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显明的路
好不容易才让后穴的淫物安分下来,又要再从头开始,而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想都不可能做得到……希雅彻底崩溃了,扯着嗓子大叫“拿出去!”,但她被玩得没了一点力气,再大声、再愤怒的叫喊听起来也如同细语撒娇。
“不要……我受不了……会坏掉……嗯啊啊啊……真的会坏掉……”
希雅气息奄奄地求饶,手指艰难地伸向下体,不知道布兰克怎么想的,居然还没有给她戴上贞操带。只要能碰到那里,只要稍微捏一捏阴蒂,就能高潮了……忍耐了这么久,一定会是无比甘美激烈的绝顶,光是想象,她就爽得翻起了白眼。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要他允许了才能高潮(h)
她的手刚移到小腹位置,就被布兰克牢牢捉住,五根手指如钢筋般紧紧箍着少女的手腕,任她怎么使劲也无法移动分毫。
“小希想破坏规矩吗?”
柔和的口吻,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希雅心神一震,理智稍稍回复了一些,但立刻又被排山倒海的情欲压垮。
高潮就在眼前,就差一点了……少女满脑子都被对于快乐的渴望塞满了,去他的规矩,要生气就生气,要惩罚就惩罚吧!
她死死盯着自己的下身,在金属制成的笼子里,柔软如花瓣的手指竭尽全力地前伸,除了那道不停淌水儿的缝隙,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在脑中大喊大叫着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好像执念深到一个程度,现实的鸿沟就能被精神填满似的。
“……在我面前还想着自慰,小希有些欠管教啊。”
手铐被解开,她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重新锁死。
“不要——!”
咫尺之遥的高潮被生生夺走,少女发出悲惨至极的尖叫,绝望地蹬腿扭动,但人类的力气怎么也抵不过金属的桎梏。她灵光一现,试图压下身子,用椅背磨蹭肉唇,她正处于临门一脚的状态,只要再来一点点刺激就能攀上高峰,不管那刺激来源于何处。
但她刚一动,大腿就被布兰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臀部就被托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布兰克抱在怀中,无法感知到任何来自于外界的摩擦力。
“不要!!放开我!!!”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但也仅仅只能大叫,被连续操干了几天的肉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再也压榨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少女的四肢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抽搐,哭泣声渐小,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要……呜呜……我要……”
她先前又是哭叫,又是连续高潮与失禁,脱去了大量的水分,嘴唇都变得干皱起皮,布兰克召唤出一颗水球,含了一口后贴上少女的双唇,将水送入她嘴中。清凉的液体一口接一口地滑过干涸的喉咙,安抚她的焦躁,因为虚弱,小穴甚至失去了夹紧肉棒的力气,后穴里淫物的吮吸也渐渐平缓,又过了一会儿,希雅终于安静了下来。
“好点了吗?”
“……”
希雅茫然地仰头看他,过载的淫欲被强行限制于体内,这让她的视线模模糊糊对不上焦点,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纱,思维运转也十分艰涩,但心里的委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你骗我……”她哽咽着,口齿不清地控诉,“你说过……只要我想要……你就会给我的……”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但我现在不是在教育小希吗?”
“……教……育?”
“至今为止都几次了?主动夹着穴里那东西想要高潮,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布兰克的声音逐渐严厉,“戴在你身上的这些道具,只是为了开发,为了助兴用的,你可以从中得到快乐,但不能主动追求更多,尤其禁止通过它们高潮。”
他声色俱厉地强调道:“你只能从我这里得到满足,记住了吗?”
“……”希雅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无法疏解的情欲令她浑身的肌肉,包括舌头都不听使唤,说出的话语黏黏糊糊的,“可这是本能反应……太强人所难……”
或许真是强人所难吧,但他还是想试一试,看看在没有淫纹操控的情况下,能否将少女的欲望抓在手中,让自己的身体,乃至于自己的语言,成为能够让她释放的唯一一把钥匙。
考虑到耐受力,还有一些东西没有给她塞进去,比如遍布软刺的串珠和尿道锁,也还未让她品尝过乳环阴蒂环震动起来的滋味,但迟早有一天,这些都会不间断地施加在她身上。
全身的道具一齐启动,足以让最性冷感的女子陷入深渊,但只要没有他的允许,少女就不可能得到高潮,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他……光是想象着此般光景,布兰克的控制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精准控制魔力的输出是每个法师的必修课吧。”布兰克缓缓开口,“将情欲看作失控的魔力,想办法固定在一处,一开始做不好也正常,但你一定会学会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魔法师,一定什么都能做到。”
“什么都能做到……”
“对,什么都能做到。”他拾起贞操带,卡在少女的阴处,“先尝试一个小时不触动机关,达成条件之前我不会碰你,手也要锁在身后。”
希雅怔怔地看着布兰克帮她戴好贞操带,阴部和双手被锁,她失去了能够让自己解放的所有手段,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与忍耐。极端的憋闷感让她的小腹不自觉地抽搐,下身淌出一大滩淫水,拼命握着拳头才没有绞紧肉穴。
但比起身体上的灼热,有另一种空虚的疼痛,如蚀骨之蛆般将她缠绕,将肉欲压制。
一定能够做到。不止一人曾对她说过这句话。
但如果真的什么都能做到,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要是……要是我就是做不到呢……”希雅表情空洞地喃喃自语,“你会骂我没用吗……辜负你的期待吗?”
就跟那些人一样。
她垂下眼帘,“你会丢掉我吗?”
“当然不会!”布兰克诧异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让希雅误解到这地步。
是刚才他的语气太严厉了吗?他好像是极少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尤其是她同意留下之后……
“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完全属于我,只是因为我……我喜欢这种玩法,这会让我更加兴奋。”布兰克将少女牢牢圈在怀中,强迫性地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与气息,“只要小希努力去做,我就会很高兴,如果真的做不到,那也没关系,我最看重的始终都是你。”
“我养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不管发生什么事……就算你背叛我,我也不会想要丢掉你。”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希雅闭着眼睛,用细微的声音呢喃道。
“……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
——不离不弃,荣辱与共的家人。
细微的痛楚,隔着半个世纪的时光向布兰克涌来。虽然从未将人类视作同族,但也曾有过相信他人真心的时刻。
承诺,信任,然后是离弃,如此循环往复。
——我知道的,所以我绝不会抛弃你。
这句毫无说服力的安慰,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只因世间确实不会存在永恒不变的感情,此时此刻对于怀中之人深深的爱怜,在某一天也会褪色吧。
如果能够不改变,该有多好……
布兰克的眼睛有些发涩,他用额头抵住希雅的额头,沉默良久后,他问道:“希雅,你相信神吗?”
“我不知道……没有人见过神,但神谕说只有我能拔起那把剑,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祂大概存在吧。”
“神谕还说你会结束战争。”
“……你是想说祂真的存在吗?”
“严格来说,现在战争只是暂停状态,如果不是我压着下面那帮魔族,至少迦南的边境绝对保不住。”
希雅抬起眼睛,迷惑地注视着布兰克,等待他的下文。在他们开始交谈后,菊门里的东西就彻底停止了活动,让她的神智逐渐恢复。
“所谓的结束,应该是一种更加长期稳定的状态吧?比如说几年,几十年的秋毫无犯,甚至说永远不再有战争。我对人类多少有着感情,也无心于扩张,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不会特意去维持和平。”
希雅惊讶地睁大双眼,她微微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是的,我是想说,神谕所说的结束战争,它所意指的那或许将永远持续下去的和平,只可能是因为我重视你而存在的,所以至少在短时间内,我不可能厌弃、抛弃你——那么,你相信神吗?”
“……”希雅害羞得低下了脑袋,耳尖发红,“其实你解读得很没道理。”
“我知道。”
“而且言下之意是你要相信人类信奉的神明吗?”
“我愿意去相信。”
短短的几个字充满了无限柔情,希雅心中一动,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布兰克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将少女所有的惊异与触动都堵在了嘴中。
是的,我想要去相信,由神谕所确立的,不会改变的牵绊。
布兰克忘情地亲吻着希雅的唇瓣,同时解开她下身的贞操带,两指伸入,夹住被淫水淋得滑腻不堪的假阳具,猛地向外拉出半截,又迅速推进,如此反复,后穴的淫物也在魔力的催动下疯狂地蠕动吮吸。
“唔……唔唔唔……!”
仅抽插了几下,积攒了大量淫欲的肉体就毫无抵抗地被送上了峰顶,而布兰克手上的动作却不因此而停住,剧烈的刺激之下,希雅双眼上翻,身子抽筋似的发颤,她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但想到布兰克的舌头还在她嘴中,又硬生生忍住。
数个小时的边缘控制令高潮来的猛烈又持久,余韵持续了几分钟才褪去,希雅几乎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刚才让你伤心了,这是补偿。”见希雅恢复了意识,布兰克将假阳具重塞回少女湿软的穴内,锁好贞操带,捏着袖口擦去她额上渗出的细汗,“但仅此一次,之后还要好好忍着。”
“……”
“怎么了?”眼见少女的神色不太对劲,布兰克疑惑地问道。
“我,我好像……”
“什么?”
“……没什么,我会努力的。”
希雅微微偏过了脑袋,脸上泛起并非因情欲而起的潮红。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if线|另一个世界
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本来是当平行世界写的,写到后面心疼了,你们当不会发生的if线也行。我搞出的平行世界和if太多了,就都随自己喜欢的理解吧,反正我自己也总在左右横跳改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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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里,他来到了那座曾让他魂牵梦绕的城堡;他击杀了双生“弟弟”,夺走了魔王的宝座;他拥有了一个女孩,美丽的,柔软的女孩,会在他的怀里痛哭与欢笑,用信赖的目光注视着他,呼唤他真正的名字。
梦里的一切都暧昧不清,艾伦听不到自己被唤作什么,只知道有一腔如火的热情嵌在胸中,取代了心脏,随着女孩的呼唤跳跃,令他飘飘欲仙,不知归路。
他无师自通地理解了,那就是书上所说的,人类嘴里谈论的,爱。
扑通,扑通。
炽烈的,澎湃的爱意,直到梦境消散,也仍在胸腔中跳动。
艾伦按着胸口,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或许是因为就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心中不舍,才总是做奇怪的梦吧,他想。
明明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莱斯。
更不会对什么东西产生“爱意”。
艾伦七十岁了,来到迦南的王都已是第十年。
他很喜欢这座城市,气候宜人,生活方便,最重要的是,这里距魔族领地极远。十年来,他没有遇到过一次刺杀,平静的生活令他的身手和心灵都迟钝了下来,他甚至会经常性地误以为自己也是人类中的一员。
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愿意继续住下去,永远住下去……
如果他没有听到左邻右舍的窃窃私语。
——住在西边房子里的那位小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你是没看到啊,他十年前长什么样现在还长什么样,真令人羡慕!
——唉,有的人就是不显老,我有个亲戚也这样。
艾伦就知道自己在这座城市停留得太久了。
现在邻居们只会津津乐道他不显老的体质,等再过几年,他们就会怀疑他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与其被骑士们踢开大门,烧掉房子,狼狈不堪地逃走,还不如自己主动离开,好歹能留下一些还算美好的回忆。
出售房屋的告示已张贴出去,只等遇到合适的买家,艾伦走下楼梯,继续打包自己的行李。
需要带走的东西很少,只是几件换洗衣服,但他已经是第二十次打开行李箱了。
或许,还是因为不舍,艾伦想。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两层的小木屋,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书房里一摞摞的书籍,卧房里的装饰画,精挑细选的家具……
明知总有一天会离开,将过去的一切都抛之身后,却无法控制自己留下更多的痕迹,将那些中意的东西搬回屋中,将这个房子装扮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家”。
……
下一任主人会不会好好对待它们呢?
艾伦将盛满猫粮的碗放到屋外,不一会儿,就引来了附近的几只野猫。他隔着窗户望着它们狼吞虎咽的吃相,嘴角微微弯起,但很快就转为一个苦恼的弧度。
自己走后,会有其他人喂它们吗?
也曾想过收养这几只猫,但到现在他都无法记起,最开始与他相依为命的那只猫,是否真是被自己所杀。
也许还是保持距离更好吧,如此才不会互相伤害。
艾伦双手合十并拢在胸前,学着人类的样子祈愿。
你们也会找到另一种活下去的方法。
也没有其他要做的事了,艾伦披上外衣,走上街道。
最后的一段时间,就再多看看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城市吧。
他走过杂货店,熟识的老板娘热情地向他问好,他微笑着回应;走过最喜欢的一家咖啡店,不知在下一个城市还能不能闻到同样的香味;走过自己效力的佣兵协会,很快他就会悄无声息地失踪,就像他来时那样。
恐惧人类,厌弃人类,不能理解人类,却又无法离开人类,于是一次次重复着相似的相遇与离别,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艾伦停下了脚步,惊愕地注视着前方,连呼吸都忘之脑后。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绯红色的发丝被微风吹动,拂过比花更娇美的脸庞,女孩言笑晏晏,红宝石般的眸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艾伦的心狂跳起来。
他不认识她……理应不认识,但身体在思考之前擅自行动,他快步上前,挡在了少女面前。
“请等一下。”
站在女孩身后的少年眼中露出警戒之色,女孩倒是没有显出敌意,她迷惑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艾伦沉默了,他也不知自己在发什么疯,但就是想和她说上一句话……说上更多话。可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直言自己被她吸引,邀请她去喝一杯下午茶吗?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少女手上,柔软白皙的手掌,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
艾伦抬起头,这才意识到少女并不是孤身一人,她的男伴正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像极了保护公主的骑士。
是这样啊……是一对恋人啊。
浑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空,艾伦几乎失去了言语能力,他强撑着内心的空洞感说道:“我是一个占卜师,与二位有缘,想为你们占卜一次。”
两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见少女有拒绝之意,艾伦连忙补充道:“当然是免费的,这位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与这位先生的恋情会如何发展吗?”
少女犹豫了几秒,转过头对少年笑了笑,“就听听他怎么说吧。”
“好。”少年顺从地点头。
艾伦指引着两人走向街边的一张长椅,心中有些忐忑。说是要占卜,可他没有带任何工具呀……他自暴自弃地捏了捏大衣口袋,摸到了一迭硬硬的纸板,他掏出来看了看,愕然地发觉那是一套古旧的塔罗牌。
很久很久以前,当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担任佣兵时,曾从事过各种谋生工作,装作占卜师也是其中之一。他当然不会预言,但当占卜师最重要的不是算得多准,而是把客人哄得多开心,魔王种的五感极度敏锐,他又被逼迫着学了不少察言观色的本事,做起这活儿来不算困难。
这套塔罗牌就是那段经历的遗留物,是刚才收拾行李时不经意间塞进了口袋吗?
一切都刚刚好,巧得就像是天意。
艾伦熟练地切好牌,按阵型排好,说道:“选叁张牌吧。”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读牌意,是不管好牌烂牌都一顿夸,让少女心满意足地离去,还是故弄玄虚地说他们之间必有劫难,以此获得更多接近少女的机会呢?
也许他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想再和她多说几句话罢了。
叁张牌在艾伦面前逐一翻开,太阳,命运之轮,世界。
从少女的角度来看,都是正位,是连编造都不需要的,圆满的未来。
但这些都与他无关。
——当然与他无关。艾伦甚至不知道少女是什么人,一切都是因为快要离开这座城市,因为那个奇怪的梦而导致的情绪不稳罢了,所以他才在这里做这种惹人发笑的蠢事!
把这叁张牌解读完,就回“家”去吧。
艾伦捏了捏手心,回忆着所学过的塔罗知识,缓缓开口,“太阳牌代表着……”
“那就结论来说,我们的恋情会很圆满咯?”
少女的语气轻快,虽然她已把这个男人认定为骗子,但从骗子嘴里说出的好话也是好话,热恋中的少年人总是对一切都充满了包容心。
“是的。”艾伦说。
她的声音真好听,他不由自主地想。
——而这理应是属于他的。
莫名的念头再次跳入脑中,让他感到巨大的沮丧与愤怒。
“你们会很圆满,但只是在这个世界中。”
艾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身体比思想行动得更快,他捏着“世界”牌递到少女面前,手指一松,卡牌从指尖坠落。
少女吃了一惊,在牌落地之前,眼疾手快地将它抓住。
“不只存在一个世界,小姐您曾这么想过吗?”
——曾无数次幻想过,存在一个自己有能力吞噬莱斯的世界。
“我们的每一个选择,都会造就出不同的世界,比如说刚才,小姐犹豫了,没有抓住这张牌,就分裂出了两个世界,抓住了的,与没有抓住的。”
——或是,自己能够成为人类的世界。
“现在看来只是细微的区别,但每一个细微的不同都会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两个完全迥异的世界。”
——能够拥有一个家的世界。
艾伦抬起头,望向西方,“远方的那位魔王,过去可是很闹腾的,最近几年不知为何安静下来了,但也许存在着魔王发动了战争的世界。我看得出来,小姐是非常强大的魔法师,如果身处那样的世界,一定会被征集入伍吧。”
梦境突然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艾伦越说越快,“魔族性情残暴,女性能死在战场上倒算是幸运,最怕被他们活捉……但也不是每个魔族都喜欢凌虐女子,像小姐这样惹人喜爱的女孩子,想必会被某个将领看上收于房中吧,免于侮辱,甚至能收获真心的爱意,但也终生无法踏上故土,与这位先生再续前缘。”
“所以我说,你们的圆满,只存在于这个世界中。”
少女听得面色发白,她想要怒斥这个为赚钱而口不择言的街头骗子, 但唇齿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话语与表情都异常的有说服力,不像是在编造故事,倒像是在诉说自己亲眼所见的现实。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
“小希,不要怕。”少年说,“就算真的存在那样的世界,此时此刻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这就是我们所认定的真实。”
少女的颤栗渐渐平息,她虚弱地捏了捏少年的手。
“对。”她说,“我们只生活在这个世界。”
年轻的恋人相拥着离去,占卜师的话只让他们不安了一会儿。
街头骗子的小把戏罢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这个小插曲当作玩笑看待。
一阵风吹来,平铺在长椅上的塔罗牌被刮落一地,只有一张“世界”牌,还握在艾伦手中。
牌上似乎还留有少女指尖的余温。
这当然是错觉,就算是以魔王种敏锐的五感,也不可能感知到那短短几秒留下的温度。
艾伦盯着手中的卡牌,慢慢地,将它放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眼角有些异样的触感,他抬手抚过,摸到了一股凉意。
一滴,两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艾伦单手捂住眼睛,掌心一片湿润。
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何而哭泣。
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囚禁调教h) 新约的涩图(注意身后
虽然我鸽了好几天(在写了在写了)但有新约的涩图看大家也没亏对不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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