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1V2）

平和的一姑娘，挺难见的。苏越芩凭直觉认为，万一自家儿子哪天不喜欢她了，她并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苏越芩私下观察过舒妧，对她是满意的，所以苏越芩默许林路炀把她带到元旦宴会上。
今天，还得和她谈谈出国的事，打消她的顾虑。
苏越芩吃了点，才道：“路炀高考后会出国，他之前和你说过吧？”
来了，舒妧头昏，“说过的。”
苏越芩：“我问路炀你的意思，他没仔细回我，今天伯母不仅是来看看你，也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我们自然是支持你和路炀一起出国读书的。”
面对长辈的问话，舒妧踟蹰着。
她重生前是偷偷写歌，重生后要让她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的确需要很大勇气。
见舒妧到底还小，谈自己的顾虑有点匀不开面，苏越芩笑得温和。
“妧妧，我大概理解你的顾虑，你是个刻苦自强独立的好孩子，自然不愿意依附男友，而且出国即使可以申请奖学金，也比在国内读书拮据，包括你们还小，未来怎么样都难说，所以你不想去我能理解。”
苏越芩见舒妧眼圈微红，安慰道：“我们一家欣赏也喜欢你，必然在不确定的未来也不会让你难堪，你相信伯母的吧？”
舒妧点点头，“伯母，路炀这么优秀这么好，也是源于你们的教育。”
“他爸爸重视家庭。”苏越芩笑道：“你也很好，所以我们希望你们两个一起出国读书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把握现在积累感情，一段好的恋爱需要独立也需要付出，暂时放下你的顾虑，好吗？”
这温暖的话让舒妧听哭了。
正是因为林路炀一家都很好，所以她在和他复合后，迟迟不敢拂了他们的好意，便顺利做着林家期望的未来儿媳。
舒妧知道这样难得，知道自己运气好该感恩，可重来一次，还要拖下去吗，还要等到订婚后萌生疑虑，让别人难过让自己忧郁吗？
舒妧尝试着说：“伯母，其实我想学音乐创作”
闻言，苏越芩静了几秒，眉头明显蹙起，觉得事情难办。
如果这画面被她下属看到，下属定然会立马产生警觉，一一排查可能会发生的棘手事，做好应对方案。
苏越芩是真没想到舒妧作为一个刻苦学理科的非艺术生会想要学音乐，她还以为以舒妧的成绩，之后可以进个好大学学管理经济或金融之类，毕业了还可以帮帮林路炀。
苏越岑笑了笑，只是这笑带着严肃意味，她道：“妧妧，你对音乐是一时有兴趣还是？”
舒妧慢慢说：“伯母，我去世的爸爸是音乐教师，我一直想学音乐，只因为一些原因”
“你现在提出来，该是你认真的决定。”苏越芩思考着道：“怪不得路炀回避我们的问话，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家对你选择的这个专业是排斥的。”
“知道。”舒妧拿过纸巾，吸走眼角的泪。
苏越芩对少女的流泪有些许动容，但这个问题无法简单应对。
在商场应对自如的贵妇一时半会找不到好的说辞，只能道：“你再好好想想，我们还是希望你能把音乐当爱好，和路炀好好在一起。”
这是很难同意的意思。
舒妧觉得自己身体空落落的，说出这些话耗费她所有力气。
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有轻松却更焦虑，舒妧应道：“好，谢谢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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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1V2） 拉锯着幻想着事情能有转机。
林路炀和父亲林徐是晚上九点多到的家，有些不寻常的是，他们到家后，苏越芩没在加班或是在书房，而是在起居室客厅看电视。
林路炀路过不免停下脚步，走至沙发上躺道：“妈，这电视百八年没开过了吧。”
苏越芩见他笑得自信，显然是还没意识到有人已经不想和他处了。
她心里怪难受，没好气道：“我昨天去看了你的宝贝女友。”
“我的宝贝妈妈，太感谢你了。”
苏越芩朝林徐招手，示意他也来坐。
“你女朋友想学音乐创作，你怎么想？”
闻言，林徐眉头紧锁。
林路炀顿了顿，故作轻松道：“她吉他弹得很好，就是个爱好，毕竟把音乐当事业很难出头，不过她也不求成功之类，纯粹喜欢吧。”
林徐：“别人家学音乐可以，我们家不行。”
林路炀坐直了，为舒妧争取机会，“为什么不行啊？”
林徐：“且不说你大姑当初走那摇滚路线，写了些发泄性的歌词被有心之人针对，你以为现在又能有多自由？她未来如果要做你的妻子，她创作的东西必然会对你产生影响。按我的理解，她突然说要学音乐，必然是个有想法的孩子，无法接受规范曲目的那一套，你怎么看？越芩。”
苏越芩同意：“舒妧的确让我没想到。”
林路炀的心往下沉了，“爸、妈，没这么夸张...”
“有没有夸张你心里有数。”苏越芩直接道：“我们并不是不让她碰乐器，只是说她如果选择了这个事业，会有潜在危险，你大姑当年一开始写点小情小爱，后来呢？写的越来越广，何况情爱的歌曲也会让别人说叁道四。”
林路炀反驳不了这个，只说：“我不会分手。”
苏越芩：“没让你分手，她善解人意，自然会和你提。”
！
林路炀倏地起身，“妈，你说什么呢？你知道她有多喜欢我吗？”
苏越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作为一个母亲，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受伤，如果要受伤，那就早一点。
“路炀，我看她似乎很坚定，当然也许是我看错，只是如果她真没选择你，你要意识到你不是她的最优先，你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都是有所选择有所放弃地走过来的。”
这话说得对，但林路炀躁死了，听着很不爽。
他想，他们不知道舒妧待他有多特别，她明明是个生人勿扰的乖乖女，却和他早恋，还不拒绝他的大胆行为，她会关心体谅他，会为他浪费时间不学习，还会顺从他的一些想法。
他怎么就不是她的最优先了？她不是只提了提自己的想法吗，并不代表就会这样去做。
林路炀离开客厅，甩下一句话，“她会跟我出国，我们会找到解决方法。”
***
到了卧室，林路炀想听舒妧说话，他觉得打电话不够近，便拿起书包喊黄叔载他去舒妧家。
他准备在环景小区住一晚，如果能抱着她睡，会更好。
于是，似乎是好好聊聊的一个夜晚来临了。
舒妧没让林路炀接她，她看到信息后直接去的小区，用指纹解锁，在客厅等他。
“咔擦”的声音响起时，她站起身，盯着门口不敢上前。
林路炀不喜欢氛围悲伤，他张开双手，笑道：“上次见你还是给我过生日那天，半个多月没见，也不抱抱？”
舒妧鼻头一酸，跑过去被他罩在怀里。
“好想你，你妈妈找我了。”
林路炀一手箍她细腰，一手抚着她后脑勺，“我知道你的纠结，所以我不想说太多烦你，你高考后给我答复好吗？”
舒妧闷声问：“你家不会同意吗？”
林路炀无言。
舒妧心里的酸涩与哀伤蔓延全身，她抬头看他，眼眸盈上一层水雾，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无能。
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她怎么突然就想学音乐了呢。
林路炀亲她眼鼻，“不回家了吧？”
他企图在她这样的顺从中找到信心，找到她爱他的证据。
舒妧双手环紧，喃道：“不回了，和你在一起。”
女生话音刚落，男生开始狠狠吻她，他一路带她到床上，不想弄她，因为怕这回控制不了，会要了她。
两人有了心事，相拥而眠成了奢侈，“妧妧。”男生喘气，亲她到缺氧，“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喜欢你？”
“不会。”
舒妧惭愧，双眼眨了眨流下泪，带着哭腔道：“不说这个了，我不想说了。”
“好，晚安，宝宝。”林路炀垂眼，安抚着怀里的她。
两人依然小心翼翼维护着恋情，拉锯着幻想着事情能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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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谨：不是说好好聊聊？这...聊了个寂寞。
本写手：没谈恋爱你不懂，等到你的戏份，看你怎么受折磨。




重来（1V2） 一张头等舱机票的事。
开学了意味着高叁生们进入冲刺阶段，第二周的星期天，舒妧和周维谨约在教室学习，对于这事，舒妧提前告诉过林路炀。
林路炀知道了没特别大的反应，只说不能去机房，只能在教室里刷题。
舒妧满口答应，她看到了林路炀眼里的阒静，却没作过多解释。
也许，不谈的话题并不代表不重要。
舒妧在学校追求进步时，林路炀则在马场跟几个从小认识的哥哥们聚会聊天，宋锡自然没缺席。
见林路炀光听不说，怪帅的，宋锡骑马悠哉道：“怎么？恋爱出问题了，舒妧不想出国？”
林路炀装没听到，他拉了拉马缰，长腿微蹬，“各位，我先遛两圈。”
“......”
宋锡他哥宋砾笑道：“听说路炀上次把女朋友带去了家宴，这让好多妹妹伤心了。”
宋锡：“得亏舒妧绑住了他，不，是他自个缠上去的，哥，你说小时候哪看得出他是这样啊，以前他对女孩爱搭不理，反而撩倒一片人。”
xxx：“没见过他女友，他藏着掖着也不让我们见见。”
宋锡：“真不是藏着，他女友天天搞学习去了。”
宋砾在宋锡的生日会上见过舒妧，不禁随意八卦道：“长这么漂亮还能静下心学习？路炀是要出国吧，她没这个必要，毕竟要学的很多在课本外。”
宋锡：“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回事了，过几个月再看吧，看这情况，路炀是打算闷着不和我聊。”
xxx：“啧，青涩的恋爱，宋锡你咋就这么浊了。”
宋锡：“呵，彼此彼此。”
到了中午，林路炀独自走到一个户外遮阳伞下给舒妧发视频，视频接通后，女生的背景俨然是教室，后黑板上可见叁和油两个字，应该是“叁班加油”，被她上身挡住了。
“还不去吃饭吗？”林路炀的表情比以往沉定。
“就去了，你吃了吧？在马场玩得开心吗？”舒妧停下笔，她没离开座位，大大方方。
“骑了挺多圈，下次我们一起，风吹着会觉得开心。”
他常说下次一起去这里那里，以后去做这个那个，以前是肯定，现在是试探。
应好便是一种承诺，舒妧只能答“会的”。
会后面加了“的”，包含不确定性，表示有可能。
林路炀听了这话，想到此时她身边坐着周维谨，不禁心有点凉，隐约总觉得是不好的预兆。
要求、命令反而会把她推向国内，林路炀尽量笑得毫无芥蒂，“乖妧妧，去吃饭，晚上我来接你，我们去吃日料？”
“好，挂了呐。”
“嗯，晚上见。”
***
星期天中午，域城中学食堂休息，并不提供中饭，舒妧和周维谨便得自行觅食。
因顾梦乔同样休息，周天舒母会在家提前做好饭菜，两个女孩到点热一热就好，舒妧自然不能让帮助她的周维谨还要为中饭发愁，便让他去家里吃了。
对于周维谨的到来，顾梦乔不甚欢迎。
顾梦乔本来觉得周维谨很不错，那么帅成绩又顶天的好，可她听宋锡说了些八卦后，就不愿意看到他和姐姐舒妧走近了。
顾梦乔觉得周维谨是故作隽冷的心机男，打着帮助姐姐学习的旗号想泡姐姐，还让林路炀吃醋生气。
真是太过自信了吧，泡谁不行，非要搅和别人这么美好的感情！
见周维谨和舒妧坐在一起吃饭，顾梦乔甚至想到陆雯婷的那句话，“配什么？”
对，他和姐姐压根就不配。听宋锡说林路炀高考后会出国，那姐姐肯定要跟着去，感情这么好，怎么会分开谈异地，最好是两人回国后就订婚结婚，太美好了。
顾梦乔嚼着蛋饼，溜了眼周维谨，“姐，你们准备去哪个国家读书？”
舒妧：“谁跟你说我要出国的，你跟爸妈讲了？”
顾梦乔：“没啊，你不肯定得去嘛，那么多女孩子追着路炀哥，你得在他身边啊，爸妈的话，应该都没意见咯。”
舒妧：“还没定的事呢，嘘。”
顾梦乔莫名感觉自己在周维谨这丢了脸，她又溜了眼面色淡淡的男生，哦了声。
“出不出国都可以啦，反正路炀哥这么喜欢你，谈异地恋更有新鲜感，再说你们想见面很简单嘛，一张头等舱机票的事。”
闻言，舒妧扶额，周维谨表情虽没变化，但不易察觉的是，他眼神深了瞬。
“欸，你卷子写完了？”舒妧瞪了眼顾梦乔。
“下午写。”顾梦乔觉得周维谨也太淡定了，油盐不进的感觉。
他这样真的会深深喜欢一个人吗？顾梦乔表示怀疑，决定说点更刺激的。
“今天这汤里的料是林妈妈让人送来的，太好喝了。”
她话音落下，舒妧和周维谨都没搭她的话。
顾梦乔气死了，她的恼意很明显，吃了几口后进房间了，舒妧见状，和周维谨说了句：“我妹妹说话蛮幼稚，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周维谨不置可否，没接下去聊顾梦乔。
“你午睡半小时吧，我在客厅等你，顺便根据你上午的解答给你出几道题。”
“好，谢谢。”
周维谨：“小事，不用总说谢谢。”




重来（1V2） 我想吃你，也更想看你。
很快到了叁月中旬，舒妧成年了。
她的十八岁生日过得平凡温馨，没有大设宴席、张扬奔告，也没有和林路炀做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
舒妧本以为会有一些不同，但她白天在学校收了几个同学的祝福、晚上小家团聚吃完晚饭后，林路炀只是亲了亲她，就离开了。
临睡前她收到林路炀的短信。
【生日快乐，妧妧长大了，以后辛苦时不要强撑着，不许再晕倒了，我是你的依靠呀。】
舒妧看到时，豆大泪珠掉落，她觉得自己太坏了，连这样的幸福都不满足。
夜晚月光皎洁，她坐在书桌前，托腮看着有几点星星出没的夜空，仰着小脸阻止泪涌出。
【喜欢你的生日祝福，喜欢你。】可发完后，她又落泪了。
她这段时间太爱哭了，无论重生前后都要面临可能的分离，真难熬，还有，经过八年纠缠和重来后的一番不同，舒妧感觉，自己更喜欢林路炀了。
当晚，舒妧昏昏睡着，隔天起来后也好似鱼在浅滩觅水，她有点挣扎得没力气了，她需要热情转化成能量，哪怕能量会耗光，也要这一时的精神。
到了不需要上晚自习的星期六深夜，舒妧做题做到烦躁时，主动对林路炀提出自己想吃夜宵，想被他抱一抱，想看会电影。
林路炀没作它想，他最近没那么有自信，便不会多妄想什么，毕竟他曾以为他够了解舒妧，结果发现她有所隐瞒。
对此，林路炀是失意的，甚至还消沉下来，他想，他什么都想告诉她，她却类似于在做了决定之后通知他。
被这样对待，林路炀与生俱来的傲气会提供给他防御和攻击能力，可对象是舒妧，他第一反应是应激生气，然后是放弃抵抗，做她的俘虏。
这一切都源于一个念头，他想好好和她在一起。
晚上十一点半，林路炀前脚刚进环景小区的大平层，后脚外卖便到了。
舒妧从背后一直抱着他，黏人劲前所未有，林路炀的心酥酥麻麻，他两手提着外卖袋往影音室走，低声笑说：“这么饿了？”
“嗯，好饿...”少女声音是明显的甜与娇。
林路炀听着身体发紧，他弯下腰把外卖盒一一拿出摆放，待满桌是诱人食物后，他轻拍了拍她在他腰前交叉的白皙手臂，道：“自己吃还是我喂你？想看什么电影？”
舒妧侧脸贴着他劲实后背，双手环他更紧。
“路炀，我想吃你，也更想看你。”
室内紧接着好似无声，但两人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砰、砰、砰”林路炀心脏快速跳动，却一反常态地怯了，他把她的手拉下，哄道：“吃点东西，不是饿了么？”
舒妧些微沮丧地应了声，斜坐在地毯上吃起甜品来。
奶酪布丁很甜，她吃着安静，心想从没遇过这样子的林路炀，会不接她的暗示。
此时，她内里穿着一套纯美的蕾丝边内衣裤，裙子是收腰的，她没喷香水，因为他曾说过喜欢她不喷香水的宝宝香。
舒妧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她想要他，不知道怎么主动扑倒他。
“看悬疑片吧。”林路炀建议，只有靠悬疑才能少一点心猿意马。
“好。”
“来，抱着你看。”林路炀坐她旁边，长手微揽着她细腰，专注看着色彩开始幻动的屏幕。
女生吃了半个布丁，又喝了半杯奶茶，她食之无味，但甜分是实实在在能让她犯困。
男生的味道也很好闻，他的怀里温暖又牢靠，一个小时后，舒妧窝着睡着了。
屏幕光亮半投在舒妧脸上，长睫下的影柔美且安然，林路炀低声说：“去床上睡？”
“嗯...”女生的回应轻若未闻，他搂着她亲了亲，横抱起她走去卧室。




重来（1V2） 在她体内留下痕液。
舒妧睡得并不安稳，尤其是恍然发觉失去了热源后。
睡不着的人总觉得夜无比漫长，舒妧手扑了空，她急促睁开眼，挪向床头柜去按亮小夜钟。
怎么才凌晨两点。
林路炀走了吗？
舒妧依旧穿着来时的修身连衣裙，她下了床，慢慢走出卧室，走过短廊。
客厅里有一小幕光亮，无声，是林路炀在玩简单的回合制卡通游戏，舒妧在他几步之遥停住，轻轻问：“你不睡吗？”
手机屏幕里的小勇士顿住，大怪兽依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地举着荧光武器。
林路炀不知道怎么回，他没睡的原因她知道，她却希望他睡着。
他收起手机，舒妧已趁着光亮消失之前坐在他身旁。她双手环住他劲腰，让接触的一切感觉在黑夜中放大再放大。
舒妧侧过脸，娇唇在黑暗中亲到他的下颌，她的热情浓厚，她的意思也很明显。
林路炀僵着、犹豫着，在舒妧说想吃他时他便狂喜过，可紧接着喜悦被不可名状的失意压制。
这是她的答案吗？林路炀不愿意问，可能问了，她的理智就要回笼了。
心爱女生的香气和软糯让他还是禁不住转身覆上她。
“妧妧。”他贴近她深呼吸，“这是给我的礼物？”
尽管黑夜，林路炀似乎能看到舒妧眼里有他，“给你。”她回得很动听。
接下来的情节两人算是轻车熟路，他熟悉她背脊和耳廓的敏感处，她无需做什么便会软在他怀里。
床头灯光暖溶，照得女生胴体诱美万分，男生褪去简单衣物，交错的腹直肌彰显贲张力量。
画面十分欲切，还藏着暗涌的情感。
林路炀抚揉舒妧的嫩乳、细腰、大腿内侧，看她如何不着一缕地被他摆弄。
“看来你也忍了很久。”他亲了亲她的唇，长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舒妧纤指攀上他的肩，阻拦道：“大姨妈才走，不用。”
林路炀再次顿住。
他仿若被抛向高空，刺激感让他不由暗想，就这样吧，如果出了问题，她就只能依靠他了，她也是吧，因为喜欢他，所以不坚定地把复杂推向更复杂。
“那，好好感受我。”男生手触摸她的蜜地，揉捏探入。
室内，黏腻水声细小，舒妧额头出了细汗，长腿时而摩挲着夹紧，时而张开曲着。
太舒服，又太空虚了，她双眼盛满了春水，含羞道：“进来...好吗？”
怎么会不好？
如此主动，她心中的天平必然是狠狠偏向他。
林路炀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热烈欲望，他指腹磋磨她两瓣唇肉，大拇指偶尔摁向她敏感花蒂，“过了今晚，以后会对你更色了。”
“我习惯的。”舒妧嘤咛着回应。
见够多的蜜水能起到缓冲作用，林路炀把她双腿打开，再压着她准备进军占领。
起初找位置有些失误，而后他挤进去龟头后，两人都绷紧着冒汗。
“好紧” “痛....”
两人同时发出磋叹声，却忍着想更深相连，林路炀停下来深吻舒妧，把她白腻嫩乳捏出了印痕。
“骚妧妧，差点被你吸射了。”林路炀硬着性器，试着挺动胯部，一点点前进，一点点破开，直到让她毫无保留。
这过程大概花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