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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燃红磷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作者:燃红磷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偷偷自慰有什么错!
咔咔。
咔啦咔啦咔啦。
祝梨使劲儿拧着门把手,但门纹丝不动。
啧。
她烦躁地跺了跺脚。
要不是人有叁急,外加这层楼只有这么一间女厕所,她断然犯不着跟这扇门较劲。
但腹中传来的轰鸣,和时刻准备喷火的后庭,让她不得不急。
于是祝梨叩了叩门扉,第叁次喊出同样的问句:“你好?hello?hi?里面有人吗?”
无人应答。
同前两次一样,门内鸦雀无声,四周围寂静一片,连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嘿,还真邪了门了。
如果不是门锁不小心卡住,那就只能是冤魂现身,扼住女厕所的门把手不让人进,好让大活人生生被排泄物憋死,以达到报复社会乃至移魂换魄的险恶目的。
很显然,祝梨是接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新时代女大学生,以破除封建迷信为己任,定不会让恶灵奸计得逞。
因此她毅然抄起晾在外面的拖把,准备跟厕所门干一场硬仗。
“干嘛呢干嘛呢,快把那玩意儿放下!”一声正气凛然的厉呵勃然而出,阻止了祝梨蠢蠢欲动的手。
祝梨放下拖把,扭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灰白色工装的中年妇人正声色俱厉地杀过来。
妇人身形微胖,头上顶着密密丛丛的羊毛卷,一双糙手皮茧纵横,一看就是平日里成天干活儿的手。
原来是大厦里的保洁阿姨。
阿姨腰间别了部中老年大屏手机,正高声循环着十几年前的春晚小品合集。让这种东西耳濡目染,她说话不免带些抑扬顿挫的语调:“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天舞棍弄棒,损坏公物要赔偿的知道不?要真着急,就赶紧去别的楼层,陶桃老师在里面开大呢,没半个钟出不来。”
祝梨愣了:“桃桃姐在里面?”
但她明明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吱声啊?
保洁阿姨摆摆手,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就是说嘛,她每天都要来这儿待半天,每次都不吭声,吓了我好几回,实在怪得很。”
祝梨懵懵地看了看纹丝不动的厕所门,支起下巴若有所思:“难不成,她是在害羞?”
在祝梨的认知范围里,陶桃可不是一般人。
她是顶好看的人,而且是令人过目不忘的那种好看。
陶桃颜好身材辣,逛街时经常被误认为是哪个不世出的女明星,时不时被路人要签名,放公司里妥妥是门面担当,哪怕仇家千里来寻仇,都没法昧着良心骂她一句丑。
更何况她压根儿没有仇家。
陶桃工作业务样样精通,待人接物样样周到,那副摄人心魄的笑容就没从她脸上消失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微笑唇,但人家偏偏是个纯天然美女。
着实让人想嫉妒都无从下手,只能远远地羡慕加欣赏,顺便感慨一下造物主的不公。
像这样的高岭之花,在很多人的幻想中,都是不需要进行新陈代谢的。
哪怕真的缔造了排泄物,也该是彩虹色的,草莓味儿的,不接受都不好意思说爱她。
所以陶桃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完美女神竟每天都要艰难地便秘半小时。
祝梨点点头,就这样自己说服了自己。
“桃桃姐每天上厕所都这么艰难,一定有痔疮吧。”祝梨的语气甚至带了些许悲悯。
美女配痔疮,未免太悲伤,祝梨甚至能想象她撅着屁股开刀时,漂亮五官都拧巴在一起的惨痛模样。
“痔疮!我知道,就是脸上有痣,点了留下个创口,合起来就是痔疮!”保洁阿姨想起了小品里的包袱,忙不迭接话道。
年轻人祝梨没听过这种老掉牙的段子,干巴巴陪笑两声,便捂着肚子准备脚底抹油:“总之谢谢阿姨提醒,我先去找厕所了,等桃桃姐出来,可千万别告诉她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啊。”
不然陶桃该有多心塞?就当这是个善意的谎言吧。祝梨郑重其事地冲保洁阿姨点点头,感觉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得嘞,你就放心吧。”阿姨冲祝梨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拎起拖把往外去了。
待到女厕所门口人去楼空,隔间里的陶桃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她全都听见了,一个字儿也不漏。
干蛋,谁便秘了?谁得痔疮了?怎么才一会会儿的工夫,她就莫名其妙增添了人生的闪光点了?
陶桃无语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误会越来越深了。
事实上,她每天含辛茹苦,起早贪黑,带薪在隔间的马桶上蜗居,才不是为了区区开大。
而是为了自慰。
没错,她,完美的新时代女神陶桃——
实际上是个性瘾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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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在公司里弄穴、弄到爱欲高潮(高h、自慰)
纤长白皙的素指,径直探入湿漉漉的幽深蜜穴,进进出出移形换影,不遗余力地搅弄着。
陶桃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吟哦。
方才部门实习生祝梨和保洁阿姨在外面你逗我捧,不知怎的就说起了相声,吓得陶桃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出声,连喘气的幅度都要掂量掂量。
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就那样悬在半空之中,任由空气将它风干。
她很怕一个不小心,嗓子眼儿里的呻吟声就嗯嗯啊啊地飘出去,钻进门外两人的耳中。
祝梨还好说,但如果让保洁阿姨听见,那不出半个上午,整栋办公大厦的人就会齐刷刷知道,星币娱乐公司的门面担当陶桃,竟于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卫生间内公然手淫。
何等风光,何等的社会性死亡。
好在她们离开得及时,让陶桃有机可乘,继续她的自慰大业。
陶桃弓起身子,将手指往里没进更多。清秀的骨节卡在蜜穴外面,因用力而变得煞白。
浸没在穴内的指腹,大概也已被淫水泡白泡皱,做弄出咕啾咕啾的香艳水声,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陶桃的脸也不例外,红的就像八九月熟透的蜜桃。涔涔香汗缓缓滑落,滴落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溺出一片湿迹。
不过她的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情欲。
此时此刻,陶桃心中正腾起一股熊熊欲火,烧遍她的五脏六腑,烫过她的小腹,又从小腹淌出汩汩水流,流过温润柔软的阴道,挠得它发酥发痒,颤巍巍地紧缩。
恍惚间,蜜穴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如果它会说话,那么它将渴求,将会欲求不满地高声呐喊——
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陶桃心尖一紧,又往小穴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这样……嗯啊……会好些么?”她喃喃地自言自语,语句因呻吟而不再连贯。
她很想放肆地呐喊出去,尽情地颠颤身子,让淫荡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但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遏制住自己的疯狂念头。
没关系,这样就足够了。
陶桃朱唇微启,眼中含雾,迷朦地在心中自我安慰,整个人飘飘欲仙。
她自慰过太多次,知道该怎样让自己舒服。
中指娴熟地往内一勾,便触碰到一块含苞待放的嫩肉,滑溜溜湿漉漉的,似乎已做好冲锋的准备。
那处秘密武器,俗称g点。
它总是藏得很深,不太好找,但一旦找到,就能发挥出让人欲仙欲死的无穷威力。
勾起的手指用力往上一顶,顷刻间,荡人的呻吟便从喉咙里飘了出去。
“咿呀……嗯、嗯啊……”陶桃的声音越叫越娇,越娇越浪,浪出一片旖旎的暖雾。
此刻正值秋天,处处都镀了层霜叶色的凉意,唯独陶桃周身像燃了团仲夏的火,口中呼出的气息,几乎要把旁里的空气烫开。
指腹接连不断地往上顶撞,温柔而有力,将那团敏感的嫩肉顶得欲浪迭起。
陶桃脑海中苍茫一片,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她感觉身体就要爆裂,盘旋而上直冲云霄,然后嘭的一声,在欲望的顶峰炸开——
她去了。
去往情色的高潮。
“哈啊、哈啊……”
陶桃大口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
指节从紧闭的穴口抽出,发出卟的一声轻响,似乎在恋恋不舍地哀怨。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陶桃嘴里嘟嘟囔囔,既是说给欲求不满的小穴,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从旁边撕出几张卫生纸,擦试着沾满黏腻体液的手指。
对陶桃来说,清理现场早就已是小事一桩。
为了不引起怀疑,实施完美犯罪,她甚至还装模作样冲了个厕所,力图做戏做全套。
然而因为演出过于完美,所以陶桃一回办公室,就迎面撞上祝梨慰问似的眼神。
见陶桃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祝梨的眼神甚至变得更加坚定,并用口型示意道:“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陶桃:“……”
完了,她大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实上,保洁阿姨完全夸大了现实。
陶桃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每天在女厕所里待半个小时。
作为一个罹患多年性瘾的人,自慰技巧那可谓是炉火纯青,不出十分钟,陶桃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欲仙欲死,完成一次瘾症带来的历练。
但这种自慰治标不治本,不知什么时候,下一次性瘾发作就会悄然而至,如同洪水猛兽,袭卷陶桃身体里的每一寸敏感带。
或许是一天后,或许是一小时后,或许是一分钟后。
陶桃拍拍脸,扬起灿烂的微笑,以驱赶内心的不安。
然而仅仅叁十秒后,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打眼一看,陶桃还以为自己的工位消失了。
定睛一看,她才透过森罗密布的嫩绿枝叶,窥见掩藏在娇花下的灰白色办公桌面。
不知为何,她的工位上堆满了形色各异的瑰丽花束,有捧花有花篮有新兴盒装大长条,红的粉的黄的蓝的争奇斗艳,中间还夹杂着装裱精美的工艺卡片。
这场景,高情商可以说是办公室万花博览会,或者少女漫画里烘托气氛的背景花,低情商的还以为坐在这里的员工不幸英勇殉职,大家都在祭奠她,就差直接摆一纯白花圈,上书“鞠躬尽瘁、死而无憾”。
无憾个屁。
陶桃上扬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这些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桃狐疑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祝梨,力图寻求一个解释,但祝梨也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是坐在对面的林瑶姐姐好心。只见她抬起脸,朝那些花束努了努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都是九点那会儿顶着门送来的,你跟梨梨刚好出去了。当时乌泱泱来了一群送花小哥,差点儿挤破咱这间小屋的门,场面壮观得很,听说都传到别的部门的耳朵里去了。”
林瑶止不住感慨,她活了将近四十年,只在陶桃这里见识过这阵仗。
陶桃无奈地笑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星币娱乐实行朝九晚六打卡制,为了不耽误工作,陶桃通常会选择早来一会儿,然后趁着人少,偷偷去女厕所手冲一发,回来刚好开工。
今天早上被祝梨和保洁阿姨的插曲耽搁,才没赶上九点开工大吉,没想到一回来,办公室里就变天了。
陶桃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收拾工位,给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腾地方。
这间办公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能容纳四个人办公,正是星币娱乐的总裁办。
总裁办里,资历最为深厚的,就是对面那位名为林瑶的知性熟女,熟悉的同事都尊她为瑶姐;坐在旁边的小姑娘名叫祝梨,是个刚来参加实习的女大学生。
陶桃则介于她们二人之间,于叁年前调来这间总裁办,资历不上不下。
除了这叁位各具风韵的女性员工以外,部门里还有一个男性同事,姓佟,别人都叫他大佟哥。由于他兼职充当老板的司机和贴身助理,总是神出鬼没,很少在办公室内现身,因此大家都忘了他的本名。
但他神隐得正好,成功为陶桃提供了鸠占鹊巢的借口。
陶桃抱起那些碍事的花束,将它们一股脑儿堆到大佟哥空荡荡的办公桌上。
然而刚放下花束,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就在门口响起:“我来了我来了,听说这里有瓜吃?”
陶桃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人事部的小溪循着瓜味儿来了。
果不其然,一瞅见陶桃和她身下的花丛,小溪就两眼放光,手舞足蹈,仿佛一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哎呀,这都是给桃桃姐的?”小溪看看陶桃,又闻闻花束,一副人赃俱获的表情。
陶桃微笑着点点头,跟从旁围观的瑶姐和祝梨火速交换了眼神。
看来这位小溪,就是方才瑶姐口中那“别的部门的耳朵”。
小溪对此无所畏惧,吃瓜吃得十分坦荡,一脸纯真地询问陶桃:“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七夕早就过了,情人节还早,难道说……”
“嗯,今天是我生日。”陶桃配合地接上话茬。
“生日?”在场的姑娘们眼睛一亮,纷纷祝陶桃生日快乐,又埋怨她怎么不早说,都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
陶桃微笑着一一谢过,一时想不到该作何解释。
因为她也是刚想起来。
没错,陶桃一开始并没料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所以才会对那一大簇花束感到莫名其妙,直到看见祝福卡片上“生日快乐”四个大字,她才宛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这主要是因为,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并非她实际的出生日期。
陶桃出生的年代,户籍管理制度不似现在这般完善,计划生育又抓得严,因此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部分孩童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都被悄悄篡改过。
陶桃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她身份证上的“10月24日”,其实跟真实生日八杆子打不到一处去,所以她时常反应不过来。
而在大数据时代,身份证上的信息满天飞,没人会考究更深层的原委,因此大部分半熟不熟的旁人,都把10月24日当作陶桃的真实生日。
那些想要追求她的男人,甚至还统统选在这一天送花庆祝。
不够走心啊。陶桃拨弄着花瓣儿,心下有些无奈。
直到被小溪的惊叫拉回现实。
“这是什么?”小溪捏起一沓看起来很厚的纸,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搞抽奖的不一定是骗子,也可能是前男友
那沓厚纸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像一封信。
小溪露出迷惑的表情:“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
不知该说是浪漫怀旧还是土。
“说这种话,你可得向全世界的笔友道歉。”陶桃从小溪手里把信抽出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没看到什么有用信息。
信封上没有收信人,没有寄信人,邮编邮戳都没有,似乎是直接送过来的。
唯独正中央有一行用中性笔写就的字——
【第一封信】。
看到这四个字,陶桃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第一封信?什么鬼?”旁边的小溪不明就里,探过脑袋看了看,又无趣地摇了摇头。
对她来说,还是其他花束上那些镶着金边儿的华贵卡片,更能吸引注意。
“‘愿陶桃小姐青春永驻’……‘感谢老天在几年前的今天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礼物,那就是你’……‘很遗憾,在你生日的这一天,我没能在你身边,但这束花包含了我的祝福和爱意’……啧啧啧,都是从哪里抄来的话,好酸哦。”
小溪挨个儿念着卡片上的祝福语,酸得龇牙咧嘴。
其中不乏趁机表白的、趁机约饭的、趁机撩妹的,还有一两个猴急猴急的,就差直接单膝跪地求婚然后叁年抱俩五年抱叁了。
“这种人,怕不是连孩子的名儿都想好了吧?”小溪皱起眉头,同情地拍了拍陶桃的肩膀:“唉,美女也不容易啊。”
陶桃无奈地笑笑。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她确实已经习惯了。
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陶桃时常跟着老板到处跑,一来二去见过不少人,什么样的都有,其中难免有人想和她处对象,也有人渣想让她做情人。
不过,无论是对象还是情人,陶桃都十分周全地拒绝了。
首先,她对外宣称自己沉迷工作,无心恋爱,不想交男朋友;
其次,即使约炮,陶桃也有一套自创的“四不睡基本原则”:
第一,不睡未成年;
第二,不睡有妇之夫;
第叁,不睡有利益关系的人;
第四,不睡拒绝做安全措施的人。
因一直坚守这四条红线,陶桃才得以在猎艳场纵横多年,叱咤风云,从未翻车。
想让陶桃做情人的人,基本都逃不出这“四不睡原则”的范围,陶桃当然不予理会。
至于为何不谈恋爱……
或许是因为性瘾症太磨人,磨陶桃更磨男人。
尤其磨男人的丁丁。
大学时谈过的男朋友,全都被陶桃一夜七次的索求无度吓得落荒而逃,从夜夜笙歌到射不出来只需半个月,人送外号“鸡巴杀手”。
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陶桃都恨不得跟所有的烦恼说拜拜然后乘上飞船换个星球生活。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手里的这封信。
陶桃掂了掂信封,已然认出上面的笔迹,它们被刻烟吸肺烙进陶桃的dna里,就算烧成灰她也能认出来。
嘶啦一声,陶桃扯开信封,叁下五除二掏出内页翻到末尾署名。
果然,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殷秋实’……?这是谁啊?”小溪再度凑过来,喇嘛嘛地念出署名栏上的那叁个字。
她倒要瞧瞧,那个在信息化时代仍坚守车马送信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该怎么解释呢?陶桃思忖着答道:“其实,他是我的前男友。”
前男友?!
此言一出,办公室里即刻炸开了锅,哪怕嗅觉再不灵敏的人,也能闻到冲天的瓜味儿。
客套?怀旧?痛哭流涕求复合?炫耀分手后的幸福新生活?究竟是哪个?
在叁只猹炯炯有神的期盼下,陶桃不负众望,念出信上的内容:
“亲爱的陶桃小姐,祝你生日快乐。即刻参与寻宝游戏,就能斩获神秘大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望陶桃小姐踊跃参加,大奖等你来拿!”
……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人都沉默了。
这封信,怎么越听越像新型网络诈骗?用最传统的方式,诈最新型的骗?
她们明明设想了整整四种前男友来送祝福的动机,没想到答案偏偏是第五种。
凝固的空气中,陶桃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本次寻宝游戏中,共有七封生日信件,每封信对应一件生日礼物。集齐七件礼物,即可召唤终极大礼包,欢迎前往参与!”
……这玩法怎么有点眼熟?七、七龙珠?
“附注,第二封信的线索:对你一见钟情的地方。”陶桃念完了信。
信的背面,还粘了一条小小的花枝,跟办公桌上那些姹紫嫣红的大捧花比起来,显得有些寒碜。
熟悉八卦玄学的小溪眼尖无比,当即辨认出来:“这不是桔梗花吗?花语是‘逝去的爱’。啊这,倒真很适合送前任。”
“嗯,不错,这前男友还挺浪漫的。”瑶姐端着保温杯,好赖挤出一句夸赞。
……如果光看信件最后一句话的话,确实挺浪漫。
毕竟总不能说,“嘿,陶桃,我怀疑你前男友被拉进传销窝点了”吧?
总裁办里的人精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诡异到极点。
不过陶桃倒不太慌张。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殷秋实还真是能做出这档子事儿的人。
眼镜框,鸟窝头,换汤不换药的男式衬衫,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周身散发着典型的理工男气质,还有被过时打扮封印的帅哥真容。
殷秋实的形象,瞬间浮现在陶桃心头。
她不禁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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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在床上湿吻、把她吻到湿(纯肉高hhh,男主殷
快捷酒店的大床上,一对不久前刚互通心意的年轻男女,正深情地拥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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