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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但如您所说,两年前的事情难以调查了,反而如果现在大动干戈去查的话,可能打草惊蛇。”
张警官应着:“一定程度上,确实如此。但您放心,我们警察会尽量维护每个公民的合法权益不受伤害。
您所说的两年前的事情,以及曹虎最近对您的伤害,是否与顾琳琅女士有关,我们会设法调查。”
几分诚意几分客套的话,陆宁听得明白。
这两年来,顾琳琅都没露出破绽来,时过境迁,要调查肯定不是容易的事。
陆宁看向警察:“我想,或许您可以等等,等顾琳琅去找曹虎。”
“绑架勒索加上杀人未遂致其重伤,就算不加上两年前的事情,曹虎应该也足够判死刑或者无期了吧?”
这样一来,顾琳琅势必会担心曹虎死到临头,拉她陪葬。
“对。”张警官点头。
他以为,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眼前这个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应该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所以刚刚提问题,都是刻意减少了。
但显然,此刻眼前人比他预料得要冷静得多。
陆宁拿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注意到警察正看着她,想起来什么,指了指旁边的饮水机。
“我帮二位倒杯水?”
旁边坐着的人立刻摇头,“不用,谢谢。”
“我来吧。”陈叔的声音响起。
陆宁才注意到,陈叔一直站在门口。
她刚刚这么小的声音,他都听到了,那刚刚她跟警察的那些对话,他多半也都听到了。
陈叔倒了水过来,又继续站到了门口去。
因为陈叔向来是薄斯年的身边人,他突然冒出来,陆宁有一种薄斯年就站在旁边听着她说话的感觉,声音有了些不自在。
警察只当她是累了,也没再多聊,说会先不调查,观察顾琳琅会不会过去探监。
陆宁从手机里翻了顾琳琅的手机照片发给警察,那是她昨晚想这些事情时准备好了的。
陈叔看聊的时间有些长了,频频看向坐着的两位警察,显然是在下逐客令。
警察整理了对话记录,很快起身离开。
连续一周的平静,薄斯年头三天每天进一次抢救室,穆雅丹也每天过来陆宁病房外闹一次,陆宁也习惯了。
外面争执喧闹,她坐在病房里的窗前,看大雪连绵几日不停歇,将楼下枯黄的草地完全覆盖住。
有穿着条纹病号服的小男孩在楼下打雪仗,很快被家长拎了回去。
她勾了勾唇角,想起了苏小蕊,想起爸妈,想去国外看看他们。
第四天的时候,陈叔看她总是坐在窗前发呆,怕她闷出个好歹来,叫人给她接了画板过来,顺带捎来了一份宫川大师绘画大赛的参赛表。
正中她下怀。
可她接连画了几天,总觉得不对,揉成一团的画纸,在垃圾桶里堆成了小山。
她心神不宁,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心神不宁。
第五天的时候,陈叔跟她说薄斯年情况有些微好转,好转就是有两天没进抢救室了。
陈叔婉转地提出来,说陆宁可以过去看一眼,她想了想,没有去。
如果没醒的话,她不喜欢去看一个将死之人。
第七天的时候,薄老夫人跟院长一起来了,说薄斯年已经能自主呼吸了,需要一个人去陪床说说话。
昏迷一周不醒的话,再要醒来就会困难,所以第七天是道坎,老夫人要陆宁去陪。
陆宁看着院长,良久沉默后,轻声说了一句:“我不会说话。”
她如今跟薄斯年之间,能说的太少了。
老夫人颤着手抓住了陆宁的手,一声声叫着:“小宁啊,小宁啊……”
叫了几声就落下泪来,没再说出第二句话。
陆宁凝着她,点了头。
重症监护室跟她的病房在同一层,这一层就住着她和他两个病人,两个房间各占一个走廊尽头。
她过去的时候,穆雅丹在重症监护室外,情绪激动地拦着她吼。
“你过来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儿子轮不到你来看!”
“你让开。”薄老太太沉着脸,颤巍巍地急步走过去要拉开穆雅丹。
她不让,对着走近了的陆宁就要扑过去:“说!是不是你……”
“啪!”一声突兀的脆响。
素来沉稳内敛的薄鸿祯,一巴掌甩在了穆雅丹脸上。
在穆雅丹整个人错愕到没能回神时,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黑着脸低吼出声:“他是你儿子,不是你泄愤的工具!”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17章 陆宁,你心软了?
门没再拦着,外面穆雅丹回过神来,闹翻了天。
陆宁没理会,进了监护室。
薄斯年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旁边有仪器发出“滴滴”的轻响。
她皱了皱眉,心里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干脆转头看向了窗外,坐到了他床边的座椅上。
外面的吵闹声很快停歇,有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进来,做了番检查,再轻声提醒陆宁。
“可以多跟他说说话,他有时候能听见,再多做做身体抚触,这样能唤起他醒过来的欲望。”
陆宁点头,某个词汇让她耳朵红了一下。
这样一陪坐着,很快就到了傍晚。
陈叔进来看了一趟,再看向陆宁有些欲言又止:“少夫人,您可以……多跟先生说点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有点头疼。
在她看来,她跟薄斯年没有什么能和平交流的话题,她更不可能像电视剧里那样,说那些违心煽情的话。
要她说心里话的话,她认为会进一步加重他的病情。
陈叔沉默地看了她两秒,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您等一下。”
他出了病房,半晌后再回来,递给了陆宁一张手写的纸。
陆宁接过去看了一眼,文青而伤感的语句,让她愣怔了一下,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抬头看向陈叔,有些怀疑:“陈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副业?”
陈叔立刻义正言辞:“少夫人,我只为先生一个人办事,从没替别人做过任何事情的。”
“啊……谢谢啊,您先出去吧,您在这我也念不出来。”陆宁将那张纸放到了身边。
陈叔点头,颇欣慰地离开了病房。
陆宁将那张纸丢到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拿出了一个药盒里的药物说明书。
她摊开来,一个字一个字念了两遍,停下来后,四周就寂静了下来,照样是仪器轻轻的“滴滴”声。
她困了,看向床上苍白没有半点鲜活之气的男人,拧了拧眉,趴到床头闭上了眼睛。
闻得到的只有药水味,他就躺在她身边,但丝毫闻不到半点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陆宁将手伸进了被子里,触碰到了薄斯年有些僵硬的手,搭上他的掌心与他十指交握。
他掌心保持着自然而微微蜷曲的姿势,就像是摆在服装店门口的那种人体模型的手。
困得厉害,她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临近半夜的时候,她手颤了一下,似乎是她自己动的。
陆宁无意识将他的手握紧了些,继续陷入浅睡眠。
可那种轻轻的颤动再次传来,这一次,她清醒了一点,那似乎不是她自己动的。
陆宁惊醒过来,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掀开了被子,盯着被她握着的那只手。
没有动静。
她再抬头去看他的脸,眼睛紧闭着的,也没有反应。
她皱紧了眉头,干脆把顶灯也打开了,就坐着盯着他的手看。
看了近十分钟也没看到反应,或许真是她睡迷糊了的幻觉。
她起身,伸手到床头正要关灯,视线上移,整个人突然僵住。
他眼睛睁开了,正看着她的方向,瞳孔有些涣散,像是在看她,又像是没看到她。
陆宁整个人吓傻了,呆愣在原地,猛地回过神来,贴近了他的脸去看。
他眼睛微眯着,但绝不是闭着的。
他嘴角扯动了一下,像是叫了她一声。
陆宁扭头就对着外面喊:“陈……陈叔。”
现在都是半夜了,她急着想出去叫人,薄斯年的手却附上了她按在床上的手背,轻轻地压着。
外面的陈叔正严阵以待地守着,听到声音立刻就推门急步进来。
陈叔看了眼床上,再看向陆宁:“少夫人,怎么了?”
“他醒了。”陆宁应着,扭头看床上的人。
薄斯年双目紧闭着,睡得很安静,丝毫没有醒来过的迹象。
陆宁低头往下看,他的手还保持着附在她手背上的姿势,那不是她的幻觉。
陈叔也注意到了,立刻变了脸色,叫了主任跟院长进来。
“是醒过了。”主任做了检查,低声慨叹了一句。
“比预期的要恢复得好,没持续昏迷超过七天,就是大好事。”
他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陆宁:“这位是?”
“她是薄先生的妻子。”陈叔难得地显露出了明显激动的情绪,立刻应着。
主任点了下头:“难怪,早该来陪着了。”
再是嘱咐了几句,多盯着看什么时候再醒来之类的,几个人就都出去了。
病房里恢复了沉静,陆宁趴着继续睡,这一次,身体下意识警醒,睡得并不好。
接下来的一天,薄斯年都没再醒,这样脑子里始终绷着根弦的感觉,让她疲累得厉害。
正月快过完了,难得是个晴天,外面厚厚的积雪开始消融。
陆宁想去楼下走走,陈叔迟疑着,还是没阻拦,只是在后面紧跟着。
融雪天比下雪天更冷,她围着严严实实的围巾,倚着医院外面的大立柱,看向洒到门口来的阳光发呆。
陈叔站在不远处守着。
陆续有白大褂医生从她身边经过,一个医生经过她时,在她旁边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似乎是发了条信息,随即她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将手机拿出来,有些奇怪地抬头看那个医生时,就看到他侧目也看向了她。
是宋知舟。
陆宁以去洗手间为由,加快了一点速度跟了过去,就看到他也进了洗手间。
陈叔似乎是起了疑,跟上陆宁开口:“少夫人,要不还是回楼上吧,外面冷得很。”
“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就出来。”陆宁淡声应着。
陈叔还想说什么,看陆宁已经进去,噤声站到了外面等着。
宋知舟就站在洗手台前等她,他手里拿着手机,假装在发信息。
陆宁站到了他旁边的洗手台,就听到他轻声开口:“我带你走。”
透过前面的镜子,她看着他似乎憔悴了,这段时间,她感觉他出事了,却一直没能得到消息。
陆宁将看向镜子的视线收回来,垂眸拿纸巾擦着手指:“他还没醒,我不能走。”
“陆宁,他救了你,你心软了?”他声音仍是很淡,这话有些不像他嘴里说出来的。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18章 顾琳琅,你逃不掉
陆宁拿着纸巾的手僵了一下,如同有什么东西梗在了心口。
心软了吗?
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毁了她的家她的家人,磨灭她所有棱角,折断她所有傲骨和前程。
那样偶尔午夜梦回回想起,都会让她毛骨悚然的过往折磨。
那样狠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心软,如何能心软?
她垂眸看向洗手池里流动的水,“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宋医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不可能心软,更不可能原谅他。”
“那跟我走,这是最好的机会。”宋知舟轻淡地再说了一句,他神色如常,视线始终落在手机屏幕上。
偶尔过往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洗手台前两个人的交流。
陆宁手里的纸巾一点点攥紧,“我还有事情没有查清楚,关于两年前我经历的那些伤害,我发现另有其人,想配合警察找到真相。”
“如果真相是与他无关,你会原谅吗?”
“不会,将人推向狼群,狼群有罪,推的人更有罪。”
就算当年那些伤害并非薄斯年的授意,但他将她送进了那里,他就是罪无可恕的幕后推手。
陆宁顿了片刻,再问他:“宋医生,你还好吗?”
“都好,我带你走。等他醒了,你就走不了了。”他微微蹙眉,因为有些着急,少见地显露出了一丝不耐。
他好不到哪里去,那份手术监控是他自己公开的,如今舆论虽然压了下去,但他心里的坎终究过不去。
主动辞职,意味着他过去近十年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前途一片迷茫,他不可能好。
但这些他不想跟她提,只要能带她走,他无所谓什么代价。
陆宁点头:“好,但我想查清楚那些事情,等出国了,或许再回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会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宋知舟皱了皱眉,他想说,“你没办法保证他什么醒来”,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只说了一句:“好,我等你。”
待的时间已经有点长了,他回身离开了洗手间。
陆宁也没多待,等了片刻,再出去跟陈叔一起回了重症监护室。
宋知舟那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陆宁,他救了你,你心软了?”
她甚至因为那句话感到恐惧,回了病房后,没再看床上的薄斯年,坐在了窗前画画。
距离宫川大师绘画赛的截稿日期已经不到一周了,她会离开,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和追求,这样的机会不能失去掉。
下午的时候,薄斯年已经能平稳呼吸了。
医生试着给他摘掉了呼吸机,他冷白到近乎有些发青的一张脸完全暴露了出来。
陆宁看了一眼就侧开了视线,接到了张警官打过来的电话,说顾琳琅来了看守所探望曹虎,以他远房亲戚的身份。
正好撞上医生给薄斯年做检查,耽搁了小半个小时,陈叔才陪着陆宁一起去警局。
过去的时候,顾琳琅正在警局大厅里跟张警官起争执。
她声音很平静,但说的话却逼人。
“探望罪犯就是有罪,这就是诸位警官办案的方式吗?我是曹虎的远房亲戚,但就算是株连九族,似乎也牵连不到我身上,办案还请各位讲究证据。”
有来警局办事的人看向了这边,张警官只能退让着放缓了语气。
“顾小姐,您别误会,我们没有要对您问罪的意思。只是看您和曹虎有来往,希望能请您聊聊曹虎的一些事情。”
“抱歉,我有点忙,今天恐怕不方便,改天吧。”
顾琳琅拧眉看了眼时间,再看向警察:“这个我有拒绝的权利吧?还是说诸位警官会强制要求配合?”
张警官还要说什么,旁边的警察拉住了她,再笑着看向顾琳琅。
“那顾小姐先去忙,您慢走。”
毕竟是没有半点证据的事情,张警官的真实目的,也并不只是要顾琳琅聊聊曹虎的事。
这样下去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看。
陆宁站在门口,看向顾琳琅往这边走过来离开,擦肩而过时,她注意到陆宁,显然是错愕了一下。
张警官也看了过来,对陆宁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证据不足,他们无权审问顾琳琅。
陆宁回身快步下了台阶,叫住了就要上车的人:“顾琳琅,你逃不掉。”
拉开车门的人回过身来,厌恶地看着她。
陆宁不急不慢地走近过去,几天不见,眼前人看起来平凡了不少。
以前全身上下都是一线大牌,脸上的妆容更是一丝不苟,可如今她头发都有些凌乱。
没看错的话,她身边那辆车,也不是之前的法拉利小跑车了。
看来顾家最近失了依托,过得有些凄惨。
陆宁淡声开口:“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两年多,我至今都想不明白。”
顾琳琅一脸的不耐烦:“你想说什么?怎么,攀上了斯年,来跟我显摆?你又还能得意几天?”
陆宁不回应她的挑衅,只盯着她:“当日我杀你哥哥时,是他先拿刀抵上我脖子的。他说,我为什么要把你逼到那种地步。”
“顾琳琅,我很好奇,那时候我与你极少来往,我到底把你逼到哪种地步了?”
顾琳琅面色白了白,“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是你跟你哥说的吧,说我要逼死你,所以他才会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杀我。”
陆宁紧拧着她的眸子,她捕捉到了那眼底闪过的慌乱。
她继续往下说:“还有件事,我妈两年前出车祸,说模糊看见了撞她的是浅蓝色的跑车,尾号47。”
陆宁顿了顿,目光转向顾琳琅身后的车,视线落在车牌号上,轻“啧”了一声。
“你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连作案的车也敢再拿出来开,还连换个车牌号的钱都没有吗?”
“不可能!不是这……”顾琳琅脱口而出。
她素来高傲爱慕虚荣,这车确实是她卖了自己的豪车再换的二手车。
而陆宁这些话正戳中了她的痛处,让她居然连防备都忘了。
她话说的一半,猛地顿住,意识到被算计了,面色青白交加。
陆宁笑着点了点头:“啊,不是这辆撞的啊,多谢提醒,那是我记错了?”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19章 以后不可以乱跑
这样的雪地里,顾琳琅一张脸愈发显得发白。
她冷笑了一声,却笑得有些僵硬:“那又怎样?
别说那些事情我没做过,就算是我,现在我人就站在警察局,里面哪个警察敢抓我吗?”
“陆宁,没有证据,你又能耐我何。”
“我没打算叫警察抓你啊。”陆宁轻轻笑了笑。
“众叛亲离,千夫所指,嘲笑谩骂,这世上比坐牢有意思的事情,多了去了。”
陆宁面色很平静,而放在大衣口袋里的一只手,慢慢紧握。
从顾琳琅这样急着来找曹虎,以及刚刚她提到她妈妈的车祸时,顾琳琅细微的反应,她几乎已经能确认那种猜想。
曹虎跟顾琳琅关系不简单,而那场车祸,更和顾琳琅脱不了干系。
她脑子里想象出,两年前她妈妈出车祸后,独自一人挣扎在病床上,命悬一线时的场景。
她恨,她做不到不恨,就算表面再沉着冷静,她内心又如何可能云淡风轻。
顾琳琅不屑冷嗤:“少说大话,想报复我,就凭你?”
“你好像忘了,我还有颗棋子。”陆宁勾了勾唇角。
这一句话,让顾琳琅面色僵了一下。“你想利用斯年?你做梦!斯年不可能动我,你这样只会让他恶心!”
身后陈叔接了电话,走近过来开口:“少夫人,先生醒了,我们先回吧。”
“你休想!我告诉你,你休想!”顾琳琅突然慌了神,死盯着陆宁吼出声来。
陈叔上前一步,拦在了前面,以防顾琳琅伤到陆宁。
陆宁没再回应,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回身看向面色惨白的人。
她轻轻说了一句:“天网恢恢,顾琳琅,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没做过,我告诉你,我没做过!”
顾琳琅从后面追了过来,眼睁睁看着陆宁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她僵在原地,身体开始发抖。
不行,不能让她去跟薄斯年开口。
如果他出面,查出了那些事情,那她的后果难以想象。
顾琳琅急步回到车里,将车子直接开往医院,在陆宁开口之前,她要去见到薄斯年。
车上,陆宁坐在后座,看着窗外。
陈叔加快了车速,显然有些着急将她送回去。
身后的车用着飙车的速度,很快赶超了他们,陆宁认出来是刚刚顾琳琅那辆车。
前面陈叔沉声开口:“不自量力。”
陆宁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陈叔在前面继续道:“少夫人,其实那些事情您大可让先生去查,不必自己亲自动手。”
陆宁没回应,包里的手机响起,薄斯年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醒了,她该走了的,但有些突然,她现在被陈叔盯着,这个节骨眼上肯定走不掉。
她拿着手机按了接听,薄斯年语气不大好,她能感受到那边黑沉着的面色。
“阿宁,回来。”
“我在路上了。”陆宁淡声应着。
那边沉默了一下,放缓了语气:“好,外面有积雪,让陈叔慢点开车。”
一醒来就能说这么长话了,他倒似乎恢复得不太差。
陆宁“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回想起,那天她被绑架时的那些事情,张警官跟她说,曹虎那些人逃掉了一个,其他都被抓获了。
她抬头看向前面的人:“陈叔,逃掉的那个,在你手里吧?”
“啊?”陈叔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却也没隐瞒,讪笑了一声:“少夫人真聪明,一个叫赵四的,半路被小赵带走的。”
“现在在哪?”陆宁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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