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范生》
作者:陈溪午
《模范生》
《模范生》 沈逾白
九月十二,天气晴朗,宜放榜。
京平一中前不久刚刚进行了期中考试,一大早就有人挤在红榜前。
“我天,我二百九十九哈哈哈哈牛逼不牛逼。”
“谁是第一啊?”
有人看到了名字,回答 “沉逾白”
王平川刚挤进来就听到这句话,笑了一声,第一能是谁?
沉逾白,中考状元,永远的第一名,学霸里的战斗机。
京平一中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只有
嗯,顾泽之。
很明显,在红榜面前的大家也想起来这位万年老二。
“天呀,顾泽之掉的好惨啊。”周围的人看到成绩惊讶了。
常年在沉逾白后面紧追不舍的顾泽之跌到一百多名,这个名次在京平一中也不差,可对比顾泽之 之前的成绩来说,天差地别。
“好像听说他最近在和外面的女人恋爱”
“真的?不能吧”
王平川没兴趣再听下去,挤出人群回到教室。
教室里只剩下沉逾白,拿着笔在算数学题,眉眼是极致的冷淡,在静谧里更显清冷。
“沉哥,这次第一又是你。”王平川是他后桌,和他没那么生分,开口道。
沉逾白的衬衫服帖得穿在他身上,他顿了顿,说了声谢谢。
他不关心谁是第一,因为,只会是他。
只能是他。
王平川想起了八卦,绕有兴致的分享,“顾泽之好像跌得挺惨,听他们说在恋爱。”王平川也就过个嘴瘾,顾泽之的高傲是出了名的,他实在想不到顾泽之为人神魂颠倒的模样。
上帝有意为他解密。
“不,孟窈,等我放学,再说这件事好吗?”
“我不同意,我不会分手的。”
顾泽之神色郁郁得对电话那边的女人说着。
他以为教室里没人,没有收敛声音,进来后看到王平川和沉逾白在,神色一变,草草说了声“抱歉”,接着收拾书包,匆匆离开。
沉逾白难得看他一眼,眼眸深处有嘲讽,深不见底。
愚蠢又自负,这是他对顾泽之的评价。
对于劣质的对手,他很难继续分给他关注。
收拾书包回家,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走上以前从不涉足的小路,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偶尔有积水,于是理所当然的生长苔藓。
潮湿得有些情色了,他想到不恰到的说辞。
他抬头,很快看到了他的好同学,顾泽之。
隔着窗子的透明玻璃,他看到高傲的顾泽之低下头颅,神色哀伤。
对面的女人凝神看着他,突然笑了。
是不出格的笑,沉逾白却不敢再看她。
女人慢慢攀附上顾泽之的手臂,发丝在碎花裙上像水波一样晃动,凑近吻上他,却几乎瞬间分离。
呵,沉逾白不想再看,离开了巷子。
他此刻倒是希望,顾泽之依旧是第二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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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孟窈
孟窈的亲吻很淡,但顾泽之依旧动情,少年的脸色潮红,有些气喘。
孟窈眼神却很清醒,退开身子看着他,“泽之,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你不应该再来这里。”
孟窈看着眼前的顾泽之,准确的说他还是个少年,她爱他的干净,这在同龄人身上是难得的。
当他失去他的干净时,她不再爱他。
尽管,是她的勾引,让他失去这份干净。
顾泽之和孟窈遇上是个意外,顾泽之家教良好,因为英语演讲比赛的需要,在英语培训机构遇上了孟窈,她只是临时帮朋友忙,却专业的有些过分。
给他补习英语,孟窈总是穿着碎花裙子,她格外喜欢鸢尾花,裙子上偶尔也会出现樱桃与枝蔓。
顾泽之并不懂欣赏,却凭男性的直觉感受到,她美的不可方物。
旁人的美难免掺些庸俗与美而自知,孟窈的美是摄人心魄的,巧妙的游离在纯洁与风尘之间。
补习的最后一天,孟窈的口红在顾泽之的衬衫上留下一串数字。
当天晚上,顾泽之打通了她的电话。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窈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问他可以过来看看她吗?
她的声音也像鸢尾花,那是后印象派的画家曾极尽笔墨描绘的花朵。
他告诉自己不该答应她,她病的太凑巧了。
可他去了。
顾泽之准备敲门,但却意外发现门没关,进去后是一片黑暗。
他有些不喜黑暗,但她却在夜色中贴上来,柔软的唇舌一寸寸侵占他。
他怔了一会儿便用同样的方式回应她,碎花裙子褪下后是黑色的吊带裙,颈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裙子长度只到大腿根部,他尚未领略过这样的景色,难以招架。
孟窈用手牵引他,于是那双握钢笔的手游荡在她的胸乳与腰腹。
他的欲望来得突然,甚至让他自己惊讶。
顾泽之这个时候也还是温润的,问她“可以吗?”
孟窈几乎是觉得好笑得点头。
顾泽之的性器并不难看,他是青涩而未知的。
用欲望顶进她的大腿内侧,吊带裙的边缘持续离开,情欲爆发时候是几乎灭顶的快感贯穿孟窈,而后顾泽之顺着脸颊亲吻上孟窈的耳朵,潮湿又情色。
无师自通。
高潮过去后顾泽之依旧慢慢吻着孟窈,一下又一下,温和似安抚。
“i have been conquered by you”
他青涩到用英文告白——我已被你俘获。
孟窈喜欢他的清高与干净,但同时也很快厌倦。
她从过往回神,“我们结束了,我最后说一次。”
和她在一起并不影响学业,他甚至想到若干年的婚礼,顾泽之颓废得起身,他是骄傲的,但还是一 再放低底线“没有余地了吗?”他眼角有些红,哀伤的看着孟窈。
孟窈摇头,送走失落的少年。
孟窈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坏女人,她为此深感抱歉。
只是从不悔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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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天气预报
沉逾白手指间的猩红被暗灭在烟灰缸里,他烟瘾并不大,偶尔有压力才会碰。
顾泽之是已经宣告投降的对手,这让他兴奋,而后乏味。
顾泽之是一群蠢货里偶尔出现的聪明人。
他突然想起孟窈的裙子,上面是什么花的枝蔓?
他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数学课是傍晚的最后一节课,虽然是高二,但数学老师已经讲到了导数的复合应用。
班里同学习以为常,重点班,前十甚至是要冲奥赛奖的。
导数和叁角函数的复合题型出现在ppt上,数学老师撑着手看教材。
下面学生也不言语,用笔演算或者想解题思路。
教室里笔落在纸上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会儿。
数学老师点了顾泽之说方法。
顾泽之想了一会儿,开口:“叁级求导,然后代特值去验。”
老师算了一会儿,可以出答案,但不是最优解。
“沉逾白,你来试试?”
“构造函数g(x)=2f(x)+sinx,然后…”他话不多,只阐述关键步骤。
数学老师满意得点点头,班里其他人的笔也在接着算。
算得快不算本事,极快极简便的思路才是大家真正追求的。
很显然,沉逾白是里面的佼佼者。
班上的王怡转头看了一眼沉逾白,有很快移开视线。
今天周叁,顾泽之值日,班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沉逾白还在座位上,笔被他夹在两指间,他才发现是拿烟的姿势,很快换掉。
顾泽之过得并不是太好,成绩下降的事连年级主任都找他谈过话,他保证了下次会回到以往的位次,班主任才勉强不追究上次考试的事。
顾泽之正将椅子搬起来往桌子上放,身影看着是有些落寞的。
“你还好吗?”沉逾白开口询问。
顾泽之抬头看见有些惊讶,没想到沉逾白会这样问。
“被甩了。”他苦笑着,语气有些无奈。
沉逾白点点头,垂下眼睛。
哦,分手的话,他不算插足。
顾泽之知道沉逾白向来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不再说话,沉默着继续搬凳子。
沉逾白将自己的椅子搬起来,走出教室。
手机上显示着天气预报一一
星期五晚,有暴雨。
他也许该带上一把伞,不然在路过青石板巷只好敲开女人的门避雨。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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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雨天
“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星期五傍晚,暴雨如期而至,沉逾白收拾书包,伞在手上停留又放进书包里,准备走进雨幕。
“沉逾白”有人从后面叫他。
王怡气喘吁吁得追上来,“你没带伞吗?我们可以一起…”她脸有些发红。
“不用了,谢谢。”沉逾白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但他此刻不想探究。
他希望看见,碎花裙子。
男高中生太难缠,在屋子里的孟窈这样想着。
年少情热确实让人着迷,顾泽之走不出来也怪不到她头上。
孟窈很难对别人共情,她天生缺乏这种能力,这让她对顾泽之的痛苦恍若未闻,也让她对道德底线不屑一顾。
孟窈坐在梯子上调颜料,手机有消息推送。
【凯文:过两天我来拿画?】
凯文是她的经纪人,帮她处理画展和卖画的一些事。
【my:嗯】
孟窈回复完以后继续调颜料,外面的暴雨打落在窗台上,潮湿得让人印象深刻,也许会有些灵感。
敲门声比灵感来得快。
孟窈打开门,是陌生的少年,甚至还穿着校服。
“外面雨太大了,可以避雨吗?”他笼罩在夜色里,神色不清晰。
孟窈打量他,打量他被雨水打湿从而贴在身上的白衬衫,肩上的书包,孟窈侧身让他进来,放下了手里的匕首一一她用来防身的。
孟窈去卫生间帮他拿了一条新的毛巾,他坐在椅子上擦头发,很安静。
孟窈在昏暗里看他,极佳的骨相,极致的昏暗里也料峭的孤寒。
沉逾白朝她笑了一下。
很稚气干净的笑。
孟窈不否认年轻的美人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京平一中吗?”
孟窈没话找话,她认出他是京平一中的学生,顾泽之之前经常穿校服来这里。
“沉逾白”他答非所问。
孟窈有些意动,她永远对少年有所偏爱,沾了水俯身在茶几上写,“逾白”然后抬头, “是这两个字吗?”
“对”他喉结滚动,因为他看到孟窈俯下身来的白皙。
相对无言。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玻璃上,孟窈突然感觉这场景有些诡异了,天空落下惊雷,契合此刻氛围。
孟窈焦躁得拿出烟草,又放回。
她也许应该再找一个玩玩,性是艺术的来源。
想开了的孟窈心里毫无负罪感,“如果你想画画,可以来找我”她指着架起来的画板。
嗯,先画画,再干龌龊的事,孟窈这样想着。
不知道如何形容雨幕,潮湿的,昏暗的,沉逾白想象她也淋湿,碎花裙子贴在身上,她比她的名字更窈窕。
她给他开门,他看到了碎花裙,也看到了她手上的匕首。
她是对的,因为他也害怕他忍不住强奸她。
无法控制。
他笑得不好看吗?
没有顾泽之好看吗?
他应该忍耐,他比顾泽之优秀许多,理应得到她的爱。
她让他来画画,他却在想龌龊的事。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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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画画
第二天,天气放晴,凯文来找孟窈。
她在房子里准备材料。
孟窈用美工刀将画纸裁开,洁白的画纸,像少年。
他叫,沉逾白?
孟窈蘸着颜料涂抹,她恶劣得将颜料随意晕染开来,毫无章法。
“孟,你应该严肃对待艺术。”
凯文发现了孟窈的随意,制止她。
孟窈无所谓的耸肩,手下动作不停。
孟窈是他经手的画家里最有灵气的一个,同时也是脾气最古怪的一个。
肆意浪费自己的天赋,蜗居在家乡的小镇,对名流收藏家敬而远之。
凯文和她刚刚签约的时候,孟窈名不见经传,直到她的油画《死月亮》震惊画坛,月亮的孤寂被大胆色彩碰撞演绎。
明亮温润,月亮已死。一一my
后面两叁届的金奖得主都或多或少借鉴孟窈的画风。
“平庸的人才对艺术虔诚,天才践踏艺术。”
凯文无奈得笑了笑,跟孟窈闲聊。
“《玫瑰》成交价叁百五十万,前段时间有人联系我想买《死月亮》的原稿。”
《玫瑰》是孟窈死对头余姚的画。
在《玫瑰》之前,拍卖成交价最高的是孟窈的另一幅油画。
孟窈悠哉悠哉得收拾颜料盒,凯文着急了:“孟,你难道甘居余姚之下?”
孟窈答非所问:“你还有事?没事就走吧。”
“赶我做什么?你有事?”凯文可不觉得她有什么急事。
“我最近在教人画画,等一下会有人来。”
凯文惊掉下巴,孟窈气性几乎和才华成正比,她会教人画画?
沉逾白和顾泽之站在数学老师办公室。
王峰满意地看着他的两个得意门生,沉逾白思维灵活全面,顾泽之底子扎实,是参加奥赛的好苗子。
沉逾白依旧是冷的眉眼,顾泽之温和地和老师说话,他最近又回到了第二名。
出了办公室,沉逾白迎着夕阳走在前面,顾泽之突然开口。
“沉同学,谢谢。”
他说的是放学安慰他的事。
沉逾白挑眉,“不用谢”
不用谢,蠢货。
青石板巷,沉逾白敲开孟窈的门。
孟窈刚刚洗完澡,只穿着吊带,白皙与黑色冲击视觉,沉逾白低下头。
孟窈发现他的窘迫,笑了,“你先坐,我去拿画画的东西。”
孟窈的房子很简洁,随意摆放的沙发与桌子,阳台上是架起来的画板,画板旁的架子上放着颜料。
孟窈的头发随意的挽起来,看见沉逾白规矩得坐在沙发上。
真想弄脏他
孟窈恶劣得想。
“你们好学生都这样?”她问。
“都哪样?”沉逾白反问。
轮到孟窈说不出话,把他引到画板前,调颜料的时候她的头发弄到他脸上,孟窈转过头看着他。
是含情的眼,比言语更撩人。
沉逾白呼吸变快,孟窈的手游离在衬衫的纽扣,挑起,又放下。
她歪头,凑到他耳边,吐气若兰“愿意吗?”
沉逾白的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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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买小了(h)
孟窈侧身吻着他,跨坐在沉逾白的身上,感受到少年的性器慢慢变硬,有了轮廓。
亲吻之间,画板被推到在地无人在意,年轻的身体的最好的画纸。
孟窈先暂停,示意沉逾白去床上。
少年身体匀称而有力,抱着孟窈,最后摔到床上。
孟窈的床是饱和度不高的灰色,她的黑发和白皙的肌肤更抓人眼球,沉逾白尚不懂得颜色搭配的奥妙,只觉得让人,见色起意。
“我漂亮吗?”孟窈问,语气随意,并不期待答案。
“你让我神魂颠倒。”沉逾白诚实作答。
孟窈笑,她不期待答案,可赞美依旧让她愉悦。
她爱少年也是这个理由,少年人的爱永远炽热又真诚。
孟窈的手解开一颗又一颗衬衫扣子,手游荡在腰腹,校服是西装裤,她停下,隔着裤子抓握性器。
沉逾白闷哼一声,看向孟窈。
他坠入情欲。
孟窈却眼神清明,仿佛隔岸观火。
他心里难得升起胜负欲,亲吻孟窈的唇,往下的雪白的脖颈,黑色的吊带被推起,慢慢卷起,被脱掉。
胸罩拖着胸乳,沉逾白想要解开,却束手无策,在孟窈后背一下下摩挲。
陌生的,温度偏低的手指在后背巡礼,孟窈被他摸得难受,“别…我来吧。”
手背在后面解开扣子,失去束缚的胸乳跳了出来,柔软白晰,沉逾白眼神像在看献祭的白鸽。
沉逾白下面硬得难受,牵引孟窈的手揉搓。孟窈身子也发软,没什么力气得扯开内裤,放开后又弹回,发出清脆的声音 。
沉逾白的性器颜色很淡,干净而有活力。
孟窈只能这样形容。
摸到孟窈的穴口是湿润的,沉逾白的欲望慢慢蹭到大腿根部,一下又一下试探摩擦,偶尔撞进穴口。
“有套吗?”沉逾白声音黏黏糊糊得问。
本来是有的。
“别…别用了,买小了。”孟窈喘着气说,手在沉逾白身上摩挲。
孟窈早些年玩的很野,根据男人鼻梁的高度和手指的长度估算性器。
未曾失手。
如今,她将为她的自负付出代价。
男高中生真是,
深不可测。
沉逾白的欲望顶进去,随之而来得是深浅不一的抽送与顶胯。
一下又一下,仿佛被贯穿,快感到极限值而崩溃。
温暖紧致,孟窈的喘息声动听。
他生出攀比之心,他和顾泽之谁更厉害?
她早就应该选择他。
沉逾白不爱这时候说话,于是屋子里就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孟窈的指甲在沉逾白身上留下划痕,惹来沉逾白的喘气加重和更重的顶胯。
沉逾白眼尾颓靡的红,汗滴在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逾白和孟窈一起到达高潮,瘫软在床上。
灰色的床单被弄湿,颜色变深,沉逾白最后将性器拔出,射在孟窈的小腹。
房子里少年的精液味道不散。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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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生》 事后
少年侵略性的味道在房间蔓延,孟窈先从情欲抽身,烟放在床头。
她蹭着沉逾白拿烟,头发落在沉逾白眼底,他看她头发丝都觉得有意思。
“介意吗?”孟窈拿着烟问,接着就点燃。
询问只是礼貌,她骨子里依旧是傲慢的。
点燃烟的时候火星在笼罩着她,朦胧又诗意,她不像在抽烟,沉逾白感觉她在吸食他的魂灵。
沉逾白扣住她的手往回拉,孟窈没准备,被他拉身边,烟灰落在少年赤裸的身上,皮肤泛红,孟窈却挑眉,没什么反应。
沉逾白的头靠着她轻轻喘息,刚才的性爱对一个刚刚开荤的年轻人来说远远不够。
内裤撑起的形状,他与孟窈暧昧得交换唾液。
“你交过女朋友吗?”孟窈推开他疑惑地问。
“没…没有,你是第一个。”他还是喘息。
第一个女朋友,也是第一个做爱对象 。
“哦”
怪不得。
“你回去看看片吧,技术好差。”孟窈撑着他站起身,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而后离开。
男高中生而已,她想要到处都是,沉逾白是其中的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
沉逾白在床上,低着头,脸色在暗处看不清。
谁的技术好呢?
顾泽之?
真想杀了他。
沉逾白穿上衣服走出去。
孟窈没穿内衣,赤裸着在沙发上坐着吸烟,烟的火星,乱的发和雪白的身体一起冲击沉逾白的视野。
“我会学的。”
孟窈挑眉,表示知道了,“你明天不上课吗?”
“这两天准备竞赛,不去学校。”沉逾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