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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倾碧悠然
听到这话,大娘一句话不多问,干脆利落伸脚把人拦住。
无论赵荷月如何挣扎哭喊,都没能进去。
一刻钟后,江少观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后门。
看到他出来,赵荷月也不挣扎了,上下打量他:“你真赎身了?银子还剩多少?”
江少观伸出手,只剩下几枚铜板。
赵荷月:“……”
她眼泪唰地落下,整个人微微颤抖。
江少观伸手把人揽住:“走吧,我们去江家。那你是我的家,我今天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住进我自己的院子。”
听到他的打算,赵荷月心里稍安,脸上的眼泪却停不住。
就算有了落脚地,可她已经拿捏不住面前这个男人,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么?
这一回,江少观学乖了。直接去了江家后门,也不敲门,而是找了东西垫着,翻墙进去。
坐在墙头上,他对着下面的母子三人道:“你们在这等我,我觉得大哥应该不会让我回来。我先不惊动他们,回去拿到了银子再说。”
赵荷月深以为然。
不能进江家大门,只要有银子,也能过得滋润无比。
江少观躲躲藏藏回到自己院子,一路上有惊无险,他已经打算好了,偷自己的家又不算偷,江少扬不能把他如何。
他想得美,刚一走进熟悉的拱门,忽然就听到有几声狗吠传来。闻声望去,只见几条大黑狗像是见了骨头一般朝他扑过来。
江少观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转身就跑。
他越是跑,四五条大狗愈发来劲,飞快扑了过来。
江少观逃命一般狂奔,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影,很快就在园子里碰上了下人。
下人看到恶狗撵人,哪里敢上前?
一时间,纷纷往后退。又有人跑到前院去禀告。
等到江少扬赶过来,江少观已经在后门处被狗咬了好几口,再拿着一根棒子乱挥,试图挡住恶狗。
余光瞥见江少扬,他立刻大叫:“大哥,快让人拉住狗。”
江少扬看向训狗的下人,下人这才上前拉住狗。
而江少观已经狼狈不堪,衣衫破了好几处,隐隐还有血迹,头发凌乱,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怕的,额头上满是汗,粘得头发一缕一缕。整个人像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喘气。
他累得心跳如擂鼓,满腔怒火质问:“大哥,你是想让狗咬死我吗?”
胡氏急匆匆赶了过来,听到这话,立刻解释:“你误会了。二弟不在,我娘家送来了几条看门狗,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用得上?可盛情难却,又不好拒绝。刚好那院子空着,我就把狗放了进去。”
说实话,胡氏放狗的时候,确实是为了防着人。
家里老太太疼他,江少观又是丁家女婿,院子里有不少好东西。她不好明着搬进库房,弄几条狗守着,也和放在库房一样,反正只有她自己能取。
说白了,就是防着老太太偷偷去拿来贴补了外头的赵荷月母子。
她哪里想得到,江少观竟然会偷摸回来拿东西?
还那么巧,喂狗的人也不在……可不就被狗撵了么?
第164章 “丧夫”的原配 十八
江少观弄成这副惨样。
胡氏心里觉得他活该, 可落在江少扬眼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虽没想接二弟回来,但也不想看他这么惨。尤其这还是被自己妻子害的……妻子把狗放在二弟的院子, 他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婆媳之间互相有些小心思他懒得管,可如今弄伤了人, 他心里难免对妻子生出了几分不满。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147节
“你没事吧?”
江少观本来只是受了几处轻伤,虽然恶狗凶狠, 可他也长了手脚的, 被咬了后知道闪避还击。但听到兄长这关心的话, 他立刻颓然卧倒在地:“大哥,快帮我请大夫!”
江少扬:“……”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二弟就坡下驴,看这架势,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伤留在家中。
他从头到尾就没想把人留下, 摆摆手道:“把人撵走。”
江少观听到这话,哪里肯依?正想大闹, 远远的看到有一行人过来。
江家人不多,差不多都在此处。此时还能带着一群人过来的, 应该只有他娘。想到此, 江少观干脆利落往地上一趴, 直接闭上了眼装死!
江少扬:“……”这么无赖么?
就身上那几处伤,又没流几滴血,怎么可能会晕?
可江母就吃这套,听到小儿子被狗咬,急匆匆赶过来,刚好看到小儿子晕倒在地,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扑了上去。
“观儿, 你怎么了?”江母见小儿子不动,立刻大喊:“快点请大夫,拿热水来……”话没说完,又吩咐道:“先把人抬进屋。”
江少扬没吭声。
胡氏本来躲在后面,眼见自家男人不管,这要是抬进了屋,再想把人送走,就怕没那么容易。当下上前一步:“娘,他根本就是装晕。”
江母闻言,怒斥道:“胡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把恶狗关在观儿院子里,为的不就是防着我么?”看到儿子昏迷,她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怨气再也压抑不住,尖叫道:“做人要见好就收,别什么东西都往碗里扒拉!观儿院子里的东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别说他有儿子,就算没有,也轮不到你来拿!”
胡氏的心思被戳穿,当即羞得面红耳赤。有些想法可以有,但却不能说出来。急忙解释:“娘,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见院子空着顺手……”
“顺手个屁!”江母气得太狠,已然有些癫狂:“胡氏,你这个毒妇。做了错事还要狡辩,今儿你弟弟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声音太高,吼到后来已经破音,整张脸也涨得通红。
见状,江少扬真怕母亲被气出个好歹,立刻拉了妻子一把:“你少说两句。”
胡氏张了张口,眼见男人不帮着自己,只觉委屈。
她只是把狗放在那里,又没想真的让狗咬着人,江少观偷摸进来被狗咬了,怎么能怪她?
江少扬上前去扶母亲:“娘,您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二弟肯定会没事的。”
说着话,像是无意一般,狠狠一脚踩上江少观的腿。
江少观本来打算自己装死到底,他已经打算好了,等到下人把自己挪进门,无论大夫怎么说,他一口咬定自己头疼起不了身。今日非得住下来不可!
等到过了一夜,再想让他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盘算得好,以为这一回妥了。谁知道脚上就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
疼痛乍然传来,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再想装死已经晚了。
江少扬见弟弟动了,立刻上前去掐他人中。
江少观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多少疼,眼看兄长越掐越狠,不掐醒他不罢休。只得悠悠转醒。
一墙之隔的母子三人将院内的动静都听在耳中,赵荷月蹙起的眉渐渐放松。
门内,胡氏是一万个不愿意让江少观留下,眼神一转,看向那边牵着狗的下人,下巴微扬指了指江少观的方向。
下人:“……”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正迟疑,就对上了主子愈发凌厉的目光。心下一狠,牵着绳子的手松开,一瞬间,狗子又扑了出去。
狗子乱窜,后门处乱作一团,下人们尖叫狂跳,主子也花容失色。
江少扬眼看一条狗朝自己扑来,想也不想就跑。
他这么一让开,江少观被狗扑了个正着,立刻翻身狂跳,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装死?
等到下人再把狗牵住,已经是半刻钟后。胡氏为了撇清自己,也跟着跑了几趟。
江母累得气喘吁吁。
胡氏上前扶着她:“娘,您怎么样?”
江母气不打一出来:“ 把你娘家弄的这些狗送走。你要是不愿意,老娘就把狗和你一起撵出去。”
这种话都出来了,可见江母被气得不轻。
胡氏:“……”
她做出一副恍然模样:“二弟呢?”
江少观直接爬上了树。
当下人听到胡氏的话,看到树上的二公子时,面色都一言难尽。
刚刚还在晕着的人,能爬树?
江母也知道小儿子方才应该是装的,可这里是他的家,他想留下来本身无可厚非。若不是大儿子夫妻俩咄咄逼人,他又何必使这些小手段?
再说了,大儿媳养的狗也确实咬着了人!
“观儿,你身上有伤,赶紧下来,大夫应该快到了。”她一脸温和:“听说昏迷的人会头晕,你晕吗?”
江少观本来就想晕,听到母亲的话,忙不迭点头。
江少扬见状,心里只觉无力:“娘,如果留下他,丁家会对付我们的。”
今日之前,江母听到这话会迟疑。可方才他过来时,小儿子无声无息躺在地上的情形实在让她惊惧,她真的怕小儿子再一次离自己而去。
“那又如何?”江母沉下脸:“大不了我们全家搬走。”
江少扬一噎。
江家祖辈都在这里,搬家岂是那般容易的?
“我不许!”胡氏尖叫道:“如果他留下,我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
江少扬附和:“我跟你去。大不了入赘,以后这江家留给二弟!”
江母哑口无言。
江少观求之不得:“大哥,以前你总说羡慕我的日子,现在正好,你也去试试。”
赘婿哪儿有那么好做?
江少扬本就是随口一说,这话是用来威胁母亲的。并且,他以前那些话又没说错,江少观确实遇上了一户好人家啊!丁家没有苛待他,把他当正经姑爷对待,和别的那些赘婿一比,江少观简直掉进了福窝里。
都这样了,他还不珍惜还要在外头乱来。真要好色,就算去逛花楼,也比养着外室好啊!
总之,江少扬对着弟弟满满的恨铁不成钢,好好的坦途被他愣是走成了崎岖小道,偏母亲还一味护着,他心里只觉无力,摆摆手道:“好,我走就是。”
他看向妻子:“把你的嫁妆带着,我们这就回家去吧。”
胡氏触到他带着深意的眼神,瞬间了然,一副伤心模样去了。
然后,足足拉了十几车。将家中库房搬了个干净。
江母忍不住了,开口道:“老大,你别太过分。”
老大说是搬媳妇的嫁妆,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应该是想要借此机会搬走家里的银子和值钱物件。搬大半就算了,这雁过拔毛的架势,是一点没打算留啊!
江少扬还掏出了一张借据:“这是我问胡家借的五百两银子,咱们家如今还不上。就只能用宅子和铺子来抵债,娘,你和二弟得流落街头了。”
江母:“……”这意思是,如果她非要留下小儿子,老大这是要把她也一起赶出去?
“老大,我是你亲娘。”
江少扬面色淡淡:“娘,我有妻儿,我得为他们打算。”
在江母眼中,他们是一家人。
可江少扬眼中,妻儿才是一家人。二弟只是亲戚,可以来往,但不能被其拖累。
母子两人对视,寸步不让!
江母见儿子没有退缩的意思,惊声问:“你不怕背上不孝的名声吗?”
“比起不孝,”江少扬看向后门外的母子三人:“我更怕流落街头饿肚子,我自己受苦便罢了,孩子可不能跟着我受罪。”
江母权衡之下,还是放弃了让小儿子进门。
这些日子,她没少让人打听小儿子在外过的日子。若是送她这把老骨头出去,她可受不住。
再说,她这把年纪的人,最怕生病。
万一生了病,还没药治,兴许几月的光景就去了。她还不想死!
她闭上眼:“把他们赶走吧!”
江少观闻言,先是不敢置信,随即大吼:“娘,你不要我了吗?”
他一身破衣烂衫,浑身狼狈不堪,看起来着实可怜。
江母心里发虚:“观儿,娘也为难啊。”
江少观:“……”最大的靠山都离他而去,他还有什么盼头?
第165章 “丧夫”的原配 十九
门外的母子三人正等着进门, 没想到事到最后,还是空欢喜一场。
江少扬见母亲没有异议,吩咐道:“把他给我丢出去。”
下人上前, 江母直接闭上眼别开脸。
江少观被丢到了后门外,赵荷月立刻扑上去:“观郎, 你怎么样?”
江少观身上确实没有多大的伤,事实上, 他心上的伤更重, 以前他以为母亲是疼自己的,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躺在地上,好半晌不能动弹。
赵荷月看得揪心,既是为他,也是为自己, 担忧道:“观郎,你说话啊, 你这样我好害怕。”
被亲人丢弃,江少观心里难受, 再开口时, 话语也尖锐无比:“你怕什么?你年轻貌美, 随时可以另找一个男人。”
“你这是什么话?”赵荷月眼泪夺眶而出:“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哭得伤心至极,此时江少观心里烦乱,不止没心思哄,反而还觉得她吵。
耽搁半日,天色已晚。两人带着孩子,身上就只剩几个铜板,根本找不到地方落脚。
眼看两个孩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赵荷月忍不住问:“观郎,你有相熟的友人吗?”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148节
以前有,可都在知道江少观做出的那些事后,不约而同疏远了他。在别人眼中,江少观为了外头的女人算计妻子,说宠妾灭妻都是轻的,堪称品行败坏,绝不能深交。
她这么问,其实也有催促之意。
天色不早,再耽搁难道就睡在这后门处么?
江少观还是不动。
他脑中一片空白,真有种绝望之感。
忽然听到后门处有响动,赵荷月抬眼看去,只见夜色朦胧中,有一张叠得整齐的白纸丢了出来。她立刻上前拿过,只见白纸上隐有字迹。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观儿,娘如果护着你,就和你一样流落街头。留在家里,还没想法子帮上你的忙。
看清楚上面的话,赵荷月喜形于色:“观郎,你快看。”
江少观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瞬间翻身坐起,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负手转了几圈,轻松道:“我就知道娘不会放弃我。”
又转了几圈,他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忽然发现,哪怕母亲没放弃自己,他如今也还是走投无路。
如果走出去,他受了多少苦母亲不知道。这么久以来,母亲都是嘴上疼他,一点忙都没帮。他觉得有必要逼一把,当即坐到了后门处,还招呼母子三人:“你们也过来,今天我们哪也不去,就睡在这里。”
赵荷月:“……”干脆改嫁算了!
她从小到大颠沛流离,期间吃了不少苦,可也从来没睡过大街。
没想到她跟着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良人,居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她有些迟疑:“我们大人怎么都好,两个孩子……更深露重,孩子要是着凉后生病了怎么办?”
她本意是想自己带孩子找地方落脚,留他在此处等。如果男人体贴,本就该如此。
“先苦后甜嘛。”江少观不以为然:“也别让孩子过得太好,多少吃点苦,才知道银子得来不易,以后不会变成纨绔子弟。”
赵荷月心下翻了个白眼,这天底下富裕的人那么多,家里的孩子也没有都变成纨绔啊。
简直就是歪理!
后门处的动静,江少扬夫妻俩都知道。
胡氏有些迟疑:“这么赖在门口也不像话,要不,我们多少给点银子把人打发走?”
“不行!”江少扬一口回绝:“丁家一直派人跟着他,我们只要一给银子,那边肯定会知道,难道你想让丁家对付我们么?”
一直不给银子,做得狠心绝情,怕的就是如此。
丁家如果想要挤垮家里那本来已经不赚钱的生意,就是抬抬手的事。
胡氏满脸担忧:“难道我们就一辈子受他们辖制?”
江少扬无奈:“你有别的法子么?”
夫妻俩相顾无言。
想了想,胡氏提醒:“娘肯定会忍不住……”
江少扬摆摆手:“我已让人盯着后门,你放心。”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夫妻俩都准备睡下,却有敲门声传来。
“主子,老夫人让人去后门了。”
满脸不悦的江少扬闻言,立刻披衣起身,夫妻俩到了后门处,刚好看到一个婆子正在和守在那里的下人纠缠。
看到夫妻俩过来,送银子的婆子怕自己办事不利,抬手朝院墙扔出一个荷包:“二公子收着!”
江少扬:“……”
他飞快上前打开门,刚好看到黑夜中几抹人影远去。当即被气得胸口起伏。
胡氏也生气:“娘真是糊涂!”
江少扬追出一条街,始终没看见人,回府后怒气冲冲就去找老太太:“娘,在你眼中,我就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吗?你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你才顾念亲情?”
江母看到怒火冲天的儿子,急忙出声安抚:“这大半夜的,丁海瑶不会知道我们做的事。再说,她如今和那位楼公子过从甚密,应该已经忘了我们家了。”
“你这都是侥幸!”江少扬抹了一把脸:“女人心思难测,但就我这么多年所看见的,没有一个女人能豁达面对夫君在外头寻花问柳之事。当初二弟落下山崖的消息传来,弟妹那般伤心,还晕厥了两回。可在发现赵荷月母子的存在后,直接就把二弟的棺椁都扔了出来。妒性这样大的人,能轻易忘记二弟的背叛?”
江母嗫嚅道:“你二弟那么惨……”
好话说尽,母亲就是不信!江少扬抚着额头,心中一股疲惫涌上。
*
秦秋婉早上起来,正穿衣呢,伺候的丫鬟试探着道:“昨天江少观翻墙进去,被狗咬了,好像和江大夫人有关,很是闹了一场。后来江少观还是被赶了出来,夜深后,有人从院墙中扔出来了一个荷包,江少观拿着荷包住进了客栈,半夜还让伙计送了一桌饭菜,今儿天一亮就请了大夫……”
“江家给了银子?”秦秋婉追问。
丫鬟颔首:“好像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听说扔荷包之前,里面有人阻拦。”
秦秋婉没说话,用完了早膳后,找来了管事,吩咐道:“去以高一成的价钱,买断供给江家的货,再比他们便宜一成的价钱卖出,若是他们降价,我们再降一成。”
管事秒懂,应声而去。
之所以没有一次把江家收拾了,就是为了让他们不搭理江少观。
曾经丁海瑶和江少观还是夫妻时,他满心满眼都是江家。秦秋婉就是要让他看看,这个世上,只有曾经的丁海瑶才是不计利益对他好的人。
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肆意挥霍。要的就是要让他后悔!
当然了,如果江家非要护着他,也多的是法子。
若真如此,秦秋婉也有别的应对。
江少扬一夜没睡好,翌日早上起来,刚进铺子,就见掌柜着急忙慌上前:“东家,出事了!”
不好得预感成真,江少扬正色起来。
掌柜已经开始禀告:“本来今日到的货被运去了江家的库房,小的打听过后,得知他们出价更高,而今日要接货的孟老爷,已经让人传信,说今儿不来了,也没说哪天。小的花了点银子,才得知孟老爷的马车直接去了江家库房装货,且比我们价钱更低……稍后的几位买主,小的让人去问,都改了口风。”
江少扬解觉脑中轰然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本就没睡好,他险些一脚踩空,下意识扶住门口的花瓶。
花瓶很轻,经不起他的力道歪倒,下一瞬,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碎片落了满地。
这城中所有的生意都不是一家独大,江家瓷器做了多年,加上有江家扶持,算是其中翘楚。最近艰难,他已经把价钱压到最低,从丁家的买卖的价钱上看,明显只是赚个热闹,一点盈利都无。
这明显就是针对!
他坐不住,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就去了丁家拜访。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也要求得丁家原谅。可惜,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进不了门,他干脆蹲在门外,没多久就等到了外头回来的秦秋婉。
今日秦秋婉和楼明远又相约出门,两人相处愈发亲近随意,已经打算定亲。
江少扬实在着急,猛地扑到了路中间,使得马车不得不停。
马车停得太急,秦秋婉往前扑倒,她反应快,抓住了车中的桌子才没有太过狼狈。
边上的楼明远已然大怒:“你不想活了?”
江少扬急忙告罪:“是我不对,可事情实在紧急。”他对着马车一礼:“丁姑娘,我二弟确实做错了,可他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情。若我知道,肯定会阻止……还请您高抬贵手,别迁怒于我们。我没管教好弟弟,稍后会送上赔礼……”
秦秋婉掀开帘子,淡然道:“你们因为江少观得了丁家好处,那时候与有荣焉。现如今他做错了,你们还要包庇,那么,也别心生怨怼,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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