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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不多时,元裨只觉得咬住自己阳具的肉环剧烈地开始缩,旃檀的腰也弓了起来,双臂无力十指虚软几乎吊不住他的脖子。他手臂环住紧她的腰,压在她想要抬起挣脱的屁股,两个人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就这样顶着穴腔内巨大的阻力继续向前大力夯挺着粗壮的阳物,一层层破开绞上来的痉挛媚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元裨龟头的马眼上,只把他打得通体舒畅,差点缴械。她剧烈地震颤着,胸向前挺屁股更加撅起以躲避鸡巴继续操干高潮中敏感的内壁,身子僵成一个极骚的弓形。穴腔内淫水汹涌,虽被粗壮的鸡巴堵着,仍有数股汁液顺着骚逼飙射出来,顺着交合的缝隙一直留到大腿上。随后,强直的肉体脱力,重重地摔下,又一屁股把鸡巴一下坐进了最深处,像滩春水一样整个伏在元裨上头。
“第一次就能潮吹,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元裨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由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着她肥厚的肉臀来回操弄。
元裨见她实在不行,虽未尽兴也不再忍心继续,快速地抽干起来,强逼自己提前射。就这样又干了百十来抽,终于挺直了孽根把液尽数激射进了那口已经软烂无比的肉穴。滚烫的液灌入腔道,旃檀被激得一哆嗦竟是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元裨也不抽出,半软的阳具堵在深处享受着她穴里的抽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她的后背。
旃檀的胳膊还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双眼阖着,懒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见她那副双颊坨红,梨花带雨的模样,知道她实在是累坏了。今晚跪了半晌,又以处子之身承了这么激烈的操干,真是难为这个娇娇娘子了。不禁怜爱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痕,捏住她的小嘴儿接了几个深吻,肉舌搅动,狠狠地啜了几口蜜汁。
“旃檀,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的身边吧。你一直都知道,我会很疼你的。”
旃檀的手臂动了动,似是告诉他自己还醒着,但没有回应。
他接着道:“我们两情相悦,本来就是天定良缘,两年前就该……”
全当旃檀是累得不行,他也没甚在意,就这样自顾自地说着,双手玩味着她汗津津的皮肤,细腰上腿根间还有油润的臀肉上全是红紫斑驳的指痕,腰肢上深陷着两个圆圆的腰窝,好像生来就是给男人把着操的。
怀里的人晃晃悠悠地伏起上身,散落的乌发垂下耳侧,仿佛把两个人完全笼罩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怎么了乖宝?想去沐浴了么——”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乍现,两人间暖融融的温存霎时荡然无存。凭着多年拼杀战场的反应,元裨想都没想就抬手攫住了那只行凶的手臂,尖锐的刀尖堪堪抵进他的胸口,在昏暗的烛火下仍泛着银汪汪的冷光,刀把上雕祥云纹,刀柄上镶着硕大蓝宝——正是他那柄贴身的胡刀。
“你…要在上面就是为了背着我摸枕头下的这把刀吗!”元裨怒不可遏,攥着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偾张,强压下怒气的嗓子带着颤音。
旃檀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裂了,她好像能听到骨节响动的脆响,僵持间锋利的匕首已刻入肌肉层,鲜血从伤口里渗出来。
“怪只怪你叫我对你了解的太多……”她攥紧了刀柄,噙着丝桀骜的冷笑。
“我是要笑你胡来惯了还是真的蠢?一个妇人,跟青壮的男子较力?”他冷笑一声,此时气血上涌,胸口的创处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你信不信我稍微用力你这节胳膊就废了?”
“那你就动手试试,我难道还在意这一节烂骨头不成!”
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垂眼看看手中那节被捏得涨红的藕臂,心中是说不明的酸楚,也许是因为胸口刀伤的缘故罢……估计再不放手,她的手臂怕是真的要废了,于是松手顺势向前一推,想着先除了武器,然后赶紧叫人把她捆起来再做打算。
谁知那刀乍然一拐,她竟借着惯力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只听扑哧一声,刀身已入了叁分。喉间翻涌着的腥甜热气,顿时不受控地从口腔中喷射而出,洒了他满满一胸口,像是晚春时节的桃花,艳丽又带着一丝将死的妖冶。
旃檀的身子缓缓地向后软下去。
“旃檀、旃檀!来人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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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第二章·1
“唉,七郎…放过我吧!我并不知那日的小女是你心尖儿上的那位啊!她遮着脸——要是知道是旃檀那恶女娘,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揉她的——不!臣呓语!”李意被绑在柱上,满脸胭脂唇痕,身边正围着六个身材肥胖高大的丑陋女人,个个拉扯着他的衣服,如饥似渴地舔咬着他玉白般的胸膛和脸颊。
“这馊主意定是旃檀那恶女娘出的吧!七郎,放了我吧,臣知错了!”
殿上玉帘后传来一声冷笑,随即一只鞋飞出来拍在他的头上:“你不是贪香吗?孤今日就让你香个够!”
“殿下!您再这样臣要终身不举了!殿下您怎可命人强暴臣下……臣守身如玉二十余载,您现在美人在怀,臣可还未娶正妻、未有子嗣啊殿下!要是臣这身上、心里头落下点毛病,真的不行了,等到了不惑之年,还是无后,圣人要是问起来臣可不敢欺君啊!”李意这厮,嘴上嚎得忒的惨烈,实里头怕是半点畏惧都无。他家中美妾丽姬十二房有余,终日吃锅望盆,就喜欢惦记别人的女人,各种露水红颜、清客知己在外少说也得两位数,现在竟还有脸搬出正妻来压人。
闻言,元裨从帘后走出,阴翳的影子洒在他的身上,披头散发,松松垮垮地搭着昨夜那身大红的密织重锦,袒露的胸口处细细地缠了一圈止血的白绫,眼下微青,显然是一夜未睡的样子。他抬手暂挥去了六女,瞥了李意一眼道:“行啊你,李意,平日里就花言巧语口无遮拦,现如今连孤你也威胁得得心应手了。”
“不敢不敢。还请太弟大人有大量,念在小的和您的竹马之交伴读之谊——哎呀呀!放小的悄悄地走吧!再过一会该下朝了,要是被那些老榆木疙瘩见了臣这幅模样,臣还如何做人啊?那时臣就只能像那失了清白的大闺女一样,从护城河上跳下去自尽了。”
元裨揉了揉眉头,这厮实在是聒噪,嘴上叫得凄惨,只怕心里一点都没服,只得挥挥手命几个内监上前给他松绑:“哼,孤倒是怕你不去。快滚快滚,若是明日无人请奏说有朝堂要员在城外自戕,孤就亲自帮你上路。”
“旧京里有传闻说旃檀小姐天生反骨,因父亲纳妾等琐事就与家中反目,弃了姓氏;后来又出了这先有郁宙杀妻,后有郁蘅杀子这等叫人骨寒的恶事。现这长安人人都叹郁氏一族皆是冷情石心的狼子,我还以为素来有烈名的大小姐大概就是撞死在刑部的枪尖上也是不肯苟活的。没想到还是七郎更有手段,一举拿下了。真是恭贺恭贺,太弟大人得偿所愿。”李意被松了绑,又反倒不着急离开了,含了一脸贱笑凑上来敬了一躬,“昨儿玩了一宿啊?您可真狠。太弟大人真是金枪不倒,毫不怜香惜玉呀。”
元裨阴冷地剜了他一眼。
他讲的这一段正是两月前的故变:先皇驾崩,端和太子陷于宫内,朝野大乱。密谋谋反的贼子赫然是同先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曾经的永乐王元祀。他丧心病狂、拒不投降,同手下殊死抵抗,其麾下有只逆军最为顽抗,带头的正是先羽林军先锋左领郁宙。那匪首郁宙知自己必死,当众刺死了自己的发妻明志。即使他终是恶有恶报,被乱枪捅死,但他的狠辣还是令天下咂舌。
所幸这场叛乱在当时还是镇安郡王的皇太弟护持下,被当今圣人成功镇压。只是救驾来迟,虽然平了宫变,太子还是遭了毒手,先一步驭鹤宾天了。这般动荡,朝堂难迎来了一番大清洗。短短七日,牵出十叁家涉事其中,深受先帝疼爱的前户部尚书郁蘅也因卷入谋反而被发落。上令举家成年男丁抄斩,未足龄的流放,女丁皆罚没官奴,终生不得赎买。
彼时郁蘅的爱妾在抄家前一天才因难产撒手人寰,独留一子在世。游街之时,郁蘅竟然不顾爱妾临终哀托,高举怀中幼子长号一声:“生不逢时,莫如不为人”,当场将那婴儿摔死于闹市。场面之惨烈,竟然令平日最喜看热闹的长安百姓都不敢做一声,连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也都忘记掷出。这两桩枉人伦的骇事足令长安人觉得叁九恶寒也不过尔尔。如今长安妇人家最毒的赌咒也不过“愿你嫁夫如嫁郁贼”了。
说到郁家上下这脾性,元裨怕的也是这一点。他皇太弟的身份,行阴私事儿轻而易举,自郁家抄没来一直叫人盯着教坊,只等旃檀一入名册后就下手捞她。但他却还是没来由得担忧:虽说教坊内无锐器,怕的就是官妓寻死逃罪,可畏罪之人向来有百种自裁的方式,还害怕死不了不成?尤其旃檀跋扈性烈,又流着郁家这等凉薄人的血,断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初得加封,行事不能太过,如要遭那些看他不顺眼的老臣参上几本,兄长虽不会把他如何,但恐怕也是要脸上无光,万一因此圣躬欠和,他也要坐立难安了。遂并未立刻大张旗鼓地接回,而是只令嬷嬷不得当众淫辱,将她私下调教;又问了些坊内人,叫人用酥骨头的淫药暂废了她的小腿、双足,让她不得乱奔,误伤了自己。可她未是太叫人心寒,久别重逢头一回就要拿冷冰冰的刀子剐他的心。
李意瞧他实在是不像纵情春宵一整晚的样子,想着是即刻溜走还是慰问慰问,毕竟他们家这个七郎向来有别扭得很,此刻怕是想要倾吐得不得了,只是拉不下来那个脸。思虑一会,他还是问道:“你俩这是——”
“孤把她送回教坊了……”元裨在玉阶上坐下,揉着太阳穴沉声说。
“怪不得。合着殿下这是拿臣出气呢。”李意见他立即回应,知道自己是猜着了,又忙道,“这是何故?”
“旃檀傲骨未剔,昨夜行刺孤失败后,意图自尽,叫孤送回教坊了。”
李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唉…我说什么呢。女人么,总难闹上几次,谁叫你爱得跟什么似的的这位是母夜叉中的这个——不多说了,七郎你不必忧虑,詹青那厮也就陡剩一些调弄女人的手段了,坊内嬷嬷少也有数十年经验,你就放心把她交去,一番脔弄调教后必让这恶娇娘痛改前非。”
见元裨阴涔涔的愁容,李意又再嘱咐:“这段时日你休要再惦念着想对她多些‘关照’!只管叫她和寻常官妓一样受那折辱,杀杀自尊,去了她的死志。待她明了心思,自会知道自己在你这儿也没什么特殊的;而你,你是她此间唯一的依靠。以后她自会对你熨熨帖帖柔情蜜意,再也不敢对你顶撞,再也离不了你。从此罗帐内春风快意,岂不美哉。”
元裨将信将疑地看了李意半晌,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快些滚出宫。
旃檀揉着额头起身,这一睡好久,要不是胸口传来阵阵钝痛,自己竟要不知是何年月。四下里张望几下,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又回了教坊,真是头痛。
早知道杀元裨没那么容易,但左右还是得一试。她凭着自信对元裨脾性的熟知、对自己的怜惜,做了一次危险的尝试。若是当晚元裨没再压着匕首防身,她怕是拿不到那把刀,或又是犯浑按着她多做几次,可能连操纵一根手指头的清醒都不会有,这其中实在是要感谢巧合和侥幸。若得手了,元裨的死虽是会让她难过一阵,可也是极好的;若是不得手……也能摸一摸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就算下大狱,秋后问斩,她也想过了,那对她来说亦是很好的解脱。最后闹那场自尽也不过是自己早就设想好了的场——一切铤而走险不过都是在赌。赌元裨对她的旧情,赌元裨对她的纵容,赌元裨绝不敢在她“自杀”后下狠手,而他如果连那一层底线都甘愿为她突破,她今后在靠摆布他过活的日子里将是如鱼得水。
谁知道竟然又让元裨那混账给送回这淫窟里,这又到底算是什么结局——留她,还是没留她?元裨若真的咽不下这口气,要她栽在那烂泥一样的教坊司里了却余生……她忽然有些不敢想了。真是失算!接下来怕是又要不少心力试探。
正坐在榻上左思右想,忽听得“吱呀”一声,打门后进来了位年近五十的妇人,中等身材,生两块高凸的颧骨,瘪嘴薄唇,脸上两道深如沟壑的法令纹,肿眼泡耷眼皮,显得一对叁角眼十分明厉害,满脸刻薄,不好相与。旃檀只肖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她初入教坊时配的那位,对她打骂连连调教女官——虔嬷嬷。
李意:可怜的老七,自作多情地穿一身红衣,喜滋滋地入了洞房,谁知道结果自己竟然是给人捅的那个。可能这就是活儿差的下场,太好笑了,嘻嘻~




春宫旧事 第二章·2
头一回进教坊的时候,不知为何,旃檀并未同旧家的仆妇庶妹在一处,也没见过其他被抄没的罪女,现在想来大约是元裨的缘故。她那时被关在一个单人的独间里,两只手都被拧着,用粗布条反绑了到身后去拴在床头上。每日里有人往来,送水食、说些规劝的话,偶尔也有些嬷嬷婆子很不尊重地对她动手动脚。她虽然落魄,却依然有着旧日的高傲,每每对来人踢骂不止,饭菜也都横扫了一地。果然,因她脚总是不规矩,又被用绳子捆了腿。约这么僵持了有四五日,便是这位虔嬷嬷乍到,命了人按住她后就只在一旁冷眼观着,生灌下去糖盐水呛进喉咙、鼻腔内刺辣不堪。见旃檀声势稍有些减弱,她才利落地上前,抬手即是一记迅猛的耳刮子,直扇得几日没进水食的旃檀眼冒金星,虚伏在床侧。
那嬷嬷见她这幅样子,更觉得造作,厉声嘲弄道:“哟,到这装什么烈女啊?郁府?郁府算个屁!就算逆王府里头旧日的郡主进来了,也是撅着屁股被入的命。倒是你,听说你们郁家的狼子狼孙们都血性得很,怎么生了你们这些个软蛋贱逼做女儿?你那个没有羞臊的妹妹,一进来就乖乖服管了,连别家的姑娘那样假模假样地挣扎都没有,再过两天,怕是屁眼都被调教熟了,年不足十六,就爱那物爱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天生的淫浪下贱坯。你又能算什么清贵种?真替你爹心寒,偏是那样要强的家里头,偏是生出软骨头,不敢撞死在刑部禁卫的枪尖上,赖着一条贱命进了这教坊辱没祖宗,竟还恬不知耻地扮清纯相!怕是早在阁里的时候就馋今日这一遭了罢?”
接下来的些许日子里,这位嬷嬷对她稍有什么就多加打骂,言语侮辱、掌掴、鞭笞都是家常便饭,旃檀颇有点倦了,知晓她不过是刻意寻着理由虐待自己,也不再反抗或理会,只是硬扛下来就是了。后来应是元裨找人废她的脚,也是这位嬷嬷殷勤挑了那淫药“醉骨”和金铃踝刺。
旃檀从小就不太喜欢吟诗弄词,虽然也读书典、通晓文墨,但还是更喜欢同她兄长一起信马游疆。她骑射具佳,能百步穿杨,不逊男儿,经常在围场里纵快马追逐飞奔的田鼠、野兔,待到他们化为地平线上一个渺小的黑点时箭才离弦,百发百中,连先帝都大为赞赏。要废了这双腿,她自然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虔嬷嬷便伙了四五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把她制住,亲自压着她的双腿按进药浴桶内。旃檀向来要强,宁可忍着不适也不许自己哀叫一声、露出一点异样。虔嬷嬷见她无甚反应,不知道是以为效力不足,还是不见她绷不住就决不肯罢休,又如此反复炮制,折磨了她叁回,方才令她真真切切地明白了那药的名字:别说踏实脚蹬、夹紧马腹,连如常人般行走都做不到——每一步都如在刀刃上一样疼痛,腿脚内每一处骨头酥软无力,绵软不能自持,走起路来像是喝醉了一样跌跌撞撞。也是如此,才配得上醉骨这二字。如此这般,这副腿脚也算废了。
如今虔嬷嬷怕是对她更加看不顺眼。
“哟,骚蹄子还知道起。”果不其然,对方上下打量了旃檀几下,便狠狠啐了一口,“还怕你要死在这儿,真是晦气。有的一门心思想攀高枝儿的贱人,头等的不要脸,以为自己抱住了什么大腿,就能重回往日的光景,我呸!还不是叫人脔够了就送回来的赔钱货,我最是瞧不上。这教坊司内的骚货,全是从前的世族小姐,没有一个能飞上枝头的,告诉你,不要昏了头,效仿那做春秋梦的赔钱货!”
旃檀知她是在指桑骂槐,强扯出个笑脸道:“多谢嬷嬷提点……敢问嬷嬷,不知罪奴在此处躺了多久?”
“哼。”虔嬷嬷满意地哼了一声,答道,“足足五日呢。蠢笨的骚货,要挺死尸也不会捡个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教坊司是供人享清福的菩萨庙呢。”
她乖顺地低下头:“嬷嬷赎罪,罪奴知错了。”
“知道错就好。”虔嬷嬷见她不违抗,无趣地拍了两下手,一行女奴鱼贯而入,各个低眉垂首,为首的举着个托盘,上盛一帖,后面几位托着竹盐、棉巾、水盆、热水等盥洗用物,余下的都是一些衣物。
虔嬷嬷从托盘中取下帖子,打开一看,心情大好:“你的春名已批下,往后就叫玉檀珠。从前那个名字再不作数,就算以后下了地府、见了阎王,你也得叫这个贱名,知道了没有?”
玉檀珠……难怪虔嬷嬷这个老货看了得意。寻常罪籍的官妓更名可没有哪个带本名里头的字的,想必定是虔嬷嬷同教坊司的那起子小人串通好了作弄的,不但带了檀字,还带了珠字,分明是知道她母家出身鲜卑,族里的女名多带珠字,便也不管有无什么意思强要加上,刻意羞辱她。如此胡不胡汉不汉的春名一放出去,摆明了是告诉遍长安的达官贵人,她旃檀在教坊司挂牌了。
“离魂呐?发什么呆!赶紧拾好了滚起来跟上,可没功夫容你在这耗着!”虔嬷嬷见她表情不霁、却须强隐着不能发作,心中更加痛快。
旃檀先是净面洁牙,漱过口后,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胸口处还斜缠着裹伤口的白棉布,随着自己的牵动隐隐作痛。她抖开那团白色布料,不过是一些轻薄的细丝素纱,上身后才发现那竟是像肚兜一样的衣裳,布料剪裁得极小,平领口上吊着两根细带,顺着后背系到背前面两侧绑到后头来的衣带上,正片无暇的后背完露出,只有几条细绳遮挡而已。前面胸口处并没有开很深的领口,多余的面料被一双大奶顶得堆迭在中间,薄纱微贴肌肤,并不能完全包住两团乳肉,乳晕和乳尖色情地顶在布料上,从外看能见两团明显的深色圆印和纱布的浅色阴影。两侧一览无余,可以清晰地看见乳房的轮廓和乳根圆润的弧线。旃檀故作羞赧地别过头去,一面用余光偷瞄,细细地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色。
虔嬷嬷正呷着茶,见她那样果然吭嗤了声,用盏盖拨弄着茶叶,悠悠问道:“骚货,一晚上被干丢了几回?”
“承、承大人怜惜,只、只一回……”
“一回?怪道大人把你丢了回来,真是败人兴致。吹春潮了?”看来虔嬷嬷并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五日间,非是来不及,想定是元裨不想声张他受伤的事儿,还没要治自己的罪。
“嗯……”
“一回就潮吹,果然天生下贱。”虔嬷嬷满意地扣上茶盏,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道,“不错,骚蹄子没有扯谎。老身在这坊中几十余年,没有什么能瞒得过这双眼睛。你回来的那天我便看了,你的逼穴虽然红肿外翻,逼肉痉缩泌水,但颜色却并不甚深,定是被先弄了阴蒂,舌奸后干入的,潮吹一次。虽然昏迷,玉棒验身的时候骚肉还饥渴地缠上来,应是骚逼没有满足,还想要再来一回,是不是?说话!”
“是、是……”
“真是淫贱,刚开苞就要个没完,合该被操死。不想你倒是变老实了?刚才若是鬼扯一句,就让你尝尝洗嘴的滋味儿。我告诉你,你一回来,那逼就被红花汤灌了叁遍,早洗了个透,不要妄想能怀上个一儿半女、母凭子贵。没有哪家大人会容你的下贱肚肠生下流着他们血的龟子龟孙!还不痛快穿上你的裙子,跟我来!”
虔嬷嬷果然最爱见人难受,应答时又要顺从、又要装作被逼迫的模样,旃檀投其所好,不出所料地把她应付了。
旃檀相看下半身的衣物,有里外两件。其一是条里裤,其实根本不作数,只是一条小小叁角形布料,两侧的系带系到腰后,下头一根细绳,面料比其他部位都要粗糙些,要夹在两腿间,最后系到腰上的带子上。系带子时,虔嬷嬷甚至亲自动手,猛地用力一提腰侧,确保那细绳死死地勒进她臀缝里,分开阴阜阴唇,粗粝地磨着嫩逼和菊穴。另一件是条外裙,长及脚踝,竟只有前后两片,宽不过一拃,将将挡住中间部位。质地极为垂坠,若是弯腰,两瓣屁股的外侧都要露出来,走路的姿势若是稍不注意,那裙摆便会随着脚步被吃进臀缝里,更加完整地展现出白花花的屁股。最后套上棉袜,这才算是换好了衣服。
虔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取来丝带,像是对待押赴刑场的死囚一样系住她的脖子,然后又用同一根丝带捆住她的双手,如同牵一条狗般拉住了丝带的另一头,冷哼一声推开房门,示意她跟上。旁边一群女奴全部低头垂首、死人模样,无一有上前搀扶的意思。
旃檀明了,这死婆子的下马威怕是还没完,分明是要她自己走路的意思。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一双脆弱的足上,还不知道那会是什么难熬的滋味儿。自己哼上一声对方都要笑出来,只是这事儿她绝不要顺虔嬷嬷的意,自己越是难过,对方怕是要越快慰,就这样闭紧嘴巴强起了身跟着出去。




春宫旧事 第二章·3(羞月杉当众讨肏,奸佞女遭洗嘴刑
这一路在虔嬷嬷的故意拉扯下走得踉踉跄跄,只是旃檀宁可咬碎银牙也不肯求叫一声,任虔嬷嬷气得脸拉得老长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她虽然忍痛,却也竟还能分出一二分心四下观察一番。旃檀的房间在二层,外接长廊,装潢朴素淡雅,并不像“姑娘们”的住所,长廊两侧几处挑空,可以顺着天井看到一楼的光景,下面的门廊上挑着银红烟罗,色若晚霞,层幔迭帐,雾影重重,才更像是教坊司这种烟花之地应有的形色。又行几步,二人便到了一处会厅上方,帷幔拢起,透出一些阳光来,有十余个同她着一般服制的女子都露着大半个屁股撅跪在下面,臀下烟青色的垫子上皆洇着团团水渍,个个面染薄红,目露春情,娇喘微微,应是早课刚刚结束不久,正在听嬷嬷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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