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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提灯怼月
隋驷听出喻堂的异样,没说话,接过聂驰递来的温水。
他只是疏远避嫌,并没虐待过喻堂。
喻堂这样瑟缩回避,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几乎又让他有些压不住的不耐烦。
知道喻堂现在的状态不好,隋驷耐着性子,让杯沿在喻堂唇边碰了碰:“喝水。”
喻堂抬起眼,温顺地看着他,轻轻点了下头。
隋驷把水递过去。
他声音里的温柔淡下来,喻堂的状态反而自然了不少,捧住水杯,小口小口喝着,偶尔极轻地咳嗽两声。
隋驷见喻堂已经能自己坐稳,就不再扶他,收回了手。
病床上的人虽然苍白虚弱,单薄得像是只剩了个影子,可又像之前一样温柔平和了,看不出刚刚才歇斯底里地发作了一次,更看不出之前做了那样偏激的举动。
隋驷在一旁,看着喻堂宝贝一样捧着那杯水,低头一点点慢慢往嘴里抿。
刚才的情绪状态不好,喻堂紧张得厉害,又不肯出声,唇下全是死死忍着咬出来的口子。
淡淡的血色沁进水里,喻堂眉眼柔和,眼睫安静地垂着,像是不知道疼。
隋驷看着喻堂,又忍不住蹙了蹙眉。
喻堂才刚醒,还不能喝太多的水。可眼前这人的架势,像是他不叫停,就会一直这样一口一口把这杯水全喝下去。
当初在节目上秀恩爱,主持人还打趣过,喻特助好像分不出隋老师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只是随口一提,凡是隋驷提过的事,喻堂都会去做。
就算哪天隋影帝真的变了心,让喻堂给心上人买礼物,喻堂也会乖乖去买,还会再帮忙多买一束带贺卡的捧花。
“别喝了。”隋驷伸出手,从喻堂手里拿过那杯水,“躺下休息,好一些了,我带你回家休养。”
喻堂抬起脸,他迟疑了下,轻声说:“可离婚的事……”
“离婚的事先放一放。”
隋驷说:“之前的事,聂哥已经和我说过了,等爷爷的寿宴过后再说。”
喻堂有些犹豫,看了看一旁的聂驰。他像是想说话,最后却又尽数咽了回去,点了下头。
“我回我的住处就可以。”
喻堂坐了一会儿,垂下视线,低声说:“不用去您家。”
隋驷问:“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不住在我家,我有事找你,你能保证我找得到?”
喻堂一怔,不自觉抿了下唇,没说话。
他坐在床上,像是竭力想要找出佐证来否认隋驷的话,却没能想得出来,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
这样难得的鲜活神色直白落在隋驷眼里,隋驷打开烟盒,磕出支烟在手里转了转,没有点着,拉过椅子坐下,视线仍然停在喻堂身上。
以前没有发现,喻堂还有这样的小脾气。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喻堂,隋驷胸口刚涌上来的烦躁不耐也散了大半。
“躺下休息。”
隋驷说:“给我省省心,有什么事好好和我说,我会答应你。”
喻堂点点头,顺从地挪着手臂,想要躺下。
隋驷指尖夹着那支烟,站起身,探出手帮他,手臂揽过喻堂的肩背。
喻堂几乎是被他抱在了怀里。
“朋友之间可以这样。”隋驷察觉到他又有些发僵,拢了拢手臂,低声说,“你懂事些,我好好对你。”
喻堂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静了半晌,小声问:“离婚……”
隋驷不明白这时候喻堂怎么还想着这个,他难得的没有不耐烦,耐心缓声说:“离婚以后,也可以做朋友,所以——”
隋驷停下话头,没再往下说,只拍了拍喻堂的背,扯开话题:“所以你也乖一点。”
不知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喻堂静了好一会儿,笨拙又生涩地碰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
隋驷揽着喻堂,把他轻轻放回病床上。
今天的阳光很好,透过半掩着的窗帘,落在喻堂阖着的眼皮上,被浓深的眼睫舀起来一小点碎光。
隋驷看了他一阵,起身过去,拉上窗帘。
他想问问喻堂,有什么事居然值得他不想活下去。可看见喻堂这样乖乖地躺在眼前,又莫名问不出口了。
其实也不是一定非要问。
不论喻堂知不知道,这种任性的行为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困扰。隋驷想着,他至少是真心不想亏欠喻堂,想让喻堂好好活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蹭蹭。
俞堂:蹭蹭。
第六章
确认喻堂的身体状况暂时稳定后,隋驷带着聂驰暂时离开了医院。
这些天喻堂缺席,工作室乱成一团,原本定好的工作安排耽搁了不少。幸而这些安排都是喻堂当初负责交接的,对方对喻堂的印象很好,知道了喻堂因病住院,都体贴了延后了录制进程。
现在喻堂终于脱离危险,很快就有余力帮他重新理顺工作室。隋驷也能放心回去,加班加点,把欠下的工作逐一补上。
俞堂躺在病床上,闭着眼装睡,把系统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他同时负责的书太多,难免有时间线重合,演不过来相互轧戏的时候。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7节
系统会尽力帮他把时间线串开,但也有实在调不了的,就只能评估情节的紧急优先级,先把宿主送到必须出场的情节里,对不算优先的那本书用硬性强制脱离手段。
这次俞堂被强制接入、作为喻堂在第四本书里醒过来,就是突然从第一本书硬性脱离的。
俞堂早听过这种处理方式,他海得敬业,还是第一次真遇上:“什么叫硬性强制脱离手段?稳妥吗?”
“稳妥。”
系统回答:“在第一本书的故事里,您已经被一伙蒙面人套上麻袋拖走,飘过溪流和海洋,卖去低等星做苦力了。”
俞堂:“……”
俞堂:“?”
“我们是受过训练的。”系统很专业,“对那个故事的所有人来说,您现在都是被绑架的奴隶状态,所以即使暂时到处都找不到您,也会觉得很合理。”
俞堂觉得不太合理:“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有问题……”
“没有办法,宿主。”系统说,“当前世界,喻堂再醒不过来,就要对您实行电刺激意识治疗了。”
俞堂愣了下。
他没说话,半晌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俞堂现在是在自己的意识海里,身体是数不清的数据流汇聚成的。他不常在意识里乱动,没收住力道,一指头捅穿了自己的半个脑子。
“我买了防电击马甲、防电击头盔和防电击泡泡糖。”
系统学得很快,按照隋驷的动作模拟出胳膊,在俞堂身上抱抱:“让他们电我,宿主,让他们电我。”
俞堂笑了笑,从太阳穴里抽出胳膊,把系统从身上摘下来。
系统还是怕:“宿主,是不是很疼?”
俞堂是真不记得了,他实习的书很多,主要用途都是熟悉工具人的工具流程和工具态度。就像玩集卡游戏,过个几年,哪怕收集的卡牌都还在,当初是怎么肝出来的、费了多大力气,剧情是什么样,也早忘得七七八八。
但喻堂记得。
这个角色在他离开后被托管了几年,可身体里残留的原始数据,依然被铭刻上了几乎致命的对电击的强烈恐惧。
恐惧到俞堂只是随便电了电自己,就在隋驷怀里痉挛强直,险些又晕了回去。
系统愕然:“您电了自己?”
“不然呢?”俞堂头疼,“我当初一秒入戏这项本来就是最低分。”
俞堂的工作能力评级是s级,整个穿书局也没几个,要是演技过关,早就能调去主角部接打脸虐渣走上人生巅峰剧本,也不会凭一己之力在这里一人深情备四胎。
要他演一往情深,他还能依照培训课程模仿得七七八八,再复杂的情绪和反应,就只能靠系统功能辅助了。
“宿主需要[求而不得的守望]、[死死压抑的羡慕]和[无处安放的恐惧]体验卡吗?”
系统没想到这个,后悔买防电击套装多花了经验点,绕着俞堂打转:“按照剧情,等您见到柯铭,这些情绪是必然会有的。隋驷看不出,但柯铭心细,一眼就能看出来……”
俞堂倒没考虑过买体验卡,他听见柯铭的名字,忽然想起件更要紧的事:“今天几号?”
“十三号。”系统说,“距离您意外跳河已经一周了。”
俞堂一拍脑门:“糟了。”
柯铭的生日,就在十二月十三号。
这是很要紧的主线剧情,主角攻受经过了近二十章的过渡期,必须在柯铭生日这天完成这个阶段的感情蜕变。
柯铭骄傲又不安,内心比一般人更敏感,他压制着自己的一切负面情绪,把最好的一面给隋驷,其实根本没有隋驷想得那么从容。
对柯铭来说,隋驷在生日这天送他什么、礼物贵重不贵重,都没有关系。
但如果隋驷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柯铭对这段感情的态度就会出现不小的波动,进而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对整个故事的走向都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这种标红加粗的关键情节要是出了问题,不要说体验卡,连系统的防电击泡泡糖都要退货,帮俞堂还这个月工作失误的罚款。
“帮我调整身体状态。”
俞堂没时间耽搁:“再去系统商城买一个角色好感度评级检测仪。”
“正版的吗?”
系统就没逛过不打折的商城,它也知道紧急,替俞堂屏蔽了不适感,暂时调高了水平线以下的身体数据,在俞堂的意识海里飘了飘:“正版的我们经验点可能不够……”
俞堂咬咬牙:“正版的。”
角色好感度评级非常重要,这是决定人物行为的重要指标,既明确又直截了当,只要守住主角攻受对彼此的好感度,就能顺利通过关键剧情评级。
以前系统买来的山寨货不是卡顿就是测不准,每个都三天就坏,在这种关键时刻无疑半点都靠不住。
“现实世界的东西是不是能兑换经验点?”
俞堂问:“汇率是多少?”
“1:1,直兑。”系统犯愁,“可我们只是工具人配角,我们还没完结,我们没有能随意支配的钱……”
“有。”俞堂说,“在第一本书里,我被人套麻袋当奴隶卖了,正在大星洋上的奴隶船漂流向漫无边际的远方。”
系统帮忙屏蔽了医院的监控系统,看着俞堂利落起身穿衣服:“然后呢?”
“把奴隶船兑了。”俞堂说,“让我孤独凄苦地顺水飘到海岛晒干。”
系统:“……”
“说得通。”
俞堂看它没反应,特意解释:“等我回第一本书,就说船翻了我沉了,一只路过的善良海豚救了我。”
系统:“……”
它的宿主每次都对这种情节很有意见,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接受起来都莫名的相当快。
俞堂没时间再管意识世界的事,穿好衣服,拿过一旁的鸭舌帽戴上,压低帽檐,把衣领竖起来。
现在是下午三点,离今天过完还有九个小时。
这九个小时,不论用什么办法,他必须把主角攻受弄到一张床上。
-
演播厅。
隋驷刚结束一场录制,趁下一场的间隙,回了后台休息间补妆。
他的妆发造型一直都是喻堂负责,这一次是特殊情况,喻堂不在,只能用了制片方提供的专业造型团队。
“好了。”化妆师直起身,调整转椅,“您看一下……”
“一般。”聂驰说。
化妆师表情微僵,笑了下,转而征求隋驷的意见:“隋老师?”
隋驷不着痕迹蹙了蹙眉。
作为隋驷团队的职业经理人,聂驰其实不陪他参与录制拍摄,对圈子里的潜规则不了解,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了很多。
但也确实是一般。
录制前的造型还算说得过去,这种短时间的快速补妆,几乎没有突出他的任何个人五官特点,和原本喻堂做的差距几乎肉眼可见。
“时间太紧,只能做成这样了。”
化妆师语气很和气:“我们和您没磨合过,您不满意,下次可以带专属的化妆团队。”
隋驷被这句话不软不硬地顶了下,没说话,压了压脾气起身:“有劳。”
这次合作的是公益宣传片,制片方是联盟官方频道,不看咖位不管背景,不给任何人的面子。
真起冲突,那帮六亲不认的老古板连隋家的人情也不会管,转头就要点名批评某些青年演员耍大牌态度不端正。
化妆师稍稍俯了俯身致歉,离开了休息室。
少了喻堂的居中调和,一整个下午的录制,都莫名透着叫人烦躁的不顺。
隋驷就是烦这些到处都是规矩的老古董,才没有顺从隋家的安排,执意进了娱乐圈。他忍了一下午,耐性几乎彻底耗擎,回到保姆车上,脸色已经阴沉得要命。
新助理守在车下,看见隋驷,连忙壮着胆子过去:“隋老师,柯先生那边刚刚发消息……”
隋驷阖着眼,用力按住眉心:“什么事?”
“问您今天回不回家。”
助理小声说:“他和助理学着做了饭,想等您回家吃。”
隋驷一动不动地靠着椅背,接过手机,却没看消息,倒扣在仪表盘上。
这些天要应付调换不开的工作,又要去医院看喻堂,他和柯铭最近的一次见面,就是柯铭喝醉了酒,被聂驰安排的人送到他家。
那天夜里,柯铭难得的醉得狠了,又发着热,含混着说了些从不会说的话。
柯铭问他什么时候和喻堂离婚。
柯铭对他说,喻堂不会有意见,喻堂人很好,不会和他抢隋驷,会把隋驷好好还给他。
这话柯铭不是第一次说,隋驷每次听都觉得柯铭生性温柔谦忍,即使对喻堂这样把他们生生隔开的人,也抱有十足的善意。
可这一次……喻堂生死不知地躺在抢救室里,隋驷却忽然说不出那些话了。
他不说话,柯铭骨子里的不安就又发作起来。
隋驷一向不擅长应付柯铭这样忽然出现的情绪,他想起那时两个人在镜头前假装陌生,柯铭红透了的秀气眼尾,心里却又被歉疚占满了,只能一味地轻轻亲他。
柯铭被他亲着,像是酒有些醒了,又像是全没醒,定定看了隋驷一阵,自己去床角蜷着睡了。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凌晨,柯铭就离开了隋驷家。
隋驷知道,柯铭不喜欢自己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天只是心里有些事,都哄不好柯铭,今天情绪不好,又积了一肚子的火气,是更不能去见柯铭,把这些负面情绪都发泄给柯铭的。
为了他,柯铭已经受了不少委屈了。
“给小铭回消息,说……我夜里还有个录制。”
隋驷说:“先不回家了。”
助理犹豫着,有些为难:“可是——”
“可是什么?”隋驷听了一下午的可是,这些天失控的事实在太多,他用力捶了下车门,整辆车都像是暴躁地轰震了一声,“我要干什么,要去哪儿,现在都得听别人安排了是不是?!”
助理噤若寒蝉,苍白着脸死死闭了嘴。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8节
隋驷推开不知所措的司机,重重关上车门,挂挡发动了车。
“隋老师!”助理怕他发着火开车出意外,心惊胆战地劝,“您先等一下,柯先生还有话和您说,您——”
助理是新来的,不清楚隋驷的脾气,不知道隋驷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
他吓得魂飞魄散,徒劳地喊着话,壮着胆子追了两步,几乎已经畏惧地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身旁多了个人。
快步跑过来的人,戴着鸭舌帽,拿了个不小的纸袋。
一旁工作室的人如逢大赦,眼睛亮起来:“喻特助!”
新助理知道喻堂,只是还没见过,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喻堂拦在车前。
他戴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低,框架眼镜款式普通,眉宇都隐在阴影里。
“隋老师。”
喻堂倚着车门,全不在意会不会被隋驷误刮误撞,空着的右手探进车窗,轻轻按在隋驷的方向盘上。
他一手抱着纸袋,胸口还微微起伏着,间或夹杂着很轻的咳嗽,身上却像是有种奇异的、叫人不由自主安定下来的特质,叫剑拔弩张的气氛转眼消散殆尽。
喻堂温和地看着隋驷,他的语气很稳定,嗓音透着一点点温温的沙:“放松,隋老师。”
隋驷的视线落在喻堂身上。
很奇怪的,隋驷对他好的时候,喻堂几乎控制不住紧张和畏惧,可现在隋驷叫怒意顶着,再压不住脾气,整个人冷冰冰的生人勿近,喻堂却又稳得住了。
站在隋驷面前的,是在这些年里妥妥当当照顾他,替他隔绝了一切繁杂琐碎、什么事都从容不迫的喻特助。
隋驷看着喻堂,忽然想起那天电话里,喻堂温和又冷清的声音。
喻堂第一次叫隋驷的名字,语气和过去完全不同,让他放心,保证不会再纠缠他。
隋驷忽然察觉,某种始终困扰着他的、隐秘又难以启齿的不安,似乎就是从那时候起,忽然扎根长出来的。
……只是半天没有喻堂陪同的工作。
他没想过,没有喻堂在,原本享受的工作会变成这样叫人烦躁的煎熬。
隋驷僵坐了半晌,垂下视线,看着喻堂按住方向盘那只手。
喻堂打了一周的吊瓶,没什么血色的苍白手背上,已经有了很显眼的一片淤青。
“是我的失职,这几天我会把工作室安排好。”
喻堂看着隋驷,那双眼睛被镜框拦着,依然是一如既往不掺杂质的专注温柔。
隋驷坐在他的目光里,心绪一点点平静下来。
喻堂不在,给他带来的困扰远超预计,现在喻堂在了,一切归位,又好像全回了顺顺当当的正轨。
等离了婚,隋驷想。
离了婚以后,如果喻堂真的不想走,还可以继续在工作室做事。
一切都可以不变,他和柯铭会真心把喻堂当成很好的朋友。
喻堂倚着车门,轻声说:“隋老师?”
隋驷坐了一会儿,往反方向拧了下车钥匙,熄了火,
喻堂笑了笑。
他的笑意很浅,淡色的唇角抿起来,浓深眼睫敛着,一小片拘谨又诚挚的乖软弧度。
很像是全没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喻堂冰凉的手移过来,覆在隋驷的手上,一点点让隋驷把方向盘放开。
“先下车。”
喻堂侧身,放下装着礼物、捧花、红酒和套头麻袋的纸袋,温声说,“我有要很紧的事和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
【俞堂工作笔记】
plana:好好把主角攻受哄上床。
planb:套头麻袋。
第七章
隋驷坐了一阵,伸手拉开车门。
助理从不敢这么和隋驷说话,躲在一旁,睁圆了眼睛,看着隋老师按照喻特助的话下了车。
“喻特助这么好。”新助理不敢冒头,偷偷问早在工作室的人,“隋老师为什么还要开除他啊?”
身边的人没说话,朝他捧着的那部手机示意。
隋驷对柯铭精心,他怕用自己的手机和柯铭联络,万一哪天信息泄露流出,影响柯铭的前程。为了稳妥,特意备了部完全干净的手机,只用来和柯铭说温存体己的话。
新手机还是喻堂去买的,电话卡开户,信息登记,零零总总琐碎流程,用的都是喻堂的身份信息。
“早晚的事。”边上的人说,“隋老师喜欢柯先生,要和柯先生在一起,喻特助总要走人的。”
助理小声问:“喻特助真走了,我们能照顾好隋老师吗?”
这次边上的人也皱眉,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
工作室里隋驷才是老板,老板要开除谁,下面的人当然不能多话。
可要谁走不好,偏偏要开除的是喻堂。
朝夕相处,工作室里没人不喜欢喻特助。就算不论这个,真没有喻堂在的团队,功能上少说要瘫痪一大半,工作效率也一定会直线下跌。
这些天喻堂生病住院,聂驰把喻堂的工作分给了五个人,都没能处理得完全妥当。
新助理只管跑腿,对这些还感触不深,只是本能地感激喻堂刚才解围。他被隋驷吩咐传话,攒了不少对喻堂冷漠刻薄的训斥,再看见真人,就有些不忍心:“不该这样,喻特助离不开隋老师的。”
“喻特助的工作能力,去哪个艺人团队,不能轻轻松松入职a级领导岗?”边上的人不以为然,“你知道有多少经纪公司费尽心思,出十倍年薪,就想挖喻特助走?”
新助理没想过这个,愣了愣,看向喻堂。
刚刚还乱成一团的局面,现在已经全被安置妥当了。不止工作室的人,官方频道制片方的那些老古董对他们板了一下午脸色,见到喻堂时,竟然也和颜悦色有说有笑。
“喻特助在咱们团队待了五年,拿的还是五年前的工资,做的是人家半个工作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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