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酥也
戏就是戏,戏终究是假的。
司禾很清楚。
就算女主角不是她,这部戏也会如期开机,并顺利杀青。
而戏中那些曾让她心鼓如雷的桥段,男人也会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演给另一个女人看。
必须尽快收敛起这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
许贺添没听到司禾后面那句话,只是随意问了句:“你想去?”
司禾呼了口气,放下勺子,把双手收到桌下,五指微微蜷缩在膝盖上。
她抿了抿唇,抬头望向男人:“许贺添。”
“嗯。”
“我们这次好好地结束吧。”司禾挽起唇角,“认真地道别。”
——而不是五年前那样的不告而别。
“认真地,”许贺添慢慢咀嚼着这几个字,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道别?”
司禾低头抠了下指甲:“嗯。”
“这是你希望的?”
司禾点头。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行。”
许贺添眸光闪烁了下,缓缓点头,然后收起粥碗起身,“随你。”
第10章 承诺
许贺添说的“随你”其实不是气话。
毕竟以往的每一次,他也都全都是随她。
小时候贺蕊带他商业应酬时总爱让他“说两句”,他不喜欢被拘束,每次都要逃。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贺蕊就抓到了他软肋。
小姑娘纠结着一张小脸站在树下,都不敢仰头看他,只敢埋着脸小心翼翼:“贺阿姨让我来叫你……”
没办法,他招架不住。
后来苗量去世,他有时会碰到小姑娘大晚上的不回家,偷偷坐在街边哭。
他不会也从没安慰过谁,他总觉得矫情得慌。
但他还是只能脱下外套,搭在她头上,把小姑娘哭脸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在旁边背过身去,听着小姑娘低低的呜咽声,烦闷地抽一只呛得他眼泪直流的香烟,一站就是大半夜。
再后来夏源带他进了娱乐圈。他的第1部 剧戏份并不多,演的是少年男主。
有次刚下戏,他就看见小姑娘皱着一张小脸站在夏源旁边。
他俯身打量她,笑问:“怎么了这是。”
小姑娘咬着唇,耷拉着眉眼,小声道:“你好像很喜欢她。”
他明白了。小姑娘这是把戏当了真。
于是这天起,除了工作交流,他就再没和片场女生说过一句话。
小姑娘成年那年,他突然就跃身顶流,各种戏剧邀约不断,戴口罩帽子出门也总会被路人认出来。
和她见面的时间也被迫少了许多。
在某个深夜,他又抽了只烟。这次的香烟被褪去了苦涩,悄然浸润他的蠢蠢欲动。
一只燃尽,他做了个决定。
他倚在窗边,给小姑娘打了个电话:“等你高考完,我给你个承诺好不好。”
那头好久都没声音。隔着电话,他似乎也能想象小姑娘红到耳廓的脸。
他耐心地等了很久,那头才传来又轻又软又别扭的一个单音:“哦。”
……
然而。
故事的结束只是一条轻飘飘的短信。
【我想离开这里,也不想再和你联系了。】
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
他还是就这么。
“随了她”。
-
许贺添转身进了厨房。
司禾也没什么胃口,把餐桌上的空打包盒收拾了一下,上楼拿了衣服径直去了玄关。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5节
林蔚刚给她发了消息说已经过来接她了,她边换鞋子边和林蔚确认碰头位置。换完后起身,手才刚摸到门把,防盗门就被敲响了。
芋头贴着防盗门喊:“添哥,您好了没呀?”
司禾给他开了门。
“添——嫂子早上好!”芋头立刻变了称呼,神情一点也不惊讶给司禾敬了个礼。
“别叫嫂子了,”司禾弯了弯唇角,“再叫人误会。”
“哦。”芋头嘴椭成椭圆状,转了转眼珠。
“对了,”正好见到芋头,司禾便帮林蔚传了个话,“芋头,麻烦你问下源哥,我们离婚证安排在哪一天领,蔚姐那边好帮我安排行程。”
她的语气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平淡无奇。
“啊?”芋头愣了半饷,才挠挠头道,“你们真的要离啊?”
“不然?”司禾挑挑眉,把包挎上肩膀,笑着提醒芋头道,“合约结束了呀。”
“哦……”芋头回忆了几秒,有些迟疑说,“这样啊。”
“我还以为昨晚添哥特意和剧组请假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一把车钥匙倏地从司禾头顶上空划过。
芋头轻呼了声,扬起手臂接住。
许贺添绕过司禾,利落地换上鞋子,顺手捞过一旁架子上的外套穿上,“走了。”
男人头也没回地大步流星走出门,清风掀起衣角摆动出微小的弧度。
芋头跟着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快速地跟司禾说了句拜,小跑着追了上去。
防盗门缓缓自动合拢。
司禾盯着门上的木质花纹看了半秒,收回视线,紧了紧外套,重新打开门走了出去。
-
司禾剧组杀了青,算是彻底闲了下来。
林蔚最近手上又被塞了几个小艺人,每天忙得飞起,和男朋友约会时间都没有。
林蔚把她送回去后车都没下,就又风尘仆仆地走了,就连叶子也被公司叫去参加培训了。
司禾百无聊赖,几乎在床上躺了快一周。
她朋友不多,无聊时也不知道该找谁聊天。
她给吴优发了个消息问她在干嘛,那边压低声音快速回了个语音说她在上课,司禾便也不好再打扰。
正好中午时间,司禾点了个外卖拿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
刚打开电视,吴优的信息就突然一条又一条发了过来。
【优优子】:卧槽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
【优优子】:我们这个老师上课夹带私货!
【优优子】:你快猜猜看!和你有关的。
等不及司禾回复,吴优就自己解开了谜底。
【优优子】:我们老师居然把许贺添演的电影片段和跟你在一起时的视频拿来对比,然后说电影的那边儿是工业糖精!
【优优子】:真没想到我们老师居然跟我是姐妹呜呜呜呜。
“……”
司禾打了几个字又删掉。
【小禾苗】:……
【小禾苗】:好好听课。
不过吴优这一下倒是勾起了司禾的兴趣。
司禾关掉微信,拿起遥控器点开了许贺添主演的第1部 电影来看。这部电影送许贺添上了第一个影帝宝座,当时许贺添才二十四岁。
电影名叫《孤岛》,是一部考验人性的末日求生片,故事发生在一个荒郊野岭。
末日来临的那天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午后,没有山崩海啸,没有野兽侵袭,有的只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在瞬间枯朽,流淌河水在刹那干涸,村里的人们身上开始瘙痒,有人皮肤开始皲裂,有人眼球变得红肿。
许贺添扮演的是村落中的一个青年。
这部电影的导演是出了名的苛刻,对拍摄要求奇高,什么都要求来真的,不让用替身也不让后期剪辑。
电影大半进度条中,许贺添都是蓬头垢面,虽也不掩挺拔身姿和英俊面庞,但也属实和男人本人清冽干净的气质很有反差。
在一个长镜头里,男人直接从三米高的树上“砰”得摔落下来,然后两手抓起混着红泥的蚯蚓就直接往嘴里塞。
“……”
司禾看着手里的盒饭,突然就没了胃口。
她拿遥控器暂停了电影,决定缓一缓。
司禾拿起手机点开豆瓣搜索这部电影,评分高达9.4分。
其中一篇长评引起了她的注意。
【@许家小娘子:
首先承认粉籍,我是许贺添八年老粉。
《孤岛》对我们老粉来说,真的意义非凡。原因不止是哥哥每次采访被问到最喜欢自己哪部作品时,他都说这部。
《孤岛》应该算是哥哥拍得最辛苦的一部电影。在筹备期间,愿意来试镜的人都寥寥无几,更别说在得知了导演要求后还毫不犹豫接下的人了。
在m国荒野呆了三个月,每天风餐露宿就不说了,跳树吃虫追野兽,这些都是亲自上阵。杀青那天有前线站姐传回路透,哥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腿上还打着石膏,听说急救车都去了好几次。
真的心都要碎了。】
司禾点开评论。
热评第一条显示发出于两天前,点赞数有876个:
【@我要早点睡:
这就心碎了?韭菜未免太好割了。你添哥连结婚都是协议的,营销个敬业人设算什么稀奇。】
司禾一刷新,答主回复的评论才发出来十分钟,点赞数瞬间就几十个了。
【@许家小娘子:
第一,哥哥的个人感情生活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干涉,演员的业务能力才是第一位望你知。
第二,但凡谈过点恋爱就能看出sh和哥哥不可能没感情的,那种遮住嘴藏不住眼的东西恐怕只有您这种母胎solo看不出来吧。
第三,都打到这儿了我他妈才发觉我有啥必要浪费时间来解释这些显而易见的事……
算了,我还是说完吧。
退一万步讲,哥哥富家大少爷天之骄子众所周知吧,他要不想结婚,谁能单单拿个协议就能逼得了他?公司?金钱?还是资源?哪个他没有?
就拿《孤岛》来说吧,当初源哥那么劝他说没必要这么辛苦,有轻松又有热度的小甜剧让他接,他听了吗?
所以你说这样的他会为了帮某个流量爱豆挡丑闻然后假结婚?
对不起,我家狗都说不可能。】
“……”
司禾觉得分析的好有道理。
那许贺添是为什么愿意协议结婚呢?
她想起了五年前自己的不告而别。
那时候她本来也没想这么做的。
少年电话里清清冷冷的一句“等你高考完,我给你个承诺”,她现在每每想起,脑海里都会“啪”地开出一束小烟花。
……莫非是为了来报复她的?
司禾胡思乱想了一通,没得出什么结论,又打开手机看了遍@许家小娘子的回答。
她突然觉得,她前几天说的那句“认真地道别”很有必要。
不论是于她,于许贺添,还是于粉丝。
都该有个总结陈词的承诺和交代了。
不论这承诺还是不是五年前的那个。
-
司禾拿起遥控器继续放电影。
才刚继续看了几分钟,手机又震了一震。
【蔚姐】:天,我忙得脑袋都晕了,昨天就该跟你说的。
【蔚姐】:忘了告诉你,今天下午你俩去领离婚证。
【蔚姐】:许老师已经来接你的路上了,应该已经快到了。
司禾正想回信息,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她下意识按了接听后,才发现是许贺添的号码。
司禾张了张嘴,没说话。
那头男人没听到声音,出声试探:“喂?”
同一时刻,电视里的男主角惊恐地大声怒吼:“喂!你后面!”
同一个人,如出一辙的音色覆盖在一起。
不过前者声音经过岁月磨砂,稍显低沉暗哑。
司禾怔愣了半饷,才手忙脚乱地抓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然而补救已晚。
“你在看电影?”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了声,“我的?”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6节
心下一虚。
司禾可不想留下个领离婚证前一刻还在偷偷怀念前夫的印象。
“嗯,在看——”
她顿了半秒,面不改色地脱口而出道,“你的吻戏。”
第11章 耀眼
“……”
才说出口司禾就后悔了。
这慌撒得也未免太过蹩脚。
谁家吻戏是附带惊悚片效果大哭大叫的?
况且,许贺添根本也没拍过几场吻戏。
他就没接过以爱情为主线的戏,就算有感情线,也是寥寥无几。
当初#许贺添得了影帝结果荧幕初吻还在#的话题一度成为网友调侃的热点。
所以司禾说她在看许贺添的吻戏,更是有点,特意在找他的电影看的意思了。
“我的,”
电话那头道路喇叭声远去,享起“叮咚——欢迎光临”的人工提示音。
“吻戏?”男人顿了好几秒,这才慢悠悠把话补全。
司禾舔了舔唇角,淡定道,“就碰巧调到了。”
“哦,”许贺添拖长尾音,轻声道,“你是想和我接——”
“你在楼下了是吗?”
知道对面要说什么,司禾立刻打断。
她下意识猛地吸了口气,唰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指尖紧了紧,“我马上下来。”
“......吻了么?”
“……”
他妈的。
还是没拦住。
-
林蔚早就把司禾离婚资料整理好装在文件夹,放进了保险箱,倒也方便。
司禾直接拿上,戴上口罩帽子后就往玄关走。
走到一半,她又退回来,取掉帽子口罩,快速对着衣装镜理了下额发,涂了个口红,然后才跑着去换鞋子。
那辆白色保时捷停在对面草地的停车位上。
见司禾下来后,那头短促地响了声喇叭。
她快步走过去,手拉开后座车门,视线正好撞上男人侧过的眉眼。
许贺添左手抚在方向盘上,右手从副驾拿起了黑色大衣,正准备往后座放。
“……”
男人眉梢微挑,小幅度偏了下头。
默了半秒。
司禾还是关掉了后座的门,坐上了副驾。
二月初的岭川市正值凛冬,光秃秃的树木往下簌簌抖落着白雪。
车内暖气很足。
大衣被丢在后座,驾驶座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卫衣。头发没做造型,黑发蓬松得有些凌乱。
恍然间,倏地和司禾印象中那个总恹恹耷拉着眼皮的少年重合起来。
但又不太像。
“看什么。”
许贺添把车往外开,视线侧边一带,眉微皱,淡声问。
瞳孔震颤了下,司禾脖颈有些僵硬地收回视线。
“哦……在想刚看的电影。”
“《孤岛》?”许贺添一口就答了出来。
“昂。”也没隐瞒的必要了,司禾点头。
她想起了刚看的影评,问道:“当时你怎么会想接这部电影啊?听说很艰苦,源哥也不同意来着。”
身旁人唇角隐约勾了下:“还专门去搜索了?”
“……”
司禾抿了抿唇,没答话。
许贺添没继续逗她,双指有下没下地敲击着方向盘,回道:“本子好,班底好。”
他顿了顿又说,“拍摄地也挺好。”
“你还挺有眼光的,”司禾由衷赞赏,又开玩笑道,“幸好没听源哥的。”
“我就没听过他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张狂的话语。
“那你为什么会同意协议结婚?”司禾看了眼窗外的风景,状似无意地问出口。
“……”
许贺添嘴唇抿直,眉头倏地锁紧,下颌绷出锋利的弧度,侧脸肌肉很明显地鼓了下。
车内静默了许久。
只剩偶尔响起的雨刮器的哒哒声。
快要到民政局。
就在司禾以为许贺添不会回答时。
“没什么原因。和你五年前一样。”
许贺添向来对什么都很淡,就如同一条从不波澜涌起的直线。
叫人察觉不出他真正的情绪。
直到他说出那句“五年前”。
司禾才恍然。
原来,他是介意的。
司禾低垂着头,心不在焉地把玩手里的文件夹扣子,扯开又扣上,扣上又扯开,哒哒、哒哒,一下又一下。
许贺添把车停进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他熄了火,发动机嗡鸣声瞬间偃旗息鼓。
周遭陷入寂静,落针可辨。
“司禾。”男人喉咙上下滑了滑。
“昂。”司禾用微不可闻的鼻音应了一声。
“禾苗,看着我。”
许贺添换了称呼,侧过身,把脸正对向副驾的女人。
“干嘛呀你,”司禾快速抬了下眸,又一脸别扭地垂下眼皮。
她故作轻松地扬了扬唇,“搞这么严肃。”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许贺添用极为认真的语气,一字一顿地,也毫不犹豫地。
车内顶灯打下淡黄色光影,冲淡了些许男人漆瞳的浓厚。
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浓密睫毛在高挺鼻梁上映下小片阴翳。
空间逼仄狭小。
被蛊惑般。
有那么一瞬间,司禾就要说出口。
倏地,对面负一层超市大银幕亮起。
司禾被吸引了注意,抬头望去。
大银幕上,许贺添精致到睫毛的巨幅海报闪烁着光点,强烈的白光刺激得人眼睛不得不眯起。
他真的好耀眼啊。
光点像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司禾脑子里那股本就脆弱的冲动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无力和自卑感。
司禾逃似的开门下车,“快走吧,别让人经理久等了。”
许贺添没跟着下车,而是坐在车里,眼睛微微虚起,视线跟随着女人低头快步走的身影,缓慢移动。
他舌头抵了抵脸颊,长叹了口气,手下意识地去摸衣兜里的烟盒。
摸了半饷,无果。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自然也不会随身带香烟。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17节
罢了。
他双手抚上方向盘,轻拍了下。
慢慢来。
也无妨。
-
接待他们的经理还是一年前那个。
虽然她早就知道二人离婚的消息了,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很感慨。
她开玩笑道:“我女儿现在已经是你俩的……你们年轻人那个词咋说来着,哦对,cp粉了。你俩结婚她哭一场,你俩现在离婚,她又哭了一场。”
司禾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摸了摸后脖颈,“抱歉啊。”
正好许贺添推门走进来。
经理连忙结束了闲聊,扬了扬手,“二位这边请。”
司禾正想抬步跟上,手臂倏地被人从斜后方轻轻拉住。
男人修长手指隐在她棉服细软绒毛里,一寸寸下移,然后指尖微微用力,把她手指扣进他掌心。
感受到触觉,司禾垂眸看去。
抬头,视线撞进男人眼睫里。
“真的想好了么。”
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敛目看她,接着睫毛缓慢扇动了下。
男人掌心温度很高,司禾感觉自己手指有明显的灼烧感。
她微微摆动了下便挣脱开来。
司禾把手揣进衣兜里,指尖用力掐了下掌心。
和着呼吸和锐利痛感,她耸了耸肩,扬唇:“这不需要考虑吧。”
对视须臾后。
“好。”
许贺添轻点了下头,朝会议室扬了扬下巴,“你先进去,我去打个电话。”
目送司禾进会议室,许贺添转身推开玻璃门,摸出手机打给芋头。
“我的资料,送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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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办理得比意料之中顺利也快速许多。除了中途等芋头送许贺添证件等了十五分钟,其余的签字按手印也没什么波折。
今年新颁布了离婚冷静期,经理介绍说一个月后再来办理一下手续就可以了。
两人走出会议室,许贺添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她一会儿去哪儿,需要他送吗。
司禾抬了抬手机示意:“约了杂志拍摄,蔚姐来接我。”
许贺添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把帽檐一压,长身往门口走去。
因为是背影,司禾才能肆无忌惮地把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许贺添其实基本没穿过这样明亮的颜色,他衣橱里的私服基本只有黑灰深蓝几种颜色。常年健身的缘故,男人肩膀很宽,背脊挺直,肌肉不是那种大片的虬结,但胜在紧实。
偶尔穿一次白色卫衣倒是显得他有点男大学生的阳光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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