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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倾碧悠然
这个男人害他至此,却想要甩开她过好日子,他想得美!
惨叫声传得很远,间或夹杂着男子的大骂声:“你这个疯子!”
“你放开我……”
“李欢喜,你他娘的真的疯了……”
茶楼的大火很快被人发现,这一整条街都是热闹的花楼和酒楼,万一燃起来,怕是一整条街都要被烧成灰烬。
前来看热闹的人都拿起了水桶,救火的人很多,几乎惊动了半个城。
秦秋婉住的水榭离这里有些远,她赶过来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大半。
一片废墟里,有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从形态上看,是那个女子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
两人抱得太紧,根本就分不开。
于是,有好心人买了一副薄棺,将二人合葬在一起。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情形,秦秋婉是有点蒙的。
她当时故意放了李欢喜,确实是想要让她回来给林开栋添堵,没想到才短短半日,两人竟然能闹成这样。
远在千里之外罗城中的林母,一辈子也等不到儿子回归了。
茶楼的大火让众人议论了几天。
各种猜测都有,其中传得最多的,就是一对有情人不得家里承认相约殉情。
茶楼的说书先生,在继江家主夫妻二人挑了魔宫老巢故事后,说的就是一对有情人不得相守殉情而亡的故事。
那段日子里,茶楼中场场爆满。
秦秋婉在此事后,回到了齐城,夫妻俩在中年之后,当真仗剑走天涯,遇上不平事就管上一管。
在这期间,听说了不少江家主勇斗魔宫宫主之事。
当听到人家说她一掌劈出天地昏暗,日月无光时,她还一脸茫然。
这说的是她么?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厉害?”
边上余重川哭笑不得:“人家夸张,要是不夸张,也没人听了。”
难怪当初他们放出消息时,那么多人愿意出手相助,合着只这一件事,就能让人下半生都荣耀无比。这件事情,甚至盖过了她休夫又再嫁的事。
两人出了城,说笑着渐行渐远,男子高大,女子纤细,相处亲密,让人一看便知是一对般配的恩爱夫妻。
许多年后,都还有人提及夫妻二人齐心围剿天魔宫主之事。关于二人的武功,更是被人传得神乎其神。
第272章 第十个原配 一
脸上长了不少疙瘩的江秋阳一脸释然, 冲着秦秋婉拱手一礼:“多谢你帮我报仇,还延续了父辈荣光。林开栋那个混账,就该被外头的女人纠缠至死!”
她浅浅一笑, 整个人缓缓消散。
*
秦秋婉再醒过来时,入目一片大红,她坐在主位上, 满屋的宾客齐聚,左手边还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儒雅男子,此时满脸笑容,眼神期待地看着大门外。
只看这屋中的摆设和宾客,就不能猜出这里应该是喜堂。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到外面传来喜婆的赞词, 紧接着一双新人出现在大门口,那男子五官精致,真正的眉眼如画。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250节
新嫁娘带着盖头,看不清容貌,只看那吉服下凹凸有致的身形, 便知她难看不到哪去。
一个晃神间,喜服已经牵着新人到了堂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秦秋婉心情平静, 这么多客人在, 她不好接收记忆,等到三拜完,她立即起身往后堂而去。
有客人看见, 也只以为她是想更衣,识趣地没有上前阻拦。
后堂很大,各式摆件精致, 这家的底蕴颇为身后。
秦秋婉让丫鬟等着门口,找了个偏僻地方坐下,闭上了眼睛。
原身贺玉娘,出身在孔国辖下繁华府城之一的松城,家里是生意人,不过,她身下不久后母亲离世,父亲续娶,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她从小不得家里人疼爱,长到十四岁,同为富商的谭家上门提亲,贺父本就不疼女儿,见这门婚事不错,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贺玉娘成亲之后日子过得顺遂无比,和夫君虽不算多恩爱,但也相敬如宾,一年后就生下了嫡子。又隔两年,生下了二女儿,这么多年,没有太多烦心的事。
但是,在儿子谭启朗成亲后,她的日子件件不顺心起来。
谭启郎从五岁起,每日都到郊外的书院求学,偶尔忙起来后,三五日不归家也是有的。
母子之间相处不多,感情自然不深。
儿媳人选是谭启郎自己选的,容貌秀美,性子和善,出身虽不如谭家,但因为有个已经考中童生的哥哥,这门婚事也没那么差。
贺玉娘自己另有心仪的儿媳人选,对这桩婚事不太乐意。
儿媳胡敏依大概是听说了此事,成亲后对她这个婆婆并不恭敬,偏偏谭启郎还要护着,贺玉娘气归气,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也没把他如何。
本身母子就不亲近,她也不想为了一个女子跟儿子闹僵,很多时候都忍了。
有时候退一步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万劫不复。
贺玉娘就是最好的先例。
她想忍着胡敏依,可人家不这么想。
儿媳进门后,贺玉娘身子越来越重,两个月后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又多熬了半个月,便再也熬不住了。临死之前,他才得知自己被骗了。辛辛苦苦养了近二十年的儿子,压根不是自己亲生。那个有人洋洋得意的告诉她,她的儿子变成了一个马夫,天天守着马儿洗洗涮涮。
贺玉娘给活生生气死了。
“夫人,外头那么多客人,老爷让奴婢来催您出门。”
秦秋婉回过神,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带上了一抹浅笑,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谭家在这程中算是有头有脸,今日城里大大小小的商户都到了,甚至就连知府大人也送来了贺礼。
她一到正堂,好些人就围了上来恭喜她。
喜个屁!
秦秋婉心里这么想,面上一点不露,笑着和众人寒暄,眼神却在大堂内外搜寻。
这一找才发现,谭迁竟然不见人影。
她甩开丫鬟,一路寒暄着越过人群,往园子的池塘边而去。
春寒料峭,早上还上了冻,池塘边有些冷,客人都没往这边来。秦秋婉越是走,渐渐地周围连打扫的下人都没有了。
池塘边修了一个小院用于避暑,秦秋婉远远看到那门口守着个随从,正是谭迁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热闹,绕开正门,从墙上跳了进去。
这院子不大,主要用于主子避暑,拢共也才三间房。
她沿着廊下一路摸过去,就在最左边的一间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不用羡慕她,回头我就让启郎带着儿媳过来给你请安。”
这是谭迁的声音,和贺玉娘记忆中有些不同,此时的他特别温柔,仿佛有无尽耐心。
紧接着想起了一个女声,带着无尽哀怨:“我知道启郎是个好的,可我还是想被一双新人跪拜。”
秦秋婉心下嗤笑一声,抬手戳破窗户纸,看到里面相拥的男女,心下立刻有了主意。
她翻出院墙,跑到离这不远的库房中扛了一桶桐油,悄悄浇在了两人的房子外,还特意往墙上浇了不少。
桐油味道很重,她即将浇完时,听到里面谭迁疑惑的声音:“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然后,就有脚步声往门口而来。
秦秋婉要剩下的那一小半放下,抬手点了火折子一扔。
桐油遇火,一息就窜上了房顶,整一面墙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秦秋婉都险些被火势撩了一缕头发,好在她退得快。
“不好,着火了!”
谭迁急切的声音传出,再往后,秦秋婉就听不见了,她从院墙翻出,抄小道回了正房。
这么大的火,自然是瞒不住的。
她还没回到正房,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喊走水。
客人们面面相觑,有那反应快的,急忙吩咐身边的人去帮着救火。
谭府的下人很多,一群人浩浩荡荡奔了过去。秦秋婉在人群中仿若找人一般四处搜寻,道:“我家老爷呢?”
像谭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有喜,要招待的客人太多,所以,没看到主人家很正常。众人本来没放在心上,可这会儿秦秋婉一喊破,客人们都发现了不对。
因为这城里有头有脸的几位姥爷都在此处,谭迁不在此招待,还能跑去哪儿?
秦秋婉看向远处的火光:“老爷!”
她大喊着扑了过去。
不少女眷立刻跟着她往那边。见状,众人都有一种谭老爷已经被火烧了的错觉,下意识跟了上去。
池塘边的小院子里,最左边的那间燃起熊熊大火,众人到的时候,前面的门和窗户都已经烧得不成样子,就连楼上房梁都有掉下来的趋势。
屋中还有人在大叫。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门窗和另一面墙对不起起了大火,想要出门,现在得被烧上一回。
谭迁常年养尊处优,哪里有被火烧过?
看到这样的大火,先就给吓退了。
众人赶到之后,他们带来的丫鬟下人们主动上前帮忙,加上旁边就是池塘,一刻钟后,火势渐小,屋中困着的二人也终于得以跑出来。
谭迁头发被撩了几缕,身上大红的衣衫染上了大片黑灰,脸上也有道道黑灰。
众人见他无事,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边上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此时正用手捂着脸,似乎羞于见人。
秦秋婉上前,先是关切地询问了谭迁一番,然后质问女子:“你是何人?”
女子沉默,求助地看了一眼谭迁。
谭迁还没说话,秦秋婉率先开口:“老爷别心软。这种天气,院子里竟然会着火,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
她伸手一指被烧了大半的屋子外:“连装桐油的桶都还在。”她怒斥:“说,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桶油从哪拿的?是谁让你纵火?”
一叠声的质问,让女子红了眼眶。
她看了一眼谭迁:“你说话啊!”
谭迁伸手来拉秦秋婉袖子:“你别闹,不是她纵的火。”
秦秋婉追问:“这里就她一个生面孔,不是她还有谁?”
“玉娘,我说了不是她!”谭迁语气加重:“院子被烧,说起来只是家事。还有这么多客人在,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不是,怎么不是时候了?”秦秋婉看向众人:“大家伙帮着评评理,那你就一个生面孔,我家房子还刚好被烧了,这已经是被抓个现行了吧?”
“故意纵火伤人性命,可是会被入罪的。”她看向其中一个妇人:“燕夫人,您是知府大人的妹妹,知道的律法比咱们多,您来说说,故意纵火害人性命是个什么罪名?”
“如果死了人,会被偿命。”燕夫人若有所思:“若是没伤着人,能重新发落,不过,故意纵火罪加一等,至少也是监三年。”
燕夫人说这些话时,有些迟疑。
不只是她,在场许多人都发现了,谭迁明显是想护着这个女子。再有,若是没看错的话,方才两人是一同从火场中逃出的。
也就是说,这个女子和谭老爷一起被火拦在了屋中。
那么,纵火之人,应该不是她。
谭老爷这……明显就是趁乱和佳人相会,然后被有些人一把火拦在了屋中,这才被众人抓了个现行。
对于谭夫人来说,这纵火的,应该是她恩人才对。
“那就报官!”秦秋婉得了燕夫人的话,立刻吩咐边上的丫鬟。
谭迁让她拽到一旁:“玉娘,你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他语气加重,一字一句道:“我说,纵火的人不是她!”
秦秋婉追问:“不是她是谁?”
这大喜之日,当着众多宾客的面闹成这样,已经丢了大脸,要是再闹上公堂,谭家怕是会沦为所有人的谈资。
谭迁稍微沉吟了下,道:“烟雨方才和我一起在屋中。”又急忙补充:“玉娘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俩之间没什么,只是凑在一起说几句话而已。”
第273章 第十个原配 二
秦秋婉回头看了看众宾客, 又看了看面前的谭迁。
“所以,你丢下这么多客人,跑到这里, 只为了和她说几句话?”
谭迁扯了她一把:“你这么大声作甚?”
秦秋婉不止大声,还要弄个明白,她一把将那个叫烟雨的女子扯了过来:“看你这模样, 总有三十了吧,你没嫁人吗?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话说得这般不客气,烟雨不停地往后躲,还试图伸手挡脸。
秦秋婉上下打量她:“你这是怕羞?”
谭迁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人扯到身后挡住:“贺玉娘,你闹够了没有?”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251节
秦秋婉往后退了几步:“在场这么多的女眷,你问问她们, 谁碰上这种事不闹?”她大声道:“我没给你纳妾么,你竟然还要跑到这里来偷人!”
偷人什么的也太难听了,谭迁面色铁青:“贺玉娘,你疯了吗?”
“我就算疯,也是被你逼疯的!”秦秋婉在身上前去扯烟雨:“你给我说清楚, 你跟我家老爷之间到底是何关系。你们为何要在这里单独说话?”
男女之间同处一室,还能有什么关系?
看她大吵大闹, 在场的女眷们都有些不忍。
这谭迁家里足有四房美妾, 竟然还要在外头和人按暗中往来……关键是这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且这年纪也不轻了,难道谭迁喜好偷别人的妻子?
忒不像话了。
谭迁想要把人抢回去, 秦秋婉抓得死紧,他根本就拉不动。
烟雨被两边拽着,疼痛倒是其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谭夫人,我真的是来找谭老爷说话的。”她哭着解释。
秦秋婉不依不饶:“那你对天发誓,就用你儿子发毒誓!”
“你太过分了。”谭迁一把抓住秦秋婉的手腕:“我和她是故交,说几句话而已,你怎能逼人发誓?”
“刚才你们俩可是抱着一起从火场中逃出来的。”秦秋婉怒瞪着他:“你真要是喜欢,她也没有男人,完全可以把人纳回来啊!”
秦秋婉侧头怒瞪她:“你发不发誓?”
烟雨用帕子捂着脸,正哭得厉害。
“那你告诉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夫君在何处?”秦秋婉连声问完,道:“你这么一哭,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我不为难你,你只要说从今往后再不与我家老爷来往,我就放你走。”
见她还是不吭声,她催促道:“你夫家住在何处?我让你夫君来接你。”
烟雨摇摇头:“我自己可以回。”
秦秋婉不依:“那可不成,今日之事,我得让他知道。”
烟雨想要躲,手又被人拉住,根本也躲不了。被逼无奈,她只得道:“我夫君没了。”
“那正好啊!”秦秋婉看向谭迁:“老爷,只看你们两方才相拥着逃出火场,之前有单独相处,你们俩之间就不清白,我也不是那善妒的,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也愿意成全。”
她抬手从谭迁腰上扯下一枚荷包:“这个就当是定礼。”
烟雨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已被塞了一个荷包,她觉得烫手无比,下意识就想还回去。
秦秋婉摁住她的手:“你要是不收,以后可就别再和我家老爷来往!”
谭迁伸手去接:“还给我。”
三人拉扯半天,众人都不认为谭迁和烟雨当真清白,只是这俩人不知为何不愿意光明正大。
有些男人互相交换意味深长的目光。
兴许,谭迁就是好这口呢。不是有老话说,妾不如偷么?
谭迁察觉到了客人的目光,心下把贺玉娘骂得狗血淋头,对面烟雨想还,偏偏贺玉娘又拦着不让。
越是纠缠,只会更丢脸,谭迁也不再强求,安抚道:“烟雨,我让人送你回去,至于这个荷包,以后再说吧!”
只有自家人时,怎么说都行。
到时候悄悄把荷包拿回来,就说这是一场误会,此事也就了了,没必要非要在此时争个长短。
烟雨在众人的目光中,每一息都是煎熬,听了谭迁的话,立刻转身就走。
接下来,客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都在议论此事。
谭迁只要一靠近,他们就立刻住口,转而说起了别的。他有些憋屈,心下愈发恼恨贺玉娘。
夜幕降临,客人们渐渐散去,女眷走得早,秦秋婉早早回房睡下。
至于父子俩,听说一直和人拼酒到天明。
翌日早上,秦秋婉起身时,隔壁书房中的谭迁已在洗漱,几乎一整夜没睡,他整个人困顿不堪,哪怕洗漱过了,夫妻间也全是酒气。
看到秦秋婉,招手道:“玉娘,你过来。”
秦秋婉站在门口:“如果你想收回那枚荷包,就趁早收了心思,你既然和她来往,我是一定要把人弄回来的。我身为谭家主母,绝不允许外室子出现。”
谭迁不耐:“没有的事,是你误会了。”
秦秋婉并不好糊弄:“你昨天可没少护着她,那么多人都看着,你偏说是误会,当我是瞎子吗?”
语罢,拂袖道:“天色不早,别让启郎夫妻久等,你快点吧。”
谭启郎是新郎官,昨天走水的时候,他正在后院里喝交杯酒,根本就没空过去。后来也是听到客人低声议论,听了几耳朵之后,又找人打听才得知了真相。
所以,在看到秦秋婉时,面色铁青。
身边的胡敏依搀扶着他:“下一次可不许再喝这么多了。”
两人走到近前,边上婆子送上托盘。先是跪下给谭迁敬茶。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谭迁正满心恼怒。不过,儿子新婚,确实是一件喜事,他接过茶水时,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就是秦秋婉,谭启郎是一万个不愿意下跪,但还是跪了下去。
胡敏依也跟着跪,只是,她在递茶水时,仿佛烫着了一般,将手中的茶杯朝着秦秋婉的方向丢了过去。
秦秋婉抬手去接,像是只碰着了杯子一般,将其拍了回去。
胡敏依正跪着,杯子刚好落在她的膝盖上。
她身上的衣裙瞬间就湿了大片。
秦秋婉率先开口:“可有伤着?”又责备:“这么大个人了,连茶杯都端不稳。”
胡敏依掏出帕子,擦掉膝盖上的茶叶,正想反驳呢,边上的婆子又提上了一个托盘:“少夫人,礼不可废。”
谭启郎将那个杯子端过,直接递到了秦秋婉面前,粗声粗气道:“娘,喝茶!”
秦秋婉没有伸手去接,道:“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高兴,出了何事?”
这事情是有 ,可谭启郎不能说。
当今以下治天下,身为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责备母亲。
秦秋婉看向一旁的胡敏依:“你们俩闹别扭了?”
这还是新婚,闹别扭什么的,听起来也太晦气了。胡敏依冷着脸:“没有。”
“嘴硬!”秦秋婉自顾自继续道:“启郎不是酒鬼,昨天新婚,他那些同窗故意灌他的酒,这才喝得多了点。也因为要陪客人,所以半夜才回去。他也不是天天如此,你要体谅他。不能生气!”
胡敏依:“……”并不是生谭启郎的气!
谭启郎满心憋屈,忍不住道:“她没生我的气。”
闻言,秦秋婉侧头看了眼谭迁:“都怪你。”
她叹息一声:“昨天你爹弄的那事确实丢人,要是传出去,你那些同窗兴许会笑话你。都怪你爹为老不尊,想要和人谈心什么时候不行?非得挑你的新婚之日,还偏让人给抓个正着……”她顿了顿,道:“老爷,这件事情又颇多疑点,好像是有人故意纵火,让我们发现你们私会一般,你和那个烟雨暗中来往有多久了?”
被那么多人抓个正着,谭迁每想起一次,就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不想细聊此事,转而道:“先喝茶!”
秦秋婉接过茶水喝了,小夫妻俩转而看向一旁的妙龄女子。
正是贺玉娘的二女儿谭琳。
因为谭启郎常年不归家,和妹妹之间的感情也淡薄得很,接过了见面礼就算礼成。
“我得回去睡会儿。”谭启郎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也是真的想回去补眠,拉着胡敏依的袖子就往外走。
秦秋婉扬声道:“你走可以,但得把敏依留下。她之前家中来往的人不多,不会待人接物。可咱们府上不同,她可以不做,但必须要会。”
“敏依,你过来,我们一起用早膳。”
婆婆有命,这才新婚的第一天,胡敏依不敢不从。
她回到桌前坐下,本来盘算着喝过茶要与妻子好好谈谈的谭迁,只能把到了口边的话咽回去。但是,他心里很生气,尤其没找着机会和妻子掰扯,他就更生气了。
眼不见心不烦,他起身就走。
为了照顾胡敏依的心情,他还补充道:“昨天不少管事前来贺喜的时候,顺便带了账本,我得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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