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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阮舒耸肩:“亲爱的马医生,别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对我兴师问罪好吗?”
马以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小钟摆到阮舒面前,纠正她:“我这里是计时收费。浪费的不是我的时间,而是你的金钱。”
“ok~ok~”阮舒作投降状,“我怎么都不过你。”
马以十指交扣平放在桌面,沉静地审视她片刻,这才开始他一惯的开场白:“距离上一次见面,期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你需要与我分享的?”
阮舒着他的样子,端正地摆好坐姿,然后平静地回答:“有个男人把舌头搅进我嘴里。”
“认识的?不认识的?”马以的语气并未因为她言语的内容有半丝波动。
“认识的。”
“熟人?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阮舒略一忖,没能成功归类,便道:“十年没联系,最近刚重逢的。勉qiáng算熟人。”
马休琢磨着“勉qiáng”二字,进入正题问:“他对你做到什么程度?”
“摸我了。”
“摸哪了?”
“脖子。腰。xiōng。”
“你任由他摸了?”
“后来阻止了。”
“后来是多久之后?”
“没算。记不清了。”
“他想和你做?”
“他想qiáng我。”
“为什么是qiáng?”马以揪住字眼。
阮舒的眸光划过瞬间的凉薄:“非我意愿。”
马以安静注视她一秒,继续下一个问题:“你当时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这个问题,阮舒回答得异常快。
马以又揪住,重新问了一遍:“你被又吻又摸的时候,什么感觉?”
“是把舌头搅进我的嘴里,不是吻。”阮舒有点偏执地纠正。
马以顺着她的措辞,再次重复:“你被搅着舌头并且被摸的时候,什么感觉?”
这回阮舒停顿了两三秒,像在努力回忆,然后吐出两个字:“难受。”
马以的目光几不可察地亮了一分,确认着问:“是难受,不是恶心?”
阮舒面露犹豫,终是点头。
“你和他很熟?”
“并没有。”
“你们过去发生过类似的接触?”
阮舒抿chún不语,默认。
“你和他以前是什么关系?”
“我竹马的表哥。”
“你喜欢过他?”
“并没有。”
“他喜欢过你?”
“不认为。”
“他现在喜欢你?”马以穷追不舍。
“不知道。”阮舒淡然以对。
“你猜测他为什么把舌头搅进你的嘴里?”
“猜不到。”紧接着她补一句,“他表达出想包养我的意愿。”
马以挑眉。
阮舒淡静。
“事后回忆过这件事?”
“嗯。”
“几次?”
“一次。”
“最后一个问题。”马以扶了扶镜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尝试和他做做看吗?”
阮舒深深蹙眉:“不会。”
“为什么?”
阮舒微扬下巴:“你刚刚了是最后一个问题。”
马以不疾不徐:“临时附加一道题。”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可以。”马以拿起笔,正准备写点什么。
阮舒却还是回答了:“对他没性趣。”
马以应声抬眸,隐隐像是翻了个白眼。
阮舒的chún角浮出笑容她不正是因为对任何人都没性趣,才来这里花一小时两千块与他聊天的么。
医患关系暂告段落,阮舒不再他端坐,往后靠上椅背,放松地长长舒一口气。
马以飞快地在她的病历卡上做记录,顷刻之后合上文件夹,放下笔,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下班的样子。
阮舒愣了一下:“你今天没有什么结论或者建议要给我吗?”
马以的眼风朝不远处的躺椅扫过去,复而看回阮舒,旧话重提:“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的催眠治疗?”
阮舒轻闪目光,默了一默,展开笑容:“我已经对你足够坦诚。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你知道得更清楚我的事情。”
马以毫不客气地戳穿:“可是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阮舒没吭气。
马以冰冷着脸讥嘲:“一个不信任医生的病人,永远都治不好。”
两人第n次不怎么欢而散。
***
第二天是周末,阮舒照例六点钟起床,戴了半边的耳麦,听着新闻晨跑。
凌晨下了场小雨,经洗刷的空气新鲜清爽许多,城市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块儿苏醒。
往回跑的路上,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23、精神不好提提神
“阮总,你需要的资料,我刚刚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助理汇报道。
“好。我查收之后有问题再找你。”挂断电话,阮舒继续跑完剩下的路程。
回到家,正碰上林妙芙要出门。
时间不过七点出头,阮舒很清楚她一惯爱睡懒觉的作息,目光在她特意用水晶发卡束住的两鬓上转了转,询问:“这么早去哪?”
“周末同约。”林妙芙的语气算还可以。
阮舒从她的表情没看出撒谎的端倪,点点头,未再多问。
上楼回房间后,阮舒先冲了个澡,然后重新下楼吃早餐,最后再回房间,这才坐到桌子前打开电脑,翻出邮箱里的邮件。
她要助理tiáo查的,是关于三鑫集团的太子爷陆少骢。
三鑫集团在海城的商界一直是个传奇。它成立于约莫十五年前,是曾经最出名的黑帮“青门”的三兄弟陈、陆、黄,在金盆洗手之后,用原先敛聚的资金和人脉所创办的,最早由三家共同掌权。
差不多十年前,陈老大车祸去世,黄老三锒铛入狱,经营权便全全落到老二陆振华手里,旋风般地将其发展为如今涉及方方面面领域的跨国公司。
这样一个大霸主般的存在,使得阮舒不得不怀疑三鑫集团投资林氏的用意。
然而林承志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阮舒只能从其他地方着手。既然林承志能有途径接洽到三鑫集团的人,她不相信她没办法。
于是,她的目标瞄准了陆振华的独子陆少骢。
能tiáo查到的信息有限。毕竟一方面时间太仓促,另一方面,他们这种人,都是会动用手段保护好个人私生活。
不过陆少骢是个太出名的吃喝玩乐的主儿,近期刚回国,便成为娱乐新闻里的常客。最新鲜出炉的正是前两天半夜他停车在高速隧道里与女人“不可描述”,遭到警察检询。结果人家嚣张地甩出理由是“jīng神不好提提神”,由此上了微博热搜好几天没下榜。
阮舒花了好几个小时,翻看陆少骢回国后的所有相关新闻,从中寻觅到些许他的活动规律。
当天夜里她就决定去cb露e碰碰运气。
三鑫集团旗下拥有无数娱乐场所,cb露e是海城的所有酒吧里最出名的一家,也是陆少骢被狗仔拍到的照片里,出镜率最高的地方。建在海城护城河的沿河堤岸,地段极佳。
阮舒到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酒吧里的生意才开始。她挑了个方位较好的散座刚坐下,就有nǎi大腰细的酒水女郎前来卖力推销。服务效率很高,没多久她点的酒和小食便送上来了,还多了一杯粉红sèjī尾酒。
“我好像没有要这个。”阮舒皱眉。
服务生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眼神示意:“是那边那位先生点给您的。”
阮舒顺着方向望过去,角落里一个男人正端了酒杯向她示意。
她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艳遇,正准备给服务生一笔小费让他将jī尾酒送还回去,冷不丁看到了林妙芙。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25、缘分跟狗屎一样
一语出,斯文男和粗犷男当即朝来人的方向毕恭毕敬地先后问候:“小爷!老大!”
阮舒更是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猝不及防地撞上傅令元湛黑温凉的眸子,第一反应是“呵呵,这缘分可真跟狗屎一样”。
“怎么回事呢你们?打架闹事?”
方才那把声音的主人再次话,阮舒将目光移到对方身上。待看清对方的脸,她的心头不由一顿。
和八卦新闻照片里的样貌并无二致陆少骢!
这狗屎运……好像还不赖,第一次来就碰上了?
阮舒盯着陆少骢,微不可察地微微眯了一下眸子,随即和站在陆少骢旁侧的傅令元重新对上了视线。
审视意味极浓,似是察觉了她对陆少骢的那一瞬间关注。
阮舒心念电转着,飞快地回忆斯文男和粗犷男对傅令元称呼的那一声“老大”,思考傅令元既然和陆少骢一起出现,是不是代表两人很熟?并犹豫她是该抓住今晚的机会和陆少骢搭上腔?还是该稍安勿躁?
意外来得太突然,她毫无准备!
“不好意思小爷,我和十三只是和这位小姐生了点误会。”斯文男在这时向陆少骢解释,立马继续来搀阮舒。
陆少骢这才朝阮舒看过来。
阮舒已基本搞清楚斯文男和粗犷男多半是陆少骢的手下。她面上沉定地撑着斯文男的手臂试图稳起身体,脑中的纠结因着陆少骢的这一眼而果断有了决定,嚅了嚅chún瓣。
未及她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傅令元忽然目标直指地大步朝她走过来,恰恰阻隔了她和陆少骢之间的视线。
他的目光摄紧在她身上,三两步便站定到她的面前来,高大的身影笼了下来,伴着沉磁般的嗓音:“摔哪了?”
斯文男愣怔:“老大,你和这位小姐认识?”
傅令元没回答,从斯文男手中接过阮舒的臂膀揽住,继续询问她:“能自己站住吗?”
那晚的事情过后,阮舒心里对他是生了排斥的,眼下他当着众人的面彰显对她的亲昵,她并不想领情,不动声sè地与他来开距离,摇头道:“谢谢三哥关心,我没事。”
“真没事?”傅令元显然不相信,洞若明火般地瞥了眼她抱臂捂小腹的动作。
阮舒正打算再次摇头,傅令元却是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毫无防备之下,阮舒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结果扯动手臂上的疼,禁不住轻轻蹙眉。
这一蹙眉,将将落入傅令元的眼里,阮舒立即发现他的chún边露出嗤笑。
阮舒不爽被他看穿,绷起表情:“我真的没事,你放开我。”
“有事没事,检查了就知道。”如是完,傅令元抱紧她迈步就走,临走前叮嘱斯文男:“拿医药箱来。”
旋即经过陆少骢面前时他稍微停了下脚步:“你要不先去,我有事得处理一下。”
“阿元哥你尽管处理。慢慢处理。”陆少骢言语间别有意味,目光更是携着满满的暧昧在阮舒的脸上转了一圈。
阮舒坦然接受陆少骢的打量,抿抿chún,抬眸,瞅着傅令元线条利落的下颔,神sè微凝,心中恻然,暂且按兵不动。直到他带着她进去一间包厢,将她放在沙发上,冷不防扯开她左边肩头的衣服时,她迅速扣住他的手,眉头紧锁,神情警惕:“你干什么?”
“了要检查。”傅令元手上的劲儿不松,仗着力气比她大,硬是又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些许,戳了戳她臂膀上的一大块淤青。阮舒顿时“嘶”一声,再顾不得与他搏力较劲。
“现在承认疼了?”傅令元勾chún笑。
阮舒深深蹙眉,佯装转移话题地旁敲:“三哥怎么也在?”
傅令元反问:“你又为什么在?”
阮舒浅笑嫣然:“来酒吧,自然是喝酒寻乐。”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我的?”傅令元噎回了她的话,趁着这个时候,忽然攥住阮舒的衣摆,掀起她的衣服。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26、更喜欢实战调教
“你干什么!”这回阮舒的语气不再掩饰自己的恼怒,虽然反应已足够快,但终是被他掀开至xiōng部以下。
平坦白皙的小腹上,一道淤痕横穿左右。目测是撞上吧台的那一下造成的。
傅令元略一眯眼,朝淤痕伸出手指。
阮舒一把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还是毫不费力地冲破她的阻碍按了上去。
阮舒猛地一颤,身体紧绷僵硬。
“特别疼?”傅令元折眉,“还有哪里受伤了?”
询问间,他的手又像是要有所动作,阮舒快一步缩起身体往后躲闪,口吻有点硬地:“没有了。不劳三哥费心。”
如果让他再检查,下一步岂不是该彻底脱光了?
傅令元双手抱臂,懒懒地自上而下睨她那张充满戒备的脸,轻笑:“放心,你现在负伤,如果这时候要你,很多姿势施展不开。”
“……”阮舒眼神漠漠地看傅令元,“原来三哥也喜欢口头上tiáo戏女人。”
“不,你错了。”傅令元骤然俯下身,脸颊近得几乎要与她鼻头贴着鼻头,指肚触在她的嘴chún上摩了摩,“我更喜欢实战tiáo教。越有挑战性的越喜欢。”
阮舒不避不让,任由自己与他呼吸相闻,抿chún笑:“就因为上一次我拒绝了你,你就觉得我有挑战性?三哥的判定未免太肤浅了。”她稍一顿,挽了挽耳畔的头发,“海城最没挑战性的女人就是我。你该听过我的风评。我其实一点都不难搞,所以我成功的背后有无数被我当垫脚石的男人。”
“是么……”傅令元的眸底瞬间划过一抹她探不分明的笑意,“那么,我的建议,你考虑好了吗?”
阮舒推开他:“三哥,我以为你上回只是笑。”
傅令元微微歪脑袋,勾chún:“看来你是觉得我之于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够。”
包厢外有人叩了叩门,傅令元中断与她的交谈,重新站直身体,走过去应,只打开四分之一,把医药箱接进来。
外头传进来斯文男的声音在问傅令元:“老大,还需要其他什么帮助,尽管吩咐。”
“没有。”傅令元似笑非笑地交待,“你们都躲远点,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打扰我们。”
阮舒:“……”
见他马上要关门,她立即喊住:“等一下!”
傅令元止住动作,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她。
“我妹妹呢?”阮舒朝门外面问。
经提醒,傅令元似记起了什么事,挥了挥手唤道:“栗青。”
那个被叫做栗青的斯文男走了进来,如同傅令元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没等他开口便知道他要问什么,详细地解释道:“我和十三看到一个小姑娘被人纠缠,所以出手帮了一把。可是小姑娘喝得有点不省人事,我们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所以本想先搁包厢里,结果路上遇到老大你的这位朋友。她以为是我和十三要欺负她妹妹,要打电话报警。”
“是我一开始油腔滑tiáo的,不好好和她讲清楚,造成误会,导致十三因为感觉受了冤枉,于是冲了点脾气,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责任在我。对不起,实在很对不起。”栗青转向阮舒的方向,深深地鞠躬道歉,最后不忘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小姑娘现在就在隔壁包厢。睡着。请放心。你什么时候要带走她,都可以。”
阮舒在chún舌间绕了一圈,发现话都被他讲光了,爬下沙发,道:“谢谢了。我现在就带她回家。”
却听傅令元发话:“栗青,你先出去。”
栗青载着脑袋立马溜出包厢,体贴地带上门。
赵十三第一时间贴在栗青身后探头探脑:“怎样?里面什么情况?”
“十三,我觉得你闯大祸了。”栗青严肃着脸,指了指包厢的门,“据我的观察和qiáng烈的预感,里头这位,十有八九是我们未来嫂子。”
赵十三应声脸sè煞白。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27、我可以帮你揉
“噢?未来的嫂子?”
“小爷!”栗青和赵十三闻声立马收敛神sè,默默对视一眼,心里皆暗呼“糟糕”。
陆少骢自然瞅见他们的不安:“阿元哥都不回避在我面前和那女人接触,你们怕什么?我才不会吃饱撑着去和裳裳那丫头片子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尔后他好奇地询问栗青:“你根据什么判断她会是未来的嫂子?阿元哥可什么都没,我看着怎么更像普通朋友?他平时和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搂搂抱抱?今天这位貌似十分平淡。”
“回小爷,其实我也不出什么具体的根据,就是凭感觉。”
“什么感觉?”
“小爷不是也已经察觉到了么?”栗青笑笑,“就是和其他女人相比淡了些,所以才显得不对劲。”
陆少骢向来八卦,被撩得愈发按捺不住,盯住紧闭的包厢门,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提出建议:“既然都好奇,不如我们就看一看,他们孤男寡女在包厢里到底做些什么,哈哈哈哈哈!”
包厢里,傅令元提着药箱走回阮舒面前:“药都还没擦,着急走做什么?”
阮舒婉拒:“不必了三哥,时间不早了,我该带我妹妹回家了。刚刚谢谢你。”
“又是谢谢。”傅令元的大掌在她准备掠过他时握住她的手臂,瞍她无暇的侧脸,“你的前两次谢谢,都要专门请我吃饭,我一顿都还没吃到。”
请他吃饭本只是场面话,彼此心知肚明,眼下提起他分明故意。阮舒又一次隐忍下不悦,莞尔:“这不就看三哥什么时候有空,我”
“现在有空。”傅令元截断她,“我用那两顿感谢饭,换你现在乖乖擦药,很划算的买卖,你不做?”
虽是问句,但话落之后,他握住她臂上的手使了巧劲,既不令她感到疼,又顺利将她掼回沙发里坐好。
旋即,他打开医药箱,让她选择:“药膏还是药酒?”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便挑起药酒,冲她斜斜勾chún:“还是药酒好点,见效快。而且我可以帮你揉。”
阮舒:“……”
她有点被tiáo戏得忍无可忍了:“三哥今晚是铁了心非拘着我吗?”
“你不喜欢和我单独呆着?”傅令元漫不经心地着话,手指勾了勾她略宽敞的衣领。其实只勾了一点,不过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能观赏她的两道起伏的雪白线条。
此举不仅狎昵,而且轻浮。
明明可以接受其他男人视线上的揩油,可眼下他的动作,令阮舒感到很不适,正打算揪回衣领时,便听傅令元紧接着问:“那么是想和陆少骢呆在一起?”
阮舒一愣,抬眸看傅令元。
他湛黑的眸底蕴含些许深意,像是十分确定答案,直接就问:“看,你找陆少骢干什么?”
阮舒抿chún,沉吟不语。
傅令元慢悠悠地再次拉下她左肩的领口,像是要借着给她揉药酒的功夫,静待她开口回答。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29、你压疼我了
监控室内,陆少骢刚命人将他们那个包厢的监控打开,入目的便是傅令元扑倒阮舒的画面,不由哈哈大笑:“原来两个人的平淡只是假正经。”
栗青只瞥了一眼,便迅速栽下头不去看,心里头暗暗叫苦以老大的敏锐程度,怕是没一会儿就会发现被监控。陆少骢是小爷,他要做的事,他们手底下的人自然拦不住,但最后抗罪责的却是他们。
栗青身后的赵十三,更是吓坏了,素来一根筋的脑袋里,只回荡着一件事他打了未来的大嫂……
略一忖,栗青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陆少骢:“小爷,既然确认了老大和这位小姐的关系,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事。回头老大会不高兴的。”
“行啦,我晓得,放心放心,如果被他发现,我保你们俩个不死。”陆少骢摆摆手,随即chā回裤子口袋里,目光一瞬不移地盯在画面上,“我就想看看阿元哥瞥下我,是要和这女人做到什么程度。”
“噢,对了,还有,”陆少骢又想起来什么,吩咐栗青道,“你现在赶紧去查查,这女人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
包厢里,面对傅令元突如其来的压覆,阮舒双手抵在xiōng前,维持一贯的微笑:“三哥,你压疼我了。”
她话的尾音稍微完全落下,便感觉他又故意施加下来重量。
“那现在岂不是更疼?”傅令元勾chún笑,视线垂落,示意了一下两人间的空隙他自然记得她的淤青,所以一开始反身扣下来的时候,一只手臂特意撑在一侧,其实根本只是虚靠在她身上,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却非得假装疼。
被戳穿,阮舒也不见尴尬:“你这是干什么?”
“你觉得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是想干什么?”傅令元反问。
两人离得太近,连彼此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到,而他的气息太过qiáng势。阮舒撇了一下头,暗呼两口气,尔后笑笑提醒他:“三哥不是我今天负伤,很多动作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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