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藏不住(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宁希瞪他,有点跟不上学霸的脑回路:“为什么要等我睡着?”
男生喟叹口气:“宁希,我自制力没那么好的。”
听到她的声音瞬间就破了防,想肏坏她。
宁希欲哭无泪,他这样还算是自制力不好?
喜欢藏不住(1v1,H) 爸妈,新年好
她憋红了脸,自己窸窸窣窣把内裤重新穿上,硬声道:“你进来。”
余忱身子一颤:“没有套。”
“让你进来被子里,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着。”宁希感觉自己这会儿说话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看就像是欲求不满。
她缓了缓语气:“余忱,不做了。”
男生这才慢吞吞钻进被窝,还刻意离宁希远了些:“我身上凉,别把寒气过给你。”
宁希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轻轻挪过去,一把抱住了余忱。
大冬天他在外面呆了会儿,浑身都是冰的,宁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还是没放手。
“余忱,你怎么这么好啊。”
余忱等身上暖和起来才伸手环住宁希,他拘束地摇头:“我不好的,我……”
宁希不想听他再唧唧歪歪,抵着他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她就这样跑过来睡,明早她爸妈看到,估计又要说她。
但余忱究竟没舍得松开她。
宁希不习惯枕着他胳膊睡觉,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再顾不得这些,阖眼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男生低头看她,明澈晶亮的眸子似乎只瞧得进她一个人。
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十二点整的时候,外面电子礼花声响起,余忱轻轻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新年快乐,我的小太阳。
-
新年第一天太阳升起,窗户上厚厚的雾气很快被吹散,温暖的光自外照进卧室,宁希捂着脸在床上打滚。
除了她,宁父宁母和余忱都早已经起床,叁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听到动静,几乎同时转过头来看她。
邵丽上下打量宁希几眼,斥责声道:“还不赶紧去换件衣服,家里有客人,像什么样子。”
她早上发现宁希睡在客房便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这话如一拳打进棉花中,余忱脸上表情温和,好像压根没听懂她的话。
其实宁希心里比谁都尴尬,只能嬉皮笑脸给他们打完招呼,去了自己卧室。
“余忱,上回伯母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情况,缺不缺钱用,你跟你宁宁姐打小关系就好,咱以前筒子楼里老邻居都说你俩比亲姐弟还亲。”邵丽笑了笑,“你看这些年我和你伯父也忙,都没能顾得上你,你要不嫌弃,就喊我们声干爸干妈。”
她毕竟在社会上多年,这话滴水不漏,直接把余忱的路给堵死了。
余忱聪明也通透,未尝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然而男生却扯出抹笑,从从容容看向他们,喊了声:“爸,妈,新年好。”
他是真的很喜欢宁希爸妈。
邵丽与宁伟斌愣了愣,谁都没有接话。
宁希从卧室里出来,就听到了余忱那声莫名其妙的“爸妈”,她一头雾水站着,顿觉有些头疼。
喜欢藏不住(1v1,H) 松动
好好大过年的,家里气氛突然诡异起来。
宁希拉过椅子坐下,目光在桌上叁人间轮流转了几秒,只有余忱顺着她看来,她立马投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
怎么回事?
余忱没有应,她爸妈更是沉默。
宁希暗自撇嘴,啃完两个包子,男生抬眼对着宁父宁母道:“伯父、伯母,昨天打扰你们,一会儿我跟同学约好去给教练拜年,就先走了。”
好在余忱又改口,不然宁伟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那好,你去吧。”宁伟斌瞧向面无表情的妻子,笑着说,“有空来家里玩,若生活上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
“好的,谢谢伯父、伯母。”
余忱走到门边,宁希忙开口:“去哪儿,我送你。”
宁希已经跑过去拿了车钥匙。
“宁宁这……越大越不听话。”邵丽跟着站起身,“不行,我去把她拉回来,还要去她姑家拜年呢。”
女儿和余忱就站在过道的窗户边等电梯,邵丽远远看眼,硬生生停住脚步,站在拐角处没动。
余忱个子很高,背对她站着,拉住女儿的手捂了捂。
她听到男生轻声对女儿说:“宁希,外面冷,你别送了。”
邵丽抿着唇,凭心而论,她与宁伟斌都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父母,不说当年自由恋爱结婚,就是现在他们夫妻关系也很好,她能看出余忱对宁希的感情。
男生毕竟年轻,掩不住任何心思,对着宁希的时候,那眼底的光和喜欢,连藏都藏不住。
如果他再大个叁四岁,爸妈没有那么糟心、一辈子要被人指指点点的过往,即使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她肯定都不会反对。
“车里又不冷。”
“不用的。”余忱低头,“伯父伯母还在等你,你该多陪陪他们,他们五点多就起了,可能都没睡好,家里面包没有了,还是伯父一早去便利店买回来……宁希,我不会走,更不会和他们站在对立面……”
邵丽一怔。
她默默回了家。
宁伟斌看到妻子眼圈红红的,忙说道:“怎么了这是,又让宁宁给气的?别生气了,坐这歇歇,一年到头,就这几天能空闲点儿,她知道回家的。”
邵丽摇头,失魂落魄地坐下,良久后叹了口气:“老宁你说,好好的个孩子,怎偏偏就托生到余向阳家中。”
宁伟斌诧异地看向她,不知道妻子怎突然生出这番感慨:“宁宁呢?没遇上?”
那边宁希已推门进来。
“没送余忱?”宁伟斌问。
“嗯,他说他坐公交。”宁希垂下眼。
“那收拾收拾,准备去你二姑家。”
-
宁希家亲戚不少,年后这叁四天,宁希跟着她爸妈到处拜年,总有亲戚朋友要给宁希介绍对象,她还没等人家说完,就轻飘飘回:“谈了。”
宁伟斌一向纵容,拿她没有办法,至于邵丽,自从正月初一那天后,偶尔撞见宁希和余忱视频通话,她都能装作没看见走开。
亲戚问邵丽,她只说:“这丫头瞒得紧,我和她爸也不清楚。”
喜欢藏不住(1v1,H) 过了明面
她爸妈在家待到正月初四,第二天就是迎财神的日子,邵丽他们讲究这个,要赶着回去。
不过两人心里仍放心不下宁希。
邵丽皱眉,低头看着被宁希搂在怀里的猫,早忘记当年是她把它从猫窝里抱回来,她多少年没跟女儿开诚布公过,没想到在这事上一筹莫展。
“宁希。”她临走时又喊住女儿,“有些事我拗不过你,但你自己想过没有,他连高中都还没毕业,就算现在心是真的,那以后呢?”
宁希沉默片刻,违心道:“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哪里想到这么多,我才二十叁,也不是要谈段恋爱就结婚吧。”
邵丽噎住,顿时无话可说:“那随你吧。”
宁希一怔,眸底掠过喜色问道:“妈你这是同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
宁希又往坐在驾驶座上的宁伟斌看去,他摆摆手:“赶紧上楼去,自己照顾好自己,都二十叁了也不知道让我们省点心,我跟你妈还想多活几年。”
宁希咧开唇,欢欢喜喜上前,低身探到车内,亲了邵丽一口:“爸妈,你们真好。”
邵丽捂着脸瞪她,完全笑不出来,然而女儿这几天偷偷摸摸的样子,她见着也没有多好受,她冷脸道:“到时候别找我们哭,冰箱里还有没炸的春卷,你带走自己弄了吃。”
有几个父母能真正争得过子女的。
宁希连闹都没闹,邵丽那儿就轻易妥协。
两人连夜赶到工厂,宁希也回去自己的房子。
余忱还在家里等着她。
宁希活到这么大,从没哪刻像现在这般得意过,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给唐静言打视频电话,不远处余忱正在厨房里忙碌。
男生连系着围裙的背影都这么叫人赏心悦目,害得她老忍不住脱离手机画面往右前方瞄。
“那你这算是已经过了明面?叔叔阿姨不反对?”唐静言问她,“你在干什么呢?一会儿就看不到你的脸。”
宁希“嗯哼”声,切换摄像头对着厨房的方向,做贼似的刻意压低了音:“你看,我家余忱帅吧。”
唐静言被她酸得牙都要掉光,她认识宁希这些年,还不知道她谈起恋爱来会是这样幼稚的模样,感觉智商一下降低十岁,还不如个高中生。
然而那边突然又不搭理她了,唐静言就听得手机里传来男生清亮的嗓音:“你尝尝炸透了没?我没炸过春卷,怕火候掌握得不好。”
宁希就着余忱的手咬了口,仰头说道:“可以的,很香。”
“是伯父做得好吃。”余忱笑着,顺便帮她把嘴边油渍擦干净,“饭差不多要熟,你再等会儿。”
“余忱,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快要成废人……”
“……”
唐静言听不下去那俩人在电话里腻歪,看眼黑屏的手机,自己直接结束通话。
喜欢藏不住(1v1,H) 我的理智是你
余忱身上一股子油味儿,不是多好闻,可宁希拉着男生的围裙不让他走,余忱听着她的撒娇,浑身都酥了。
刚才她跟朋友说话,他明知不对,还是不由得把油烟机关掉,偷偷竖着耳朵在厨房里听。
原来她跟朋友在夸他。
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长相,还当着他的面夸过,然而余忱觉得,其实她更好看,余忱额轻轻触碰她的眉角:“宁希……”
“给我亲亲。”宁希勾住他的脖子,余忱被迫顺着她跪在地毯上,女人唇已堵上来。
她仰面看他,唇抵着他的,舌尖撬开他的齿钻进去,缠着他吮吸戏耍,毫无章法地舔他。
余忱愣了会儿,很快反应过来回吻她,他盯着宁希,不肯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男生从后扣住宁希的脖颈,细细将她唇齿间都啃噬了遍,咬着她的舌,好像要把她给揉进骨子里面去。
宁希的睡衣让余忱撩起,他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探到她身后将她内衣给解开,男生掌心覆住她软软的嫩乳,指尖揉捏了几下又陡然松开。
“宁希,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去吃饭。”余忱说。
这话突然又从他嘴里说出来。
宁希半个身子都让余忱亲软了,瘫在他怀里,颇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她里面贴身的胸罩已经散开,虚虚挂在肩上而已。
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大煞风景。
她觉得两人性事上头大概,不怎么和谐,这都多少次了,要么因为套子,要么因为吃饭,反正他都能戛然而止。
说好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恨不得时刻肏穴的呢。
宁希轻拍他的手,自己转过身要去扣内衣:“余忱,你别碰我。”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宁希撇嘴不看他。
哪只余忱从后头拽她的衣服,见她不理会,干脆抱着她困在怀里,男生牵着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间:“宁希,你摸摸。”
那地方硌着她的屁股,想忽略都难,不用碰宁希都感觉硬得不像话。
“你太瘦了,平时一个人都不好好吃饭,我怕你饿坏了胃。”宁希扭着身子,钳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紧,“你别生气。”
她就知道。
余忱就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能盲目冲动一回?你这年纪的孩子,有几个像你这样冷静,完全不受感情和生理需求影响的。”宁希扭头扯他的脸颊,“你不是才十七么?”
余忱紧张地皱起眉,他嗫嚅着,似乎想开口。
“还有啊。”她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余忱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你看我这儿,过年胖了叁四斤了,这样还瘦啊。”
男生没说话,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他打横抱起她,几十秒后,宁希躺到了自己床上。
她衣服剥光了,一丝不挂瘫在那儿,双腿被男生分至极限,娇嫩的穴包微微隆起,男生揉着缝隙,伸指进去轻轻抠。
直等到她渗出水,滚烫火热的肉棒才紧贴着穴肉缓缓插进去,湿润的小穴主动痉挛收缩咬住肉棒,余忱沉身抱住她,彻底没入她身体。
“宁希,我的理智是你。”
喜欢藏不住(1v1,H) 让别人看见,他会想杀人的
盼她好,盼她无病无灾,盼她一生顺遂。
宁希在他一下冲到底端的时候闷哼了声,她听清了男生的话,这样甜腻的话,让他说得郑重其事,余忱就是有这样的本领。
她伸开胳膊,头埋在他肩部贴了贴,小声道:“我的不理智是你。”
她早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高中时候的一身反骨早被磨得差不多,她以为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循规蹈矩。
完全不肯冒丁点儿险,就像她当初回绝德国室友邀请她同去亚马逊的好意。
然而遇上了余忱。
这孩子跟她叛逆那会儿差不多大。
“我知道。”
他似乎什么都清楚。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男生趴伏在她身上,腿间那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她那儿本就没多少毛发,先前自己稍微修剪过,粉嫩得让人不忍心亵渎。
可是男生还是额把她里面都捅开了,宁希皱眉含着他那根棍子,穴肉因得偿所愿,兴奋地哆嗦痉挛,她想要他好几天了,除夕夜那天他差点把她给逼疯。
余忱不肯给她,第二天她内裤却全都是湿的,腿心花核酸胀,阴蒂胀大了两倍,虽然不疼,但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夜里做过什么。
“宁希,别夹,你放松点。”余忱这会儿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迫不及待要在她身子里逞凶,却被穴道用力钳住,“唔……要被你夹断。”
大腿根部让男生又轻扯了下,她身子已经够柔软,几乎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别拉……唔,我疼。”
“好紧。”余忱揉搓着她的阴阜,炙热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不肯给她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是我不好,最近弄得太少,都不认识我了。”
宁希被顶撞得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又粗了,呜,余忱……余忱你别停啊。”
坚硬的龟头冲入花心,在宫颈口停留片刻才重重抽出,男生紧实有力的胯部抵着她,阴唇咬住他不断吸吮。
“唔……我要吃大肉棒……余忱,我唔……我痒……余忱!”宁希上下两嘴都张着,屁股在床上扭动,腰肢微颤靠近棍子试图讨好它,女人眼角带魅,嘴里淫话不断,此刻妖艳得不像话。
余忱双眼通红,眼底欲望愈演愈烈,他将她裹在身下肏弄,甚至连点头发丝都不肯让人瞧见,被她穴内汁液浸泡过的阴茎发了狠捅她:“我在,我在。”
她是他的。
要从没看过她这样就算了,见过她勾人、娇滴滴吃着他的样子,再让他失去,余忱连想都不敢想半分。
他或许也会杀人的。
毕竟不是没有人在他背后说过,杀人犯的儿子,还是杀人犯。
男生抓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刺,身下肏干着她,一边低头去亲她,故意逗弄她下巴最敏感的地方:“以后天天都给你好不好。”
宁希仰起头,神志逐渐涣散,她喜欢他在身子里的感觉,满足又兴奋,内壁每一寸都让硕物安慰到。
余忱在给她止痒,那股子快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宁希细细呻吟,大腿缠到他腰间,让他搂着屁股拼命往穴里挤。
宁希感觉脑子顿时一空,屁股下面湿湿的,甬道深处喷出股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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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弓起身,穴肉紧紧攥住体内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被堵在宫颈口。
宁希小腿绷紧了,原本缠着余忱不放的手一下松开:“余忱,我够了。”
她食量不大,这才一会儿就已经饱腹。
男生阳具仍硬得似铁柱戳在她肉缝里,他滚烫的肌肤熨帖着她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至她血脉各处,余忱咬了咬她的唇,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要吃么,这才多会儿,中看不中用,以后给你灌满……”
宁希窘迫地看他,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问过了,等发育成熟就可以做结扎手术的。”余忱不瞒她,摸着她小腹揉了几下,“我想都射进这里面,方便点。”
不至于每次都因为避孕措施而生生抑制欲望,弄得她生气,自己也难受。
宁希倏地红了脸,她动手掐余忱,哼哼唧唧道:“余忱你可别乱来,你还小呢,好端端动什么手术,都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没害的,国内这方面已非常成熟,而且男性恢复快。”余忱一下下地顶着她,动作却慢了,他还远没有餍足,肉棒左右戳弄内壁,试图将她欲望再次勾起。
她逼口里水直往外淌,流得到处都是,余忱又说:“等你想要孩子了,我再去动次手术就成,不想要孩子就咱们,还有爸妈一起过好不好。”
他自己都只是个孩子呢,想那么长远。
还有,什么爸妈。
“上次都忘记问你,怎突然喊他们爸妈?”宁希听他这么说,就想起之前的事来。
“伯父伯母本打算认我做干儿子来着。”
余忱并没有多说。
他被她吮得实在受不住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重重抵着穴瓣,洞眼收缩夹得更紧,宁希喊出声:“唔……他们应该被吓坏了……我可不想当你姐姐……有你这样的弟弟嘛……”
她喘着气,双腿再次张开,将余忱身子拢在中间。
“宁希。”余忱手捏着她的乳尖,干脆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着咬住男根,自己则低头在她胸前嗦奶,“伯父伯母很好。”
他肉棒已经塞到底,宁希觉得难受,悄悄撅起屁股,让余忱伸手按下。
白嫩奶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干干净净,修剪得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娇嫩小穴被捣弄得红肿,仍然被迫吞吐着巨物。
“那我好不好?”她娇喘着轻声笑,故意逗他。
余忱刚射了一回,重新戴好避孕套又猛地冲进来,男生气息不稳,贴着宁希的脸颊:“宝贝儿,没有人比你更好。”
太会了。
要不是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余忱连肏穴都不怎么明白,差点找不到入口,进去没多久就软,宁希都要怀疑他是身经百战的海王。
偏这孩子每次说情话都正经八百,仿若质疑了都是罪过。
“哦。”她轻轻在他背上滑着,余忱忽叼着奶头,猛地挺身,她浑身一惊,指腹狠狠掐着他,“啊,余忱轻点。”
身子被他侵占得满满的,宁希开始不自觉地推他。
男生纹丝不动。
余忱眼底蕴着浓浓的欲望,幽深的眸子叫人不经意就能溺毙了去,他在床上一贯都在意宁希的感受,只是每次进了她身子,让他轻易出去,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更痛快些。
他稳稳地把阳具戳进她体内,宁希累得身体酸痛,还是本能地展开身子去容纳他。
宁希呜呜咽咽,被男生吃干抹净,到最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余忱抱着软成泥的宁希去浴室,他试好水温,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去。
他自己走到马桶那儿,刚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儿,扭身看了眼宁希,男生内心挣扎片刻,推开房间浴室的门打算去客厅那儿解决。
宁希蜷缩在浴缸里,抱着胸歪头喊住他。
“余忱,就在这儿。”
余忱为难地站着僵硬了半秒,两人一起相处,总想把最好的那面展示给对方看,他还是不能适应在她面前这样。
可拗不住她。
“余忱,你尿呗,我想看你尿,我还没看过呢,跟精液那儿是一个口子?”
余忱定了步子,根本反驳不了她的话,男生往后退去几步,腿间嫩色的肉棒高高翘起,他掀起马桶盖,略扶住棒身,哗哗的水声响起,淡黄色水柱自马眼射出,呈抛物线坠落。
她目光灼灼,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勉强用手轻抖动肉棒两下,将余尿彻底排尽。
男生浑身光溜溜,抽了张纸对着阴茎从顶端摩挲,仔细擦拭着,几乎把硕大的棍子裹成木乃伊。
宁希好奇探头过来:“男生也要擦的么?”
余忱点头:“我习惯了。”
他收拾好过来,在浴缸边蹲下跟她讨饶:“宁希,咱别讨论这个。”
总觉得太过羞耻。
宁希手捧水浇了他一身,睨着他笑道:“上回舔得我都失禁,你怎么不说,双标啊你。”
还夸她,让她再多尿点。
“那不一样。”
她怎么都好看,就是知道自己溺了,在床上踹着腿哭哭啼啼骂他的样子,都勾得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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