了一月在她身上闻到过。
方伶只得打了借口说是某日撞见了方旻在制凝露才特意寻了他要了些。
方瑾一听到是方旻便没了心思问下去,只哦了一声,让她以后与方旻少接触一些,两人虽然同在府上,但相差太大,还是不要接触的好,免得被他身上污浊之气侵袭染了不好的习惯。
方伶觉得她说的太严重了,但方旻在府上大抵就是这样的存在,父亲也只是看他乖顺易掌控,能给他带来利益,沉声听着方瑾的话,心里却念了声方旻真是奇怪。
何故旧梦(骨科1v1) 幻她自渎(微h)
方旻自是奇怪的紧,抽出木屉在两罐中取了其中一罐口脂给她,只是手中的这份内里是被他掺杂了些兰草,会有轻微致幻的感觉。
等人跑后他心里又念着方伶,穿了外衫隐在暗里跟着她一路到了银玉轩,隔着墙外便能窥见里面大亮的景象,然而在一处转角外就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进了银玉轩才作罢。
方旻怎么来的便隐在墙边怎么回去。
桌角边上还摆着她送来的那盒木匣子,金疮药与那丝帕中裹着的红参,他单单只取了那方绣了并蒂莲的丝帕抵在鼻尖下狠狠嗅了两口,大股红参药香味混着方伶身上特有的幽香气息,吞魂噬骨。
胸膛窜出簇簇火苗一路浇灌坠落在他紧绷的腹下,方旻舔了舔干涩的唇带了些湿润,喉间一滚,转身又去了院中一角的大缸旁。
缸内有着一束水莲被他随手拔起扔在地上,提起一旁木桶舀了半桶从头顶直直浇灌而下。
方旻热的像个火炉一般,水声哗啦啦的从头而下悉数打在地上迸溅而起,冰凉冷寒之感自脊背侵入心间却有些压抑不住。
方旻将木桶随意扔远,抓住缸沿一侧狠狠喘息,随即翻身进了缸内,彻骨的寒意顿时涌上,丝丝密密的将人悉数包裹起来,又密密麻麻的爬上脑顶,窜进四肢百骸中让他一瞬便清明几许,4意的波纹在眼前荡过,方旻狠狠的憋足了气,直到胸腔火辣辣的模糊了意识才呛了一口的猛然站起,胸膛激烈的起伏喘息。
双手紧紧攀在缸沿,发丝紧密贴在两侧聚集成股的水流从下颚处滑落在胸前那被打湿而露出的肌线上,紧窄却矫健,少年稍显宽直的肩呈倒叁角,无一丝多余的浮肉,在月色下惨白的脸更显阴鸷。
不大的屋内被他取了个暖盆烧着,一时间立马便明亮多了,微风灌入,火光将他的身影照射在墙上飘忽摇摆。
方旻褪了衣裤,只着了条白色中裤裸着上身坐在火盆旁,木椅上挂着湿掉的衣物,火光照的他胸膛又热了几分,细心的将那丝帕整齐的迭起又转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盒子,上好红木打的盒子与屋内倒显得格格不入些,油腻的木漆被火光照的泛着些光泽。
方旻大手抚了一遍,眼角悄然染了些红,打开后便是一件淡绿色女子的兜衣,胸口绣着一根木枝带着叁片翠绿的叶子,兜衣下角侧正正的绣着一个伶字,被他迭放整齐的摆在盒中。
这或许是他不言说的秘密,将丝质兜衣取出,又将那丝帕放入,方旻又垂首闭目去嗅上面的气息。
放的久已是淡了些,但方旻仍是沉神去嗅着,与梦中捧着方伶的脚吮吸轻啃一般的虔诚。
兜衣蒙了他的半侧脸,水光丝柔的触感与女子的肌肤一般水润滑腻,方旻腹下又是窜出邪火,耳尖透出殷红,胯下挺立的似要炸裂一般,身体在无声的咆哮,幻着手中捧着的便是方伶。
方旻微睁惺红的眼眸,嘴里喘出粗哑的声音,讷讷的看着手中那团薄薄的兜衣,伸手抑不住的掏出那沉甸巨物,大手隔着丝绸兜衣将胯下挺立的紫红欲龙紧紧裹住。
兜衣被他捂得生热,丝绸滑腻的感觉让他得了一瞬的喟叹,方旻垂眸闭目,手上渐渐律动起来,另一手紧抵在地面上。
遐想的自渎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因为那个人是她。
方旻躬身,身子隐颤间,一阵阵压抑难忍的喘息浓重的喷薄而出,直到良久那柱身顶端喷出一股股浓精打在他的下颚与胸膛上,手上的兜衣也沾染了少许。
紧握阳物的手僵在一处紧紧箍住,推出最后一股,方旻紧绷的身才随着释放松下,眉梢稍染了欲未全部褪去,兜衣上流过一股浓精又滑在地上。
坐立半刻,方旻擦了擦下颚与胸口的白浊,起身将兜衣放在水盆中小心的洗涤,又是摆在木椅上等火盆吹干了才重新收取放置在盒中。
何故旧梦(骨科1v1) 插番(初见)
方敬远巧言令色,满嘴的描绘未来的日子,柳霜儿便信了他,当挺着六月大的肚子寻到了隋安城找到方府的时候,方敬远却面色冷凝,一语不发。
老夫人眼神狠辣的看着底下女子挺立的肚子,狠狠的剜在她的面上,将她最后一丝血色都尽数屠尽。
方家不能有妓子入门!
柳霜儿看了眼方敬远,她只能算是清倌人,但面对满堂坐着的人她竟一瞬无言而发,方敬远不为她辩解一言,只坐在上首冷测测的看她几眼便撇了过去,身旁端坐的丁氏与一众妾皆看瘟病一样的看她,捏了丝帕时不时的抵在鼻下,眉眼赤裸裸的露着鄙夷与不屑,像刀刃狠狠插在身上,本就刺痛的心被扎的支离破碎。
残破之身便没什么留念的,柳霜儿回了花坊挂了牌子,她先前做清倌时闻名百里,琴艺上乘,自也有人慕名而来。
柳霜儿看着渐渐长大的方旻不恨不恼,但也提不上多喜欢,时常也教他下棋抚琴,也送他上学堂,与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用功些,以后考取个功名做个清官,如果盼不到那便置办些田产埋首农间做个平民,这辈子都不要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