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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春宫旧事
作者:仿生电子羊

高贵门阀一朝没落,尊贵小姐沦为妓坊囚奴。命运嘲弄,世界上最自私的二人再相会,她又辗转至他的身边。外表光鲜,里子龌龊,身体的隐秘之处被寸寸亵玩调教。然而万般过后,莞尔一笑,她求得不多,从来就只是大家都不好过罢了。------------------主c:元裨x旃檀暴戾狠辣痴王爷x偏执乖戾大小姐并没有很重要的副c:陆冶x郁素柔------------------避雷指南:双洁党慎入,女处男非处·大致11,过程中偶有ntr和3p,男主会有三妻四妾。·除了女主使坏的时候大概不会虐,但女主也许频繁使坏(???)·主角以外角色的性描写·本文并不想传达任何立意,角色行为不等于作者认同-------------------更多┆章节: 1 8 (w 1 8 . )





春宫旧事 第一章·1
太盛元年,岁寒。离那场变故也不过是两月之久,长安对权力更迭已经司空见惯,早恢复了往日平静,一切落幕飞鸟投林,新雪过后无比干净。
今日于寻常百姓也不过是无所不同的一日。只是不见人处,一驾轻车已秘密驶入了青巷,车轮碾过地上的石砖,发出沙沙碎响。
巷子尽头的府宅内,曲廊蜿蜒,雕栏画壁,一步一小景,十步一亭榭,孤山怪石错落拱立,藤萝掩映树影隐绰,高悬的黄色宫灯内烛火扑朔,奢华之姿更胜于前朝郁府百倍。此间四下里正寂静非常,只间或有飘渺的乐声从远处暖阁里浮漂出来。
“七郎,瞧这小娘肌骨娇润,腰姿纤款,这次你也算是占着便宜了。” 珠帘后传来一个轻慢的男声,言语间的毫不掩饰张狂孟浪。
不等对方作答,男子又道:“新入教坊的这批也不过刚被调弄了一月有余,伺候的本事怕还没周到,你是个急的。原来要笑你像只猫一样馋腥,谁知胭娇当真如翩羽,搔郎心颤颤。”
这阁内毛毯上正歪着身跪坐一女,低垂着头,眼蒙赤绸,口衔明珠,身着一层轻薄的朱红鲛绡衣,似遮不掩地透出一身莹润肌肤,尤其是胸口处两团鲜嫩的玉乳,生生地挺着,却看不真切,如云山霞拢的群峰,只娇颤颤地露出顶儿来。美人未着鞋袜,双足白皙如脂玉,足尖却微微泛粉;两踝上绑着金制足饰,中连着条细细的锁链,坠着金玲,一动就发出簌簌的响声。懂行的人一看便知,那足是浸了秘药,能叫骨头酥软无力,皮肉敏感非常,难以平稳地支撑自重,每一步又都如走在千万针芒之上;那脚链上带有无数毛绒小刺,每动一下便镶肉里,能叫寻常的佩戴之人时时疼痛难忍,偏又因细微的挣扎而不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更别提那上了淫药的敏感双足。通常这两样儿并不一起使用,只因此等繁复手段目的都是一样,是要贱奴无法行走、时时膝行俯首侍人罢了。也不知下跪的女奴有多不驯,竟要受双重刑罚。
帘后另一男子隐约地哼了一声,带着几分懒意,似乎是不大想说话的样子。
“这便是陆冶也在寻的美人?和你抢,他怕不是一分胜算都无?”那轻佻男子朗声笑道,“兀那美人,抬起头来叫我看看。”
堂下的女子闻言,像只白鹭般惊惧而乖顺地抬起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惹来男子嘬嘬几声逗弄。
不怪她不敢违拗,那人所言的陆冶乃是如今看尽长安花的新贵,圣人月前刚亲口御封的左相。若真如那个轻佻的男声所言,连陆相这般权势滔滔的人物都争不过一个罪奴,堂上另一位又该是何等的尊荣?
“李意,去堂下扶那奴到塌边来。”另一男子一开口便是颐指气使,带着怠懒的腔调更显得嚣张,“赏你沾沾这香,然后便滚吧。”
女子听见珠帘发出琅琅声响,不久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倚上了陌生男子的胸膛,头顶在他的颈窝处,脸颊被他的碎发蹭得阵阵瘙痒。那人并未遵照指示去搀她的手臂,而是一臂撑在她肋下,另一臂
揽过膝窝,将她一把抱起,走动间引得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我听这娇娘心擂如鼓,方才又跪了那般久,怕是玉足早已慵软无力,哪还能走上那么多步?李意唯恐美人踉跄着伤了自己,今夜无法服侍得七郎尽兴。不如我好事做到底,捧着将她献上,还望七郎不要怪李意逾矩,迁怒于瓷瓶花盏等死物。”,那男子嘴上恭敬,肋下的手却并不老实,托在女子乳下就狠狠地揉弄了一把,女子依旧柔顺地靠在他胸侧,瑟缩着不敢违抗,原来他正是刚在堂上说话的那位轻佻男子。
果然是深谙对方脾性,李意只将她放在塌下,便迅速地伴着盏碟的飞击碎裂声扬长告退了,两袖飘飘然,卷着说不清的风流。
榻上人并不再追究,只是有些性急地卸了她口中衔珠,托住她的下巴,语气颇有些不自然地缓声道:“小奴何名?”
“罪奴无名。”女子答。
“岂有此理?凡是世间人子都有姓名,为何你会无名?”
“入坊前种种,皆为前尘往事;入坊后仓促,嬷嬷还未来得及起名,所以罪奴无名。”
对方顿了半响,继而猛地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膝上,钳住她双颊又道:“那你旧名又为何?”
女子跨坐在他怀间,位置高些,错觉间不知怎地,只觉得她刚才惶惶如兔儿的神色好像全都不见了。虽然蒙目,却犹有一种自上而下的睥睨之感。
“旧日贱名恐污大人清听。”
“说。”
她未答,竟是兀自解开了目上红绸,随手丢在一旁,眼也不台地道:“皇太弟别来无恙。既然李意那厮也滚了,我们何必还来这套。莫不是以为拿腔拿调,我就会认不出你的声音罢?”
那被称为皇太弟的男子一见便知道她已经演够了,此刻那模样真真算是“凶相毕露”,终是能放开地朗声大笑了几下。他颇有些急色地将人搂到怀里,大手包着衣物捞起一只嫩乳就把玩起来。女子虽身量修纤,椒乳却十分丰满,男子手很大却仍握了满把,指缝间溢出的腻滑软肉像液体一样隔着红裳滑动。男人吸住她的耳垂,鼻息含糊:“卿卿既知孤是谁,还敢不速速招来芳名……”
怀中女并不开口,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十指绞着男子的下摆,任唇肉惨白得无血色也不吐一声,由他蹂躏。男子只更加变本加厉,把手中一对奶儿掐扁搓圆,残忍地揉捻她的乳尖。这样往复几遍后,那女终于吐出一声啜泣,朱唇颤抖,红肿得欲滴出血来。虽然眼中仍含着倔强,两行清泪却早顺着脸颊打在胸口,沾得男子薄纱下的手满是湿热。
见状,男子的手顿时无处安放,只得抽开手捧着她的脸颊,几个吮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像是自责般说道:“旃檀,我知你性烈,怕你伤了自己,只叫人用秘药困住你的脚,难道那群贱奴竟敢对你的双乳也用药……实是我不好,弄痛我的卿卿了。”
谁知旃檀爬起来回手就狠狠地抽了男子一耳光,语气冷硬:“元裨,别惺惺作态了。现如今连你这不受宠的老七身边的一条狗也能辱我。你要真的疼我,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对方身居高位,显然是被那一巴掌打了个措手不及,难以置信地侧着脸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如你所言,那受不受宠可都是前尘往事。孤现已位极太弟,你如此下孤的面子可说不过去。”元裨冷冷地狞笑一声,拇指揩去嘴角的血,扳过她的脸,“至于李意,孤自然会小小地惩戒一下,可那也是因为他违佞了孤,而你——当记清你自己的身份。虽然今后在孤身边,自有孤疼你,可你要还是如往日那般跋扈可不会有好结果。”
旃檀突然勾唇一笑,之前那副饮恨的神色一扫而光。
她贴近身前,手爱怜地抚着他脸上的指痕,俯身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打痛了罢?还以为太弟素来喜欢我这样呢……”
男人愣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地旋身将娇娘压入身下,一手掰过她的两只手腕擎制于床头,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炙热的舌长驱直入,舔弄口腔里每一处嫩肉,像要吃了她似的直吮得她咿咿嘤嘤。她十指无力地勾着床头,双足间的锁链也随着挣扎叮叮作响。




春宫旧事 第一章·2
元裨的吻一如他为人,强硬激烈、不容拒绝,饶是旃檀主动献吻也是被迫着承受了半响。他吮她的舌咬她的唇,灵活的舌间挑逗过上颚牙龈每一寸软肉,津液交融,两人饥渴地争抢着逼仄唇舌间稀薄的空气。旃檀只感觉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想要抬腿狠踹元裨几脚,只是双足酥软无力,脚腕又受金链钳制,踝刺摩擦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几次尝试不果呜呜地挣动抗议,偶有一丝气音呻吟从嘴角边溢出,又立即被元裨的舌头填回口腔内一口吞掉。待到一吻结束,两唇分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这一刻,元裨觉得自己终于夙愿得偿,这个注定属于自己的人,当年求不得的人,终还是回到自己身边,任凭摆布。只是那股愤懑的躁动却没得平息,夙世埋藏于心的那颗欲种像得了甘霖滋润一般,从蛰伏中完全醒来,迅速地抽枝生叶,将根茎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罢了,毕竟这个人是他的少年情愫,是他的意欲难平,直到现在,仍是他的情之所钟。方在她还跪在堂下的时候,他就觉得有团火直冲小腹,而此刻这个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偎在自己怀里。他若还要把持,哪里还算得上是男人?
他把旃檀推平在床上,那一身红绡刚才还很顺他的眼,谁想到只是看着轻透,任他摸索了半天也没得要领,极为碍事儿。而胯下那根孽根早已涨热得像一个铁棍,直愣愣地挺着戳在她腿心,他耐心大减,双手向外一发力就将衣料顺着衣领扯了个稀巴烂。鲛绡虽然轻软,但和她一身娇养的皮肉相比到底还是粗糙了些,胸口袒出的滑嫩肌肤因着刚才那一番亵玩还留着织物摩擦的痕迹,微微泛红,那对儿丰盈的圆奶即便躺着也显得十分挺翘。
许是旃檀母家是鲜卑人的关系,她肤色偏白,身型修长匀亭却不乏丰厚的脂肉,不是寻常汉家女的那般娇小瘦弱,两团奶子同正经的西域胡姬一样分量不小;而比起族中血脉混杂十数代的拓跋后裔,或是纯血胡人,她皮肤却更像汉女那样细腻香滑。简直是每一处都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得。
“唔…把你的衣服也除了……”旃檀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腰侧。
“怎么,急了?”元裨坏笑着盯住她比寻常人微浅的瞳仁,一边手上解着衣带,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不是…”旃檀眉头蹙起,面露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避开他的衣摆,“你这身重锦上的绣样太繁,磨得我肉疼!”
元裨被扫了兴,眼神微窒,手上的动作加快去了衣服,长臂捞着旃檀的腰一把就把她拉回自己的胯下,身子一沉整个人都罩在她上方:“就属你坏……看你现在还要说什么。”
俯下身子叼住一只奶儿,舌头先是在乳晕上划了几圈,然后便将整个奶子裹住,同吃奶一般用力地吸咂起来,另一手则粗暴的捏住另一只,肆意地揉玩。她的乳尖很娇,乳晕小小一圈,将将只有铜钱大小,乳头也只是微微凸起的嫩红尖尖,颤巍巍的如同新渍的盐梅,是浅淡的朱红色。因被用药调教的关系,那处敏感异常,即使被舌苔上的肉粒滑过都十分耐不住,若被万千细针搔刺,热辣辣地肿痛起来,更别提像元裨这样用力的吸吮亵虐。元裨把口中的奶头吐出,那乳尖虽然也坚硬不少,可到底还是没有站起来,他伸长了舌头爱怜地来回舔抚了几下,接着又恶作剧似的猛地勾舌,对着那俏生生的嫩尖儿发起一记残忍的弹拨。
“啊!”
听着那声愉悦又惨痛的淫叫,元裨满足地勾起嘴角,看着那处红肿可怜,食指和拇指又恨不住地搓捻几下。他对着旃檀的臀侧狠狠地扇了一掌,抽得屁股上的肉一片通红,调笑道:“卿卿,你这对奶儿总这样嫩,乳头这么娇可怎么行?孤都服侍了它半晌,怎么还是这么小?将来有了儿子可怎么喂奶?啊?你说呢?”
他又胁着她接了个深吻,手伸到下面把住自己的阳具随意地撸动几把,发出了几声悦耳的低沉喘息。马眼早已微启,正吐出一丝前液,他握住那粗壮的巨物抵住旃檀腿间的秘处来回蹭动摩擦,鹅卵大小的龟头喷着热气在那肉缝间来回顶弄几次,找准了那湿润的入口就要挺身而入。
旃檀抵在他炽热胸口的双手用力地推拒了两下:“等一下……”
“你又怎么了?”那声音充满了被打断的不悦。
“你躺下嘛,”旃檀抬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你太沉了,让我在上面。”
“哦?你行吗?”
元裨翻身换成躺靠在床头的姿势,牢牢地掐住旃檀的大腿根,得她身上发软一头栽下去。他盯着旃檀弓下腰微微翘起圆润的臀部,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不自觉地挺了起来,骚媚送到他面前,两只眉目含情像是小钩子似的也正望向自己。一瞬间,他有些痴了,像是错觉般,恍惚听见旃檀轻蔑地“哼”笑了声。见她先翘起左手中指从后向前地抚弄了自己私处两下,接着一双纤细的玉手就握上了他的命根,漫不经心地来回撸动几下,狡黠地全然避开他所有最痒的地方,才扶着那又粗又硬的热柱,慢慢、慢慢地向她自己那处送去。
“噢……”龟头进入的一瞬间,她脖颈后仰拉出漂亮的流线,色情的唇瓣轻轻微启,吐出一声气音,芙蓉泣露,样子连山间最淫荡的妖灵都要自叹不如。
可那龟头委实太大了,她磨磨蹭蹭半天也只吞了半颗进去,顶在逼口处,撑得整个阴阜都满满登登的,划得她内里的嫩肉阵阵钝痛。旃檀试着轻轻摆动腰臀,可那肉杵再也不能进半寸去了。她本就没有十分投入,不算动情,现在腿间夹着的孽根胀得她下体裂开了一般生疼,那处本来就没多少的水反倒也要干透了。只好深吸几口气,力地耸着两股一扭一扭抬着腰臀,逼那孽根退出去,待到磨蹭半晌才终于“啵”地一声完全把那孽根吐出来,一只手又绕到臀后用指尖试探的一边吸气一边揉弄抚慰那被撑痛的秘处。
元裨的龟头被含进去了半个,眼见就要得了趣,谁知道末了又被囫囵地吐了出来,他还哪能容下这般道理?见这骚妇竟还在自己面前弄穴摸乳地发浪,登时红了眼,把旃檀推翻在榻上分开她的双腿把着脚踝就把那秘处送到了自己眼前,狠狠地舔了上去。一边凶狠地吸咬她肉鼓鼓的阴花,一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句来:“好卿卿,孤给你好好润润,一会湿透了再骑爷就不痛了。”




春宫旧事 第一章·3
旃檀活了一十八年,就算在教坊司里走过了一遭,那也不过浑噩了小一个月,加上元裨暗中的庇护,出来时她还是个连玉势都没含过的雏,又哪里被人家吃过小逼?顿时吓得连连后退,连刚才装出的那副老练神态也都飞得一干二净。元裨抱着她的臀,把她那处吃得啧啧作响,炙热的长舌顶入密处,毫不留情地拍击着脆弱的肉壁,上下牙齿偶尔夹着娇嫩的唇肉细细碾磨,把她弄得呜呜地哭叫不住,羞耻的泪水顺着腮边落入发间。她一手攥紧,绞住榻上被褥,另一手抵着元裨的颅顶想要把他从自己的腿间推出去。奈何元裨力道大得惊人,叫她完全无法反抗,她才知晓之前元裨待她手下都是留了情的。他要真的打定了主意,自己是无处可逃的。
过了好一会,元裨才把她放平在榻上,任由旃檀哽咽着抽泣。春水从小穴里流进股缝,她感觉自己的小腿崩得都要抽筋了,谁知元裨还没完,突然用手抻开她的肉穴,一根指头像是寻找般摸索起来,几番后终寻到了一粒圆圆的硬点,元裨弯下脖子对着那处吸了上去。旃檀尖叫出声,只觉得一阵近乎是纯痛觉的尖锐的快感像是钉刑一样嵌进自己脑中。元裨用舌头舔了两下,像是觉得有异,又停了下来用手掰开她的嫩肉查看,果然不妥——她的阴蒂竟也生的很小,被周围的包皮软肉保护得很好,平日里应当就没有受过刺激,所以偶尔特意疼爱让她的反应格外明显。这姑娘以往最爱纵马,也怪道她能骑那么久都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于是他一边吸舔下面的小洞,一边把那处撑得更平,一只指头压住下方的软肉,竟然是用另一只手拇指的指甲温柔又残忍将那小小一粒硬籽剥露出来。
“不、不要……嗯~唔嗯——啊~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旃檀纤细的手指在私处勾挠着,想要阻止元裨的恶行。
而元裨满意地听着旃檀吐出甜腻的喘息,享受着声声哀求,拍开她作乱的小手,伸出舌头狠狠地对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那一点碾轧了上去。
“啊啊啊啊——好痛!”她兀地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只听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元裨连忙退了出来。只见榻上的女人双腿绞紧,脸色惨白,被咬住又复充血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动着,大颗泪珠顺着眼睫滚落下来,和刚才动情的样子截然不同,完全不是爽到极致的表情。元裨急忙愧疚用手掌包住整个阴阜,胡乱地揉弄着穴口分散她的注意力。想来是她那处过小,敏感点太过集中,平时缩在软肉的保护下从未受过这种对待,太过频繁密集的快感和刺激同时袭来,一下子转变为了钻心的剧痛。待她神色稍好一些,元裨复又拉开她的双腿,轻柔地含住她的小穴。
旃檀在他的唇舌伺候下渐入佳境,元裨见她得趣便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男根上,哄她握住给自己手淫:“摸一摸。听话,摸小些,一会不疼。”
她早就意乱情迷,只是敷衍地撸动着手里滚烫的肉棒,小逼里春水一股股地直淌,被他尽数舔舐干净。没一会两条腿便绷了起来,腰僵着抬起,一边挣扎一边挺动着胯骨把穴内的肉舌送得更深:“啊啊啊要泄要泄了——”
许是报复,在这紧要关头元裨又抽离了出来,拖住她的腰向后一仰又靠在床头,一把把她捞到自己跨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骑上来。”
旃檀腰眼发酸,勉勉强强扶着他的胸膛坐起,一手抓着他上臂贲实的肌肉,另一边扶着他的阳根颤颤巍巍地对着自己的穴。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髻散乱,几缕细碎的发丝黏在湿润的肌肤上,颊上洇着不正常的潮红,更显得一身肌骨莹润如雪。双眼似睁不睁地垂着,睫毛中酝着些涣散的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委实是一副不知天地的模样。硕大的龟头裹着黏腻的汁液总算是撑开了那窄小的入口,似要一寸一寸地没入滚烫的腔道,只是那孽根实在是太粗,肉棱坚硬,此次再尝虽然顺滑不少,可是入了不到一半,又陷入举步维艰的地步。
她的嗓子眼里飘出了几声委屈的呜咽声,大腿不住颤抖,眼见着是又要夹着肉臀遁逃。有了一回的教训,元裨哪还能“冷眼放任”她再度前功尽弃,握住那纤纤一握的嫩腰,胯猛地向上一挺,将那口湿软滚烫的肉穴一举贯穿,大半根都没入了进去。
旃檀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腿心间是剧烈的钝痛,胀裂感灼烧着小腹每个角落,直贯到心肺里去。一个初次承欢的处子,就被用这样的姿势操到了这么深的地方,肠肚都要被顶穿了。阴阜被分挤得极开,娇小的穴口撑得像一口皮环,严丝合缝地含吮着他的孽根,几缕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穴口和肉棒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滑进他深黑色的浓密耻毛间。
元裨并没有这样放过她,一丝缓和的时间都不肯给予,两手从下托举着掰开她两瓣丰润的肥臀就发狂地向上顶撞起来,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旃檀泣泪不止,小腿肌肉僵直紧绷,十个趾头长开,只有脚尖踮在床上。被用了药的双足敏感异常,虫噬般的刺痛顺着支撑点传到小腿,一直攀到大腿内侧,牵扯着被胀满的嫩穴不住抽搐。穴里的孽根每次几乎都是只稍稍退了一点就猛地复又掼到阴道的更深处,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小逼被撑得极开,连两瓣屁股都被带得夹不拢,恬不知耻地暴露着臀缝间蹙缩着的粉色屁眼,隔着肥厚的臀肉承受着囊袋一波又一波响亮的撞击。龟头有几次顶到穴腔最里头,那处似有道隐秘的裂缝,每每被戳碰到都隐隐张开却又瑟缩不已。
旃檀被他钻得穴里又酸又涩,元裨却发了狠似的偏要盯着她那处磨。
“好…好奇怪,别、别磨那里呃!唔……”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她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里打着哆嗦,漂亮的脸颊颤抖着贴靠在他的颈窝处,一边撒娇一边啜泣。
元裨稍稍退出了一些,但胯下的速度不减,仍抵着她的肉穴操干不止,只是不再专攻那处脆弱的所在。
每一次都牵拉出穴腔里粉红的色的嫩肉,拍得阴唇红肿外翻,逼口处浮起一圈绵密的白沫,肉道内部被粗壮的肉棱刮磨,钝痛渐渐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快感,嫩肉痉缩,一股股淫水从穴腔里流出来,溢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透。恍惚间,旃檀觉得似有一股酸涩的热潮在她的腹中涌动,肌肉也不受控,仿佛下一刻就要生生尿出来。
元裨突然放开手,由着她的重量完全砸在唯一的支撑点上,接着继续凶悍地挺腰猛操,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逼得她只能半启朱唇急促地吁吁吸气,完全没有一点发声的机会。一只手抓住面前一只上下颠动的圆奶用力地抓揉,另一掌狠辣地对着她的肉臀就是一记连续的掌掴。
他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跑?叫你跑?是谁说要在上面?搔首弄姿地勾引孤,啊?含了半个鸡巴头都没到,还敢吐出来?骚货!就会招男人?就会招男人!还敢不敢了?嗯?你说!”
一侧的臀肉直被扇得红肿不堪,几乎透明,肉臀震颤带着阴道缩,一大股蛋清似的粘液“噗嗤”地顺着肥润阴阜的滑脱出来滴到他的大腿上。
旃檀早就无力反抗,搂着元裨的脖子痴怔地承受着比之前更强烈的撞击,泪水口涎被干得顺着脸颊滴到元裨的胸口上,鲜红的小舌也半吐在外面。原本窄小柔嫩的阴花仿佛被干成了一坨嫣红烂肉,淫靡地绽放在他的操干之下,一股一股腥甜的骚水从那只肉鼓鼓的绯红阴阜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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