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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赶(1v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ue
你追我赶(1v2)
作者:Yue

徐瑛离完婚,前脚刚出民政局大门,后脚就被车撞进医院,还一不小心把脑子撞回一年前。一觉醒来,徐瑛被告知自己出轨周度,已经和霍节离婚了。她追了霍节一年多才抱得美男归,现在鸭子都没尝一口就飞了,她不服!徐瑛重操旧业,对霍节穷追猛打,但是霍节木心石腹,对她冷若冰霜,偏偏还有一旁的周度严防死守,对她围追堵截。这是三个神经病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故事。精|彩|收|藏.v ip | woo1 8 . V i p





你追我赶(1v2) 离婚
徐瑛抽出一支烟叼着,低垂着羽扇般的睫毛凑近打火机。橘色的火焰舔了一口烟尾,褐色的烟草变成点点星火。她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漂亮的红唇吐出云雾。
民政局门口人来人往,不时有路过的人会看她几眼。
她今天穿着一件修身连衣裙,裙子由形状各异的叶子组成,均为半透明的墨绿色欧根纱,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远远看去仿佛是被藤蔓缠裹着,像一副浓墨重的油画。霍节走到民政局门口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色。
他走过去,抽出徐瑛嘴里的烟,看也没看瞪着他的徐瑛,转身走向垃圾桶把烟扔进去。
当他回到徐瑛身边时,徐瑛已经又点起了新的一支烟。
她挑衅地朝霍节脸上吐了一口烟圈:“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礼尚往来,至少也应该等我把这跟烟抽完吧。”
霍节看了一眼腕上的机械表,点点头,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徐瑛:“也行,不过这样我们就要多做几分钟的夫妻了。”
徐瑛闻言,指尖的烟瞬间被夹扁。她快步走到垃圾桶旁,把手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通通甩了进去。
“走吧。”她走过霍节身边时状似无意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窗口后的工作人员打开结婚证,上面照片上的两张脸笑得又多温暖和煦,面前的两个人就有多冷若冰霜。
她惋惜地看着面前这对俊男美女:“两位已经决定好了吗?”
徐瑛昂着下巴,没有看身边的男人一眼,从鼻腔里发出冰冷的声音:“嗯。”
“麻烦你了。”霍节礼貌地朝工作人员道。
手续很快办完,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
徐瑛手机响起,她接起电话,电话传出低沉的男音:“办完了?”
“……嗯。”
“要我来接你吗?”
霍节站在徐瑛身边,高大的身影莫名让她感到压力,她沉吟片刻,道:“不用,我自己有开车。”
电话对面的周度轻笑:“那晚上见。”
身边的男人发出一声嗤笑,徐瑛虽然没看霍节,但依旧可以感觉到他嘲讽的视线,她心里一阵火起,故意捏着嗓子对着周度甜甜道:“好。”
徐瑛挂了电话,转过头正要对霍节发作,霍节已经迈出长腿走出一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徐瑛的眼神钉在霍节背上,恨不得在他背上开个洞,直到看不到霍节的背影,她才踩着高跟鞋走向停车场。
冤家路窄,出停车场时,徐瑛远远地就看到霍节的阿斯顿马丁也正要出去。她用力踩下油门,打满方向盘,在他面前甩出一个漂移。两辆车擦身而过,徐瑛得意地冲他扬眉,然后抢在他前面把车开出去。
压了霍节一头让她十分快意,可这快意只持续了几秒,她就听到霍节歇斯底里的声音:“徐瑛!”
徐瑛第一次听到这个矜贵的男人这么失态的声音,她不禁回头想要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还没等她转过头,金属撞击、刮擦、撕裂声和刹车声就充斥了她的耳道。大货车重重撞向她的车侧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几近晕眩。
在她闭上眼前一刻,她看到霍节红着眼睛竭力地拍打着她的车窗。




你追我赶(1v2) 你是被撞坏脑袋了吗
霍节脱力地坐在手术室外的座椅上,他低垂着头,手指微微颤抖地摩挲着袖口上未干的血迹。
感觉到身前的光被遮住,他抬起头。
周度面色沉沉地看着他:“怎么回事?”
霍节起情绪,站起身,冷淡地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在告诉周度:与你无关。
手术市的门突然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走出来。
“怎么样?”周度凑上去。
霍节没有说话,眼睛却沾在柴菱脸上,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探寻出手术室内的讯息。
柴菱摘下口罩,从身后护士手里拿过垫板和笔,道:“现在情况有些危险,主任让我出来找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霍节拿过垫板,周度扯住垫板另一边,霍节抬起眼皮看向他。
周度凉凉道:“霍节,你现在还能签吗?”
霍节嘲讽地看着周度:“不然让你签?”
柴菱眼睛在这两个对峙的的男人来回转了一会儿,把垫板从他们手里抽回来,她冷冷看着霍节:“你们要争风吃醋麻烦到外面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我会催瑷姐赶快过来,这同意书你们谁都不用签。”
霍节哑然,看着柴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歉疚:“抱歉。”
霍节话音刚落,长廊就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徐瑷带着薛予快步走向手术室。
看到门口的叁人,徐瑷小跑到柴菱身边,抓着她的肩膀,声音颤抖着:“柴菱,怎么样了?”
柴菱安抚着徐瑷:“瑷姐,你放心,我导师是国内脑科方面的顶级专家,有他出手徐瑛不会有事的。”她把同意书递给徐瑷:“瑷姐,你需要签一下手术同意书。”
徐瑷抖着手把字签完,然后还给柴菱。
柴菱朝徐瑷点点头,然后斜了霍节一眼,转身走进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重新关上,徐瑷腿一软,向后倒去,身后的薛予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他握住徐瑷冰凉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
徐瑷闭上眼睛,努力把心里的恐惧压下去。自七年前她们的父母因空难去世后,她就只有徐瑛这一个妹妹,她再也承受不了失去至亲的痛苦了。
从天黑等到天明,手术室的们终于打开。
杨主任带着柴菱走出来,一行人围了上去。
杨主任对最前面的徐瑷说:“手术很成功。”
徐瑷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她感激地看着他们:“谢谢杨主任。柴菱,谢谢你。”
柴菱笑了笑:“瑷姐,你不用谢我们,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天职。”
杨主任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徐瑛被推出来,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
徐瑷、薛予、周度跟在病床后面,霍节回本能迈向病床的步子,转身走到柴菱身边。
柴菱意外地挑挑眉:“居然没跟上去。”
霍节低头看着她:“我对她已经没有义务了。刚才的事,对不起。”
柴菱凝视了霍节一会儿,释然道:“看在你刚刚的表现上,原谅你了。”
她挽起霍节的手,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走吧,陪我去吃早点。做了一晚上手术,饿死我了。”
徐瑷醒过来的时候,周度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骨节分明的手却还在紧紧攥着着她的手。
徐瑷动了动另一只手,指尖的夹板掉落,心电监护仪发出警报声。
“徐瑛!”周度一下子被惊醒,看到睁开眼的徐瑷,先是一愣,然后惊喜道:“你醒了。”
他凑近徐瑛,抚摸着她的脸,仔细端详她。
这亲密的动作让徐瑛身体变得僵硬,不过沉浸在喜悦中的周度并没有发现。
他亲了徐瑛一口,笑着说:“我去叫医生。”
徐瑛瞪大眼睛看着他走出病房。
徐瑛皱起眉头,明明昨天她和霍节才刚办完婚礼,怎么一觉醒来,她就躺在病床上了。而且守着她的人也不是霍节,而是周度。
病房前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愣了一瞬,随即大喊那个背影的名字:“霍节。”
那个她期待的背影并没有回来,难道是她看花了眼。徐瑛摇摇头,不可能,她才不会认错他的背影。
徐瑛突然气了起来,她住院了,他居然不来照顾她。
徐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蹿下床,手上背上的输液管连着的吊瓶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她也不管,径直向外面冲出去。
听到后面病房传出的巨响,霍节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抬脚往前走。只是还没走一步,他的手就被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抓住。
“霍节。”徐瑛的声音似嗔还怨。
她本来想要怒气冲冲地喊他的名字,但是连着几天粒米未进,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明是用尽力气的大喊,语气却像撒娇一样。
霍节绷直了背,没有回头,手臂微动。
徐瑛死缠烂打他那么久,早就对他的行为模式了如指掌,看到他这样动作就知道他要甩开她的手。
她立即贴上去用双臂紧紧缠住他的手臂,如果是平时的徐瑛,霍节自然甩不开她,但是她忘了自己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了。
霍节的手臂向后轻轻一甩,徐瑛立刻就被挣开了,整个人的往后倒去。
听到背后重物落地的声音,霍节定住了,他转过身,看到昏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徐瑛。
他半跪在她身边喊她的名字:“徐瑛……”
徐瑛毫无回应。
他看了她许久,然后把她横抱起来,走向之前的病房。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霍节不禁加快步伐。
一双手臂地悄无声息挂在他的脖子上,霍节低下头,徐瑛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是狡黠的笑意,显然刚才是在骗他。
“……滚下去。”
徐瑛圈紧了他的脖子:“不要。”
“我数一二叁,不滚下去,我就松手。”
徐瑛眼里毫无惧意,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你数吧。”
霍节与她对视了许久,没有数数,突然直接松开了手。
徐瑛没有如他预料一般掉下去,而是像树袋熊一样四肢都挂在霍节身上。
住院部人不多,不过还是会有叁叁两两的人经过,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一步叁回头地看着这两个缠在一起的人。
霍节沉着脸看着她:“你不怕丢脸吗?”
徐瑛得瑟道:“不怕,反正现在是你和我一起丢脸。”
霍节站着不动地望着她,显然是在等她脱力,自己下来。
徐瑛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只坚持了十几秒就用完了力气,眼看就要滑下去了。
她看霍节还是没有动作,委屈的瞪着他:“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怎么凶?”
霍节嘲讽地勾起嘴角:“徐瑛,你是被撞坏脑袋了吗……”霍节突然顿住,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打量着徐瑛。
徐瑛尽全力地缠着霍节,根本没留心他说了什么。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完了,她绝望地松开手向后倒去。
霍节伸出手将她牢牢接住,抱着她继续走回去。
徐瑛闷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去。”
霍节充耳不闻。
徐瑛憋着气,看到自己手背上刚刚扯掉输液管的伤口还留着血,更加委屈了,她报复性地把它抹在霍节的定制西装上。
霍节默默盯着她的伤口,没有说话。
两人回到病房里时,病房里站着叁个人:徐瑷、周度、柴菱。
他们一进病房,叁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你追我赶(1v2) 她好像失忆了
霍节在叁人的注视下把徐瑛放到病床上,然后转过头对柴菱说:“你给她检查一下吧,她好像失忆了。”
在场的脸色均是一变。
徐瑛皱着眉头:“失忆?”
徐瑛照完ct,柴菱拿着片子走了进来,递给徐瑷:“是颞叶梗塞造成的短暂失忆。”
徐瑷担心道:“严重吗?会不会要动手术。”
柴菱道:“不用,我给她开点抗血小板聚集的药物和他汀类的药就行,但是恢复情况还是要看她的体质。”她看了徐瑛一眼,笑了:“不过看你这么生龙活虎,应该很快能恢复。”
徐瑷注意到徐瑛像个炸毛的猫一样瞪着柴菱,拧了一下徐瑛的胳膊,冷道:“你给我敛一点。”
徐瑛敢怒不敢言地看了徐瑷一眼,把头蒙进被子里。
徐瑛从小就讨厌柴菱,明明长得不如自己,可是只要有柴菱在的地方,徐瑛的光芒就会被柴菱分走,所有人都称赞柴菱聪明、大方、漂亮。特别是徐瑷,总是拿着柴菱来和徐瑛比,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瑛。偏偏柴菱还不拿她当回事,每次她特意挑衅柴菱,柴菱看她的眼神都让徐瑷觉得自己是个玩着幼稚把戏的小孩子。她当初看上霍节也是因为柴菱和霍节走得近,只要是能让柴菱吃瘪的事,徐瑛都会抱着十二万分的热情去做。
徐瑛隔着被子听到柴菱带着笑意的声音:“徐瑛,你刚做完开颅手术,大脑不能缺氧,头还是不要缩进被子里比较好。”
徐瑛没有动。
徐瑷冷着脸:“徐瑛,你要逼我动手吗?”
徐瑛还是一动不动。
徐瑷要把被子拉开,徐瑛死死抓着被子不让她得逞。
柴菱笑道:“看来她是不想看见我,那我先走吧。”
一旁沉默着的霍节突然出声:“我也一起走。”
正和徐瑷僵持着的徐瑛突然钻出被子,一下子拉住霍节的手:“你为什么要走?不许走。”
霍节直视着徐瑛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徐瑛,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搂过一旁柴菱的肩膀:“我现在和柴菱在一起。”
病房了突然安静下来,徐瑛呆滞地看着他,手松开,霍节没有再看她一眼,牵着柴菱离开了。
她望着病房的门,突然坐起身来要追出去。
一双又力的手把她按回去,周度厉声:“不准去。”
徐瑛不服气:“你凭什么管我。”
周度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一字一字地说:“就凭我们现在在一起。”
徐瑛被这一个又一个的炸弹给炸懵了。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她既愤怒又委屈,把这一腔怒气都撒在了面前的周度身上:“谁要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我只爱霍节,你滚开。”
周度面沉如水地看着她,眼里有怒气,更多的却是悲伤。
徐瑛第一次看到周度这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把他伤到了。周度一向桀骜不驯,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经常戏弄得她头顶冒烟,她从前千方百计地想让他吃苦头。如今真的让他吃到苦头了,她却心虚了。
她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得避开周度的眼睛,背对着他侧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听到周度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出去,紧闭着的睫毛微微颤动。
徐瑷叹了一口气,给她拉了拉被子,无奈地说:“你这个驴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徐瑛没有说话,假装睡着了。
柴菱和霍节走到医院的长廊上。
柴菱道:“松开我。”
霍节松开手,看了一眼柴菱的脸色:“你不高兴?”
柴菱直视着霍节的眼睛:“你为什么会来住院部?”
霍节道:“我来找你。”
柴菱笑了:“霍节,我们科室不在住院部。我不是傻子,不要用那么低劣的谎言来糊弄我。”
霍节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出声:“对不起。”
柴菱伸出食指揉着霍节的眉头:“霍节,我原谅你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是乞丐,不会讨要别人施舍的感情。”
霍节郑重地看着她:“嗯,我明白了。”
徐瑛本来以为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周度了,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像无事发生一样又来看她,还给她带了汤。
周度笑着看她搅弄着鱼汤:“怎么不吃?这是我亲手熬的鱼汤,我唱过,味道还不错。你放心,不会毒死你的。”
徐瑛看着这奶白色的汤,下不去嘴。她从来就不爱喝鱼汤,周度分明是在整她。可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不敢再惹毛周度了。
周度见她迟迟不动作,作势拿起勺子:“要我喂你吗?”
徐瑛连忙抢过来:“我自己来。”
徐瑛苦着脸,舀了一勺艰难地吞下去。过了一会儿,她才回味过来嘴里的味道,然后呆呆地看着周度:“是豆腐汤?”
周度戏谑地笑了:“傻子。”
徐瑛本能地要发作,但是想到昨天的事,立刻把脾气压了下来。
她低下头安静地喝汤,不时挑起眼皮偷看周度的脸色。
她这样故作乖巧的神态从前只会对两个人露出来,一个是徐瑷,另一个是……霍节。想到这个,周度昨天的怒气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徐瑛喝完了汤,周度抽出纸巾给她擦嘴:“今天这么听话?”
徐瑛低垂着睫毛,没有说话。
周度摸了摸她做完手术后光秃秃的脑袋,给她戴上一顶帽子:“走吧,带你去晒太阳。”
周度推着轮椅把徐瑛带到医院的庭院里。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照得徐瑛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再加上周度再旁边轻轻地给她扇着风,她整个人都昏昏欲睡起来。
周度的手机铃声把她吵醒,她看着周度接完电话蹙起的眉,问:“你公司有事?”
周度点点头:“嗯。”
“那你快去吧。”
“我先送你回病房。”
徐瑛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多晒一会儿,等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周度犹豫:“你自己能行吗?”
“我伤的是头,又不是手脚,为什么不行。”
周度把头凑近她,四目相对:“那你亲我一下。”
徐瑛抿唇望着他,没有动。
周度凑得更近了:“快点。”
徐瑛屏住呼吸,小鸡啄米一样快速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然后就把头转向一边。
听到周度在她耳边轻笑,她转过头怒瞪他:“你笑什……唔……”
周度含住她的唇,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攻城掠地,纠缠着她的舌头。
过了一分钟,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徐瑛,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走了。”




你追我赶(1v2) 谁更漂亮
徐瑛在坐着轮椅又在中庭呆了二十分钟,正要回去时,一阵风把她的帽子刮走了。
她转着轮椅追到帽子掉落的地方,正要捡起来,突然看到一对男女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是霍节和柴菱。
女人秀丽端庄,男人玉质金相,不知道霍节说了什么,柴菱眉眼都弯了,笑起来十分好看。只是柴菱不管笑得多漂亮,徐瑛都只觉得刺眼。
一个皮球滚落到徐瑛轮椅旁,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瑛捡起皮球,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对她露出缺了门牙的灿烂笑容,伸出双手要接过皮球:“谢谢姐姐。”
徐瑛本来要把皮球递给她,看到远处的柴菱,突然又把手缩回来。
小姑娘茫然地看着徐瑛,徐瑛正色道:“我问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把皮球还给你。”
徐瑛朝柴菱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和那边的姐姐谁更漂亮?”
小姑娘眼睛在两个人脸上转了几圈,然后看着徐瑛支支吾吾。
徐瑛不动声色:“你说吧,我不会生气。”
“……是那个姐姐。”
“为什么?”徐瑛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姑娘,气急败坏地问。
小姑娘被吓得缩起脖子,但是害怕徐瑛不给她皮球,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因为你没有头发。”
她看到徐瑛的脸色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急着想哄她高兴。小脑瓜转了转,好不容易想到了句她觉得一定会让徐瑛开心的话。
她鼓气勇气,对徐瑛说:“但是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光头。”
“这样她就会还我皮球了吧。”小姑娘沾沾自喜地想着。
“你见过几个光头?”徐瑛简直佩服自己,明明肺都快要气炸了,还能面不改色地和一个五岁小孩进行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
小姑娘怯怯看了一眼徐瑛的脸色,还是实诚地告诉了徐瑛:“只有你一个。”
小姑娘期待地朝她伸出手。
徐瑛没有动,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要把你的皮球扎扁。”
小姑娘先是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徐瑛说的话。她圆圆的眼睛里染上雾气,嘴巴一扁,大声地哇哇哭起来。
响亮的哭声很快就把柴菱和霍节吸引过来。
“徐瑛?你在这做什么?”霍节看着徐瑛道。
徐瑛冷着脸不说话。
柴菱蹲在小姑娘旁边,帮她擦着鼻涕眼泪:“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告诉姐姐你为什么哭。”
小姑娘抽噎着指着徐瑛说:“这个姐姐说要扎扁我的皮球。”
霍节无奈地看着徐瑛:“你跟小孩子置什么气?”
柴菱轻柔地抚着小姑娘的背,给她顺气:“那个姐姐跟你开玩笑的,她不会扎扁你的皮球。姐姐帮你把皮球拿回来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头,柴菱对霍节使了个眼色。
霍节俯下身从徐瑛手里拿过皮球,对着她道:“给我吧。”
徐瑛抓着皮球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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