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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他靠到沙发上,侧目不满地看向她。
陆宁在直接先将他丢在这,还是扶他上去两者之间挣扎抉择。
最终还是走近了去扶他:“先上去吧,去卧室躺会。”
室内空调温度本来就高,刚刚这样一小会的功夫,她额上都冒出了汗来,现在只想能洗个脸。
再扶他上楼时,他总算是安分了一点,顺着她的力道往楼上走。
陆宁经过楼梯口,再扬高声线说了一句:“张嫂,等下醒酒汤您直接送上来吧。”
厨房里应声:“好的。”
将人扶到卧室里去,她刚反手将门关上,他就直接将她按到门上吻了下来。
酒精的味道灌入了她的唇齿间,陆宁一瞬的头脑发白,这男人根本就推不开。
他今天晚上太奇怪了,喝多了酒奇怪,回来后的言行也很奇怪,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明明出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刚刚牧川的意思,他也确实是去了公司的。
好好地离开公司,怎么就去喝了酒,还喝成这样回来了?
她手无处安放地去抓身后的门把,想出声又发不出声音来。
许久后他才松开她,一双眸子迷离地看向她:“你会回去吗?”
陆宁以为他在说胡话,顺着他的话点头:“回去,我们回去。”
身体一瞬的失重,深陷入柔软的床褥里。
他眸色似乎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她好像在他脸上看到很深的不安。
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含糊,她没有听清楚:“说好了,不回去的。”
隔了片刻,他又问:“为什么?”
陆宁一个头两个大,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啊。
她伸手去推他,尽量克制着情绪:“你先躺旁边,你太重了。”
“不要,”他声音甚至带着点鼻音,有些像是学她的语气。
陆宁“嘶”地倒抽了口凉气,喝多了,还撒起娇来了。
他再开口,声音勉强清晰了些:“说好了不回去的,你言而无信,我怎么办。”
门外敲门声响起,张嫂声音传进来:“陆小姐,醒酒汤煮好了,要我端进来吗?”
陆宁身体骤然紧绷,着急想起身时,他再不依不饶地亲吻了下来。
她用力将他推开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再努力平缓了一下呼吸才出声:“您先放门口吧,我给他换下衣服。”
门外应了声“好”,很快脚步声远离。
他贴近下来,声音还在含含糊糊地继续。
“说好了,不走了的。我一颗心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留下了。”
“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办,你怎么那么狠心。”
陆宁心里一瞬刺到,清楚他这些突然的言语和宣泄,不会是仅仅因为喝多了酒。
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薄斯年法庭上那件事情,他因为被谅解,而被判了缓刑。
可明明今天回来的时候,宋知舟心情都还挺好的,并不像是很在意那件事情的样子。
她出声问他:“你到底怎……”
她的声音被淹没,再是他的声音落到她耳边:“可以吗?”
没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动作停顿在那里。
头顶雪白的灯光投射下来,陆宁往上看过去,眼睛刺得有些疼。
她好像是屏着一口呼吸,脑子有些乱:“你喝多了,要不……”
“你不愿意。”他打断她的话,看向她时,明明并不清醒,却还是自嘲般地低笑了一声。
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感觉心里被抓得难受,着急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看你喝多了,怕你难受。”
他不出声了,眸光带着茫然又落寞地看向她。
陆宁着急去抓他的手臂:“宋医生,我真的没有,你多想了。我看你喝了酒,想让你喝点醒酒药,先休息一下。”
他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吗?”
他以前不会这样,今晚这样的情绪,让她下意识感到害怕。
她抓到他毛衣衣袖的手,难以克制地细微发抖,再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去抱他的脖子,声音都在颤:“愿意,你轻……”
声音被堵在了喉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外面雨滴激烈敲打在玻璃窗上的声响。
意识一点点浑浑噩噩,她开始分不清,那声音到底是雨声,还是并不是。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似乎调得太高了,她想起那晚的海面上,身体似乎是又漂浮到了那块浮木上。
又如同濒临窒息的游鱼,她指甲用力掐进他手臂里,努力想找到一点依靠。
无休无止,窗外的天色逐渐泛起鱼肚白。
她面上有些发白,眼角还挂着泪,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隐约似乎又听到敲门声,张嫂的声音有些遥远:“陆小姐,要我重新熬一份醒酒汤吗?
早餐我做好了,需要我跟牧董事长说一声,给宋先生请个假吗?”
她睫毛颤了颤,试图睁开眼睛无果后,继续睡了过去。
身体贴在一个温暖厚实的胸口,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努力往后面退了点。
随即是身体再一次被揽了过去,继续喘不过气。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505章 阿宁,求求你
再醒来时,陆宁是被放在枕边的手机闹铃声惊醒的。
她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手指划过屏幕关了闹铃,挣扎着想再睡两分钟就起床时,觉察出有些不对劲。
她刚将手伸出去拿手机时,感觉浑身酸得厉害,明明昨天也没去干什么。
她身体片刻的愣怔,大脑迅速回复运转间,极缓慢地用一只手摸了摸另一只手的手臂,再是身上。
心咯噔了一下,她睁开眼睛,入目是眼前男人袒露的胸口。
她几乎是无意识就咽了下口水,有些没能回神地看了两秒。
到底,昨晚是谁喝多了?
放在她腰间的手动了一下,她看到宋知舟睫毛颤了下。
极短暂地思想斗争,她立刻闭上眼睛装睡,一动不动。
她脑子里甚至冒出来一个想法,昨晚算不算是她,趁他喝多了占了他便宜?
身边没再有动静,也没有声音,她眼睛紧闭着,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片刻后,她感觉有指腹摩挲到了她的侧脸和嘴角,温热的呼吸贴近。
她一颗心快要跟着跳出来,继续绷着面色毫无反应,能感觉到他的脸靠近了过来。
她脑子里自我催眠,她睡着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摩挲到她侧脸的手再落到脖颈上,他低而沉的声音落到耳边:“想不认账?”
她继续没反应,看起来睡得很安稳。
再暗暗咬牙,什么叫不认账,真要说吃亏,那好像也是她吃亏吧。
实在不行,他也不算很吃亏啊。
他声音再落下来:“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陆宁想起昨天请假落下的工作,再想起宫和泽昨天严肃跟她交代的,江氏那几组画稿,放年假前要跟那边交接完。
她稍稍翻了个身,再缓慢地睁开眼睛,睡意惺忪地看向他:“啊,几点了啊。”
宋知舟垂眸看着她,含笑不说话。
陆宁将手伸出被子外,慢腾腾伸了半个懒腰,又将手缩回了被子里,有些惊奇地看向自己的手臂。
“诶?我衣服呢?”
他面上笑意加深:“你自己丢哪了?”
“明明是你……”她有些恼羞成怒,一句话没过脑子,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随即极短暂的死寂,她一张脸火辣辣地发烫。
四目相对,她无来由感觉心里堵了口气,喉间一哽就红了眼眶。
伸手将被子从他身上拽走,她闷声将被子卷成一团,再背对着他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身后的人隔着被子抱住她,声音软了下去:“生气了?”
她卷着被子再往旁边挪开了些,没好气地应了一句:“没有,我睡觉。”
宋知舟身体再靠近过来,将被子拉开了些,有些心疼地抬手摸到她锁骨上的红痕。
“我昨晚喝多了,不够顾及你的感受,我跟你道歉。”
头上的被子被他拉下来,她没再去抗拒,也没出声。
他声音没了刚刚开玩笑的语气,沉而认真:“我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做得不够好。但我会尽我所能对你负责,尽我所能,照顾好你。”
陆宁背对着他,没克制住扬了下唇角,再抿唇将笑意忍回去。
再回身去,她继续绷着脸,伸手将他放在她锁骨上的手推开来。
她声音几乎咬牙切齿:“你别碰我,你到底属什么的?”
她真的很怀疑,他是喝多了把她当骨头啃了。
宋知舟配合地思考了一下,再一本正经道:“我的出生年份,是属狗。”
陆宁想反驳明明不是,拧了拧眉,还是没出声。
他手再次伸过来,在她下意识警惕地想要避开时,他拿过了她枕边的手机,再打开看了下时间。
“都过八点了,要不你多睡会,我帮你请个假吧。”
“不行,”她立即回了一句:“昨天都请假了,我今天要再不去,我师兄指不定会上门直接来揍我。”
他被她这话逗乐:“那倒不至于,我还活着。”
陆宁没再搭理他,手撑着床面想起来,起到一半又躺了回去,很轻地“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半晌没吭声。
宋知舟起身下床,再出声:“多躺会吧,实在忙工作,就请半天假。”
隔了片刻,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以后,尽量克制些。”
她一张脸通红,抓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你有完没完,你能不能闭嘴?”
卧室里总算是清静了下来,他进衣帽间拿了衣服出来,也没再开玩笑。
“你先休息下,我等下给宫先生打电话,替你请半天假。我洗个澡,就出去给你买药。”
她低声“哦”了一声,也不好去看他,拿过手机翻看。
浴室门关上,她也没真等宋知舟帮她请假,在微信上给宫和泽发了消息,说下午再过去。
那边上班时间,也没给她打电话,只编辑了两条信息过来。
“仗着有个男人养,你是越来越不把公司和上司放在眼里了啊。”
“下午再不过来,我找你宋医生好好聊聊。”
陆宁有些心虚地斟酌着怎么回他,编辑了一段信息又删掉,又编辑了一段。
最后还是只回了一句:“知道了,下午来。”
刚退出微信,就又有新消息提示音。
陆宁理所当然以为是宫和泽回过来的,看向手机上面弹出来的消息:“阿宁。”
消息前面显示的联系人,是薄斯年。
她以为是后面还有字没显示出来,点开查看详细,他发过来的也只有两个字:“阿宁。”
聊天框里,往前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没有说其他,始终只有这么一个称呼。
一条是昨晚十一点发的,那时候宋知舟刚回来,她那个时候应该正扶他回卧室。
再往后两条,是凌晨两点,和清晨五点。
然后就是现在,八点一十。
因为苏小蕊的关系,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虽然尽量减少跟他的来往,但这些联系方式,还是一直没法断的。
她拿着手机,视线在聊天框上多停留了几秒,想起昨天苏小蕊要见薄斯年,哭得那样厉害。
她斟酌着还是回了一条信息过去:“有事吗,小蕊还好吧?”
那边消息立刻回了过来:“阿宁,我想见见你。”
“求求你,让我见一眼。”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506章 没了心没了骨的人,还能活吗
发出去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薄斯年面容恍惚无神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向窗外天色一点点亮起。
他离开看守所了,可他感觉好像并没有。
一样是这样坐在窗前,一样是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黑下去,再一点点亮起来。
或许那里面倒还好一些,他至少可以安慰自己,他是罪犯,不能接受探视,所以他见不到她。
不只是她,谁也不能见。
可在这里,他骗不了自己。
在这里,他见不到她,只是因为她不想见他。
他又坐着熬过了一个晚上,目光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黑着,彻夜没有消息进来过。
总一遍遍安慰自己,不该再去打扰她。
她如今过得很好,何况他当初就想好了的,就那一次,带她去临城南镇好好过一段时间,之后就自首入狱,就再不打扰她。
可他出狱了,他自首承认了所有的罪行,却还是出狱了。
因为宋知舟帮他开出来的一份心理疾病确诊单,因为陆宁的一句选择谅解,他又出狱了。
她曾经那样恨他,后来是无爱无恨,只想彻底疏远他。
可她却又让他出狱,留他残留着一份念想,却又毫无疑问地年年岁岁也等不到什么来。
回来时,他甚至禁不住想,她是真的不忍心,还是不过想以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保留着这样的知觉,来经受折磨。
留到监狱的时候,他大概也是完全麻木的,感觉不到多少痛苦。
可回来了,感知就很清晰了。
就像现在他能给她发信息,他感觉要见都她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就是怎么也见不到。
如同没有打麻醉时,感受着刀刃在身体皮肤上,一刀刀地割。
不会昏迷,不会死去,就那样清清楚楚地一点点去感受。
当初他找来给陆宁下药带走她的那个假护士,也被警方从国外抓回来坐牢了。
给他提供药物的凯尔,一个庞大的违法贩药团伙,也已经被国外警方查到了线索,大概很快就会被捉拿归案了。
唯独他,偏偏他,不会坐牢。
当初薄倩倩来看守所探视他,她在他眼前哭。
因为清楚他自己没有出狱的打算和欲望了,或者说哪怕是活,也没有多少兴趣了。
她说:“我知道哥无所谓了,死了或者坐牢,都是一了百了的解脱。
可爸妈怎么办,我这个妹妹怎么办,爸妈年过五十了,到了这个年纪,承受不住了。”
“如果少了哥,无异于挖他们的心,抽他们的骨。哥,没了心没了骨的人,还能活吗?”
所以他安安静静上了法庭,安安静静又出来了。
谁说的大不了一死,他还有家人,还有长辈。
薄家的长子,肩上还有责任和担当,不是孤零零来去无负担的一个人。
可是他想念她的阿宁,只要活着,就会想。
从临城被警方带走后,在看守所里的半个多月,他每一天每一刻地想。
想她在古镇的河边抱着他,求他不要丢下她。
想她那晚在深山里,牵着他的手要跟他走,她说:“我不会后悔,如果你丢下我,你才会后悔。”
怎么可能不后悔啊,他当年丢下了她一次,这些年每一天每一夜都是后悔。
将她伤害到了那种地步,这些年无数次奢望她回头,却无比清楚没资格求她回头。
经历过那样刻骨的伤害,她会放弃他,会选择接纳另一段感情,从来都不是她的错。
手机一声轻响,他思绪猛然抽回,心蓦然提起,再迅速拿过茶几上的手机。
时隔一夜,她回了消息过来:“有事吗,小蕊还好吧?”
所有理智好像就在那一刹那完全崩塌,他手足无措地着急回复过去。
“阿宁,我想见见你。”
“求求你,让我见一眼。”
消息再一次石沉大海,这一次,再没有半点涟漪。
她不愿见他,哪怕他找去她那里,她也绝不会见他。
关于他这里,她关心的只会有一个苏小蕊,而像他这样的请求,自然不可能被答应。
他想起什么来,突然起身,迅速走向卧室门口。
拉开门,正好走到门口的吴婶,被突然出现在门内的人吓了一跳。
吴婶抬手要敲门的手,立即缩回,出声道:“先生,您昨晚就没吃东西,多少还是吃点东西吧。”
吴婶看向他,他面色疲惫不堪,眼底泛着红血丝,多半是一夜未睡。
看守所待了这段时间,加上临城那里突然跟陆宁分开,他心里没有办法适应这样大的落差。
这一出来后,心理诊断结果,躁郁症已经明显严重了。
薄斯年声音有些急切:“晚些再吃,小蕊呢?叫她上来。”
他现在脾气很差,吴婶再担心,也不敢多劝,只能应声:“好的,我去楼下领她上来。”
话音刚落,薄斯年直接将门关上,再回身快步坐回了沙发上,点开手机看有没有信息进来。
还是一样,给他一点希望,再又还是毫无希望。
吴婶很快将小蕊领了进来,他昨晚情绪失控时在房间里摔了次东西,此刻小孩显得有点害怕他。
薄斯年伸手叫她:“小蕊,到薄叔叔这里来。”
吴婶有些不放心,也看出来苏小蕊有些怕,想牵着她一起走近过去。
小孩却伸手轻轻推开了她的手,再细声开口:“小蕊去陪薄叔叔,吴奶奶去忙吧。”
她不该害怕的,他是她的薄叔叔,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
小姑姑说了,薄叔叔只是生病了,她应该陪着他。
以前她生病发烧的时候,是薄叔叔深夜凌晨送她去的医院,也是他彻底守在病床边陪她照顾她。
他是这些年来最疼爱她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到她的。
苏小蕊也分不清,她想这些是自我安慰,还是其他。
脑子里想着,她一步步再走过去,伸着小手抓住了薄斯年有些发凉的手掌。
“薄叔叔,你不舒服吗?”
吴婶离开了卧室,关上门后再不放心地守在门外,将耳朵小心贴在门上,担心里面的情况。
薄斯年将她抱过来,她长大了,头发长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抱在怀里就一小团的小孩。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些,声音温和一些。
“小蕊,帮帮薄叔叔。”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507章 薄斯年,好好待她吧
苏小蕊被他抱在怀里,抬头看他:“薄叔叔是不是想妈咪了?”
她已经能听懂大人说的很多话了,有时候听到小姑姑跟穆奶奶聊天,也知道薄叔叔一直都舍不得妈咪,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也一样,她也舍不得妈咪,可妈咪不愿意回来,还总要她在妈咪和薄叔叔之间做选择。
她也很难受,所以她能理解薄叔叔的难受。
薄斯年摸了摸她的脸,开口时,甚至感到很不堪:“小蕊给妈咪打个电话,让她来看看你好吗?”
小孩听明白过来,点头,没有多说话。
薄叔叔将苏小蕊放到身边坐下,拿过手机给陆宁拨电话。
那边没接,也没有点挂断,但他知道她在。
就在刚刚不久,她还回了他信息,问小蕊的情况。
手机里传来“无人接听”的机械提示音,再是通话自动被挂断。
他点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是小蕊,她想跟你说说话。”
电话再打过去时,那边很快接听了,声音有些淡漠:“是我。”
苏小蕊立刻将手机接过来,说话有些紧张:“妈咪,小蕊很想你。”
她平时跟陆宁说话还不至于紧张,但现在因为是带着目的性,又是薄斯年的要求,她难免有些不自在。
那边声音立刻温软了下来:“是小蕊啊,起床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妈咪会来看小蕊吗?”小孩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
那边陆宁听出了些不对劲,猜得到薄斯年多半就在旁边。
她再应声:“妈咪白天得上班,要不晚些让外婆来接你,来这里玩好不好?”
小孩闷闷地“哦”了一声,明显赌着气,不再说话。
陆宁将话题岔开来:“小蕊病好了吗,有没有乖乖吃药吃饭?”
苏小蕊怕她多担心,想如实回答:“已经……”
这样聊下去,那边自然三天两句哄着她,就得挂电话了。
薄斯年有些急切,甚至一时也忘了手机开了扩音,低声提醒了一句:“发烧。”
说完时,他才想起手机扩音这回事,不知道他刚刚这话,那边听见了没有。
那边静默着,没有出声,似乎在等苏小蕊说完,又似乎是因为其他。
苏小蕊改了口,声音更多了些紧张:“已……已经好了些。
但还是有些发烧,小蕊不想出去,妈咪可以,早点到这里来看看小蕊吗?”
那边多沉默了片刻,声音显然有些压着情绪:“让妈咪跟薄叔叔说几句话,好不好?”
小孩不太懂大人的心思,还以为陆宁是真的想跟薄斯年聊聊,很高兴地将手机往薄斯年手里塞。
“薄叔叔,你来说。”
薄斯年面色有些僵硬,接过手机开口时,声音微微变调:“阿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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