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显明的路
她的脑中一阵巨响,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在离自己远去,她好像短暂地晕过去了几秒,然后被迟来的剧痛叫醒。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少女几乎睁不开眼睛,她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流下的不只有泪水,还有些红红的东西,她摸了摸额头,一手的鲜血。
她抱着些许期待的心情向莱斯望去,她看到他的手正搭在浴室的门把手上,他甚至没有回头。
深重的委屈瞬时将希雅笼罩,她想不明白,莱斯刚刚还在那么“温柔”地对她呀?虽然他总是不顾及她的意志,像是在养宠物一样,但至少态度上是想要珍惜她的吧?
但为什么现在如此的……甚至不能算生气,而是单纯的不在意,不关心。
因为她太过不知好歹,激怒他了吗?
她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在恃宠而骄。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也许下意识地相信莱斯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所以才会不停地耍任性,不听话。她没有想过,如果莱斯不喜爱她了,她没有任何资本阻止他。
为什么才注意到呢,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要想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只有讨好他啊。
受伤的地方疼得令她无法继续思索, 更要紧的是,莱斯就要打开那扇门了,她奋力将手臂向前伸去,但不管怎么努力也够不到他的衣角。
“我会好好帮你……帮您舔的。”
莱斯听到了仿佛被水润湿一般的声音,他转过头,看见少女匍匐在地,脑袋抵着地面,双手置于之前。因为手铐的限制与对动作的不熟悉,她的姿态没有多么标准,但足够表达臣服的态度。
“我会帮您舔的。”她再次说道。
莱斯微眯起眼睛,他饶有兴致地漫步走到少女跟前,用鞋尖顶住她的额头,示意她抬起头。
希雅缓慢而艰难地直起腰,于是莱斯看到她的前额有一大块血迹,细细的血流顺着她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滑落,她抖得很厉害,不知是由于痛楚,还是恐惧。
心底的某处被微微刺痛,但很快转为更强烈的兴奋,血液,暴力,反抗,最重要的是反抗之后的屈服,畏于强权的屈服,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在情欲中为他口交(h)
*有强迫口交。
也不晓得为啥我写个口交就写了叁千字,肉戏字数好容易爆表……
狰狞的肉棒再次抵在少女嘴角,咸腥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她的眉头皱了又皱,用尽自制力才没有做出厌恶的表情。
深呼吸了几次,做足心理准备后,希雅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肉棒的顶端,然后触了电般地又缩了回去。
莱斯一向把自己清洗得很干净,除了有些气味外,阳具本身并不脏,但跪在魔王身下,给他舔着肉棒的现实还是让少女羞耻得快要晕过去,她得不断给自己打气才能探出舌头,舔一下后又要停顿许久。
莱斯因她的迟疑感到不快,他捏住希雅的脸颊,叫她张大嘴巴,直接将肉棒塞了进去,直插到了她的嗓子眼,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半的茎身遗留在外。
她非常努力地张大嘴巴,才没有让牙齿磕到茎身——想也知道,磕破的话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粗壮的肉棒将少女的脸颊撑得鼓了起来,受伤的嘴角再度裂开,渗出血丝,她的呼吸又被堵塞住了,小巧的鼻翼一颤一颤的,却只能给她带来有限的空气,而这有限的空气也是令人作呕的。
“呜呜……呜咕……”
恶心的气味与顶到喉头的肉棒无一不让她反胃,少女的喉管收缩,想吐却又被堵着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咕呜咕的可怜声响,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
虽然决定要讨好魔王,但身体还是本能地想要逃离痛苦,她向后挪了一步,但刚吐出一截茎身,脖子就又被掐住拉近,将吐出的部分再次吞入。
柔软湿润的内壁让莱斯爽得脊椎发麻,他的胯部用力,在少女嘴中抽插了几下后,说道:“就这么做。”
希雅急促地喘息,她恨不得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喘气上,但还是强行分出心神,按照莱斯的指示,努力地吞下一截茎身。
“深一些。”
“呜……呜呜……”
她抱着必死的决意又吞下了一寸,窒息与反胃感强烈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她将肉棒顶部抵在喉头停留半秒,就得赶紧吐出,即使如此还是难受得眼泪直冒。
“舌头包住顶部,一边吞吐一边舔。”
莱斯命令道,同时挺起胯部,向少女娇弱的喉咙顶去。
希雅的动作极度生涩,毫无技巧可言,不如说,她不咬破肉茎都算是超常发挥了,但能够将肉棒塞进这么高傲的人儿嘴里,看她哭个不停,还不得不勉力侍奉的模样,让莱斯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我再说最后一次,深一些,顶到嗓子眼。”
希雅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肉棒在嘴中吞吞吐吐,不忘用舌尖舔舐茎身上的沟壑,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掌握技巧了,但胸前突然传来激烈的快感,她的身子僵住了,随后猛地一颤,差点倒下。
是莱斯在挑逗她的乳尖。隔着单薄的衬衣,他准确地捏住那两点揉搓,布料轻微的摩擦力将酥麻感放得更大,乳尖很快就承受不住刺激陷了进去,于是他索性捏住整个乳晕揉按。
“呼……呼呼……”
希雅脸颊的红潮因缺氧而愈加明显,脑袋也愈加晕眩,她想要喊不要,但小嘴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再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要在不咬伤魔王的情况下吞吐粗大的肉棒,这对她来说已经够困难了,非得集中全部注意力才能做到,而弱点处一被攻击,她整个人都沉溺其中,失去了反应能力,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继续舔。”
莱斯无视了她湿漉漉的眼眸,他现在很乐于给希雅增添困难,硬要让她在情欲中也保持清醒。希雅只能强忍快感继续侍奉,但注意力一从胸前移开,过强的快感就将自制力淹没,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莱斯的手臂。
“放下。”
莱斯的语气冷得让她畏缩,不听话固然会惹怒魔王,但抗拒的心思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被磨灭的,于是她的两只手僵硬地停在半空,没有推开他,却也没有放下。
“不放是吧?”
莱斯懒得管她的纠葛,他捏住少女的手腕,解开镣环后将它们反铐在身后,然后继续握着她的乳房揉捏,拇指不时划过敏感的乳尖。
“呜……呜哦哦……”希雅难耐地摇晃身子,被反铐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而紧密的拘束感也让快感变得更加激烈,被肉棒堵住的小嘴溢出混合着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几乎没有干涸过的小穴又颤抖着吐出好些淫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落。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下意识地合拢了嘴,想要咬紧牙关以抵抗胸前的瘙痒。
“蹭破一下,我就在伊莉丝身上砍一刀。”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少女的心猛地一跳,意识被强行拉回,她又努力地长大了嘴。
莱斯没有停下手,乳首处的快感持续而猛烈,但无法到达高潮的挑拨就只是单纯的刑罚而已,希雅呜呜咽咽地忍耐着,还不得不分出一半的精力去服侍肉棒,过度的感官刺激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一、二……快了吧,应该快了吧……等数到一百就差不多了……
她在心里数着吞咽的次数,从一到一百,再从一到一百,她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但只有给自己设立一个摸得着的目标,才能坚持下去。
……可如果不会结束呢?
她朦胧的意识突然被一道惊雷炸醒,身体因害怕而抖个不停。
结束也只是这一次的结束,如果莱斯以后一直这样对她呢?
口中的肉棒更加腥臭了,原本刚刚好踩在她底线上的折磨,变得一刻也无法忍受。
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在乎伊莉丝,或者说,并没有他人想象的那么善良,讨伐魔王的职责也是犹豫了很久,直到见识了太多的死亡,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
即使能够自由对话,她对伊莉丝的了解还是很有限,她们之间没有多么深的牵绊,只可说是同病相怜罢了。什么样的傻子,才会为了萍水相逢的人奉献自己啊?
只不过是想证明自己还有一点价值,她不是一个被送到敌人床上的,可怜得只剩下肉体用途的祭品,而是一个还能够保护他人的人……
所以伊莉丝并没有那么重要,吐出嘴里那个恶心的东西吧,即使莱斯对她拳打脚踢也不张开嘴,虽然仍要面对黑暗的未来,但至少现在能从这难耐的窒息感中解脱……
少女的嘴唇发着抖,抚慰莱斯肉棒的舌头慢慢停下了动作。吐出去,吐出去,她对自己说着,但脑中又不断浮现出伊莉丝浑身是血的模样。
她哭得更厉害了,尽管哭声都被卡在嗓子里,能发出来的只有细细的呜呜声,唾液从无法合拢的唇边流下,滴落到胸脯上,好像柔白的乳房也在哭泣。
她最终还是没有将肉棒吐出。
她再次顺从地前后动着脑袋,服侍那根东西,依旧没什么技巧,不是忘了用舌头包裹前端,就是忘了合拢嘴唇给他更大的快感,但仅是看着希雅泪流满面的脸,莱斯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捧着少女的脸,快速又深入地抽插了几下,将顶部抵在喉头,一道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向少女的喉管。
她没能全部咽下去,一部分精液从不堪重负的嘴中溢出,落到胸口和地上。等到莱斯将肉棒抽出,希雅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发出干呕的声音,但呕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什么。
莱斯看着她从咳嗽中平复下来,轻飘飘地命令道:“舔干净。”
“什……?”希雅呆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莱斯,舔干净,是说她身上和地上的精液?要把这些舔干净?
任她再想保护伊莉丝,再想做出顺从的一面,也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不服气?”莱斯钳住她的下巴抬起。
希雅努力掩盖愤恨的心情,她想要说没有,想要说好的我会照做,但身体本能的恶感使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来是真的很不服气呀。”莱斯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他用拇指按着她的嘴唇轻轻摩挲,很是温柔亲昵的动作,却让希雅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寸。
“真的,很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笑了一声,掐着希雅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把她夹在腋下,大步向房门走去。
希雅起初觉得魔王是要把自己扔到床上,但见他路过床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有些急了,“你、你要干什么?”
“不想出去看看吗?”
出、出去?希雅眼前一黑。若是之前,能出去当然是一件好事,就算找不到出路,也能得到一些情报,但现在她被玩成这副样子,身上精液的痕迹都没有清洗,出去要是被其他魔族看到……
她在莱斯的手臂中奋力挣扎,但很显然毫无作用,她想大骂却不敢,想求饶又不甘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莱斯握住门把手旋开,再有几秒,再有几步,她就要被带到未知的恐怖中去了。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宴会(上)(微h)
*抱歉咕咕,这章写得太卡了,下半章还卡着……不过这个场景结束后就要带希雅出去了哦!
霍兹一走进礼堂,视线就被黏在了门扉旁的某样“摆设”上。
那是个被牢牢禁锢着的人类少女,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又被锁链拴着后手铐吊起,她不得不踮着脚尖以缓解手腕处的压力,浑身大汗淋漓,鼻翼剧烈收缩,从嗓子中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光是看着就觉得辛苦极了。
她大概是刚被掌掴过,白皙的脸颊上印着多道指印,伤处红肿得厉害,小嘴被塞口球堵着,透明的津液从口球的缝隙中不断落下,将胸口的布料沾湿了一片,她的五官因痛苦纠成了一团,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霍兹有些惊讶于她居然穿着衣服,但不得不说,这是个不错的小技巧,男式上衣只堪堪挡住她的腿心,要露不露的模样反而使她更具诱惑力了。
除了镣铐外,少女的上身还遍布着手指粗的麻绳,滚圆的胸脯被绳索捆得更显挺翘,她很明显正处于发情状态中,双腿不安地磨蹭,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乳尖挺立着,根部好像还戴着什么,每当她吸进呼出空气,乳尖摇晃着蹭到衬衣,就会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身子激烈地颤动。
论相貌,她不算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更何况脸蛋和身体还仍显青涩,但她有种奇妙的气质,能同时激起雄性生物的破坏与保护欲。她的眼神有时迷蒙,有时清明,似乎在拼命抵抗快感,当她暂时清醒时,看起来就像是被逼至绝境的幼兽,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但又不甘心地想要给予捕猎者反击,而当她沉溺于情欲时,溢出的呻吟与躯体的反应也是矜持的、内敛的……这让霍兹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红色的瞳孔……霍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迦南的勇者吗?他曾经远远地在战场上看见过她,对她的战力佩服又嫉恨,后来迦南投降时,看见她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才发觉这是个挺不错的女人,可自那之后,陛下就一直将其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像不打算同部下分享,他还暗自可惜过。
月余不见,她变得更诱人了,原来被剥光盔甲,被踩进泥泞的她是这么惹人怜爱啊。霍兹咽了口口水,虽然这是魔王的东西,但既然把她放在了礼堂里,就是默认了所有魔族都能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吧?于是他很自然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握住少女的酥胸。
他突然被一道阴冷的视线刺中,他不禁打了个冷颤,放下了手,疑惑地环顾四周。
他看到莱斯正直直地盯着他。
霍兹有些糊涂了,刚才是魔王瞪了他?这是不想他碰勇者的意思吗?他的右手微微动了动,但还没有抬起来,莱斯威胁的视线又射了过来,他只得收回手,识趣地坐到了长桌边。
“你也被陛下瞪了?”左侧的费利西斯凑了过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也是?”
“大家都是。”右侧的韦瑟也探过了脑袋。
“我不明白,把……”霍兹仔细搜刮了一遍记忆,从犄角旮旯处找到了勇者的名字,但身为奴隶的她应该不会再叫这个名字了吧?
他顿了一下,小声问道:“把那个女的放在这儿,又不让我们碰,是要干什么,纯当摆设吗?”
“立威啊,调教啊,什么原因都可能有。”费利西斯又欢快地打开了话匣子,“你可不知陛下有多迷那女的,为了她的事找了我得有八百回!我跟你们说,我都要怀疑陛下真的爱……诶你们怎么了?”
凑近的脑袋们急匆匆地又缩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霍兹在心里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出来,但霍兹知道有些魔族对于休战的决议很是不满,私底下议论着魔王是不是被那个祭品迷了心智,会不会因此发布些对人类更友好的规定,也就费利西斯这个没脑子的,会在魔王眼皮底下提起这么敏感的话题。
他晃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咽下一口酒水,往日可口的饮品这次却了无滋味,他的心思还系在那个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瞪着他的少女身上。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宴会(下)(微h)
“莱斯”头痛欲裂,这痛楚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来自于精神。
他的记忆没有中断,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强忍怒气,脑中的一根弦是如何崩裂,然后他就被另一股力量——也许是莱斯的残念,也许是魔王的本能——所控制。
准确地说那不是控制,他仍然醒着,只是理智被狂热的情感挤了出去,好像灵魂漂浮于躯体之上,不带任何感情地,从第叁视角看着这副躯壳如何凌虐希雅,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能够阻止的,只要他努力想要阻止……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等到他把希雅捆好了放到宴会的礼堂中,灵魂才慢慢回到体内。扶住墙壁时,他又有了切实的触感,看到少女凄惨的模样时,他又知晓了何谓怜爱。
他想要把希雅解下来,但心中残存的愤怒让他停下了动作:失控时的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但既然说了要给她长点记性,宴会还没开始就把她带回去,是不是有损自己的威严?希雅之后会更加恃宠而骄,不听他的话吧。
于是“莱斯”打定了主意坐到座椅上,但很快他就坐立不安了,他不时地向少女投去一瞥:她看上去真的很辛苦啊,一直挺着胸脯扭着双腿磨蹭着,发出的呻吟如哭泣一般,让他的心又痒又酸。
“莱斯”知道她的焦躁来源于何处——她的乳首和阴蒂根部都箍着一件小小的金环,迫使最敏感的叁点肿胀挺立,无法从最轻微的刺激中逃脱。那是最基础的小玩具,没有震动或是吮吸的功能,但对于情欲被调动起来的少女来说,却是噩梦般的刑具。
那叁点会持续不断地产生极具存在感的、被压迫的快感,但也仅限于此,她无法因此绝顶,她只能拼命地扭来扭去,拿乳尖去蹭身上的衬衣,每蹭一次,就会浑身一抖,腿间洒下淅淅沥沥的淫水,但同样的,这只会给她带来快感,而不会高潮。
不仅如此,他还记得刚刚给她下了药,有没有稀释来着?似乎是没有……他把之前的自己大骂了一顿,这要是又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还有她红肿的脸颊……“莱斯”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疼的,虽然她不知好歹,总是试图激怒他……不对,不对……是他在默许,甚至鼓励希雅反抗,她的性子到现在还没什么改变,更多的责任是……在他身上吧?
喜怒无常的,说一套做一套的,都是他自己。
怒气不知何时消散一空,“莱斯”心中只剩下愧疚,但他刚刚站起身,就有魔族走入殿内,他下意识地坐了下来,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那魔族盯着希雅看了一会儿,伸手想抚摸她,“莱斯”维持不住表情的自然了,捏着酒杯使劲瞪他,瞪得他畏惧地缩回了手。
接着是第二个、第叁个魔族,他毫不停歇地瞪着他们,于是谁都没有能够碰到希雅,他们一脸茫然地坐到长桌旁窃窃私语,而“莱斯”也失去了放开希雅的最好时机。
真正的莱斯是不会这么做的,他想,莱斯会对有趣的玩具感兴趣,他可能会想要独占她,但不可能调教到一半就因心疼而住手。
他不停地喝酒,刻意不将目光转向希雅那边,他照着想象中莱斯的动作,喝下部下们的敬酒,和他们大声谈笑,说着会让普通人类吓晕过去的残酷笑话。他觉得灵魂又飘了起来,飘离了他的身体,平静地看着自己演戏,他尝不出酒水的味道了,可是这种无悲无喜、不需忧虑任何事物的感觉很不错,他几乎要沉浸其中,直到他无意中望了希雅一眼。
他看到了在情欲的间隙中,她所露出的,恐惧而悲伤的眼神。
他的灵魂突然变重,直直掉进了躯壳中,四周的杂音潮水般涌来,他又能尝出酒水的滋味了,但却难以下咽。
“陛下有哪里不适吗?”雷普斯端着酒杯问他。
“莱斯”哈哈大笑,说只是气氛不够热烈,多找几个女奴过来吧,还有那个勇者,一起带到我这儿来——这是莱斯会做的事,于是他没有考虑就照做了。
他笑完就怔住了,捏着酒杯的手指缩紧。
他这才明白这次失控的原因。不仅是因为魔力的侵蚀,魔王暴戾的本能,更因为他一刻不停地揣摩莱斯的性格与心思,他像是一个入戏太深的演员,连自己的人格都被污染。
莱斯确实死了,但却以另一种形式在他的体内复苏。
不,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你终于发现啦?
细小的声音在他的心里嗤笑道,是莱斯的声音,也是他自己的。
——你还分得清自己是谁吗?
他不理会那笑声,只是死死地盯着希雅。在他下令后,一个侍卫解开了将她吊起的锁链,她的双脚终于能踩到地面了,“莱斯”听到少女放松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转为痛苦的喘息。
那侍卫抓住她被反铐的手臂,用力推着她前进,她走得摇摇晃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蹭到肿立的乳尖与阴蒂,仅走出几个脚掌的距离,她就多次快要跪倒,又被强行拖起。
桌边的魔族们都吹着口哨,兴奋地看着昔日英雄受辱的模样,叫侍卫走得再快些,再粗暴些,当她痒得受不了,不自觉地挺胸磨蹭衣料时,他们又笑骂她是骚浪的母畜。
“莱斯”从未见过她的眼睛这么红过,却没有泪水流下,也许是已经流干了吧。与此相对的,少女下体的淫液却一刻没有停歇,在她与门扉之间连成一道透明的湿痕。
她又被迫着走出一步,然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赤裸的脚掌蜷缩,牙齿紧紧咬着口球,她站立着,在众目睽睽中高潮了,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只是无声地颤抖着,从紧闭的双眼中又流出了泪水。
哄笑声快要把楼体掀翻了,押着她的侍卫也咧开了嘴,他坏心眼地继续推搡她,硬逼着少女在高潮中也要迈出步伐。
——其实是谁都无所谓吧,不如说,要是能变成莱斯,你所担忧的事会少很多。
确实如此,“莱斯”阖上眼睛,把翻天的起哄声与少女绝望的泪水都摒于脑后。
确实如此,如果能成为莱斯,就不必担心身份泄露,就能忘记耻辱的往事,就能随心所欲地活着。过去的几十年,他没有留下什么一定要守护的回忆,他只为了夺回这个位置而活着,所谓的“自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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