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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作者:平方缪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简介那一夜,她被陌生男人蒙住眼睛绑在床上惨遭欺辱,意外珠胎暗结。 去医院做人流,却撞见未婚夫陪妹妹来堕胎。 * 她是海城最蛇蝎心肠、声名狼籍的女人。 他是海城最乖谬不正、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们的心底都深藏着一个最肮脏的秘密。 酒店里,他夹着烟,吞云吐雾,做我的女人,我来治疗你的性冷淡。 她不屑地轻嗤,就算财大器粗,也征服不了我。 是吗?他将她逼至墙角,性感地笑,那晚你不是很享受? * 白天,她扫荡他身边的所有狐狸精。 晚上,他与她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 他们约定好了只性不爱,各取所需,她却做出了真感情。 直到那一日,他坐在证人席里,无情地指认,她是凶手。 游戏结束,爱情落幕,现实像笑话般刺红了她的双眼。 - 我愿先颠沛流离,再遇温暖的你。 只要你还在,只要我未老。 我都愿意。 - 本文又名《那个男人》 若初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01、无痛人流
躺在手术台上,护士将她的两腿分开固定好时,阮舒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她被蒙住眼睛,绑在床上,覆在身下,任由对方急切滚烫地狠狠进出。
所幸麻醉针打进手臂没几秒,她就毫无知觉地睡过去了,甩掉了回忆,更不用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器械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无情地清理掉无意间得来的小生命。
噩梦结束,阮舒在休息间里躺了一个小时,疲乏地拖着身体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
从手术室里新出来的一个女人,娇弱无力地对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哭怨:“都怪你!”
男人充满歉意地紧紧握住女人的手:“对不起,是我的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却是极其陌生的画面。
阮舒蹙眉站住了,搜索枯肠,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搞在一起的?还搞到医院里来无痛人流了?
两人“深情对视”了好一会儿,林妙芙才注意到她的身影,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姐……”
唐显扬闻言微怔,循着方向看过来,对上阮舒乌乌的瞳眸:“舒……”
阮舒一句话也没,径直掠过他们朝外走。
“姐,你听我解释!”林妙芙焦急地追上来。
阮舒弯了弯chún角,狭长的凤眸无波无澜地注视林妙芙,轻声道:“别着急,慢慢解释。”
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林妙芙一愣,咬咬发白的chún:“只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你的工作太忙了,姐夫那天感冒发高烧没人照顾,所以我”
“所以你就体贴地把他照顾到床上去了?”阮舒淡淡地笑着,笑意谙着嘲弄。
林妙芙的神sè一阵青白,泫然欲泣地颤抖着嘴chún,不出话来。
“舒,你别针对妙芙。这不是她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唐显扬挪步到林妙芙身边,皱着眉将林妙芙护到身后。
阮舒不觉有些好笑。嘴上着对不起她,身体却诚实地把另一个女人保护住,好像她会对她怎么样似的。
垂眸略一忖,阮舒勾了勾chún,将中指的戒指摘了下来,拉过唐显扬的手,放到他的掌心,曼声道:“显扬,我们解除婚约吧。”
完,她干脆利落地就要走,被唐显扬攥住了手腕。
“舒,你不要冲动,我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我们回家再好好谈!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啊!姐!你不要冲动!咱们家现在这副光景,你如果再和姐夫解除婚约就”林妙芙搭腔到一半,才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戛然止住,偷瞄唐显扬的表情。
阮舒的凤眸微微地眯起。林妙芙的视线从唐显扬的脸上转回来时,正撞个着,有种被阮舒看透心思的心虚。转瞬,阮舒的chún畔噙了笑意:“没关系,你不是比我体贴嘛,姐姐不行,妹妹顶上,一样的。”
“舒,你胡什么!我爱的一直都只有你!”唐显扬神sè微变。
林妙芙因为唐显扬的这一句话煞白了脸。
阮舒扫了一眼周围些许看热闹的目光,捋开唐显扬的手,低声提醒:“小心上新闻,别到时候一起丢人。”
“唔,我的肚子……”林妙芙突然捂住小腹,抓住唐显扬的手臂。
唐显扬急忙揽住林妙芙:“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林妙芙虚弱地往唐显扬怀里靠,表情满是疼痛。
“舒,妙芙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我先送她进去,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来。”唐显扬打横抱起林妙芙,脚步匆匆。
阮舒的眸光微微闪了闪,一秒钟也不多加逗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门,里面已经站了两个男人。
阮舒没仔细看,眼皮略略一抬复而重新垂下,迈步进去,稍稍往边上站,肩膀虚虚地倚在轿厢壁上,半阖起眼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电梯在三人的沉默中降了一层,进来不少人,狭仄的电梯顿时接踵摩肩,阮舒往后退了好几步,前头依旧有人嚷声:“还有两个人没上来,劳烦大家再挤挤!电梯不好等!”
阮舒被迫继续往后退,当即察觉脚跟不慎踩到了身后的人。
“对不”
“起”字未出口,小腹处被身前人的手肘无意间撞了一下。
阮舒忍痛蹙眉,手心不由搭上肚子,一旁的人偏生又往她这边推搡,推得她的身体一时失衡,即将倾倒之际,腰上扶上来一只男人的大手。
腕间很有力量,虽使了劲,但礼貌地有所克制,昭显出他并非趁机揩油。
“谢谢……”因为离得近,阮舒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透着淡淡的烟味,比周围其他混杂的味道要好受得多。
对方没有回应。约莫觉得仅是举手之劳,不必小题大做。
很快,电梯门再次打开,出去了好几个人,轿厢内宽松了不少。阮舒站稳身形,不着痕迹地从男人的臂弯脱离,这才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
白衬衫,黑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了一些,jīng致的钻石袖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露出脖颈上喉结性感的弧度,西服挎在其中一只臂弯里,尽显恣意。
而他lún廓分明的五官中,湛黑的眸子温温凉凉,少了轻狂年少的桀骜,多了岁月沉淀的稳重。
阮舒怔忡了片刻,有些讶然地弯了弯chún角,不太确定地轻唤:“傅…三哥?”
这声“三哥”一出来,傅令元安静数秒,才笑了笑:“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阮舒的笑意更浓了些,嘴里兜着一句“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及时咽下了喉咙,顺溜地换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02、这样的女人玩玩就好
很多年没见了,险些认不出。海城军政第一把手傅家的老三,鼎鼎大名的很,只因三代为官的肃正家门,独独出了他这么个乖谬不正的异类,十六开始结团聚伙,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二十岁那年吸粉进了局子,简直是傅家的奇耻大辱。当然,他这样红背景的爷儿,自是没蹲几天就被家人偷偷送去了国外。近十年没有音讯了吧?如今这是昔日霸王卷土归来了?
“没两天。”傅令元简单地回应,不动声sè睇了眼她虚搭在小腹的动作,看回她的脸,“你没事吧?面sè不是特别好看。”
“是吗?”阮舒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咕哝着解释,“电梯里太闷了点。”
完,她指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我到了,先走一步。改天让显扬联系一起出来,我们给三哥你接风。”
傅令元轻扯嘴角:“好啊。”
电梯门重新关上后,他身边的单明寒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肩:“这一口一个三哥,叫得可真亲热。你不是离开了十年,啥时候和林家的丫头勾搭上的?”
傅令元睨了睨单明寒:“你没听她提到我表弟唐显扬吗?她和我表弟青梅竹马,小时候和我表弟一起跟在我pì股后头闹过。”
“你表弟?”单明寒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我怎么给忘记你还有唐家这层关系。最近确实有听唐显扬要娶她,你可得好好劝劝你表弟,这样的女人玩玩就好,可别真结婚了。”
“这样的女人?”傅令元好整以暇的模样,迈出电梯,和单明寒往停车场里走,状似十分好奇地问,“怎样的女人?”
“你这十年应该都没再见过她吧?是不是感觉以前的小丫头片子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礼貌大方了?”单明寒嗤笑,“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欺骗。”
傅令元不语,听着单明寒继续道:“害残堂姐,害死养父,亲手将哥哥送进监狱。要论海城最蛇蝎心肠的女人,非林家的继女阮舒莫属。不过因为她漂亮,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还是不少。最近林家的公司财务出了点状况,这女人和她大伯父斗得正狠,四处求援,有传言她现在是谁能帮她就跟谁。你没瞧见她刚刚从哪一层进的电梯吗?妇科大楼啊。再瞧她那脸sè,我敢保证,不是堕胎就是染病,也不知道给你表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单明寒的话越越充满八卦味儿,语气也越来越不屑,闲聊间,两人坐上了车,启动车子,最后收起唾沫星子前,他揶揄了一句:“起来,你以前的劣迹斑斑,和她现在的声名狼籍,倒是有得一拼。”
傅令元坐在副驾座上,“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饶有兴味儿地微勾起chún:“是嘛……”
***
路上,唐显扬打来了好几通电话,又好多条语音讯息,手机震得她烦,到后来阮舒干脆关了机。回到家,一进门,首先入耳的是满厅的欢笑声。
阮舒扫了一圈,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欲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03、洗不清的罪孽深重
“谭少爷,你好。”阮舒淡淡地点头致意便不再多搭理,将不远处的佣人庆嫂唤过来低声询问,“夫人呢?”
“从早上开始就在佛堂里。”
答案不出所料,常年未变。明知如此,阮舒还是每天都问一次,仿佛等着哪一天能有所不同。
“三小姐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庆嫂欲言又止,“我瞧着她胃口不好,还不时干呕……”
阮舒的眸底闪过一丝的冷意,看回庆嫂时已恢复平淡:“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经知道了。”旋即吩咐庆嫂,“麻烦你帮我炖点jī汤,晚上送我房里。”
略一忖,她又补了一句,“多炖点,等三小姐回来也给她送一碗。”
庆嫂瞅了瞅阮舒有点苍白的脸sè,捺下狐疑没有多问。
阮舒举步打算上楼,顿了顿,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往佛堂去。
所谓佛堂,其实就是一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阮舒轻轻叩了叩两下门。
里面没有给出回应。
阮舒转动把手推门而入,霎时扑面的浓重檀香。
房内的布局古香古sè,jīng致的佛龛柜前,一身青衣的中年女人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捻着手里的一大串佛珠,阖着双目,嘴chún嚅动,念念有词,似丝毫未察觉阮舒的到来。
阮舒倚在门边,看了她有一会儿,少顷,兀自踱步到佛龛前,顺起三支香,并拢香头凑到烛火上点着,然后微低脑袋,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香抵于额上,心里想的是手术室里流掉的那个孩子。
三秒后,她重新站直身体,把香chā进香鼎里。旋即,她转回身,正面注视青衣女人,浅浅地笑了笑,“我今天又添了两件罪孽。”
青衣女人不做回应。
阮舒走近了她两步:“十年了,你不累吗?”
青衣女人没有吭声。
“其实你这样做的全是无用功。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样都抹灭不掉。”阮舒的语tiáo十分地温柔,chún边泛起笑意,“你念一辈子的经,我造一辈子的孽。而我活得会比你长。更有效的解决办法,不如你直接杀了我,怎样?”
青衣女人不为所动。
阮舒舔舔干涩的chún,似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不再继续,将散落耳畔的头发搭回耳朵后,掠过她,打开门走出去之前,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公司让给大伯父的。我还没玩够。”
门关上,恢复安静的室内,青衣女人睁了睁眼,盯一下香鼎新chā上的三炷香,复而重新阖上,更加快速地捻动佛珠。
室外,阮舒立于门边停留了两三秒,才沿着长廊往回走,经过洗手间时,蓦然一只手臂伸出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去,压在墙上。
阮舒眼明手快地按住对方即将压下来的脸,皮笑肉不笑:“谭少爷,你不是应该在客厅和我堂姐相亲?”
“吃醋了?”谭飞轻佻地挑起她的一绺头发嗅了嗅,“刚刚见你对我那么冷淡,我以为林二小姐你记性不好,已经忘了我。”
阮舒的手臂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掩下眸底的真实情绪,笑了笑:“我以为把我忘记的是谭少爷你,一个月杳无音讯。一出现,就是在和我堂姐相亲。你该知道我和我大伯父一家人关系敏感,既然如此,我们之前的谈判,算是彻底破裂。”
“谁破裂了?”谭飞的表情痞里痞气的,随即解释道:“那天我是家里有事,临时被我老子召去英国,就今天的相亲,也是我妈的安排,我哪里会瞧得上那个瘸子?我给你的条件依旧有效。”
谭飞抓起阮舒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别有意味地:“今晚有空?我可以再帮你把人约出来,咱俩之间一切好商量。”
阮舒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谭少爷,你把我阮舒当傻子吗?记性不好的人是你吧?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药的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若非谭飞下的药,她那晚也不至于……
“你要是肯乖乖就范,我用得着那样吗?”谭飞丝毫不感到自己做的有何不对,嬉皮笑脸道,“最后我还不是来不及碰你就走了吗?”
他是没来得及,可其他人却趁机占了便宜!听谭飞的口气,他是果真一点儿都不知情了?那么那晚的男人究竟是……
心中烦闷,阮舒推开谭飞:“是嘛……那我真该谢谢谭少爷。希望下次能再有和你合作的机会。客厅里的人怕是等久了,你该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下次再合作?”谭飞当即拽过阮舒的手腕,“你们家的资金问题不是还没解决吗?”
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上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chún畔笑意嫣然:“这就不劳谭少爷cào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上就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yīn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撂完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砰”地把门也给带上了。
阮舒走到洗手池前,抹了厚厚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两遍,尤其手背上特意多搓了几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chún,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上来。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05、你不是经常陪酒?
他恰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而坐,隔着交织的灯光和人影,阮舒看清他高高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傅令元。
她再次敲了敲门。这次,包厢里死寂下来,不过并非大家注意到她了,而是全部牌局似乎到了紧要关头,全部人皆屏息凝神地盯着牌桌。
便见傅令元微微笑一下,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神情。下一秒,他手中的牌尽数摊开,不轻不重地扔到桌上,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
众人纷纷睁大眼睛俯身仔细看牌面,或赞叹或唏嘘。
“傅三太厉害了,瞧这牌面漂亮得真是没话,啧啧。”
“你们几个今天要把裤裆都输没了。”
“艹!傅三你在美国这十年都泡拉斯维加斯了吧!”坐在傅令元对面的人不服气地淬了一口,正是阮舒要找的谭飞。
傅令元闻言未怒,表情更舒展了些,眸光黑沉,似笑非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谭少爷。”阮舒在这时冲谭飞的背影唤了一声。
大家顿时扭头望过来。
阮舒镇定自若地在各种复杂的目光中走到谭飞面前:“谭少爷,借一步话。”
“林家二小姐?”有人认出阮舒来,开始打趣儿,“谭老弟你艳福不浅,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啊!”
另一个人紧跟着起哄:“赶巧这时间,是来给你泻火的吗?别借一步了,我们把隔壁包厢借给你们。”
牌桌上左侧的男人边洗着牌,边哼唱《爱情买卖》的恶搞版:“当初你腿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却硬不起来,只好用”
尺度越来越大的荤腔子立马引发包厢内的一片哄笑声。
“你他妈才硬不起来!”谭飞踹过去一脚,然后掀起眼皮子瞅一眼阮舒,“什么事?本少爷正忙着,你直接在这了。”
他这个时候才吭声,还明知故问,摆明了先前就是故意晾着她受方才的羞辱。阮舒心下冷笑,并没有就此负气离开,面上温温和和地把电话里的事情重新提一遍:“药监局的审批,请你高抬贵手。”
谭飞嘴里叼着烟,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林二小姐找错人吧?药监局什么时候归我管了?你要审批找局里的领导去,与我何干?”
“谭老弟,别这样为难美女。”先前打趣儿的人又chā嘴,笑着戳穿谭飞,“谁不知道药监局的副局长是你表姑父。”
“你他妈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谭飞不爽地咒骂。
周围看牌的人里,有女人酸溜溜地搭腔了:“就是,谭少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给人开后门的。想要帮忙啊,得先拿出点诚意。”
见谭飞没反对,女人自作主张地拿过桌上的一瓶黑朗姆,重重搁在阮舒面前,“来,先把这瓶酒喝了。这对林二小姐应该只是小意思吧?你不是经常得陪酒?”
对方的话显然是在故意将她和客户应酬时的交际暧昧成风月场所的小姐陪酒。不少听出来的人发出低低的取笑。
这几年,阮舒早见惯了落井下石和冷嘲热讽,倒也不生气,看着谭飞,浅浅地笑:“要我喝酒没问题,可谭少爷总得给个准话,要不我这酒岂不是白喝了?”
谭飞摸着他手里的牌,吊儿郎当地打太极:“你不是要借一步话?那喝了这瓶酒,我给你机会。”
闻言,阮舒的眸底微微泛凉果真如此。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牌桌上,忽然有人将刚发到手的牌全部丢桌上,站起了身。
立即有牌友不满:“欸?傅三,你干什么?不打啦?赢够了就走人,你忒不厚道!不行不行!”
傅令元抬下巴指了指阮舒和谭飞这边:“这不是有人忙着处理事情,还怎么专心打牌?你们谁接上来继续玩吧,我歇歇。”
着,他就要从牌桌前离开。
阮舒的心中微动,蓦然开口唤他:“三哥。”
俏丽的语声一出来,包厢里登时静了一静,大概是全被她对傅令元亲昵的称呼所愣到,不解这林家二小姐和傅家老三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
一室狐疑之下,傅令元滞住身形,应声掀眼看阮舒。
这还是自打进来包厢,阮舒第一次和他正面对上眼。
眼睑处细微的褶子给他的黑眸添了分不清道不明的清锐,同时蕴着抹好整以暇,似在等着听她要些什么。
纵使他嘴上没做回应,但这一眼之于阮舒而言已然足够。心中有了底,她继续问,“三哥一会儿是自己开车回家吗?”
傅令元微微颔首。
“那能否麻烦三哥一会儿顺路捎我一段?”阮舒翘起chún,手指摩挲上那瓶黑朗姆,清淡的眉目间依稀氲出淡淡一丝自嘲,解释道,“我这一瓶酒下去,怕是没法儿自己开车了。”
傅令元略一眯眼,眸子里顿时生出兴味儿。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06、趁人之危行酒后之性
阮舒相信,他是看穿她的小伎俩了。
别中间隔了十年未曾联络,即便是十年前,她和他的关系也并不见得有多好,严格算起来甚至还有点龃龉。
她其实是看准了他在这群人当中的份量,企图向其他人彰显他们两个很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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