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缠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菲
他几乎是虔诚的摩挲着铁皮盒,过了半晌,才打开盖子,合盖揭开那一刹那,可以看见面对静静地躺着一张全家福。他拿起那张全家福,照片的边缘被摩挲得发白,他仔细端详着,久了,就能够发现,他的眼里裹着泪光。
容君烈接到李方涵的电话,匆匆从婚礼现场赶回公司,公司里一片愁云惨淡,李方涵根本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方涵吱唔着,在容君烈的厉声喝问下,他连忙答道:“总经理,政府这次招标的鸿瑞阁的工程,我们的招标书不知为何泄露也去了,早上的夺标会上,我们仅以一万输给了程氏企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此看来,程氏企业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人在操控,否则我们将他们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竟然还敢去招标。”
“有没有查到是谁给他这笔资金去招标的?”容君烈冷静下来,鸿瑞阁的招标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之所以要跟程氏企业争得头破血流,就是查出谁是幕后人。
李方涵顿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容君烈瞧出他的为难,他道:“你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总经理,你还知道当初你跟叶琳小姐分手时,曾拿公司的3%股份给她当作遣送费,叶琳小姐将这3%的股份卖掉了,然后以十大家族里秦家不受宠的三小姐的名义,将资金注入了程氏企业。”李方涵说完,都有点不敢看容君烈的神情。
容君烈完完没想到帮程氏企业的会是叶琳,她竟然把他给她的东西卖了去帮他的死对头?容君烈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叶琳,而是觉得他们就算做不了情人,总归还是朋友,但是没想到,她却已经将他视作了仇人。
“去查查叶琳跟程氏企业的负责人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帮他?还有招标书泄露,证明我们公司里有内鬼,尽快抓出这个内鬼,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心机。”
婚外缠绵 第89章 白手偕老3
斗室外,一群黑衣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然而站在斗室门前那个西装男人却恐惧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左右这些粗壮男人真的是黑道人士啊,看他们腰间别着鼓鼓胀胀的枪袋,他一阵腿软。
斗室里的激情好不容易散去,一道妖媚的男声响起,“来人,把她拖出去喂狗。”女人刚从濒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冷不防听到他的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琛哥,饶命,琛哥,饶命,我知道错了。”女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她光着身子爬到年轻男人脚边,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手,刚才还与她激情缠绵的男人,怎么会翻脸比翻书还快?
琛哥再没有看她一眼,不耐烦的挥手,穿着军靴的黑衣人一左一右上前,架着女人的胳膊,也不管她穿没穿衣服,拖起她往门外走去。女人惨叫连连,越发显得这里是人间地狱。
西装男人吓得脸青面黑,腿不停打着哆嗦,手里捏着的文件袋都快被汗湿了,他后背冷汗一簇簇冒起来,浸进衬衣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有人来请他进去,他一移步,就软倒在地,恍惚间他听到一声冷笑,抬起头来,就见到一张比女人还妖娆的脸,剑眉星目,薄唇轻抿,正挑眉看着他。他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绝色的人会有那么残暴的性子,刚才他才与那女人放纵缠绵过,转眼就把她拖出去喂狗了。
一想到那场景,西装男人很不争气得吓得屁滚尿流。琛哥晒笑:“你知道为什么吗?”
仿佛能洞悉他的想法般,他问出这么一句,西装男人茫然的摇头,都说黑道中人无情无义,他还是少说话为妙,否则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琛哥将背转过来给他看,幽暗的光线中,他的背上布满触不惊心的血痕,西装男人立即垂下头去,虽然还是不懂,但是他大约明白为什么了?这男人真够血腥的,几十条血痕换一条人命,人命在他眼里真贱。
越是这样想,他便越感觉到一种死亡般的窒息,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寻死路,这一步,他到底是走错了。“琛…琛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
恭敬地将手里的文件袋奉上,立即有黑衣人接过去交给他,他打球鞋文件袋,里面是几张照片,照片上男子笑靥如花,他怀里抱着个蓝发小男孩,不知道正与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眼睛亮亮的。
琛哥一连翻了好几张照片,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景辰熙,原来你也有软肋。挥手让手下带那名西装男人下去,他看着照片若有所思。
钥匙的事一直没有着落,老挝那边人心浮动得厉害,好几个自称跟着白少棠打江山的元老人物跳得最厉害,他若想攘外就必须先安内,不管那把钥匙是不是能开启金库之门,他都必须得到。
他在中国逗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久到已经引起了政府的注意,景辰熙一直拖拖拉拉不肯全心帮他找钥匙,那么就让他助他一臂之力。
他指了指照片里的蓝发小男孩,心想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孩子,不过可惜了。抬头对一旁虎腰熊背的手下道:“阿展,去把这位小少爷请来住几天,切记不可伤他,否则惹怒那头沉睡的猛狮,谁也保不了你。”
“是。”阿展接过照片,然后带着两名手下走了。
…… …… ……
景辰熙将叶初夏送回容宅,一直目送他们进去了,才开车离开,刚掉了头,就见到容君烈的白色宾利迎面驶来,他停下等他靠近,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容君烈,把妻儿扔在婚礼上,这不像是你的做派啊。”
景容两家大战开始,他明显感觉到容君烈一再退让,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难道真的打算为了小叶子放弃自己的商业王国?想法是好的,但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容君烈对景家的人除了叶初夏,都没有好感。他可以放弃报仇,却无法真正的坦然面对景家人,尤其无法坦然面对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
也许叶初夏懂得他的想法,一直都不曾让他去拜访他们。“不是有你在么?”
景辰熙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又听容君烈不客气的道:“景辰熙,你那点小心思最好收敛一下,小九不是笨蛋,别让她察觉,今后连表面上的姐弟都不能做。”
闻言,景辰熙的脸色立即黑如锅底,目光犀冷地盯着他,愤怒之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容君烈,有没有说过你很讨厌?”
容君烈大笑,抑郁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连句再见都没说,猛打方向盘将车驶进别墅,景辰熙哪里肯就这样认输,“容君烈,你最好不要太得意,若你敢对小叶子不好,我迟早可以让你们拜拜。”
小孩子的叫嚣,容君烈并不理,转眼铜门掩上,景辰熙挫败地一拳捶向方向盘,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一旁绿化带上的大树不停地抖。
景辰熙也没在意,车开出老远,才觉得那地方不对劲,他不由得回头多看了两眼,就是这两眼让他猛得一脚踩上煞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出两条长长的辙痕。他猛打方向盘,也不顾来车,调头开到那棵树下。
从车里出来时,他顺手拿出藏在暗格里的手枪,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是最新研发出来的,火力比一部狙击枪更厉害百倍,他将手枪别在腰侧,倚着车身,闲闲地侧望着那棵大树,沉声道:“下来吧。”
阿展知道景辰熙向来狡猾,刚才他们在树上,被他猛然按向的喇叭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么微弱的动静,都被他察觉了。他懊恼地带着两名手下从树上跳下来,一脸熟稔,“景少,别来无恙。”
景辰熙眸色沉沉地盯着他们,这棵树正对容家的别墅,他们想干什么,他心领神会,眼神不由得变得狠辣,“你们想干什么?”
阿展跟在琛哥身边多年,早已经练就了非人胆识,可是在景辰熙咬牙一字一顿的话语中,仍旧感觉到从心升起的颤栗,这个让琛哥都忌惮的男人,谁也不清楚他的实力,可是他却敢在老挝与金三角那种毒窖里打马而过,任何人都不敢为难他。
“琛哥想请小少爷过去玩玩。”面对他,阿展知道任何心机都是白费的,不如直言相告。
景辰熙冷笑,“小少爷?你们打算绑架我外甥?”
他没有想到琛哥狗急跳墙,竟然打起了小鱼儿的主意,看来那天那个偷拍者根本就不是八卦杂志社的,而是琛哥派来的。阿展吸着冷气,不动声色地看着景辰熙,他浑身的气场太凌厉,让人心生惧意。同时听了他的话,又觉得懊恼,“你说那个蓝头发小子是你外甥,不是儿子?”
“是我儿子我能让他住在这里?是我儿子我能让你们轻易就发现他的存在?琛哥老糊涂了,没想到你也老糊涂了。”景辰熙毫不客气开骂,“你们好歹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堂堂a
c的老大,绑架一个孩子来胁迫我,到底是越来越没种了。”
阿展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又闹了一个大乌龙,连连赔不是,然后呼啦一声都一哄而散。
景辰熙看着阿展带着两名手下落荒而逃,眼神骤然变得深邃,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沉声交代了几句,挂完电话,他仍旧是满脸阴郁,想了想,给琛哥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后,琛哥接起来,“怎么样,景老弟,钥匙有消息了?”
景辰熙冷笑,“琛哥,我敬你是远到而来的客人,所以一直以礼相待,你若逾越了做客人的本份,就休怪我不客气。”
琛哥在彼端愣了愣,被人威胁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新鲜有趣,一手叉在腰上,看着大厦下面的无限风光,“我倒想知道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景辰熙沉声说了几句,琛哥轻松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切齿道:“你敢!”
“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你敢惊扰到我姐姐一家,我不敢保证我发疯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景辰熙眸光如远山的暮霭,让人一眼望不到边际。
琛哥怒极反笑,想起一件关于景辰熙的传闻来,那年景辰熙17岁,脸上稚气未脱,立于金三角众多头目面前,不露一分惧色,他嘴边始终噙着一抹淡定的微笑,向他们说明来意。
原来他是为寻一名少女而来,短短十分钟的谈判,几名头目从最开始的不屑转化成惧意,无人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他却轻松的将那名少女人虎狼之窝里救出去,从此后无人敢为难他。
婚外缠绵 第89章 白手偕老4
后来因缘际会,他接掌a
c时,上任老大离去前,才隐约提起过那段往事,琛哥自认这辈子极少服人,但是却不得不服景辰熙的胆识,面对杀人如麻的大毒枭,他能做到面不改色,来去自如,可见他确实是有些能耐的。
“ok,我不会动你身边任何人,但是我们之间的协议,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兑现,你知道我的耐性极有限。”琛哥说完挂了电话。
景辰熙收了手机,目光落在远处的别墅上空,这里面有他最想保护的人,若是他们因他而出了差池,他万死难辞其咎。
…… …… ……
叶初夏领着小鱼儿回到别墅,刚走进花园,就听到屋里传来满堂笑声,她神情怔忡了一下。这几天,白有凤对她跟小鱼儿不像前几日那样,总是充满尖酸刻薄,她偶尔也会逗逗小鱼儿,让小鱼儿陪她去外面晒太阳。
然而这样的日子总让她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她牵着小鱼儿进了别墅,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名背影修长的女人,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妩媚动人。听到玄关处的动静,白有凤与那女人齐齐回过头来。
叶初夏看到白有凤眼底忽闪而过的仇恨,看到了叶琳脸上甜美的笑意,“小叶子回来了,快进来吧,小鱼儿,到姨妈这里来。”
叶琳哪次见到叶初夏不是怒目相对?她突然转变态度,倒让叶初夏谨慎起来。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叶琳的伪善面具。
小鱼儿怯怯地看着叶琳,并不接近她,叶初夏蹲下柔声让小鱼儿叫人,小鱼儿一个劲往叶初夏身后躲,就是不肯叫人。白有凤借机发难,“小鱼儿,怎么不叫人?真是没家教!”
容君烈从玄关处进来就听到白有凤的斥责声,他拧紧了眉,瞥了一眼安坐在沙里的俏丽女人,眉头皱得更深,“小九,带小鱼儿上去换衣服。”
叶初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叶琳,最终还是咬唇牵着小鱼儿上楼了,白有凤在楼下冷嗤,“瞧你都惯出什么德性出来了,回来见我也不叫一声,小鱼儿这么没家教,都是学她的。”
白有凤这一句话一下子打翻了一船人,叶琳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虽说叶初夏的亲生父母是景柏然夫妻,但是她从小长在叶家,白有凤这句话骂了叶初夏,也等同于骂了她。
但是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过来,站起来冲容君烈娇柔的唤,“君烈,你回来了。”她走过去,打算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容君烈的手避开,冷漠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叶琳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来看看伯母。”
容君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楼去了。叶琳追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变成了不甘与怨恨。若当年他对她有这一分的好,她何至于寂寞空虚,何至于认识了程枫,何至于会受了这么多苦?
如今她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尽煎熬,她怎么可能会允许他在幸福的天堂逍遥?
刚才听白有凤说叶初夏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心里更是嫉妒不忿,她也为他生过孩子,为什么他从来不曾对她有过多一分的怜惜?如今她想当母亲都当不了了,四年前的宫外孕,夺去了她当母亲的资格。想到此,她就恨极了他们。
这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容君烈回到主卧室,换了家居服出来,径直往儿童房走去,老远就听到屋里传来母子俩的嬉笑声,他的心情大好。
刚入秋,天气还带着炎热,小鱼儿浑身光溜溜的在地板跟床上上蹿下跳,叶初夏拿着衣服在后面追,忍不住威胁他:“小鱼儿,再不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一会儿感冒了,要喝苦苦的药哦。”
小鱼儿在床上比了个大力水手的标准动作,笑嘻嘻道:“妈咪,我身体倍儿棒,今天跟我一起的那个小花童说喜欢我呢,还说我很结实。”
叶初夏满头冷汗,只好脱了鞋去床上逮他,一边堵他一边道:“童童可不喜欢不穿衣服的孩子哦,快来把衣服穿上,要不童童不跟你玩。”
童童是小柔娘家姐姐的女儿,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因为是单亲,她姐姐总带着孩子东奔西跑满天飞,所以童童现在已经会4个国家的语言了。
两个孩子用英语交流,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如此深的友谊。
闻言,小鱼儿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乖乖的坐到母亲怀里,让她给自己穿衣服,不一会儿,他开始打喷嚏,容君烈走进来,将小鱼儿抱进怀里,“让你调皮,看吧,感冒了。”
小鱼儿将头埋在容君烈的肩窝处,调皮的耍赖,“爸爸,爸爸,你今天为什么走了,你不知道童童好漂亮哦,我喜欢她。”
容君烈揉了揉他的头发,“嗯,那小鱼儿要乖乖吃饭,快快长大,然后去追她好不好?”
小鱼儿一听,愁眉苦脸起来,“追是什么意思?”
“追就是像爸爸妈咪一样,白天在一起,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容君烈坏笑着看向叶初夏,叶初夏额上飘过三条黑线,“尽瞎说,别教坏了孩子。”
“哦,我要跟童童睡一起,爸爸,为什么要长大了才能睡一起?”小孩子永远有十万个为什么。
容君烈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又瞅了叶初夏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回道:“因为长大了才能做想做的事。”
“容君烈。”叶初夏听他往十分邪恶的地方教孩子,怒得直吼。
容君烈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瞧吧,你妈咪想歪了。”叶初夏气得直抽气,明明是他乱教,怎么是她想歪了。可是细细回想,他的话里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她气得不想理他,走过来把裤子塞进他怀里,咕哝道:“我回房换衣服。”
走到门边,她还听到小鱼儿天真的问:“妈咪想什么了?”
叶初夏发现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否则会被容君烈气得脑中风。回到房里,她一眼就看到叶琳大哧哧地躺在她床上,她眼里顿时冒出犀冷的光芒,沉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叶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目光在房里四处转着,讽刺道:“他还真是爱你啊,以前最讨厌蕾丝跟流苏,还有这些淡粉色,为了你,在这样的地方也能睡着,真是令人嫉妒啊。”
叶初夏看见她躺在自己跟容君烈的床上,就满肚子的邪火,她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琳,冷声说:“你起来!”
叶琳赖着不动,“小叶子,不要这么小气嘛,男人都给我睡过了,睡一下床有什么关系?”
叶初夏被她的无耻气得脑门都痛了,她没想到叶琳会变得这么无耻,她想起那日她给自己发的彩信,心口一阵闷痛。容君烈当时语焉不详,只说那晚与叶琳上床的不是自己,可是他却接了叶琳的电话。
叶琳对容君烈一直垂涎三尺,那晚那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弃,而且如果那人不是容君烈,他又怎么做到让叶琳不曾发觉的?
叶初夏很不愿意去想这些细枝末节,可是看到叶琳登堂入室,又躺在她跟容君烈的床上,放肆的对她说这番话,她又忍不住怀疑起来。
怀孕的女人心灵多是敏感而脆弱的,她不愿意怀疑容君烈的话,但是心中的动摇已经出卖了她。叶琳一直盯着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话对她造成了影响,她菀尔一笑,“小叶子,不如我们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你怀孕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满足君烈,如何?”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叶初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边,声音尖锐道:“出去!立即给我出去!!”
叶琳不为所动,她斜睨着她,一副好心的样子,“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男人出轨,多是在老婆怀孕的时候,与其便宜了别的女人,不如把他让给我,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宠的。”
叶初夏气得暴跳如雷,眼里怒火狂炽,她倾身去拉叶琳,骂道:“叶琳,你怎么会这么无耻,你就不怕丢尽了叶家的脸面吗?”
叶琳笑睨着她,压低声音道:“他本来就是我的男人,是你抢过去的,我能退让到做小三的地步,你该感激我才是,对了,你想知道我跟他上床的细节吗?他最喜欢的就是后入式……”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叶初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没料到自己会被她激得失去理智,手掌火辣辣的痛,却抵不上心里的痛,她们是姐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为了个男人,就真的要弄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婚外缠绵 第89章 白手偕老5
她横了横心,劈手指着门,冷声道:“出去,别让我说第三次!”
叶琳目的达到,笑着站起来,“叶初夏,你还是那么愚蠢,你知道么?我的筹码从来都不是容君烈,你知道我给容君烈生过一个孩子吧?他对我再绝,看在那个孩子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完全弃我不顾,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看着叶琳扬长而去,叶初夏跌坐在地上,隐隐感觉到小腹一阵阵抽痛,她不敢让自己动怒,连忙想着瑜珈老师教的静心方法,坐在垫子上长长的吐纳、吸气,努力让自己静下来。
可是她的心乱如麻,叶琳给容君烈生过孩子,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容君烈到底都隐瞒了些什么?
她越是想,越静不下来,整个人都烦躁起来,怎么也坐不住。
她如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她坐在床边,手撑着脑袋,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中了叶琳的计,她是故意来乱她的心的,她不能让她得逞。
然而此刻的她,就像置身在灰暗的地狱,努力想找到出口,却悲哀的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出口。
容君烈抱着梳洗之后的小鱼儿下楼,经过主卧室时,他看到叶初夏坐在床边,双手捧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将小鱼儿放下,让他自己小心下楼,然后走进卧室。
下意识落了锁,他步履放得极轻,都走到叶初夏面前了,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他俯下身,手落在她肩膀上,柔声问:“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耳边冷不防响起的声音,将叶初夏惊得差点跳起来,看到来人是他,她的目光复杂多变,最后平静下来,看了看他身后,问道:“小鱼儿呢?”
“我让他下楼了,你怎么了?”别墅的隔音效果极好,刚才叶初夏与叶琳虽吵得厉害,但是隔壁的儿童房也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叶初夏见到他要凑近,下意识往后面退了一步,“要吃晚饭了,我们下去吧。”
看着她离去,容君烈眉头轻轻蹙起,他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叶初夏瞥了他一眼,轻轻挣开自己的手腕,“我没事,只是突然明白了些事。”
“你到底在说什么?还在怪我婚礼上先走的事么?”容君烈直觉她的反常是因为上午婚礼先走的事,他连忙解释道:“公司鸿瑞阁的招标出了问题,我们的底价被人泄露出去了,我赶回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叶初夏知道他是误会了她,她不吭声,容君烈以为她不相信,又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问李方涵。”
“我们之间的信任值,何时需要外人来证明了?”叶初夏轻轻一句话,就将容君烈满腔的解释都堵了回去,他被哽住,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尽量耐着性子道:“对,我们之间的信任不需要任何人来证明,你信我,我不解释你也相信,你不信我,我说破嘴你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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