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一瞧
“喂,别走!唉哟,好痛——”春非羽起身下床。
又因为脚踝受伤,重重跌在了地上铺着的地毯上。
简长天都走到门口了。
听见春非羽喊痛,又忍不住回身。
见她摔倒在床边急忙蹲下,关切地问道:“春小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很大很大的事!”春非羽的桃花眼噙着满满的眼泪,水波潋滟地打着转儿,却执拗地忍着不肯让它掉落下来。
她伸出双臂,突然抱住要扶她起来的简长天:“我很难过,心很痛。因为我的未婚夫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他把别的女孩当女朋友了,他还冷冰冰地叫我春小姐!”
“春小姐?”简长天浑身僵硬,想把她推开:“我真的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春非羽死死抱着他不撒手,顺势将自己揉进对方坚实滚烫的怀里:“你和她什么都没做,可你和我什么都做了!你和我拉过手,你和我亲过嘴,你和我连觉都睡过了,你休想不认账,休想借口失忆,去当别人的小舟哥,把我这个未婚妻忘得干干净净!”
简长天无奈地呼了一口气。
反而嗅到怀中人身上馥郁浓郁的袅袅香气。
他困难地动了动喉结,试图解释:“你真的认错人……”
话音未落,春非羽已经勾住了他的脖颈,粉雕玉琢的妩媚小脸猛地在他眼前放大:“没关系的,就算你忘记了所有,我也会一点一点帮你想起来。”
而简长天还要说话的唇。
已经被薄凉的温软馨香给堵上了……
对方小巧灵活的舌尖,已经探了进去。
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一点吸食他口中的口水。
唇舌相触,亲密交缠,是难以言喻的灵魂震颤战栗。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似有若无的低咛轻喘,娇甜缠人。
一股熟悉的悸动自舌尖传遍全身,脑海里仿佛有烟火接二连叁升入夜空,一簇一簇噼里啪啦的炸裂开来,耀眼的光芒教他头晕目眩,浑身热烫,下面亦陡地硬朗了起来……
“不行!”简长天涨红了俊脸,他急忙将怀里亲吻的春非羽推开:“春小姐,你怎么……请你自重!”
热辣缠绵的吻戛然而止。
男女的力气差异,真的很不公平呢!
被狠狠推开的春非羽粉腮飞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她满眼期待地看着简长天,亮晶晶的桃花眸看起来温良无害:“长天哥哥,我们以前就是这么接吻的,你有想起来小乖了吗?”
果然,做主动的那个掌控者。
要比做被调戏的小可怜感觉好多了呢!
看着被自己亲过后、委屈地像良家妇男的简大总裁,春非羽的心情好的出奇……
简长天的神情冷峻严肃,眉眼如冰如雪:“春小姐,你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究竟是不是你找的人,若我不是……”
与之相对的是他剧烈颤动的喉结。
急促的呼吸、还有醇厚微哑甚至压抑的低音。
“你是,我知道你是。”春非羽坚定地看着简长天,眼波如秋水般温柔荡漾。
说着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扣:“你的手就是这么大,这么温暖,会牢牢地牵着我,牵手的感觉一样,亲吻的感觉也是一样,我怎么会认错你?”
简长天欲言又止:“可……”
“可你,还是想不起来我吗?”春非羽故作黯然地低垂眉眼。
无意间却瞧见对方衬衫下摆,某地遮也遮掩不住的拔地而起。
许是因为穿着休闲裤的缘故,大山包似的隆起蔚为可观,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男人啊,亲一亲就会发情的吗?
她悄无声息地再次靠近他,暗搓搓地调戏道:“拉手想不起来,亲吻也想不起来,难不成非得要睡一觉才能想起来?”
“不要!”简长天听她这样说,急的险些要跳起来了。
他不想再留下去,松开春非羽的手急着起身:“我,我还有事,春小姐你自便。”
“你还不信我吗?你就是我的长天哥哥!”春非羽伸手拽住简长天的裤腰,紧跟着抚上他结实有力的小腹,小手顺着那浓密丛林向下一路探去:“你不记得我,我不信它也不记得我……”
指腹微凉,猝然抵上自己下身的滚烫。
简长天被春非羽吓到了,惊得瞪大眼睛。
他拽出她作乱的小手,额头隐隐显露青筋脉络:“你疯了吗?”
“很明显,它记得我。”春非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空着的手拉着他的裤腰,往下狠狠一扒:“只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坏蛋,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
那根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庞然大物。
如蛟龙出海般全头全尾地跳了出来,长长的,气势撼人。
在茂密的丛林中又硬又直地狰狞翘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摇动着饱胀粗硕的粉白圆顶……
通身粉红,格外粗壮昂扬,有暴凸青筋盘旋其上,那圆顶上还冒着一抹藕断丝连的清液,空气中登时萦绕着一股奇异的腥膻麝香气味……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1仿佛一尊象牙色的白玉美人雕像,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简长天只愣了一瞬,急忙捂住下身昂首狰狞。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提上长裤,起身落荒而逃。
脚步匆忙慌张,慌不择路,还“砰”地一声狠狠撞到门上。
春非羽原本也被自己看到的给吓到了。
从前她是被简长天哄着做那事儿,不曾仔细瞧过。
没想到那里长得是这般狰狞难看,很大很长,很强壮。
却偏偏又是粉嫩嫩的干净颜色,倒是没有让人很讨厌……
可看简长天一个大男人比她的反应更大,穿裤子穿的那么快,起身逃跑也跑的那么快,还笨笨地撞到门上……
“唉——疼吗?”春非羽看着都觉得疼,她想喊住他:“简长天,你等等……”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那挺拔清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喂,你等等,你的粥碗还没拿呢!
还坐在地上的春非羽单手托腮,低低笑了起来。
莫提在天上的剑神本尊,就算是失忆前的简长天。
也从来都是一派清冷从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仿佛世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居然会有这么狼狈逃窜、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时候……
话说依命薄上所言,回岛后的女主捡到了被海浪冲上岸的男主。
女主认得男主是在酒会强吻她的男人,还间接害她丢了侍应生工作,很讨厌他,却又不能见死不救,把他送进医院后才发现他失忆了。
为了应付家里姑妈奶奶的不停催婚,又为了报复男主让他为她家做牛做马,就骗他说他是她带回家的男朋友。
当女配一行人重逢男主时,女主第一时间就承认了男主是她在海边捡来的,要送男主和女配一起回家,反而是已经爱上女主的男主不愿离开,不愿放弃孟小舟这个假男朋友的身份……
可现在的白清禾,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周小舟就是简长天呢?
这种蹩脚的谎言。
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
只有简长山这样一心暗恋女配。
总想顶替堂哥上位的无脑蠢货才会相信吧……
想再试试那朵白莲花,春非羽踩着一次性拖鞋下楼了。
到了一楼,却只见姑妈一个人懒洋洋地在前台趴着:“阿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小禾和……小舟呢?”
“是仙女小姐啊!您是不知道小舟这倒霉孩子,刚刚喂完您喝粥下楼梯的时候……”姑妈摆了摆手,摇头道:“居然踩空了叁个台阶又磕到头了,说头疼的厉害,小禾扶他回房了,我看啊,头疼是假,他这是躲懒不想干活呢!”
春非羽的心咯噔一下:“严重吗?我去看看他吧!”
“喏,仙女小姐真是人美心又好,就一楼那边左拐个弯,再右拐两个弯,到头那间就是了。”姑妈热情指路,又搓了搓手指:“我们小舟好歹是喂您喝粥,这下楼才摔了的,仙女小姐您看,这能不能算是工伤?”
春非羽被她逗笑了:“当然算。这什么医药费误工费的,您就都在我的卡里扣吧。”
因为脚踝不太舒服,她每一步都走得慢悠悠的,好不容易按照姑妈的指点寻到了简长天的房前,这家伙不会这么逊吧……
正要敲门时,却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白清禾故作温柔的矫情声音:“小舟,你终于醒啦,头疼得厉害吗?喝点水吧,怎么好好的下个楼就磕到头了,也太不小心了,是那位春小姐和你说什么了?”
春非羽屈起敲门的手指停了下来。
房内白清禾的语气十分随意,听起来很轻松似的:“你的表情怎么这么严肃?你可别说你对漂亮高贵的春小姐一见钟情,上赶着想去当人家的未婚夫,这才失魂落魄踩空台阶的。我可不信,我的小舟哥才不是那种肤浅的只看脸的人咧!”
“白小姐。”春非羽清晰地听见简长天开口了。
他低沉的音色若金石相击,带着公事公办的清冷严肃:“多亏这一摔,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多谢你救了我,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冒认我的女朋友?要在我的家人和未婚妻找来时否认我的身份?”
“你,你全都想起来了?!”白清禾似乎惊得站了起来。
隔着门春非羽也听到了瓷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春非羽,不是吧,这进展的太快了……
命薄上可没写简长天今天就恢复记忆,世界线你是死了吗?
门里的白清禾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对不起,小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事出有因,那时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应付姑妈和奶奶的催婚,正好就在海边捡到重伤昏迷的你,如果我不谎称你是我的男朋友,姑妈就不会出医药费……”
“白小姐,可以了。”简长天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我现在头还很痛,我可以一个人休息一下吗?”
白清禾讷讷道:“哦……好,小舟哥,不,简总,你先休息。”
嗯?白莲花你这就不说了,要出来?
春非羽急忙转身,忍着脚疼赶在白清禾开门前离开了。
一路健步如飞,迅速回到大堂,还佯装糊涂地问姑妈:“阿姨你给我指的什么路,什么左拐右拐的,我没有找到……对了,阿姨,客房里怎么没有洗手间啊?”
姑妈迭声答道:“有的,有的,就在那大屏风后头挡着呢……”
春非羽回房后,不见简长天第一时间来找她,他醒了难道该第一时间来找他的小乖吗?
而且,他怎么会叫白小姐?
恢复记忆,就该不记得失忆时发生的事儿了啊?
哦——春非羽当即了然,是他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所以假装磕到脑袋恢复记忆,想从白清禾那儿套话呢!
就算失去记忆,可看简长天这心眼,依旧不改当年风采啊……
入夜后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外头忽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左等右等只等来了风声雨声,却等不来简长天来见自己。
连晚饭都是贪财姑妈送来的,春非羽心道,即便简长天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场被她这个未婚妻扒掉裤子……
没有了失忆前泰然自若的厚脸皮。
失忆后的他是害羞得不敢来见她了!
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春非羽顺利敲开了简长天的房门,弯腰从他的长臂下穿过,自顾自走了进去。
看着他住的这放杂物的小房间,一眼过去一览无余,她愕然道:“你就是住在这样的房间吗?”
除了杂物,不过是小床一张,一个木桌,两个圆凳。
附带靠墙处有个大大的老旧衣柜,所有的家具仅此而已了。
“春,春小姐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又破又旧……”简长天关上房门,长长的眼睫低垂,就是不敢看她。
“我想向你借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春非羽看着眼前的简长天,突然想起曾经他是如何调戏自己的:“我可否有幸,借你的床睡一睡?”
顺便,也借你的人睡一睡?!
“可我的床又小又硬,还不如客房的床铺。”简长天摇头:“你肯定睡不惯的,要不我再去找两床被子给你铺在床上,将就一下……”
这小呆瓜,怎么听不懂啊!
不再是从前一身西装革履的大总裁。
现在的他放下刘海,穿着朴素,发丝被海风吹得凌乱不羁。
多了烟火味的同时,又奶里奶气的凭空年轻几岁,没有了失忆前掌控全局的凶狠狼性,倒像个俊秀无害的纯情美少年。
是一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奶狗。
是她春非羽专属的可可爱爱小奶狗……
失忆前的大灰狼,失忆后的小土狗,她都很喜欢……
“床不重要,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春非羽淡淡开口,长指缠上腰间系着的蝴蝶结:“我说了要帮你恢复记忆,说不定一觉醒来,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轻轻拉开系带,衣裙尽数从肩头滑落。
纤薄的布料如花瓣凋零般,簌簌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仿佛一尊象牙色的白玉美人雕像,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简长天首先看到的——
就是两只丰腴堆雪般的嫩乳儿,迫不及待地从衣下弹跳而出。
细腻柔软泛着珍珠色的莹润光泽,像极了受惊后不住娇颤的粉兔儿。
有着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形状,浑圆饱耸,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粒嫩萸颤巍巍的,似初开的樱花般粉艳欲滴,诱人采撷……
不必再看下面,也知道那儿也是什么都不曾穿的……
与此同时,“砰”地重重一声。
房里破旧的窗户不堪重负,被狂风猛地吹了开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雪亮的冷光一闪,雷声轰隆震耳,恍然同时也有一道轰天灭地的闪电惊雷,在简长天的脑海中沉闷炸开。
他立马醒神,偏过头不敢再看,慌得面红耳赤,矮身捡起春非羽落在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展开却不知该如何穿着。
只能随意盖在春非羽光溜溜的身前,慌乱到都结巴起来了:“你,你,先把衣服穿上。不必这样,我相信你,我已经知道我是……”
“咚咚,咚咚。”门外猝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随即是白清禾的声音,期期艾艾地传了进来:“小舟?你听得到吗……我是清禾,我来找你补习英文了,我还可以进来吗?”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2又硬,又烫,还粗得吓人,果然一如往昔……
唔?
还真会挑时间!
不过说什么补习英文?
这小土狗还给白莲花深夜补习英文?
“补习?”春非羽眉尖若蹙,神情不悦地看向了简长天。
简长天无暇解释,只能无措地提着衣裙想让她穿好:“裙子,穿好……”
春非羽别扭摇头:“不穿。”
白莲花也是女的,被她看就看了!
反正她的身材也是一绝,自惭形秽的总不是她咯!
简长天叹了口气,有心想帮她穿又怕来不及,这时间叫白清禾进门看见她衣衫不整地在自己房里,春非羽的名声只怕都要不好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小舟哥,不,简先生,除了补习英文之外,我还有话想和你!”门外的白清禾不肯走,试图以情动人:“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可以解释的,简先生,你怎么不说话?”
简长天暂时没有心情回应她,他忙着打量房内有什么地方,好叫春非羽藏起来,看来看去也只有旧衣柜勉强凑合了。
“得罪了。”他侧着脸将春非羽打横抱起,叁步并作两步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将她塞了进去:“嘘,衣服穿好,别说话!”
春非羽本能不愿简长天和那朵白莲花多加接触。
“我一个人怕黑,我害怕,你不陪我我就不要在这儿……”她一手揪住自家小土狗的短袖前襟,一手环住他瘦削有力的劲腰,半强迫性地将他也给拉了进来。
“即便要轰我走,你也说句话啊。小舟哥?简先生?你不说话,那我就进来了?唉——窗户怎么被风吹开了!”
白清禾试探着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只有狂风飒飒和着雨水一起从窗口灌了进来。
她快步跑到窗前。
想帮忙把飘雨漏风的窗户关上。
并未留意到刚刚就在她推门而进的瞬间。
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老旧衣柜也应声阖上。
这衣柜虽然外表看起来又高又长的,可里面堆了不少舍不得丢的旧衣物,现在春非羽扯着人高马大的简长天强行挤了进来,这空间显得愈发拥挤不堪了。
春非羽存了勾引的心思,居心不良。
自然是有多贴,就能多贴地挤在简长天身前。
小手贴在他的腰腹处,感受着掌心下恰到好处的劲瘦坚实,鼻息紊乱,呼吸间除了老木头的腐朽气味,其他的铺天盖地尽是他身上凛冽又阳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连他身上那带着草木清香的廉价洗衣粉味道,好像都变得好闻了起来,唔,好像有点腿软,毫不羞耻地说,她有点想要了……
春非羽透过衣柜的浅浅缝隙,想看看白莲花走了没?
然而关好窗户的白清禾不但不走,反而拉开圆凳坐了下来,好学地看起了书,还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小舟哥他去哪了?手机都没带,我要等他回来……”
居然不走了?!
哼,这朵白莲花太讨厌了。
她裙子都脱了,偏偏被坏了好事!
搞得自己还要藏起来,弄得跟偷情似的……
偷情?偷情!!
当着白莲花的面儿,在衣柜里面和她的男主……
反正外面风狂雨横,这风声雨声,声声入耳的……
春非羽舔了舔唇。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暗戳戳地挺起柔韧的腰背,将还挂在身上的裙子蹭落在地,将自己一身光裸的冰肌玉骨,全部揉入简长天壮阔结实的怀抱之中。
尤其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娇美丰腴,更是贴的不能再紧……
简长天半坐在一堆衣物上。
他无比后悔。
后悔他刚刚为何要一起进了衣柜?
才落得如今一个进退两难的艰难境地。
衣柜中逼仄黑暗的空间里,寂静的空气几乎凝滞。
这里又盈满了春非羽身上散发的的香气,幽幽的馥郁绵长。
本就教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偏这时她柔若无骨的腰身又紧紧贴了过来。
隔在两人中间的裙子再次滑落,胸前的挺拔高耸如玉山倾倒,软绵绵地压了过来,水蜜桃般的饱满欲滴、娇弹软香,已然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变了形状。
他甚至更感受到那挺拔雪顶上两点小小娇软,触感分明。
不知是否是因为挨不得他衣料的摩擦,悄无声息就一点一点挺起,尖尖上翘,羞答答地惹人怜爱……
简长天几乎用尽了理智,才勉力抬手将人推开。
虽然他已经有九成确定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可……
可他的记忆并未恢复,他现在还不能和未婚妻……
然而下一秒,春非羽的小手轻车熟路一路向下,排除万难,毫无阻隔地抚上那某根被藏匿起来的粗壮昂扬。
他浑身的肌肉蓦地坚硬的像石头一样。
呼吸急促,下腹处早就燃起了一簇小小火苗。
这时被柔馥馥地轻轻一抚,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
一身欲火烧得激荡炽烈,汹涌澎湃的热血激荡齐齐聚向一处,再也压抑不住的高耸屹立而起,几欲冲破云霄……
与下午明明是相同的处境,却不可同日而语。
他那时还可以夺门而出。
可现在衣柜外,白清禾还好端端地坐在那儿……
别说推开怀里的春非羽,他连说一句斥责她的话都办不到!
这边想到此时的简长天碍于情势,只能无能为力地握紧拳头,如待宰的小羊羔似的,老老实实地任自己为所欲为……
春非羽觉得,嗯,有被爽到。
怎么破?好像要感谢外头的那朵白莲花了!
要不是白莲花死赖着不走,就简长天这慎而又慎的倔脾气,她好像还不能如此轻易上手呢!
怀着探究的心情,她柔嫩的指腹好玩地点着那上翘的圆硕顶端。
试图用手轻轻圈住这狰狞长物,却惊觉这是粗壮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地步,还硬梆梆地胀了她满满一手,强劲有力地搏动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
小腹陡然泛起一阵空虚抽搐。
身下春水来势汹汹,湍湍急流到几欲喷涌而出……
雪白的贝齿咬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唇,将掌心圈不住的怒勃长物给扒拉出来,厚实棱硬的圆顶一弹一弹的,跳动着正好迫近她春水漫延的娇软腿心……
简长天的身体。
也已经紧绷到了濒临疯狂的边缘。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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