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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倾碧悠然
若林琴兮没有动心,问这么多做甚?
“有。”秦秋婉似笑非笑看着她:“表妹有意?”
林琴兮低下头:“我寡居之身,还带着孩子,只怕配不上李公子。”
秦秋婉若有所思,看这情形,林琴兮应该是动心了的。不过,她也不能急切地想嫁人,就算要嫁,大抵也会装作被逼不得已。
“先见面再说。”秦秋婉随口敷衍。
*
张家正院中,张夫人正在喝茶,张老爷和儿子正在转圈圈,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来了吗?”
张老爷满心焦灼:“不知道李家有没有欺负她,她性子软,被欺负了也喜欢忍,一会你仔细问问……”
相较于父子俩的焦急,张夫人担忧归担忧,却没这么急:“老爷放心,我会仔细问的。”
恰在此时,管家领着一行三人进门来了。
张老爷脚下一动,想要上前去迎,看到李泽彦后,又忍住了。
秦秋婉走到张老爷面前,屈膝跪了下去:“爹,女儿回来了。”
张老爷将她扶起:“回来就好!”
说着,眼圈已然通红。
秦秋婉心里不是滋味,又去给边上的张夫人磕头:“娘,女儿回来了。”
张夫人脸上平静的神情不在,弯腰将她拉起:“不要多礼。”擦了一下眼角,这才看向一旁的李泽彦。
李泽彦也给夫妻二人磕头,张老爷伸手虚扶:“起吧。”
站在后面的林琴兮低着头,默不吭声。
夫妻俩扫一眼,都有些疑惑:“这位是……”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5节
秦秋婉笑意盈盈,拉起林琴兮的手:“娘,她是夫君的表妹,今儿我特意带着她一起回来让您见见。”
回门是大日子,一般都是夫妻俩回,带着个亲戚……也行吧。可什么叫“特意带回来”?
对上张夫人疑惑的神情,秦秋婉笑着道:“一会儿我细细跟你说。”
女儿古灵精怪,可见这两日应该过得不错。这嫁人了的闺女难得回来,张家夫妻不想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当即也不再问,张夫人戳一下女儿额头:“你呀,嫁人了就要守规矩,可不能胡来。”
又看向边上的李泽彦:“泽彦,这两日娉婷有没有胡闹?”
李泽彦:“……”还真有!
进门第二天就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非要以帮借居府中的客人说亲为由把人赶走,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乖巧温顺的新媳妇。
可看着张夫人脸上的笑容,很明显只是客气,甚至还有点等着他夸赞女儿的意思。这样的情形下,他怎么敢说实话?
当即,李泽彦咽下到了嘴边的各种不满,勉强挂起一抹笑:“娉婷很好,我娘都说,能娶到她是我和我们李家的福气。”
这话很明显取悦了一家三口,张老爷哈哈大笑:“娉婷被我们宠坏了,要是哪儿做得不对,你们只管教训。”
李泽彦急忙道:“她很好!”
翁媳二人言笑晏晏,林琴兮站在角落,心里颇不是滋味。张夫人眼神一转,笑问:“林姑娘,上门就是客,你既然是娉婷的表妹,那就是我们家正经的亲戚,以后常来常往的,别这么拘束,园子里景致不错,我让人带你去转转?”
边上立刻有丫鬟伸手一引。林琴兮今日一进来,看着这满室华贵,看着一家人说说闹闹亲热无比,又见李泽彦话里话外捧着张娉婷,心里早已酸得不行,也不强留,跟着丫鬟出了门。
张夫人拉起秦秋婉,笑道:“之前帮你做的石榴首饰昨儿送来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喜不喜欢。”
李泽彦心下担忧,却只做出一副情深模样:“娉婷,我在这儿等你。”
秦秋婉头也不回,跟着张夫人见了内室。
一进门,张夫人皱起眉来:“你说的那个表妹,眼神都恨不能扎你几刀,你带她回来做甚?”
秦秋婉笑着道:“看戏嘛!”
看什么戏?
方才她察觉到女儿对新婚夫君的冷淡,想到某种可能,张夫人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疑惑问:“你和泽彦吵架了?”
“没!”秦秋婉摇头。
到了这一刻,张夫人突然发现,女儿脸上只有看到他们夫妻的欢喜,毫无新婚的羞涩,顿时急了:“他欺负你?还是你那婆婆苛待你了?”
秦秋婉摇头:“都没有。或者说,他压根没想欺负我。”
话中颇有深意,张夫人疑惑地打量女儿,靠近了一些,神秘兮兮问:“你们……圆房了吗?”
上辈子张夫人也问了这话,彼时张娉婷羞涩不已,搪塞了过去。
如今换成了秦秋婉,她一脸坦然:“没,新婚之夜他喝醉了,昨夜回来装醉被我拆穿,然后跑去了书房住。 ”
装醉被拆穿?
也就是说,李泽彦压根不想圆房?
张夫人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岂有此理?” 她越想越气:“我好好的女儿,配不上他吗?”
说话间,转身就出门:“不行,我得问一问去!”
秦秋婉把人拉住:“娘!”
“你还护着他?”张夫人只觉得堵心。
秦秋婉失笑:“没有护,他愿意装,那我就配合着……折腾他一下。比如昨晚上,他回来就装醉,我一剪刀给他戳过去,他立刻就醒了。”
张夫人:“……”
听着女儿恶狠狠的话,她心下疑惑起来,这不像是对夫君,反而像是……逗猴?
第6章 第一个原配 6
好好的女儿养大嫁出去,是想让她夫妻相得,儿孙满堂的。
张夫人的心直直往下沉,女儿回来之前,她想过好几种可能,比如被夫家苛待,或是女婿身边有人等等……她做梦也想不到,女儿女婿之间竟然会弄成这样。
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好过日子的模样。
张夫人觉得,她有必要好好问一问:“你们是夫妻,为何要逗他?有误会就得说清楚,别憋在心里,他不肯圆房,肯定是有缘由的……”
“不用问,我已经知道了。”秦秋婉面色平静。
张娉婷已经恨毒了李家人,不可能留在那里,早晚要归家。当下女子想要和离归家,得娘家愿意接纳才行。
张夫人讶然,拉了她坐到桌旁:“因为什么?”
秦秋婉看了一眼窗外:“那个林琴兮,是他表妹,已经在李家住了好几年。”
议亲时,张夫人特意打听过李家情形,也知道李家有这么一位亲戚。当下女子可立女户,带着孩子寡居虽然可行,却难免让人欺负和指指点点。跑去亲戚家借住也是有的。
那时候,张夫人还感动于李家人的善良,觉得把女儿交给这样的人家放心来着。
“这跟他有何关系?”
秦秋婉扶住母亲的手:“娘,当初林琴兮来时大腹便便,谁也没有见过她男人。”她将请安回来孩子摔倒有人污蔑她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看得真切,公公婆婆和李泽彦一过来,都奔向了孩子。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张夫人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
秦秋婉伸手帮她抹平:“孩子摔倒是常事,谁家孩子不摔?那孩子虽见了血,但都是皮外伤,哭得也不狠,一看就没伤多重。对孩子感情再深,也没必要担忧成那样。再说,不过是亲戚的孩子,而我刚进门,就算对我不满,这般上来就指责,也太奇怪了。 ”
张夫人掌家多年,也算见过大世面,各家的阴私都听说了不少,面色越来越沉:“你的意思是,李泽彦和那个林琴兮两人之间……还有了孩子?”
秦秋婉语气不确定:“我只是猜测。”
其实这就是真相!
张夫人脸色沉冷,一巴掌拍在桌上:“欺人太甚!”
秦秋婉握住她的手:“娘,别生气。李泽彦不想圆房,我也不想跟他过,等到合适的时机,我就回家。”
张夫人眼圈顿时就红了,她好好的女儿,为何要受这样的罪?
哪怕没圆房,这名声也毁了啊!
秦秋婉又安慰了几句,笑吟吟道:“今儿我特意带上林琴兮,就是为了帮她议亲。她既然是寡居,那再嫁也正常喽。”
本来还挺伤心的张夫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你那个表哥?”
秦秋婉一乐:“娘,我已经送了信,约出了表哥。”
张夫人心里虽然还有些伤感,可看到女儿并没有因此自怨自艾,微微放松了些。
张家父子不知内情,对待李泽彦挺热情,话里话外都是以后常来常往的意思。
用完膳闲聊半晌,张父吩咐道:“去把我备的匣子拿来。”
张夫人闻言看了过去,疑惑:“什么匣子?”
张父冲她一笑,看向李泽彦:“泽彦还有大半个月就要启程,我们身为岳父母,该备些盘缠。”
闻言,张夫人能气死,伸手掐了他一把:“这事情,你们怎么没跟我说?”
张父被掐,不明所以,随口道:“咱们都疼娉婷,这事情还要商量?”
本来是不用的,可现在需要了啊!
如果李家真心对女儿,张夫人送银子也心甘情愿。毕竟给了女婿就是给了女儿。可是现在,李泽彦他有外心,若是真靠着这些银子金榜题名,到时候和他同享富贵的,还不定是谁呢。
说话间,随从已经捧来了匣子。
张父将匣子一推:“收着!这是我们的心意。”
张夫人瞪他一眼,很是不悦。
李泽彦看见岳父母争执,起身拱手道:“岳父,岳母,不必为我争执。关于盘缠,我爹娘已经帮我准备好了……”
“对!”秦秋婉笑着接话:“爹,娘,你们生我养我,现在我已经长,该是我孝敬你们的时候,怎么还好意思问你们拿银子呢?泽彦他是读书人,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你们就算硬给,他也不会收的。你们有银子就留着自己花。”语罢,不由分说将那个匣子推了回去。
李泽彦:“……”他只是客气!
秦秋婉当然知道他只是客气,若不然,为何随从出去拿匣子的时候不吭声,银子都摆到面前了才拒绝 ?
而她方才没出声,就是要让李泽彦以为东西是自己囊中之物时,再生生送走。
得到了再失去,才会更痛嘛。
张父还想要推,张夫人已经一把接过匣子递给丫鬟:“你爹就是白操心。”又瞪一眼张父:“泽彦是回门来了,又不是上门要饭,你给银子像什么话?看不起谁呢?”
李泽彦张了张口,发觉自己不知该说什么。但他知道,张夫人要饭的话都出来了,他得歇了从张家拿盘缠的心思,至少,今日是不可能拿了 。
张大哥看着面前的闹剧,直觉里面有事,将到了嘴边的劝说咽了回去。转而说起了别的。
气氛渐渐融洽,一盏茶完,秦秋婉起身告辞:“我还有事,反正离得近,过两天我就回来。”
张夫人知道她即将要做的事,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我送你。”
出去时,李泽彦走在最前,林琴兮跟在身后。张夫人拉着女儿走在最后,手中拽得紧紧,眼眶湿润。
秦秋婉看在眼中,心里也不是滋味,盘算着多折腾了一下前面两人哄她开心,道:“娘,你别送了,得空我就会回来。我还得去见表哥……”
张夫人恨得咬牙,闻言冷笑了下,语气意味深长:“你那表哥最喜温柔的女子,我观林姑娘性子应该投他脾气,这门婚事,有八成可能。”
前面两人身形同时一僵。
福源酒楼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哪怕是在大堂用膳,一顿下来也得好几两银子。
三人刚一进门,就有个随从过来相请:“表姑娘,东家已经等着了。”
秦秋婉道了谢,拉着林琴兮跟着随从往上走,低声道:“我那表哥哪儿都好,就是手散,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在酒楼吃饭。还每个月都要置办新衣,前几天给我表姨母买了一套从京城那边来的首饰……”她声音压得更低:“听说是给太后雕凤冠剩下的玉料。比同样质地的首饰价钱翻了几番,花了近千两……”
林琴兮手一颤,揪着帕子很是紧张。
身后李泽彦满脸不悦:“娉婷,你别逼表妹。”
秦秋婉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有啊 !”分明是她自己愿意。
一开始她扶了几步,后来这楼梯都是林琴兮自己上的。
正是因为看出来了这些,李泽彦面色才难看无比。眼看就要到顶楼,他看向低着头的林琴兮:“表妹曾经你和表妹夫两情相悦,约定好要一同白首。你怎么能…… ”
秦秋婉一把将林琴兮挡在身后,质问:“他都死了,为何不能?难道你真要表妹殉情自杀么?”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6节
李泽彦:“……”
“别吵了。”林琴兮低着头,声音细细:“我听表哥的,不见了就是。”
秦秋婉似笑非笑:“一嫁从父母,二嫁随心。他又不是你的谁,你做出一份小媳妇的模样给谁看?”
此话一出,林琴兮豁然抬头:“我不是……”
李泽彦也皱起眉:“别胡说八道。”
秦秋婉摊手:“我想不明白啊,这么好的亲事,表妹都愿意来见人了,你拦着做甚?跟表妹有仇吗?”
李泽彦:“……”
两人都不动,秦秋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叹了一声:“也罢!就当我好心办了坏事,不见就不见吧!来都来了,我要去吃点心,你们俩自便。”
见她把两人留下,李泽彦总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上:“夫人,我陪你。”
秦秋婉头也不回:“表妹嫁人你舍不得,非要放在眼皮子底下,你还是陪她吧。”
此话落在李泽彦耳中,更觉心虚,不由得靠秦秋婉更近:“我听说富源酒楼的红豆点心不错,夫人要尝尝么?”
两人进了三楼,楼梯上的林琴兮咬着唇,难堪之际,忽然有个随从过来行礼:“敢问姑娘可是姓林?我家主子已经等了许久了。”
林琴兮又看了一眼李泽彦小心翼翼护着别的女子进门的背影,心下一横,颔首道:“劳烦你。”
等到秦秋婉吃完了一盘点心,和李泽彦相携下楼时,就看到林琴兮正和一位三十岁左右男相对而立。
女子娇羞低头,男子温柔而笑,眼神只看着她。
怎么看都是一副郎情妾意模样。
这情形落在李泽彦眼中,气得他脑中轰然一声,大踏步下楼,一把扯开林琴兮:“表妹,你在做甚?”
秦秋婉追了过来,笑意盈盈:“夫君,这就是你不对了,表妹正和人闲聊,你气什么?”
李泽彦:“……”
他死死瞪着林琴兮,压下心头的怒气,咬牙切齿:“我没生气!”
第7章 第一个原配 7
任谁都看得出李泽彦的口不对心。
看着他憋屈,秦秋婉就满意了,笑吟吟对着林琴兮对面男子打招呼:“表哥,你可要给我谢媒礼。”
李振折扇一展:“如果事成,肯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言下之意,他已愿意娶林琴兮。
表兄妹俩此话一出,惹得李泽彦更怒,林琴兮则更加娇羞,低下头的脸颊上都带着红晕。
李泽彦怕再呆下去他要气死,不由分说握住秦秋婉的手:“夫人,回门到家天不能黑,否则不吉利。”他歉然看向李振:“表兄,来日方长,下一次小弟一定请你喝酒赔罪。”
话说得客气,眼神里却冷然一片。
对上他眼神,李振一愣,和秦秋婉对视一眼,再看向林琴兮时,没了方才的热切。
回去的马车中,秦秋婉兴致勃勃:“表妹,你觉得如何?”
林琴兮很想答应,做李振的正经夫人,比留在李家遮遮掩掩像老鼠一般见不得光要好得多。但是,她不能表现得太急切,万一逼急了李泽彦……把事情闹翻,她可就鸡飞蛋打了。
当即低声道:“才见一面……”
秦秋婉顿时笑了,本就是故意让外头的李泽彦知道林琴兮的心意,当即不以为然一挥手,大声道:“有我在,你还怕没有下一回?过两天,城外桂花开,到时候再相约出游,你们再相处一下,若你不抵触,表哥就会请媒人上门提亲……”
李泽彦在外和车夫坐在一起,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回到李家,林琴兮飞快走在最前。
李泽彦压下心底的不悦,道:“娉婷,你别逼表妹。”
秦秋婉心下一乐,面上疑惑问:“我逼她?今儿我带着你去了三楼,是我表哥亲自去约她的,如果她不愿意,怎会答应跟我表哥喝茶?夫君,你别自欺欺人,表妹她就是看上了我表哥!”
李泽彦:“……”
他心里恼怒不已,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
秦秋婉还觉得不够,继续道:“你只是表哥,再疼表妹,也不能拦着人家嫁人啊!”
李泽彦呕得险些吐出一口血。他觉得有必要和林琴兮好好谈谈!当下道:“娉婷,你去陪母亲说说话。我书房那边还有辩题没答,先去一下。”
秦秋婉善解人意点头:“用功可以 ,但读书不是一两天就能读好的,你要劳逸结合,别伤了身子。”
她转身往正院而去,转过小道时,并未继续往前走,顿了几息,掉头回去,远远的跟上李泽彦。
巧儿不解:“夫人,你这是……”自己家中,有必要鬼鬼祟祟?
上辈子林琴兮和李泽彦发乎情止乎礼,至少在张娉婷面前是这样。
秦秋婉特意帮林琴兮说一门让她动心的亲事,一来是想让李泽彦憋屈,二来,也是逼迫两人。只要李泽彦不想她再嫁,两人肯定会露马脚!
果不其然,李泽彦打发了身边的随从,东绕西绕只捡小道走,没多久就到了林琴兮的院子外。
李家宅子不大,伺候的人本就不多。林琴兮门口有婆子守着,看到李泽彦独自前来,并没有露出异样神情,微微一福后,也没领路,站到了院子拱门外。
那婆子怎么看,都像是在放风。
秦秋婉心下冷笑不止,果然全家都知道,甚至连下人都对二人关系心照不宣,也就只瞒着张娉婷一人而已!
巧儿见状,也觉得不妥当,试探着道:“夫人,男女有别,公子独自来见表姑娘……”
秦秋婉抬手止住她的话,吩咐道:“你去把张婆子她们叫过来。”
张婆子就是之前张娉婷陪嫁里那两个力气大被李母拦在外院的婆子。
大概过了半刻钟,巧儿去而复返,张婆子二人也到了跟前,秦秋婉暗自盘算了一下时辰,吩咐道:“一会儿你们俩把门口的婆子摁住,不要让她出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张婆子二人很是听话,从隐蔽处走出,直接走到看门的婆子面前。
婆子立即看到她们,立刻警觉:“您二位有事?”
她可没忘记面前这两人是新夫人的陪嫁,现如今大公子正在院子里……脚下不由得往院子里挪,打算见事不对立即报信。
张婆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个婆子抱紧她的腰把人往院子里拖。不过两息,门口就没了动静。
秦秋婉这才带着巧儿信步走出,路过拱门时,吩咐道:“把她捆了,嘴堵住。”
园子里空无一人,正房中隐约听得到男女的争执声,走得近了,就听见李泽彦压着怒气的声音:“反正我不许你嫁!”
紧接着就是林琴兮的声音,满是无奈:“这门亲事哪儿哪儿都好,我要是一口回绝,难免会让她起疑心。现在你还没拿到银子,这种时候,先稳住她要紧!”
李泽彦颇觉有理,不过,这女人改嫁的心思那般明显,可不像是做戏。越想越生气,吵架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法子,他心里一动,弯腰将人圈入怀中,温柔道:“琴兮,我好想你。”
光天化日,林琴兮下意识就想拒绝:“孩子在呢……”
“他睡着了。”李泽彦语罢,不顾她的抗拒,将人拦腰抱起就往床上放:“我没碰她,心里只有你一人。”
林琴兮使劲推拒。
李泽彦心里更沉,手上力道加大,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林琴兮心里清楚,男人明显是对她起了疑心,太过抗拒只会惹他更疑。她就算要改嫁,也得是被人“逼”着身不由己。
一个非要亲近,一个半推半就,很快就滚到了一起。
主仆俩站在窗前,巧儿气得胸口起伏。秦秋婉饶有兴致,吩咐:“你去门口,让张婆子去找李家人过来。顺便吩咐人回张家,让我爹娘来一趟。”
巧儿跑了一趟,几息就奔了回来。
床上两人正是情浓之际,纠缠得难解难分,等两人衣衫脱得差不多,她跳窗而入,在床上两人惊骇的目光中,用脚将地上衣物薅成一堆踩上。
林琴兮满脸煞白,羞愤欲死。
李泽彦吓得浑身瘫软,结结巴巴问:“娉婷,你怎么……你不是……去陪母亲了么?”
两人裹着一床被子,不敢乱动。
秦秋婉踩着衣衫,颔首道:“本来我确实是去陪她的。可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有话跟你说,问了下人,得知你在这里,便跟了过来。”
李泽彦和林琴兮的关系在府中不是秘密,他根本不信会有下人得知他行踪还帮她指路,恼羞成怒:“你跟踪我?”
“那又如何?”秦秋婉偏着头:“你在生气?轮得着你生气吗?我新婚两日的夫君不跟我圆房,却跑到这里来跟寡居的表妹苟且,我还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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