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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医生:……
陆宁轻拍着苏小蕊的后背,声音有些疲惫地问一句:“江先生有事吗?”
“没事啊,想看你一眼,我给你的那手机里开定位了,就找过来了。”
江景焕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并不理会一旁医生怪异的眼神。
看陆宁不搭理,他又凑近问了一句。
“你来这做什么?谁生病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专家?”
话落,哭声刚小了一点的苏小蕊,“哇”地一声又大哭起来。
江景焕噤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再凑近了医生:“很严重?”
医生有些无语地如实告诉他,他怎么看着,这男人有点像是来捣乱的呢?
江景焕听明白过来,一脸疼惜地安慰陆宁。
“你别伤心了,生老病死皆有天命,你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也会很心痛的。”
陆宁拍着苏小蕊后背的手一顿,忍不住咬了咬牙。
她想骂人怎么办,有人好像在一脸无辜地咒她妈妈。
签了文件,江景焕再陪陆宁去了趟殡仪馆,等一番忙下来,已经是暮色时分了。
陆宁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那边说是今天还不能做化疗,不要担心,让她好好陪着小蕊就行。
挂断电话,陆宁抱着苏小蕊安静地坐在车后座。
小孩缩在她的怀里睡着了,眼底还挂着泪。
陆宁侧目看向窗外,繁华的长街,灯火一盏盏点亮,前途似乎又黑暗了些。
以后这个爱哭的小孩,就真的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了。
江景焕开着车,从后视镜里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还好吧?要不我给你放点……轻音乐?钢琴曲?”画家应该爱听这些吧?
陆宁回过神来。
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是当真有些心乱了,好像直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她麻烦江景焕陪她跑了半天了。
她轻声开口:“不用了,谢谢江先生。您找个路边把我放下来,我打车回去就行。”
“那可不行。你现在这副模样,自己回去万一……”
江景焕似乎是怕陆宁直接跳车似的,车速加快了些。
顿了顿,他小心开口:“那个,我方便问你个问题吗?你别介意啊,我就随口一问。”
陆宁抬眸,看向后视镜等他的下文。
江景焕有点底气不足地讪笑开口:“就是,这孩子,是你和我表……和薄先生的吗?”
他记得,牧辰逸跟他说,陆宁是薄斯年的前未婚妻。
陆宁微微一愣,摇头,“跟他没有关系。”
“啊那就好。”江景焕松了口气。
只要这孩子不是他表哥的,那他就一定可以争取下,让这个孩子认他做爸爸。
陆宁看他执意不愿意放她下来,只能改口。
“江先生如果不嫌麻烦的话,要不请您送我回去一下。”
“我先带你去吃饭,再送你回去。”江景焕听得出,她是急着想离开他,他必须得让她看出他的诚意来。
深蓝色的保时捷在暮色里疾驰,很快停在了薄家老宅的门外。
直到这一刻,陆宁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带着声音都变了。
“江先生,我不能跟您进去,请您送我离开。”
这里是独栋别墅区,打不到车。
江景焕直接过来替她拉开了门,从她手里夺过了苏小蕊抱着。
“没事,走吧。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苏小蕊嘴角挂着点口水,在江景焕怀里蹭了蹭,然后迷迷糊糊地伸着小手抱住了他。
陆宁着急地看着他:“江先生,请你把她还给我。你等下……江景焕,你别过分!”
她咬牙,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面色通红追了进去。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8章 家宴,薄斯年吃醋失言
经过长廊再到正厅,江景焕不见了人影,大厅里餐桌旁围坐满了人。
这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陆宁身上,让她身体蓦然僵硬至极。
口罩和眼镜还在口袋里,此刻她的极度狼狈,暴露无遗。
薄斯年身边坐着顾琳琅,他一双凌厉至极的墨眸,如刀一般定格在陆宁苍白的脸上。
江景焕很快走了过来,拉起陆宁的手臂就过去,压低了声音。
“没事,就吃个饭,你放心,我让佣人带小蕊去睡了,吃完饭就送你们回去。”
陆宁的手在抖,她声音里是慌乱至极的哀求。
“你把小蕊还给我,不然我报警了。”
江景焕面色僵了一下,报……报警?
他难得这么真诚地追个女人,扯上警察不太好吧?
他将陆宁拉过去坐下,笑得有点憨:“别这样嘛,宁宁。吃个饭咱就回家。”
围坐着的一屋子人,江景焕权当空气,体贴地为陆宁放好了碗筷,再给她倒了杯茶。
就坐在陆宁身边的江景汐总算是先回过神来,无语至极地看向江景焕。
“哥,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全家……咳。”
江景焕打住了话,厉目瞪了眼分外不满的江景汐。
江景汐整个人都要气疯,什么鬼!
斯年哥丢了不要的脏东西,她哥居然还捡了回来当宝贝了。
这要传了出去,她江家不得被整个北城的人笑死!
“你是出国几年傻了吧,你知不知道她是……”
“吃饭的时候,闭上你那张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江景焕低吼出声。
看陆宁面色不好,他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语气转眼间温柔。
“来宁宁,喝点水。”
江景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狠瞪着陆宁。
“你是我哥,你的事我怎么就不能管了?我不许你跟这个女人有来往!”
“还知道我是你哥?长兄如父,你见过女儿管到老子头上去的吗?”
这话把江景汐怼得满脸涨红,半天没说出话来。“你……你!”
满座的人看着这兄妹俩吵架,虽说一时插不上话,但看向陆宁的眼神几乎都是不善。
两年前因为杀人,陆宁在这北城算是彻底声名扫地了。
无论是薄家还是江家,如今这女人都远远不配高攀。
也就年迈的薄老夫人,苍老的双目间尚有一丝温和怜惜之色,看向陆宁温和开口。
“小宁啊,那小姑娘是你孩子?”
陆宁双手攥紧,她想逃,可小蕊还不知道在哪。
她低头轻声应着:“是。”
“是跟小年的?”薄老夫人没绕弯子,直接追问。
江景焕有些着急地替她回答:“外婆,您放心吧,那小孩不是我表哥的。
以后等宁宁愿意接受我了,我就是孩子她爹。”
江景汐直接被气笑了。
呵,呵!
要是爸妈在这,她就不信她哥不会被打死!
一直紧绷着面色凝视着陆宁的薄斯年,却突然低笑开了口。
“你就那么肯定那不是我的种?你亲眼看着陆宁跟别的男人生的?”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江景焕性子素来任性不够成熟,虽说这事情做得不该,倒也不算太让人震惊。
但薄斯年会插这话,太过出人意料。
在座人尽皆知,身为薄家孙辈中最出色的一个,他素来冷静沉稳到令薄家长辈都畏惧。
这话,不该是他会说的。
顾琳琅面色里浮现难堪,伸手拉了拉薄斯年的袖口,男人却并未回应她。
江景焕错愕在那里,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额这种事情,怎么个亲眼看见法?
“表哥,你不会是想说,那孩子……是你的?”
“谁知道。”薄斯年仍是盯着陆宁,轻嗤一声。
江景焕这下是真急了,不应该啊,今天上午在朝歌,他表哥亲口说的,跟陆宁没可能了啊。
现在这,算是哪一出?
顾琳琅竭力克制着情绪,温婉地起身含笑开口:“好了好了,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这番争执才算是作罢,但饭也吃得多少冷清了些,各自怀着心思。
薄斯年的母亲穆雅丹看向陆宁的眼神最是寒凉。
她如今这儿子翅膀是硬了,她管不住了,但好在有琳琅那孩子在身边,她也算是放心。
至于这个陆宁,爱去祸害江景焕那傻小子就尽管去,但休想再回来攀上她儿子!
江景焕一个劲地给陆宁夹菜,一只小碗硬生生被他堆出了一座山来。
在感受到薄斯年投过来的刀子眼时,他干脆拉着陆宁起身,给她和自己倒了杯酒举向薄斯年。
“外婆和舅舅舅妈我没少敬酒,今天我和宁宁,敬我表哥和嫂子一杯!”
薄斯年一张脸这下算是全黑了。
顾琳琅赶紧受宠若惊地起身,江景焕素来看她不顺眼,这声“嫂子”可还是他头一次叫。
江景焕满脸诚挚地扬高了声音:“表哥别客气,我祝你跟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晚上不喜欢喝酒。”薄斯年声音清淡。
顾琳琅举着酒杯的手僵在了那里,一时窘迫至极。
虽说薄斯年平日里素来性子冷淡,但这样明摆着的不给面子,之前还是没有过。
满座长辈都看着,她这个未婚妻总不能太丢了脸面,她压低了声音。
“斯年,那就以茶代酒,别让景焕难堪。”
薄斯年沉着脸起身,端了杯白开水直接喝完,顾琳琅也只能把杯中的酒喝了。
江景焕将酒杯塞到陆宁手里:“吃饱了吗?喝了酒我们就走。”
陆宁早就如芒在背坐立难安,听了这话立即将酒一饮而尽。
她喝的急,止不住咳嗽了几声,江景焕赶紧伸手帮她拍了拍后背。
薄斯年墨眸里是怒意汹涌,就那样急着让他娶别的女人?
想跟江景焕在一起,她休想!
佣人将还在睡的苏小蕊抱了出来,陆宁赶紧急步过去接下,暗暗长吁了一口气。
在江景焕陪着陆宁亲昵地出去后,薄斯年直接起身往外走,淡漠留下一句。
“我公司还有事,诸位慢吃。”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9章 薄先生,我本就肮脏
顾琳琅白皙的一张小脸,硬生生浮现了青紫色,起身笑得略为僵硬。
“奶奶,叔叔阿姨,那我陪斯年一起过去了。”
薄夫人穆雅丹的目光里似乎是闪过了一丝同情,很快温和开口。
“好,快去吧,晚上凉,帮斯年带件外套。”
“好的,我会的阿姨。”顾琳琅乖巧应着,起身快步离开。
这一追出去,薄斯年已经上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半点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顾琳琅僵在门外,指甲用力攥进手心里,刚做好的美甲折断开来。
她迅速开车,跟上了薄斯年的车。
在眼看着前面的迈巴赫错开了去公司的路,拐进了另外一条路上时,顾琳琅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打颤。
不可能,一定是她多想了。
斯年早就恨那个女人入骨,怎么可能还会去找那个贱货!
另一辆车上,江景焕将陆宁送到小区楼下,下车帮她拉开车门后,伸手想帮她抱苏小蕊上楼。
陆宁立刻警惕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下车疏离地看向他。
“江先生,谢谢您了,夜深了您路上小心。”
江景焕不甘心地看着楼上:“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我家没水了。”毫不迟疑地回答。
江景焕:???
很深的疲累,似乎连脑子都不大好使了,陆宁解释道:“你别误会。
我家里没收拾,很乱,改天再请江先生喝茶。”
“好了好了,我看着你上去就走。”江景焕无奈地看向她这副仿佛长了满身刺的防备模样。
陆宁没再说话,抱了苏小蕊上楼。
许是太累了生了幻觉,她刚刚似乎看到不远处有辆车有些眼熟,这样的夜色里,倒也看不清楚。
将苏小蕊放到了床上,陆宁怕强光惊醒她,没有开灯。
清冷的夜色撒入,落在苏小蕊有些泛白的一张小脸上。
苏小蕊是早产儿,三岁的小孩,看着却是瘦小得很,跟一两岁的孩子看着差不多大。
也正因此,她总容易被同龄的小孩欺负,但她很聪明,学东西也快。
陆宁坐在床头,想着等再开学就该送她上幼儿园了,何况自己白天要工作,没有时间照顾她。
失神间,门铃声响起,正好江景焕的电话打了进来。
陆宁边接了电话边开门说着:“今天真的不方便,我改天请江先生……”
看清楚眼前人,她面色骤变,赶紧想把门关上。
薄斯年已经扼住了她的手腕,进门反手关上了门。
那边江景焕的声音传过来:“好了我知道,不打扰你,你有东西落我车上了,那我改天再给你送来。”
薄斯年夺过她的手机按了挂断,冷笑出声:“是我打扰你们了?”
“请……请你出去。”陆宁周身打颤,一步步往后退。
在反手碰到了沙发上的包时,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了那两万现金。
“还,还给你,薄先生,我不欠你了,你不能……”
声音突然被堵住,薄斯年双眸透着血红,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薄唇落下时,吻势汹涌而来。
尖锐的耳鸣声在脑子里炸开来,陆宁情绪崩塌,挣扎无果后,死死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男人松开了她,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隔着很近的距离,他墨眸里散着可怖的寒意。
陆宁一颗心如同坠入了雪山冰川,狠狠打了个寒颤。
她咬牙扬起了一只手,那一巴掌未及落到他脸上,手腕被他用力扼住。
被扼住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她强打起精神开口:“我不欠你了,薄先生,我真的不欠你了,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猩红的血渍溢出了他的唇角,薄斯年抬起手背擦拭了下。
昏暗里,他恍如一只尝到了甜头的吸血鬼。
他勾了勾唇,声音很轻落下来:“陆宁,你自找的。”
在她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身逃时,男人已经站起来,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大步往门外走。
陆宁身体被他拽出门外,一只手死死抓住门把,尖叫出声。
“救……救命,你放开,你放开我!”
有隔壁住户的开门声响起。
薄斯年反手将她推回了房间里,抵到了墙上,凤眸发狠地凝着她。
“是急着让你左邻右舍都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了男人,还一本正经立牌坊的?”
陆宁有些恍惚地看向眼前人,她自认已不该对他有任何情绪,但还是低低笑出声来。
“薄先生,我本就肮脏,不在意什么名节。但您的脸面金贵,不必失了身份。”
薄先生,薄先生!
他恨,恨极了她如今这副拒他千里的模样!
薄斯年一只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一个黑衣保镖进来,将里面熟睡的苏小蕊抱了出去。
陆宁情绪骤然失控,在她愤力去薄斯年时,男人漠然的声音落到她耳边。
“乖一点,你女儿怕是经不起折腾。”
他话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下楼,再将她丢进了车后座。
陆宁双眸一片通红,伸手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你放了我女儿。她还小,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
“你到底想要怎样?薄斯年,我们两清了,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她声音开始打颤,染着巨大的惶恐不安。
这是时隔两年,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纵然苏小蕊不是她亲生女儿,但也是她的命。
薄斯年眸子里氤氲着怒意,逼视着她。
“女儿?陆宁,你还敢跟我提女儿?你认为,我还会留着她见明天的太阳吗?”
巨大的惊恐逼得她喘不过气来,陆宁拼命摇头。
“她还是个孩子,她……对,她不是我女儿,薄先生,她真的不是我女儿,你不能动她。”
“不是?”薄斯年伸手狠狠扼住了她的下巴,眸光狠戾。
为了维护那个野种,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之前想藏着,就说那孩子在精神病院流产了。
白天还一个“妈妈”一个“女儿”叫得那样亲昵,现在瞒不住了,又编出个不是?
她如今是当他眼瞎,还是耳聋?!
猛地贴近陆宁,盯着她的眼睛,“我会让你看清楚,玩我是什么下场。
那个律师应该庆幸他没活着了,否则他今日绝不可能死得那样痛快。”
陆宁面色惨白如纸,周身抖如筛糠,眼泪迅速落下来时,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是真的慌了神,声音残破而无助。
“她不是,她真的不是我女儿。你这样是违法的,薄斯年,你这样真的是违法的。”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20章 踩碎她所有尊严和底线
薄斯年漠然嗤笑:“少编一句,或许我会考虑给那野种留个全尸。”
陆宁整张脸血色全无,抖着手再拿出了那两万现金,放到了薄斯年的腿上。
“我还你了,我都还你了,薄先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是违法的。”
薄斯年睨了她两秒,再拿起了那些钱,打开车窗,将钱丢了出去。
红钞在夜风中飘洒,铺落在了车后的街道上,刺目而凄凉。
陆宁绝望地看向后面,两年的无悲无喜,这一刻,她所有的慌乱不安,无以伪装、无处遁形。
薄斯年讥诮出声:“卖血换钱,勾引男人换钱,这样肮脏的东西,你说拿来还我?”
“陆宁,看清楚了,你的鲜血,你的那些魅惑人心的手段,一文不值。”
钻心肆虐的疼痛,陆宁身体瘫软了下去,如同一只受伤无助的小兽,蜷缩成了一团。
薄斯年墨眸微垂,看向瑟缩在角落的那一小团,终于淡漠地侧开了视线。
就让她恨他入骨,将他视为扎在她心口的一根刺。
想要跟他没有过往,没有以后,毫无关系形同陌路,陆宁,你做梦!
车在庄园外停下,薄斯年拉开车门,将陆宁拽了下去。
再上楼,他将她拽进了卧室,直接丢在了地毯上,冷然睨视着她。
“想逃的话,想想你那个娇弱可爱的女儿。”
浴室门合上,流水声隐约传出,陆宁焦灼从地上爬起来。
脑子里近乎炸裂的眩晕感传来,她按住床沿,用力深呼吸,四处找她的手机。
刚刚他把她的手机拿走了,现在他的钱包和手机就丢在床头柜上,却没看到她的。
陆宁抖着手拿过薄斯年的手机,在试着输入密码时,她迅速猜想。
薄斯年的生日,顾琳琅的生日,薄斯年和顾琳琅订婚的大概日期。
所有数字都试了,打不开。
在她绝望到开始输入自己的生日时,数字输到一半,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陆宁慌慌张张地输错了一个数,再将手机放回去时,手机显示被锁定。
她手没来得及收回,薄斯年的目光已经投了过来。
他走过去,陆宁下意识往旁边退。
薄斯年拿过手机,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被锁定,眸底划过一道异色。
这么多年,他手机密码没有更改过。
他将手机丢到床上,进衣帽间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递给她。
陆宁目光里染着防备,没有伸手去接。
隔得很近,她能闻到睡裙上残存的香水味。
那香水是顾琳琅一直钟爱的一款香水。
薄斯年低笑出声:“穿过的,嫌弃了?她比你干净。”
他等着她动怒,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更能羞辱一个人呢?
陆宁视线低垂了下去,这话似乎并未让她有丝毫情绪波动,她声音染着乞求。
“薄先生,求您让我见见我的女……见见那个孩子。”
所以这衣服是不是顾琳琅的,他这里顾琳琅睡没睡过,于她而言就这样无所谓?
他眸眼微眯,声音染着冷意:“拿着,去洗澡。”
没有反应,她定在那里,连带着唇瓣都在打颤。
薄斯年凑近了她,贴在她的耳边。
“陆宁,你说你妈妈还在医院吗,你监狱里的爸爸,还活着吗?”
那声音很轻、很淡,却像一条毒蛇,一点点贴附上了她的后背。
刚刚她翻找手机时,看到了床头柜里的那把水果刀。
陆宁接下了那件睡衣,在薄斯年侧开一步时,突然蹲身拉开了床头柜。
她很迅速地拿出了那把水果刀,刀刃抵上自己的手腕时,她抬头双目通红而决绝地看向薄斯年。
“让我带我女儿走,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男人瞳孔骤缩了一下,他声音淡漠,却似染着些微颤音:“放下。”
陆宁抖着手将刀压了下去,有鲜血溢出来,她眼泪也随着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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