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纯关系(1v1 H 百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饭饭
伏蓝紧紧望着,瞳仁里满是女人的缩影,是那样的宁静温婉。
“有你在,我怎么会睡不着。”
她别有深意的温声轻语,让何智美脸上的红色,肉眼可见的加深。
怎么都没想到,高冷孤傲的伏蓝,说起撩人的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熄灯上床,单人床要容纳两个人属实夹拗,微微一动,就抗议地发出唧唧的声响。
伏蓝在里面侧躺着,眼睑下便是何智美高耸的乳房。
房中漆黑一片,被子下,伏蓝的手摸了过来,掌心拢在乳峰上。
炙热的呼吸喷在何智美的耳梢,透露着某种欲望气息。
见女人没有反抗,那鬼祟的手,便明目张胆地揉了起来。
“嗯...”
何智美咬着牙关,闭眼闷哼。
她喜欢伏蓝揉她的胸,那种舒爽是哪怕她自己动手,都无法企及的。
“你可以重点.啊...”
何智美喘息着说,然后就感觉那抓在衣服外面的手,直接探进衣服里面,隔着她的胸罩重重地捏了一下。
“啊..”她没控制住的叫出声,随后便吓得捂上嘴巴,噤声忍耐。
模糊不清的视线里,耳边传来伏蓝的低笑,何智美羞赧不已。
“这几天,我整天都在想你。”
清幽黑亮的眸子望着伏蓝,不容有假的盛满了深情。
伏蓝凑身亲吻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吐气回应“我也是。”
人体的脉络,曲线玲珑,光是触摸,就足以让人起心动念。
伏蓝微微把胸罩下拉,抚弄着软如云朵的白乳,手指钳住上面凸起的圆凸。
女人动情挺身,两眼迷离晃若荡漾的湖水,发春似的嘤叫。
呼吸愈发杂乱,她眉目间转动着情潮,身体不自然的叫嚣着渴望。
“啊...伏蓝...”
何智美春心荡漾的唤着她的名字,含含糊糊中带着半撒娇的意思,闹得人心直痒痒。
不单纯关系(1v1 H 百合) 追回老婆
“姐”
两舌激情交缠,泛起波澜的心脏,只想在此刻贴的更紧密些。
何智美脱掉裤子,主动引着伏蓝的手来到腿间,娇声温软。
那里又痒又湿,正是空虚难耐...她感觉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只有伏蓝能将她解救。
阴道已经湿泞一片,腻滑地濡湿了伏蓝的手,她捏着何智美波涛汹涌、往外涨让的胸。
一面急不可耐的插进娇软湿热的蕊心之中,在里面打转盘旋。
何智美辛苦的咬牙隐忍,呻吟声从牙齿缝中流出,有种要哭的感觉。
手指开始抽动,剐蹭着里面宣软腻滑的媚肉,每次抽离都剥夺者何智美的神志,让她爽得不行。
“唔...好爽...”
她简直爱死了伏蓝,大口吐着热气。
胸前肉浪翻涌,何智美的身体,随着手指闯入的深度,起起落落,两颗奶子不断撞动。
愈发娇媚难耐的呻吟,无疑是给伏蓝最大的褒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何智美的声音很小。
呻吟飘飘渺渺,如果不是两人紧紧相贴,几乎听不到。
伏蓝翻身压在她身上,两腿顶开何智美的膝盖,让她合不拢腿,朝自己大展阴部。
撩拨的热气喷在她耳蜗里“姐,肏得你爽不爽?叫出来,我喜欢听。”
耳边情话,赤裸又直白,何智美的花穴急速收缩,颤颤地吸紧了侵略的手指。
女人满脸春色,软唇被情欲熏地红热,眼含羞涩的望着伏蓝。
然后,动情地叫了起来,犹如春风般痴缠,痒痒地飘入耳畔。
“啊...好舒服,伏蓝...慢点..”
清冷的初夏之夜,被交合的呻吟声弄得迷人。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忽然拔高,然后陷入了寂静。
“不...不行了,伏蓝,会吵醒我妈的。”
何智美摆手求饶,虚软的眼睛仍保留着情色的余韵。
毕竟空间有限,根本施展不开,做也做不彻底。
伏蓝讪讪地收回手,冷淡地躺回床里。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这么急?”
何智美一下就高兴不起来,上扬的眉头,微微下压,怅然地拧皱。
伏蓝信手勾起她黏在鬓角上的长发,动作犹如和风细雨般,将其别到耳后。
深情地抚摸她的脸蛋,低声道“如果你跟我一起走,我就请假多待几天。”
说这话时,伏蓝的神色浅淡,不带一丝浓重色彩,不给何智美一点压力,但专注的眸光,却像阳光柔柔笼罩着女人。
她的爱,大胆且直白,少了点热烈灼热,多了几分顺其自然。
不易察觉、却又无法忽视。
何智美忍住潸然泪下,把脸埋在她脖颈里,强忍涕声。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该有多好。”
“但凡有如果,我都会努力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伏蓝的手轻轻抚顺在她的后背,看不真切的唇角我,微微勾勒起一个弧线。
唇瓣间,吐出柔声两字“不晚”
因为来的及,所以一切都不算晚。
“能遇到就好。”
这次徇私来晏城,看到何智美的生活,才真的放心。
她很庆幸,在这个时候遇到最困难的何智美,也庆幸自己有能力,给何智美一个好的生活。
回到a市的当天,一下飞机,伏蓝就被公司紧紧召了回去。
望着伏蓝不放心的眼神,女人笑道“没关系你先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我先把你送回去。”
“不用,工作要紧,快去吧。”
何智美推搡着伏蓝上车,在车窗外笑着冲她摆手。
伏蓝是被主编叫去陪客户的,等晚上回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
靠在玄关处,看着打扫房间的何智美,愣愣出神。
“你回来啦?”
何智美关掉吸尘器,看着迟迟不进来的人,察觉到不对劲。
“你喝酒了?难不难受?”
伏蓝步履杂乱地走到厨台前倒了杯水,无意间看到上面的糯米和红枣“你去超市了?”
“嗯,端午节快到了,到时候包粽子用。”
这时伏蓝皱眉,她对做饭不感冒的原因一则是不会做,二则是觉得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可何智美来了之后,总喜欢做些应节气的食物,一点也不嫌麻烦。
抬眸,客房的房门微敞,闪开一道细缝。
她看到何智美的行李都已经收拾妥当,床也已经铺好。
仰头,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眉头微微苦皱。
哎,这个女人,难道想住在客房一辈子吗。
新刊正常发售后,杂志社按照惯例去聚餐,而伏蓝也按照习惯,主动缺席。
正值初夏,白昼落幕后的夜晚气候适宜,吹得人舒服极了。
伏蓝打电话把何智美约了出来。
何智美慌慌张张地赶来,跑得气喘吁吁“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甜品递过去,伏蓝径直拉起她的手,扣在掌心。
“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伏蓝只笑不答,拉着她的手,走进一家格局不小的花店。
起初何智美还以为她要给自己买花,正要说不用别浪费钱,又被她拉着直奔向二楼。
“江姐马上就过来,伏小姐稍等。”
何智美一脸茫然的站着,诚惶诚恐地看着周围精美的插花,一时间放下心中的负担,满眼的惊叹。
或气质高贵、或简单大方、或亭亭玉立...风格迥异。
修剪整齐的花朵被简单的布置后,就摇身一变成了艺术品,赏心悦目,治愈极了。
她吃惊地看向伏蓝,纠结又欣喜。
伏蓝捏了捏她的手,微笑“如果不知道要做什么,就从爱好下手。”
“你是想让我学插花?”
“嗯,如果你喜欢,可以系统的去学习一下。”
上次看到何智美家里的花,就觉得她是有天赋的,只是太业余了,没有好好的培训过。
何智美眉目平展,一脸受宠若惊,溢满眼眶的感动收都收不住。
“伏小姐,不好意思久等了。”
伏蓝跟江姐浅浅握手后,又简单介绍了何智美,然后说明来意。
“哦,之前有接触过这类东西吗?或者了解过吗?”
何智美失落地摇头。
见此,江姐有些皱眉,但碍于伏蓝的面子,又不好说的太决绝。
“也不知道伏小姐跟你说了没有,我们店是有自己花圃的,一般在这里学成之后,都会择优留下做花艺师。”
“这样,你可以先来跟班学两天,如果不错的话,会考虑让你进店学习的。”
何智美惊愕地看了眼伏蓝,激动地朝江姐鞠躬“谢谢您,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不单纯关系(1v1 H 百合) 自己老婆自己疼
“智美,快快快,这个叶子漏了。”
杜月英忽然大叫一声,在桌对面包粽子的何智美赶紧搁下勺子,慌忙过去施救。
噼里啪啦的糯米粒散落,从桌子上哗哗崩了一地。
在桌子上敲键盘的伏蓝看向手忙脚乱的两个女人,无奈的暗暗叹气。
转头望向旁边悠哉盘着核桃、看着新闻的伏锡之。
“爸,下次直接买粽子不好吗?”
每次端午节,包粽子、江米饭、炒菜...搞得这么隆重,也不嫌累。
最令她无奈的事情,就是一大早起来,杜月英就开始连环催命电话,一个劲的催她回来过节,怎么说都没用。
被冤枉的老爷子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建议了杜月英女士不下十回,都被无情驳回。”
也确实,在伏家,伏锡之也确实没什么发言权。
滚核桃的手突然一停,老爷子有些纳闷“上回被人骂了之后,还能继续来往,不像你啊。”
伏蓝敲键盘的手微微顿挫,神态自若地嗯了一声。
就这么默认了?
伏锡之更觉得稀奇,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学会宽容别人的不足了?
等晚上开饭的时候,乔家父子如约而来,照例带来了上好的十年佳酿。
饭桌上,伏锡之和乔学梁这两个多年好友谈笑风生,举杯痛饮。
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念旧,不知不觉,话题又拐到很早以前。
“那会伏蓝刚出生,我记得你比我还高兴呢,说什么要做亲家。”
“可不嘛,有这事。”
两家人当年走得近,刚好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所以这种话时常挂在嘴边。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都大了,也不常见面,自然提得就少。
而今天,或许是喝高了,伏锡之把酒言欢之下,就没管住嘴。
“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乔博新温声轻语,眉眼间温柔地注视着伏蓝手里的糖醋排骨。
谁知伏蓝的筷子直接转了一个大弧,把肉汁鲜红的排骨,放在何智美的碗里。
顿时,男人的脸色有些尴尬,不自然的眨动眼皮,低头吃着米饭。
“你不用给我夹。”
何智美在桌子下,暗暗拽了拽她的衣角,语调谨慎。
虽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但这么人都在,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伏蓝拿着小碗米饭,手肘撑在桌沿上,微微侧头,故意道“你自己做的,还怕有毒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智美小声反驳,默默夹起伏蓝糖醋排骨,暗暗欣喜地吃起来。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要,但谁能不喜欢被关怀爱护的感觉。
何智美闷头吃着饭,心里被甜蜜填的满满当当。
饭桌上的小声不断,伏蓝全程面无表情的听着,视线总是不自主地往身侧瞟。
见何智美嘴角挂着汤汁,立即抽了几张餐巾纸,抬手给她擦了擦。
不知道是觉得丢脸,是还伏蓝的亲密的动作,让她不好意思。
何智美的脸颊迅速覆上一层红粉。
“我..我自己来。”
两人甜蜜的小互动,全部被乔博新尽收眼底,他先是惊讶,而后怔住。
惊讶,是因为不敢相信伏蓝会如此宠溺谁。
而愣神,是感觉这份体贴,莫名有些诡异。
至少,伏蓝眼里的洋洋暖意,是他从未见过的颜色。
“江米饭应该蒸好了,我去端过来。”
伏蓝伸手给何智美盛汤,刚放下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人“蹭”地站了起来。
“阿姨,我陪你一起。”
望着笑容灿烂地女人,伏蓝无奈阖眼,默默叮嘱一声。
“小心点。”
何智美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脚下立即就动了起来,也没回答。
身边空了的伏蓝,无聊地拿筷子夹菜吃饭。
彼时,乔博新忽然把盛好的汤放在她手边。
“谢谢”她简单道了声谢。
“这个何智美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哦,刚认识不久。”
伏蓝的回答十分大方,没有半点遮掩,反倒让人察觉不出什么破绽和异样。
“这样啊。”
“哎哎哎,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听我俩说话,老大不小了,该谈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我跟老伏,还等着抱孙子呢。”
伏蓝按往常一样敷衍的点头,并不放在心上,没看一眼同样被催婚的乔博新。
“爸,我这情况你也知道,您别...”
乔博新的话一下点醒了乔学梁,醉眼迷离地点着手指“对对对,老伏啊,我们家博新啥样子你是知道的。”
“那是,我看着长大的。”
“那你说,把你女儿嫁过来,放不放心。”
“放心,我一百八十个放心。”
一听这话,酒精上头之际,乔学梁“啪”地一拍桌子。
“好,那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头选个好日子,让他们俩结婚。”
伏锡之虽说喝得模糊,但尚存一丝理智,拉着醉醺醺的乔学梁连连摆手。
“老乔的,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本末倒置了,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咱们管...”
“嘭——!”地一声碎裂的巨响从身后传来。
油香四溢、黏糊糊江米饭连同碟子一同砸在地上,走在前面的杜月英哎呦了一声。
慌忙放下手里的另一份,转头看向失魂落魄的何智美。
“对不起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她神色慌张地道歉。
“没事,没事,没烫着你吧?”
杜月英正要弯身检查时,伏蓝已经抢先一步把女人拉进厨房。
“我没事,我...我真的没事。”
伏蓝面色凝重的拉过手,烫红的手背还沾着软糯粘稠的糯米,果断打开水龙头,放在水柱下冲洗降温。
看着给她清洗手背的手,何智美不由悲从中来,倔强地抿着嘴,眼眸发酸。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扫大家的兴。”
伏蓝没有回答。
何智美想抽回手,但却被对方攥得死死的,任她指骨都拧白了,也无济于事。
一颗泪毫无征兆的滑落脸颊,何智美停止了挣扎,抽了抽鼻翼,低头不语。
沾着水珠的手指轻轻蹭去她的泪水,伏蓝郑重其事地低语。
“何智美,有些事情如果会发生,早就发生了,懂吗?”
何智美明白这话的意思,也知晓伏蓝不是盲目选择的人。
就只是当听到家里人都在拼命撮合她和乔博新的时候,心里会有些本能的担忧和害怕,不是对伏蓝没信心,而是对她自己。
说是自卑也好,懦弱也罢,在世俗观念面前她没什么可怕的,但就是怕会成为伏蓝的负担。
伏蓝吐出一声轻叹,把自卑入骨的女人抱在怀里,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
“姐,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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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烫着了?”
一打开厨房的门,耳边便传来杜月英关切的轻问。
伏蓝拉着何智美坐回位置上“没事,就是有点红。”
“哦,那就好,我房里有药膏,妈去拿过来。”
说罢,杜月英就走向卧室,弄得何智美一脸羞愧“阿姨,不用了,一会就好了。”
“哎呀,那怎么行呢,来,一会涂上。”
这边乔学梁已经彻底喝醉了,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声音时有时无的嘟囔。
与之相比,伏锡之的酒品就好了不少,退席之后,就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乔博新陪着收拾残羹剩饭,然后带着乔学梁走了。
“过来。”
伏蓝擦了擦手,把何智美拉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涂烫伤膏。
“没事,一会就不红了。”
伏蓝充耳不闻,一意孤行地挤好药膏,揉揉擦抹。
“姐,你知道我希望你成为什么样吗?”
白色的灯管下,伏蓝姣丽的脸一般都拢在黑色阴影中,瞳仁黑亮,散着无限柔情。
何智美摇头,感觉脸被她盯得发烫。
“以前如何,我管不了,但以后该疼得时候要知道喊疼,不用忍着,也不用在乎旁人的看法。”
一番话,让紧张过度的何智美濡湿眼眶,频频点头。
自打跟伏蓝回来之后,她的心境就随之改变,之前她还可以肆无忌惮的仰视伏蓝,没有想过别的。
可是原来的遥不可及的人,现在会牵着她的手安慰她,给予她最大的保护。
她便忍不住胡思乱想,会患得患失,心理负担极重,觉得自身的不足,就是不可原谅的。
伏蓝就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织网,让她这只小小的飞蛾,彻彻底底的沦陷了。
“蓝蓝,今天你们留下吧,太晚了实在。”
伏蓝合上药膏,起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不了妈,我明天还有工作。”
杜月英微微失落“好吧,你们路上慢点。”
“嗯”
“智美,你如果没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阿姨哦。”
“好....”
“她最近也比较忙,妈,你还是其他阿姨喝喝茶吧。”伏蓝抢先一步打断。
连遭拒绝的杜月英,幽幽叹了口气,惋惜道“那好吧。”
驱车离开的路上,何智美不由开口“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来陪阿姨不是正好。”
伏蓝打着方向盘“以前不是不喜欢来吗?”
“....”
“现在毕竟不一样了嘛。”
如果她多陪陪阿姨,关系处的好一点,那是不是以后也能方便很多。
虽然不知道伏蓝会不会跟家里说他她们的事情,阿姨能不能接受。
伏蓝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淡淡地说了句“没必要。”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插花班的功课学好。”
这话她无法反驳,只是话刚落音,就听到伏蓝继续说道。
“知道成考吗?”
“嗯。”
“想不想考个学历?至少以后你考证的话,用的到。”
伏蓝破天荒声音带着小心,她知道何智美敏感,怕她会错自己的意思。
她不想何智美辛苦,也没有逼她的意思,所以这次征求意见时,尽其所能的温声细语。
何智美犹犹豫豫片刻,低头手指纠结地绞鼓,支支吾吾。
“我...我都已经十几年没看过书了,而且以前成绩就不好。”
伏蓝忽而一笑,浅淡的嘴角缓缓松开。
“或许...你可以求助一下我。”
季节无情变幻,悄然步入初秋,虽然炎夏的暑热尚存,但到了晚上就会清凉许多。
树上的蝉鸣叫得撕心裂肺,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嘀嘀嘀”的闹钟叫了几次,伏蓝才匆匆结束手头的文件,准备离开。
刚走出办公室,企划部的部长就堵住她。
“伏主编,下礼拜的生日宴您可一定准时到,拜托拜托。”
伏蓝点头,把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高跟鞋哒哒没走几步,又突然折返。
“晚宴的花都订好了吗?”
被问住的男人,面露难色,生怕伏蓝会借此难为,忙不迭道“还...还没有。”
“董事长对餐桌上的摆花十分重视,不能马虎。”
“是是是,我一定会找最好的花艺师来...”
“最好的不一定合适,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说完,伏蓝不再停留,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进电梯的背影。
无端被女魔头帮助,他倍感惊讶,不过想想也好,省得自己操心了。
另一面,下楼取车,径直去了江姐的花店。
隔着玻璃,她看着里面正学习插花的何智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学得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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