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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啾啾
萧祁瞥过她两颊的红,敛眉抬手让她撑着先上马车,而后自己跟在后边弯身而上。
两人挨着对方端坐在马车里。江婉抬眼去瞅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明知故问:“夫君昨夜睡得可是不太好?”
软糯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不用猜也知道她现在肯定向上弯着嘴角,一脸的幸灾乐祸。欲火焚身又泄不了火导致失眠的萧祁面无表情地说:“挺好。”
江婉伸长脖子过来上下打量他,看毕点头,口中还振振有词道:
“妾身见今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并且昨夜我又是一夜好梦,梦里见到夫君您在爹爹的书房里对答如流,表现出色。所以夫君你今日必能在爹爹和娘亲面前留下好印象的!”
萧祁一听就知道她在胡言乱语,现在都还未到辰时,哪里来的阳光。眉眼不动:“梦里岳父大人都和我聊了什么?”
他的目光投了下来,眼睛也泛着润光,随口一扯的江婉却垂下了目,含含糊糊地说:“爹爹和你说了些科举策问这方面的经验。”
“不知岳父大人都出了哪些题目来考察为夫?”见她心虚,萧祁脸上浮起笑意。
江婉伸手拍了拍自己衣裳上不存在的浮尘,小声嘀咕:“大抵是问你诗赋与经义之类的见解罢……”她一个现代人哪知道古代科举具体考什么。
萧祁仰头酣笑,看她满脸心虚地找词描述,心中只觉得这小女子有趣极了。
良久,被小妻子的美目瞪了数次的萧祁敛起笑,咳了咳,仔细问了她有关江家的事。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将近一柱香的时间。眼瞧着快到江府,江婉低下头整理衣摆,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抬头和萧祁说:“我那大堂姐估计也会随我二婶来西府。”
萧祁端坐着,未因她的话感到有所波澜,缓声问:“东府的大小姐不是在待嫁吗?”
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要出阁的女子了,怎会跟着嫡母出来见外男。
江婉点点头,很是委婉地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您也知,东府那头……比较乱。”
她那二叔江嘉卓大概是江家数代好竹里出的一根歹竹。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因为他人风流归风流,才学和人情世故这方面倒是很强。叁十岁中进士后,只花了十几年时间就从七品的县官爬到了五品的同知。
负责赶车的小厮缰绳一拉,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江府到了。
“大小姐和大姑爷可是到了?”车外江母的贴身嬷嬷宋嬷嬷扬起声问,话里满是期待,似是盼久了的样子。
江婉下了车,一眼便看到了乌泱泱站在江府正门前的十几个人,自己的母亲文氏扶着宋嬷嬷的手立在大门前,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欢喜。
含笑的鹅蛋脸看起来还有些病态。
穿得又单薄,上身狼族浅红针绣牡丹直领对襟,下身是湖绿扣圈子丝缎裙。
本来就是个天生的弱美人胚子,前几年遭了罪导致小产,现在大清早地,出来吹冷风等人,也不知道披个长裘。
“娘你怎不和奶他们一起在大堂里候着,非要来这大门前吹冷风,仔细伤了身子!”江婉快步走上前,将自己手中的暖手炉子塞到她怀里,又接过宋嬷嬷的活计去扶她。
文氏先是对向自己行礼的大女婿萧祁点头致意,说了句不必多礼,然后才扭头看江婉,笑叱道:“也没等多久,你这孩子,都是当媳妇子的人了,怎还这般毛躁。”虽是指责她,眼里却满是慈爱。
江婉对此不以为然:“儿这是为着您好,瞧瞧您,也不披个外裘就出来等人,再说了,我和萧郎哪需要您特意到这大门前来迎……您这身子得紧着些,虽说咱们永州这春天不似冬日那般寒,但若吹了风,仔细您又得疼上几日,下不来床。”
四年前江祖母幺子江嘉卓的正妻黄氏和他当时的爱妾争吵掐架,立在一旁的文氏被波及到,导致了怀了叁个多月的身子小产。
江府便在江祖母王氏的主持下一分为了二。
王氏长子江嘉翰带着妻子儿女连同老母亲居西府,幺子江嘉卓和他乌拉拉一群妻妾和孩子住在东府。
文氏听江婉嘴里念着“萧郎”二字,嘴上的弧度更深,手里握着热烘烘的暖手炉子,那暖意透过手传到了心里,心下赞道:看来老爷看人的眼光准得很,她这长女是越来越贴心了。
“婉娘说的对,岳母大人实是不必特地出来相迎。”萧祁走上台阶,站定在文氏的另一侧,朗声开口。
他知道,岳母与自家母亲一样,身子都不大好,虽原因各不相同,但都令他这个为人子为女婿的感到心疼。
“欸,我这也是高兴你与婉婉家来。”文氏乐呵呵地应着,相比气弱,柔顺的声音里带着更多的喜悦。
江府的小厮动作麻利地接过萧府带来的回门礼。
文氏看着玲琅满目的礼盒接连从马车上搬下来,十分惊讶:“亲家母怎备了这么多,不会是装了两车吧?”说完伸长脖子去瞧后面的马车。
她远远瞧着萧家叁辆马车走近,以为是女儿女婿坐一车,仆子奴婢坐另一车,剩下最后那辆才是用来放回门礼的。
萧府虽底蕴深厚,但也不至于拉了两车的回门礼。
萧祁抬手作揖道:“这是母亲在家亲自叮嘱过的,道不可怠慢亲家,还望岳母大人勿怪。”
文氏怎会怪这个温文有礼的女婿和萧府的诚意,高兴都来不及,乐呵呵地摇头,嘴里道:“亲家母确是和善,连回门礼都准备了这般多。”
说完又拍了拍江婉的手,嘱道:“日后在萧家可要好好为人儿媳,孝敬亲长,伺候好丈夫。”
“儿知。”江婉含笑应承。
一群人转身进府,穿过小径和几道长廊,入了西府正堂。
宽敞明亮的大堂上高挂着“明志致远”的匾牌,匾牌之下坐在正中的是江祖母王氏,这个将近耄耋之年,满头白发的面善老人正含笑看着底下正端茶行着礼的俊男美女。
而江父江嘉翰与坐下来的江母文氏分坐在王氏两侧,江婉十叁岁的妹妹江瑶站在文氏后侧方。
二叔江嘉卓的正室黄氏则带着两女幼子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瞧瞧这对金童玉女,老身怎么瞧,都觉得无比般配。”王氏眯着眼笑吟吟地对大儿媳文氏说。
“是呢,儿也觉得女婿仪表堂堂,婉婉能嫁与他,是婉婉的福气。”文氏也夸起萧祁。
“可不是?当初去合八字,推算的大师便说过是顶好的一项姻缘,合该我们江家与萧家结为亲戚。”
内心对女婿满意无比的文氏又顺着婆婆的话头捧了几句。
江婉捧着茶低头听他们来回地夸,心里默默地记下那位所谓的大师的名字,打算阻止家里以后再找其测算。
如果真的是个大师,怎么可能会推出好结论。
历史上萧祁的新婚妻子和母亲在他去考县试的时候就人强暴了,然后两个人没多久接连上了吊。萧祁的祖母郁郁而终。
这样的家庭变故直接让不笑也自带叁分温暖的少年郎产生终身阴影,此后的几十年都没再续弦,孤零零地走完一生。
底下坐着的黄氏瞧着婆婆和嫂子母慈子孝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吹捧,心里不为所动,嘲道:这萧家本就是败落得不行了,钟鸣鼎食之家传到现在,只剩了个无功名在身的儿子和两个老女人。
也就只有这目光短浅的大伯和自己这立不起来的嫂子看中那萧家上百年的积富,上赶着把嫡长女送去给这家克死公爹又克死丈夫的卫氏搓磨。
待给长辈敬完茶,又递次给萧祁认了一圈的亲戚后,江婉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怎不见康哥儿?”
她那小弟,活泼好动得很,一向爱凑热闹,没理由不想来看姐夫。
“康儿这小皮孩昨日发脾气,砸碎了房里的瓷瓶,正被你爹爹关在书房里抄《礼记》呢。”
一听起长女提起幼子,文氏一阵头疼。明明生下来体弱多病,眼瞧着那小脸因呼吸困难胀得通红,危重得像是下一秒便要夭折,婆婆便给他单取了个康字保平安。
谁知越养越皮,现在就是家里的小霸王,整日不是躲起来让乳娘奴婢找不着就是砸这儿砸那儿。
江父江嘉翰冷哼一声,不像文氏在新女婿面前那般委婉,直接道:“今日若抄不完剩下的那两百遍,他便不用出来了,省得在家里为非作歹,惹人厌烦。”
文氏试图为幺子在女婿面前留点面子,低声哀道:“夫君……”





春意浓(穿越h) 13江府
“我看爹爹这话说得不错,康哥儿就得受些教训,都快六岁的人了,居然还乱扔家里的易碎器物。”文氏身旁的二女儿江瑶十分不满弟弟的野蛮粗暴,语气不屑道。
“康哥儿这不是还小嘛,我看他现在倒挺好,前几年瞅着他刚出生时的可怜模样,让人只一瞧,便纠心得紧。”文氏妯娌黄氏脸上挂着笑,一向板着的刻薄长脸此时硬扯着笑,语气不冷不热地附和。众人听在耳里,心下一阵怪异。
江婉柔柔地接话,话里却很有些不客气地反驳她:“婶婶这话说得奇怪,弟弟他犯了错,合该被罚,怎能因他年纪小便纵容他这样的错行?”
笑话,这可是她家,又不是东府。
虽然她只在这个世界呆了一年,但原主的记忆她可是一丝不漏地给继承了下来。
那唆使原主嫌弃远离亲娘的贴身奴婢,是黄氏一手调教出来。
黄氏看着自己身旁尖牙利齿的大侄女,心里是恨得不行,半年前江婉居然将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奴仆发卖了出去,还命令人牙子远远地卖到边疆,搞得她想偷偷去买回来都没法子。
面上却一点不露,笑意不减地点头附和江婉:“侄女说得在理,是婶子口误了。”
江婉回以柔弱一笑,没反驳她的话。
黄氏身旁坐着的庶长女江雅芙瞧着自己嫡母在人家回门之际犯傻,想到这几个月她对自己亲娘的各种搓磨,眼珠子一转,甜腻腻地奉承新婚的堂妹:“瞧着婉妹妹这变得红润十足的气色,姐姐我这心里啊,是万分羡慕。”
这娇滴滴的话若是只有女眷在场,倒没有错,但这大堂里不止有黄氏十四岁的长子江良禹,还有十七岁的萧家姑爷萧祁。
江祖母听自己长孙女这难登大雅之堂的发言,白眉一皱,指责道:“芙姐儿这是在说什么话,莫不是这几日你母亲罚得还不够?”
别以为她住在西府就消息不通,东府里成日闹得不行,妻不妻妾不妾,连长女都是庶出的。
江雅芙被祖母斥责也不在意,反正她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出门子嫁去明州的谢家,低头摆出认错的姿态:“祖母,是孙女头脑一热说错了话,可是母亲她这几日总是要我姨娘站着伺候她,姨娘现在还有着身子,母亲她……”
“住口!”江祖母耷下脸,厉声斥责她:“别忘了你的母亲是谁,在婉姐儿回门的日子里都要胡闹,若是真的不满,晚上待你父亲回府,只管让他去处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风流成性还宠妾灭妻。
当初不让他娶黄氏,非要娶回来。娶回来罢,又不好好对待发妻,妾室一个接一个拎回家。
这庶长女的亲娘出自本州望族名门,妻弱妾强,府里不闹起来才怪!
江祖母这般想着,越发觉得长子当初求到自己这里来分家的主意甚好。
江家祖祖辈辈都是心地踏实的读书人,她不能让自己生的孽子毁掉这根基。
“黄氏,拎你的孩子回东府那边吧!老身倦了,也懒得看到你们这些人。”王氏冷冷地对二儿媳说道,在孙女婿面前也丝毫不留情面。
“娘……”黄氏狠狠剐了一眼自己的庶长女,心里暗恨老爷让她带着庶女出来丢人的命令,一向阴郁的脸上此时满是哀求。
“回吧,”江祖母却不看她,只看向自己的大儿子,“你领祁哥儿去书房罢,我们女人在的地方不适合男人呆着,也省得让新女婿误会咱们江家家风不正呢!”
语气满是嘲讽。
江父江嘉翰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媳,又转过视线略过妻子文氏,低头应道:“儿遵命。”
江婉瞧着堂上的争斗有了结果,低声和萧祁说:“待会儿我让我那贴身丫环去告诉齐成,然后你想个法子过来我这儿。”齐成是萧祁的贴身小厮。
萧祁眼波不动,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想干嘛,还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待江父和萧祁走后,黄氏也领着她的孩子们以及伺候的仆人哗啦啦地回了东府。
江婉不理会自己的二堂妹江雅萱眼含哀求的视线,只继续和祖母母亲聊天。
笑话,这黄氏可是当初导致自己母亲小产的罪人之一,凭什么要她开口帮她江雅萱的亲娘求情?
王氏领着自己的大儿媳和两个孙女往内室走去。
“萧老夫人近日可好?我也好几个月没去萧家走动了,也不知上次派人送过去的膏药管不管用。”王氏笑着问自己的孙女。
江婉缓步跟着祖母的步伐,温声应:“祖母她老人家用得很顺心,前日敬茶时还特意和孙儿道了您的好,说您这药真是大大地缓了她的腰痛。”
“管用就好,管用就好,”江祖母听着孙女的转述,面上乐呵呵的。想到过往,又忍不住感叹道,“亲家祖母比我还小个将近十岁,但身子还不如老身。”
早几十年前,谢氏的娘家被作乱的荣王屠了全族,而后丈夫和儿子又接连去世,若她是谢氏,还不一定能如谢氏现在这般豁达。
“你嫁了过去,定要好好敬着亲长,亲家祖母喜欢吃斋念佛,得了空就要帮着抄几卷佛教聊表心意,好好当萧家媳妇。”江祖母开口教导江婉。
文氏搭着婆婆的话道:
“亲家母也是个再和善懂礼不过了的婆婆。娘也和你说过,早年你爹爹赴京赶考时,萧家还在你爹爹被人偷了路银时帮助过,亲家母自幼便随她父亲去过许多地方,嫁入萧家后更是随夫赴考上任,见识再广博不过。平日里你可莫要在你婆婆面前失了礼。”
这些话江婉早在出嫁前便听文氏念过很多遍,现在文氏又拿出来,她也不恼,只笑着应承下来。
“姐夫待你可好?”江瑶皱着眉问。
她冷眼瞧着刚刚的整个过程,姐夫虽如祖母所言是个俊眉修目的,但他却很少去注意自家姐姐,要么是杵着个身板低头,要么就是满脸恭敬地奉茶答话,活像是个书读多了的呆瓜。
连娘和爹那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都比姐姐姐夫恩爱。
因此江瑶十分担心自己的亲姐。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祁哥儿自是个待婉婉十分好的。”听到幺女满口疑虑,文氏轻轻斥道。
心下想,若女婿不满意自家长女,刚刚怎会在下马车时替她掀布帘,还让她先下了车,这往常的男子可都是先下车,妻子才能跟在丈夫后边下车的。
“娘,你又不是没瞧见,在堂上姐夫他可是没瞧过一眼姐姐,整个人呆得很。”江瑶跺着脚表示不满。
江婉心里悠悠地想着:妹妹你只是没看过他求着人和他做爱时的那双乖乖的湿漉漉的眼睛……
“什么呆得很?孙女婿他这是知礼懂礼,哪有人在敬茶时拿一双眼乱瞟别人的?今晚回去自己罚抄《女德》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来。”王氏皱眉呵斥小孙女。
她这孙女随了大儿,性子活泼,从小又被娇宠着长大,连这点礼仪都不懂了。
“奶……”江瑶嘟嘴,对祖母无端罚自己这一点很是不爽。
明明她是在担心一向温顺的长姐感情不顺,凭什么要被罚去抄劳什子女德女戒,她最烦那些教条了!
“妹妹要听阿奶的话,奶在教你呢。”虽然江婉知道妹妹的意思是什么,但她还是顺着祖母的话说了。
妹妹随了娘亲的长相,性格却像爹爹的,秀美的小娘子性子洒脱得很。
如果放在现代,别人会觉得她的魅力四射,但是古代的人却不这么想,眼见着她也准备要找婆家了,还是现在开始拘着些性子罢。
“瑶儿今晚便开始抄《女德》罢。”文氏也笑着开口,她这幺女,一向孝敬祖母,婆婆开口吩咐的事儿从来没有不去做的。
被叁个人劝着抄书,江瑶十分勉强地应了下来。
几人坐在内室里闲聊了半天,江祖母年纪大了,中途回了自己院子休息。江瑶则是被江母文氏赶去看看幺子江康有没有在认真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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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
普天同庆,奔走相告:明天吃肉!!




春意浓(穿越h) 14湿了(h)
文氏特意支开幺女,是为了和长女在内室里说闺房秘话。
她细细问了江婉在萧家的情况。江婉面露羞涩半遮半掩地回答了她各种房里的事。
“女婿他没为难你罢?”虽然女婿看起来是个斯文儒雅的,但文氏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女儿。
江婉垂下眼皮,十分含蓄小声地说:“他就是在新婚夜要过一次……”
“那看来果真是再斯文体贴不过了的……”文氏拍着江婉的手,一脸感叹。
江婉内心:不,我拒绝了他两夜。
过了片刻,文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我的儿,往后你可要顺着他些。这再温和的男子在房里,他也不喜欢过蛮的女子。他若……想要,你便顺着他的意。”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柔弱的脸上便浮起了羞。
江婉假装没看到她的红脸,只是垂下眼帘温顺地道是。
好半晌,两人才聊完。
应付完母亲的江婉看到文氏满意了的表情,开口说:“娘,我想回我那院子里瞧瞧,待会儿再一起和爹爹他们用午膳。”
文氏以为女儿是怀念起自己待字闺中的时光了,一边点头一边安慰她道:“你的闺房我们会一直留着,也会安排下人去定期清扫,你想回来就回来。”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对。女儿都嫁了人,在别家当儿媳的,若是经常跑回娘家住会惹人闲话。因而又道:“无事还是不要回来住得好。”
江婉直点头,笑着应她:“娘你别担心我,儿会好好的,祖母母亲和夫君都疼我呢。”
她何其幸运,穿越到古代遇着这么好的父母。
文氏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长女,眼里满是怜惜:“哪怕知道你这婆家人都是好的,娘也放不下这心啊……”
江婉拉着她的手撒娇:“娘~”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去吧。”文氏笑着看自己的娇娇女,心下更加放心了。
未出嫁前长女总闷着不说话,自小便和自己不够亲近,心事颇多却不说出口,嫁了人反而亲了自己许多。
江婉欸了一声又继续道:“儿走啦?叁日未回我那闺房了,怪想念的。”
文氏被她的巧言逗笑,拿话赶她:“去吧去吧。”
……
江婉立在自己之前住了一年的院门前,扬着笑看萧祁被竹雨带路领来。
萧祁远远便看到了小妻子,心下满是疑惑,稍走近些,又瞧仔细了她脸上含着深意的笑。
心下一咯噔,顿感不妙。
江婉挥手示意竹雨退下,转身走进院子里。
“娘子是要带为夫参观你的闺房?”萧祁开口试探她。
江婉唔了一声:“不止。”
内心的疑虑被加重,萧祁的剑眉细不可微地蹙起。
两人走到内室,绕过屏风,内里的摆设一览无遗,温馨舒适,处处透着小女孩的气息。
江婉始终走在萧祁前半步,看他走得缓慢,她回头朝他甜甜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去勾他的衣袖前摆。
“弘如有心事?”她的手缠绕着袖口,语调有些懒。
萧祁内心踌躇,虽说去看妻子的闺房也无任何不妥。但是妻子那些细微的勾人举动。
他怕待会儿自己第一次到丈人家就做出出格的事情。
随着她走了几步,停在炕桌前,犹豫半晌还是直接道:“若不娘子带我去逛逛家中的园子长廊?”
江婉眼中闪着细碎的暖意,手缠上他的,端详着那修长白皙的拿书写字的手。心里在想,这手指自己下面的小逼里勾弄狠插是怎样的滋味。
这样想着,嘴角上扬了起来。
未得到佳人的回应,萧祁低头,看着江婉的臻首峨眉,以及她含着别样情绪的嘴角,试探问道:“婉娘?”
江婉凑近他,直到深陷进他的胸膛内,清爽的雪松香扑鼻而至。
昨日收拾新房时她特意将待嫁时调好的香料包放在他衣服旁,没想到今天满袖清香。
她爱这香,一如他的人,淡雅清朗。
这样正直的男子。
是她的。是和她做爱的另一方。
小声地说:“妾身已经湿了。”而后手蓦地钻进他空大衣袖里抓住他的大臂内侧,狠劲揉捏。
萧祁一僵,整个人愣在原地。
“呵”地一声,她的笑柔柔地传入耳中,同时感觉到腰间一松。萧祁往下一看,腰带被娇妻解开了。
顿时回过神,忙抬手止住江婉的动作,气息有些不稳,肃道:“婉娘,这是你的闺房!”
今日是回门,若是被岳父岳母知晓他们在她昔日的少女闺房内做此番荒唐之事,那他也就愧为江家女婿了。
江婉抽出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没人发现的,我都吩咐过了。”
萧祁一时不察,被迫顺着她的力道贴近。愈发感知到女子那玲珑有致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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