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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行有道
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作者:天行有道

辛辛苦苦做了三年“鳏夫”的小秀才温恒,某一天却发现孩儿他爹找上门来了。更奇妙的是,他发觉这爹还是一朵白莲花变的。白何仙君(严肃脸):把孩子给我,咱俩一起成仙。温恒(傲娇脸):不给,就不给。本文又名《那夜过后,我怀上了仙君的孩子肿么波》【阅读提示】1.小白甜文,生子;2.白莲花是攻。内容标签:生子灵异神怪甜文爽文





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分卷阅读1
第1章不速之客
已经开春了,池水里仍带有缕缕寒意。温恒的手浸在里头才一会儿便已冻得通红,只得忙将衣裳绞干提起来,两手捧着呵口热气,口中呼出的却只是白生生的一团,气还未散便凝成了水珠。
河边泥乌苔滑,温恒小心的稳住身形,得跌入水里。倒不是怕溺着,他总共就这么一两套体面衣裳,若弄脏了,等会儿如何去塾中见人这西河村虽不大,零零星星也有二三十个学童,靠些束过活是够了。
好容易将最后一件棉衣拧干,温恒吃力的正要起身,就看到河堤的另一端,同村的林大娘提着一个大木桶过来了。
林大娘是个慈眉善目的妇人,生得胖大,心地却十分温和。她一望见温恒,便笑盈盈的同他招呼,“温相公,今日又起得恁早啊?”
温恒笑了笑,“赶着把这几件冬衣洗濯干净,倒好起来了。”
他说话的声音柔柔细细,非常好听。
林大娘同情的打量着眼前的小秀才,长得倒是清清爽爽,可惜了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做了鳏夫,还落下一个孩子没有妇道人家操持,他一个大男人如何拉扯好孩子?能填饱肚子便不错了。
怪道这秀才郎生得这样清瘦,总不见长肉,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林大娘心生不忍,因说道:“早起我捞了一碗米浆,还在灶里温着,等会儿给你端过去。”
一面不禁嘀咕:可怜!那孩子生来丧母,又无人给他喂养奶水,真不知是如何养到这般年纪的。
对于左邻右舍的好意,温恒向来不怎么拒绝,很是客气的施了一礼,“有劳您多心了。”
“无妨,无妨。”林大娘连连摆手。她眼尖,忽然瞥见柔嫩的青草地上,一个蹒跚的低矮身影缓缓向这边过来,顿时手指着讶道:“温相公,那是不是你家的孩子?”
温恒定定的瞧去,果不其然,白白软软的一小点,糯米团子似的脸庞,红红的小嘴,不是阿池还能是谁?
放下铜盆,温恒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孩子抱起,点着他的额头呵斥道:“怎么不听爹的话,好好在家里待着?”
语气并不十分严厉,反倒隐隐透出心疼。
小团子吐了吐舌头,没有回答,只将两只嫩藕似的胳膊抱着他的颈子,在温恒脸颊上蹭了蹭用撒娇来代替解释,也是这小家伙惯用的伎俩。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一个人待着颇觉孤清,想见爹了。
林大娘看在眼中,又是好笑又觉心酸,用袖子掸了掸眼角,微笑说道:“快把阿池带回去罢,河边湿滑,仔细摔跤。”
温恒道了谢,正要离开,林大娘忙唤道:“温相公,你忘了衣裳。”
父子俩瞅着那铜盆犯起了难,温恒只有一只手,总不能抱着那个又牵着这个。
真是,男人家带孩子就是这样麻烦。林大娘忍不住道:“你要觉得不方便,等会儿我那口子给你送到家里去吧。”
温恒看着怀中的儿子,小家伙乌黑的眼仁眨了眨,仿佛取得了某种共识似的。他知趣的从温恒肩头下来,乖乖说道:“爹爹放心,我自己能走。”
温恒方将那载满衣裳的铜盆端起,望着林大娘微微颔首,“不用麻烦了。”
看着这一大一小牵着手离开,林大娘不禁咋舌:怪道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孩子才三岁吧,就这样机敏懂事,看样子以后不了成大器呢!
*
温恒有意放慢了步子,得小家伙跟不上,一面便问着他:“昨晚睡得好不好,爹有没有吵着你?”
阿池认真的摇头,“没有,我睡得可香呢!”
这孩子向来早慧,即便有什么,也不会直说罢。温恒心里微微发涩,忍不住伸手摩弄孩子毛茸茸的头顶,却见他仰着头问道:“阿爹,咱们待会儿吃什么?”
小孩子除了玩乐,最惦记的大约便是吃食的花样吧。
温恒嘴角弯起,想起林大娘说要送米羹来,因道:“做米浆蒸蛋黄。”
阿池毕竟还太小,太坚硬的食物未必克化得动,倒是这种东西很合乎他的口味。
小团子果然欢呼起来,兴兴头头的摘下岸边一支芦苇,当成长剑一般拿在手里乱挥乱舞。
虽然还小,再过几年也该打算起来了,只是家中的经济这样窘迫,无论习文或是习武,只怕都困难重重。温恒默默地思量着,眸中染上一层阴翳。
阿池玩得起兴,光洁的额头上沁出密密的一层细汗,温恒便命他住手,自己却蹲下身,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的汗珠,得受凉。
池边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荷香,温恒不禁脸色微变,低头看着膝下的孩子。
这时节当然没有荷花,香味是来自阿池身上的。从出世便是如此,身染异气,每逢汗出,则香味尤甚。
固然是沁人心脾的,温恒心里却感到微微的惶恐:人间的孩子会是这样的吗?莫非那夜与他相处的,当真是一个妖怪?
阿池见他发怔,遂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襟,“阿爹,怎么了?”
软软嫩嫩的孩童音调将温恒从迷惘中唤醒,他勉强一笑,摸了摸儿子的脸颊,“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小团子十分乖巧,立刻说道:“阿爹,我来帮你拿东西吧。”
他试着想抬起那铜盆,但是人小力弱,如何能够成功?末了只能无奈放弃,催促着温恒道:“阿爹,咱们快回去歇一歇,我来帮你晾衣裳。”
他这样小,怕是连挂衣裳的绳结都够不上呢。温恒想着,不便戳穿他美好的愿望,只含笑点了点头,加快步子。
到了那扇半新不旧的木门前,温恒吃惊的发现门环上锈迹斑斑的铜锁已垂下半边,木门也被推开了,不禁咦道:“你方才出门时动过门闩吗?”
“没有啊,我是从门缝里钻出来的。”阿池也觉得十分困惑。
想想也是,他一个小孩子也没那份力气。如此说来,竟是有贼人闯空门而入了?
温恒神色微凝,下意识的将阿池护在身后,自己却悄悄将门推开。
院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唯有一株老槐树枝繁叶茂的生长着,落下纷纷如雪的花瓣。
许是自己适才疏忽了,温恒松了口气,正要重新将




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分卷阅读2
门掩上,一转身,却看到老树背后走出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来。
那人身着白衣,头戴玉冠,眉目如同画里描摹出一般,巧不似凡间物。他定定的看着躲在温恒背后的阿池,面无表情说道:“果然他是咱们的孩子。”
温恒却几乎傻眼了,这个人不会有毛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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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喜当爹
见两人对峙着,阿池悄悄扯了扯温恒的衣襟,小声问道:“阿爹,他是谁呀?”
温恒此时约略猜到此人是为了阿池来的,虽不明了其身份,看来并非坏心。他随口答道:“这是你表叔。”
阿池胆子小,还是别吓着他。宁可先支吾过去。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乌澄澄的眼瞳看向对面,原来是亲戚啊。
白何仙君清冷的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他算哪门子表叔?哪有人连亲生父亲都不认的。
温恒恐他发火,忙往阿池背上推了推,催着他道:“你先回房里换身干净衣裳,阿爹有些话要同你表叔说。”
阿池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青色的布面上沾上了不少泥污,的确不宜见客,因乖巧的点了点头,蹑手蹑脚推门进去。
这厢仙君则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你方才为何诓他,你便是这样教导我儿子的吗?”
谁是你儿子,鬼才是你儿子。
温恒在心底小小的咒骂两句,勉强挤出一副笑脸,“大人,我想您一定弄错了,阿池与您并无干系。”
他见此人衣着不俗,想来不是什么名官显宦,也该是个富家子弟,尊称一些总没错。
仙君脸上有些古怪,忍不住讶道:“你不认得我了?”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是想要攀交情吗?这西河村民风淳朴,甚少听说有骗子敢招摇过市的,这人长得也不坏,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温恒认真的盯他半晌,末了还是摇了摇头,“不认识。”
这样俊美的相貌,他要是见过,理当记得。可温恒搜肠刮肚半日,也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听此人的口气,仿佛还是交情很深的模样,那就更不应该了。
果然凡人就是没心肝。白何仙君眉间腾起勃勃怒气,按着他的肩膀肃容道:“再看一看我。”
这人怕是得了癔症吧?
“放手。”温恒亦有些微恼,虽挣扎不过他,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您若是再不放手,我就去报官了。”
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那一夜。仙君回想前事,不由得微笑起来,“去吧,我等着差役前来抓我。”
这样淡定,温恒反倒认怂了。他又不傻,衙门里也讲究财可通神,更讲究官官相护,这人看着便非富即贵,只怕县老爷来了也不敢将他怎么样呢,自己反而会吃一顿水火棍。
温恒遂抿了抿唇,故作平静地道:“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您看上什么,只管拿去吧。”
这是真把他当成杀人越货的强盗了?白何有点想笑,好容易忍住了,正色道:“那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可否告诉我?”
仙君清澈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如同有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温恒顿觉一阵恍惚,关于阿池的来历是他最不愿提起的,每每回想都是加倍的羞耻与不安。
他犹记得三年前的那次落第,几个名落孙山的同僚一齐喝得酩酊大醉,商量着到秦楼楚馆里寻些乐子。这些人的口味也颇清奇,看不上画舫中载歌载舞的花娘,倒瞧中了望月楼中那些面容皎白若好女的小倌人。
温恒本来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他不曾经历过女子,也不曾经历过男子,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新鲜。本来不愿沾染这些事,无奈那几个醉汉生拉硬拽,非要他见见世面不可。温恒无法,只得装成过尽千帆的老油子,态度自若的叫了一个小倌进来。
那之后的事情温恒就更不愿回想了,都说望月楼的小倌们温柔小意,比女子还体贴几分,但是他所遇见的这一个却充满了蛮暴的热情,折腾人起来没个穷尽。温恒都不记得两人共度了几遭,只知道离开的时候头疼难忍,走路都站不稳了。
他发誓,以后再不要进这种地方。当然,这种丢脸的经过他也没敢告诉旁人,唯恐被他们耻笑。
原以为事情可以平静过去,他也能安心准备下一轮的赴试,谁成想半月之后,温恒就觉出身子的异样来,茶饭不思,闻见肉腥味还动不动就想干呕。温恒读过医书,知道妇人害喜的症状正是如此,可是他没敢往这方面想。直到又过了四个月,阿池从他的身体里跑出来了,温恒才敢肯定,他是既做了父亲又做了母亲。
现实这样荒谬又荒诞,温恒更不敢在京城住下来了。好在他家中已无亲眷,遂悄悄拾了东西,带着阿池来到这偏僻的西河村定居。众人不知他来历,只当他是早早丧偶的鳏夫而已,如此一来,日子倒也清贫而安适。
白何仙君凝视着温恒秀气的侧脸,清清淡淡说道:“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温恒难以置信的望向他,此人一口就咬定阿池是他的孩子,证实他对自己的过往了若指掌。但是除了那一夜,温恒再未与旁人亲近过,更无人知晓他根本不曾娶妻生子,那么……
再联想到阿池出生后的种种异状,仅仅半岁便能开口说话了,肢体更是比一般的婴孩更加圆转灵活,况且,哪有人在胎里只待四个月的?生出来还是齐齐整整,有手有脚,这也太稀罕了些。
温恒于是恍然大悟,失声唤道:“你果然是妖怪!”若非如此,许多事便难以解释。
诚然那张脸已忘得七七八八,但是在模糊的记忆中,那具身子与眼前这个倒是奇迹般的对上了。
仙君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下,“你说谁是妖?”
眼前这小秀才真是教书的吗?看起来却是够没眼力劲的,他长得这么好看,哪一点像妖怪了?
仙君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在门板后隐没了身形的两个侍从对视一眼,默默念叨。
第3章流鼻血了
修行之人讲究心态平和,即便听到温恒将他与妖物相提并论,白何仙君也只能憋屈的按捺下不平,告诉自己:不生气,




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分卷阅读3
不生气。
他其实也是有口难言,本是西王母瑶池中一株莲花,当年为历天劫,被王母贬下凡尘加以磨砺,眼看着即将修成正果,谁知偶然在修炼中堕入心魔,遍身真气流窜,不能自抑,急需寻样物事发泄。
那一日也是误打误撞的被人拉入望月楼中,又恰逢温恒被几个促狭的同僚撺掇着来寻小倌“出火”,结果反而是温恒成了他消火的鼎器。想来也正是在那时,一缕真气钻入了对方窍中,才使温恒这个凡人结下了仙胎。
他自己不曾预料到会出现这样后果,也是近日借用王母的万华镜观看人间气象,才偶尔发觉这遥远的西河村有仙气袅袅,直冲云霄,这才寻了过来,追踪了一日,察觉温池身上的气息与他十分相似,越发肯定了心内的猜测,于是堂而皇之的登门拜访。
白何仙君一鼓作气的说完这一长串,谁知小秀才只是愣怔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个人到底在讲什么呀?
“你不信我?”白何皱眉。他觉得自己的条理已经够清楚了,要么就是凡人的理解能力太差不然连男人生孩子都能接受,他还有什么理解不了的?
温恒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
他本来是觉得十分稀罕,但是被眼前的人这么一说,一切仿佛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古书上就有说履巨人足迹而有孕的,也有说吞了鸟卵而结胎的。他现在的情况不过是换成男子而已。
但,此人的诉求究竟如何?温恒小心翼翼地看向面前的俊美公子,“您想怎么样?”
“自然是要带我儿回去。”仙君理直气壮的说道。
得之于天,还之于天。阿池本就不是凡间之物,自然是要随他回归天府的。
温恒想了想,“我不能替阿池做主,须先问过他自己的意思。”
就算这个所谓的“仙君”真是阿池父亲,谁又能保证他以后一定会对阿池好?温恒没见过神仙,可是他觉得神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府里的日子也未必快活否则牛郎织女、七仙女董永这些故事是从哪里来的?
天庭里若真令人乐不思蜀,仙女们也不会争先恐后的下凡来了。
得到对方首肯后,温恒就起身进屋,将阿池引了出来。
白何仙君耐着性子复述了一遍,小家伙的脸容却始终怯怯的,揪着温恒的衣襟道:“我不要离开阿爹。”
虽然他有两个爹,但白何很清楚他说的那一个,心下不禁颇为懊丧。他离座上前,摸了摸阿池的头发,温和的说道:“表叔领你家去住几日,好不好?”
这是温恒适才为他捏造的称谓,念出那几个字,白何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急不来,在这个家里,他才是生人,自然得慢慢打消阿池的戒心才好。
小团子拼命摇头。
这下白何也没法子了,小的劝不动,大的或许还可以试一试,因面向温恒道:“你来告诉他,想必他愿意听你的话。”
温恒还是那句话,“我不能替他决定。”
真是执拗的凡人,仙君有些着恼,眼珠子转了转,便起了威逼利诱的心思,“那若是我助你成仙呢?”
民间的皇帝尚且穷极一生追求长生不老,凡人更不了妄想着早日脱却肉身凡胎,登上极乐仙台。
仙君不撒谎,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会尽力做到。白何打量着秀才郎俊秀洁泽的面容,心里情不自禁的想到:唔,或许留这个人在仙境一同生活也不错。
至少那一晚两人应该都是很如意的。
感知到情绪的起伏,白何忙将心底腾起的邪火摒去,脸上却露出微微的潮红来。
两个侍从遥遥望见,自然更加纳闷:天还不热呀,仙君却仿佛中暑了似的,难不成离开了瑶池水的滋养,连身子也变得娇气了?
温恒没留意对方的神色如何,只固执说道:“我不想成仙。”
活得太久也没多少好处,只要能圆满不留遗憾的过完这一生足矣。他说道:“我只想好好将阿池养大,来年若再有机会应试,要是能中一枚举人就最好了……”
小秀才脸上有些窘,说不下去了了。
中举之后,当然再是寻一门恰到好处的官职,纳几房娇妻美妾,如此一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间的得意事便都集齐了。
仙君在心底默默将他的心愿补充完毕,对此却只有一个评价:俗!太俗了!
嘛,凡人本就是贪念世俗的。白何不便多说什么,只淡定的应道:“这不难办,我可以帮你。”
功名利禄是由文曲老儿在管,亏得他与这老儿的交情不错,想来足够通融一二。至于娇妻美妾嘛……白何又觑了眼小秀才的相貌,凭他的资质,寻个貌若天仙的也说得过去,不过,一想到两人许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白何心里就有些不平起来。至于为何不平,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随便找个容貌平常的也就是了,这样一比较,他才知道自己的选择错得有多么离谱。白何仙君如此想着,觉得这主意实在是高明极了。
谁知温恒依旧推辞不受,“仙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人之祸福,皆有定数,若强行借由外力改变,这般得来的富贵毫无意义。”
真是死脑筋,好好的捷径不走,非要舍近求远,看样子自己是没法劝他改变心意了。
但,若非这样诚笃可靠之人,当初阿池作为怪胎生下,兴许已经被人丢弃。这般看来,也是冥冥中的因果。
白何想了想,“那么,能否容我在你家住些时日?”他将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到温池手背上,恳切的道:“我想试一试,若阿池与我时时亲近,等熟习了,或许他愿意随我回去。”
指尖传来柔嫩滑顺的触感,他不禁轻轻用指腹碾了两下。
温恒不惯与人接触,何况是有过肌肤相亲之人,他忙不迭的将手缩回,仿佛被蛇叮了一口似的,抿唇说道:“可以,只要您不嫌弃寒舍简陋即可。”
依然是十分客气的,似乎有意避开嫌疑。白何先是有些不解,继而想起自己方才的动作,脸上顿时热辣辣起来,他自在惯了,凡事无拘无束,自然忘了人间的忌讳。
说起来,那一夜两人也是不怎么忌讳的……白何想起怀中抱过的嫩豆腐般修长柔软的肢体,心头有微微的震颤。
阿池恰




我夫君是朵白莲花 分卷阅读4
于此时抬头,讶道:“表叔,您流鼻血了。”
看样子他很好的接受了表叔这个身份。
第4章吃醋
向来端庄自持的仙君脸上不了尴尬,忙用袖子掩住鼻子,仓促间想找盆清水洗洗脸,也找不到。
两个侍从看得火急火燎的,可恨无仙君吩咐,不敢随意在人前显形。不过白何仙君这是怎么了,明明在瑶池多么高冷气派,怎么到了人界倒跟个愣头小子似的,把神仙的风度都丢尽了。
二人都替他臊得慌。
到底是温恒善解人意,递了一方手帕来,“擦一擦吧。”
白何用力揩了揩,瓮声瓮气的道:“多谢。”
两人之间的交情还没熟到无须说谢谢的程度,虽然已经是同睡过一张床的关系。
温恒看了看墙上一架古老的自鸣钟,走得不十分准,估摸着时候不早了,因道:“我得去学塾了,您要是不介意,就陪阿池顽会儿吧。”
什么您呀您的,仙君听着刺耳得很,皱眉道:“叫我白何就好。”
难得仙君不摆架子,身后两人又小小的惊诧一回。真是,才到人间一天,处处就变样了。
温恒笑了笑,不可置否,径自拾东西起身,顺道将院门掩上。
阿池候父亲离去,敏捷的从长凳上滑下来,将几块砖石堵在木门背后,得野物偷偷进来。
白何看着颇为有趣,他也见过不少人间的小孩子,大部分都是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这一个却分外懂事也许因为阿池本就不是凡人,这是他的孩子。
仙君招手示意小家伙过来,问着他道:“你爹平时不在家,你是怎么消磨时间的?”
阿池没有回答,自顾自的从房中取了一本三字经,一笔一划细细描摹上头的字。
虽然人小,握笔的劲力不十分充足,可是瞧他那认真的态度,已经很有书法名家的神-韵了。
白何凑趣道:“你认得上面的字吗?”
阿池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看他。
方才温恒在时还是有说有笑的,现在那小秀才一走,这孩子就变得沉默寡言。白何不知是他天性如此,还是仅仅对自己产生的戒备,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令他颇为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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