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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赶(1v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ue
霍节肃着脸:“不要闹了。”
徐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把皮球重重地推到霍节怀里:“给你!”
霍节把皮球递给小姑娘,小姑娘的哭声才止住。
徐瑛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帽子戴在头上,径直往别的地方走去,连轮椅都不要了。
柴菱看着走远的徐瑛的背影,对霍节说:“你去把徐瑛送回病房,她才刚做完手术,不能走太多路。”
霍节点头,推着轮椅去追徐瑛,才走了几步就转过头看柴菱,犹豫道:“那你呢?”
“你没看到这里有个小家伙需要我照顾吗?”
“那我走了。”
“霍节。”柴菱突然叫住走出一截的霍节。
霍节转过身,柴菱正蹲着给小姑娘擦鼻涕,她背对着霍节,声音温柔而坚决:“不要越轨。”
“……我知道。”
霍节找到徐瑛的时候,她正在门诊大楼门口盯着玻璃上自己的脸。
“徐瑛。”霍节的声音把她惊得一颤。她把宽大的帽檐按下来,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猫一样的眼睛,转过身看着霍节。
他把轮椅推到徐瑛跟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徐瑛没有说话,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霍节也没拉着她,推着轮椅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转过身,盯着霍节,声音没有起伏:“别跟着我。”
“柴菱让我把你送回去。”
徐瑛叁步并作两步走到霍节面前,夺过轮椅:“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快滚。”
霍节垂眸看着徐瑛,吐出不带情绪色的一个字:“好。”然后立刻离开。
徐瑛注视霍节的背影,怒气在胸口翻滚。他在她身边时让她烦躁,但他离开了,那躁郁的情绪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
“骗子!”
“……”
“朝叁暮四!”
“……”
“出轨的贱男人!”
霍节顿住,缓缓转过身,绷着脸,压迫的眼神笼罩着徐瑛。
徐瑛梗着脖子,丝毫不让地回瞪他。
霍节快步走到徐瑛面前,低头看着她,声线冰冷:“这话应该送给你自己。”
霍节这一番话犹如往火里泼了一盆热油,烧得徐瑛几近失去理智。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朝霍节扑上去。
霍节立刻抓住她的手制住他,语带嘲讽:“怎么?不承认?徐瑛,即使你失忆了,即使你的脑子还停留在一年前那个你最爱我的时刻,你也可以轻易去吻另一个男人,不是吗?”
徐瑛僵住:刚才的事,他看到了。
她心虚了起来,可是一想到他和柴菱的亲密,那点心虚立刻就荡然无存了。
她嘴硬道:“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管我吻谁。你和柴菱还不是一样你侬我侬。”
霍节抓着她的手突然用起了力:“徐瑛,我不是你,对待每一段感情我会给对方应有的忠诚和尊重。我和柴菱是在和你离婚后才正式交往的。在和你的婚姻里,我自认问心无愧。你呢?”
徐瑛的手腕被抓得剧痛,手指都使不上力。热意涌上她的眼睛,一定是因为太疼了,她才没有伤心。她红眼睛瞪着霍节:“你松开我。”
霍节凝望徐瑛泛红的眼角,愣住,松开了手。
霍节沉默地看着徐瑛低头揉着无力的手,有水渍“滴答滴答”地落在她脸下方的地上。
她的皮肤一向很嫩,稍微用力都会留下红痕。她的性子又是风风火火的,常常不知时候身上就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瘀伤、剐蹭。每到那时,她就会就会趴在霍节身上撒娇,磨着他给她搽药。
此刻,徐瑛手腕处的指印已经泛紫。
“……我带你去上药。”
徐瑛狠狠甩开他的手:“不用!”
两个人周围的空气变得静默。
她突然抬起头盯着霍节,良久,一下子扑到霍节身上,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开始重重的吮吸。
“……嗯”霍节身子僵住,没有推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不住的低哼。
过了一会儿,徐瑛才从他身上下来,摸着他脖子上的伤口,眼里满是恶意:“你就带着这个印子回去吧,看看柴菱会不会相信你的忠诚。”
她趾高气昂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追我赶(1v2) 你最漂亮(微h)
一双炙热的唇贴在徐瑛的后颈,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下,轻吻着她的肩膀、蝴蝶骨、腰窝。轻柔的吻像柔软的羽毛,搔不到痒处,反而让她更加难耐。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滑去,在她双乳周围盘旋了几圈,然后着陆。指尖时而搓揉着她的乳头,时而扭转。她浑身的毛孔都战栗起来,乳尖也变硬了。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那只作恶的手,反被那只手抓住,被带到腿间。那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中指,往她的阴道探去。她挣扎着要把手指抽出去,却被那两根手指死死夹住。两人的手指,两种不同的频率,胡乱地在她身体里搅弄着,给她的身体带来混乱刺激的感觉。她慢慢变得自得其乐,阴道里渐渐水液丰沛,那只手突然把她的手指抽出来。快感的乐章曳然而止,徐瑛变得不上不下,她气得狠狠掐那只一直在作弄她的手。
身后的人在她耳边轻笑,硬物抵住她的入口,猛地一下进入她的身体。
他一边用舌头戳刺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性器开扩着她的甬道。上面和下面都被用同一频率戳刺着。
她终于被抵到身体的最深处,手不禁紧紧扣住他的手。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凶悍,次次都要重重擦弄她的敏感点。她的呼吸几近更不上他的频率。
当攀登到欲望的最高峰,他扳过她的脸,和她深深唇舌交缠。
徐瑛睁开迷离的眼睛,看清了面前那双隼一样的眼睛——是周度。
“啊。”徐瑛一下从梦中惊醒,看到自己身处在素白的病房中,才松了口气。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着她的额头,周度观察着她的脸色:“做噩梦了?”
徐瑛“噌”地把脸转向一边,完了又偷偷扫了他一眼。
周度笑了:“干嘛像做贼一样看着我?”
他思索了一会,恍然大悟,缓缓道:“徐瑛,你不会是做了和我的春梦吧。”
徐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涨红着脸瞪他。
周度凑近她,声音戏谑:“你有需求就和我说嘛。我一定会帮你的,这样你也不用欲求不满做这种梦了。”
徐瑛僵住脖子推开他的脸:“你不要脸。”
周度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你忘了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了吗?”
周度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理发的工具袋,熟练地摊开。
徐瑛探头看着里面齐全的工具,问:“你转行当tony老师了?”
“为你转行一天,感不感动?”
徐瑛连忙捂住自己长到颈部的头发,戒备地看他:“你不要祸害我的头发,好不容易才长到这么长的。”
周度自信满满:“徐二小姐放心,我练了很久了,一定让您满意。要是剪出来你不喜欢,我的头发任你处置。”
徐瑛挑挑眉:“真的?”
周度笑着点点头。
周度拿着剪刀在徐瑛头上仔细地剪着,那动作慢地徐瑛都受不了了,她翻了个白眼:“八十岁的大爷来都比你剪得快。”
周度轻笑:“我倒是想剪快一点,就是怕剪出个癞痢头到时候你哭得找不着北。”
徐瑛咬牙:“你要是敢把我剪成瘌痢头,我就给你剃个地中海。”
终于剪好了头发,徐瑛拿起镜子正要打开,被周度按住了。
徐瑛看着他:“干嘛,你真的给我理了瘌痢头?”
“我是要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怕你被自己美到。”
徐瑛扬起下巴:“我被美到也是因为我自己长得好看,才不是你剪的头发的功劳。”
周度笑着看她:“你还真不客气。”
镜子打开,里面的女人眉毛上方的刘海蓬松自然,半遮着她光洁的额头,耳后的头发弯曲卷翘,帖服着后脑勺,显得俏皮可爱——是赫本头。
周度一边用梳子给她理着发型,一边学着罗马假日里的理发师问她:“你是音乐家?艺术家?还是画家?”
徐瑛压下自己声音里的笑意,嗔道:“戏。”
他扶正徐瑛的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故作严肃的女人,勾起唇:“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模特,而且还是名模。”
她抿着弯着的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开心。
周度拿起一旁的盒子,打开:是一件纱制的白色衬衫和一条湖蓝色的长裙。
徐瑛眼睛都粘在衣服上了,语气却还是嫌弃的:“你还真是恶趣味,是要让我cosplay安妮公主吗?”
“不喜欢?那我扔了。”周度佯装要拿回丢掉。
徐瑛立刻抢过盒子,“噔噔噔”跑到卫生间换衣服去了。
过了几分钟,徐瑛打开门,在门口摆了个造型,然后转着圈到周度面前,眼睛发亮地看周度:“怎么样?”
她腰身极细,套上束腰长裙和白色衬衫,虽然简洁却十分生动美丽。
周度凝望着她:“我就知道这套衣服一定很适合你。”
徐瑛被他逗的心花怒放,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病房门口探进一个圆圆的小脑袋,是那天被徐瑛惹哭的小姑娘。徐瑛后来又在医院遇到她。小孩子嘴馋,经常到徐瑛这里蹭东西吃。徐瑛自己也不爱吃那些东西,乐得有人帮她消灭。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居然变得还不错。
徐瑛看到她,勾起嘴角,对她招手:“小鬼,过来。”
小姑娘摇着两个羊角辫跑进来,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徐瑛。
徐瑛从床底下掏出一个东西,小姑娘看清了后眼睛都移不开,尖叫着:“elsa的皮球!”
小姑娘的尖叫声简直要把徐瑛的耳膜穿破。徐瑛捂着耳朵,正言厉色:“闭嘴!”
小姑娘吓得立马噤声,但是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皮球。
徐瑛拿着皮球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想要吗?”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
徐瑛盯着她的眼睛:“谁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小姑娘语气犹犹豫豫,还是说了真心话:“……是elsa。”
旁边的周度“噗嗤”笑出了声。
徐瑛无语了,为什么这个五岁的小鬼头每次都能让她吃瘪。
徐瑛从牙缝里几个字:“我说的是活人。”完了又立刻补充道:“不许说你妈。”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偷看了一眼徐瑛的脸色,讨好地蹭着徐瑛:“是你。”
徐瑛绷着的脸终于松下了来,伸出手揉了揉小姑娘肉嘟嘟的脸:“算你这个小鬼还有点眼光。”
她把皮球递给小姑娘:“去玩吧。”
小姑娘抱着皮球欢呼着就朝外面跑去,要出门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对徐瑛露出大大的笑脸:“姐姐,你今天漂亮得像公主。”
徐瑛神情骄傲:“不用你这个小鬼说。我每天都漂亮的像公主。”
小姑娘走后,周度给徐瑛系上条纹丝巾,笑着看她:“你还要不要脸?逼着小孩说你漂亮。”
徐瑛理所当然:“我只是让她把实话说出来而已。”
她眯着眼看周度,语气危险:“我不漂亮吗?”
周度把丝巾打了一个好看的结,给她理了理衣服衣服上的皱褶,凝视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眼睛里:“漂亮。你最漂亮。”




你追我赶(1v2) 他喜欢她
周度拾好东西把行李箱拉门口,对着徐瑛说:“走了。”
徐瑛背着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没有动。
周度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徐瑛的脚在地上画着圈,磨叽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我姐不来接我吗?”
周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哄孩子,好笑道:“徐瑛,你当你自己是皇帝啊?出个院也要别人接驾。徐董手上事那么多,怎么可能来接你。”
徐瑛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我姐不来,张姨来也行……”
“徐瑛。”周度打断她,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是想要徐瑷接她,她只是不想要跟他走。
徐瑛想别开脸避开他的眼睛,却被他牢牢钳住。她有丝恼怒地瞪着他,触到他的眼神时又像被烫到一样马上缩了回去。
“你要和我住在一起。”他的声音坚定,不容拒绝。
威压的语气让徐瑛很不爽,她下意识就要顶回去,但是看到周度冷峻的脸色,一下子哑火了。
酝酿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昨晚梦见我和你上床了。”
周度怔愣地看着她。
徐瑛不再躲避他的眼睛,把眼里的情绪全部都暴露给他看:“你会逼我和你上床吗?”
她在讨要她的筹码,如果他要步步紧逼,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
周度眼神复杂望着徐瑛,她向来聪明又狡猾,当她觉得自己敌不过对方时,胆怯和软弱反而成了她的武器,用来为自己争取到对方能容忍的最大公约数。即使是这样的她,他也无可救药地觉得可爱。
“我比较喜欢称呼这件事为做爱。虽然我的确很想——”周度温柔地抚着她的眉骨:“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
徐瑛紧绷的下颚终于放松下来。
周度牵起她的手:“可以走了吗?”
徐瑛点了点头:“……嗯。”
走到停车场,徐瑛眼睛贴在那那深蓝色的流线型车身上,扣都扣不下来:“agera r!”
周度把钥匙扔给徐瑛,道:“你住院的时候把汽车杂志上的那一页都翻烂了,我好奇这车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就订了一张。”
徐瑛是爱车狂魔,徐瑷虽然对她严厉,但是对于徐瑛集车的这个爱好她是不管的,徐瑛在经济上的要求徐瑷也几乎有求必应,几年下来,徐家车库里的车都够开个展览了。但是这次徐瑛开车开进医院,徐瑷没把她的车卖掉她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向徐瑷张口要买车。
徐瑛跃跃欲试:“你这是要我载你吗?”
周度已经直径坐进副驾驶,他看着徐瑛一副手痒的样子,道:“愣着做什么,快上来。”
徐瑛兴奋地钻进车里,周度看着她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笑道:“你悠着点,别还没出院就又要住院了。”
徐瑛斜睨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又不是没坐过我的车。”说完就发动了汽车。
周度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笑了。
那时候他才刚成立博远,自家老头不赞成他搞传媒,隔叁差五就要给他使绊子,弄得他焦头烂额。
那天,他又被他爸隔着电话训了一顿后,乘着电梯心烦意乱地到了地下停车场,看到那张黑色卡宴,下意识就认为是自己的车,想也没想就钻进去。
一进车里,就闻到一股烟味,他捂住了鼻子,皱着眉看向前排:“怎么这么臭,老李,你在车里抽烟了?这味道太难闻了,熏得我想吐。”
前排没有回答,他有些恼地踢了踢驾驶位后背:“说话。”
车厢里一片安静,他想着老李可能是被他吓得不敢开口了,自觉自己刚才也有点过分,就道:“算了,开车吧。”
车缓缓开出停车场,周度觉得有些累,就眯了一会。
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车莫名其妙地停在一片荒山野岭之中。
周度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压着脾气问前排:“老李,怎么回事?”
车厢内还是一片沉默。
周度终于忍不住了,他打开车门,跨步走出来,绕到前车窗,正要发作,却突然愣住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不是老李,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侧过头看他,露出一张霞明玉映的脸。
月色朦胧,她的脸上恍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神秘而又诱人。
“咔”
车门突然锁上,车窗缓缓向上闭合,女人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抬起左手,竖起中指。
引擎声响起,汽车快速驶离这里,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荒野之中。
周度是第二天早晨才回到家里的,明明折腾了一晚上,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浮现着她的笑。
他打了个电话,报出一串车牌号:“帮我找到这个车的主人是谁。”
车的主人并不难找,她叫徐瑛,是徐家的老二。
说起徐家的女人,个个都挺有名的。
她的母亲徐芝二十几年前继承成辉,本来个个都不看好她,没想到她抓住市场转型和互联网发展的机遇,在网络上圈地轮胎替换市场,把已经式微的成辉做成全国数一数二的轮胎设备制造商。她的婚姻和事业一样不一般,她没有选择与她家室相当的商界大鳄,而是高调追求当时国内风头正劲的f1赛车手郑一,并且最后得偿所愿抱得美男归。
她的姐姐徐瑷,在徐芝和郑一遇难后,以22岁之龄出任成辉董事长。当时成辉股价暴跌,供应商纷纷要取消合作,成辉差点到了要被外资购的地步。徐瑷先是安抚股东,然后几乎跑遍东南亚,找到了新的供应商,再与新能源汽车品牌合作,压低利润,以品质换口碑。终于力挽狂澜,把成辉从悬崖边拖了回来。
比起徐芝和徐瑷,徐瑛似乎就没有那种经商的基因了,她更像她父亲郑一。徐瑛从小就驰骋在大大小小的卡丁车赛场上,奖也拿了不少。只是她似乎运气不太好,每次都不是亚军就是季军。
周度看着那些年代久远的新闻照片,上面徐瑛的脸蛋虽然稚嫩,但也能依稀看出现在的轮廓。不过那双眼睛一直没变,一样是那种劲劲儿的眼神。她高昂着头,眼中是不服输的劲头,背挺得笔直,脚还悄悄踮起,似乎这样她就能比旁边的冠军高了。
但是到了五年前的新闻照片里,她的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眼神幽暗,像无波的古井,又隐隐有些疯狂。她参加比赛越来越多,像是个不会累的赛车机器。她开始站到领奖台的最高处,可即使这样,她眼里也没有笑意。
她的最后一篇新闻在日期是两年前,新闻标题是:天才赛车少女梦断格兰披治,无缘f1入场券。
周度找到了那场比赛的视频,她的红色赛车在赛道上十分抢眼,从比赛一开始,她就一路飞驰,将对手远远甩在身后。但是到了最后一圈的转弯处,她的赛车突然发出长长的尖啸,与路肩碰撞后腾空飞起,冲出铁丝网直撞向摄影台。车身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过了几十秒后,一个身影慢慢地从车里爬出来。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摘下头盔。血水和汗水混杂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可怖,周度却移不开眼睛。她转过身,凝望着已经散架的车身。引擎突然发出巨响,爆裂开来,熊熊烈火燃烧着面前的车。她无力地跪在巨大的火光前,倒了下去。周度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一个连话都没说过一句的女人牵动着心神。
后来再一次见到徐瑛,是在一次酒会上。
他觉得有些累,便走到长廊的阳台上放松。
已经入秋了,吹来的风都带着入骨的凉意。
一双冰凉的手探到他的颈处,激起了他的鸡皮疙瘩,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劫,快把你的外套交出来。”
周度转过头,看到一张灿若玫瑰的脸,是她。
徐瑛看到周度的脸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猛地把手缩回来,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徐瑛。”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徐瑛转过头,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笑着跑过去:“霍节,你刚才去哪里了?”
霍节打量了一会儿周度,垂眸看着徐瑛,压低声音:“他是谁?”
徐瑛看了周度一眼,眼睛转了转,笑着盯着霍节:“你吃醋了吗?”
霍节转过身,径直往另一边走去:“你又发梦了。”
徐瑛追上去挽主他的手:“你说你吃醋我就告诉他是谁。”
“松手。”
“快说,快点说。”
周度看着走远的那抹身影,他的心跳又变快了。
他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他喜欢她。




你追我赶(1v2) 我讨厌你
周度说要给徐瑛露一手,两人半路去了趟超市。
“想吃什么?”周度推着推车问。
徐瑛想了想,把周度一路拖到水产区,找了半天,终于在最后一个水箱找到了:“我要吃这个。”
周度看着水箱里张牙舞爪的小龙虾,笑了:“徐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干嘛一出院就急着要吃你的同类”
“你敢说我是小龙虾。”徐瑛往周度身上扑去,作势要掐他的脖子。
周度眼疾手快,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哈哈大笑:“现在龙虾钳子被抓住,不能做怪了。”
徐瑛挣了挣,发现挣不开,瞪着他:“你放开我。”
周度懒洋洋道:“放开也行,你亲我一下。”
徐瑛盯着他看了一会,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好啊,你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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