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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檀书
御书房内。
御案旁边紫金香炉龙涎香冉冉缭绕,封亦辞站在下边弓着身子,周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宫女太监。
封承坐在龙椅上,将御案上堆积成山的奏章随意的抽出两本,打开后扫了一眼,立马将奏章丢到向前边,气愤的往椅背上靠。
封亦辞不解的将奏章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立马便阴沉着脸,紧皱着眉头,双眸闪过一丝凌厉,拿着奏章的手略微带着些僵硬。
封华尹都被打入天牢了,竟然还有人在为之求情,不成,得尽快将其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
“父皇,如今证据确凿,儿臣虽不解为何这般冲动犯上,但事情总得解决,还请父皇早做圣断。”封亦辞将奏章放回御案上,拱手作揖道。
封承沉默不语,那满带沧桑的眸子里充满着愤怒,带着些许皱纹的手置于龙椅扶手上,稍显疲惫之态。
一边不容质疑的人证,让他信任不已,而另一边又是征战得力及朝中老臣的陈词,他也不知该相信哪方,他本想相信封华尹,但证据面前,他又不得不多心。
封亦辞见状,眼眸微深,没有再次进言,只是安静的站在下边。
“此事暂且不提,你也看到了,外头还有个不让朕省心的,朕老了,这扶辰必将是你们的天下。”封承气愤的握着双手,叹息的看了一眼外头。
“父皇,三皇弟他不过是一时想不明白,待他想明白了,便不会为了一个死人求什么名分了,倒是父皇您要多保重您的龙体才是。”封亦辞担忧的看着封承。
封承无话,只是摆了摆手,封亦辞便躬身退下了。
另一边。
宁析月的马车一路狂奔,她的双手也拼命拽着缰绳,那双白皙的手在缰绳的弊端摩擦下早已发红,甚至渗出了些许血迹。
只是她却并未看手上一眼,只是努力的控制着马车,待到一个无人之处,她又射出一根银针到马儿的死穴处。
马儿快速倒下去,此刻她花容失色,手中拽着缰绳一刻也不敢放松。
好不容易马车停了下来,宁析月也累的气喘吁吁,只是她心知此时不是休息之时。
她微微抬了下眸子,又看了看手心,快速的擦拭了下额角的汗珠,从怀里掏出来些治伤的药粉,胡乱的撒在手心的伤痕上。
待手心舒服些,她便快速的朝着演练场去了。
演练场,顾名思义是将士们平日的演练之所,前几日同封华尹出征边疆的那些将军便在此处演练士兵。
当然,将士们演练一般都是又几个级别低的将军监督,而那些级别较高的将军则是另外辟出一处地方,供其日常比练武。
由于前世封亦辞曾带她去过演练场,是以宁析月按着回忆很快便找到其位置,只是外头有许多官兵把守让她头疼不已。
无奈她只得寻个无人之处,让狂风带自己翻墙而入。
高墙之内有许多场地,那场地四周都放着诸多兵器,木桩、沙包之类物件一应俱全,宁析月一看便知道此处是那些将军们的训练之所。
果不其然,她这般想完,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急忙往身后的藏匿之处躲避,又不断探头出来查探那些人的交谈。
“张将军,末将真是替您打抱不平,明明是救了八王爷,本该得到奖赏,如今却比我们人还要不如,不值啊!”
“是啊!张将军,您看前头那个邓明将军,趾高气昂的,不就是攀上了太子殿下的高枝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两人口中所说的张将军,便是之前将封华尹从敌军的陷阱里救出去的那位张谭了。
张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是沙场上的老人了,平常时候演练场的人都会敬他几分,如今邓明那些人却在他面前甚是高傲,一切皆因他救了八王爷,这两日太子见他也都没什么好脸色,只是他从未后悔过救八王爷之事。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三百七十八章 情种
躲在后边的宁析月眼眸微深,微微蹙着眉头看着张谭,这人是华尹的救命恩人,看样子是个好人,真没想到封亦辞既然这般卑鄙,竟连华尹的救命恩人都要打压,无耻至极。
“行了,你们也别说了,八王爷现在进了天牢,太子殿下又将八王爷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他能不打压张将军嘛!”
“皇家之事尔等少议论,八王爷是否意图谋反咱们心知肚明便好,且莫让邓明那群人抓到把柄。”张谭沉着脸走到一个训练场内,拿起架子上一柄长枪挥动起来。
宁析月一听张谭那话,眼前一亮,红唇不禁微微上扬起一丝弧度,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要查华尹是怎么出事的,还得找这个张谭谈谈。
那些将军因为张谭的话没再多聊什么,只是走到训练场各自训练。
宁析月在暗处等的有些心急,总是不耐烦的探出头,寻找机会同张谭单独交谈。
“小姐,要不属下将那张谭打晕?”狂龙见宁析月心急,在暗处提点道。
宁析月沉默不语,微微摇了摇头,手上一滑,竟弄出了些许动静,她急忙缩了手。
此时正在不远处训练的张谭听到了动静,听下手中的动作,蹙着眉头朝宁析月这边走来,双手紧握着长枪,周身微微泛着些许杀气。
宁析月也察觉到了那些杀意,稍显慌张的美眸溜了一圈,快速转身出现在张谭面前,利用张谭高大的身躯将自己挡住。
又趁张谭没有朝她动手之时急忙轻声道,“张谭将军切勿声张,我是八王妃,特意来找你的。”
听此言张谭拿着长枪的手稍微松了松,但警惕依旧还在,“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此处是军营重地,女子不得入内。”
宁析月微愣,微微俯了下身子,红唇轻启,“张将军,我夫君此刻在天牢内不知情况,皇上的态度难以琢磨,析月是为了救夫君才出此下策,还请张将军通融。”
张谭垂下眸子沉思一会儿,八王妃宁析月他是听说过的,虽说他不是宁大将军手下的兵,但两人曾经一同打过仗,关系还算不错,宁析月也算是他的世侄女,如今侄女有难,他岂能不帮。
“你且去寻邓明,他那一群人都是太子之人,当日便是他们极力请求八王爷出兵应敌的,想来同他们脱不了干系。”
很多事情张谭是知道的,不过他向来只关心百姓安危,对那些皇权斗争之事他不愿参与,这也是他先前不愿将自己猜测之事公诸于众的缘由。
宁析月微微点头,时间紧迫,她只要知道封亦辞安插的人即可,旁的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她又朝张谭施了一礼,从身后的一个狭窄的过道里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张谭见宁析月背影消失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训练场继续训练。
宁析月快速的在各个训练场地周边寻找邓明,但都一无所获,因为是女子,她又无法在里头自由行走,更别提找人打听了,是以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偷听到一群人说起邓明,顺着那些人描述方向,终于找到了邓明那群人所在的场地。
她定睛朝不远处的一群人看去,不禁蹙起了眉头,这演练场将军们的训练场地都是七八个人一组的,是以邓明周围为了好些人,她根本没法分辨哪个是邓明,唯一的办法只有等了。
这时,正好有个士兵端着些茶水过来,宁析月美眸一转,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一手拿着银针快速的抵在那个士兵的命门处,“不许叫,我问你答,否则的话,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个士兵不明所以,手中端着的东西都不住的颤抖着,放大点瞳孔盯着宁析月那绝美的容颜,在宁析月美眸中透出不悦后,急忙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同意。
“我问你,前边那些人都是这次同八王爷一起去边疆抗敌之人吗?”
“是。”为了保命,士兵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里头哪个是个邓明?”
“那个穿绿色练功服的便是了,其他的人都是他的同伴。”
宁析月不屑的笑了笑,锐利的双眼直盯着邓明等人,双眸中闪露着怒气,什么同伴,在她看来这些人都是封亦辞的走狗。
她眼眸微缩,依照封亦辞的性子,这些人只怕是差不多活到头了,华尹一除,这些人便没了利用价值,留着反倒是多了份危险。
她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将手里的银针在他眼前转了两圈,冷声道,“不许将我来过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许向任何人透露,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死。”
士兵惊慌不已,急忙往后退,却发现后边是根柱子,只好哭丧着脸点头。
宁析月快速的在那士兵的睡穴上扎了一针,士兵两眼一黑昏迷过去,他手中的茶具快落下,可她却没有伸手去接,任凭瓷器碎裂的声音将不远处的邓明等人引过来,自己则快速跑到旁边的柱子后边。
邓明等人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跑过来查看,见士兵倒在地上,微蹙着眉头看了下四周。
此刻柱子后边的宁析月一手那这个纸包,迅速转身出来,朝邓明等人挥动了两下袖子,顺便也将自居的脸遮住了大半。
那些人见有人出现,抬头看了一眼,奈何已经晚了一步,他们都没看清楚来人是何模样便被迷晕了。
将这些人迷晕后,宁析月拍拍手,满意的笑了笑,朝邓明身上踢了两脚,朝空气中喊了一句,“狂龙,将这几个人都弄到外头不远处的小房子离去。”
方才在进来时她已经将周围摸了个大概,想起外头的那间房子,此刻正是需要之时。
太子宫内。
刚回到书房的封亦辞脸黑如墨,他那些属下都不明所以,大气都不敢出的侍奉着。
封亦辞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过在地上,那气愤的样子没有半分太子该有的样子。
他的手拧成拳头砸在书桌上,手背上都泛着些许青筋,那张俊俏的脸庞也气愤的不成样子。
“好一个封华尹,都被以谋逆之罪打入天牢了,竟然还有老臣在为他求情,难道他还能死灰复燃吗?不,我决不允许父皇的决定被改变。”封亦辞怒发冲冠,恨不得提着剑跑到天牢里去将封华尹杀了。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三百七十九章 找奸细
他阴沉着脸走到窗前,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在窗边轻点,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八王府的方向,好似在盯着猎物一般,又快速转身,不顾外头侍奉侍卫们的错愕外宫外走去。
太子宫门口,宁嘉禾强定心神,依旧温婉尔雅的从马车上下来,见封亦辞匆匆出来,身形一顿,急忙俯了下身子。
封亦辞微蹙着眉头将视线在宁嘉禾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快速的翻身上了早已经准备金好的马,扬长而去。
宁嘉禾姣好的容颜僵在那里,本就因为宁析月之事气愤的她冷眼瞪了周边的宫人一眼。
原本温婉的模样此刻她也不想再保持了,鲜红的蔻丹直插进肉里,只为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明。
她气愤的咬牙切齿,贝齿将唇畔咬破,析出丝丝血迹也不自知,随后她快速的跑回院子,不想让那些宫人看她笑话。
好不容易撑到了自己院子里,那满腔的怒火再也掩饰不住了,她如同发疯一般将院子里开的正艳的花给拧断枝条,又气愤的将那枝条扯成数段,即便是那些花刺刺破手心也没有丝毫感觉。
片刻后院子里满地的残花残枝,她依旧不解气的在那些枝条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好似那样子好似地上的枝条便是宁析月一般。
直到累了,宁嘉禾才坐到石凳上休息,周边的奴婢不明所以的看着,不敢上前阻拦。
另一边。
封亦辞出了皇宫,直接往天牢方向赶,到了目的地,二话不说便让狱卒领他去见封华尹。
他那周身的怒气让狱卒无法反抗,只得怯怯的带上钥匙前往天牢深处。
此刻天牢深处的封华尹正坐在墙边闭目养神,隐约听到有锁链噼里啪啦移动的声音,睁开了深邃的眼眸。
“八皇弟倒是悠闲自在,看来是本殿下这两日太忙了,这群人没有侍奉好八皇弟了。”封亦辞见封华尹到了天牢里竟然还这般悠闲,原本平息了不少的怒火又有了燎原之势。
封华尹微微抬了抬眸子,淡淡的看了封亦辞一眼,依旧沉默不语。
见封华尹这般,封亦辞那本就深沉的眸子紧了紧,牙关也气愤的磨了几下。
“看来八皇弟挺喜欢这天牢的,本殿下也想八皇弟能在这里待着,只是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来人,将八王爷带出来,本殿下要问话。”他挥了挥衣袖示意那些狱卒过去。
两个狱卒只好怯怯的过去将封华尹架出牢房。
“不许动我家王爷,我家王爷是冤枉的。”张卫气愤站起身来,右手用力拍了下围着牢房的柱子。
他知道封亦辞是不会让他们在天牢里好过的,前两日没动手,不代表就会放任他家主子在牢里养伤。
“太子殿下,我家王爷之事皇上尚未下定论,殿下可不要动用私刑。”凤鸣眼眸深邃的盯着封亦辞,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封亦辞不屑的勾出一丝唇角,如今封华尹已经是阶下之囚,即便是他动用了私刑那又如何。
他没有理会张卫与凤鸣,出了封华尹的牢房便缓缓挥了挥衣袖扫了扫衣裳,好似在去除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他朝张卫两人瞥了一眼,没多理会便走开了。
“王爷。”张卫气愤直拍柱子,可依旧没能阻拦的了封亦辞将封华尹带走。
凤鸣紧蹙着眉头,满面担忧,“张卫你先坐下来,太子是不可能放过咱们王爷的。”
“那能怎么办?咱们难道只能坐以待毙不成?”
“放心,王爷都没有说什么,太子应该不会对王爷做什么。”
张卫不再说什么,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稻草上。
而被狱卒带出去的封华尹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原本平静的眸子变得寒冷无比,冷的那些狱卒都不敢近身。
“八皇弟,他们不过是些狱卒,不要为难他们。”封亦辞坐到为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右手的手肘搁在椅子的扶手上,略带薄茧的手指在下巴上轻扫,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听太子这么说,本王便该乖乖的受刑喽?这句话,他日本王定会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太子殿下的。”封华尹瞪了封亦辞一眼,周身的杀气浓烈了几分,样子好似被绑住的地狱阎罗。
虎落平阳被犬欺,待他从这天牢里出去了,今日的耻辱,必当奉还。
封亦辞轻点了下右手,瞥了一眼墙上泛着寒光的长刀,不屑的笑了笑,“封华尹,你还是想想该怎么逃过今天这一关吧!还有,你若是从这里出去,必然是你的死期,私通敌寇,意图谋反,你是聪明人,应该知晓,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死吧!”
他又指了指那柄长刀,示意身旁的侍卫将其拿下来,“八皇弟,昨日本殿下让一个来探监的小奴婢试了几样刑具,结果那奴婢还没有试完便死了,今日便让八皇弟接着试好了。”
封华尹微愣,思绪百转千回,以封亦辞的性子怎会对什么探监的小奴婢下如此重的手,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小奴婢的主人或是探监之人同其有仇。
他不可思议的抬了抬眸子看着封亦辞,“你将小烟杀了?她只是个奴婢,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奴婢下这样重的手。”
“奴婢?哈哈哈,封郡同那个奴婢的事情如今朝野尽知,再说了那个小奴婢私自探望勾结叛军之人,本殿下怀疑她是敌军派来我朝刺探军情的奸细,对其用刑逼供有何不妥?”封亦辞狂妄的笑着道。
封华尹气愤的挣扎着想要去揍封亦辞,奈何双手被绳子绑住了,即便是她再大的力气,也不得挣脱,“你诬陷,卑鄙无耻。”
他同封郡交好,最是清楚其性情,封郡对小烟的爱,丝毫不差于他对宁析月,此番封亦辞将其心爱之人杀了,封郡必当心痛到崩溃,封亦辞这是在断他后路。
此刻封华尹的眼眸里满是气愤,恨不得将眼前的封亦辞一刀劈死。
“骂完了吧!骂完了就该本殿下动手了。”封亦辞拿着长刀过来。
那明晃晃的长刀在窗口射过来的光线下异常锐利,就连在旁边看着的狱卒都不忍直视。
“封亦辞,你以为本王会怕吗?本王曾经在沙场征战,挨过的刀子比你拿过的还多。”封华尹气愤不已,恶狠狠的瞪着封亦辞,被帮着的双手紧握起青筋。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三百八十章 逼供理所应当
听此言封亦辞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毫不留情的拿着手中的长刀朝着封华尹挥动。
瞬间,封华尹的衣裳被划破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一颗颗红珍珠般的血滴从他的手臂上滴落,而他的双眸却瞪大着,眨都没有眨一下。
封亦辞气的双眸里都泛着几分殷红,右手将长刀朝着旁边的侍卫一抛,不屑的看着封华尹,“八皇弟果然有骨气,不过本殿下可不是来看你的骨气的,父皇已经为了你的事情够烦心的了,八皇弟还是认罪伏法吧!否则,本殿下可不敢保证你不会步了昨日那小奴婢的后尘。”
他又走向一个台子,那上头安静的躺着两份夹板,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十字架上的封华尹,轻笑一声,将那夹板拿到手里掂量了两下,慢悠悠的走到封华尹面前。
所谓十指连心,没有人能够抵抗这钻心的疼痛,封亦辞将其丢给了一旁的狱卒,示意其给封华尹套上。
封华尹此刻额角露出丝丝汗珠,眼眸如炬,那紧蹙的眉头拧成了一堆,双手不断挣扎着,想要将那绑着的绳子给挣脱,“封亦辞,午夜梦回,小烟会去找你的,那些因你的阴谋死去的将士,会到梦里寻你报仇的。”
“住口,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将他们害死的,若你不同我作对,这些事情都没有了,都是因为你封华尹,给我夹。”封亦辞此刻气愤的形象都不顾及了,那修长愤怒的手指也指在封华尹的头上,激动的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随着封亦辞的一声令下,封华尹的一双手被人同时用力夹住,他只是闷哼一声,紧咬着牙关,唯有额角渗出的丝丝汗珠与暴起的青筋显示着他很痛。
一轮刑罚过后,封华尹乏力的垂着手,高贵的头颅也有些气喘的低着,豆大的汗珠从高挺的鼻翼上滴落,那修长的手指在夹板之下透露着鲜红,甚至还有些血丝泛出皮外,脸色也稍稍带着几分苍白。
封亦辞嘴角含笑的靠着太师椅,悠哉悠哉的把玩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封华尹喘了两口气,转了两下脑袋,略有所思的笑了笑,“封亦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急着对我逼供,不就是想在旁人查出真相之前将我定罪吗?不过可惜了,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
听罢,封亦辞想起了什么,猛然从太师椅上起身,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又极快的恢复平静,那丝诧异极快,旁人很难察觉。
他挥了挥衣袖,微微蹙了下眉头,“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先将封华尹带回牢房。”
说罢,封亦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天牢。
殊不知在他走后,封华尹上扬着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知道封亦辞必定是害怕旁人查到其将勾结叛军陷害自己之事,急着去处理当时安插在军营的那几个将军了。
军营里意外死了个将军倒是没什么,可若是一下死了几个势必会引来旁人的怀疑,一旦有人从那些人身上撕破了口子,封亦辞干的那些勾当便瞒不住了。
封华尹被再次押回了牢房,张卫两人将自家主子回来,急忙伸手过去帮忙查探伤情却被封华尹拒绝了。
另一边。
阴暗的小屋内,几个穿着练功服的男子横七横八的倒在地上,一个绝美的女子安静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一个黑衣男子站在其身后,样子甚为恭敬。
“小姐,这些人还没醒,要不属下去打些水来?”狂龙双手环胸抱剑的瞥了一眼那些男子。
“不必了,他们已经快醒了。”
宁析月美眸一深,嘴角勾起一丝美艳的笑意,手腕稍稍使了些巧力,铛的一声将那把匕首钉在身前的木桌上。
随着那声响动,地上的那几个人有了动静,他们一睁眼便看到一把匕首在桌上泛着寒光,瞬间便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演练场了,而且还被人帮着手脚。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桌边拥有倾城容貌的女子,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又挣扎了几下,焦急的道,“夫人你是何人?我等与夫人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让人绑着我们。”
宁析月嘴角含笑的起身,顺手将桌上的匕首也给拔了下来,那锋利的匕首抵在邓明的脖子上。
她那黑如墨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怒气,轻启了红唇,“邓将军是吧!明人不做暗事,本王妃是八王府的,八王爷进了天牢,是以有些事情本王妃需要找你们好好聊聊。”
邓明生怕脖子上的匕首伤到自己,往后头缩了缩,眼眸闪过些许恍惚,“八王妃,八王爷通敌卖国,害的我们数万弟兄死于非命,如今被下了大狱,这是老天有眼。”
“是啊是啊,我们是受害之人,八王妃,您还是放了我们吧!”其余几人附和着邓明的话。
他们可是跟着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对待背叛着的手段十分毒辣,要是这事情说出去了,他们定没命活。
宁析月松开了邓明,她知道这个邓明定是这群人中同封亦辞联络的,是以那些人奉邓明为老大。
她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来几个黑白两色的小药丸子到手心,逐个的给那几人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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