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虽然她意识里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亲近,并不是头次相见的生疏感。
外面有脚步声靠近,陈叔走近过来,看向陆宁礼貌打了招呼,再俯身到薄斯年身边低声开口。
“先生,那位来了。”
薄斯年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起身看向陆宁:“你先吃饭,我出去一下。”
“要去公司吗?”陆宁下意识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记忆缺失的感觉,让她心里总觉得不安,现在她爸爸显然也对她有隔阂,她并不想离开薄斯年。
薄斯年伸手揉了下她的头,缓声开口:“不会,我就到外面,等下就进来了。”
陆宁将手松开来,她想跟着去,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希望她去的,也就没多问。
宋知舟就站在铁艺门外,面色黑沉。
看向薄斯年走近过来,他情绪近乎失控地低吼。
“她好好的不可能失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39章 阿宁,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薄斯年回头,看到了陆宁就远远地站在台阶上的门口。
隔得远,她听不到这里的说话声,但不代表她看不到宋知舟。
他身体往旁边侧了一步,似是不经意地站在了宋知舟的正前面,阻挡了她的视线。
他沉声开口:“她现在不能受刺激,你以后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宋知舟看向陆宁的方向,她应该是看向这边的,但他看不到她的神色,她就那么站着,没有反应。
他心生钝痛,攥紧了拳头怒视薄斯年:“是你干的,她失忆是你干的是不是。”
薄斯年打断他的话:“心因性失忆,加上抗抑郁和失眠类药物的影响,这是医生的原话,你是心理医生,应该比我能理解。”
“我要带她走……”
“她不会跟你走,就算我放人,她现在也已经不认识你了。”薄斯年语气始终平淡。
凭心而论,要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他大可以直接让保镖撵人。
但眼前这个男人,也算是在那场车祸里救了陆宁一面,加之前不久自己公开了那份监控视频,还算有点血性。
他将身体侧开来,低笑了一声:“我也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过去告诉她真相,如果你想试试,她受了刺激后是什么后果的话。”
宋知舟沉默了下来,双目通红。
他是心理医生,他很清楚对于失忆患者,如果强制让其接受与自己现有记忆完全相反的事实,可能会导致什么。
“她会想起来的,她会更恨你。”他绷紧的脸,因为担心和不甘而有些打颤。
薄斯年点头:“也许吧,但那一天毕竟还没来,我不喜欢杞人忧天。”
宋知舟深深地看了眼陆宁的方向,至少,他现在看到的样子,她没有出什么事。
他沉默地多看了几眼,回身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车辆驶离,一直到薄斯年再回身走到陆宁身边,站着的人还是一动没动。
薄斯年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温和开口:“进去吧。”
她如梦方醒,跟着他进去,垂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握。
十指交握,明明很平常的,可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心里觉得堵得厉害。
就好像刚刚站在门口,看向那个根本就看不清脸的男人,她心里毫无来由的不痛快。
是认识的人吗?
陆宁跟着薄斯年进了卧室,看向他进衣帽间拿衣服,跟在他后面问他。“刚刚是谁?”
薄斯年给她拿了睡袍出来,平常地应着:“生意上的人,一点小事。”
“哦,”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浴袍,却不去浴室,继续看着他。
“我好像看到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是刚从医院出来吗?”
蓝白相间的衣服,哪怕隔得远,她也看得很清楚。
应该是重症住院患者才会那样穿,而且既然出来了,就算忘了换衣服,这样冷的天不应该披件外套吗?
怎么看,都像是太过匆忙过来的。
她联想起,自己出院时心里的那种不踏实,就像是去外地时忘记了带什么重要的东西。
薄斯年眸光沉了沉,但声音还是很平静:“似乎是,我没多注意,就没问,先去洗澡吧。”
“可是……”陆宁不愿意作罢,还想追问。
那应该是一件很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会这样想要深究。
薄斯年打断了她的话:“阿宁,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带着点轻责的话,尽管他语气一直很温和,但她也不是听不出来。
她心里噎了一下,沉默了下来。
薄斯年伸手去揽她的肩膀,“别多想,你如果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他最近情绪本来就很难控制,哪怕是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但看到她因为那个男人,这样剖根究底,他克制不住自己。
她手指蜷曲着攥在一起,低头沉默了一会,再看向他时,有些小心地开口。
“我是不是,认识那个人?”
“你不认识。”他回的有些生硬,没有片刻的迟疑。
话落,再重复了一遍:“你不认识他,没见过。”
陆宁蜷着的手下意识往后缩,“那你为什么,不让他到里面坐一会啊?”
“要不我带他过来给你见见?嗯?”他声音带着点压迫感落下来,这一次,那语气里温和散尽。
陆宁再抬头,在他眼底看到了冷意。
她突然感到害怕,身体的本能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往后退了一步。
那种不安和质疑在击打着他的理智,他往前逼近了一步。
“我现在联系下,等他过来,你仔细看看到底认不认识?”
在他的手伸过来要拉她的肩膀时,陆宁面色突然发白,往后连连后退。
脚不知道绊到了什么,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扶了下墙面一路退到了墙角。
薄斯年走近垂眸看她,眸子微微发红:“你躲什么?我也不认识了?”
也,也不认识。
什么叫也不认识?
没办法再退了,她呼吸转为急促,这种感觉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
是他啊,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他,是她最信任和依赖的人,她为什么要害怕?
可她记得,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这样生生逼近的压迫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按压在她的头顶上。
她不该怕他,可她控制不了内心的抗拒。
薄斯年凝着她,突然俯身贴近了她的脸:“我说你不认识他,从来都不认识,听话,我不会骗你,知道吗?”
他眸子在她眼前骤然放大开来,如同一个深沉的黑洞,在引诱着她陷落进去。
她突然失控地用力去推他,面色惨白,尖叫着哭出声来。
她心里难受,这种感觉她理解不了,如同有异物突兀地在她的心脏翻搅,疼痛、恶心、反胃。
薄斯年失控地伸手去抱她:“没事,别怕,阿宁不怕。”
“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明白吗?”
内心不受控制的暴戾在叫嚣,他害怕她会要离开,但竭力克制着,放软了语气,去一声声哄她。
怀中的人尖叫出声:“你放手,你放手!”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40章 记忆忘了,潜意识记得
理智抽回,薄斯年松开了她。
就看到她惊恐地急步走向了落地窗边的墙角,手指紧紧攥着垂落下来的窗帘,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后悔了,她已经忘记了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他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刺激她的。
可他刚刚是真的没能控制住自己。
感受到她潜意识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一想到她一记起来,就会彻底地离开他,他就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
他没敢再走近,看向她开口:“有没有不舒服?要不我让牧医生来给你看看。”
陆宁眸子里的抗拒消退了些,有些呆呆地看着他,并没有出声拒绝。
薄斯年给牧辰逸打了电话,说完情况,再补充了一句:“带个心理医生过来。”
她这种情况,多半得要心理治疗。
至于宋知舟,刚刚她隔着那么远见了一面,就有那么大反应,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不会允许那个男人来给她诊治。
想到这里,薄斯年又补充了一句:“女医生。”
那边沉默了一秒,很快应声:“好。”
牧辰逸来得很快,根据薄斯年的要求,带了个女心理医生过来。
托陆宁的福,他这庄园里,应该也是头一次带陌生女人进来。
只是根据牧辰逸的猜测,多半带来也是白带,以陆宁之前的情况,她是只能接受宋知舟的心理治疗的。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薄斯年看到缩在角落里的陆宁身体颤了一下。
他试探着走近,在隔着她两步远的距离蹲身下去,看着她的眼睛。
“阿宁,听我说。”
陆宁紧抓着窗帘,盯着他没有说话。
她看起来情况比刚刚失控的时候好了点,但要心理治疗,就需要先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轻声开口:“听我说,你有抑郁症,但不严重,放心,不严重。”
陆宁眸光浮动了一下,紧抓着窗帘的手,却松开了一点。
她自从昏迷醒来后,心里就总有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原来是因为抑郁症吗?
因为这种病,所以才抗拒他的吗?
薄斯年再试探着往她靠近了一步:“不要怕,我们一起慢慢治,很快会好的。
我叫牧医生给你带了心理医生过来,给你看一下,好吗?”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松弛了一点,点了下头。
薄斯年将手伸向她:“我拉你起来好不好?”
“不要。”她摇头,伸手撑着墙面站了起来,身上还带着警惕。
薄斯年起身跟她保持着距离,没再去靠近她,再轻声开口:“那我现在让医生进来?”
她盯着门外,再点了下头。
薄斯年转身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牧辰逸,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医生。
为了避免薄大少跟陆宁之间的夫妻矛盾,牧辰逸找这个心理医生也是煞费苦心了的。
他的交际圈子里,也有优秀的女心理医生,但基本都是处于适婚年龄的年轻单身女医生。
要让人跑到这里来,不对薄斯年动点心思,只怕是不可能。
薄斯年侧开了一步,让他们进去,再开口:“跟她说过了,现在治?”
牧辰逸看了眼面色发白的陆宁,问道:“没受伤吧?”
“没有。”薄斯年应声。
他看向那个女医生走向陆宁,然后陆宁往后退了几步。
他拧了下眉头问牧辰逸:“哪里找的?”
牧辰逸应声:“你要的,我能在路边乱捡?放心,资历很好,几十年的老心理医生了。”
女医生走近了陆宁试图交流,但她显然很抗拒,说了半天才算是勉强坐到了沙发上。
薄斯年面色沉着再问了一句:“能行吗?”
“已经是最好的医生了,不行的话,只怕只能再找那个男人了。”话落,他就看到薄斯年的面色黑了下去。
但这是事实,他不得不提醒他。
女医生视线转向这边,示意他们先出去。
牧辰逸跟薄斯年离开卧室,再轻声合上了卧室门。
半个小时的安静,俄而里面传来东西砸落的声音,薄斯年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开门。
牧辰逸拦住他,低声开口:“别干扰,有问题医生会开门的。”
他伸过去的手又收回,显然是难以冷静下来。
至少,在之前宋知舟来给她心理催眠的时候,从未出现过摔砸东西的情况。
想到宋知舟给陆宁治疗的那次,陆宁情绪失控时,伸手抱住了那个男人的那一幕,薄斯年有些烦躁地抬手用力按压了几下眉心。
他以前不会这样没有自制力的,更不会这样过分地疑神疑鬼。
牧辰逸看向他:“天天急着给她治,你自己的情况不去看看?”
薄斯年淡声应着:“不用。”
“躁郁症可不是小事,就算你这个是暂时的,发作起来不比抑郁轻。”
“我能克制。”他眉心迅速被按红,强迫自己不再去多想。
再是半个小时后,卧室门被打开。
女医生轻声走出来,陆宁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将门关上,再下了楼,这才开口:“情况不太好。
她潜意识的抵抗情绪太重,虽然也顺利催眠了,但效果不算理想。医患之间的沟通也是需要磨合的,这个只能慢慢来。”
薄斯年淡声应着:“有什么要注意的?”
女医生斟酌着,问了一句:“您夫人失忆的情况,薄先生有希望治疗的想法吗?”
薄斯年看了她一眼,沉默着,没有立即回应。
以正常家属的想法,自然是希望能够恢复记忆,但他不得不说,他存有私心。
牧辰逸听明白了医生的意思,“是不是心理催眠治疗,会导致恢复记忆?”
“这个……不好说。”女医生思索着,再补充了一句。
“但如果您暂时不希望她恢复记忆的话,我在之后的治疗中,会尽可能避免对之前记忆的引导。”
薄斯年点头:“嗯,辛苦了。”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如果是并不愉快的记忆的话,其实忘了也对她抑郁症的恢复有好处。”
女医生半带安慰地回应。
没有其他事情,牧辰逸就跟她一起先离开了。
薄斯年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再起身回了卧室。
沙发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额角还在冒冷汗。
他走近过去,将她抱起来。
要放到床上时,睡得迷糊的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再多的不痛快,在她这样无意识的动作里,突然也就完全消散了。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41章 戒指早已暖不了她的心
薄斯年从浴室出来,床上的人看着还在沉睡。
他躺到她身边,将她揽到怀里时,就听到她含糊叫了他一声:“斯年哥哥。”
“嗯?”他垂眸看她,并不确定她是不是醒了。
看向她时,就正对上她睁开的眼睛。
那一瞬间,他眼神甚至闪躲了一下,自从她失忆后,他总是没有多少底气与她这样对视。
就好像自己觊觎已久的东西偷偷拿到了手,窃喜地捧在手心里,却总不敢光明正大地去享用。
陆宁看着他,眸光清澈:“我们这两年,过得好吗?”
“嗯,都好。”薄斯年应着,搂住她的手下意识用力了些。
陆宁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再将自己的左手放进了他的掌心里,他感受到了她断掉一截的无名指。
那一刻,心如同猝不及防地被利刃划开。
他给她编织了那么多故事,可他竟然还没想过,要怎么跟她解释这残缺了的手指。
能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呢?
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一个没有经历过痛苦折磨、生活很美满的人,却无故缺掉了一截手指呢?
无论怎样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轻声开口:“我的抑郁症,很久了吗?”
“一年……多了。”他小心应着,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也不知道她的抑郁症到底多久了,半年前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从精神病院出来一年了。
那时候,她就已经有严重抑郁。
那两年里她经受过的折磨,他一无所知。
垂眸再仔细看她的时候,他看到她眼睛红了。
断掉的无名指上,应该戴上婚戒,那应该是他们婚姻幸福美满的象征。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指连心,可她的无名指没有了。
直到这一刻,她都问不出那句话,她的手指呢?
抑郁、断指,她从来最信任他,可她还是真的很难去相信,她遗忘的那两年,如他所说结婚生子过得很好。
薄斯年颤着手去抚摸她的手心,有些困难地解释:“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失控伤了自己的手指的。”
她不信,她不愿意相信。
她曾经对婚姻抱有那么大的期待和幻想,她怎么可能,会舍得去伤自己的无名指。
那时候,那上面已经戴上薄斯年送她的订婚戒指了。
她怎么可能会舍得啊。
他突然慌了,害怕她会想起什么来,或者再一次情绪失控。
他将身体往下移,指腹轻抚着她的侧脸,认真地看着她。
“你那时候抑郁很严重了,阿宁,求你,别去想了好吗?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保证,再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她看着他,眼泪突然就滑落下来,伸手用力抱紧了他,哽咽出声。
“我只是觉得,好可惜,真的好可惜啊,那里本应该戴上戒指的。”
“右手也可以戴的,阿宁,右手也可以。”他从未这样惶恐过。
他手忙脚乱地下床出去,再从书房里拿了那枚戒指出来。
那是他之前送她的,后来落到了顾琳琅手里,再被他拿了回来。
戒指还在,他们的感情就一定还可以在的。
他回到床上,紧张地将那枚戒指放到她的手心里,看着她。
“你看,戒指还在的,还是那枚戒指,一直都在,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右手也是一样的,以后我们都戴在右手。”
他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有些紧,戒指被他生硬地扯了下来。
再戴到了右手的无名指上,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心附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阿宁,一直都在的,你看,一直都在。”
陆宁呆呆地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和她手心里的戒指。
两年多前,他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夜,那种如同要将她淹没的喜悦,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许是因为忘记了两年多的缘故,她感觉那一夜,仿佛就是在昨天。
可此刻再看向那两枚戒指的时候,那种喜悦就好像沙滩上突然退却的海浪,她心里竟感受不到一丝涟漪。
可她应该相信他的,他从来都不会骗她。
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她忘了,只是因为她的抑郁症,所以她才会总产生这样不该有的错觉。
薄斯年小心地牵起了她的右手,轻声问她:“我替你戴上好吗?”
潜意识那种抗拒又开始翻涌,她克制着,一遍遍提醒自己,是自己生病了,是自己忘了。
她将手伸过去,点头:“好。”
在戒指戴进她右手无名指的那一刻,那种抗拒感几乎要炸裂开来,她甚至生出了想要将他狠狠推开的冲动。
她肩膀克制不住地颤栗,强忍着没有做出反应。
戒指有些大了,或者说,她这两年瘦了很多。
薄斯年用力将她的手攥进了掌心里,“没事,要多吃饭,长胖点就好了。”
她看到他眼底蒙上了一层雾气,这一次,他没再抬头看她。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却总是半梦半醒,晚上醒来好几次,脑子里总是不安宁。
就这样被他紧抱着,又睡不踏实,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她直接落枕了。
薄斯年从浴室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她在床上痛苦地反手抱着脖颈,皱紧了眉吃痛闷哼。
他走近了过去,就看到她抬头满脸痛苦:“脖子好像断了。”
薄斯年坐到她身边,手掌伸到了她颈后,再沉声开口:“别动。”
陆宁身体跟被定住了似的,立刻绷紧了,感受到他指腹在她脖子上轻按。
她惬意地扭了扭脖子,被他抱着坐了起来靠到床头。
薄斯年按着她颈后,再提醒她:“忍一忍,头低一点,转一下脖子,往上提。”
她整个人跟个机器人一样跟着他的声音动,似乎听到了骨头里一声轻响。
她皱眉发出一声痛呼,猛地想要挣开来,肩膀被他按住。
再被轻揉了一会,颈后的痛感居然就消失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不痛了!你怎么什么都会?”
薄斯年看了她两秒,突然笑着逼近了她:“我会的多了去了,你要不要试试?”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42章 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做下实验
在他吻上她的时候,陆宁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去反抗。
他们已经结婚了,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必须要重新去习惯。
他吻得急,到后面甚至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堵得她根本呼吸不过来。
陆宁说不出话,面色涨红,伸手去扯他的衬衣领口,想让他松开,就感受到了他锁骨上的温热体温。
薄斯年微微放开了她一点,让她能努力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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