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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倾碧悠然
沈月华面色发苦,外头这样的传言,于她很是不利。
好多人说她假清高,故意说不想为妾,其实就是想做三夫人!
沈月华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和章鸿泰定亲,但她也实在舍不得放弃这样一个待她以诚的男子,简直是进退两难。
章鸿泰满心都是即将和心上人相守的喜悦,外面的传言下人不太敢告诉他,他自己整日忙里忙外,也没听说。就算隐约觉察到了,也根本没当一回事。
就在和离的五日后,他带着媒人上门提亲了。
对此,章夫人无所谓。
她当然也知道沈月华如今的名声,可那又如何?只要沈月华能够管束儿子走上正道,她就无所谓。再说了,当初儿子求娶孔玲珑时,也是大半年不去花楼赌坊,结果如何?
说白了,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和儿子闹翻。
沈月华还在纠结,不想接下小定。
章鸿泰眼神时时刻刻都看着心上人,眼看沈月华面色不对,立刻把人拉到了院子里:“你是有什么顾虑么?”他保证道:“如果你怕我对家人不好相处,等我们成亲之后,我让人把这怡然居修缮一遍,修成别院的模样,就我们两人住。逢年过节回去应付一下就成。”
见她还是愁眉不展,他想了想又道:“章府规矩多,但我们住在外头。我娘管不了你,我不会拦着你给人治病,我还会帮你接待病人。”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165节
他眉眼间满是焦灼。
沈月华对上他的眼,和他眼中的慌乱,实在找不到拒绝这门亲事的理由,她试探着道:“外面好多人都骂我是搅和了别人婚事的坏女人。”
章鸿泰隐约听说过一点,当即一挥手:“月华,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们怎么说。这城里那么多人,整日东家长西家短,我最近和离,他们才会拿来议论。等我们成亲安安静静过日子,他们自然就把嘴放到别人身上了。”
这话也有道理。
沈月华眉心微蹙:“我们的婚事可不可以缓一缓?”
缓一缓?
也就是说,她答应这门亲事了?
章鸿泰大喜,上前握住她的手:“月华,你答应嫁给我了?”想到她提出的缓办婚事,他不舍道:“我巴不得每一日早上睁开眼睛就看到你,月华,咱们不能为了别人的话而耽搁了自己的日子。我会对你好,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撵鸡我绝不撵狗……”
沈月华忍不住笑了出来。
章鸿泰把人拥在怀里,撒娇道:“嫁给我好不好?”
沈月华害羞地点了头。
暗地里关注二人的不少,那边刚一定下亲事,不少人就得知了消息。
饶是孔家人刻意不提及章家那边,可那边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的送入他们耳中。
晚膳后,孔大嫂恶狠狠道:“忒不要脸了。”
“别骂人。”孔母挥挥手:“随他们去。依我看,定亲了才好!”
秦秋婉深以为然。
那两人越快定亲,越显得孔玲珑无辜。
当初孔玲珑成亲时,孔家夫妻下了血本置办嫁妆。
如今嫁妆收回,全都堆在库房里。孔家人一致认同,等到孔玲珑再嫁时,把那些嫁妆淘换过一遍给她陪嫁。
之前孔家铺子里是请了伙计的,本来家里就有几人,现如今又多了她,事情少了,伙计也开始偷懒。
所以,秦秋婉最近正琢磨着自己另开一间铺子,他先是将手头的嫁妆全部出手,然后在离孔家不远的地方买了一间。
这几乎花掉了她大半的嫁妆,剩下的那点,她请了几个妇人,开始调制胭脂。
半个月后,铺子开张了。
秦秋婉的方子与当下胭脂有所不同,一开张,制好的胭脂瞬间被人一抢而空。
赚到了银子,她多买了原料,又多请了人。两个月过去,连内城的许多夫人都知道了她的胭脂。
秦秋婉跑去内城租了铺子,短短半年,又开了几家,最后开起来在那家,铺子和胭脂都挺精致,最便宜的,也要几钱银子一盒。
随着她生意越来越好,孔玲珑的名声也愈响亮。她自己也搬到了内城去住。
新铺子开张,也是她第一回 把价钱卖这么高,需得亲自守着。
恭城很大,却又很小。
有些人知道这几件胭脂铺子都是孔玲珑所开,但也有人不知道。比如,对胭脂一窍不通的章鸿泰。
秦秋婉正坐在柜台后面算账,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进来,当下手中动作一顿。
“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胭脂拿出来。”
大概是喜事将近,章鸿泰一脸春风得意。
伙计和丫鬟都知道一些东家和章鸿泰之间的恩怨,下意识看向了秦秋婉。
秦秋婉才不会把送上门的银子往外推,示意他们拿那几盒最贵的。
听到价钱,章鸿泰微微侧目,不过,身为章府公子,若是掏不出银子来,怕是要闹笑话。
随从见他没拒绝,只得掏银子付账。
章鸿泰最近筹备婚事花了不少,一般人再娶都会比头一回要简单,可他不同。他认为迎娶沈月华无论如何也要比当初迎娶孔玲珑隆重。所以,他从双亲那里要来的银子花了个精光后,自己的私房也贴了不少。
再有,他这些年来三天两头和友人相聚,根本也没攒下多少银子。今日买胭脂需要花十几两,是他万没想到的。
不想表露自己不舍,他眼神胡乱扫视,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柜台后的秦秋婉。确定自己没看错后,他忍不住脱口问:“你怎会在此?”
秦秋婉站起身,落落大方一拱手:“多谢三公子捧场。”
“你是东家?”章鸿泰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她:“不对,你哪来的胭脂方子?”
秦秋婉忍不住笑了:“章三公子这话好笑。你出去问问这一条街上所有的东家,谁会告诉别人自己方子的来处?包括你们章家,那些蚕丝和绣样,难道你爹会跟人说来处吗?”
章鸿泰察觉到自己失言,别开脸道:“不说拉倒。”想到什么,他皱眉问:“你刚才是不是讹我银子了?”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秦秋婉伸手一指胭脂上的价钱:“章三公子若是买不起,我们铺子也不强求。但您可不能张口就来。”
“谁买不起了?”章鸿泰冷哼一声:“于我章家来说,就你这点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秦秋婉颔首:“那就好。”
章鸿泰:“……”
“你最近怎么想起来开铺子了?”
秦秋婉一本正经:“听说三公子即将大喜,我在此祝公子和心上人和和美美,携手到白头。”
章鸿泰满脸狐疑:“你真不在意?”
秦秋婉巴不得!
她已经迫不及待很想要看沈月华成为章家儿媳后鸡飞狗跳的日子了。
第184章 浪荡子的原配 十一
看着面前女子言笑晏晏, 章鸿泰心里有点堵。
这孔玲珑好命地遇上他,才能高嫁入章府。与他和离后失了这门亲事,又毁了名声, 发现自己被下毒后,满腔怨愤冲动之下答应和离, 如今该是哀凄悔恨才对。
看到他,难道不该哭着挽回么?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若在意, 能挽回你吗?”
章鸿泰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不能!”
秦秋婉笑容不变, 问:“公子还需要什么?”她伸手水果旁边包装精致的几盒胭脂:“这几样是玲珑坊镇店之宝, 公子要看看吗?”
章府富裕,可那些不属于章鸿泰,他最近花了不少,房产买几盒已经花了十几两,这镇店之宝只会更贵。
但是, 堂堂章府三公子,连几盒胭脂都买不起, 传出去让人笑话。当下转身就往外走:“婚事繁琐,我还有事, 先走一步。”
秦秋婉看着他的背影, 道:“不差这点时辰。”
章鸿泰脚下更快, 像是落荒而逃。
秦秋婉笑容更深,重新坐下整理长辈,边上的伙计一脸纳罕。早就看出来东家和离后似乎没有自怨自艾,但所有人包括孔家人都认为她是装出来的欢喜。
今日众人亲眼看她和章鸿泰相处,从头到尾愣是没有流露出一点伤心的情绪。当面还能说是强颜欢笑,人都走了她还笑得出来,应该是真的放下了。
秦秋婉当然放得下, 被章鸿泰编织出的情网黏住的人是孔玲珑,又不是她。
再说,孔玲珑上辈子被他亲手毒死,无论多深的感情,都已经变成了仇恨。这样的情形下,她会伤心才怪。
玲珑坊的胭脂实在是好,随便抹上一点,就能遮住脸上的斑点,还能让已经长了细纹的肌肤变得水润。曾经那些嫌弃玲珑坊铺子太小怕胭脂出事的夫人们,在她新开这间奢华的铺子后,都忍不住上了门。
富贵夫人不缺银子,缺的是美貌。秦秋婉能够满足她们,很快赚了个盆满钵满,有了银子,她把内城中租下来的铺子一间间买了下来。
暗中关注她的人,自然知道她赚得多。看她年轻貌美,手底下几个铺子天天往家里薅银子,有些人就动了心。最近挺多人上门想要帮她说亲。
这里面包括许多和孔家门当户对的人家,还有不少富贵人家的庶子或幼子,甚至还有一位二流富商想要娶她做继室……当然了,她通通给拒绝了。
这日傍晚,秦秋婉刚准备启程回外城,就有一个随从找上门来。
说起来还是熟人,正是章鸿泰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进门后对她一礼,双手奉上一封大红请帖。
“我们公子邀您三日后上门喝杯水酒。”
秦秋婉伸手接过:“我定会亲自上门,亲贺他大喜。”
去了后大概会惹人议论,但是,秦秋婉如今生意做着,正是需要结识各家夫人之时。章府有喜,这城中有头有脸的夫人等会亲自上门贺喜。
这可不是去贺喜,贺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章鸿泰有底气害死孔玲珑,且笃定孔家不敢闹事,不就是仰仗家里的银子么?
秦秋婉回到孔家之后,就没有老实在家呆过几日,还经常住在内城。所以,但凡她归家,隔壁二哥二嫂都会回来一起吃饭,大家相处得还算不错。
上门贺喜得备礼物,秦秋婉并没有想花银子,自从她开张之后,章夫人还没来光顾。所以,秦秋婉将铺子里的胭脂挑了几盒,用精致的盒子包了,到了日子,拿着那个盒子就去了。
章府很大,孔玲珑进门后规行矩步,生怕自己做得不对又惹一通责备,从来都不乱窜。除了章府几个特定的院子,秦秋婉并不熟悉。
今日待客的园子,孔玲珑来逛过几次。秦秋婉进去之后,一直落落大方贺那些熟识的夫人打招呼。
世上之事就是这样,你越是遮遮掩掩,越会惹人议论。越是坦荡,别人反而不会多言。
“孔姑娘,听说你铺子里的胭脂不错,哪天我让人来取一些?”
从进来起,秦秋婉已经听了不少这种话,当即笑意盈盈:“夫人若是喜欢,我让人给您送来,您用过后若是不喜,我分文不取。”
这样大气,听到这话的夫人都来了兴致。
新人还没过门,章夫人带着两个儿媳招呼客人,看到这边的热闹,忍不住嗤笑:“果然是小门小户,生意做到这里来了,也不怕丢脸。”
杨氏话多,也不是能忍的性子,接话道:“听说她铺子里的胭脂着实不错,擦了之后,肌肤白里透红,像是自己的脸……”
章夫人斥道: “假的就是假的,咱们用的贵人坊可是城里最好的。”她冷笑一声:“都是吹出来的,你们俩可不许去照顾她生意。”
妯娌两人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都一派恭敬地应下了。
倒是章二老爷的妻子郝氏听到这话后,道:“大嫂,不是我说,明明是咱们章府娶了人后始乱终弃,错的人可不是她。你这样,不讲道理嘛。”
章夫人斜眼瞅她:“你要是喜欢,可以去买啊!”
这一瞧,立刻发觉不对:“弟妹,你最近有好事发生吗?怎么你的脸色好了许多?”
郝氏伸手摸了摸脸颊:“这是我娘家妹妹送给我的脂粉,就是从玲珑坊而来。”
章夫人半信半疑,恰巧又有客人过来,她立即把这事抛到了一边。
婚事还算顺利,值得一提的是,筵席上有人过来给秦秋婉敬酒。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166节
陆红衣带着芍药从人群过来,一红一粉,格外显眼。
妾室着粉衫正常,可这朱红还加大袖……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红衣今日大喜呢。
这么穿,纯粹是没把今日的新嫁娘放在眼中。
秦秋婉看着眼中,心下欢快,道:“你二人近来可好?”
“挺好。”陆红衣面色复杂,也没忘了过来的目的:“之前你铺子里的美人脂,我让人前去没买着……”
“我还当是什么事。”秦秋婉一挥手,大包大揽:“回头等脂娘做出来,我让人给你送来。”
芍药纯粹是过来凑热闹,听到二人对话,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客气几句,没有多开口。
午时过半,新人迎至,整个前院喜气洋洋。章鸿泰意气风发,一手拉着红绸,靠近新嫁娘的那只手牵着新嫁娘略带着薄茧的手,众人含笑看着,也有许多人下意识看向人群中的秦秋婉,以为她会伤心或是冷脸。
可惜,让所有人都失望了。她始终脸上带笑,仿佛今日的新人和她只是普通亲戚。
婚事一切顺利,新人拜堂后,很快送入洞房。
宾客也可告辞离去,秦秋婉就在其中。
回去的路上,刚出章府那条街,只听得车夫惊呼一声,秦秋婉立即感觉到马车似乎不受控制地冲出去,她眼疾手快抓住小桌,才稳住了身子没有摔倒。
她一把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路旁急驰而过的景色。车夫紧紧拽着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儿,却徒劳无功。
马车如一抹离弦的箭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好在这边住的都是富裕人家,路上行人不多,迎面来的马车远远听到车夫大吼的声音都纷纷避开,这才没有伤着别人。
照这么下去,疯马还不知道要跑到何处才停得下来,早晚会跑到繁华的街上。秦秋婉倒是有法子爬到马儿上将其制服,但她如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孔玲珑……若是如此,兴许会惹人怀疑。
她看着马儿疯跑,眼见到了最后一条街,再出去就要伤人,正打算往前爬……余光瞥见斜刺里飞出一抹身影跳上马背,手中匕首狠狠扎入马脖子里。
她已经动了一半的身子顿住,重新抓住了小桌,前面那抹矫健背影回身砍断马车绳子时,她看清楚了他的眼,顿时心下一喜。
马车绳子一断,立即缓缓停下,马儿在街口时倒地不起。秦秋婉下了马车,上前一礼:“多谢公子搭救。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回头我一定备厚礼亲谢。”
年轻男子正在擦拭匕首上的血迹,头也不抬:“不过是顺手而为,姑娘不必客气。”
秦秋婉执意道:“公子救我性命,我是一定要谢的。回头我还要把此事禀给衙门,求大人给我做主,还要麻烦公子帮我作证。”
年轻公子看了一眼马儿,颔首道:“可。”
实在冷淡,秦秋婉吩咐面色惨白的山茶去围观行人中请人报官,自己则蹲在了马儿身前,想要试着看马儿发疯的缘由。
从马儿喷出的鼻息间,闻到某种淡淡的药味,应该是有人给马儿下了药。
刚才马儿一发疯,秦秋婉就猜到章家人又出了手。都已经和离大半年了,竟然还不放过。
正好,秦秋婉也不想放过。
她一心看马,没注意到对面男子的眼神。
男子只是看到疯马后顺手为之,真心没想要人道谢,当看清楚面前女子容貌,尤其是那双眼时,他只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不想就这么离开,总觉得自己会后悔。
衙差赶来,秦秋婉上前说了方才的事,还以自己鼻子灵敏为由,直言马儿似乎被用了药。
围观众人很多,一片忙乱。
一刻钟后,确定马儿被用了药,衙差要将秦秋婉一行人全部带去衙门问话。
因为秦秋婉指认马车在章府出了事,又说自己和章鸿泰恩怨颇深,所以,正美滋滋等着送走客人就洞房花烛的章鸿泰在成亲当日,被带到了公堂上问案。
第185章 浪荡子的原配 十二
无论是谁, 期待了许久的好事被打断,都会烦躁。
章鸿泰也一样,一身大红吉服被带到公堂上时, 脸黑如墨,看着秦秋婉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大人容禀, 我和孔玲珑之前是夫妻,今日我大喜, 她定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故意找我麻烦。求大人明察。”
言下之意, 今日之事是秦秋婉自导自演, 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添堵。
秦秋婉并不生气,只道:“咱们是就事论事,今日我的马儿确实疯了,我险些丢命。若不是有这位邱公子出手相助,马儿兴许还会伤着无辜之人。在此之前, 马儿是放在你们府上的。孰是孰非,一查便知。”
“你少装。”章鸿泰怒不可遏:“明明就是你不坆我这么快娶妻故意陷害!一会查出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意外。”
几乎就是明摆着说, 就算查出来马儿是在章府被人灌了药,也是秦秋婉找人灌的。
听到这话, 秦秋婉气笑了:“章三公子, 这是公堂, 你这么随口污蔑,可是会被入罪的。若动手的人真是你,到时候会罪加一等。”
“你不也污蔑我吗?你说是我动的手,证据呢?”章鸿泰一脸严肃:“孔玲珑,咱们夫妻也算好聚好散,你何必这么扭着不放?我是娶了妻,但我也没拦着你再嫁啊!人一辈子那么长, 得往前看!”
秦秋婉不看他,只看着上首官员:“大人,民女会如此说,是因为他之前就害过我。无论当初我们如何结得亲,总归是成亲了。女子名节大过天,所有的人都知道,和离后的女子日子不好过,若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我又怎会随便答应和离?”
很明显,她要翻旧账,重提当初香包之事,章鸿泰心里有点慌,像是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一般,立即道:“你话里话外怨气冲天,还说不是看不惯我故意陷害?”
“大人,民女今日确实险些丢了一条命,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秦秋婉抿了抿唇:“当初我会答应和离,是因为他想害我。章鸿泰亲手送给我的香包,会让人虚弱致死,且死得无声无息。求大人为民女讨个公道。”
章鸿泰:“……”她果然旧事重提了!
眼见普通的疯马案子要变成人命案子,大人面色严肃:“把当初的事,仔细说来。”
秦秋婉就把章鸿泰送香包到二人和离前后所有发生的事都说了。
章鸿泰听着,一开始的慌乱过后,他镇定下来:“那个香包,确实是我所送。但我们夫妻一场,我绝没有动过杀妻的心思,我敢对天发誓。至于是谁借我的手,想要杀她,我也不知。求大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他说得悲愤无比。
围观众人看他愤然,都认为其中另有内情。
大人将当初经手香包的所有人都带到了公堂上,那个配药的大夫也不是第一回 干这种缺德事,稍微问了几句,就挨了板子。
大夫招认了许多事,牵扯了几户人家的内宅之争,师爷将大夫的供词记下,打算回头就找另外几个配药之人前来问案。
到了章鸿泰这里,大夫偷瞄他几眼后,一口咬定是他的随从刚子去配的药。
刚子跪在公堂上,吓得浑身颤抖。
章鸿泰怒不可遏,一脚踹上他的背:“你个混账,你怎么敢对主子动手?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爹娘”二字,咬得极重。
刚子深深磕下头去:“大人,小人是看不惯夫人一介普通小商户出身嫁给公子,我妹妹想要做个通房丫头却被责罚……求大人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从轻发落……”
他妹妹确实想着通房,可惜章夫人不许,还被罚去了庄子上。
章鸿泰又是一脚踹过去:“你就算心里不忿,也不能对主子动手啊!”在大人开口制止他前,他率先道:“我知道不该在公堂上动手,可是确实忍不住了。大人,章府家风清正,绝不会包庇坏人,还请大人秉公办理,该罚就罚,不必手软。”
刚子主动认了罪,很快就在罪状上画了押。
章鸿泰心里微微一松,继续道:“香包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今日也没有给你的马儿下毒。”
看管马车的仆妇已经被带到了公堂上,很快就承认是她自己看不惯曾经的三夫人做派,想要给她吃点苦头,这才主动下毒。
“大人,奴婢一时想岔了,做下了错事,求大人责罚。”
大人也怀疑仆妇是受人指使,于是让人打她板子,可几十板下去,仆妇愣是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大人也难逃屈打成招的指责,只能就此结案。不过,还是以章府御下不严为由,罚其二百两银。
于章府来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章鸿泰当即认了错,也认了罚。
对于此,秦秋婉早有预料。
章鸿泰这个人,混迹于花楼赌坊,算是见多识广,他本身也不是个蠢货,并没那么容易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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