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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凤曜眉心一跳,喉中又是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谁教你说的这些?”
洛悠捧着凤曜的脸,轻轻对着他的唇吹了一口气,在男人要吻上来的时候又悄然避开。
“出嫁前宫里的教习嬷嬷给了我很多书……”她笑得轻佻,仿佛从骨子里流露出了媚态,“阿曜要是喜欢,悠悠每天都说给你听。”
凤曜黯如星夜的眸子此时波涛翻涌,像是沉沉压抑住了什么东西,他低低一笑,洛悠怔神的功夫就听他道:“自然是喜欢的,那便就从今日开始吧。”
话音一落,就像被下了最后的通牒,洛悠的双腿猛地被高高抬起分开到极限,那根熟悉无比的巨物只稍稍在穴口刺探了一番便一捅而进。
“额哈……”洛悠因那沉重的力度和难以言喻的深度低吟了一声,柔荑下意识地扣紧了身上人的肩膀。
二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又是几日不曾亲近,一时间竟是有些把持不住。
凤曜将那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之上,身体下压,直至小人儿的膝盖顶上了高耸的雪峰,嫩白的小脚丫随着剧烈的撞击晃动,“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充斥整个书房。
“嗯……阿曜……嗯哈……悠悠的骚穴……舒不舒服……啊……”
男人不语,只是用行动回答。
洛悠被托着背抱起来,她下身湿漉漉一片,就这么一会儿,书桌上已经积聚了一摊水洼,悬空后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在地上砸出深色的水印。
小人儿腿还架在男人肩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着力点,整个人像被腿间的一根肉棒挑了起来。
她惊恐地低叫,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
“不……阿曜……要摔下去了……”
“莫怕,有我在。”男人喑哑低沉的宽慰声响起,内心的惊惧被奇异地驱散,洛悠抽抽噎噎地把脸埋进凤曜的颈弯,身子在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送中颠动起伏。
凤曜的衣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而她已是全身赤裸,硬起的乳头摩擦着布料,掀起奇异的快感。
粗喘又带着快意的磁性嗓音再度在耳边响起,男人终于在狂野的动作中回答了她的问题:“这样,才最舒服。”
站立的姿势让肉棒近乎垂直地刺进花穴,每一次深插都能重重撞上子宫口,内里的壁肉像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缠裹着肉棒,让凤曜舒爽不已。
洛悠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她被操得浑身痉挛,花液源源不断地流下,抽插间有的飞溅而出,有的则被硕大的肉冠再次肏进穴里。
粗长的一根肉具布满偾起的青筋,被淫液浸地水亮光滑,大开大合地在撑到极限的花穴中飞速进出,捣送间淫水四溅,先前被胡乱扫落在地的书卷渐渐被洇湿。
“嗯啊……阿曜……轻些……太……太快了……”洛悠搂着男人肩膀的手逐渐发酸,她被弯折成几乎平行的角度,毫无抵抗力的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似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凤曜将她放下地,美人双腿一阵酸软,只能靠男人揽在腰间的手臂稳住身形。
花穴将肉棒绞得太紧,拔出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身体被翻转过去,趴在了桌沿。
花穴里没有那根又热又粗的东西插着,洛悠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款摆起纤细腰肢,往后磨蹭着男人的胯下。
“阿曜……快进来……进来肏悠悠的骚穴……”
又是一声轻笑,凤曜俯身在她光洁的裸背上落下一吻。
“这就来。”
和男人沉稳的嗓音不同,他的动作又狠又急,肉棒“噗嗤”一声便尽根没入。
“啊……哈……插进来了……好撑……唔……骚穴要撑破了……”
“唔……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哈……好舒服……”
“阿曜……悠悠好喜欢,好喜欢阿曜的大鸡巴,大鸡巴在捅悠悠的骚穴……嗯啊……哈……要捅穿了……唔啊……”
淫词浪语不断地从美人儿的小嘴里吐出,凤曜额前青筋直跳,想去捂她的嘴,半道里那只手却又突然转了个方向,向下握住了晃动不停的椒乳,大肆揉捏着。
他发现……他竟然是喜欢这样放浪的她的。
那张小嘴里吐露的淫荡话语越多,他便越是兴奋。
这样是不对的,不该是这样的。
但……
即便内心清晰的知晓……
洛悠抬起上半身,背手揽住凤曜的脖颈,迷离美眸中水汽弥漫,凤曜配合地低头和她吻在一处,舌尖交缠嬉戏,黏黏腻腻的交换津液。
两人缠绵耸动的影子打在地上,勾勒出淫糜又缱绻的倒影。
凤曜着迷地享受着这具销魂女体,不得不坦然直面自己的内心——
即便知晓,他依然欲罢不能。





美人志 洛悠篇(六)h
新月在驸马书房外从傍晚候到天黑,都没见自家公主从房里出来。
听那房中若有似无的女子娇吟,也不难猜出那二人是在做何事了。
她毕竟年岁小,只知驸马总是将公主欺负得满身“伤痕”,便有些不满,但又知晓公主是喜欢这样的“伤痕”的,两厢一矛盾,她也只敢在没人之时,自己悄悄地念叨两句。
老管家和她一样侍立在院外,看了看嘀嘀咕咕的小丫头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月上枝头,莹白的光线自空中洒下,照亮幽深的院落,屋内烛火明亮,是与外间不同的火热。
凤府大当家的书房中,此时是前所未有的满室凌乱。
重要的账本文案四散零落在地,还有不少被不知名的水液浸湿,模糊了字迹,上等的极品端砚与雪峰狼毫笔也没了往日的气派,孤零零躺在地上。
“唔嗯……曜……阿曜……”女子如猫儿一般娇柔甜腻的嗓音幽幽响起。
“我在。”紧接着是男子喑哑如泉的应答。
“不要...唔,不要再插了.......悠悠认输,饶了我...哈啊...呜呜......”
二人此时正位于书房正中央,男人健壮紧实的身躯与女子侬纤有度的娇躯严丝合缝地连着,洛悠在前,凤曜从后将她搂住,一双大掌握住浑圆乳房,娇嫩乳肉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时不时有一点调皮的红从指缝中溢出,抽插间淫液不住地往下滴落,他们身后已经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痕,很明显是从那头一边肏一边走过来的。
事情还要从一炷香前说起。
洛悠半趴在桌前,被反剪双手,挺着奶子,翘着小屁股,凤曜衣袍已解,精壮的肉体裸露,肏地“啪啪”作响,莹白的女体受了撞击朝前扑去,又惊呼着被手腕上的力道拉回,再次重重地撞上男人的胯下。
硬硬的小奶头随着摇晃的弧度在桌上磨蹭挤压,沾着原本留下的淫水,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弧线。
洛悠已经泄了两次身,二人交合处湿淋淋一片,花穴酸麻中夹杂着快慰,又在男人无边无际的肏干中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浪潮。
“唔啊......不要插那里.......嗯啊.......不.......要到了,要.......啊啊啊啊啊————”
洛悠娇躯倏然紧绷,像是被无边浪潮拍上了最巅峰,浑身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液,凤曜舒爽得咬牙,大掌扣着美人还在细细抽搐着的小屁股就是一阵剧烈又密集的肏干。
洛悠不住地哭叫起来,高潮的酸慰还未过去,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攻势,在男人低吼着将精液喷射在她背上时,又再次颤抖着翘臀洒出一阵热液。
云雨暂歇,凤曜将覆满香汗的赤裸身子抱起,二人迭坐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椅子上。
洛悠还未回神,翦水双眸迷蒙着没有焦点,所以在男人将她大张着双腿放在腿上时,也丝毫没有挣扎。
热烫的掌心在乳儿上流连片刻便蜿蜒向下,探过稀疏花丛,寻到那隐藏在其中的小淫核轻轻一捏。
“唔嗯...不要...”
洛悠失神中克制不住地哭吟一声,娇躯挣扎扭动,被蹂躏的红肿的小口里颤动着吐出一口淫水,打湿了凤曜的手掌。
似是被她敏感的反应勾起了兴味,认清内心的某个男人不再逃避自己想索取更多的念头,他对着淫核掐揉捻弹,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呻吟哭喘,连连泄身。
“唔...阿曜好坏......就知道欺负悠悠......”喘息数息,洛悠终于从欲仙欲死的高潮中缓回神来。
她回身搂住凤曜,小脸埋在他胸前,羞斥一出口却是满满的娇憨。
“你不也是喜欢的?看看这地上的水,都是谁流的?”凤曜揶揄的嗓音响在耳畔,洛悠面上一热,虽不想在意,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头望去。
只见地上离两人稍近些的书卷面上几乎都已打湿,辨认不出上面是为何字了,一想到这么多水液都是从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洛悠就觉得脸颊要烧起来一般。
“讨厌......明明是阿曜插得太凶了,悠悠...是觉得舒服才会......”
才会高潮迭起,骚水直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欢好时她期待男人因淫话而被激得在她体内勇猛挞伐,如今二人平静相拥,那些助兴的羞词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男人破天荒的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反而剑眉一挑,“哦?难道不是因为悠悠太淫荡了,所以才一碰就吐水吗?”
洛悠整个脸颊都是红彤彤的了,嘴硬地反驳道:“才不是,阿曜乱说......”
美人越羞便将男人抱得越紧,小脸埋在凤曜怀里不肯抬起,浑然不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被猎人引进洞里。
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凤曜再度开口:“既然你我二人都各执己见,我看便立一赌约,如果我赢了,便要认同我的说法,反之,我也会认同你的,如何?”
洛悠自小的傲气被激起,“怎么赌?”
凤曜向书房一侧一指,“从这里...”转而又指向另一侧,“走到这里,这中途只要你能忍住不泄身,便是你赢。”
洛悠只迟疑了一瞬就立马应下,她完全被凤曜绕了进去,也不曾想过自己为何要争这个高低,她本就是来勾引凤曜的,顺理成章地承认自己对他的触碰很敏感岂不更合适。
可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已经站在了出发点,洛悠心中存着侥幸,凤曜书房虽大,但他肩宽腿长,走过去不过也就数十步的距离,她只要忍下来便可。
事实证明,洛悠再度被凤曜钻了空子,他只说走,又没说如何走,洛悠下意识地以为会像方才那样,男人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行进,谁知凤曜从后插进花穴中后,便一手掌着她一只乳儿,顶弄着她向前走去。
花心被深重的力道插得酸麻不已,潺潺花液控制不住地流泻而出,她努力地想夹紧,却忽略了穴里头还插着男人硬挺的肉棒,穴肉蠕动收缩,将棒身紧紧缠裹,洛悠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筋络。
凤曜闷哼一声,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
如此一来,没走两步洛悠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她一旦停下,凤曜便也原地止步,但身下的抽送却不会停。
洛悠欲哭无泪,身躯被顶撞地摇晃起伏,别说坚持到尽头,走了不出十步,她便已坚持不住,花心喷出一大股阴精,兜头浇在硕大的肉冠上。
这场赌约毫无悬念是她输了,但凤曜却坚持要进行到底,洛悠腿软得直打摆,哭吟断断续续,被身下那根粗壮的大家伙肏着顶着向前挪动。
“唔……要肏坏了……阿曜……嗯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哈啊……饶了悠悠……”
“不会坏的。”凤曜舔吮着她白嫩的肩胛,在上面留下一串红痕。“你看,还有几步就到了。”
洛悠水雾弥漫的眸子半睁,泪痕爬满了俏丽的小脸。
就快到了……
尽头是占据整面墙的巨大书架,分割成一个个的小方格,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凤曜的各类书籍。
洛悠已经有些神智昏聩,虽说这场赌约是让她坚持不泄身,但数步走来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交合处一片狼藉,糊满了猛力抽插捣出的白沫。
穴眼儿又是酸麻又是快慰,一对乳房也被揉弄得又热又痛,待双手触到书架光滑的木质表面,洛悠这才终于心神一松,任由堆积的快感将自己彻底淹没。
清晰又不太一样的淅淅沥沥水声闯进耳膜,凤曜一怔,垂眸便见着美人儿撅着小屁股一边高潮一边尿出来的淫荡美景,洛悠娇躯微微抽搐,尿液也摆荡出杂乱弧度,美人儿羞耻地哭了起来,却无法抵挡那仿佛要升天的极乐。她胯下正对着的书卷被淋了个透彻,那是凤曜极为爱惜的孤本,此时却无暇顾及,满心满眼都是怀中人淫糜绝艳的模样。
他愣神片刻,心中竟掀起了奇异的征服感和隐隐的施虐欲,想更狠地肏她,想看她被自己干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他一向不是重欲之人,府中也未曾有过侍妾,但自从沾染了这具胴体之后,他便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即便知晓这甘霖并不纯良,却依旧慢慢地陷入对方钩织的情欲之网中。
他一边厌恶无法逃离的自己,一边又克制不住地享用这具与自己契合无比的身体。
五味杂陈的心境此刻都化作了下腹燃烧的欲火。
洛悠双手无力地虚搭着一处书格,杨柳般纤细的腰肢下塌,浑圆饱满的小屁股高高翘着,那根欺负了她数个时辰的肉棒还依旧精神十足的“噗嗤噗嗤”在花穴里肏干着。
“嗯唔……不要了……好痛……”
“嗯……好深……好舒服……悠悠被肏得好舒服……”
美人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小嘴里胡乱地呢喃着,肉体撞击的剧烈“啪啪”声不断,还混杂着两团圆硕肥嫩的乳肉晃动拍打之声。
凤曜眼眸赤红,那力道似要将身下的小人儿拆吃入腹,他将那笔直的长腿分开些许,上前两步把人完全禁锢在自己与书架之间。
洛悠双腿微蹲着大张,像是在蹲着马步,不同的是有一根火热长枪正在她腿心飞快抽插,乌紫的巨物一下猛地拔出,一下又尽根没入,带出淫水潺潺,美人腿儿不住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软倒在地。
哭泣呻吟渐渐地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哭喘,凤曜气息越渐急促,手掌将细嫩的皮肉掐出了深痕。
洛悠在男人最后冲刺的时候尖叫起来,猛地一记深插,洛悠眼前一白,终于从起起伏伏的浪潮里解脱,失去意识的最后感知,是喷洒在她臀肉上的滚烫热意




美人志 洛悠篇(七)清水
荒淫的赌约以同样淫糜的方式落下帷幕。
只是此时也无人在意结果是如何了。
洛悠体力耗尽,昏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被凤曜捧着小脸吻了一会儿。
凤曜将二人衣物草草穿戴好,开门唤来新月去给洛悠准备香汤沐浴。
凤彦办完事归府,听得线人通报那女人傍晚端着膳食去了大哥书房便未再出来过,当即气得咬牙切齿。
自己只这么一会儿不在府中,就让那女人寻得了纠缠大哥的机会,当即气冲冲地就要去解救大哥。
刚走近书房却遥遥望见大哥怀里抱着那女人往后院去了,那方向他自然辨认的出,是琴风院——那两人成亲后居住的院落。
他有些懵的站在原地,即便凤曜步伐匆匆而过,他也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大哥那副小心呵护着一个人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洛悠念了凤曜数日,一朝得偿与心爱之人温存,又被男人变着法肏弄了好几个时辰,没了忧虑,又倦得厉害,于是在男人身边睡得十分安稳。
当然睡梦中的小人儿是不会知道男人是如何发掘了给她清理身子这项绝佳的好差事,又如何在浴桶中将熟睡中的敏感娇躯再次玩弄得淫水喷溅。
新月被打发了候在院外,不甘心地撵着脚下的石子。
公主沐浴一向都是自己在伺候的,什么温度最合适,何种程度按揉的力道公主最喜欢,又有谁比她更清楚?
而且这眼瞧着一炷香都要过去了,还没有唤她进去换水,那水都该冷了,万一让公主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新月越想越愤懑,又忆及男人抱着公主时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和看着自己的冷漠眼神,仿佛自己是觊觎公主的坏人一般。
心有余悸,新月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压住所有怨言。
洛悠第二日醒来时日头正是盛时,她心安理得地赖床片刻,思及昨日的欲仙欲死,小脸红霞漫布,埋进被褥中,半晌又吃吃地笑起来。
她身子酸伐无力,小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满抽插的错觉,新月进房伺候她洗漱,洛悠净完脸,随口问道,“昨日可是你给我沐浴净身的?”
新月瞥瞥嘴,道:“不是,是驸马给公主沐浴的。”
洛悠一怔,小脸上霎时绽放出惊喜又灿烂的笑意,“真的?”
新月见她这幅小女儿家的幸福模样,不由得无奈又宽慰,心里一些不满也尽数散去,只要公主开心,怎样都是好的。
洛悠心中自是喜不自胜,怪不得她昨夜迷迷糊糊的总是觉得有个怀抱将自己抱着。娇美容颜上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洛悠想想便又颇为可惜地一跺脚,第一次与阿曜洗鸳鸯浴,怎恨她睡得如此之沉,白白浪费了此等好机会。
她匆匆用了早膳,像只翩飞的蝶儿,欢快地跑出去了。
还未出院落,又猛地忆起厨房里一直没能送出去的核桃酥,忙不迭去取了,一刻不停地朝前院而去。
新月被她远远甩在后头,连声唤了数声公主,那小人儿却全然未闻,视线里只余越渐远去的身影。
搬出最后一摞要晾晒的书卷,凤曜把它们一一在长桌上摊开,经过一夜的放置,被水液浸泡的地方已经完全模糊,不可寻迹了,好在凤曜记忆奇佳,那些案本书卷他只看过一遍便能记住七七八八,事后他再补过便是。
倒是看着这些两人放纵之后的烂摊子,凤曜不免又想到了昨夜的淫乱美景。
即便是如今,洛悠已过门将近整月,还是依然能偶尔从下人们的闲言碎语里听到编排这位骄纵的十公主的一些话,无外乎是说她在宫中时多么目中无人,霸凌奴仆。凤曜知晓她受人非议的处境,却未曾开口去料理,近乎恶意的想看她被孤立被刁难的样子,想着她如果将那些恶习带进凤府,就正好叫他捉住了把柄,他绝不会客气。
谁知那人全然不是传说中那副模样,自入得府中便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慕,乖巧柔顺到让凤曜几度怀疑这人是否是真正的十公主。
虽是身负不堪的婚姻,因自己无法抵抗皇权而愤懑,但对那一个人的不满,却在慢慢变质。
她像春日里的小骄阳,带着拳拳热烈的爱意往他身上撞,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总是没有办法看着那双明眸说不。
凤曜仿佛又听到了那人娇娇地唤他的声音,微微一愣后便是有些荒谬的笑,他竟是魔怔了,明明不在身边,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自嘲的笑意还未退去,脑海里的声音便化为实质,娇憨一声呼唤遥遥传来,“阿曜!”
凤曜身形一顿,回身,那小人儿不知捧了满怀何物,站在圆形景墙外冲他粲然地笑,见他望过来,那笑靥更添依恋。
脑海中的画面与眼前之人合二为一,凤曜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又或是被那纯真娇柔的笑晃了眼,竟愣在原地。
少女踩着遍地细碎的阳光朝他走来,一步一步,契合着他此时一声声如若擂鼓的心跳。
“阿曜!你看!”洛悠一路跑来,气息不匀,却仍旧献宝似地将怀中几个囊袋捧到凤曜眼前。
凤曜这才回神,握拳轻咳了一声,平稳呼吸道:“这是何物?”
“核桃酥!”洛悠拆开一袋给他瞧,兴奋的小脸上染上一些羞意,“先前见你好像挺喜欢,我便又准备了些,你带在身上吃。”
这倒是出乎凤曜意料之外了,他伸手接过,在美人期盼的视线里,拿了一块放进嘴中。
是熟悉的酥香,凤曜笑问:“这零嘴儿滋味还不错,在哪家铺子买的?”
洛悠嘻嘻一笑,“我自己做的。”
“什么?”
别说凤曜,连一旁的老管家都流露出了惊讶之色。
这天底下大概没人能想到,皇帝最宠爱的十公主,居然也会为人洗手做羹汤。
“我试了好久,好在你喜欢。”十公主本人倒是一无所觉,甚至还暗暗地想跟男人邀个功。
凤曜不知该说些什么,唯一清晰的是比方才更加急促的心跳,扑通扑通,搅乱了他的心神。
老管家察言观色,十分有眼力劲地悄然退下,还顺道拦住了闷头往里冲的新月。
“阿曜,我这么努力,有没有什么奖励?”
凤曜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神情有多么温柔,抬手将她微乱的鬓发理好,轻声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洛悠本没指望他答应,欣喜之余却犯了难,歪头思忖半天,泄气道:“还没有想到,想到再告诉你。”
“好,那便先欠着。”
洛悠这才安下心来,瞥见他身后两条长桌上遍布的书卷,“这是怎……”
话刚出口便猛地反应过来,脸霎时红成了一片,她险些忘了,昨日二人在书房里颠鸾倒凤,她还被男人肏地尿了出来,那些书卷可不就是沾染上她淫液的那些嘛。
看到男人凤曜忍俊不禁的神情,洛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讨厌,不许笑话我!”
见凤曜脸上笑意更甚,洛悠恼羞成怒地扑了上去,凤曜一手捧着核桃酥,一手险险将她接住,还未待开口,就被一双软嫩柔荑捧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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