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大鹅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里挑灯看黄
罗一天嘴抿成一条线:“没什么,谢谢你,电影很好看。”
谢景年送罗一天礼物这么久,头一次得到罗一天当面的道谢,眼睛顿时弯起来:“你看完了我带回家再给你下载别的。”
罗一天点点头,薅了一把谢景年那看起来很好摸的头发。
谢景年弯着嘴角摆了摆头,让头发恢复原型。
同桌赵白露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俩的互动,她从没见过谢景年笑得这么开心,也没见罗一天除了问问题跟别人说过一句废话,看来一个寝室的关系就是强,即使是两个性格学迥异的学霸也能玩到一起。
赵白露突生好奇:“哎谢景年,罗一天这学期考试好像一直没进前四名吧,下学期你们是不是就不能住一个寝室了?”
谢景年拿笔一下接一下地戳桌子,闻言看了赵白露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地说:“等期末排名吧!”
他相信罗一天。
有的人只是比别人缺了一点好的资源,并不比任何人差。
虽然罗一天不在没人给他洗衣服这个原因也占了一小部分。
罗一天回到位置,手上还残存着柔软的触感。
他好奇地伸手捋了下自己的头发,毛刺刺的,扎手,跟谢景年完全不是一个手感。
完了罗一天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周末干了两天活,肌肉更加结实了,皮肤也更黑了。
他隔着几排人,假装不经意地偏头看了一眼谢景年。
谢景年左手的卫衣袖子撸到了手肘,露出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腕,右手在转笔,思考问题。
罗一天想起刚才光线很好的时候,他还能看见谢景年皮肤下淡淡的青筋。
不知道那双手能不能被自己一只手握住,应该是挣不脱的吧,衣服都不愿意洗的人,又能有什么力气。他幻想着把谢景年压在身下,幻想着折红他的手腕,幻想着自己能把谢景年操得出不来声... ...
还没幻想完,罗一天的小帐篷就悄悄撑了起来,他悄悄把校服外套拉起来遮住,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期末考。
再次拿到谢景年的衣服,罗一天突然觉得连这衣服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欲望。
他拿着谢景年的衣服躲进卫生间,幻想着自己把谢景年压在卫生间的门上干,抬着他的一条腿,猛地插进去,等他站不住了,把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抵在窗台上,狂草猛干... ...
罗一天一边臆想,一边拿谢景年的内裤包着自己的小兄弟上下撸动。
关键时刻,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谢景年在门口小声问:“有人在里面吗,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罗一天听着这声音,加紧了速度,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然后把内裤藏在自己的校服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谢景年迫不及待地进去,被呛得咳嗽了一声:“罗一天你今天吃了什么,味道好怪!”
罗一天低笑一声,看着谢景年的背影,说:“没什么,好东西。”
扶贫大鹅村 挑衅
罗一天考虑到谢景年白天才在玉米地里被自己干了一下午,晚上还是放过了他。只并着他的腿,克制地做了两叁次,最后差点没忍住,还被谢景年嘲笑了几句。
罗一天只当没听见。
第二天两个人去找村长开会,谢景年意外地乖巧。
叁个人围坐在村长家的矮桌旁。村长坐中间,罗一天和谢景年坐对面。
听了半天,谢景年才知道罗一天也是来这儿扶贫的,解决种玉米高产方面的问题。
罗一天听村长详细讲了一番,这才了解到谢景年是来调研建筑的,免费给大鹅村做民居风貌改造,有些意外地看了谢景年一眼。
谢景年认真地听村长介绍村里的情况,右手扶着茶杯,小手指上下滑动,罗一天就知道谢景年又在憋什么坏心思了。
村长问谢景年昨天晚上休息得还好吗,谢景年笑着说还行,主要是罗一天照顾得好。
村长惊奇的问:“你俩昨天晚上那么热,睡的一个炕啊?”
罗一天低咳两声解释到:“刚收拾出来那屋还得散散味儿,反正我俩是高中同学,上学时也住一个屋的。&
村长高兴地说道:”哎呀我只听你说过你们是同学,没想到还是一个寝室的室友啊,那真是太好了,小谢啊你以后在生活上有什么需求,直接找一天,他都能给你解决了。“
谢景年连连点头,这可真是照顾的太好了,从生活到生理上,需求包圆了。
罗一天思考着谢景年不知道会呆多久,是不是调研完就走了,有点走神,突然发现谢景年的脚在挠自己的小腿。
他眼神发暗地警告了谢景年一眼,谢景年却一边神情自若地和村长交谈,一边把脚踩上了他的肉棒。
那软拉拉的一团,哪里经得起谢景年挑拨,很快便涨大,把裤子勒出了形状。
谢景年感受到那玩意儿在变大,越发得意,抬了抬脚,拿脚心在那玩意儿上不轻不重地揉踩着。罗一天忍得辛苦,表情差点破功。村长都关切了起来。
谢景年见好就收,笑着打算收回脚,不想被罗一天一把拽住。
谢景年尝试了几次都抽不回来,反而把桌子撞得向上动了一下。
村长连忙说不好意思,桌子太矮了,两个人都人高马大的,委屈了。
罗一天屏住呼吸说没事,一手牢牢地抓住谢景年五趾细嫩的脚,掌控着力道,把谢景年的脚心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慢悠悠地画圈。
谢景年感受到脚下的变化,也觉得口干舌燥,有点控制不住地把手悄悄往自己裤裆伸。
恰好这时候院子外有人喊村长,说有个急事得他去解决一下,村长戴上草帽,急匆匆地就跑了。
罗一天看村长走了,隔着桌子把谢景年面对面抱到了自己身上,挑眉道:“就被我干了一次,就学会发骚了,怎么,以前被别人干过?”说完隔着裤子重重地顶了谢景年几下,谢景年受不住,抱着罗一天的脖子,在他耳边喘了几声。
罗一天憋得眼睛都发红了,但还是放低了声音:“谢景年,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在村长家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再敢撩拨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谢景年吃吃地笑起来,还拿屁股在罗一天的肉棒上前后挪动,也学着罗一天小声地用气音说:”我第一次不就是被你干的,你忘了?被你干过一次,我就再也看不上别人了,罗一天。“
罗一天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住,他抓起谢景年的头发粗暴地吻着他,谢景年也有点动情,疯狂地回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罗一天余光瞥见村长回来了,立马把谢景年又放回了对面。
然后等村长坐下,罗一天黑着脸,飞速地跟村长告别,拉着谢景年一路小跑回了家。
门锁好的时候,谢景年就意识到自己撩骚一时爽,屁股怕是又要开花了。
他就不该去惹这个一撩就上火的男人,后悔,然而为时已晚。
罗一天已经把他的两条腿圈在了自己腰上,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把他抵在门上一顿猛干。
发泄了一会儿才把他放下来。
谢景年以为要开始了,发现这就没了,不禁有点疑惑地望着罗一天,那表情仿佛在说:”就这?这就完事了?行不行啊罗一天!”
罗一天呼了口气,不去看谢景年的表情,转过身平复情绪:”你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别惹我,老实点,谢景年。“
谢景年闷笑,这就是罗一天。忍到爆炸也会为他着想的罗一天。
然而谢景年爬到了床上,脱下了这么热还穿着的长袖,露出惨不忍睹的上身,挑衅到:“罗一天,你第一次在寝室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第二天能不能下床呢?”
扶贫大鹅村 靠近
自从罗一天看完哈利波特节选,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满脑子都是谢景年。
他幻想了和谢景年在他所知道的每个地方,用视频里出现的姿势做爱。
他一边觉得自己恶心,一边又不受控制地任由思想驰骋。
白天上课的时候,他偷溜谢景年一眼,都能脑补一篇八百字小作文,精力十分旺盛。
为避免影响功课,他给自己的思想上了锁,白天的不健康思想都被临门一脚关在了牢笼里,只有到晚上等他学完了一天的功课,无牵挂地躺在了被窝里,才敢掏出钥匙,放出心里那头巨兽——看着隔壁床的谢景年,自渎。
罗一天每次干完这事,就唾弃自己受小电影影响太深,定力不够。
可是有时候运气好,晚上能做一个不错的春梦,他又觉得太爽了,同时他又庆幸一个人的思想不能直白具象化地呈现在人眼前,不然他每天晚上那一脑子黄色小作文小影片,能被报警连人带思想送到垃圾回收站,还是不可回收的,绝对有害的垃圾。
谢景年有天看他一大早在那儿洗内裤,就调侃他:“天哥,你晚上做什么美梦了?”
罗一天背对着谢景年,心想,他不会想知道的,毕竟春梦的主角都是谢景年,还是那种被艹得一团糟的样子。
罗一天一边洗衣服一边回想昨天晚上的劲爆内容,在无人的教室,他把谢景年压在课桌上,让谢景年一边挨操一边答题,答不上来就得受罚,但是以罗一天空白的想象力,他想不出该怎么惩罚谢景年,只能在梦里埋头苦干。
他思想出了差,压根没注意肥皂,一个没握好,刺溜一下就滑倒了地上,还正好被刚出卫生间的谢景年踩到,闷响一声,谢景年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事情太突然,罗一天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谢景年抱着手,疼得说不出话来,罗一天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刚刚那点旖旎的心思全都散了个干净。
他一把抱起谢景年,也来不及冲洗一下手上的泡沫,拔腿就往医务室跑。
谢景年举着左手掌拿手腕撑着右胳膊,疼得额头上都出汗了,断断续续地说:“天哥,我主要是手疼,腿感觉还好,你放我下来,我能走,你别待会儿把我给扔出去,造成二次伤害。”
然而罗一天压根屏蔽了他的话,只顾抱着他一边跑一边道歉,急得也是一头汗。
跑过操场排水沟的时候,没注意有一块雨水篦子挖开了,罗一天一个踉跄,双膝跪地。
但是,谢景年并没有像预想中的被扔出去,反而他被罗一天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谢景年看着罗一天也被擦伤的右胳膊,头一次体会到了被保护是什么感觉。
是那种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怕被摔了的,身体上最直观的感受。、
医务室离宿舍比较远,得横穿整个操场才能到,罗一天脸上的汗,欢快地一滴接一滴地,落在了谢景年的脖子上,谢景年被抱着上下颠簸,那汗就顺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又滑到了胸前,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攫住了他。
谢景年居然会觉得现在正抱着他跑的罗一天很性感,这超出了他自己的认知。
他居然会觉得一个男生性感,他试着去想谢霆锋,是酷的,吴彦祖,是帅的,但是没有一个男生是会让他觉得性感的存在。
到了医务室,校医仔细给谢景年检查了一下,主要是外伤,膝盖和右手胳膊擦伤,问题不大,稍微严重一点的是左手手掌,由于先接触地表,创伤面比较大。
罗一天想着好歹没有扭伤骨折什么的,比他预想得要好很多,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谢景年看着他凉凉地说了一句:“我是左撇子。”
罗一天脸沉了下来,嘴巴抿成一条线,低声说:&
有什么需要我代劳的,直接说,洗衣服打饭,什么都行,作业也能给你写了。&
校医听了笑起来:&
不错啊,作业也能写,&
谢景年淡淡地说:“他上次考试排名还没超过我呢。”
罗一天笑着说:“下次一定超过你,这样写出来的作业比较得你信任。”
谢景年满意地点点头,并让校医把罗一天的外伤也一并处理了。
医生帮忙处理完伤口后,嘱咐谢景年和罗一天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按时过来换药。
谢景年毫无防备心地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各种使唤着罗一天,买饭,跑腿,交作业,他觉得这样可以降低罗一天的愧疚感。
但是他不知道,大狗白天的温驯都是伪装,罗一天心里藏着的恶犬快要冲出牢笼。
第二天晚上,谢景年终于还是忍不住跟罗一天说,想洗个澡。
本来这件事在两个大男生之间没有这么扭捏,但是那天罗一天滴落在他脖颈上的汗水,实实在在地烫到了他。
同样的卫生间,不再是幻想,谢景年真真切切地站在了罗一天眼前。
罗一天站在谢景年身后,一边假装平静地提醒谢景年举手,说要帮他脱上衣,一边脑子里全是他上次在卫生间,拿着谢景年的内裤,在脑海里演过的小电影。
他知道这样不行,所以他在电影里循环插播大悲咒。
扶贫大鹅村 湿气
大悲咒还是有用的,罗一天那颗躁动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他让谢景年举起双手,撩起他的衣摆,想尽量避开谢景年受伤的地方,但是谢景年的个子也不低,两个人都站着,想不碰着左手很难做到。
于是罗一天搬了把凳子进来,示意谢景年坐上去。
谢景年顺从地坐下,从罗一天的大拇指碰到他的腰时,一抹红色就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耳廓。
太难为情了。
衣料划过背部的每一种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一起放大的还有谢景年的心跳声。
上衣好不容易脱下来,罗一天和谢景年都同时松了口气。
罗一天拿毛巾沾了热水,在谢景年的后背擦洗。
谢景年虽然是男生,但是皮肤及其白皙细腻,散发着热气的毛巾每擦过一处地方,都会泛起红痕,罗一天的手指有时会碰到谢景年的皮肤,那带着温度的触感,炙烤着罗一天的不安分的心。
擦完后背,罗一天来到正面,清了下嗓子:&
裤子你自己能脱吧&
谢景年扯着嘴角,晃了晃自己的右手,表示还能动,于是帅气地开始单手解牛仔裤。
然而那扣子太紧,他怎么都解不开,甚至急得左手都要上了,这时候罗一天连忙攥住他的右手,然后给他表演了一波正确的单手解扣。
罗一天还攥着谢景年的手,愉快地挑了个眉,那意思仿佛在说我还不错吧。
然而,透过窗户打开的缝隙,风吹起谢景年的额发,露出他无措的一双眼,在蒸腾的雾气中,罗一天发现谢景年起了生理反应。
罗一天背着光,眼神晦暗不清,谢景年看不分明,但是有股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他想开口缓解尴尬,却被罗一天攥着手一把压在墙上,凳子随之向后倒去,与墙角形成一个稳固的叁角间隙,罗一天的阴影随之笼罩下来,粗喘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两人气息交错,谢景年紧张得咽了一下口水,在将吻未吻之际,罗一天错开脸,把下巴搁在了谢景年的肩膀上,谢景年好不容易松口气,刚刚得以喘息,罗一天突然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分身,有技巧性地上下撸动,谢景年想推他,但是手掌受伤,只能拿肩膀去撞,结果是离罗一天更近。
罗一天在他耳边低笑:“我说过,你想要做到的,我都会帮你,包括你本来可以用手解决的生理需求。”
谢景年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根本想不到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他想拒绝罗一天的所谓帮助,可是太舒服了,比他自己弄的舒服多了,他只能闭着眼把脸埋在罗一天的胸膛里,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贪欢,他自我安慰着,好兄弟间这些事都很正常,于是他稍微放松了点,这时却听见寝室门开的声音,室友回来了。
张澄星回到寝室就开始找衣服打算洗澡,看见卫生间的门关着,就问谁在里面。
觉得没什么的谢景年瞬间紧张起来,他拿肩膀推着罗一天,罗一天的手却滑进内裤,带着灼人的温度,彻底地包裹住了他,罗一天的嘴凑近谢景年的耳朵,轻轻地开合,似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耳朵:“嘘,别出声,室友间的互相帮助,不能被听去了。”
谢景年双眼泛红,右手又挣脱不开,只能任自己在罗一天的手掌里乱了呼吸,最后快释放的时候,谢景年忍不住要出声,被罗一天拿嘴堵住了。
这时张澄星走过来敲门,又问了一声谁在里面,罗一天把舌头伸进谢景年的嘴里搅弄,纠缠着他,谢景年所有的推拒都变成了迎合,罗一天知道这时候亲吻谢景年,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可是他看着谢景年整个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摆布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于是他进一步深吻,咽下了谢景年所有的惊呼。
扶贫大鹅村 沉迷
谢景年因为过于慌乱,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朝罗一天撞过去,罗一天没站稳,后背撞在了门上。
门外边张澄星还在疑惑怎么没动静,下一秒门哐地一声巨响,吓他一跳。
罗一天不顾外面张澄星的敲门声,拿手擦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嘴角,然后蹲下帮谢景年拿毛巾清理下身。
谢景年看罗一天离自己的小兄弟那么近,羞得脸冒热气,见他没有出声的意思,只好哑着嗓子说:“没事,天哥在给我洗澡,不小心摔了一跤。”
张澄星连忙问:“不要紧吧,什么情况?别到时候一个断手,一个断腿,我和李散就惨了。”
罗一天清了下嗓子:“没事,不至于。再等十分钟,马上就好。”
张澄星回桌前坐下,拿出书本,说:“没问题,慢慢洗,注意手别沾水。”
罗一天没回他,也没让谢景年回他,因为亲吻的滋味过于美好,他拽着已经坐起身的谢景年衣襟,再次咬了上去。
谢景年不敢吱声,也不敢推开,只能任由罗一天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疯狂地攫取着他的呼吸。
谢景年有点喘不上气,他拿肩膀轻轻撞罗一天,罗一天才退开些许,却也只是一下,又覆了上去。谢景年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在晚风中看着罗一天专注而漆黑的双眸,回应式地舔了下罗一天的舌尖,引来罗一天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两个人在隐秘的角落,忘情地接吻。
直到开着的花洒突然停了,放水卡的感应器上传来滴滴滴的声音,罗一天才发现自己的水卡没钱了。
他像是触电一样地后退了两步,有点才晃过神来的感觉,他在心里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追求谢景年,他甚至连用来掩盖接吻十分钟的水卡钱都没有。
少年人的冲动火一样窜起来,又潮水一般退下去。
罗一天拿毛巾在接好水的桶里拧了一把,继续给谢景年擦洗。
谢景年不好意思看他,全程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罗一天。
他看着罗一天黝黑的手臂,布满青筋的大手,给他擦拭自己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想离罗一天更近。他沉溺在这气氛中,无法抽离。
他正想问罗一天,他们两个接吻了是不是就是那种意思,但是罗一天冷漠的语气突然给他浇了一盆凉水:“谢景年,洗好了,穿上衣服出去吧,待会儿李散回来也要洗。”
谢景年半仰头看逆着光的罗一天,看不清他的表情,罗一天也没继续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肢体语言,谢景年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一言不发地举手配合罗一天穿衣服,然后等罗一天打开门。
罗一天转过身,开锁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宣告他死亡的倒计时,他的手放在门上,轻声说:“谢景年,对不起。”
谢景年冷笑一声,不客气道:“罗一天,我们不再是朋友。”
罗一天在心里说,我也不想和你只是朋友。
然后开门率先走了。
接下来这学期两个人都没再说过话。
谢景年从那以后,偶尔自己练枪的时候,总觉得没劲,他总会回想起那一晚,罗一天掌心的温度,嘴唇的柔软,以及那要把他吸进去的眼神。接吻时在他腰间的抚摸,这些都让他躁动。
他偶尔晚上火气旺盛,会看着罗一天宽厚的背影,却又觉得不够,距离太远了。
两个人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转头一想,又好像不能如此。
半大少年,对感情还不是特别地确定,但是却实实在在地被对方年轻的身体所吸引,两个人无时无刻不想靠近,却又怕被看出,只能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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