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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藏不住(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宁希耳边一阵瘙痒,她不由身颤了下,手中番茄落在水池里,她想自己大概是低血糖犯了,否则怎么会头晕成这样。
“外面……”前几天她刚请了阿姨来家里打扫过,窗户干干净净,指不定会让对面楼层看出点什么。
她才说两个字,余忱就明白她的意思。
男生也跟着学坏,他身子往前面抵了抵,原本只穿着内裤的男生,这会儿裤子让他脱去一半,腰腹间那根硕物被扒出来在她缝隙上蹭了蹭:“没关系的,有台子挡着别人看不见,不脱上面的衣服。”
他也舍不得给人家看啊,余忱又看了眼她的胸,这姿势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男生顺手捞过切菜板挡在了窗台上。
“宁希,你好湿,刚才没擦干净么?”
他手指已经伸到她穴肉,轻车熟路地掰开嫩肉摸着,那儿全都是水渍,男生手刚伸过去,就被糊了一手。
水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男生修长的指从花穴一直抹到上面菊花口,宁希哆嗦着喊:“别碰那儿。”
就是之前没吃过肉,她也看过猪跑,就那片子中的女演员,两个口子都塞满了阳具,阳具又黑又丑,撑得下面都要挤在一块。
褶皱绷得死紧,觉察到他指腹的力道,瞬间防备地痉挛起来。
“我不弄,就摸摸你,上次不是还舔过么。”在她那肉缝里已经爽到极限,弄一辈子都不够,余忱没想再开辟新通道,对她身子也不好。
男生低声安抚她,另一边阴茎戳进穴口,猛地沉身冲进去,她身子里面水多得能将人溺毙。
才过去没几分钟,穴肉再次让人填满,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鼓起来,宁希满足地娇喘了声。
“喜欢吗?”比起晚饭,他更喜欢吃她。
余忱单手从后面抱住宁希,胳膊横在她身前,她衣服太薄,怕她磕碰在台子上,弄疼了。
“嗯。”宁希细细地哼,“肚子撑到。”
余忱都塞在她里面,男生不着痕迹笑了笑,没忘记她刚才说肚子饿的话:“我快点儿,一会喂你。”
埋在里面的阳物往外抽出几分,又重重地撞进去,她屁股上还留着他的指印,床上那会儿余忱弄的。
被狠狠肏过一遍的阴唇已经有些外翻,余忱耸着腰身,肉棒不断在她阴唇间进出。
水越渗越多,宁希怀疑这段时间男生又长了点儿,真的酸胀,从耻骨到前面小腹,都没什么知觉,甬道里褶皱早让他捅平。
男生体力太好,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抽弄,宁希腿直发软,全凭他抱着才没摔倒。
他低头亲吻她的背,沿着那根脊椎骨慢慢滑下,女人大波浪的发丝散在背后也遮不住上面渐渐加深的吻痕、牙印。
“唔,嗯。”宁希低低呻吟着。
她阴唇那儿没什么毛发,这姿势让男生捣得更深,下体根部的耻毛抵着她的穴磨,宁希觉得痒,虽然这痒比起浑身酥麻来显得微不足道。
她还是禁不住扭了下屁股,穴里绞着的粗物也随着她的动作被拽了拽。
男生头皮发麻,龟头马眼处一颤,就这样直接泄了身。
好像才十几分钟,比他第一次还短些。
宁希愣住,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男生脸上露出丝懊恼的神色,他一声不吭拉着她走去浴室,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宁希要洗澡,他却不肯,连内裤都不让她穿,牵住她的手不放:“宁希,我去煮面,你陪着我。”
肏弄了场,宁希彻底歇了做饭的心思,没力气还饿着,她靠着门框看向余忱。
余忱利落地将西红柿切块,加入鸡蛋炒好盛起来,另外锅里的面条也煮得差不多,前前后后不过七八分钟。
他比她确实能干得多,虽然宁希在西澳待过,一个人生活久也独立,但自理能力完全不及余忱。
男生将面条捞起来,搁在饭桌上,又走进房间里。
宁希没怎么在意,还以为他喂猫去。
然而不多会儿。
“余忱!”她抗拒着,不肯听他的,“这样怎么吃。”
余忱哄她:“好吃的,你坐过来我喂你。”
宁希不懂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吃惊对男生的打击,她为难地盯着他大腿,男生腿间棍子竖起,上面套子都戴好。
她还是胯上去,不止是腿,穴肉扯开,将他那根阳物也一并吃进身体里。
“宝贝儿。”余忱抱着她,隔着衣服亲她的胸,像搂着珍宝似的。
又端着碗喂她,宁希真的是饿了,他喂一口就吃一口,没多会儿大半碗就下了肚。
“好吃吗?”男生腰挺了挺,拿纸把她嘴边番茄汁擦掉,“还要不要再吃点。”
宁希瞥他,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粗壮的阴茎就插在里面,他喂她吃着面,还时不时动动。
上下两个嘴都没闲过。
“唔,不要吃了……”宁希摇着头,修长笔直的腿垂在椅子两侧,她坐在他身上,直接让他给插到了底,屁股蛋子还坐在男生睾丸上。
这女上的姿势,明明还是那回在车里她先来的。
宁希不想吃,到后面还是吃了个彻底,肉棒塞在她穴里,宁希吃得全身瘫软,腿心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余忱给她洗澡的时候也没放弃喂饱她。
-
第二天余忱起床,宁希真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男生在她耳边低声跟她说话:“你睡你的,我自己坐地铁去车站就成了,早饭在厨房里记得睡醒了吃,我……过些天就回来。”
宁希“嗯嗯”应着。
男生又不舍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卷发。





喜欢藏不住(1v1,H) 他应该去了安清
宁希醒来,余忱说是已经到了高铁站,男生那边有点安静,她也没怎么多想,只问了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接你。”
男生那边沉默了会儿,才回:“可能十六七号吧,十八号约了赵芳公证,学校那边课不用去了,现在专心准备ipho的事,宁宁还要你照顾。”
像余忱这样才高一就定下大学的少之又少,还有许多孩子专心准备竞赛两叁年,到高叁时比赛没有结果,又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上面,高考发挥得也不理想。
宁希隐隐感觉失望,他二十号要参加ipho国家队为期一个月的集训,十九号就要去京市,这才处了十几个小时就又要分开这么久。
但她不可能说出让他早些回来的话,安清市距离东市七百多公里,他这么多年没去,毕竟是他妈那边的亲人,呆久点也是人之常情。
她不至于连这道理都不懂。
可就是心里不大舒服。
宁希一瞬间突然理解唐静言之前所说的话,余忱他从学校到社会,中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意味着变数太多,自然更少不了分离。
-
腊月二十九,宁伟斌和邵丽从镇上回来,宁希前一天已经喊阿姨把两边屋子都给打扫干净,她回去家里,把猫一起带走了。
她家这房子还是十年前买的,在长兴路附近,后来家里宽裕,邵丽他们也没想着换地方。
夫妻俩都不是多奢侈的人,就邵丽那个驴包,背了四五年,底下皮都磨损才重新买,两人唯独对这女儿大方。
邵丽看着宁希欲言又止,趁宁伟斌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偷偷问她:“余忱不是住你那边的么?你回来过年,他呆哪儿?”
宁希原本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到她妈的话抬起头,愣了会儿:“他去安清了。”
邵丽没有再说什么。
“妈……”宁希脑子里恍惚了阵,想起余忱那孩子真挚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开口说了一个字。
她妈已经往厨房那边走。
算了,还是等余忱回来东市。
一家人也就过年这几天能聚在一起,邵丽嫌阿姨打扫得不干净,自己跟宁伟斌又重新收拾了番,直忙到腊月叁十上午才歇。
宁希在房里给余忱拨过去视频,余忱没接,隔了会儿才给宁希回。
“宁希,我这信号不太好。”余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她坐在飘窗上倚着靠枕,从窗外看去,小区里到处都挂了新年喜庆的旗子和灯笼,她手指轻轻帮同样慵懒晒着太阳的猫顺毛:“没事,我就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我刚把对联给贴好,你吃午饭没?”
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错觉,余忱的话今天有些磕巴:“还没……没干嘛,就看了一上午书。”
这肯定是实话。
今天还在家里看书的,怕就只有余忱了。
宁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余忱聊了会儿,等她妈过来敲门喊她吃饭才挂断电话。
-
今年除夕宁希家和宁伟斌这边兄弟姐妹一起吃饭。
宁伟斌上头两个姐姐,他排行老叁,下面还有个妹妹,大姐去世得早,基本聚会牵头的都是宁希她二姑,这一大家子正好坐了一张十六人台的大圆桌。
宁希从小就不喜欢这种聚会,大部分都是因为她成绩吊车尾的缘故,长辈逢人见面都喜欢问这孩子成绩怎么样。
她大姑二姑家的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当年学习成绩都不错,宁希作为参照物,一路在他们的光环下长大。
今年下半年小姑家的孩子也该高考,在秦江区高级中学念书,听说成绩不错。
“这回考得不好,才班级第九名,但是他们老师讲考个重点不成问题。”她小姑丈喝了两杯酒,跟宁希她爸在那儿长谈阔论。
宁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饮料,心想她男朋友都要去北大,也没到处跟人吹嘘。
“宁宁今年也二十叁了吧,有没有谈对象。”说话的是她小姑。
宁希没吭声,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又拱到她身上。
而且她小姑声音不低,这下一桌子的人都往她看过来。
“没呢,上次我给她介绍了个老师,不过宁宁眼光高,没看得上眼。”
“女孩子不能太挑剔,这年纪越大,好的小伙子都被人挑走了,还是要趁早定下来才好,要我说,工作还是得稳定点。”
再说下去,都要成宁希的批斗大会了。
宁希侧身看向她妈。
邵丽自然听不得人家说女儿,以前成绩不好没办法,如今宁希别的乱七八糟不说,工作上还挺争气的。
她暗自瞪了眼宁伟斌,笑着说道:“也不能怪这孩子眼光高,都是伟斌惯得大手大脚,她现在那工作室又还行,一个月好几万块,我们也不指望着她存钱。上回跟我讲,人家一个月工资就够她买件衣服的,确实不合适。”
桌子上气氛顿时有点僵。
好在她妈这些年下来左右逢源有一套,又补充了几句,包厢内很快重新热闹起来。
年夜饭一直吃到快十点才结束。
宁希开着车,邵丽和宁伟斌两人坐在后排。
“你说这大过年的,非不让人好过,我们结婚这些年,愣是像多了几个婆婆,咱家什么事都要指手画脚。”邵丽皱着眉说,顿了顿又道,“何况宁宁哪里差了。”
邵丽毕竟最了解宁伟斌,他跟姊妹关系都不错,几家也没闹过什么矛盾,即便是自己老婆,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有疙瘩,但是涉及到宁希又不一样了。
“宁希才多大,也不急,肯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宁伟斌果然没多吭声。
宁希将车开到自己家楼栋附近,让她爸妈先下车,随后去停车。
她倒了两步车,忽然后视镜中人影一闪而过,宁希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否则怎么远远瞧着那人,竟像是余忱那孩子。
他不是去了安清?




喜欢藏不住(1v1,H) 未来女婿
宁希心中狐疑,但总觉得余忱有点怪怪的,这两天说信号不好,连个人都没见着,但安清市又不在大山里面,她想不到如何会没信号。
她一脸沉重上了楼,宁伟斌看到女儿脸色不好,以为她还在介意饭桌上的事,又劝了两句:“别放在心上,不过姑姑们也是没恶意,都盼着你好。”
“爸,我没在意呢,二姑、小姑最疼我了,我知道。”宁希笑道,“我先回房洗个澡,一会儿喊我妈来打牌啊。”
宁伟斌连连点头:“去吧,你妈切水果了。”
宁希转身进了卧室,窗外寂静而清冷,高高悬在空中的月亮犹似罩了层寒冰,丝毫没有沾染除夕喜庆的气息。
余忱那时说,他曾多次来她家附近。
那孩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慌慌张张从抽屉里翻出个望远镜来,顺手把屋内灯关掉。
握着望远镜的手颤抖了下。
望远镜摔在飘窗,把原本假寐的猫惊吓到,尾巴高高竖起,全身毛发瞬间立了,它喵声,宁希已飞快跑了出去。
“爸,我出去趟。”
宁希匆匆换好鞋,扯了件大衣套上。
那孩子虽然条件不好,但大多数时候是个挺讲究的人,每次出门,衣服都是平平整整,不见丁点脏污。
宁希眼睛被糊住,几乎睁不开,她跌跌撞撞跑过去,在花坛后面看到了那人,那儿都是泥土,他也不嫌脏。
“余忱!”
男生显然没有料到会遇到她,面色慌乱地的站起身想避开,手不知所措地捏着衣服口袋:“宁……宁希。”
宁希心猛地停跳了一拍。
东市的冬夜很冷,夜里面气温降至零度以下,男生穿得不少,但也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灯光照着头顶隐隐发白,像是霜。
“不是说去安清了么?”宁希哽咽地问。
其实她内心早已经明白了一切。
余忱背脊挺直站着,默默看着她没有说话。
寒风萧瑟,宁希忽地流出两行清泪,东市早禁了烟火,或许是周围太静谧的缘故,余忱甚至听见了她低低的抽泣声。
男生冰冷指尖触碰在肌肤上,宁希哆嗦了下,他俯下身,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臂膀下,认真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宁希,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他把围巾给她戴上,又替她拢好大衣:“新年好宁希,你回家吧,我先走了。”
宁希拽住了他:“余忱,你跟我回家吧。”
余忱不愿意,宁希抱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轻声道:“余忱,你听话,你听话啊。”
男生走不动道了。
-
宁爸宁妈还在等宁希回来打牌。
她从外面推门进来,两人登时愣住,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爸,妈,这是余忱。”宁希拉着男生,顿了顿又道,“你们未来女婿。”
轰隆——
邵丽和宁伟斌被震得头晕脑胀,尤其宁伟斌,至今还什么都不清楚。
宁希扯了下同样呆愣在原地的余忱:“叫人啊。”
“伯父……伯母。”男生看了眼宁希,磕磕绊绊开口。
“哎……”宁伟斌觉得这男生年纪似乎小了点,也没有多想,刚要应,却让邵丽狠狠掐了下背。
他的猫听到主人的声音,跑出来绕着余忱连打圈儿,这架势,可比对着宁希热情得多。
邵丽根本没有看余忱,扭头对宁希说:“你跟我们进来。”
说完便往他们卧室里走。
“没事的,你先去沙发上坐会儿。”宁希抠了下他的掌心,“别乱跑。”
砰,卧室门被关上。
邵丽靠着椅子:“你自己跟你爸讲,他是谁家的孩子,宁希,你如今也大了,这大过年的,我本来不想说你,但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
宁希还没说话,倒是宁国斌就先护着:“好好的,怎这么讲宁宁,我看那孩子长得挺好的。”
“他爸是余向阳,你认识的。”
“……”
宁希这辈子叛逆的事情太多了。
高中给她在外面报了辅导班,她基本都没去过几天。早自习迟到,踩自行车爬墙,被校长正好逮个正着。还有偷偷在学校墙上搞什么涂鸦艺术,后来邵丽在老师那儿说了不少好话,请工人重新刷墙才将事情圆过去。
当初送她出去夫妻俩一直悬着心,后来看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性子变得稳重,拿了几个网站的设计奖,才发现女儿真的是长大。
这心刚放下没多久,又晃晃悠悠被她提上天。
宁伟斌手搭在邵丽肩上,看着固执站在那儿的女儿:“我记得余忱这孩子应该还没成年,在上学吧。”
难怪上次妻子从东市回去工厂,连续几天都没睡好,怕是已瞧出端倪。
“高一,明年就十八。”宁希抿着唇,“已经被北大录取,六月份要代表国家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
夫妻俩对看眼,都沉默了。
可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够吹牛大半辈子的。
邵丽还有以前邻居的聊天群,大家对余忱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妈妈杀了爸爸,又自杀了的小可怜上,谁知道这孩子不声不响,足以令大部分同龄人黯然失色。
“先出去吧。”宁伟斌轻叹口气,“留他一人在外面也不好,是不是没地方去,今晚就先在家住着。”




喜欢藏不住(1v1,H) 自制力没那么好
宁父宁母刻意避开了余忱,家里有空着的客房,宁希安排余忱住下。
这个除夕谁都没能睡好。
“宁伟斌我可告诉你,别宁宁在你面前装模作样哭两声,你就给我心软了,这事我绝对不会同意。”邵丽硬声道,“明天一早就让他走,初二还要回我妈那儿吃饭,再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
“我也觉得不妥,他年纪小还没个定性,还有他爸妈……孩子倒是优秀,不过不适合宁希。”
宁伟斌等妻子静下心来,又说了句:“但女儿这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犟起来专跟你顶着干,再看看吧。”
邵丽抿唇没说话。
两人在这,压根不知道宁希已偷摸跑到客房里。
“余忱。”
男生侧着身,单手将宁希搂住,两人裹在被子里,屋内亮着盏夜灯,男生眉眼弯弯看向她,讨好般吻了下她的唇角:“宁希,新年好。”
“为什么骗我?”宁希盯紧他,“我本来就打算带你一起回家过年,你胆子就这么小……我爸妈那,我又不怕的。”
余忱摸着她柔软的卷发,打断她的话轻声说了句:“我走不是因为害怕逃避。”
他牢牢抱住她:“我和伯父伯母一样,都希望你好,我能理解他们的顾虑,我会更努力的宁希,下次你别哭了,你哭了我很难过。”
觉得是他犯了天大的错。
“不过我今晚真的好高兴。”男生在她耳边羞赧道,“总有种梦想成真的虚幻感,我喜欢你家,还有你爸妈,这里好暖和。”
明明这儿老房子,连地暖都没有,客房里的小空调这会儿也没开,除了被窝,露在外面的脸都是冷的。
全都是因为她。
他在楼下那么多次,眼巴巴望着,像个变态一样偷窥着她的生活,看她从少女一路长大,看她一家叁口和和美美过日子。
内心既羡慕,又渴望。
余忱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进来这屋里,虽然她爸妈并不喜欢他,可是他喜欢就够了。
宁希眼底逐渐湿润,这孩子,她没见过比他更真挚,善解人意的人,她叹了口气:“这两天你住在哪儿?”
“附近一家胶囊旅馆。”
两平米大空间,五十块钱一晚,东市旅游业还算发达,过年期间宾馆酒店大都涨价,胶囊旅馆内住了许多穷游的青年。
“明天别住了。”
余忱“嗯”声。
宁希扭头亲他下巴:“余忱,我想要你。”
余忱完全禁不住她的诱惑,刚听到这话,阳具已瞬间一柱擎天,男生呼吸急促咽下口水。
隔会儿他懊恼地扒了扒头发,“没有套,伯父伯母还在隔壁。”
宁希眼泪缩了回去,她低低笑声,自个儿把内裤扯掉,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腿间光滑的穴肉:“没关系,我们家隔音还好,你不要射里面就行了……唔,别扯呀!”
男生手搁在她嫩屄处,根本舍不得挪开,阴唇又软又嫩,肥嘟嘟的两片肉比花瓣还要娇弱,力道稍微重些就会留下印子。
他指腹摸进细缝挤压丁点大的阴蒂,宁希忍不住直打哆嗦,酥麻从下面涌至全身,紧攥住他的手压抑着呻吟出声。
余忱挣扎了片刻,把高高翘起的肉棍塞到她腿缝,让她就这样夹着,棒身缓缓磨着阴唇蹭,狰狞的阳具的掠过逼口,好几次龟头险些戳到肉缝里头。
“唔。”
粉嫩的洞已经微微张开不断收缩着,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流出,她向他小腹部分靠了靠,试图把他吞咽下去:“余忱,我要吃,你进来啊。”
余忱满脸涨得通红,滚烫的硬物在她穴外来回拉扯,湿漉漉的花唇被弄开,蹭过阴茎边缘,余忱被刺激得肉身直颤,硕大龟头稍不注意就能把她给捅穿。
她里面有多舒服,余忱知道的,每次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完全不想出来。
但是不行。
男生忽然从她腿间退出身子。
宁希要气死了。
好端端的男欢女爱,下一秒自己突兀地被男朋友给裹成了个粽子,余忱把被子全罩在她身上,自己钻到外面将她连人带被揽在怀里。
“余忱!”
余忱低头凑近她,男生嗓音低哑同她咬耳朵:“现在没有套不行宁希,我给你揉揉,你先睡,睡着了我给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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