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炖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如◆夏
阿茹萨尔跟阿姐回了她家。
她急切得想看到阿爸,所以闹了阿姐很久。
最后还是姐夫看不下去,他拍扶一个劲在那哭得阿姐,沉着脸让她跟他走。
阿茹萨尔战胜心里的抵触,跟上他的步子去了柴房。
在屋里,有一个被盖着白布的人平躺在地上。
那是……
阿茹萨尔步子有些踉跄得走近,她蹲下颤抖得手按住了那白布。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哗——
布被掀开了,那人的面容露了出来。
阿茹萨尔瞪大了双眼。
阿爸……
怎么会是阿爸!
她的手急切得去抚摸男人的脸。
又冰又冷,没了气息。
阿茹萨尔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的眼里流出泪。
明明昨天阿爸还活生生得在她面前,陪她笑陪她闹,怎么就不到一天的时间成这样了?
“阿爸,你骗我。”
阿茹萨尔哭着爬过去紧紧抓住那垂放在旁边没有温度的手。
“你说过你不会丢下我的……”
她伏在阿爸冰冷的身体上哭,哭了很久很久,哭得整个人都哽住了。
“阿爸……”阿茹萨尔慢慢止住哭,抬头眷恋得看向那已经没了生气的人,“不怕,妞妞这就下去陪你……”
她带着笑站起来,毫无留念得闭眼往墙面上撞过去。
嘭!
“阿妹!”
那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倒下了。
阿爸,我来陪你了……
……
阿茹萨尔醒来的时候,阿姐守在她身边。
“阿姐……”
她很虚弱得喊她,阿姐听到她的声音猛得就醒了。
“阿妹,你醒了。”
阿姐心疼得望着她,给她倒了杯水。
阿茹萨尔看着她,木木得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阿姐有些生气。
“阿妹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怀着孕!”
怀孕……阿茹萨尔彻底愣住了。
她木愣愣得伸手摸摸平平的肚子。
——这里,怀着她和阿爸的宝宝?
她笑了,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的头很痛很痛。
“阿妹,别哭了。阿爸如果在肯定不希望你这样的。”
阿姐起身拍抚她的肩膀,叹息得安慰她。
“阿爸呢?”
阿茹萨尔止住哭转头看阿姐。
“阿杰今天带阿爸去火葬了。”
阿姐垂下伤感的眼。
“我要去看看阿爸!”
阿茹萨尔掀开被子想下床。
“可你需要休息!”阿姐阻止了她。
“求求你阿姐,让我去吧。”
阿茹萨尔又哭了,她望着阿姐,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流。
“……唉,行吧。”
阿姐带着她骑着马,快马加鞭得赶过去。
一震一震的起伏,让阿茹萨尔的脸色更白了。
“你没事吧?”阿姐担忧得问她。
“我没事……”
她的声音又虚又低,头痛欲裂,眼前还冒着星光,她还很想吐。
她们骑马骑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在要火葬前赶到了。
阿茹萨尔下马的一瞬间就扶着阿姐的手吐得一塌糊涂。
等她去看阿爸最后一眼时,她已经面无血色了。
“阿爸……”阿茹萨尔眷恋得看着阿爸的脸。
她还想摸摸阿爸的脸,却被阻止了。
对不起,没法下去一起陪你了,我肚子里现在有阿爸的小宝宝啊,我会把他生下来的,然后把他养大成人,再之后我会下去陪你的。
有些话终是没法明面说出口了。
她被阿姐搀着,看着阿爸被推进火海,还是没控制住抓着阿姐的手哭了起来。
阿爸阿爸阿爸……
长久的负荷终是让阿茹萨尔撑不住了,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之后醒来,她就在阿姐家住下了。
他们对外瞒住了她怀孕的消息,外人所知道的是阿姐怀孕了。
阿姐也曾向她问过,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没回答。
“是阿爸的吗?”
她没曾想阿姐会这样问她,她呆愣得望着她。
之后阿姐笑笑揉揉她的脑袋说不问了。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肚子也渐渐像吹气球般一下子大了起来。
在阿姐家里这期间,她也渐渐听到了一些八卦。
听说总是祸害女孩子的痞叁死了。
听说他们还有一个组织。
听说那个组织被人缴了一大半,死的死伤的伤。
听说那个人被人偷袭死了。
听说……
好多个听说,听得阿茹萨尔听着听着就哭了。
阿爸阿爸阿爸……
我好想你,阿爸。
你真的好傻,阿爸。
乱炖肉 【一】马奴(六)成马
阿爸以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他确实是死了,只不过又活过来,在一匹马身上活了过来。
这是他适应了好几天才接受的事实。
从人变成一匹马,需要适应的地方太多了。
马的视力极差,所以他刚有意识时以为自己是失明了。
不过对他来说最困难的是从两只脚到用四只脚走路的过渡。
像初生的婴儿,跌跌撞撞。
他也并不是一直都清醒,大多数时候控制身体的还是马本身。
他常在半夜才有主导权,借着马的身体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感受还活着的喜悦。
不过在他多数有意识的时候,他想的最多还是他的妞妞。
不知道她知道他死后会是如何的难过。
不知道她少了他能不能好好生活。
不知道……她是否会想他。
他有很多很多的忧虑,也很多很多的幻想。
他甚至想过去找她,可是世间之大他不知他现在何方,而且他现在只是一匹马,一匹不会说话的畜牲!
白天的时候,阿爸基本都是在沉睡,虽然不知该如何比喻,但他能感觉到现在的他很虚弱。
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距离他的“死”过了多久了。
他也曾害怕,怕他醒来后活在一个没有妞妞的世界里,可他又不愿放弃希望。
又一次醒来,阿爸感觉到这已不是他先前待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不一样潮湿的气息,此刻应该是深夜了,他听到夜虫一重又一重的鸣叫。
马儿的听力极好,他抖动耳朵,听到不远处有人的动静。
他们应该在屋里,低声说着话。
“我帮你把你的马儿带来了。”
是一个女人低声温柔的絮语。
“唉,你别一直这样……打起精神来,好吗?”
“阿爸……已经走了,你一直这样,宝宝怎么办?”
阿爸恍惚了,那应该是他大女儿的声音。
是吧是吧?
他心里充斥着浓浓的喜悦但又怕是他想错了。
他的四个蹄子不自觉得抖动,忍不住四处乱走,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马嘴里也逐渐发出嘶鸣。
“别说了,别说了……阿姐……求你别说了……呜呜呜……”
是了是了,是他小女儿的声音!
她在哭,哭声一阵一阵打在他心上,滴血的痛。
他疯了狂了。
马在嘶叫,他想挣脱绳子。
他使劲扬起马蹄踢栅栏,圈在鼻孔上的铁圈被他疯狂拉拽,鼻子很痛,但他完全没在意。
“马儿疯了!”
是一声男人的声音。
女人的屋里也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了。
男人企图安抚他,可不见成效,男人被他逼退的离得远了一点。
“这马儿怎得突然发狂了?”女人问男人,是他的大女儿。
“许是被什么惊着了。”男人回答。
“奔云……”女人尝试喊他。
阿爸愣了一下,他现在变成了马,不,他变成了奔云——他小女儿专属的马儿。
见有成效,她又靠近了一些,喊了它的名字。
他慢慢冷静下来。
“奔云,乖。”
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毛发,在安抚他躁动的心。
“阿妹,你怎的来了。”
女人抚摸他的手顿住,转头对谁说着话。
“我……来看看。”
女孩儿的声音有些卡顿,带着不自然的脆弱。
是他的妞妞!他心心念念的妞妞!
马蹄又突然扬起,踹了面前的人一脚。
“啊!”
带起了一阵惊呼和慌乱。
可他顾不得了,他的妞妞,就在他面前了!
“阿姐!”女孩儿的惊呼从他耳边掠过,然后奔向了倒地的女人。
“阿姐,你没事吧?”
阿爸才慢慢意识到他闯祸了。
他,不小心伤了他的大女儿。
可他控制不了,他真的是太喜悦了,以至于被畜牲的脾性控制了,忍不住得狂躁起来。
“没事没事。”
他大女儿温温婉婉的安抚。
阿爸突然就想起了他大女儿的不幸,又想起了他小女儿的不幸,不由悲从中来。
他是独自将她们拉扯大的,见证了她们的成长,可是这乱世,祸害了她们。
他不悔杀了那几个人,只是他心里实在是不舍。
他就这样死去,丢下她们,让她们独自面对那世道。
他大女儿还好,有一个爱她宠她的人陪着,可是他的小女儿呢,还没从那不幸中走出来,又遭遇了另一个不幸。
一只手突然伸到他面前,它在迟疑,久久没有落下来。
这味道,他太熟悉了!
阿爸仰起马头,眼前实在太模糊了,他只能感知到有一团热气在他前面,不高的个子,瘦瘦小小的。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
香香甜甜的,就像她身上浓郁的奶香味一样,让他又多舔了几口。
女孩儿咯咯的笑声响起,“别舔了~”
他的大女儿刚刚被男人抱回去了,而他的小女儿留了下来。
他实在太想她了,他用他那硕大的马头蹭她。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
妞妞……
他想喊她,想抱她,想亲她。
他发现当真的再见到她的时候,他开始奢求更多。
女孩儿没有反抗,她愣愣得任由这马儿作为。
他是十分眷恋得蹭她,饱含着太多太多的情感了。
然后他又开始用舌头舔她,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脸,然后她的唇。
带着些许腥臭味的黏液留在她的皮肤上,有些恶心,可是她居然一点都不抵触。
微张的唇,让马儿得寸进尺了。
他一而再再而叁得舔舐那香甜的唇瓣,碰到了里面的小舌头,热热湿湿的。
魔怔了。
阿奴萨尔向后退了一步,她居然任由这马儿在亲她?
是亲她吧,她伸手摸摸湿漉漉带着腥味的唇,舌尖还粘腻着他留下的黏液。
不该的,奔云何时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了。
她转身,就这样跑掉了。
阿爸也愣住了,他刚刚纯属想亲昵得舔舔她,可是他对她的唇疯魔了。
香甜的,像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先不说他原先的身份允不允许他做,可是他现在是个畜牲呀!
一只实打实不会说话的马。
乱炖肉 【一】马奴(七)糜烂
阿茹萨尔不想活的,可她不能死。
她没曾想她会怀了阿爸的孩子。
或许那是阿爸留给她最后的救赎。
所以为了这个孩子, 她必须得活下去。
孩子生下来时,她曾想马上就去陪阿爸的,但被阿姐劝下来了。
后来,浑浑噩噩的,除了抱着宝宝的时候她才恍惚觉得她是活着的。
宝宝是她怀了七个月生的早产儿,怀孕的时候她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好在宝宝出生时除了缺少营养瘦弱了些很健康。
可惜宝宝是个女孩。
在这样的地方,女孩太吃苦了。
她怕宝宝会成为下一个她。
出于种种原因,她并不亲近她,一切都由着阿姐帮忙照料。
比起她这个亲生母亲,阿姐更像是宝宝的母亲。
奔云来到这个家里是她已经生下宝宝两个多月的时候,刚好也是阿爸离开整整一年。
她知道这恐怕是阿姐想拿奔云来冲淡她对阿爸的思念。
可是,阿爸是无可代替的,即使是她曾经最喜爱的奔云。
她记得她同阿爸在一起所有的一切,自然也记得她犯傻同奔云交合的事。
如今她想想,说不出什么感觉,似乎当时那个是她又不是她。
那天,她本是不准备去看奔云的,可是那撕心裂肺的马啼,让她迟疑了。
最终,她还是去了。
马还是那个马,可是似乎又不一样。
阿茹萨尔带着满脸粘腻的口水回了屋,她拿帕子擦了脸,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漱口,舌尖里似乎还能回味出一点点的腥咸味。
阿姐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阿姐已经同她住了这么多天,姐夫怕不是早醋了,估计今晚要没少折腾。
阿茹萨尔坐在床边盯着跳动的烛火发了会儿呆,然后她慢悠悠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
她拿钥匙打开,里面是叁根阿爸用木头给她雕琢的假阳物,也是阿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阿茹萨尔伸手细细抚摸它们,眼里充盈着柔和的光。
阿爸,我——好想你啊。
当时她离不开肉,下面总想含着东西,可是那时她都有阿爸了,怎么会用得上这些东西呢。
所以阿爸是不是早就想到,他会离开,所以都给她准备好了呀。
阿茹萨尔嘴角勾起苦涩的笑。
明明说好的永远不丢下她的,阿爸,你食言了呢。
阿茹萨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心里的苦涩。
再睁开眼时,眼里充盈上悠悠的光波。
她伸手从匣子里拿出一根假阳物,缓缓褪下衣物,露出苍白纤细的肉体。
阿爸——
阿茹萨尔微眯起双眼,将假阴茎送入到体内。
干涩又疼痛,阿茹萨尔喘着粗气,脸上有些冷汗。
我好想你,很想很想很想……
她开始低声的呜咽,阖上眼想象着阿爸温柔的抚摸,温热又绵长的吻,他慢慢进入她,一点点侵占她的全部。
慢慢的,她湿了。
阿爸——
舌尖的腥咸弥漫开来。
快点,再快点!
她的手动的更快。
吸饱水的假阳物膨胀得更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啊,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两声,然后密密麻麻得响起。
她肆无忌惮得淫叫,仰着脑袋,张着嘴,脸被熏的微红。
她控制着阳物在她体内乱闯,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
不够不够。
她捣弄得更快,身子也抖动得更剧烈。
啊——
“啊——阿爸!”
她剧烈得哆嗦,仰着头咬住唇闭着眼,泪水从她狭长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形成晶莹的泪痕。
阿茹萨尔瘫倒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屋顶重重得喘息着。
假阳物吸饱了她喷的水胀得鼓鼓满满的,撑满了她的穴,卡着不动了。
她也不想动了。
而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屋外的马儿听了去。
隐晦糜烂的女儿家情事,低低诉说着对已亡人的思念。
阿爸心鼓鼓囊囊跳动的厉害,满心弥漫的甜蜜和喜悦,让他恨不得冲进去抱抱她亲亲她。
可慢慢回味过来,甜蜜褪去漫上了苦涩。
如今他们已是人畜分离,如何相认。
他呀,还是好好当他的畜牲,在她身边守着她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很好了,很好了。
他,也该满足了不是吗?
夜里,阿茹萨尔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阿爸。
他笑得温柔,嗔怪着抱着她,嘴里喊着“妞妞”。
他眼里有些愁容,但满眼装得全是她,像碧波一般,荡漾开来。
“傻孩子。”
他抚摸她的头,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得顺服她的发,然后温柔得捧起她的脸。
他的目光仔细得盯着她的一眉一目,似要铭记于心。
他慢慢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阿茹萨尔舍不得闭眼,她仔细瞧着他的眼,呼吸加重了,嘴不由微微张开。
他的唇贴近了,却不急于将她马上吞没。
阿爸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得描摹她的唇形,将她的唇舔的湿漉漉的。
他温柔得不像话,便只是这样就已经要将她融化了。
终于,他的舌尖伸了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小舌尖,吸得她浑身发麻发热。
她瘫软了,无意识得任他作为。
恍惚中,眼前人骤然变了一个样。
变成了一匹棕黑色的健硕大马。
它粗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舌,灼热腥臭的。
可是她却还是婆娑着双眼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微张,让其深入。
它的舌苔布满沙砾,粗糙摩擦她的舌,灼热得令人发麻。
阿茹萨尔喉咙无意识得咕噜几声,瘫坐在地上。
它似要将她吞噬,浓重的痰液涨满了她的口,害的她只得被迫大口大口得吞咽。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口齿间浓稠的黏液从她唇边溢出,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线。
她很热很热,浑身发热,热的厉害。
她难受得摇着臀,磨蹭着。
嘶——
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拉扯出长长的黏液。
她听到嘹亮的马嘶叫,像是得到了命令,她努力抬高臀。
她感受到一根灼热滚烫的东西骤得将她的穴填满,她仰头淫叫一声。
吧嗒——
她忽然就醒了。
她看见,
床边掉落一根充满淫液的假阳物。
而她的穴早已被淫水充满了。
乱炖肉 小城故居,君子韶韶(一)
方艾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顾子健的呢?
她说不清楚,只是记得在青春懵懂的岁月里遇见那翩翩君子,于是心就沦陷了。
七月的天,还不怎么热,却是燥得很。
刚隶属大叁休息的暑假,有一个不长也并不短的小长假。
方艾趁着休息偷偷去了外婆家,那个充满许多美好与回忆的地方。
自从她父母离婚分居之后,她就跟着父亲去了北方。后来就鲜少回来了,于是现在趁着休息回来看看。
来接她的是隔壁街坊的儿子,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白体恤搭配宽松的短裤,也能感觉到他扑面而来的帅气俊朗。
方艾心里默默感叹一句男大十八变。
来的人是她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可以说他们当时的关系好到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他们当时可是街头的一对小霸王,调皮捣蛋,干尽了坏事。
“嗨~”
方艾笑眯眯地朝他招手打招呼。
可是对方扯扯嘴角也没扯出一个笑容了,倒怎么看怎么像是一脸嘲弄的意味。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方艾也没恼,自来熟地走近他。不过个子娇小的她在一米八几的男生旁边倒显得像小孩子一样。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清朗,带着大男生特有的鼻音。
“尤二胖,你怎么变得和闷葫芦一样?”方艾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臂。
男生因她的动作僵住了身体,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方大傻!别这样叫我!”男生反应慢半拍有些恼怒的声音微微有些高扬。
“扑哧——”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方艾不厚道得捂嘴笑了。
“行啦行啦。我错了,我保证下次我再也不会叫这个名了。”
方艾双指并拢郑重得对天发誓。只是眼里挪耶的笑意让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没有诚意。
不过两人再次相见的尴尬气氛因这样一闹倒消减不少。
尤二胖本来只是小时候她开玩笑给他取的一个外号昵称,他本名叫沉书侑,她嫌叫起来太麻烦,再加上他小时候黑胖黑胖的,她便开玩笑得叫他尤二胖。
不过当时他对这叫法可一点也不认同,两人因这名字吵吵嚷嚷好几回,不过最终他还是拿她没办法便随她去了。
不过因为后来他出去读书,而她也搬走了两个人就很少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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