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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风我等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宁
那个名字是“李艾”。
她终于知道一直住在乔安心里的女人是谁了。
她原以为她可以不在意。
但现实是她不可能不在意。
她能得到他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你等风我等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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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风我等你 第十八章
乔安问:“昨天晚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暖暖低着头,没有说话。
乔安感觉自己问的有些突兀,连忙说:“抱歉,我不该打听的。”
“没关系的,”暖暖抬起头看着他,“我父亲住院了,病得很严重。昨天晚上病危,所以我急急忙忙赶去医院,没有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
“对不起啊。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现在好点了吗?”
“脱离危险了。”
“得了什么病?”
“脑癌晚期。”
和秋生一样的病。
乔安和暖暖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许久之后乔安听到暖暖说:“我父亲这一生很苦的。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本本分分,吃苦耐劳,没什么志向没什么抱负,只想踏踏实实地做个普通人。这是他跟我说的。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确也是这么做的。他和我的母亲十分的相爱。他们俩这一辈子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我母亲从不羡慕别人家的豪车洋房,每当她向别人提起我的父亲时总是满满的骄傲。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于爱情的理解和这个年代的人相比要纯粹得多,因而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会从一而终,虽然也有磕磕绊绊,但彼此的感情维系久了任何困难和麻烦也都会过去。我母亲常跟我说,人这一生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恰恰是在没钱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那个时候的人是最简单的,想要的不多,只想守好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所以当人拥有的多了,欲望就会变得膨胀,所以就很难变得简单,因而很难幸福。”
“你母亲说得很对。人在没钱的时候想变得有钱,有钱的时候回头看看却发现现在的日子还没有没钱的时候快乐。”
“是啊。我母亲跟我说过许多话,可我记住的并不多,而且……而且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乔安没反应过来,问:“为何?”
“我母亲去世了。就在去年。”
乔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和我姐姐并不在她身边,因而没有看到她最后一眼。等我和姐姐赶到医院的时候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因为无法排尿所以她的身体浮肿得十分厉害,现在想来,我的母亲如此要强,那天医生给她插尿管的时候她拼命地挣扎,因而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住,当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里时,她反而不再挣扎了,现在想来,那时她或许已经放弃了自己,她彻底被疾病击倒。我和姐姐都哭了,我至今都永远无法忘记母亲在挣扎时的哭嚎与尖叫,而站在一旁的父亲只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他没有哭,但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痛苦难受。
“当一个人的身体里被插入尿管时,这就意味着他的排尿功能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当一个人的尿液通过透明的管子引出并且完全暴露在公众视线之中时,这就意味着他已经可以不需要任何的脸面,他可以放下任何的尊严。人这一生真的很可悲,忙忙碌碌,辛辛苦苦,起起伏伏,在起点便能望见自己的终点。尤其是当你的肉体被陌生人打开,放入仪器或者药物,被人的双手或各种刀具切割、控制和操纵,此时你与任何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没有任何两样,不管你曾经多么富有,多么美丽,多么英俊,多么才华横溢,你也不再需要锦衣玉食,lv包包,奥迪奔驰,别墅洋房,美女环绕,财富地位,此刻你只是想要活下去,宁愿拿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换取,只是可悲的是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会恍然大悟,你过去所追求的虚妄是多么的可笑,唯一真实的是一直爱着你的妻子或者丈夫以及你的儿女,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你生死的人。
“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头到尾寸步不离,即使我母亲到最后已经不能说话,他依然陪着她,默默地守护着她。而那些所谓的亲戚或者朋友,他们只是来走个过场,就像走程序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来,我母亲是生是死他们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其实也难为他们了,明明不想来,明明嫌麻烦,可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不得不来了。人呀,只有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才能认清楚这个世界,才能看清楚身边的人。最后你才会发现,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只有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以及自己的儿女。因而有许多人,他们没有认识清楚一些事情的本质,他们忽略掉了真正应该关心的人,而将自己的爱与热情投入到了谎言、虚假与欺骗当中,只是当他们恍然大悟时往往已经晚了。
“我的母亲走后,我的父亲也垮了,事实上他已经完成了对我和我姐姐的抚养,他已经了无牵挂,因而他不断地摧残自己,终日以泪洗面。所有的不舍都是因爱而生,爱得越深,彼此之间感情的维系就愈加牢固。这个瘦小而木讷的男人,在世俗的眼中一生都在平庸地活着,没本事,没地位,没财富,没权力,许多人都说他窝囊,许多人都说他是个软蛋,甚至有人说他是个废物。可就是这个在那些俗人眼中的所谓的窝囊废、软蛋、废物却用一生来守护这个家,来爱他的妻子,用心抚养他的孩子。那些比他有钱,比他有权,比他有地位的人有几个能做到从一而终,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的父亲。我至今仍然记得当时的那些风言风语,他们说我的母亲给我父亲带了绿帽子,说我的母亲早晚得跟我的父亲离婚,说我的母亲的条件比我父亲好得太多。可事实证明,我的母亲直到死也一直爱着我的父亲。我想我父母那一代人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而如今所谓的‘我爱你’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每个人都试图通过‘爱’来索取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爱’在这个用力索取的年代显得那么卑微而渺小。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当钱、权和地位真的能决定一切的时候,许多原本很纯粹的东西都会渐渐地变得模糊甚至会变得浑浊肮脏丑陋不堪。”
暖暖擦掉眼泪朝乔安笑了笑。这笑容使乔安的心里产生莫名的酸楚。
“我突然很想见见你的父亲。”
暖暖愣了一下,旋即在脸上绽开那迷人的微笑,她说:“真的吗?”
“当然。我想这是应该的。”
“你真的很好,乔安。我想我现在应该明白了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照顾安娜了,即使她已经如此破碎不堪。”
“哦?为何。说说看。”
“一是孤独,因为你等待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回来,”她突然握住了乔安的手,“二是因为你的内心始终装满着善良和理性。抱歉,我说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词。”
“呵呵,谢谢你对我的肯定。但事实上,我和安娜之间并不是彼此相爱,我们只是看到了从对方身上折射出来的另一个自己。我们需要的只是慰藉。”
“既然如此,你又何须等待那个永远不会出现的人。”
“因为我相信怀念和等待,我相信怀念和等待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它们不仅不会变成苍凉悲伤的荒漠,反而会因为时间的打磨变成坚固而牢靠的心灵城堡,你将永远不会孤独,因为你将永远拥有心灵的栖息之所。”
“只是等待和怀念太过煎熬,乔安,我怕你被寂寞谋杀。”
“无所谓的。我想……我想我至少还有你。”
“可是我和你是完全不同的人。你正在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而我正在成为我所厌恶的人。说真的,有时我都有些瞧不起自己。”
“不要这么说自己,暖暖,我跟你说过许多遍,你根本没有你自己所想得那么糟。”
“呵呵,或许吧。想吃什么,我来给你做。”
“你真的会做饭?”
“难道还能骗你不成,我又不会变魔术。”
乔安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暖暖做饭的背影,他感觉有些事情真的很奇妙,说到底他们俩其实就是网友,可是见面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生分,好像是在现实世界中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一样。
乔安问:“暖暖,需不需要我帮忙。”
暖暖转过头嫣然一笑,说:“不需要,我厉害着呢。”
实话说,暖暖的厨艺相当有水平,远远超出了乔安的预想。梅菜扣肉、蜜汁叉烧、香煎芙蓉蛋、奶油鸡蛋卷。全都是地地道道的粤菜。
乔安说:“你可真厉害呀,暖暖,我的天呐,真的是好吃极了。”
“真的?不是违心话?”
“不是,当然不是。说实在的,现在会做饭的女孩真的是少之又少,尤其是像你这样拥有高超厨艺的女孩,你简直应该被供起来。天呐。”
暖暖“咯咯咯”地笑出了声。她用手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乔安狼吞虎咽。
“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啊?”
“我不饿,你不知道,我有的时候在做饭的过程中做着做着就饱了,很奇怪吧。”
“不奇怪,我有的时候也是这样。”
“你也会做饭?”
“当然,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看不出来啊。”
“我小时候基本上就我一个人生活,后来嘛……”
“你父母呢?”
“我父母……我父亲很早就死了,至于我母亲嘛……算了,以后再说,可以吗?”
“当然。个人隐私,我不会怪你。”
“你怎么会做粤菜,你的父母是广州人吗?”
“他们不是广州人,不过他们以前在广州工作过。”
“哦,怪不得啊。”
“那你的厨艺是你母亲教的吗?”
“当然,我父亲根本就不会做饭,我姐姐更不用说了。我记得我母亲说过,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拴住他的胃。当然这句话如今早就已经烂大街了,只不过能做到的不是很多罢了。”
“真好。”
“什么真好。”
“我是说你,暖暖,真好。”
“呵呵。”
“呵呵。”




你等风我等你 第十九章
吃完饭,乔安帮暖暖收拾桌子,然后替暖暖洗碗。暖暖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乔安洗碗。
“怎么了?”乔安问。
“没怎么。”
“那你看我干什么?”
“怎么,看看还不行啊。”
“也不是,总是被一个人盯着心里瘆得慌。”
“怎么,想干坏事?”
“哪有。我可是正人君子。”
“我只是感觉男人在工作和做家务的时候真的很帅。”
刷完碗,乔安说他明天还要上班,所以就先走了。
暖暖抓住了他的手腕,说:“能帮我个忙吗?”
“怎么了?”
“可不可以抱着我哄我睡觉。”
“你……你都多大了,还要人哄。”
“等我睡着了你就可以走了。可以吗?看在我忙了一下午只是为了给你做顿晚饭的份上就答应我吧。”
乔安想了想,笑着说:“可以,反正我又不吃亏。”
他们躺在双人床上。乔安温柔地抱着她,暖暖将头贴在乔安的胸口。
“说句话啊,我叫你哄我睡觉,光抱着我干嘛啊。”暖暖轻声说。
“说什么。”
“呆子。当然是说女生爱听的啊。”
“女生爱听的?具体指那些?”
“你没谈过恋爱?”
“嗯。”
“骗人啊。”
“没骗你。”
暖暖无语了半天,然后说:“情话会吗?”
“会一点。”
“那说啊。”
“喜欢你,潜藏于心,像一颗种子,深埋在清脆的山林里。当遇见你,它便如逢春雨,长个不停,你一笑,便是阳光和煦,一阵风吹来沙沙地乐个不停。”
“继续继续,我有睡意了,继续继续。”
“喜欢你的理由,因为是你,那就是你,除了这个还有别的理由吗?如果我能知道原因的话就好了,那就能找到不喜欢你的办法了。”
“这个我喜欢。你喜欢我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现在你不能说不喜欢我,明白吗?配合一次吧,可以吗?”
乔安笑着轻声说说:“喜欢,当然喜欢。不喜欢怎么可能这么想见你。我喜欢死你啦。”
“有多喜欢我?”
“你认为有多喜欢就有多喜欢。”
“可是我害怕,乔安,真的很害怕。我还有可能重新开始吗?我感觉我是个废人。”
乔安愣住了,他不明白暖暖的话是什么意思。许久之后,他温柔地抚摸着暖暖的头,说:“别害怕,一切都会过去,有我在。”
几分钟后,乔安的怀里响起了熟睡的声音。
乔安呆呆地看着暖暖那张安静的脸。她或许真的累了,真的太累了。她的生活中或许有太多不堪重负的东西,她不愿意说,但他能看得出来。
晚上九点,他安静地离开了暖暖的家。
星期六早上九点,乔安在暖暖家门口等她。他们约好了一起去看暖暖的父亲。或许他从小就缺失父爱,一些细微敏感的事情总是会在他的内心引起波澜,因而他很想见见暖暖口中的伟大的父亲。
那天,暖暖的装扮和以前一样,白色的t恤,超短裤,白色的球鞋。
她说:“怎么样,好看吗?”
“什么?”
“你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这身装扮,对吧。”
乔安愣了愣,笑着说:“我只喜欢看的你的大长腿。其他的不感兴趣。”
“真的?我不信,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
“呵呵。”
“说说吧。”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吧,放心,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李艾也喜欢穿白色的t恤,超短裤和白色的球鞋。”
“李艾?李艾是谁?”
“就是那个消失的姑娘。”
“你一直等待的女人?”
乔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是第一次告诉我她的名字吧。”暖暖问。
“嗯,对,第一次。以前你也没问过我。”
“可我……可我怎么对这个名字这么熟悉。李艾?李艾?李艾?”
“你认识她?”
“不知道啊,总感觉很熟悉。”
“呵呵。”
“笑你个头。”
整个医院挤满了人。每天不知有多少人从外面进到这里,又有多少人再也没能出去。疾病掌管着这里,它操控着人们的生死,操控着人们的喜怒哀乐。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是平等的,不管他们住的是什么病房,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身份,此刻,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称——病人。
“人的生命真是脆弱。”乔安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暖暖没听清。
“我是说,人真的很脆弱。”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父亲,我才不愿意来这里呢。一进到这里就能闻到死亡的气息。我真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来这里。”
乔安虽然知道暖暖的父亲病得很重,可是当他看见暖暖的父亲时还是吓了一跳。
暖暖的父亲头上缠着绷带,瘦得皮包骨头,看得让人十分难受。他瘫痪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只要稍微一动弹就会燃烧本就不多的生命力一样。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还是在发呆。
实话说,暖暖的父亲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可能在下一秒钟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是垂危的生命在做最后的挣扎,或许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只是等待着最后的死亡宣判。
暖暖先是跟旁边病床的病人家属问候了一声,然后走过去,对她的父亲说:“爸爸,我来了。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她父亲眨了下眼,或许是怕她的女儿不明白他的意思,便用尽全力地动了动嘴唇,声音很小,但能听得见。他说:“不。头。”
“头还疼是吗?”暖暖关切地问。
她的父亲这次眨了下眼,没再说话,或许是很肯定自己的女儿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爸爸,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做完手术都会有这种感觉,你只能忍一忍了,好吗?”暖暖说着说着突然哽咽了。
乔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暖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显然她不想在她父亲面前落泪。
她笑着说:“爸爸,我的朋友来看你了,他叫乔安,我跟你提过的。”
她朝乔安调皮地眨了眨眼说:“我无聊的时候就会跟我爸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别介意。”
乔安笑着走过去,对暖暖的父亲说:“叔叔,你好,我是乔安,是暖暖的朋友。”
暖暖的父亲努力地把头转了过来,张了张嘴,但马上就闭上了。这次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打招呼了。
“快坐下,乔安。”暖暖指着身边的一个凳子说。
乔安顺从地坐下。
“你想吃点什么,有苹果,梨,还有香蕉。”暖暖问。
乔安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什么也不想吃,你快坐下。”
暖暖坐下后,又问他的父亲:“爸爸,你想吃点什么吗?”
她父亲没有说话,仿佛没听见一样。暖暖也没再问。
暖暖小声说:“我父亲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得厉害,可他就是不好好吃饭,都快急死我了。医生说他要是再不吃饭就只能插胃管了。你知道胃管吗?你肯定没见过,那真的很遭罪,我母亲最后也是不得已才插的胃管。不过我母亲胃管和尿管都插了,好在我父亲一个都没插。”
“谢天谢地。你父亲运气好。”
“你真的不吃点什么吗,乔安?”
“真的不用。”
“那你能陪我去买些尿不湿吗?”
“现在?”
“嗯,对啊。”
“可是你父亲这样能离开人吗?”
“有护工啊。”暖暖指了指一直站在门外的高高瘦瘦的满脸笑容的男人说。
乔安这才发现这个护工的存在,他不知道这个护工一直就在他们旁边还是刚刚来到病房。总之,这个护工一看就是老实人。
乔安开口道:“你好啊,大叔,我刚才一直没看见您,对不住啊。”
护工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
暖暖说:“王大哥,我和他去买点东西,我父亲就交给你了。”
护工说:“你放心。”
走出医院,乔安对暖暖说:“你不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有个护工。”
“怎么可能不请护工,我姐姐现在忙得连我都很难见到她,而我每天也有许多事情要做。”
乔安随口问了一句:“你每天都在忙什么?”
暖暖有些含糊其辞地说:“没什么…….总之……总之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暖暖不愿意说他也不好意思继续问。
买完东西回到病房,一直站在旁边的护工吞吞吐吐地对暖暖说:“李小姐,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暖暖笑着说:“什么事,您说。”
护工说:“我老婆发烧了,家里又没人,所以我……”
暖暖说:“那您赶紧回去吧,我帮您先看一会。”
护工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就麻烦您了。我很快就回来。”
暖暖说:“不要紧,你忙完了再回来,我今天没什么事,正好多陪陪我父亲。”
护工走后,乔安对暖暖说:“你也出去透透气吧,这样心情也会好些,你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
“可是你会护理病人吗?”
“这有何难,也就那几样,难不倒我的。”
暖暖感激地看着乔安,然后拥抱了他一下。她走过去,对她父亲说她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乔安在这里陪他,有什么事情就找乔安。
暖暖的父亲一动不动,既不眨眼也不说话,或许他没理解暖暖刚才说的话。




你等风我等你 第二十章
暖暖走后,旁边病床的病人家属对乔安说:“那可真是个好姑娘,对她父亲简直好得不得了,明明都请了护工,还是天天都来看她的父亲,一来就待很长时间。而且她人又热情大方,脾气又好,长得还好看,你可得好好待她,可不能撒手啊,这么好的姑娘上哪去找。”
这是个矮矮胖胖的女人,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但一看就知道是个善良友好的人。她显然将乔安看成了暖暖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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