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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酥也
“谁?”
“就最近选秀出道的小爱豆,长特好看那个,白元。”
“夸他什么?再说一遍。”
“夸他体力好!”
“……”
许贺添沉默了。
芋头揉着额头,悄悄抬眼打量许贺添神情:“添哥,您是不是......不行啊?”
“……”
连一旁的服化师都忍不住抬眼看过来。
芋头啊,活着不好吗?
冷冷的眼刀飞过来,芋头尿遁了。
许贺添指腹磨砂了下手机边缘,随意套了件衣服往外走。
-
司禾接到许贺添电话的时候,正在华南公府清点行李。
“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裹挟着山林被风吹动的哗哗声,染上了几分清冽。
司禾眨了下眼:“在你家,收拾行李呢。”
“嗯。”
司禾把手机夹到肩膀和耳朵中间,数着箱子个数。
电话没挂断,那头也没继续说话。
司禾皱了皱眉:“许贺添?”
“嗯。”
“还有事吗?我要搬东西了。”
顿了顿。
“生气了?”男人声音放得轻柔,带着微哄的意味。
司禾抿了抿唇,把手机重拿回手里。
她小声道:“没有。”
这是实话。
《冒险》录制的过程并不太愉快,刚在回来的车上她确实是有点不开心来着。
但这几个小时她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生气。
是和高梦丹在一起,还是和超话里说的那个白月光在一起,亦或是和别的谁,都是许贺添的事。况且他们现在合约也结束了,她更没理由过问了。
“就……”司禾抠着指甲,缓缓道,“合约结束了嘛,本来就该领离婚证和搬家了啊。”
“……”
“司禾。”
“啊?”
许贺添微不可查叹了口气,“高梦丹是贺蕊朋友的女儿,我没怎么接触过。”
“啪——”
指甲被司禾抠断一小截。
“……哦。”
司禾咬了咬唇,嘴角弯起又抿直,她慢吞吞道,“你其实不用跟我解释的……”
“我只是,”电话那头传来树枝被轻压的嘎吱声,“不想有误会。”
司禾摸了摸后脖颈:“哦。”
“嗯,所以——”许贺添停住话头。
“所以怎么了。”
“所以现在该你解释了。”
“?”
“要我提醒你么,”男人扯了扯嘴角,声量微微抬高,轻哂,“白元。”
“……”
-
司禾觉得根本没什么可解释的,要怪只能怪芋头瞎传话。
她才刚放下手机,林蔚的消息又进来了。林蔚帮她找了搬家公司,说这会儿已经带着工人上楼了。
司禾回复了好。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2节
她把手机揣回包里,站起来环顾一周,突然觉得心里没由来地空落落的。
来的时候急匆匆的,走的时候也不明不白的。就像她和许贺添这段合约婚姻,总有种成年人的世界不必说得太清楚的意思。
她抬头看向挂在客厅正中间的结婚照,那是两人领证半个月后拍的。为了拍这个结婚照,许贺添专程从国外飞回来,匆匆忙忙之下拍的。
司禾一身白色婚纱站在沙滩上,脚趾都别扭地在砂砾里抠成了一团。
摄像师说,两位可以亲密一点吗?
许贺添淡笑着,长手一捞便轻易地把她揽进怀里。
从此,这张照片在司禾眼里便成了清冽的薄荷海盐味。
她视线往下移,看到了男人修长手指上的银色戒指。
这枚戒指只存在在了许贺添无名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自从这枚戒指在第一次那晚划伤了司禾大腿,他便再没戴过了。
这一年里好几次的婚变绯闻也是自这枚戒指发散而开的。
司禾收回视线,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那枚,然后用丝绒盒子装好,认真地摆在了主卧床头柜。
-
娱乐记者非常具有时效性,关于司禾的搬家新闻很快就出来了。
林蔚把她送过来后就去公司开会了,司禾没急着收拾行李,先拿衣服去洗了个澡。
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吹头发,吴优便把新闻转发给她了。
【优优子】:你真搬了?
司禾拿着毛巾擦头,单手回复:【嗯,有什么问题?】
【优优子】:你就这么搬了?
【优优子】:你真就这么搬了?
【小禾苗】:……
【小禾苗】:你是复读机吗?
【优优子】:不是……你老公就让你搬了?
【小禾苗】:前夫,谢谢。
吴优没跟她纠结称呼,继续问:【你跟他说你要搬家吗?】
【小禾苗】:说了啊。
【优优子】:他咋说?
【小禾苗】:他说,嗯。
【优优子】:………………
【优优子】:就没了?他没挽留你吗?
挽留?
司禾一怔,下意识反问:【为什么要挽留?】
吴优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她斟酌着措辞:“就,如果喜欢的人要离开自己,都不会很淡定吧……”
周遭安静,司禾手指倏然僵硬了一瞬。
她深呼吸了一口,故作轻松地笑道:“我们真就合作关系,是你们太会脑补了。”
“真就只有肉/体关系?”吴优狐疑道,“他没跟你走过心?”
“……”
司禾默了下,“没有,他什么都没说过。”
就算是情到浓时,许贺添也最多是俯身在她耳边,问她:“喜欢么。”
“好吧,”吴优干笑两声,“原来我磕的cp真是假的,哈哈。”
-
林蔚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过了。
司禾坐在沙发上,腿上摊着剧本,头低着,视线却没聚焦,涣散开来。
林蔚放下包:“干啥呢你?”
“啊?”司禾愣了下,才慢吞吞道,“哦,看明天的剧本呢。”
“骗谁呢,”林蔚瞥她一眼,“我走的时候就这样摆着的吧。”
司禾笑笑,干脆合上剧本:“搬家有点累。”
林蔚也没深究,她从包里拿出几个本子:“我今儿去公司开会了,公司让你《后宫》拍完后接个真人秀调剂一下,顺便也涨涨热度。”
司禾接过翻看。
第一个,《极限人生》。跟着冒险家攀山越岭,上树捉鸟下海捞鱼。
司禾想也没想立刻双手交叉表示拒绝:“我比较惜命,谢谢。”
第二个,《密室脱逃》。恐怖综艺加脑力综艺。
司禾豆子般大小的胆量不容许她参加。
第三个,《姐姐的恋爱》。顾名思义,节目组帮忙寻找优质年下男,让姐姐们相亲。
司禾扯了扯嘴角,她还没饥渴到刚离婚就要找对象的程度吧?
司禾:“就没了?”
林蔚喝了口茶,又拿出个本子:“倒是还有一个,但还需要许贺添那边配合。”
综艺名字叫《我们离婚了》。
林蔚解释说,这是华娱刚从h国买来版权的综艺,主要就是让离婚后的夫妇参加,然后重走来时路,思考婚姻和人生的意义。
比较深刻,也比较……有撕逼的看点。
林蔚说:“这是华娱自家的综艺,公司那边是希望你俩能参加的,但最终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意见。”
司禾喝了口水,抿抿唇道:“首先,许贺添不参加综艺。”
出道到现在这么多年了,许贺添连剧宣综艺都很少去。他自己没兴趣,夏源也不太敢给他接,生怕这位爷那烂脾气又给他惹什么事出来。
“其次,”司禾耸了耸肩,笑了下,“我们连路都没有,怎么重走?”
-
翻过了2020年,《后宫》也彻底进入收尾阶段。
司禾的戏份本来已经结束好几天了,但吴导比较精益求精,拍到后面发现前面感觉不对,又把司禾叫回来重拍。
整个剧组几乎熬了半个月的大夜,终于杀青。
前后历时七个月的大型古装剧拍摄终于结束,吴导在中餐厅包了个大包间举办杀青宴。
吴导很激动,一连在微信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好几次。
司禾觉得有点好笑,回复了句,“一定参加”。退出对话框,手指往下滑了滑,看到了那个黑色头像。
两人对话停留在了半个月前,司禾给许贺添发消息说,备用钥匙她放在玄关上了,那边回复了一个“嗯”字。
竟有种已经过去半个世纪的错觉。
司禾摇摇头,收起手机,出发去杀青宴。
司禾到的时候,主演们都已经全部入座了。她低声说了几句抱歉,坐在了唯一的空座上,左边是雷琪,右边是白元。
宴席才刚开始,但白元一向不拘小节,已经兀自拿着酒杯喝了好几杯,眼底有一抹绯红。见司禾入座,他轻笑着用杯口碰了碰她的空杯子。
“叮当——”,清脆的一声。
“杀青快乐,姐姐。”
司禾弯了弯唇角:“快乐。”
雷琪是个老酒鬼了,吴导和制作人、出品人几个领导过来时,她连干了好几杯,司禾坐她旁边也不好意思不喝,于是也跟着干了好几杯。
很快她就不胜酒力,尿遁去洗手间清醒清醒了。
从厕所出来后她没回包厢,而是摇摇晃晃地躲去到了门口吹风。
司禾仰着头站在路边,头脑被酒精麻木得有些迟钝。
不知过了多久,手指突然被人从后面勾了一勾。
司禾慢吞吞地转身,噘着嘴极其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
女人脸颊红红的,狐狸眼半眯着,水灵水灵的,冬裙往上耸了些,堆在玲珑处,显得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头发有些凌乱,顶上还有一根不乖地飞了出来,在风中飘荡着。
片刻后,她突然嘿嘿笑了起来,重心不稳,往来人身上倒去。
“呀,是我前夫。”
“……”
许贺添非常不绅士地后退了半步,捂了捂鼻子,“你这是喝了多少。”
作者有话说:
司禾:爱,真的会消失。
第9章 结束
浓烈呛人的酒味扑面而来。
许贺添顿了顿,还是伸出一根食指撑住了司禾肩膀。
半月没见了,女人头发剪短了些,发尾挑染了灰绿色。
啧。
男人有些不爽地咂了咂嘴。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3节
夜色渐深,司禾眼神更显亮,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两片红晕,狐狸眼眼底有一层水雾,清纯又撩而不自知。
踉跄了两下站稳,司禾皱了皱鼻子,眼神怪嗔看向许贺添。
半饷后,她微嘟起嘴,然后小声“嘁”了声。
许贺添垂眸看她,眉微皱:“在这吃饭?”
“嗯!”女人乖巧地挽起唇角,用力点头,“剧组聚餐。”
“喝了多少?”
“不多!”女人睁大眼睛使劲摇头,小心翼翼伸出一根食指,“就一……”
她快速抬了下眼睫打量男人神情,接着其余四根手指又悄悄跟了上来,“好吧,就五杯……”
许贺添学她语气,轻嗤:“就五杯?”
他加重了“就”字,嘴角轻扯出下弯弧度。
“啊。”司禾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冲他讨好的笑。
许贺添薄唇微张,欲言又止。
几秒后。
“算了,”许贺添抽出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放到脸侧,“送你回去。”
电话通了,他把手机贴向耳朵,言简意赅:“把车开过来。”
司禾朦朦胧胧听到了个“车”字,立刻警觉。
小脚丫哒哒哒绕到许贺添正前面,认真的神情质问他:“你要干什么?”
“送你回去,”许贺添抿直唇角重复了一遍。
他弯起食指中指,轻夹了下女人鼻尖,语气染上无奈,“小酒鬼。”
司禾轻“啊”了声。
许贺添没用劲,但她还是佯装疼痛地使劲揉了揉鼻尖,语气委委屈屈又娇嗔:“我没醉,真的……”声音却没自信得渐渐低下去。
许贺添短促地笑了声:“哦。”
这里是私人会所,隐私做的很好,圈内明星聚餐都很喜欢选在这里。
但为了以防万一。
许贺添伸出手绕到司禾后脑勺,指尖一挑,冬裙衣衫帽罩上来,盖住了女人大半张小脸。
她惯性地跟着扬起下巴,秀挺鼻尖也隐在帽子里,只剩两瓣挂着水光的红唇露在外面,两颊微鼓。
许贺添指尖顿了顿,视线一寸寸下移,最后在女人唇上定格。
几秒后,男人喉咙上下滚了滚,收回手臂,移开视线。
在看到倚靠在门边的身影时,许贺添面色霎时冷了下去。
白元被发现了也不介意,他扬唇笑了笑,手插裤兜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视线在男人身上停留片刻,他转头看向正和帽子做斗争的司禾,语气很柔:“姐姐,你怎么到门口来了,吴导让我来找你呢。”
“……”
许贺添垂眸从下到上打量了白元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右移一步,挡在司禾前面,一字一顿:“她喝醉了。”
“我知道,”白元笑了下,“我会送姐姐回去的。”
还“姐姐”——
许贺添轻嗤了声,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他舌头抵了低脸颊,眉尾轻挑:“需要么。”
“诶,白元?”司禾从许贺添背后探出头,眼睛在二人身上逡巡,“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事。”
许贺添转回头,又把帽子给司禾戴上。
正好路边的白色保时捷按响了喇叭,芋头从车里伸出头:“添哥,这边儿!”
许贺添朝芋头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退回来。
他对白元缓缓道:“人,是经纪人接走的,懂?”
“……”
许贺添先打开前门,把司禾挎包扔了进去。然后利落地打开后门,把女人塞了进去,自己则绕到另一边上车。
芋头把车往外开,从后视镜看两人:“送……嫂子回哪里啊?”
许贺添下巴往右边一扬:“问她。”
司禾姿势端端正正靠在后座,眼睛亮晶晶却透露着懵懂,她极为缓慢地眨着眼睫,讷讷道:“啊?”
“……”
芋头摸出蓝牙耳机戴上,小心翼翼问:“那我打电话让源哥联系下蔚姐?”
许贺添没说话,默许了。
“啊,不行。”
司禾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身子,认真道,“不能打扰蔚姐!”
正好对面也没接电话,芋头取下耳机:“他们在开会吗?”
“不是,”司禾头摇得像拨浪鼓,“蔚姐今晚在约会。”
她一字一句道,“和男朋友约会。”
想了想,司禾又兀自点了点头,面色一本正经地补充强调道:“她男朋友是真的,所以不能打扰。”
“……”
空气凝滞了片刻。
芋头好像突然get到了些什么。
许贺添极为缓慢地转动脖颈,看向司禾。
半饷后,他扯起嘴角,从鼻子里轻“呵”了一声。
“去华南公府。”
男人抱臂敛目,语气没什么情绪地吩咐芋头道,“真男朋友不能打扰,去假老公家吧。”
“……”
-
司禾第二天醒来时,入目是熟悉的黑白灰系房间,黑色大床隐隐透着熟悉的薄荷须后水气味。
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换了个遍,现在穿的是她在别墅里住时的丝绸睡衣。
她皱起眉头,谁换的……?
反应了两秒,她像案板上的鲶鱼似的从床上弹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后脑勺酒后的晕眩感。
司禾使劲揉了把脸,捂住额头,闭眼回忆:“想想想想......”
记忆却断断续续像珠子,怎么也连不起来。
正懊恼时,房间门被推开。
许贺添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拿着吹风机进来。男人头发被吹得半干,黑色碎发搭在漆黑瞳孔上,冷白的肤色像在发光。
普普通通的一身衣服竟被穿出了走秀的感觉。
“醒了?”
他随意地问了句,指尖拉开床对面的抽屉,把吹风机扔了进去。
“嗯……”
司禾手指促狭地捏了捏被子:“昨晚我喝醉……了?”
许贺添颇为意外地微扬眉梢,欣赏的语气:“你还知道?”
“……”
废话,都断片了能不知道。
司禾摸着后脖颈,鼓了鼓脸颊,开始问问题。
许贺添倒也耐心地一个一个回答她。
“昨晚你怎么在那儿?”
“朋友吃饭。”
“你接我过来的?”
“不然?”
“衣服……谁帮我换的?”
“你还希望是谁?”
“……”
“最后一个问题,”司禾顿了顿,神情微赧,“我喝醉了没对你做什么吧?”
许贺添没立即回答。
他定定看了她半秒,抱臂往后靠向书架,一只长腿好整以暇地搭上另一个脚踝。
男人唇角一侧微勾,声音隐约染上些笑意,“你猜。”
对视片刻。
司禾故作淡定地耸了耸肩,掀开被子坐到床边,“算了,我其实也不是很好奇。”
屁,她其实心里好奇得抓心挠肺。
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4节
“嗯,”许贺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就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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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贺添转身出了房间。
司禾丧气地揉乱了头发,侧身伸手去床头柜摸手机。
她手指顿了顿,突然想起半月前她曾将装着婚戒的丝绒盒子端端正正摆在了这里。
看来许贺添已经发现并收走了。
她抿了抿唇,拿过手机。
意料之外的没有连环call,林蔚只发了三条信息,都是问她在哪儿的。
司禾连忙回:
【小禾苗】:昨晚剧组聚餐太晚了,我就直接住剧组酒店了,忘给你说啦。
林蔚秒回:
【蔚姐】:?
【蔚姐】:诓谁呢?
【小禾苗】:……
【小禾苗】:你知道了啊。
【蔚姐】:哼。
【蔚姐】:就说用了几个吧。
“……”
-
司禾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慢吞吞地下楼。
许贺添的别墅冷色系居多,属于她的东西搬走了后,更是显得周遭冰冰冷冷的。
许贺添端着两碗粥出厨房,掀眼皮看过来,淡声问:“喝粥可以吗?”
“嗯,”司禾抿唇点点头,“你做的?”
“……”
刚问完,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
默了两秒。
许贺添还是解释道:“外卖,我只是热了下。”
司禾压住上翘的唇角,坐到桌旁,一脸严肃地点评道:“热得不错,你看这烟,热气腾腾的。”
“……”
“司禾。”
许贺添双指轻敲了下桌面,示意她适可而止。
司禾立刻埋头喝粥,想了个话题转移,便脱口而出道:“哦对了,之前蔚姐说有个综艺找我们,就那个《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
没等男人回答,司禾便摸着侧脖颈,自言自语道:“算了,你肯定不去的。”
许贺添放下勺子,抬眉问:“怎么就肯定了。”
“你不参加综艺啊因为,”司禾顿了下,用随意的语气道,“而且人都是真夫妻分手了才能一起回忆反思。”
她低下头,瞥了瞥嘴角,嗫嚅道,“咱俩这算啥啊。”
两人刚合约结婚的时候,林蔚曾语重心长地叮嘱司禾说,“有些事情过过肾就行了,许贺添那种天之骄子,又是影帝,从小见过太多人,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林蔚没继续说下去,只说了句,“你懂我意思吧。”
司禾明白。
司禾一直觉得,许贺添这人就像杯加了冰的牛奶。
扒开清冷的外壳是柔软,扒开柔软的绒毛,却是深不见底的不可接近。
然而。
虽然明白,但心脏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下坠,闷得有点喘不过气。
协议结束了,大家也都该回归正常轨道。就像是合拍的一部剧杀了青,总是不能一直沉浸在虚妄的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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