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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朝
和思追两人,半哄半骗地,将景仪从内苑假山洞穴中弄回倾凌阁后,早已是深更半夜了。
气喘吁吁地换下一身华装,累得抬不起半根手指的金凌,瘫软地趴在厅内八仙桌上,头枕着手臂,满眼昏花。
蓝景仪倒是愜意,喝醉发酒疯,撒泼了一整晚,现下独自霸佔一大张囍床,睡得那叫一个香!
金凌脑袋在桌上滚来滚去,越想越气,恨不得一脚将蓝景仪那傢伙踹回云深不知处去。
蓝思追捧着铜製水盆进房后,看到的便是这般可怜兮兮模样的金凌。
他笑着放下水盆,将手上的布巾打湿、拧乾,体贴地给金凌擦脸,温柔道:「忙了一晚,很累了吧?」
何止是很累,金凌累得连自个擦脸都做不到,任由脑袋被蓝思追捧着,瞇着眼,理所当然地享受对方细緻入微的服务。
大半夜的找不着热水,蓝思追便用灵力熨热布巾,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软绵的布料滑过金凌的眼帘、鼻翼、面庞,隔着手中薄布,他细细描刻着金凌的五官,心中满是爱怜。
「今日太晚了,没法烧水泡澡,我给你擦擦身可好?」思追温声问道。
闻言,金凌大窘,忙道:「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将就一晚上也没什么。」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让蓝思追拿着布巾在身上来回擦拭,虽然二人早已坦承相见多次,但也是羞耻得很!
听得金凌如此回答,蓝思追神色一黯,蹲下身,垂着脑袋,沉声道:「那我给你洗洗脚,就赶紧歇息了吧。」
金凌本还想拒绝,可蓝思追已不由分说地脱去他的鞋袜,将他的双足放入水中。
忙碌了一整天,睡前能泡泡脚,别提有多畅快。
一开始还为蓝思追给他擦脚的动作而感到搔痒,像条虫扭来扭去的金凌,很快便嚐到甜头,整个人慵懒地侧趴在桌上,望着底下的人。
蓝思追垂着脑袋,露出后颈一小截白皙的颈子,上头沾了几缕发丝,有种莫名的性感,看得金凌喉头发乾。
往下看去,思追已将他洗净的双足从水中捞了出来,搁在腿上,用乾净的软布轻柔地擦拭着。
那双白净的手上,十指如葱段般晶莹剔透,就跟他本人一样漂亮,不知道学琴的人手指是否都那般修长?
金凌纳闷地摊开自己的手,上头全是拉弓射箭养成的茧,不懂为什么蓝思追和蓝景仪老说他的手很漂亮?
「想什么呢?」
蓝思追的嗓音拉回金凌飘忽的神识,他愣愣地看着思追给他套上乾净的足衣,端详了会,才满意地将他的脚放回地面上。
蓝思追的目光温柔繾綣,看得金凌双颊飞红,忍不住撇开视线,闷声道:「没、没什么。」
因为他挪开目光,所以没瞧见,蓝思追的眼色在他挪开目光后,细微地闪了闪。
蓝思追倏地深深吐了口气,轻声道:「又来了……」
金凌没听清,目光又转了回来,疑惑道:「什么?」
思追盯着他看了会,忽然跪了下来,搂着金凌的腰,将脸埋进对方腿中。
「做、做什么?!」金凌吓了一大跳,反射性伸手就去推蓝思追。
对方难得倔了一回,死死攛着金凌不放手,委屈地道:「为什么总要推开我?」
听得这话,金凌愣在原地。
过去叁人几乎行影不离,蓝景仪又是个黏乎劲极强的人,虽然不觉得自己受到排挤,但总被迫在一旁看仪凌二人吵闹斗嘴的蓝思追,心头总有个芥蒂,挥之不去。
这下景仪睡着了,只剩他和金凌二人,蓝思追才总算敢将心中所想,倾吐而出。
「我知道说这话显得太孩子气……可,金凌……你能不能再多看看我?」
蓝思追的声线很温柔,这话说得轻声细语,有些像枕边呢喃,听得金凌心头瞬间软成摊水。
可这下换金凌不解了。自己是眼神不好使吗?怎么不管蓝思追还是蓝景仪,都觉得他没瞧见他俩?他又不是瞎!两个大活人能看不见吗?
「我哪有不看你……」同样的话,对着蓝景仪说是心软,对着蓝思追说却是心慌。
蓝思追一直都是十分独立自主的模样,哪曾这般示软过?
只见蓝思追把脸埋进他的腿间,轻柔地蹭着,闷声道:「你的眼神……总落在景仪身上,幻境中为他自废修为也是、离开幻境后,陪他去冷泉养伤也是、这几日待在金麟台上也是、甚至是方才……他喊你娘子……也是……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景仪?」
原来蓝思追竟将他和蓝景仪在洞内的对话,通通听了去。
想起那「相公」、「娘子」的称呼,金凌便窘迫得胀红着脸,侷促地道:「才没那回事,今日若换作是你被那狐妖捉去抽魂剥魄,我也一样会捨命救你!」
可蓝思追依旧将脸藏着,不去看他。
金凌焦急地捉着对方,忙道:「我没有不喜欢你……」
闻言,蓝思追终于抬起头,看向金凌,眼角泛红,问道:「那为何,有时你看着我,都要挪开视线?」
金凌顿了顿,有些困窘地咬牙道:「那、那是因为,你看我的眼神太露骨了!我、我害羞!」
说完这话,他又想把目光挪开,以躲避蓝思追的视线,但想起蓝思追的话,只得面红耳赤地,努力望着对方,道:「如果这样你不开心……那我、那我就不移开视线!」
话毕,金凌瞪着两隻圆滚滚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蓝思追,越看人越羞,越看脸越红。
看着对方努力瞪大双眸,眨也不眨一眼,弄得眼眶都泛泪的模样,蓝思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别睁了,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并温柔地揩去对方眼角的泪珠。
「你、你别笑啊!是你自己说的……」金凌无奈地揉了揉眼。
「嗯,对不起,是我糊涂了。」蓝思追笑着用手指刮了下金凌的鼻骨,伸手点了点那小巧可爱的鼻头,又问道:「那我……也能喊你娘子吗?」
在洞外听见蓝景仪撒着娇,连唤好几声「娘子」都得到金凌回应时,蓝思追心中醋水大发,差点没把自己溺死在醋缸内。
金凌闻言,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再次听得那俩字,还是叫他背脊簌簌发凉。
可看着蓝思追再次黯淡下去的双眸,他只能结巴着道:「换、换一个??」娘子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蓝思追思考了一会,道:「媳妇儿?」
金凌的脑袋晃得更快了。
「夫人?」
这词说出来,连蓝思追自己都觉得彆扭。
「老伴?」
这话一脱口,两人忍不住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蓝思追想了半天,说了句:「*卿卿?」
金凌愣了下,觉得还算可以接受……便点了点头,但仍嘟噥道:「只准私底下叫……」思追笑着答应。
「可,我唤你卿卿,你又得唤我什么?」蓝思追眨了眨眼,苦恼着。
「一样叫相公?」金凌歪头问道。他虽排斥被唤娘子,但却不排斥喊他们相公。
可一说到相公,蓝思追脑袋便会浮现景仪的模样,扁着嘴道:「不好。」
两人苦思了半天,都想不到合适的,最后还是蓝思追退让地说:「不然……卿卿喊我的名好了,我本名为『愿』。」
金凌听得那卿卿二字,脸上还是有些热,踌躇道:「愿……阿愿?」可这叫法,却又满头满脑蓝景仪追在他身后喊「阿凌」的模样。
最后他看着翘首以盼的蓝思追,那双剪剪秋水般的眼眸,清透澄亮好看得紧,努努嘴,脱口而出:「愿……哥哥?」
蓝思追比他大两岁,本来喊声「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这声「愿哥哥」说得犹疑,出声全黏在鼻腔内,显得软软嚅嚅,似娇似嗔,简直惑人心弦。
这声「愿哥哥」一出,两人都愣住了,心跳驀然加速。
「卿卿……」
「愿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情话一出,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蓝思追趴在金凌的膝上,脸上全是好看的红霞,金凌瞅着瞅着,便觉情动难耐,轻声说道:「愿哥哥……我想……合二为一……」
这话一出,金凌便觉不对,果然看见蓝思追胀红张脸,说不出话来。
他赶紧挥手摇头,急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卿卿是什么意思?」蓝思追红着脸,吐气深沉。
金凌羞赧,低下头,在蓝思追的唇上轻啄一口,道:「是这个意思……」他体内有半颗蓝思追的金丹,两人一接触,不就是「合二为一」了吗?
突然被窃玉偷香,蓝思追却乐开了花,微瞇着眼,整个人鑽进金凌的双腿之间,拉着对方的腿盘着自己的腰身,抱着金凌便站了起来。
「呀--!!」猛地被人抱起了身,金凌吓得伸手抓向思追的肩头。
蓝思追抱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粗声道:「卿卿,我想合二为一。」
「是那个意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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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古人对妻子或朋友的称呼。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惑溺》:「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晋书.卷五十.庾峻传》:「卿自君我,我自卿卿,我自有我家法,卿自用卿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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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番外:合二為一(下)※主追凌,景儀bye※肉/h/r18/nc-17
番外-合二为一(下) ※肉,主追凌,景仪bye
追凌二人挪到床边,拉开床帘后,一阵扑鼻清香迎面而来,还来不及思考那味道是什么?便发现原本睡在床上的蓝景仪,不知怎么睡的,竟抱着颗枕蓆,从床上摔到了拔步床的廊内地板上。
但这却丝毫不影响蓝景仪呼呼大睡,只见他抱着那颗枕蓆,嘴角流着涎水,不断喃喃说着囈语,「娘子」、「娘子」叫个不停。
蓝思追大步一跨,越过景仪,带着金凌鑽上床榻。
「别吵醒他……」金凌小声嘀咕。
「那我们轻轻的……」思追笑着,亲了亲金凌红通通的脸颊。
两人儼然忘记可以施个静音咒一劳永逸,反而轻手轻脚地脱光衣裳,扔下了床,那衣袍正好给躺在地上的蓝景仪当作舖盖。
金凌躺在床上,身上压着蓝思追,两人脑袋相接,不断亲吻着。
为了不发出声音,他们没有口舌交濡,只是用唇瓣轻触着彼此。
轻怜蜜爱,缠绵繾綣。
这或许是金凌答应和他们在一起后,最为柔情似水的一场床事。
蓝思追的动作不急不徐,丝毫没有弄痛金凌,手指便鑽了进去。
方才还轻柔给他擦脚的手指,现下却埋在他体内,用柔软的指尖,搔刮他的敏感点,那若有似无的抚触,却能掀起滔天巨浪的快感。
「呜……嗯……」金凌蹙着眉,咬着牙闷哼着。
蓝思追的手指十分调皮,一会轻柔的按压,一会稍重地拍打,一会又连连轻点搔弄,给予又不给足,让人无法尽兴,难以忍耐。
「思追、思追……」金凌瞇着眼,胡乱呢喃。
他这话一出,蓝思追动作反倒停了,幽幽道:「卿卿叫谁来着?」
金凌体内空虚,顿时扭腰摆臀,努力追逐对方的手指,囁嚅地哼声:「愿哥哥……愿哥哥……别、别停……」那骚浪样,令清醒后的的金凌无地自容。
自从之前用手指给予金凌无尚欢愉之后,蓝思追便沉迷于此无法自拔,每次情事都得让怀中佳人,臣服在自己孜孜不倦的十指之下,方得作罢。
他最喜欢看金凌红着脸、整个人窝在他怀中,颤慄抽搐、直上青云,那情动的模样,就像一朵娇嫩的蓓蕾,只被他垂怜,因他的浇灌而盛开灿烂。
每当金凌高潮过后,喘着气瘫软在他怀中,抽出手指,看着上头佈满对方情至深处、难以克制流出的湿黏液体,蓝思追便心满意足。
可金凌这次却不给他机会,体内燥热得狠,思追那手捣没几下,便被金凌吵着索取更大、更粗的事物。
「愿哥哥……进来,里面、里面……难受……」金凌双眼泛红,腰身如水蛇般扭动,欲求不满地小声哀求。
不知为什么,今夜他的体内异常空虚,蓝思追那双总给他带来强烈快感的手指,竟已满足不了他。
过去在床上金凌很少说些淫言浪语,若要他哭着求插、求肏,他不如直接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自己骑上去摇。
但今晚的金凌,却一改常态,情动不已,整个人软绵绵地犹如化了一般。
蓝思追也觉出异常,过去那紧致的甬道,总要他和景仪花费一番工夫,才能扩出足以容纳他们尺寸的羊肠小径,但今夜,那处绝境,竟在思追几根手指的捣弄下,湿烂泥泞。
带着点好奇,蓝思追托高金凌的臀部,将那穴口抬高至面前,左右手各伸出一指,鑽进那湿穴中,向两侧拉开。
只见那处延展性极好地,轻易被拉出足已吞纳儿臂粗度的小口,蓝思追见状眼角一抽,骤然抽回手指,那被撑开的穴肉弹力极佳「啪」地闭合,又回復成紧致湿润的模样。
蓝思追这才反应过来,空气中那点异常的香味,抬头一瞧,床顶原本散发着莹莹绿光的夜明珠,竟变成了旖旎的浅红色。
突发的异状,让他警戒了起来,但他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金凌却又缠了上来。
「愿哥哥……别、别走……呜呜……好痒……难受……」金凌手脚并用地缠着蓝思追,脸上全是情动的泪水,哽咽地哀求:「进来……哥哥插进来……愿哥哥……救救阿凌……呜呜……」那模样,柳下惠见了都受不了。
蓝思追的理智瞬间断裂,根本管不了那夜明珠到底是怎么回事,压着金凌,跨间一挺,将自己送进了那湿热紧致之处。
「啊啊--舒服、舒服……」金凌爽得紧闭双眼,脑中一片空白,泪水哗啦啦直流,腰身彷彿打了鸡血,扭动得飞快。
蓝思追被那狭窄的肠肉夹得头皮发麻,抓着金凌胡乱扭动的腰身,就是一阵万箭齐发般的狂肏猛干。
以往他因忧心过于强烈的顶弄,会惹得金凌不舒服,所以每次撞击都留有分寸,但今夜那处软穴,有种神秘的韧性,不管思追怎么操弄,都欣然承受、紧紧附和,犹如第二层皮肤,包裹着思追的阳物,给予他强烈被挤压的快感。
如果说过去的床事,都是蓝思追提枪上阵对准敌人的弱点一阵乱捅,那今夜便是敌军提着项上人头,自己往他的剑刃上撞。
在这如脱韁野马般难以控制的肏干下,没有人能忍着不发出声音,空气中全是思追和金凌情难自抑的呻吟,但奇怪的是,蓝景仪却依旧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不管他们怎么叫喊,都醒不过来。
「卿卿……卿卿……」
「愿哥哥……啊、好……啊啊--」
追凌二人,四肢狂乱地交缠在一起,眼中、脑中皆只有彼此。
很快地,随着下身没有规律的胡乱撞击,金凌率先后仰弓起腰身,全身紧绷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液全洒在蓝思追肚腹上。
金凌的高潮,给埋在他体内的蓝思追带来强烈的快感,今夜那口溼穴,不但韧性极佳,更是出水连连。
随着金凌高潮的到来,他感觉那穴中,竟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不断冲刷着他阳物的头部,这诡异的情况,成为压倒蓝思追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紧紧抱住金凌的腰身,并随之将自个射进了对方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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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身过后,金凌才找回一些神智,有些迷茫地望着身旁的蓝思追:「这是……怎么回事?」他感觉得出今晚自己确实有些反常。
蓝思追搂着金凌,仔细打量对方,确定金凌身体无恙后,才指了指床顶,现下那些夜明珠又从淡红色的光芒,变回了流金色。
「这问题……恐怕得问魏前辈了……」蓝思追苦笑。
仔细思索,他才忆起方才二人掀开床帘后,便嗅得一阵莫名暗香,加上那夜明珠的异状,两相联想,只能将昨日魏无羡大闹婚床一事与之串联。他们适才心中急切,又被景仪分散了注意力,竟没觉出异状。
「呿,又着了他的道……」金凌咬牙切齿。
可比起这个,蓝思追更担心对方的身体,忧心道:「金凌……可有哪里不适?」
金凌摇摇头,别说不适了,他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没有丝毫情事后的倦态,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但他脸皮薄,没敢说出来,哼声道:「怎么不叫卿卿了?」方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蓝思追赧顏笑了两声,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那你再叫我一声愿哥哥?卿卿方才……叫得可好听了。」
金凌脸色通红,闷声道:「还不是刚才……你一碰我,我就、就全身发烫、手脚发软,里面……特别……」后头的话他实在难以啟齿。
但蓝思追显然不肯轻易放过他,轻声哄着:「特别怎样?」
或许是洞房花烛的气氛,或许是神秘清香的影响,金凌胸口怦怦直跳,看着蓝思追,荤话便脱口而出:「……特别、特别……想要你进来……弄一弄……」
「那……现在呢?」
「现在……特别想和愿哥哥……合二为一……」
金凌囈语般地呢喃,再次主动吻上蓝思追,口舌交接,不需多馀言语。
一吻毕,金凌只决心头小鹿乱撞,红着脸,小声说着情话:「愿哥哥……我心悦你……」
蓝思追柔情似水地抚着他软嫩的脸蛋,轻笑道:「吾亦如是。」
随着两人枕边细语,床顶的夜明珠骤然熄灭,四周陷入黑暗,这异变,吓了追凌二人一跳,也顾不上亲吻了,纷纷将视线转向床顶。
只见漆黑的幕顶上,忽地闪过一丝光芒,那丝光芒稍纵即逝,几乎抓不着尾巴。
「那是什么?」金凌吃惊地睁眼,蓝思追没有回答,因为他们很快便得知了答案。
随着第一缕划破「夜空」的星辰,数以万计的流星,更多、更快、更璀璨地在他们的床顶上滑落,群星洒落的画面,点亮了整张拔步床,炫烂的光景,可谓非比寻常。
金凌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蓝思追这才明白过来,看来,这竟是魏前辈赠予他们的「新婚贺礼」。
由夜明珠投影而出的流星雨,彷彿将一整个宽广的夜空,镶进他们小小的床榻之间,每一颗星辰,都只为了他们而闪烁、殞落。
流星雨持续了半刻鐘,便恢復原样,夜明珠再次发出流金色的黯淡光芒。
「这真是……」金凌躺在思追怀中,哑口无言。
「是个惊喜呢。」蓝思追轻声笑道。
两人还沉浸在方才的美景之中,有些晕陶陶地。
「可惜蓝景仪这猪头,睡得不醒人事,什么都没看见。」金凌嘿嘿两声,兀自嘲笑躺在地版上睡得深沉的蓝景仪,半响,又觉得意犹未尽,叹了一声:「真想再看一次哪,星子一颗颗掉下来的画面。」
身旁的蓝思追闻言,却笑了笑,道:「应该可以。」
「嗯?」金凌挑眉。
「我猜那夜明珠的影像,或许……是能反覆观看的,只要说对『话』。」
「什么话?」
蓝思追停顿了下,接着温柔地捧起金凌的脸,低声道:「我心悦你。」
霎那之间,光芒重现。
随着重新洒落的万千星光,金凌的惊呼,消失在蓝思追深情的一吻之中。
夜色更加深沉,伴随倾凌阁内,一声声情深意浓的「我心悦你」,慢慢画上了句号。
=====
隔天蓝景仪醒来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所见所闻,可谓奇遇。
想起梦中种种,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金凌及思追分享,可当他定睛一瞧目前情况,却瞬间僵在原地。
不知为何,他躺在地板上,身上盖着金凌和思追的衣衫,因为在地板上躺了一整晚,浑身有些酸痛,看着那些衣衫,他心中顿时擂鼓阵阵,某种臆测在心中滋长发芽,再也管不得昨日做的梦。
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后,落入眼帘的画面,更叫他瞠目结舌。
只见蓝思追和金凌二人,四隻交缠地搂抱在一块,枕着同一块枕蓆、盖着同一件被褥,浑身上下不着一缕,露于被褥之外的肌肤,充满让人连篇遐想的曖昧红痕。
加上明显经过一夜摧残的凌乱床面,白浊四溅,惨不忍睹,眼前二人昨天到底「干」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蓝景仪讶然地楞在原地,这才想起昨日他们才刚大婚……他这是……把自己的洞房花烛……给睡过去了?
在他愣然的时候,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金凌悠悠转醒,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和蓝思追缠斗了整晚的疲惫,不知魏无羡到底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竟这般厉害。
他慢悠悠地睁开双眼,瞧见近在咫尺的蓝思追面容,对方正好也清醒了过来,正瞇着眼,有些恍惚,那模样真是又俊又可爱。
金凌忍不住嘟嘴亲了亲蓝思追的脸颊,娇憨地喃喃道:「愿哥哥……早啊……」
蓝思追眉眼弯弯,回吻了过去,笑着道:「卿卿也早。」
站在两人身后的蓝景仪脸上好比吃了大便一般难看。
哇操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他叫他什么他叫他什么他叫他什么他叫他什么他叫他什么什么愿什么哥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他妈到底错过了什么什么这是什么我是哪里这里是谁我操我操我操操操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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