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檀书
“哦,好像是为了禅房一事,那个华服公子先来,池小姐后来,可是现在寺院只有三间禅房了,那公子先来本该给他的,但是池小姐并没有退步的意思,所以两人的随从便争论起来了。”容夏想起刚刚池述身边随从的蛮横无理,不禁皱了皱眉。
宁析月食指和中指来回在桌面敲着,容夏静静的看着宁析月,现在的小姐果真不一样了,遇事倒是十分镇静。
“容夏,看来得委屈你和翠柳又搬来和我一起住了,你去告知那个公子我们把旁边那间禅房让于他。”宁析月道。
她知晓池述的泼辣,要是今日不争的这两间禅房,恐怕这寺院和这公子便不得清净了,不管她上山的目的为何,我也不希望在为母亲诵经这段时间出什么幺蛾子,扰了母亲的清净。
“不委屈,这样我们也好照顾小姐一些。”容夏笑道,转头看向翠柳道:“你去把我们的东西收拾过来,我这就去回了那位公子。”
两人都个忙各的去了,宁析月从枕头下拿出昨晚鬼先生给她的医书细细看起来,前世自己也就看了这书的前部分,还没来得及看后半部分,便着了宁嘉禾的道,现在细细读来,这书的精品都在这后半段啊。
竟然记载了大量制毒的方法,和解百毒的药丸制作,师傅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这般宝贝的医书,华尹又是怎样遇上师傅的呢?
算算日子,还有半个月为母亲经文也就诵完了,到时候华尹也早已回京,我到底该如何去面对他,想要亲近,又怕再如前世般害了他,远离他,心中又是百般的不舍,宁析月头痛的扶额。
“这样开着窗吹风,头肯定会痛。”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清净,同是也打乱了宁析月的思绪,微微抬头看向门口的男子,因背光并没有看清男子的容貌,只是看身形却是让宁析月呼吸一滞。
这个身形竟然和华尹是那般相似……
很快男子走进,打破了宁析月的幻想,身形虽像,但声音和面容却是没有一样相似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华尹所致。
宁析月仔细打量了男子一下,华丽衣着,身上的气质也不凡,看来就是容夏口中的华衣公子了,朱唇开启,慢慢道:“如果公子是来感谢的就不必了,我也只是不想你们扰了这浮法寺的清净,如果公子没有其他事了,就请出去吧,虽然在佛门净地,你我孤男寡女还是难免会惹人嫌话。”
封华尹一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的月儿变得到是好聪明了,看来这一年月儿长大了不少,竟然学会先声夺人了,“呵呵~姑娘到是个警惕的人,在下没有别的意思,这次在下上山祭拜母亲,却没想到遇到此事,还好姑娘宽宏即使解围,不然可真对不起母亲。”
也许是因为这个人有华尹的影子,也许是因为他说话中听,到让宁析月生不出厌烦之意,接下话道:“哦,这事和公子母亲并无关系,何来对不起之说。”
“姑娘你我有缘来在浮法寺一见,还要在寺中相处几日,总公子公子的叫着多别扭,在下名叫邢乡岳,虽是萍水相逢但谁也说不定这缘分二字,不是吗?”封华尹笑道,月儿你可知这名字的含义,邢乡岳……心想月……
宁析月也不是过于拘束的人,见对方豪气,便也应承下来,“好,礼尚往来,我唤作……”宁析月低眼想了一下,微微抬头笑道:“我唤作宁念莹。”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五章 教训
封华尹一愣,他怎么没有想到宁析月会改名字,而且还是宁念莹……宁念尹。
月儿,原来在你心中也是时时刻刻念着我的。
“念莹真是个好名字啊!”封华尹调笑道,“这浮法寺对我母亲有再生之恩,所以这扰了这浮法寺的清净岂不是对不起我母亲。”
“原来这法寺也对邢公子母亲有恩啊,实不相瞒这法寺对我的一个友人的母亲也有再造之恩。”宁析月道,这个邢乡岳和华尹不仅身形相似,而且这法寺都对两人有恩,这会不会太巧了,她记得这几日也是华尹回京的日子。
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道:“不知邢公子的母亲是几时受恩于这浮法寺的。”
封华尹嘴角微微弯起一丝笑意,看来月儿真的比以前聪慧了,这么快就怀疑我啦,越来越有意思了,封华尹故作叹息道:“哎,母亲为了生下我得了病,还好这浮法寺住持出手相救才得以治好疾病,因为这病,母亲将身体搞垮了,只可惜还是没有挨过几年就离开我了。”
“邢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宁析月本来是怀疑的,但见对方一脸真诚,看来是自己过于小心。
“不碍事……”
话没说完,便被外面一阵张狂的声音打乱,“哎呦,我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宁家大小姐吗?这么快就抛弃八王爷和其他男人在这佛门净地私混啊!”
封华尹听到此话,身上顿然肃杀之气弥漫,但想到宁析月现在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便立马收起。
宁析月也感觉到了封华尹的杀气,抬眼望去,见对方一眼平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有过多探究,起身朝门外走去,她就知道池述怎会如此平静的度过。
“池小姐,虽然你是庶姐的大师姐,但是你也不可以随便侮辱我这个宁家嫡小姐吧。”宁析月故意咬重‘庶’‘嫡’二字,这个人真是欠收拾,仗着自己是京中第一绣阁的绣娘的徒弟,四处张扬。
封华尹依旧坐在那,并未起身,他倒是很期待这一年来月儿带给他的惊喜,听着首句压死人的气势,果真没让他失望。
池述因为宁析月的话气急,就因为她做了一个庶出的师姐,时常被其他绣派的人嘲笑,想起宁嘉禾的嘱咐,便也没有轻举妄动,笑道:“是,宁二小姐教训的是,大小姐就经常和我说,让我少出现在二小姐面前,怕二小姐看见我想起自己不能刺绣的伤痛,你看我这不是又不长记性嘛,可是我这不是怕二小姐被有些人的花言巧语所骗嘛,才急忙赶来,话虽然粗糙了点,但句句都是为了二小姐您嘛。”
宁析月眸光一聚,前世自己最大的伤痛便是自己学不会刺绣,无论怎么教,就连最基本的花瓣都绣不成形,常常遭到其他小姐嘲笑,导致她现在一拿到绣针就手抖。
“谁说女儿家就得只爱红妆了,嫁去塞北的长公主,先帝的姐姐不就是巾帼不让须眉吗?听这位小姐的话语,是在说女儿家没了红妆便会被嘲笑吗?”封华尹起身看向池述道。
宁析月一愣,没想到封华尹会搬出红萧长公主来帮她。
一句话将池述堵得死死的,这红萧长公主可是先帝和当今圣上都敬佩的人,她哪里还敢大放厥词。
“长公主自然不比常人,那可是我们女人的骄傲……”
话没说完,突然被封华尹接过道:“那你何以嘲笑宁小姐不爱红妆这事。”
宁析月心中一暖,邢公子说的是她不爱红妆,而不是不会,倒是个知心的人。
“这……”池述低眉一转,将剑锋放于封华尹身上,笑道:“看来这位公子和宁小姐是旧相识了,这般为宁小姐说话来堵我。”
“那倒不是,在下与宁小姐也刚刚结识,至于帮宁小姐说话更从何说起?在下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难道这扶辰国还有不许人说实话的规矩?或许这不是扶辰国的规矩,而是那牧越国的。”封华尹看着池述一字一句道。
此话让池述住了嘴,反倒让宁析月扬唇浅笑。这个邢乡岳还真不个简单人,单单一句话就给池述下了无数了个套,若池述再次反抗他的话,只怕会被冠上肆意改换王朝条律的重罪,而这最后一句话直接给池述按上了牧越国奸细的名字,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啊。
池述也并非毫无大脑的人,自然能听懂封华尹口中的意思,值得咬了咬嘴唇,不答。
宁析月见池述也得到了教训,便出口道:“池小姐今日我有些乏了,就不招待你了,既然你上了浮云寺想必也是来清心礼佛的吧,我这禅院虽然清净,但未必是你礼佛的好地方,我说的对吧?”
“是,宁二小姐所说在理。既然小姐乏了,那我先走了。”说完便恨恨的带着弟子静岳离开。
“宁小姐好生休息吧,在下也不再叨扰。告辞。”封华尹与宁析月道别后,也出了门去。
多行几步后,他在拐弯处驻足,朝着空气道:“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让她不敢再找月儿的麻烦!”
月儿爬山树梢,撒下一层朦胧的月色,封华尹借助轻功隐藏在一颗大树后,目光直直注视因烛光映射出女子认真看书的模样,身后的树枝一重,张卫轻轻落在他身后,顺着封华尹的目光看去,心中淡淡叹气,王爷已经连续三个夜晚来这看宁小姐。
“王爷,果真如您所言那军队真的没有出手。”张卫顿了一下皱眉道:“不过属下还查到,太子似乎有意来城门口迎接王爷,恐怕是识破了王爷的计谋,才会有这一出。”
封华尹挑眉道:“呵,这岂会是他那个愚蠢的太子皇兄的心思,恐怕是得了个了不得的军师。”
“王爷,那我们是否该尽早启程?否则赶不上队伍,让太子发现王爷您不在军营中,恐怕又要大做文章……王爷才得了胜战,可不能让小人得了这个机会对您不利。”
张卫话音才落,忽的从院子入口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禅院内,封华尹眯起琉璃的双眸。
看来月儿身边的苍蝇还真多。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六章 采花贼
“不急,本王还得再处理一些事。”说完,甩出一颗石子打在黑影腿上,黑影猛地跌倒,发出了响声,只见宁析月不动声色地走出来,瞧见此人后便利落地将其打昏,手法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张卫瞧着宁析月身手,有些惊讶道:“宁小姐倒是个学武的苗子,短短几日,手法便如此利落了。”
封华尹看着宁析月吃力的将黑影拖进一旁的杂物房,嘴角勾起一丝暖笑道:“她本就是将门之后,学武快点也不足为奇,将此人带走,丢去禅院中的尼姑房。”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宁析月,飞身离开。
“是。”张卫应答道,同时轻轻摇摇头——看来王爷要处理的事也就是这桩了,也对,王爷的事大半都关于这宁小姐,这宁小姐也真是幸运,能得王爷如此爱怜。
等宁析月收拾好一切,关上房门,张卫立马飞身下去劫走那人。
刚刚因此人是背对着他们的,所以张卫以为是那个不懂事的小贼,如今一看倒是对此人有些印象。当初他们刚刚上山时,受到池述的刁难,这不就是跟在池述身边的小厮嘛,想起以前对他们的刁难,张卫就来气,这次正好可以借机报复一下。
宁析月刚刚关上门,正思量着池述为什么派静岳过来,且她该如何处理趁夜潜入的静岳时,突然见到门窗上映出一道黑影,她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赶去杂物房,结果发现静岳已经被人劫走了,心中猜测道:“是何人会驻守再我禅院外来将人劫走,不可能是池述,池述不过就是一个绣女,哪里会有武功呢,究竟是谁?”
她本想秘密学习武功,不能以后遇到危险总靠他人和运气保全,却不想被静岳发现了,本她学武的事让人知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父亲是将军,她学武也不为过,可偏偏是被池述的弟子发现,还在母亲丧期之间,事情就不一样了,池述定会将此事禀告宁嘉禾,以宁嘉禾的心思,定会将此事闹大,对她万分不利。
本想将静岳绑住,等过了母亲的丧期再放了她,偏偏她又被人给劫走了,而且宁析月连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确定……她不禁伸手扶额,只觉得头痛不已。
究竟是谁?
这一夜宁析月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来来回回想了个遍,也没想到究竟是何人所为。
直到天刚刚亮才浅浅入睡,还未睡到一刻钟便被外面的一阵吵闹闹醒,宁析月以为是静岳带着池述来找茬了,细想来又觉得池述不会如此冲动,但心中终归放不下,起身穿衣准备前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容夏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见宁析月在穿戴衣物,急忙放下水盆,上前去伺候,还未开口就被宁析月截了先,“容夏,外面作何这么吵闹。”
“奴婢也不太知,只知好像是昨夜有个采花贼偷偷进了尼姑房,这不,外面的女方士们正准备把这采花贼拖去佛祖面前惩罚。”容夏道,想起这闹剧这真是荒唐。
宁析月眸光一聚,显然不信,这采花贼岂会采到这佛缘的尼姑庵里,而且这浮法寺也算是皇家寺庙,这贼子岂会有这般胆量在天子头上动手。
宁析月在容夏的帮助下快速整理好自己,急忙朝吵闹的地点寻去,到时,佛堂早就被一群尼姑和僧人围了遍,里面还传出男子着急的狡辩声,和女子的怒气声。
“宁小姐也闻声而来了吗?”封华尹从人群中走过来,对宁析月道,仔细一看封华尹的动作,竟是将宁析月保护不为他们所挤到的姿势。
宁析月点了点头,“恩,早间被这闹声吵醒,便过来瞧瞧,邢公子可知发生了何事?”
“此事说来倒也荒唐,竟是那池小姐所带的随从昨夜潜入这尼姑庵里睡了一夜。”
静岳!
宁析月心中一惊,昨夜他不是被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尼姑庵里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中一个想法升起,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她昨夜思量了所有人,但独独忘了他,她与邢乡岳虽不算太熟,但还是说的上几句话,难道是他派人劫走了静岳再丢弃在尼姑庵,可他的目的有是什么了?
还没将思绪理清楚,便听见封华尹道:“宁小姐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毕竟这池小姐还算是宁小姐长姐的师姐。”
瞧见封华尹一脸清明,宁析月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恐怕是在这浮法寺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吧。
在封华尹的保护下,宁析月很快就进入了佛堂内,外面乱做一团,里面也没好到哪去,静岳被几个和尚压制在佛祖前跪着,池述正在和方丈理论,一旁的女方士哭闹不停。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虽不知何人所为,但现在看来至少不是敌人。
静岳瞧见宁析月进来,猛地挣扎了几下,未挣脱掉,只好任由压制着,恶狠狠的看着宁析月骂道:“你个贱人,是你陷害老子的,是不是?”
池述本在和方丈理论,听见静岳如此道,晲看了宁析月一眼,走到静岳面前,没好气地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姐,是她,就是她害的我,昨日白天我无意间发现她在院中修习武艺,本想借着晚上再去查探一番,却不想被她发现了,她将小的打晕,然后拖去了尼姑庵里,这一切都是她陷害我的,肯定是她不安那天小姐对她的言辞,才从小的身上下手的。”静岳急忙指认宁析月。
池述听完,眼眸一转,转身看向宁析月满脸哀叹道:“二小姐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在夫人丧期时学武固然不应该,你也不能因为被静岳发现,就如此冤枉静岳啊,你在这样岂不是对夫人的不敬,对浮法寺中菩萨不敬嘛。”
宁析月心中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委屈之色,满脸不解的看着池述道:“池小姐这是何意,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将一个男子打晕,还悄无声息的将一个男子拖去离我禅院很远的女方士住的禅院里,池小姐不觉得你的随从说的荒唐吗?”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七章 无了大师
“呸~你明明就会武功了,将我打晕就是怕我出面指证你在丧期见修习武功。”静岳急忙道。
池述上前一步将宁析月拉拢,看似小声说话,实着声音恰好能被这周围的人听个一清二楚,“二小姐你快些认个错,这样我也好为你求求情,免得把将军招来,抚了你和将军的面子。”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皆是望向宁析月,目生鄙夷。
这宁小姐也太歹毒了吧,在为先母诵经时修习武艺就算了,为了不让人发现,竟然如此诬陷他人。
宁析月冷眼看池述,池述被这一眼盯得毛骨悚然,睁眼再看,一切恢复如初,宁析月不着痕迹的推开池述的手,道:“笑话,你为本小姐求什么情,就算你将父亲请来,我也不畏惧,因为这根本就是你在胡说。”
宁析月猛地转身指向静岳,趁对方未缓过神,接着道:“我从小就体弱,根本提不起气来,这样又如何练武,而且就算我习得武艺,短短几日怎可能练成绝世高手,白白的将你打晕,还在不惊动尼姑庵所有人的情况下,将你送入,这般大费周章就为了冤枉你,我何苦不一刀杀了你来的简单。”
还好前几日她问过容夏自己身体的情况,原来和前世一样体虚,可奇怪的是,她试着慢慢提气,却又能提起气来,所以才决心修习武艺的。
宁析月最后几句话如尖刀般狠狠向静岳刺去,看向池述道:“池述,我本念及你是我庶姐的师姐,对你百般忍让,那日你来我院中胡言乱语,我并未责怪你,你倒好,今日纵容你的手下如此侮辱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之女,岂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你究竟居心何在!”
池述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析月,这将军府二小姐何时变得这般难缠了,大小姐不是说她是个无用之才吗?
“不,就是你,我亲眼看到你将我打晕的。”静岳吼道。
“呵,我既将你打晕,你又如何看清我的模样,认定是我?”
“我……我……我是在你打晕我之前看清的。”
“那你可知我昨夜所穿何衣,所束何发?”
静岳低眼转了转,说实话,昨夜无故被打中右腿跌倒在地,他根本就没看清打她的是何人,但在宁析月院子里,多半都和她有关,而且现在若不找个替死鬼,恐怕自己在这佛堂内不死也残,瞟见宁析月白色的衣裙,抬头坚定道:“是白色的罗裙,就与今天的发饰一样。”
“你说谎,昨日小姐明明着的紫白色罗裙,小姐晚间喊头痛,便将发饰去掉,千丝泻于后,你个恶贼,竟然敢如此诬陷我家小姐。”容夏一听,急忙上前一步道。
“这丫鬟是你的人,自然帮着你说话,不能作为证人。”池述道。
“那请问你的这位随从可有人证?”
“……”池述狠狠的看了一眼静岳,要不是静岳做事鲁莽,今日就是她宁析月苦的时候了。
“谁说我们没有人证。”一道清凉的声音传来,引得众人看去,宁析月疑惑的看了一眼封华尹,他这话又是何意?
只见封华尹的随从带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僧走过来,小僧走到主持面前道:“主持,昨日小僧瞧见这位静施主在调戏寺中女方士,幸的这位邢公子出手制止,没曾想他竟如此大胆,做出此事。”
“你可还有话说?”主持居高临下看着静岳道。
“我……我……”
这事本可大可小,如今经这番言语,到让她下不来台了,看来今日这错在不在静岳,他都必须给认下了。
两步走到静岳面前,一巴掌扇去,将静岳打蒙了,愣愣的看着池述,“你个贱奴,竟敢骗我!害我差点冤枉了二小姐!这要是真如了你的心意,让我如何和将军交代,如今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只能将你交给主持处理,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吧!”
说完转身朝宁析月赔礼,不过下一秒画风一转又道:“不过,二小姐怎能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了自己练武的事呢,其实你本就是将军之女,练武自然正常,何需说谎遮掩呢?”
“你又怎知本小姐在说谎呢?”说完深深看了一眼池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想引诱她说实话,她怎可能上当,走到主持面前,双手合起朝主持行礼道:“大师!”
在场之人皆是一头水雾,这二小姐这是作何,难道真的被池小姐说中了,宁小姐在说谎,如今是在忏悔?
主持回礼,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无需再争,这宁小姐的身体一直受我浮法寺灵丹调解,的确是不能提气。”转头看向静岳,“至于这位施主,竟然在本寺如此大胆,不能轻饶,但我佛慈悲,且放你一条生路,在佛祖面前重棍八下,除去心中邪气,撵下山去。”
既然这主持都出面为宁析月作证,僧众自然相信,立马执行起来,池述也只能狠狠的看着宁析月,这个女人现在不好对付,若现在再咬着她不放,恐怕得把自己赔进去,看了一眼挣扎中的静岳,狠心的转身离开。
邢公子呢?
宁析月解决完此事,回身便没看见封华尹了,拉住刚刚站在她一旁小僧道:“可看见与我同来的公子了?”
“刚刚这位施主和才来的黑衣公子出去了。”
宁析月刚想出门寻去,便被一道声音叫住,“宁小姐且慢,老衲有事寻你。”
宁析月被主持带到安静处,从长袖中取出一瓷瓶递给宁析月道:“这是佛陀散,有助于施主你调理经脉,至于……那提气的药,老衲想施主现在应该不需要了吧。”
宁析月一愣,忽的嘴角又勾起一丝了然的笑意道:“原来大师早已知晓我能习武之事,既然这样,大师刚刚在佛堂为何要帮我?”
“这一切都是老衲的无了师兄安排的,他说施主乃是天命之人,今日的相助是天意所致,而且那静岳本就心术不正。”
“无了大师?!”宁析月惊讶道,这扶辰国那个人会不知晓这无了大师,听闻无了大师活了上百年,是个地仙般的人物,今日无了大师竟然管起来她这档子闲事。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八章 纳兰苏
“无了大师可还有说什么?”宁析月道。
主持轻轻一笑,像是早就知道般,“师兄果然料事如神,他让老衲带给施主一句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