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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无聊到快要睡着的江景焕,随意地侧目一看,刹那间如遭雷劈一般站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盯着陆宁。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4章 江景焕对陆宁一见钟情
薄斯年直接将陆宁推坐到了江景焕身边,冷笑出声。
“那么喜欢江先生,那就好好聊聊。”
“你是那个……”江景焕漂亮的一双桃花眼里闪过惊喜,一时语结。
他见过她,但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一直到这一刻,陆宁才清楚过来,薄斯年一直在她耳边提及的那个“江景焕”,是这个男人。
只是之前她拿到的名片,上面的名字是姓赵。
她点头,分明是被这样轻浮地推到了一个男人身边,面色里却并无难堪之色。
“是我,江先生没猜错。”
“啊,”突然在这种地方见到她,江景焕整个人还有点懵。
同样懵的,还有一旁的牧辰逸。
牧辰逸略微僵硬地跟陆宁打了声招呼:“陆小姐。”
所以这算是演的哪一出?
他昨晚还亲眼看见薄大少带陆宁回去过夜了,现在这转眼又把人往江景焕怀里推?
薄斯年看江景焕素来大大咧咧的性子,此刻却还显露出了几分紧张,愈发烦躁得厉害。
他死盯着陆宁,冷嗤出声,“看你喜欢,就拿来送给你。不如你花点钱买了?”
江景焕正将一个果盘往陆宁面前推,闻言眉心蹙起。
“表哥,这是什么话?”
陆宁难堪至极地杵在那里。
她狼狈也好,被羞辱也罢,但并不希望是当着昔日故友的面,比如牧辰逸。
江景焕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和她坐得太近,让她紧张了,赶紧往旁边挪开了一步,声音格外温和。
“吃点水果,别紧张。你是不是认识我表哥,还是哪里得罪他了?”
墨眸寒凉的男人看向陆宁低讽出声。
“怎么,不乐意卖?你不是缺钱得很吗?为了两万就……”
陆宁眸光里终于浮现了一丝乞求。
她不是毫无尊严可言,昨晚为了那两万去酒店被他羞辱一番的事,她不希望他说出来。
薄斯年漠然对视着她,到底是没再说下去。
江景焕心生了不满,看向陆宁面色有些发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表哥,我一直敬重你,但你这样欺负羞辱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事。”陆宁触电般将被江景焕握住的手抽了回去。
薄斯年讥诮地冷笑了两声,黑沉着脸坐到了一旁。
“景焕,不要对什么女人都动感情,她不值得。”
江景焕面色冷了下来,“我是对她有好感,希望能多了解她,但绝没想过用那么不堪的方式去接近她。表哥,算我看错你了。”
陆宁手藏在身后,攥紧后止不住微微打颤。
这两年来,因为薄斯年不愿意相信她,整个北城可谓人人争着落井下石,从没人敢帮她说过半个字。
而这样一个不过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却愿意替她打抱不平,跟薄斯年起争执。
薄斯年并不恼,勾了勾唇角。
“我看她可是上赶着倒贴你。”
陆宁牙关微微打颤,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是要羞辱她一番的。
倒不是快点如他所愿,今天温琼音要做化疗,她还急着去医院。
在江景焕动怒起身时,陆宁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是啊,江先生愿意买吗?”
江景焕反手拽住了陆宁的手臂,“我带你走,我们不跟他玩。”
薄斯年墨眸危险地沉了一下,却只坐着,面上仍是淡淡的笑意。
“噗。”牧辰逸看着好戏,没忍住咳出声来。
陆宁没有动,突然笑了:“江先生想带走我吗?我收钱的,一次一万。”
话落,薄斯年一张脸彻底黑了。
江景焕回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沉默了两秒,点头:“好。”
他拿了一摞现金放到陆宁手里,冷然看向薄斯年,“满意了吗?”
薄斯年捏着一只酒杯的手蓦然用力,指骨分明的手,关节处泛白。
“那走吧。”陆宁收起了那些钱
摘下了眼镜口罩,看向江景焕弯眸浅笑。
那笑意美到极致,如微波在她眼里潋滟开来,勾人心魄,却又无半分风尘之感。
江景焕感觉呼吸漏了一拍,整个人突然傻愣在了那里。
在他失神间,薄斯年彻底被激怒。
他猛地起身,过去拽住了陆宁,就直接将她抵到了墙角。
他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你敢跟江景焕去开房?陆宁,你还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陆宁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这样近的距离,她内心溢起一抹恐惧。
想要她作践自己的是他,现在她作践给他看,生气的还是他。
所以到底怎样,他才如意?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5章 咬人的习惯,不改改?
江景焕呆呆地盯着陆宁,这样的颜值,拿口罩眼镜遮着,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看着江景焕那副要流鼻血的模样,薄斯年恨不得立马拿一块黑布,给江景焕把脸盖上。
跟过来的牧辰逸替江景焕感到了生命威胁,心一横小声提醒了一句。
“江少,给自己留条活路吧。这陆宁是薄大少的前未婚妻。”
江景焕两只眼睛都要掉到陆宁身上去了,猛地回过神来,看向牧辰逸。
“未婚妻?她是我表哥的未婚妻?”
“前……前任。”感受到薄斯年射过来的目光,牧辰逸深感后背凉飕飕。
江景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大步过去就将陆宁从薄斯年的身前拖了出来。
“吓我一跳,前任那就是不可能了啊!陆宁,别怕他,从今天起,我要开始追求你!”
他话落,直接就要去拍陆宁的肩膀,被陆宁满脸惶恐地避开来。
江景焕含着挑衅看向薄斯年。
“表哥,别跟我抢啊,既然都前任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薄斯年冷笑出声:“我回头?你在说笑话?”
江景焕这下算是彻底放心了,他刚看他表哥那阴阳怪气的模样,还当他是想死灰复燃呢。
只要他表哥不跟他抢,那就没有他江景焕追不到的女人!
“行,你说的啊!男子汉一言九鼎啊,何况你都有顾琳琅做未婚妻了!”
牧辰逸恨铁不成钢地没再说下去,有些人,怎么就偏要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呢?
薄斯年目带讽刺扫过陆宁一张发白的小脸,转身直接大步离开。
江景焕立刻走近陆宁,替她打抱不平。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跟我说,我帮你,这整个北城就没有我江景焕摆不平的事!”
陆宁失神地愣在那里,回过神来,“我没事,谢谢您,我该回去了。”
“别您啊,叫我景焕就行。你家在哪我送你。”江景焕看陆宁离开,赶紧追了上去。
感受到紧跟着她的人,陆宁步子有些急。
她快步进了电梯,看向外面的人,“不用了,谢谢江先生。”
江景焕怕吓到她,没再跟进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在电梯门就要合上时,将自己手机丢进了电梯里。
“拿着,我会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接。”
“诶……”陆宁着急地去按电梯,但电梯门已经合上开始下行了。
正头疼,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有电话打了进来。
陆宁只能先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再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接听。
上面来电显示着“苏夫人”,是两年前为她辩护的苏律师的妈妈。
苏律师一年多前过世后,留下了六十多岁的妈妈苏夫人和一个三岁的女儿苏小蕊。
那时候,陆宁捧着苏律师的骨灰送回苏家的时候。
那个还不到两岁的小孩,还不懂何为死亡何为骨灰,把陆宁当成了难产过世的妈妈。
陆宁按了接听,那边稚嫩不清的哭声传过来:“妈妈,奶奶晕倒了。”
陆宁身体猛然一个踉跄,赶紧伸手撑住了电梯,急声应着。
“小蕊乖乖在家待着,妈妈马上过来。”
电梯门打开,陆宁脑子里伴着一阵眩晕,着急往外走,却是直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薄斯年就站在电梯外,双目猩红地拦住了她,低怒出声。
“下来做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跟江先生多聊聊?”
陆宁想推开他,男人却愈发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说话啊,把人勾得这么神魂颠倒的,满意了?”
“我真的有急事。”陆宁心急如焚地想挣开他,却是徒劳。
薄斯年将她抵在电梯门上,发狠地凝视着她:“笑给我看。”
挣脱不开,陆宁全身都在发抖。
苏夫人晕倒了,小蕊还一个人在家,可现在这个男人不放过她。
暴躁的声音再次砸在她耳边:“笑啊!刚刚在江景焕面前,不是挺会笑吗?”
陆宁整个人浑然无措地一次次去推他,却如同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她终于抬头乞求地看着他:“薄先生,我朋友心脏病晕倒了,求求你让我走。”
“我会信你这种鬼话?”薄斯年墨眸闪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松开她。
陆宁眼眶泛了红,一着急,对着他露出来的一截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她整个人疯狂发抖,眼泪迅速落下来。
鲜血混合着眼泪,在他的手臂上流下去。
薄斯年似乎是直到这一刻才确定,那个两年前的陆宁,还是活着的。
她不是已成了一潭死水,她也会怒会痛会落泪,她还是那个鲜活的、有血有肉会跟他置气的陆宁。
冷硬如石的一颗心脏,似乎有某个角落突然柔软了一块。
明明是入骨的刺痛,他唇角却竟勾起了一丝笑意。
陆宁松开了他的手臂,牙关狠狠打颤,近乎绝望地抬头看向他。
在看到他唇角那一丝笑意时,她眼底浮现了巨大的恐惧,那分明就是地狱阎罗的笑。
她伤了他,他更加不会放过她了。
薄斯年低笑一声,大手一揽将她打横抱起来,踩踏着一地的细碎灯光和笙歌绵绵,大步离开了朝歌。
他声音轻轻落下来:“咬人的习惯,不改改?”
她是真的急疯了,竟然似乎在他低沉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温和的纵容。
除了止不住地发抖和焦灼不安,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薄斯年将她丢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了安全带。
坐在驾驶位上等待着的陈叔,立刻识相地下车退到了一边。
薄斯年绕过去上车,侧目看她:“去哪。”
陆宁死死咬牙,不管他是疯了还是打什么其他的主意,现在总得先救人。
她有些语无伦次地报了苏家的地址,随即是一脚油门,车子飞驰了出去。
到了嘴边的那句“可以开快点吗”,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陆宁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苏小蕊别乱跑,再打了120联系救护车过去。
纵是再着急,以这样飙车的速度,从这里过去也最快得二十分钟。
她手指发抖地攥紧了安全带,侧目时,看到薄斯年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还在往下流血。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那种不安愈发放大开来。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6章 技术不错
薄斯年注意到陆宁落在他手臂上的目光,语气非但不恼,倒似乎心情不错,“不痛。”
陆宁猛然回过神来,赶紧将视线侧开来。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有些怀疑,薄斯年现在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他刚刚分明是被咬了,但似乎比什么时候都显得开心。
失神间,她脑子里却突然想起,苏小蕊两岁时发烧,把给她喂药的苏夫人给咬伤了。
后来苏夫人去医院似乎是打了一针破伤风。
她刚刚咬得,好像真的很重。
陆宁放在身后的手攥紧,良久沉默后,到底是有些难堪地低声开口。
“你晚些,要不……问下牧医生要不要打疫苗。”
她声音越说越低,整张脸由苍白转为通红。
薄斯年手抖了一下,面色差点没绷住,轻咳了一声。
“不用,后面有医药箱,你帮我包扎一下。”
陆宁低着头,没说话也没动。
车速很快,薄斯年声音低沉继续:“那我停车自己包扎?”
陆宁下意识看了下窗外。
如果是刚刚,在朝歌外面打车倒不难。
但现在是去郊外的路,人影都少见,更不用说打车了。
他一停车耽搁,苏夫人就得有危险。
她回头伸手去够后面的医药箱,声音很轻:“你开车,我给你包扎。”
伤口不浅,先消毒再用绷带,并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她手却止不住地抖,弄了半天,额角冷汗涔涔。
却在终于包扎完时,注意到了他无名指上的伤口。
那些黑暗可怖的记忆,毫无预兆地汹涌而来,她唇角溢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因为咬伤了他,她眸底几不可查的内疚,也刹那间转为了冷淡。
这个男人,如今就是横尸荒野,也不值得她半点愧疚同情。
她将医药箱放了回去,薄斯年低笑开口:“技术不错。”
她眸光清冷,视线转向窗外,没再说话。
车很快停在了小区楼下,陆宁着急下车,上楼推开门。
苏小蕊像是一只小猫,无助地缩在苏夫人身边哭。
看到陆宁进来,她立刻扑了过来。
救护车还没有到,不能再等了,陆宁将苏小蕊放到一边,俯身想去抱苏夫人。
她本来就瘦小,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只能求助地看向跟进来的薄斯年。
而薄斯年透着寒意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苏小蕊的身上。
他刚刚没听错的话,这小孩叫了陆宁一声“妈妈”。
陆宁近乎绝望地看向薄斯年:“我求求你!帮我救救她!”
薄斯年墨眸寒霜凌冽,冷嗤一声:“没骨气。”过去扛起了苏夫人下楼。
陆宁让苏夫人躺在车后座上,再抱着哭泣的苏小蕊坐在一边。
小女孩细而无助的哭声,抓心挠肝地揪扯着她的心脏。
陆宁抖着声音哄着:“小蕊不哭,有妈妈在,奶奶不会有事的。”
绿灯,前面的车主该是没回过神来,车子拦在路口。
薄斯年烦躁地绕了过去,一脚油门踩到底,冷声开口:“你女儿?”
陆宁唇色灰白,没有回答。
苏小蕊害怕地往陆宁怀里缩了缩,她害怕薄斯年。
从刚刚到现在,薄斯年整张脸就黑得能杀人。
他恨不得用声音掐死她:“陆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丢出去?”
陆宁咬着唇没有说话,她相信薄斯年做得出来,但她不能解释。
苏小蕊已经没有爸爸了,她如果再告诉这小孩,她根本不是她妈妈,这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太残忍。
一脚急刹,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宋知舟已经准备了担架床等在了外面,即刻将人推进了手术室。
有医生过来问了情况,让陆宁签了字,说要交三万的手术费。
陆宁拿着笔的手在发抖,转向了一旁的薄斯年:“你再借我一万,我会还你的。”
薄斯年没应她,他凤眸死盯着苏小蕊,情绪几近失控。
该死的,他越看越觉得,这小东西跟陆宁像得很。
陆宁唇瓣都在打颤,手拽住了他的衬衣袖口。
“求你了,只要你借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薄斯年终于从暴怒的边缘回过神来,拿出钱包时,看到有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过来握住了陆宁的手臂。
宋知舟温和开口:“钱我帮你交了,别着急,在外面安心等。”
陆宁立刻松开了拽着薄斯年的手,双目通红地看向宋知舟。
“谢谢你,宋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嗯。”宋知舟应着,急匆匆进了抢救室。
红灯亮起,抢救室的门关上。
陆宁想过去抱住坐在走廊座椅上哭泣的苏小蕊,肩膀猛然被薄斯年扼住。
她身体摇摇欲坠间,回头就对上了薄斯年怒不可遏的眉眼。
他狠狠扼住了她的下巴,“宋医生?陆宁,你还真是会给我惊喜啊!”
“跟律师生了个女儿,现在律师死了,又是白大褂医生,又是富二代江景焕,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陆宁攥成拳的手在打颤,但到底还是竭力克制住了,想狠狠扇这个男人一巴掌的冲动。
最愚蠢的事情,莫过于跟一个疯子去较劲,临到头来,受伤的也终归只会是自己。
她不应该再对他有半点的情绪波动了。
薄斯年双目猩红地将她抵在了墙上,声音狠戾如魔。
“陆宁,我警告你,我薄斯年碰过的女人,就是不要了,别的男人也别妄想。”
碰过?
陆宁声音疲惫:“薄先生,我们之间没有过往。”
她这话什么意思?就这么急着撇清跟他的关系,好去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呵,没过往?两年前你爬上我的床,叫我斯年哥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饶是努力让自己对那些事情不再有想法,但在听到那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一瞬间刺痛了一下。
她眸光恍惚,声音清冷:“我的斯年哥哥,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死了。薄先生,那些跟您没有关系。”
“你敢咒我死?”薄斯年按住她肩膀的手,力道猛然加大。
陆宁声音平淡至极:“薄先生误会了,薄先生金贵之躯,定能长命百岁。”
她侧目,不再理会薄斯年的任何言语。
直到手术室门打开,宋知舟一脸疲惫无力地出来的那一刻,她身体猛然踉跄了一下……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7章 这小孩是你和薄斯年的吗
“对不起,陆宁,苏夫人抢救无效,已经过世了。”
宋知舟挫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陆宁整个人脸色煞白,跌坐在了地上。
纵然再想安慰她,但身为主刀医生,宋知舟无颜留在这里。
有护士过来叫他,他只能疲累地留下一句:“陆宁,节哀,我很抱歉。”
陆宁瘫软在地上,肩膀止不住的发抖。
她对苏夫人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有愧于苏律师。
两年前,她为自保杀了顾星河,在北城各大律师机构纷纷拒绝为她辩护的时候,是苏律师接下了陆宁的案子。
他解救了她,让她免受了牢狱之灾,可他自己却被整整一年疯狂的舆论压死了。
那时候,她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他跟她说。
“陆小姐,我很快就要去远足了,想请陆小姐代我照顾我的母亲和孩子。”
他死了,死在了自己手里,死在了千万舆论攻击者的手里。
可现在,她还是辜负了他的嘱托。
苏小蕊从座椅上下来,走近了陆宁,两只眼睛巴巴地看着她。
“妈妈,小蕊是不是没有奶奶了?”
如同窒息的痛楚传来,陆宁伸手将苏小蕊抱紧在了怀里。
“小蕊不怕,小蕊有妈妈,妈妈会好好照顾小蕊的。”
瘦弱的孩子缩在她的怀里大哭出声,如同一根根针,扎在了她的心口。
薄斯年快要被那一声声的“妈妈”活活气疯。
再多待一秒,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忍不住过去,将那女人的脖子给拧下来。
她当年,竟当真怀了那个律师的孩子,还生了下来!
昨天竟还敢骗他,说是在精神病院流产了。
他冰冷留下一句:“陆宁,我们没完。”回身离开了医院。
过往护士病患看他这副寒气逼人的模样,纷纷有些后怕地避让开来。
陆宁无措地坐在走廊上,抱着一直哭的苏小蕊。
有医生过来叫她去签些文件,说是要按流程开死亡证明再送去火化。
陆宁有些费力地起身时,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传过来:“陆宁。”
陆宁侧头,看向快步过来的江景焕。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江景焕走近了她,直接从她口袋里拿出了他的手机,再看了一眼。
“怪了,我什么时候调静音了?难怪你不接电话。”
一旁带陆宁去签文件的医生,看了眼江景焕,再看向陆宁开口。
“这位是你先生吗?我看你情绪不大好,他能代你签字吗?”
江景焕跟着陆宁和医生往前面走,一双桃花眼闪着光芒:“像吗?”
看向医生一脸不解,他又补充一句:“我看着是不是很像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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