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酥也
“贺添,你肯来帮我客串我可高兴坏了,从前几周就盼着——”吴导转头,满面红光,“小司来了?”
司禾神情僵了半秒。
男人掀眼皮看过来,毫不意外。嘴角微勾着,眼底噙着笑意,他淡声道:“来了?”
视线在他身上暂停一瞬,司禾转向吴导:“您找我?”
吴导这才反应过来,摊开卷在手心的剧本,指着被打了星号的一场戏道:“小司,这场戏还记得吧?”
司禾垂眸看过去。
她记得,这场戏里和她对戏的人在全剧只出场一次。之前吴导跟她提过一嘴,说想找大牌来惊喜客串,但具体人选还在接触,找到了会跟她说。
……结果找的是她前夫?
司禾觉得吴导真是不太会体谅人。
“贺添特意给咱空出这一个小时,”吴导神情激动万分,“小司你要没问题的话,一会儿咱们先拍这场。”
吴导视线在二人之间逡巡,越看越满意:“哎呀,真夫妻就是不一样,化学反应肯定绝了……”
“……”
真夫妻?
等等,司禾秀眉敛起,这吴导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她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
许贺添长腿交叠,姿态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手随意搭在扶手上,两指轻扣,冷白皮和黑色真皮形成鲜明对比。
神情悠闲自得。
感受到注视,他微转黑眸对上司禾,眉尾微扬。
这男人。
故意的。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一旁的副导。
他摸出手机快速按了一通,强制性地塞到吴导眼前。
“……”
声音戛然而止,落针可辨,取而代之的是吴导瞬间扭曲到极致的眉眼。
“你们……”吴导脸色青了又白,好久才挤出几个字,“离……了?”
-
吴导也算是有点经验,赶忙召集了几个编剧导演一起在休息室里开紧急会议。
司禾觉得真的不该为难不爱上网冲浪的老年人。
要怪,只能怪此刻坐她几米远的男人。
明知故犯。
她是真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突然有兴趣来给他们客串了。
许贺添是电影咖,从第一次得影帝后,就没拍过几部电视剧了。因此有哪部电视剧哪怕能请到他客串,都算是个重磅新闻了。
司禾伸脖子看了眼许贺添所在的方向。
男人坐在大棚里,被好吃好喝的供奉着,身边一圈人把他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人声鼎沸。
……也算是个大制作剧,这些人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休息室门很快打开,最后商讨的结果是——
一把年纪的吴导小心翼翼对司禾道:“小司,要不你克服一下?”
“……”
司禾还没来得及说话,梁择庆过来给她解围:“吴导,要不让小许跟我演一场?正好我也学学。”
“不是我们不想啊,是真没合适的,” 一旁编剧开玩笑道,“您是皇帝,莫非给您加个男宠?”
“……”
编剧摸摸头:“不好笑哈。”
梁择庆还想说什么,司禾站起来对吴导道:“您早说嘛,我本来就没问题的,演戏而已。”
-
这场戏的内容是皇帝几乎不去皇后宫里播种,皇后因此多年膝下无子。眼看位置不保,皇后便决定铤而走险,在一个月圆之夜,秘密拉了个侍卫进宫。
许贺添演的就是这位幸运儿。
这段戏也算是这部以宫斗为主的剧中,司禾唯一的一段亲密戏。
先拍近景。剧组在摄影棚里搭了个红色圆床,床上和地上都洒满了玫瑰花瓣。床周白色细纱被鼓风机吹得朦胧飘荡,暧昧晦涩氛围被烘托到了极致。
吴导在监视器前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沉声喊下:“action。”
许贺添身量修长,穿着灰色寝衣倚靠在床头,一条长腿屈起。开拍后,男人神情瞬间入戏,眉眼间锋芒凌厉霎时敛起。
他薄唇微抿,垂下眼睫,取而代之的是小侍卫的紧张、恐惧,然而想到要和高高在上又拥有倾城美貌的皇后娘娘共度春宵,又有些许小羞涩。
司禾背对着床上的许贺添半脱下披风,白皙挺直肩胛骨展露。
她转身,极力控制住颤动的指尖跪坐上床,朝男人方向挪动膝盖。
“卡!”
对讲机里传来吴导的声音:“小司,情绪不对。皇后娘娘哪有这么小心翼翼的?”
司禾赶快跳下床,对着监视器的方向鞠躬道歉。
许贺添偏过头看她,舌头抵了下脸颊,突然眯起眼低低笑了声。
司禾触电般移开视线。
第二条开拍。
毕竟大家都是专业演员,司禾在心里默念了三次“演戏而已”后,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皇后娘娘像个勾人魂魄的狐狸精,手掌撑在床上朝小侍卫一步步挪过去。她虚虚伏在小侍卫上方,噙着花香的气息绕进他耳朵里,红唇一勾:“别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小侍卫喉咙滚了滚,胸口微微起伏片刻,猛得翻过身,反客为主。
……
拍了好几条总算是过了,许贺添只有一个小时时间,剧组马不停蹄转场宫殿内拍远景。
周围人群都被疏散到十米外,远景比近景难度小很多。
……但也就意味着,许贺添要自由发挥了。
司禾朝她爬过去的时候,他动作依旧没变,眼神却变得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
如果说刚才的司禾还差不多像个嫖客,那现在的司禾就是个青楼接客的花魁。
这位来纵情欢乐的大少爷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谋划着什么时候把她吃进肚子里。
在最后反客为主的时候,许贺添极为敏捷地翻身压上来,司禾禁不住低呼出声。
“小禾苗,你知道——”
大少爷眼尾淡拉开,似笑非笑地俯下身子,忽的在她耳边点起一把暧昧的灼烧感,“你的身体真的很不会撒谎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7节
第5章 禾苗
司禾心跳平白漏了半拍。
许贺添其实很少叫她小禾苗,但他也是第一个这么叫她的人。
司禾记得那是初三那年的春天。那时候,她还叫苗禾。
那时父亲刚车祸去世不到两个月,她被接到大伯家。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小房子,住了包括她在内的五个人。
突然而来的意外让司禾变得沉默又阴郁,经常发着呆眼泪就唰唰往下掉。
大伯一家其实都对她很好,因为心疼她这个侄女,生活上的各种照顾甚至比对他们亲儿子还仔细周到。
有天学校停电取消了晚自习,司禾提前回了家,半掩着的防盗门里传来对话。
大伯母母亲不满道:“……那小姑娘到底要住到什么时候啊?房子本来就够挤了,她来了后小煜只能睡沙发,每天中午吃饭都在打瞌睡!”
大伯母连忙“嘘”道:“妈你小点声!那孩子怪可怜的,小小年纪就没了爸,不住咱这儿那你让她去哪儿?”
老人叹口气道:“我也不是不知道她可怜……那她亲妈不还在吗,咋不去她亲妈那儿……”
司禾站在门口沉默片刻,转身下楼。
许贺添看到司禾的时候,她正蹲在贺蕊艺术工作室旁边的巷口。小姑娘脸埋在双膝里,肩膀抖动着,有极力控制的微弱呜咽声。
他走过去,鞋尖碰了碰她皮鞋:“喂。”
司禾抬起头,满脸泪痕。
许贺添顿了顿,皱眉:“哭啥呢你。”
司禾愣了下,转头看牌匾才发现自己蹲在哪里,她下意识收住哭声,小声道:“对不起。”
女孩子鼻尖红红的,快速起身,“我马上就走。”
“……”
少年嘴角无奈地半扯了下,“我是这个意思么。”
他不由分说地按下司禾肩膀,看了眼手机,安排道:“你再哭十分钟吧。”
少年说完后,转身走到巷口戴上耳机,裤兜里掏出一个烟盒抖出一只,没点燃,只虚虚含在唇边。
然后侧身背对司禾靠在墙上,挡住路灯,刚好把身体娇小的司禾全部笼在阴影里。
良久,司禾渐渐止住哭声,她起身慢吞吞挪步到许贺添身边,小心翼翼拉了拉他衣角。
许贺添转头,声音里隐约染上笑意:“哭完了?”
司禾点点头,却没动。
许贺添睨她:“还有事儿?”
司禾有些难为情地吸了吸鼻子,纠结了下小声道:“你能、你能别告诉别人吗?”
当然贺蕊办了个岭川画家协会,大家偶尔会聚聚,司禾父亲苗量有时也会参加。一来二去画家们的小孩儿也都互相交了朋友。
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哭,更不想别人顺藤摸瓜,知道了她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许贺添垂下眸看她,半饷后极短促笑了声。
“小禾苗,”他双指夹着烟在空气中轻点了下,“那你能也不告诉贺蕊吗?”
许贺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抽烟的习惯,那次是司禾第一次看到他拿烟。
后来她才知道,那也是许贺添第一次接触烟。
那天晚上贺蕊正在艺术馆里招待客人忙不过来,所以才让他帮忙去给客人买烟。
“卡!很好!”
对讲机的电流声打破安静,纷杂人群涌入宫殿。
男人用那只夹过烟的手指轻点了下司禾耳垂,起身抽离,嘴角淡笑若有似无。
司禾的小助理叫叶子,年龄不大。
这会儿她给司禾抽了根板凳,在她耳边激动地叽叽喳喳着:“禾苗姐,你们也太会了吧!我在外面看着都忍不住鸡叫啊啊啊……”
司禾欲盖弥彰地捂了捂发烫的耳垂,笑着拍了下她:“夸张。”
“哪有——”小姑娘噘着嘴正想反驳,被一阵男声打断。
“添哥求您快点的吧!”芋头手里抓着车钥匙,在更衣室门口急得原地打转,冲里喊道,“咱们本来就晚了一个小时了已经,过去还得开俩小时车,源哥非得宰了我不可!”
更衣室门打开,许贺添不慌不忙地走出来,慢条斯理扣着衬衣衣袖纽扣。
芋头紧跟他身后:“添哥……”
许贺添停下转身,皱着眉斜他,语气冷淡:“再催不去了。”
“……”
芋头瞬间噤声,可怜兮兮地抿着唇。
芋头焦虑地挠头,突然瞟到司禾。
像碰到救世主一样,他小跑两步过来:“嫂子您在就太好了,能帮我劝劝添哥——”
话头突然刹住,芋头反应了下,好像……现在已经不是嫂子了?
芋头是许贺添的私人助理,虽然一直叫司禾嫂子,但他其实跟司禾同岁,而且论月份还要长她两个月。
他犹豫了下,决定跟着叶子叫:“禾苗,你能帮我劝——”
一句话还没说完,后脑勺突然被人敲了下。
“还去不?”
许贺添手弯挂着西服外套,语气已是十二万分的不耐烦。
“……”
二人背影远去。
静默片刻,叶子小心翼翼凑到司禾耳边:“禾苗姐,你说姐夫他是不是吃——”
司禾迅速拿起剧本起身,弯了下唇:“工作了。”
-
下午两点,《后宫妃子传》四位男女主演为了宣传电视剧,出发去岭川北山录制综艺《一起去冒险》。
《后宫》的女主叫雷琪,比司禾大了五六岁,性格很温柔。男二叫白元,是个爱豆,年纪很小,才刚上大三,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帅哥,司禾蛮喜欢他的,但他在戏里几乎没有和司禾单独的对手戏。
四人到北山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节目组接到他们后就立刻开始录制了。
《冒险》里有七位常驻mc,六男一女。唯一的那个女生叫高梦丹,最近火起来的新晋小花。
很巧,正好就是前段时间跟许贺添传过好几次绯闻那位。
《冒险》属于季播的录播综艺,收视率很高。最大的看点就是mc们都特别猛,啥都敢问啥都敢说。
林蔚今天要去公司开会,没跟着来。录制前她特地打电话提醒司禾,到时候节目上肯定会问到她离婚的事,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司禾倒觉得没什么。不是说好了走“和平分手,还是朋友”的路线?
装大度,演洒脱,她什么不会?
……但是绝对不包括现在这幕。
一位男mc意有所指道:“诶,今儿咱们现场是不是有对情敌啊?”
视线瞬间唰唰唰地扫过来,其余几位mc纷纷“哇哦——”
高梦丹立刻笑着跳出来打这个男mc:“哪有!哥您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她转向司禾:“禾苗姐,您别介意啊,这些人就是老爱乱放炮!”
司禾笑着摇摇头,按程序走:“没事儿,我们是和平分手,做回朋友了。”为了表示真实性,她还特地调皮地开玩笑道,“我们连微信都没互删,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再约个饭呢。”
众mc适可而止,赞赏道:“哇,添作之禾在一起时是模范夫妻,就连分开了也是模范前任呀!”
司禾笑眯眯地摆了下手。
“诶不对啊,”高梦丹突然严肃说道,“不是说合格的前任都该和死了一样才对吗?”
“……”
空气瞬间凝滞了。
坐前方的导演脸色都怔了怔,似是他都没料到有这茬。但幸好是录播,后期可以剪掉,他连忙让旁边的后期记录一下时间点。
“我开玩笑呢!”高梦丹突然又笑起来,冲司禾眨眼,“姐你不会生气吧!”
司禾没说话,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后移开了视线。
开场结束后,录制场所转移到半山腰。没多远,众人便走着去了。
爬山的路途中,高梦丹特地跑到司禾身边,亲密地挽着她手:“姐,刚才就是节目效果,你能理解吧?”
司禾转头打量了她一样,没说话。
高梦丹也不介意,她突然指向一个方向道:“添哥他们这拍戏环境也太苦了吧,我就来一次我都受不了,他们还要在这儿呆一个月。”
司禾皱了皱眉:“……许贺添?”
高梦丹惊讶地捂嘴:“不会吧,姐你不知道吗?添哥都在这拍戏拍了好几天了。”
“……”司禾默了下,“不知道。”
“啊对,你们已经离婚了,”高梦丹拍了下脑袋,懊恼道,“你看我又忘了。”
“……”
不想忍了,也没必要忍。
司禾把手抽出来,正想说点什么,导演突然叫集合了。
只好先生生咽下去。
第一场游戏是知识竞赛。现场的十一人分成三组,一人在前面答题,其余组员坐在吊着的水桶下准备接受惩罚。一旦前面答题的人出错,后面人头上的水便会浇下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司禾和高梦丹分到了一组,同一组的还有白元。白元作为男士肯定是坐在后面的,高梦丹主动请缨去答题,说是比较熟悉节目组套路。
“……”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8节
行吧,司禾想着,就当洗个免费的山泉澡。
果然不出所料。这位新晋小花频频出错,大冬天的,司禾被生生浇了五桶冰水。
这趴录制结束后,高梦丹立刻冲过来冲司禾和白元鞠躬各种说抱歉,演的跟真的似的。
司禾已经冷到没力气跟她计较了。
叶子留下来帮她和节目组确认后续工作,她直接披了条浴巾就快步往外走,想着赶快回山脚下的酒店冲个热水澡。
山路崎岖,一时也找不到交通工具,走路要差不多二十分种。时间到了傍晚,山林里又刮起晚风,司禾牙齿止不住打战,只好缩着脖子,把浴巾挡到头上的位置。
司禾头越埋越低,踩着树叶只管往前大步走。
正在她计算着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时,额头突然被覆上了一片温热的柔软。
指节修长明晰,边缘被修剪得整齐干净。
手指移开,男人桃花眼微微耷拉着看下来,眉梢一扬:“啧,不看路?”
司禾抬头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要没来,”许贺添眼眸虚起,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有人就一头撞树上了。”
司禾鼓了鼓脸颊,低声嘀咕道:“太冷了。”
许贺添两指夹着一张房卡递到她面前,朝几米外的温泉酒店扬了扬下巴,语气不由分说:“去洗澡。”
司禾抬头看了眼,对面是五星级的温泉酒店,建在岭川北山半山腰,规格极佳。
小腹的钝痛感让她有一瞬间的犹豫。
确实很诱惑。
但是还是算了。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嗯?”
“要是明天新闻头条又说我用苦肉计咋办?”
“……”
司禾抬腿继续往山下走,和许贺添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微抬手臂把她拽了回来。
“苦肉计?你的话——”
他眉目敛起稍稍思索了下,抬起食指点了下司禾耳垂,同时放得极轻的声音落下,“去掉第一个字可能更管用。”
作者有话说:
禾苗:狗子每天都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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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作者想要收藏和鼓励qaq(我是说如果有人看的话...)
第6章 提神
“……”
司禾愣了片刻,把两个词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才反应过来。
耳垂处灼烧感瞬间开始蔓延。
默了下。
“几个小时内我回不去,你大概率碰不上我。”许贺添把房卡又往前递了递。
他顿了顿,视线缓缓自她手臂抬至瞳孔,漫不经心道,“所以不用思考怎么用r——”
“谢谢!”
司禾一把抓过房卡按在手心里往对面大步走去,“我去洗澡了。”
许贺添偏头掀眼皮,小姑娘背影都透露着慌乱。他嘴角微勾。
刚收回视线,手机就振动了起来,是芋头打来的。
一接起,意料之中的带哭腔恳求:“添哥!您又跑哪儿去了?马上就要到您的戏了,您再不回来我这边兜不住——”
“附近有服装店吗?”许贺添突然打断道。
“啊?”芋头懵逼,但还是习惯性地先回答,“有是有,怎么了?”
许贺添:“去帮你嫂子买套衣服,要最厚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
芋头也是个机灵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他冲着手机挤眉弄眼道:“哦~添哥,你早说嘛。”
二十分钟前,《冒险》节目组有人过来探班,随意提了句那边儿正在录节目的事儿。
他还在感叹着呢,这么冷天气的冰桶挑战也太折磨人了吧,结果一转头,那位爷就不见了。
敢情是担心嫂子去了啊!
“好嘞,没问题!”芋头一口答应下来,“我一会儿去问问叶子嫂子的尺码。”
“不用。”许贺添流利地吐出了一串数字。
“哇,您这都知道?”
“手工测量。”
“……”
平白无故一口狗粮塞过来。
反正是打电话,芋头肆无忌惮地冲手机龇牙咧嘴,然而语气却依然狗腿,他确认了遍数字后道,“了解!就是从上到下,从里——”
“停。”
许贺添舔了舔嘴角,出尔反尔道,“叫上叶子一起,她挑,你给钱。”
“……”
-
不出所料,许贺添的房间是最顶层的总统套间。
然而此刻的司禾却没心情欣赏,她进了房间后先打开地暖,然后直奔浴室,打开浴霸,把水开到最烫,湿衣服全部脱下。
热水淋到身上时,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她足足在浴缸里泡了快一个小时,直到浑身上下的肌肤都白里透红冒着热气才罢休。
结果洗完后她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带换洗的衣服!
正好浴室门上挂着一套许贺添的黑色丝绸睡衣。
司禾犹豫了下还是快速套上了。
她准备出去衣柜里找找看有没有酒店配备的浴袍,然后再打电话让叶子把她衣服送过来。
男人衣服宽大,丝绸面料光滑如水,隐隐透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须后水薄荷香气。
司禾套上后,衣服上摆直接包裹住了臀部。她提着裤腿,赤着脚踏出浴室。
刚推开浴室门,门铃就响起了。
司禾以为是叶子给她送衣服,没多想就直接开了门。
“嫂子好!”芋头中气十足地喊出这个称呼。
他双手递上购物袋,嘴角咧到了耳根,“给您送的衣服,嘿嘿。”
司禾被他惊得后退了半步后,才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脖颈,接过了口袋。
“谢谢啊,”她低头打开,随口问道,“叶子让你送来的?”
芋头打量了下她,抬眉轻声吹了声口哨:“嫂子,这身也不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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