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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檀书
“没怎么,孩儿不过是在同小童打趣。”
小童机灵的连连点头,“是,少爷是看账本看累了,同奴才打趣轻松一下。”
虽说有了借口,但小童背上还是直冒冷汗,在薛府这么多年,虽不说对薛母十分了解,但其性子他还是摸了个七七八八,虽说薛母平日里待下人极为宽厚,可严厉起来那可是连他家少爷都受过其刑罚。
“是吗?”薛母不大相信的看着薛轻羽,又看了看一旁怯怯的小童,娇媚的双眸内多了几分怒气。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但他们都强作镇定,即便是薛轻羽,也紧张的流出了细汗。
薛母沉默一会儿,摆了摆手,朝书房内走去,“小童,你且退下,羽儿你进来,母亲有要事同你商议。”
小童看了眼薛轻羽,无奈的笑了笑,低着头识相的离开了。
无奈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进书房,其实他已经猜测到了薛母此时前来的用意,只是心里却有些犹豫。
两人进去,薛轻羽便将书房的门给带上了。
薛母坐在书房外厅安置的太师椅上,神情微微凝重的看着薛薛轻羽,“羽儿,听说你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被老夫人请进了梧桐苑?”
“是的母亲,而且还被太子殿下救走了,更有甚,那位姑娘如今生死不明。”没待薛母发问,薛轻羽便回答了薛母可能要的答案。
薛母微微点头,但脸色变得凝重几分,眉头深锁着,心里更是多了几分疑惑,这个宁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也,怎的连太子殿下都同其有瓜葛?虽说老夫人的行事是得了太后娘娘的准许,了若是得罪了太子殿下他们薛府往后必定没有好日子过。
“母亲,这回祖母做的太过分了。”薛轻羽沉着脸表达着他的不满。
虽然他也知晓同薛母是说没什么用,但内心他还是希望有个人能同他一起对抗薛老夫人。
薛母无奈的点了点头,叹息道,“母亲又何尝不知呢!可你也知晓,咱们薛家能有今日,靠的便是你祖母同宫里那位太后娘娘的关系,由此才能得了那御赐匾额,才有‘牧越第一富商’的称号。”
因着薛老夫人的怪癖,薛母没什么事情都不敢随意踏足梧桐苑,以免惹得老夫人不快。
薛轻羽微微摇头,眉头深锁起来,手中的玉骨折扇快速的拍了两下,气愤的转过头去,“难道咱们这偌大的薛府还要靠她一个老夫人去支撑吗?孩儿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这次去扶辰谈生意不就是很好的开端吗?”
“你还好意思说,这次你前往扶辰,却去了大半年,说什么事情没有谈好分明是去躲婚事的。”薛母白了薛轻羽一眼,素手在木桌上轻拍。
虽说她十分相信自家儿子的能力的,可一想到他竟然为了逃避婚事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一待便是大半年,这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气恼。
薛轻羽讪讪的笑了笑,他心知薛母是故意将事情叉开的,本想继续方才的问题,但正当他要说出口时……
“羽儿,有些事情母亲都明白,你父亲也明白,只是在她寿终正寝之前,咱们必需供着她。”薛母起身语重心长的轻拍了下薛轻羽的肩膀。
“母亲,祖母她究竟受了太后什么恩,为何太后娘娘要如此护着祖母?”薛轻羽疑惑的看着薛母。
这些年长辈们一直同他讲他的祖母是当今太后的恩人,可薛府一个商贾的后院女子又怎会有机会施恩于当今太后呢!实在令人费解。
他也一直想找机会问清楚,只是长辈们都只字不提,那段往事便好似被人遗忘了一般,唯一被人挂在嘴边的便是薛老夫人有恩于太后,如此他也不好旧事重提。
薛母眉头微蹙,眼眸一紧,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丽身影,那女子在翩翩起舞,精致的舞衣随风飘摇,女子宛若神仙妃子在人世飘摇。
她微微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满眼好奇的薛轻羽,“因为一个美丽的女子。”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四百三十三章 神仙妃子
“美丽的女子?”薛轻羽微愣,不解的蹙着眉头看向薛母,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薛母缓缓走到窗边,微蹙的眉角思绪万千,那娇媚的美眸内夹杂着深深的思念与愁思,脑海里都是那个绝色的神仙妃子的身影。
她暗自叹息着,也不知道那位公主如今可好,这么多年未见,怕是补货再回来了吧!
晃了晃脑袋,薛母猛然想起上午见到的那张酷似神仙妃子的绝色面容,心中不仅感触万分,或许若那位公主还在,只怕也早已嫁人生子了,极有可能连儿女都有十六七岁了。
“母亲,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薛轻羽拉了拉薛母的衣袖,疑惑不解的看着其眼角划落的两颗泪珠。
母亲究竟想起了什么?为何不过是这样一个简答的要求会让母亲这么上伤心?
他垂下了眸子,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问下去。
“不碍事。”薛母微微摇了摇头,将薛轻羽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推开,强压下心头的思绪,扯出一丝笑容,“羽儿,其实此事与你那位失踪的姑姑有关,只是现在尚不可过多透入,你若想知晓更多,母亲也没法子了。”
不是她不肯多讲,实在是此事关乎皇家,一旦说出来,若是寿康宫那位太后娘娘追究起来,她难辞其咎。
是以,即便她想多说些,也是不能的,而且不仅是她不能多说,薛府知道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多言。
薛轻羽抬了抬眼眸,疑惑的看着薛母,“母亲说的是那位失踪的薛宫姑姑?”
这薛家大多都是一脉相传,府中的小姐更是极少,他本来也不知道还有个姑姑唤作薛宫的,只是儿时一次无意间瞧见他的父亲薛海拿着一张美人图,在书房内看得出神,隐约才知晓那画中人便是他的姑姑薛宫。
薛母有些诧异的看着薛轻羽,这小子竟然知道些事情,怕是老爷无意间透露的吧!
她微微摇头,“既然知晓便不要在外头提起,此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薛宫是薛府的小姐,亦非薛府小姐,此事是薛府的秘密,更是牧越的秘密,她知道即便是宫中那位已经下令不许薛家在管那件事情了,可薛海还是暗中派人在各国之间寻找薛宫。
说罢,薛母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轻轻抿了抿红唇,“你早些回去歇息吧!母亲也要回去了。”
“是母亲。”薛轻羽朝薛母拱了下手,将其送出了书房,将房门关上。
只是待薛母走后,他的脸色微沉着,带着几分歉意看着不远处的太子府,析月,对不起,他实在不知如何处理此事。
夜色微凉,催促着庭院里的花含苞待放,让梢头的鸟雀放声歌唱,使天空中的弯月绽放柔光。
竖日,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过雕花窗台,斜射入户,将沉睡依旧的睡美人从梦中唤醒。
床上脸色苍白的宁析月微微拍打着同扇翼般的睫毛,放在床边虚弱的双手稍稍动弹了两下。
只是床边那个守着的人却丝毫没有被惊醒,依旧沉浸在他的梦中。
宁析月用力睁开双眸,射进来的阳光是她紧紧的蹙起眉头,待缓缓适应后,她快速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看到了床边用手肘支撑着脑袋沉睡的晓荷,只是四周的景象已经不是她在薛府的那个幽兰院了。
她蹙起眉头看着周围华丽的布置,黑眸不停的在眼眶内打转。
打量了一会儿,她强行支撑起身子,只是因为肩膀上的伤势未愈,是以,每当肩膀用力便会感受到疼痛。
“晓荷,你快醒醒。”宁析月见无法支撑起身子,便出声喊晓荷,也忍着手臂的疼痛去推晓荷的身子。
许是因为高烧吧!此刻的她声音异常的沙哑,明明用了很大的声音,却没有多大的响动。
这时,外头传来男子练剑的声音,男子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在窗户上。
宁析月眉头微蹙,不知道如何是好,瞧见外头的那个身影,只觉得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那身影是何人?她倒是能看出那剑的路数是自己先前练的那套。
此刻,院子内,纳兰书拿着长剑行云流水一般挥动着,不顾额角的汗珠滴滴滑落在脸庞。
一番剑舞过后,纳兰书将长剑往旁边守着的侍卫一抛,“本宫进去看看析月,你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做些小米粥来,再弄些清淡的小菜。”
“是。”
侍卫应声离开,纳兰书撩开衣袍将房门打开,但见宁析月正满身警惕的看着他,喜悦中带着几分担忧的走到床边
“水,水。”宁析月见纳兰书进来,脸上的警惕放松了许多,咽了下口水,那绝美的眼眸直盯着桌上的茶壶。
纳兰书虽没有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但从那目光便看出来了,轻笑着朝床边走过去,路过桌边,顺便在桌上为她倒了杯茶水。
“小心些。”他小心翼翼的单手将宁析月扶起身,靠在床头的软枕上,将手中的茶水递到她的嘴边。
他又瞥了一眼趴在床边沉睡的晓荷,脸上多了几分薄怒,微蹙了下眉头,“也不知道薛轻羽是怎么教丫鬟的,这样懒惰的丫鬟竟然也放在你身边。”
啪……
纳兰书伸手在床边的木头上轻敲了几下,又朝着宁析月痞子似的笑了笑,“这样的丫鬟就是欠调教。”
因为受了惊吓,晓荷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又慌忙的爬起身,那睁大的双眸连忙扫过四周,却见纳兰书就在眼前,而且宁析月也玩味的看着她,顿时抿了抿唇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睡着的。”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就连腿也微微有些颤抖。
此刻她正在心中狂骂自己,她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呢!就连小姐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晓,这下惨了,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晓荷让纳兰书忍俊不禁,但还是忍着笑意,板着一张脸看着晓荷那怯怯的垂下去的眼眸,“本宫自然知晓你不是故意的,这样都能睡着,想必你是有意的了。”
听了前半句晓荷提到嗓子眼的心松懈了下去,可后半句却又让那颗心狂乱的提起来了,整个人瘫了下去,眼眸也无助的看着脸色长白却不失风骚的宁析月。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四百三十四章 欠调教
宁析月略带干燥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轻声道,“行了,牧越太子就不要在打趣晓荷了。”
纳兰书不再板着脸,露出笑容来,只是他的笑容只给宁析月。
晓荷松了口气,乞求的看着纳兰书,嘻嘻的笑着道,“太子殿下,奴婢还得去给小姐煎药呢!”
“下去,本宫也不想见到你。”纳兰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又朝宁析月笑了笑,“析月,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这便让人请太医过来。”
宁析月笑着微微摇头,“没什么事了,就是身上被扎的痛,真没想到薛府老夫人竟然是这样草菅人命之人,晓荷那丫头也不知道提前同我说,不然我便不会遵什么礼法去什么梧桐苑了。”
这般说着,宁析月垂下了眸子,即便纳兰书没有告诉她昨晚她经历了生死存亡,她也能从纳兰书那眼角的淤青看的出来。
同纳兰书相识这么久,虽然她一直强迫自己不相信他对她是认真的,但他对她的心意是她不得不承认的。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毕竟扶辰的八王妃在牧越被人弄得遍体鳞伤,不给个说法怎么行。”纳兰书神情凝重的将双手反倒身后去,一对剑眉轻轻蹙起着。
“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出去,否则扶辰八王妃跑到牧越的京城来了,若传到你们那些百官的耳朵里,势必要说我图谋不轨了。”宁析月的双眸闪过一丝愁绪。
她是为了华尹才到牧越来的,可如今却将身子弄成这副模样,这让她如何早日回去见华尹?
想到华尹,她猛然抬起眼眸看着纳兰书,“纳兰太子,析月有事相求,还请你帮忙打听一下我家王爷如今的状况。”
她已经离开六七日了,也不知道华尹现在怎么样了,封郡是否将他救出来了?宁析月此刻满心担忧,生怕昨夜梦里的前世会再现。
纳兰书微愣,眉头紧锁的看着宁析月,心头一股无名火正熊熊燃烧着,却不得发出来,便紧握着双拳转过身去。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他为了她一夜未眠,先前又舟车劳顿,现在已经疲惫不已,她竟然开口便问封华尹,都不问问他怎么样,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良心?
纳兰书的突然变脸让宁析月不明所以,她担忧的看着他,难道是华尹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她不能在这里等着,她要回扶辰。
这般想着,宁析月忍着肩膀的痛将身上的被给掀开,硬撑着从床上下来。
一个没弄好,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然她强忍着痛苦,即便面容已经痛得狰狞,细汗如同细笋般从额角蛮出来,她也没有吱一声。
纳兰书听到响动,眉头深锁的快速转身,慌忙的将宁析月抱到床上,“你不想活了?要知道你是本宫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本宫为了你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惊动了,你竟这般不珍爱自己的生命,早知道这样,本宫何必为你去惊动宫里。”
虽然他这话说的狠,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责怪,倒是多了几分愧疚。
“我着急,不知道华尹现在怎么样了,原本来牧越便是找你帮忙解决封亦辞的,既然你不肯帮忙,让我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干脆回薛府让薛轻羽给我安排马车回扶辰。”宁析月被纳兰书轻柔的抱着,眼眸里微微带着几分委屈的道。
纳兰书微愣,随后缓缓将宁析月放在床上,叹息道,“我有说不帮忙吗?”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谢谢你纳兰太子。”宁析月那苍白的嘴角勾出一丝笑容,华尹,等着她,她很快便回来了。
纳兰书苦涩的笑了笑,“封华尹没事,封亦辞被废了太子之位,贬为了翼王,这些天封华尹正同封郡在处置林断崖,估计等你伤养好了,他们就要将林家处理干尽了。”
他这般说着,眼眸落在宁析月的脸容上,封华尹这么对付林家,除了那句老话“狗急跳墙”之外,只怕还是要为她报仇吧!
只是,她似乎并不知道在封华尹眼里她已经死了,纳兰书垂下了眼眸。
“如此他便不必欠你这个人情了。”宁析月松了口气,原来昨夜那个男声说的是真的,华尹他真的没事。
“你就这么不希望封华尹欠我人情吗?”纳兰书突然凑近宁析月,勾起一丝狡黠的笑。
看着那张被放大的俊脸,宁析月有些紧张的放大双眸,眨了两下眸子后低下了头,莞尔道,“纳兰太子总是在小女子的房间不太好吧!”
本来她还没察觉什么不对,可纳兰书突然靠近她,让她有些紧张,虽说她不介意这些,可人言可畏,毕竟她是华尹的女人。
纳兰书摆正身子,双手环胸,嘴角含笑的看着宁析月,“小月儿,你倒是看仔细了,这是我的房间,你一直在我的房间里,还硬说是自己的房间,莫非你想这里变成你的房间?”
言语间,他左手支撑着右手的手肘,右手玩味的捏着光洁的下巴,摸墨黑的双眸朝四周转了一圈。
“啊!”宁析月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在纳兰书的床上,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说这是她的房间,带着几分歉意看着纳兰书,“不好意思,既然这是纳兰太子的房间,那析月离开便是。”
纳兰书任由她下床,他知道此时的宁析月根本走不了,大不了她掉下来时他出手快些便好。
这时,外头传来管家的声音,“殿下,薛府的羽少爷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纳兰书微挑了下眉头,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薛轻羽过来了,定是来看你的,你啊!别的没什么,就是桃花多,这些不知道封华尹要怎么对付你的新桃花了,管家,让他进来吧!”
说着,他朝外头大喊了一句,翻了茶盘内的一个杯子,倒了杯茶水。
宁析月只是浅笑而已,然心里却多了几分忧愁,薛轻羽是她的救命恩人,总不得罔顾救命之恩吧!
可这若是要报恩,他们薛家是牧越第一富商,根本不在乎金银之物,此事实在难办。
很快,薛轻羽便被管家带过来了,他先是依着礼数给纳兰书施了一礼,有面色担忧的看着床上半躺着的宁析月,眼眸很是深邃。




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 第四百三十五章 珍爱生命
看着宁析月气色还不错,他长松了口气,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轻羽,虽说咱们是朋友,但有些事情想必你也清楚,床上那位是扶辰的八王妃,竟然险些在你薛府被用刑致死,难道轻羽你就不该做些什么吗?”纳兰书气愤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许是动作过大,茶杯内的水花飞溅到桌上,在桌上印出点点小花。
他可不会因为此事追究起来困难而算了,定然不能让她受到任何委屈,这般想着,纳兰书的双眸变得凌厉了几分。
正当薛轻羽准备拱手说什么的时候,纳兰书又弯曲两根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轻羽,床上那位是扶辰的八王妃,你在本宫面前不计较什么也就算了,可八王妃是他国之人,不得无礼。”
薛轻羽微愣,犹豫了一下,略带深意的斜视了一眼床上的宁析月,垂下了哀伤的眼眸,朝着她拱了下手,“草民薛轻羽见过八王妃。”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心有难受,他的那颗心好似在被撕的鲜血淋淋。
宁析月朝纳兰书抬了绝美的眼眸,又瞧向薛轻羽,在心中暗想着,纳兰书这是故意的,想要拉开她与薛轻羽的关系,不过如此到也是好事,不然她便不好处理了。
“薛公子不必多礼,多谢公子的关心,本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的奴婢,她们本没有罪过,却被残暴之人活生生的施针刑致死,其残忍程度让人难以言表。”她略显疲惫的抬了下手,那轻轻的声音了带着几分苛责。
原本她以为如梧桐苑里受到这般待遇的只有她一个,只是后来她回想了下那些婆子们的凶狠,慢慢的她明白了薛老夫人以折磨别人为乐趣,而这种乐趣是建立在无数普通女子身上的。
薛轻羽脸色微沉,原本疲惫的脸容更显得沧桑了几分,他知道宁析月这是在怪他任由薛老夫人对下人出手、对进入梧桐苑的人出手。
只是他没有办法改变老夫人的行为,更没有办法制止这些事情的发生,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十分无助。
“怎么?薛公子身为薛府的未来当家人,都没法对薛老夫人约束吗?既然如此,薛公子还是回去吧!”宁析月苍白的脸色微微带着几分薄怒。
她宁析月前世眼盲心也盲,今生脑子清明的很,即便此时她重伤未愈,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睿智。
薛轻羽为难的看着宁析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也没有否认自己的束手无策。
他又求助的看向纳兰书,希望其能帮忙解释一下,毕竟此事也不是他们薛府弄出来的,这期间最终要的因素还在寿康宫那位太后那里。
纳兰书微微摇了摇头,叹息着看着宁析月,“小月儿,这件事情其实跟太后有关,因为薛老夫人曾经对当今太后有恩,是以太后宽容薛老夫人在梧桐苑内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原本太后没有同意这点的,但后来事情发生了她也没说什么,是以外人不得进梧桐苑之事便传了下来。”
宁析月有些无力的支撑着双眸,先前她同纳兰书聊天已经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又来了个薛轻羽,重伤未愈的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纳兰书紧张的看着宁析月,以为她在为薛老夫人的事情生气,再次解释道,“小月儿,这件事是薛老夫人投机取巧,怪不得太后,只要咱们想法子让太后责罚薛老夫人便可以报仇了。”
他突然察觉不对劲,快速起身拉着宁析月即将要垂下去的手,大声道,“析月,小月儿?来人,快去请陆院判,快。”
薛轻羽站在一边,心里着急不已,本想上去照料,只是碍于身份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干着急,“析月姑娘,析月姑娘,你快醒醒,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回去便让祖母来给你道歉,让其不再杀人了。”
“薛轻羽,你给本宫出去。”纳兰书气愤的朝薛轻羽乱吼,那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拉着宁析月那软弱无骨的手。
随着纳兰书的怒气,外头两个侍卫进来,颇具气势的走到薛轻羽跟前,“薛少爷,您还是先出去吧!这位宁姑娘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您已经害的她两次挣扎于生死之间,难道还要在这里待着碍事吗?”
那侍卫毫不客气的看着薛轻羽,丝毫没有给他留半点颜面。
“可是我……”薛轻羽犹豫了一下,但见那两个侍卫一点不让的样子,无奈的出了房间,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候着。
这时,晓荷端了药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清秀的奴婢,她们手里都端着些清淡的小菜,也有小米粥。
薛轻羽虽无心理会晓荷,但也微微的抬了下眼眸,看见那盘子里的东西,不觉鼻子一酸,那本就带着些许血丝的双眸更加红了几分。
“少爷,您怎么来了?这宁小姐又怎么了?”晓荷笑着看向薛轻羽,又见院子的几个奴婢不是端水,就是请太医的,心里不觉疑惑,但对水汪汪的双眸内满是担忧。
薛轻羽没有说话,他只觉得自己选在满脑子都是宁析月在他面前昏迷的身影。
他只觉得是自己害了宁析月,又听了晓荷口中的那个“又”字,那颗跳动的心突然一揪,深锁的眉头早已拧成了一堆。
“晓荷,昨夜析月姑娘她怎么了?”带着沉重的声音,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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