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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的荣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心巧克力
沈妙仪,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陈槐安欲哭无泪,见丁香和夏青溪也都睁大了眼瞪自己,便没好气道:“今天小爷儿挥泪大甩卖,你们要不要也来一下?”
两个女人互相瞧瞧对方,同时啐了一口,携手走了,只是脸色好像都有点红。
小样儿的,一个个都学会了蹬鼻子上脸,再不跟你们耍一下流氓,是不是都忘了老子外面还有个花和尚的绰号?
撇了撇嘴,陈槐安再看向面前的木屋,闻着里面传出淡淡腥臭味,犹豫片刻,打消了进去的想法。
他在这儿做奴隶时,没少来这间屋子给里面的女人送药治疗,对那种景象,这个味道都印象深刻。
至今他都无法理解,这里的男人得饥渴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如此肮脏悲惨的环境中“性趣盎然”。
人一旦抛弃人性变得野蛮起来,就会跟畜生无异,而集体从来都是最能泯灭人性的存在。
“我现在是不是该带着姐妹们一起恭喜陈槐安中校再下一城?”
身后响起阮红线的声音,陈槐安转身看看她和她身后的三人,微笑:“我怎么感觉你们现在最想做的是群殴我一顿呢?”
阮红线扭头瞅瞅,道:“我倒是这么想,但估计这三位不舍得。
娇娇会挡在你身前替你挨打,小梦会向我反击,美丽左右为难之下,很可能会抱住我,保护我的同时,也让我没法再对你动手。”
“是这样吗?”陈槐安问。
张晗娇低头做鹌鹑状;宋如梦连连点头,一脸的跃跃欲试;李美丽目光游移躲闪,瞎子都能看出她的心虚。
陈槐安苦笑,拉住阮红线的手解释说:“刚才我答应了丁香她们释放奴妓,妙仪一时间开心忘了形。年轻女孩儿嘛,情绪表达总会夸张一些,不代表什么。”
“我可不觉得妙仪是个外向型的大胆姑娘。”
“都说是‘忘形’了呀!就像小梦总夸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转过头又会骂我对她一点都不好一样,不算数的。”
“谁说不算数?”宋如梦立马拆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先生是好男人,但对小梦就是不够好!”
“你是不是很闲啊?”陈槐安瞪眼,“天快黑了,我要在河滩上给孩子们烧烤,还不赶紧去准备东西?娇娇也一起。”
“你看,你就是对我不好!”
做了个鬼脸,宋如梦拉着张晗娇走了,陈槐安又看向李美丽,李美丽却不动。
“美丽,你也去帮忙吧!家里的丫头们都喜欢吃鸡翅,你看着些,让她们多准备一点。”
听完阮红线的吩咐,李美丽这才点点头离去。
陈槐安拉着阮红线往河滩走,玩笑道:“丽姐不像以前那么疼我了,心里还真有点儿小失落。”
“她呀,就是个傻子。”阮红线摇头,“装的太刻意了,生怕会惹我不开心。”
“那她怎么不怕惹我不开心呀?”
“她需要怕么?或者说,你真会不开心么?”
陈槐安嘿嘿贱笑:“以前我好像很喜欢故意惹她不开心,每当看见她火冒三丈又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我就特别满足。”
“我说她怎么那么快就沦陷呢,感情是你一直在主动撩拨她。”
“呃……这话可有点欲加之罪了哈!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没脸再在你面前扮痴情,但那个时候我心里可真的只有你一个。”
“别提这事,提起来我就后悔。”阮红线跺脚,宛若少女般娇憨道,“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却因为脑子犯浑,生生搞成现在要跟那么多人分,气死我了!”
“这事儿不怪你,怪我。是我意志不够坚定,骨子里天生不安分,这才会被阴差阳错趁虚而入。
最直观的明证就是,即便你脑子再犯浑,不也始终都为我守身如玉么?”
“切!又自恋过头了吧?我可没有为你守身如玉,那段时间里,每天晚上都是美丽和我一起睡的,你的头顶早就绿油油的啦!”
陈槐安立刻就感觉自己有要流鼻血的冲动,喘着粗气道:“如此奇耻大辱,我必须狠狠报复才行。”
“你想怎么报复?”
“多跟你睡几次,给她也戴上几顶绿帽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捶他一下,阮红线加快脚步走到河边,背着手迎风而立,眯眼望向夕阳,嘴角带笑,哪里还有一点曾经女枭雄的模样?分明就是个热恋中的姑娘。
陈槐安很想过去,又不忍心打扰这幅美丽的画面,便站在她身后静静欣赏。
好一会儿,阮红线回头嫣然一笑:“诅咒木人的事儿,小梦跟我讲了。是那个当时被美丽花了脸的佩佩吧?”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七十章:爸爸打败了大魔王
佩佩,一个陈槐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不是因为差一点就被她害死,而是因为她摧毁了“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这女孩儿当时才十三四岁,跟七七一般大,虽说不至于人生还像一张白纸,但三观也不到成型的时候,起码不应该心如蛇蝎。
可现实却给了陈槐安狠狠一棒,让他恍然明白,人从来都不是一张白纸,也没有性本善本恶一说。
无论是善良,纯真,欲望或者嫉妒,就如西方宗教所阐述的七大罪一样,都是人与生俱来的,后天的环境才是影响选择的罪魁祸首。
“江玉妍说我把木人还回去,是为了让佩佩不失去精神寄托,好活下去继续承受折磨。”
站到阮红线身旁,陈槐安看着她问:“你怎么看?”
“心中只装着粪的人,看什么都是屎。”阮红线讥诮道,“在我眼里,你把木人还回去,恰恰是出于你那矫情的善良。
佩佩虽然有罪,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你自觉对她如今的遭遇负有责任,却又无可弥补,于是就想着被她恶毒诅咒也挺好,不管有没有效,起码你的良心能舒服一点。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要释放那些奴妓了,对不对?”
陈槐安不好意思的挠头:“让你这么一说,好像刚才我是故意要骗妙仪一吻似的。”
阮红线撇嘴:“你要是事先就知道她会那么做,感情生活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么乱了。”
陈槐安情不自禁的将阮红线拥在怀里,吻吻她的头发说:“阿线,你这么懂我,我好开心!”
“又冒傻气。”
阮红线回抱住他,心中却幽幽一叹:但愿你知道了我正在做的事情之后,还会这么想。
“爸爸……爸爸……”
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温馨,忽听周梓潼呼唤的声音传来,陈槐安转过头,就见小丫头正往这边跑,边跑还边哇哇大哭。
他顿时就怒了,是谁欺负我的宝贝闺女?
迎上去将孩子抱起,潼潼很用力的搂着他的脖子,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心都要碎了,一边温声安抚,一边用眼神询问跟上来的李明义。
李明义一脸懵逼:“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正给孩子们讲中校您的故事,潼潼突然就跑开了,哭着来这儿找您。”
陈槐安暂时放下心来,等潼潼哭声小了点,才轻抚着她的头发问:“怎么了宝贝?是哪里不舒服吗?”
潼潼摇头,很委屈的看着他说:“我不要爸爸变成精灵!”
陈槐安瞬间明白过来,心也真的碎了。
很显然,李明义是讲到了他们逃跑失败被抓回来的那晚。
当时他们被关在狗笼子里,以为自己很难活命,于是他就编了个死后会变精灵陪着潼潼的瞎话来安慰孩子。
潼潼被故事勾起了对那晚的恐惧,所以才会这么伤心。
“小傻瓜,你这么可爱,爸爸怎么舍得变成精灵呢?”
擦着潼潼泪湿的脸蛋,陈槐安笑着说,“爸爸会一直陪着潼潼,看着你一天天长成大姑娘,直到你嫌爸爸老了烦了为止。”
“我才不会烦爸爸呢!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爸爸,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哈哈好!爸爸和潼潼,还有妞妞、七七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亲亲丫头的脸,陈槐安抱着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又招呼妞妞、七七和江语安过来,“刚才李叔叔讲到哪儿了?爸爸继续给你们讲。”
“讲到了一个姓吴的坏叔叔要带走潼潼。”妞妞回答道。
“什么叔叔?你们李叔叔就不会讲故事,那其实是个大魔王,和爸爸每天给你们讲的睡前故事里一样。
当时啊,那个大魔王肚子饿了,见潼潼长得漂亮可爱又香喷喷的,所以就想抓走她当甜点吃……”
陈槐安一开讲就让孩子们入了迷,对于她们来说,现实故事永远都比不上童话精彩。
李明义只听了一会儿,就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太会讲故事。
自从来了金矿,他跟妻女就聚少离多,几乎错过了孩子最爱听故事的年纪。
还好,马上就要调去达坎了,到时候可以把家人一起接过去,每天下班都可以回家。
夕阳渐渐沉入远山,东方的天空开始由浅蓝向墨蓝过渡。
“……最后,英勇的爸爸我终于找到了大魔王的弱点,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救下了潼潼,还有英叔叔、齐叔叔和石三叔叔他们……”
“然后就遇到了红妈妈和丽丽姨!”潼潼开心的接口道。
“对,后来妞妞、七七跟安安也出现了,我们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故事结束!”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七十一章:左右都是恶
恬不知耻的用春秋笔法将梅浩英、齐索和石三的功劳都安到自己头上,陈槐安得意的享受起闺女们的崇拜,冷不丁一扭头,发现阿水就坐在旁边,不由老脸一红。
阿水依然还是那副死人模样,手拿一把点燃的草叶,似乎在帮孩子们驱赶蚊虫。
“看,小梦姐姐她们已经架好了烤炉,快找香姨带你们去洗手,待会儿爸爸给你们烤鸡翅吃。”
孩子们欢呼着跑走了,陈槐安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个当爸爸的需要女儿们的崇拜,故事稍微夸张了一点,你能理解吧!”
阿水随手将草叶丢进河里,起身离开。
“你的故事里没有出现小姐。”
陈槐安怔住,继而沉默。
虽然伊莲在故事结束之后很久才出场,但他刚才说“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也确实没有想起这个姑娘。
人心就是这样,只能专注于一点,一旦被分的太多,难免会有所忽略。
也因此,人同时只该爱一个人,否则的话,情感必然显得廉价,良心也将饱受愧疚煎熬。
小说里那些所谓的“一碗水端平”,不过是纯生理上的占有,或者不切实际的意淫罢了。
天刚黑下来时,难得一天没有干活的奴隶们又听到了两个天大的好消息。
第一个是一桶桶大骨棒熬的肉汤摆到了他们面前。长官宣布,这是陈槐安自掏腰包请他们喝的,而且不止今天一天,以后每天每人都有一碗。
而第二个好消息更让他们激动,那就是原来十公斤的淘金量降到了两公斤。无论是谁,只要累积足够两公斤,都会立刻获得自由。
奴隶们沸腾了,有人拥抱欢呼,有人大声嚎哭,还有人自发的跪倒,冲远处河滩上的陈槐安跪拜感谢。
这让陈槐安既尴尬又难受。
他的身后是数顶宽大的帐篷,是灯火通明,是肉香四溢的烧烤架和女儿们的欢声笑语。
可那些奴隶们仅仅只是得到了一碗没多少油星的骨头汤,一个看似更接近但实际上区别不大的希望,就将他视作了救世主,对他感恩戴德。
两厢一对比,强烈的讽刺意味就让他想要落荒而逃。
他感觉自己的心绝对可以拿出来当炭烧了。
江玉妍说的没错,作恶做到万家生佛,是他的天赋。
可是没办法,他还没有权力释放那些奴隶,连骨头汤都只能花自己的钱,更不能定下一个很容易实现的淘金量。
因为若是获得自由的奴隶太多,必然会导致更多的人被抓来做奴隶。
左右都是恶,他唯有尽量“恶”的不是那么卑鄙歹毒。
但无论如何,都不配被感恩,哪怕他出了钱。
“谢谢你,先生。”
身后响起怯怯的声音,陈槐安转身,就看见沈妙仪慌慌张张的低头,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谢我啥?”
“谢谢你对那些奴隶好。”
这丫头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老子正矫情呢,你还跑来刺激我。也就因为咱俩没那个关系,否则非放腿上抽一顿屁股不可。
“我对奴隶好,又不是对你好,你谢个什么劲儿啊?”
沈妙仪摇了摇头,深吸口气抬起脸,眼眸像是有星星掉了进去一般璀璨。
“先生是个好人,我……我很开心!”
陈槐安愣了愣,随即失笑:“感情我就是个取悦你的工具人呗。臭丫头,这么不敬老板,小心我扣你工资。”
不知为何,今天的沈妙仪大胆了许多,背着手歪头看他,小嘴儿一噘:“给你干活几个月了,你可连一分钱都还没发过呢!”
“啊?”陈槐安大吃一惊,“英哥没给你发过薪水么?”
“那……那我的老板到底是梅先生,还是你呢?”
“你希望谁是?”
“我希望梅先生是。”
“为啥?”
“因为……因为我只想先生是先生。”
说完这句,沈妙仪的胆子“额度”好像就用完了,脑袋一垂,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转身匆匆跑远。
只想先生是先生,这话里可有话啊!
陈槐安挠了挠头,赶忙把视线转到阮红线、宋如梦和张晗娇那边。
欠的债已经够多,可不能再欠了。
吃过晚饭,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游戏,又和梅浩英、李明义他们喝了几瓶啤酒,待夜色深沉时,陈槐安起身刚想回帐篷休息,就见张晗娇拎着一个塑料袋走向了营地深处的树林。
他心中一声叹息,默默跟了上去。
因为,张晗娇所走的前方,是她父亲张士勇的埋骨之地。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七十二章:上梁不正下梁歪
矿上死掉的奴隶是没有墓的,一般都是随便挖个浅坑草草埋掉,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山林中的野兽刨出来叼走分食。
张士勇却是个例外,因为他的墓坑是石三挖的,很深。后来陈槐安伤愈返回接梅浩英他们的时候,还特意给他立了一块碑。
树林深处,距离河滩已经很远,漆黑不见五指,张晗娇借着手电筒光线,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腐叶上,沙沙的声响听上去仿佛四周隐藏着许多看不见的鬼魅。
她的心在打鼓,脚步却很坚定,也毫不后悔选择深夜来此。
走了约莫五六分钟,一块刻了字的石头出现在手电筒光线中。
张晗娇停住片刻,深吸口气,上前将墓碑上的落叶全都清理干净,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两条烤好的兔腿,又打开一瓶白酒,洒在碑前。
接着,她就那么站在那儿,沉默看着坟茔,似乎正在心里说着什么,亦或者什么都没说。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吸了口气,开口道:“我不会原谅你,到死都不会!
但是我接受你的道歉,因为是它将先生送到了我身边。
这或许……是你对我所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
安息吧!早点投胎,下辈子争取做个人。”
说完,她扭头就走,脚步比来时快了许多,也越走越轻松,那些软乎乎的腐叶和湿泥对她再造不成任何困扰。
“美女,这么美好的夜晚,一个人不寂寞吗?”
张晗娇刚走到树林边缘,突然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待看清面前人的模样,眼眶就红了。
“先生,在外面可千万别这么搭讪姑娘,会被人当成流氓打的。”
陈槐安走上前,“你会打我吗?”
张晗娇一头扑进他怀里,泪流满面:“我想咬你!”
陈槐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虽然张晗娇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他听得出来,这是宣泄,是告别。
这个女人终于彻底放下了黑暗的过去,从今往后,将以一个全新的、轻松的姿态迎接未来人生。
此时此刻,她不需要任何安慰,有陪伴足矣。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张晗娇才渐渐安静下来,手臂却依然勒得很紧,不肯离开陈槐安的怀抱。
这就让陈槐安有点受不了了。
不是不耐烦,主要是树林里的蚊子实在有点多,哪怕喷了驱蚊液也顶不住。
“那什么,差不多行了吧?这些日子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占着我的床,还没抱够么?”
张晗娇在他胸膛挑了块没被泪湿的地方咬了一口,不满道:“你还有脸说?
那么多天了,愣是只有抱抱,要不是早晨亲眼见过,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知不知道,小梦每天都会笑话我人老没魅力,还炫耀在理州时,你躺在病床上只能动一只手,都还忍不住对她使坏呢!”
“那丫头嘴里整天跑火车,有一句能信的嘛?”陈槐安无语,“当时是她把我的手拽进去的。”
“你敢说你没动?”
“呃……”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真嫌我老?”
陈槐安哭笑不得,抬手在她满月上抽了一把,然后拉起她就走。
“我看你就是欠抽,赶紧回去睡觉。娘的,老子已经被咬一身疙瘩啦!”
张晗娇忍不住笑,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回头看看树林深处的黑暗,心中默默的说:永别了,我再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帐篷里,四个吃饱喝足的丫头已经沉沉睡去,阮红线拿着止痒膏帮陈槐安涂抹胳膊上的包,不时将他忍不住想挠的手给拍开。
“你呀,心软也该有个限度,看看这一家子人都让你给宠成什么样了?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丁香走路都不敢出声,现在可好,叉腰教训孩子的时候就跟个大茶壶似的。
青溪和妙仪就更不用提了,都是顺杆爬的高手,单说娇娇,以前在我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刚才竟然用幽怨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抢了她男人似的。
也就是因为你,要搁以前,老娘早收拾的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
陈槐安摇头:“没办法,都是以前苦过的人,我能让她们过的舒心,自然没有再苛待她们的道理。”
“那也不能一点规矩都没有吧?”
“规矩?”陈槐安伸手勾起阮红线的下巴,笑着说,“要想讲规矩,你得先收拾我,因为我就是咱们家最没规矩的那个,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阮红线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撇嘴道:“有资格在这个家收拾你立规矩的可不是我。你呀,该找谁找谁去,老娘只是个情人,才不操那份闲心呢!”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七十三章:出手就通吃
接到勃克学校工地事故的消息时,陈槐安正站在河边刷牙。
山中清晨的空气沁凉且清新,休息了一天两夜的河流也终于不再是浑浊的状态,低头便能看到河底的圆石,还有细小的鱼儿在其中来回游弋。
如果是不了解这里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一个风景如此优美的地方,居然会是一座人间地狱。
一夜酣睡,在河滩看完东方日出,把贪睡的孩子们一个个赶起来,然后欣赏片刻美人春睡晨起懒梳妆的媚态,使使坏,再在娇嗔中被打出去。
这样的生活,陈槐安一辈子都过不腻,甚至冒出了再住几天的念头。
可想而知,当他听到工地出事,死伤人员达四十七人时,内心会有多么的愤怒。
先前还明媚轻松的河滩上瞬间乌云密布,连四个孩子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
阮红线打了几个电话,回来说:“事情是昨晚凌晨三点发生的,但消息被封锁了,现场也被邦卫军守住,任何人不得进出。”
“邦卫军?”陈槐安眯了眯眼,问:“是谁干的?”
阮红线摇头:“还没有确切消息。
不过,刚刚有公司高管给我打电话,说之前因为质量问题被我们退回的一批货物又发了过来,对方还非常强硬的要求我们必须货到结款。”
“这么说,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那帮老家伙干的了。”
“很有可能。”
陈槐安抿唇不语,只是脸色越来越阴,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安子,你先冷静一下。”梅浩英劝道,“消息能够被封锁三个多小时,现场还有邦卫军看守,这明显不是几个老家伙就能办到的事情。
里面还有蹊跷,我们必须先调查清楚,才能决定如何应对。”
“是啊,槐安。”阮红线也道,“那帮老不死的就是一群蠢货,根本不足为虑,我们要小心的是这背后还藏着什么人。”
闻言,陈槐安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刚要拨号,却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显示号码未知,他目光微微一凝,起身走出了帐篷。
“在说正事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下你是否还保持着冷静。”许久没有联系,白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神秘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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