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入洞来
作者:一朵青莲花
说明sc,1v1,结局he或者开放式,灵感来自《西游记》里的唐僧与女皇。短篇,大概隔日更。文案“郎君,可愿意?”“我、我、人妖殊途。”“那便是不愿了?”“……”“不愿也无妨,那我便将郎君绑了做压寨夫君。”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
郎君入洞来 第一章前端
一日,方生为母上山采药,烈日之下,忽见半山腰立了一女子。
那女子瞧见了他,抬手掩唇莞尔一笑,美艳如艳阳,腰肢摆动,转身朝前方山洞行去。
方生抹了汗,心下生奇,便随之入了洞中,却见山洞之内金银无数。
他连忙取了塞入怀中,洞内忽暗,如黑夜降临,他心中慌乱,转身回去,已无入口。
心中恐惧之时,身后传来女子幽声:
“郎君,留下做我夫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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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入洞来 第二章十六
方生摸着面前石壁,四处摸遍了也没有当初进来时的山洞,他又不敢应声,生怕这不知是何物的女子杀了他或把他怀里的金银抢走。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忽然从后腰缓缓搂住了他的腰身,那双手毫不避嫌的隔着单薄的衣物抚摸着他的身体:“郎君,可愿意?”
“不......我、这不可。”他一紧张便犯了口吃的毛病,一句拒绝的话听着宛若调情。
身后传来轻笑,她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甚至隐隐向他身下探去。
何曾与人如此亲昵。方生脸上臊的慌,赶忙握住了她的手,只觉那手摸着似上好的衣料般柔软滑腻,本是想拿开她作乱的手,竟是握了会才松开。他转过来身,黑暗中看不清对方,却紧紧护住了怀里的金银:“姑娘好意,小生心领,只是这婚姻大事,最好是让我回家跟母亲商量一番。”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女子往前一步,凑近了他,两人的鼻息与心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他紧了紧那些金银,女子忽然道:“你怀中的这些,就当是我下的聘礼,如何?”
他的心思转不过来了,“那、那我可以多取些吗?”
“哈哈哈哈,当然可以。”女子朗声笑道。
洞内又亮了起来,那女子笑着挽起他的手臂,随他又往洞中,再取了些金银,又送他到洞口。
那方才消失的洞口此时竟奇迹般的出现了。
方生望着那洞外的亮光与草地,心想这女子果然不是人类,万不可与她生起冲突。到洞口便抽回手臂,与她道:“姑娘送到这里便可,待我回家与母亲商量,不日定然登门迎你。”
她巧笑着往洞内退了几步,水眸深情凝望:“如此甚好。”
见他转身朝洞外走去,她轻道:“十六会在此,等郎君归来。”
刚好踏出了山洞,方生闻言,顿了顿,回头。
洞内已无人,亦无奇景。
郎君入洞来 第三章看病
上回说道,这文弱的方生遇到一位女妖,得了不少金银揣着回家。
却说方生回家也不曾停歇,匆匆望了病床上的母亲一眼,与邻居叮嘱了一番,便随着镇子上拉菜的人前往城中。
他坐在堆满新鲜瓜菜的车上,颠簸着前行,不由朝山上望去,仿佛看到那位名叫十六的女子,站在茂林之中,扶着树,巧笑驻足望着他,等他回去。
方生摇摇头,不可,不可,她是妖。
颠簸了大半天,终于到了热闹的城里,他拜别了摆摊卖菜的人,根据记忆循着路独自前往药堂。
这家药堂来看病的人最是多,也最为古朴。方生小心的护着怀里的金银,跨过门槛,绕过人群,恭恭敬敬寻了一个药童作揖求见。药童早已眼熟他,劝了两句见劝不动,也只好去往后院叫来药堂主人。
方生坐在一旁,眼睛盯着后院的方向,耐心的等了许久,待这堂中病人渐渐离去,日向西山时,他期待的人从后院出来了。
来人不过四十上下,穿着一身宽松的长袍,夹着些白发的头发只束了一半,看起来仙风道骨,又有那么一些不羁。他一眼瞧见了眼神焦急的方生,抚了胡子前去其身旁坐下。
“不是说了,你母亲我救不了。”
“云老先生,”方生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大半的金子:“这些可够?”
云先生往身旁的桌子一看,蹙起眉头,拿起一块瞧了瞧,仔细的辨了,又放下:“这些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你一辈子都凑不够这么多钱,说吧,哪里来的?”
“云先生,这是都是干净的。”方生又把怀里剩余的全掏出来:“老先生,您就救救我母亲吧。”说罢便作势要跪下。
云先生连忙伸手扶住他:“这些够了,今日我便随你去一趟。”
方生喜出望外,连连作揖道谢。
旁边候着的药童把桌子上的金银清点了一遍,了起来,又随着另一个小药童去拾东西准备马车。
待送走药堂里最后一位病人,药童驾来马车停在门口,方生先上马车,云先生正要一同上去,药堂内传来呼唤,“爹。”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揣着个碎花包袱也要跟上来,云先生过去拦下她,哄着她回去:“清清乖,爹是去很远的地方给人看病,不能带你去......”
小女孩闹着不肯回家,面容和蔼的长者轻声而耐心的哄着。
方生看着眼前一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时候。
马车缓缓的行进了很久,等停下时,外面已然天黑。
方生带着他们进入那倒塌了近乎一半墙壁的院子,推开老旧的木门,昏暗的屋子里,画着松柏的帘子后是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老人。
“母亲,我带云先生来了。”方生点了蜡烛,勉强将屋子照亮,又搬了板凳在床边给云先生坐。
云先生看着床上老人的情形,叹声气,坐下仔细的诊脉。
焦急的盯着两人看了会,方生忽然意识到怠慢了那两个小药童,赶忙出去烧水。家徒四壁的情况下,只有干巴巴的热水来招待人。
为叁人倒好水,方生随之坐到了一旁,又想到了十六,不过不是她这个人,而是洞中数不清的财宝。
倘若那些,真的都归他就好了。
郎君入洞来 第四章卖身
想着想着,他撑着头,竟是在桌上睡着了。
沉重的眼皮半眯间看到了屋内的烛光,细细的跳跃着,忽远忽近,像明亮的烟火,又像洞前莞尔一笑的双眼,美目流转,顾盼生辉。
她仿佛就在坐在他的面前,用袖中半截白皙修长的手遮掩了唇,对他笑着轻唤,“郎君。”
那声音不曾惊动烛火,也不曾扰乱黑夜中的风,却撞进了他的心。方生想起了承诺,一下子惊醒过来,面前蜡烛已然只剩一堆残骸,屋内被凉薄晦涩的晨光照着。
母亲竟是半靠着床头在喝药。
方生看了半晌才走上前跪下:“老先生,我母亲、我母亲多亏了您。”
两个小药童打着哈欠满身的药味过来扶起他:“是该谢谢先生,他还从来没有彻夜这么照看过哪个人。”
“还要谢谢我们,这药可是我们熬的。”其中一个小药童有些不满,“这活本来该你干的,先生不让我们叫醒你。”
云先生放下空碗,从床前起来,把那包好的一包包药以及一个药方拿给方生:“这些是已经配好的药,够吃半个月,吃完以后按着这个药方去抓药,继续吃就行了。”
方生又要跪下,云先生一拂袖,以轻功将他挡了回去,“不必再谢了,你的那些钱也只够我做这些而已,半个月后抓药还要另外出钱了。”
说罢拾拾东西便带着药童要走,方母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话,让方生赶紧出门相送。
人至马车前,云先生忽然回头,在这倒塌了一面墙的院子中看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方生已追了上来,对着上马车的叁人再次作揖道谢,“先生走好。”
云先生上了马车,轻笑一声:“你那钱,肯定不是什么好来路。”
看着眼前有些瘦弱的小书生脸色一变,云先生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抓药啊,别来我天医堂了,去九色堂,那边的药便宜些。我不可能完全不你的钱,毕竟这药跟这药堂里的人,都需要用到钱。”
“我理解先生。”方生说罢,目送着马车远去。那是与山洞相反的方向。
他不由自主的又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叹着气转身进门。
掀开帘子,床上的妇人气色比昨晚好了许多,方生坐到床上,握着母亲那双小时候为自己缝制过衣物的手:“娘,你想吃什么?”
“家里还能有什么?”她虽是如此说,话语里却没有抱怨。
母子俩相望着,皆因这句话笑了起来。方生起身:“娘等着,我去给你熬粥。”
已彻底升起的太阳,将温暖的光芒照进了整个院子,也照亮了屋子。
然而有些问题,即便再不想,依然不得不面对。
过去快半个月了,帮人写信也好,卖字画也好,甚至做苦力也好,挣的钱根本买不了几天的药。
望着屋内剩下的几包药,方母边喝着方生送到嘴边的汤药,边问道:“天佑,告诉娘,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去请云先生?”
“娘想问你很久了。”
方生有些慌乱,这一慌乱,口吃的毛病又犯了:“我、我、我借来的。遇到、到一个好人,她给我的。”
他心虚的不敢跟娘对视,想到了承诺,她真的在等他吗......
“肯借你这么多钱,那一定是个好人,天佑,不要忘恩负义。”方母其实不信什么遇到好人的话,可看到方生面露难色,她也不忍心再继续追问,
”娘,我、我知道。“他在心底叹气,不管这半个月里他怎么努力,赚来的钱都不够母亲喝几天的,他不得不把心思又投到山洞,以及那个叫十六的少女身上。
将最后一包药熬出来的药汁喂给母亲,方生拿着碗去清洗,他心不在焉,还有些焦虑,把碗放起来时,手一滑竟给摔到了地上,一地的碎片。
本就贫寒的家里,此时更填荒凉。他蹲下身去拾,碎片尖锐的一角划伤了他的掌心,红色的血滴落下来,像一场生命的流逝。
娘不可以死。
一定要救娘。
方生坚定了心里的想法,把碎片拾干净,伤口随意用布裹了几道,便准备再上山:“娘,我去给你抓药,晚些回来,你就别等我了。”
他出门,径直朝牢记在心里的路线走,不多会便到了半山腰,那山洞还在。
紧张的一步步走进去,里面漆黑,也没有任何动静。为了救娘,他坚定的一直朝里走,可却好似走不到头一般。
“怎、怎回事?”方生抹了抹额头的汗,不敢再往里走。
前方忽然慢慢亮起来,他有些不适应,眯起眼。光亮逐渐照满了整个山洞。
“郎君。”那是一声柔情似水的呼唤。
方生睁开眼,眼前堆做小山的金银财宝上,她在最上方侧身躺着,曲线曼妙,对着他笑道:“你终于来了。”
“我......家中有事,来的晚了。”
十六起身,走上前,“是否想好了?”
“想、想好了。”方生深吸口气,让自己豁出去,“这些我都、都可以拿吗?”
面前的少女笑而不语,挽着他的胳膊,带他转个弯朝山洞里另一条路走,这一路两边长着无数奇花异草,景象宛如仙境。
方生心中感叹着,眼前亦豁然开朗。
面前是个如闺房般的布景,桌子也好,床也好,全都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个水池。
偌大的水池里是清澈的热水,冒着袅袅热气的水面上洒着无数艳丽的花瓣。
十六伸手将方生推到了水池边,方生回头:“你、你干嘛......”
他一回头,却见她早已脱光了衣服,赤脚朝他走来,肌肤擦着他胳膊上的布料,踏进了水池中:“你怎么还不脱?”
她站在水中,从身后抱住呆愣的他,手指解开了他衣服的带子。
“你......”方生说不好话,想伸手阻止,不知为何,他好像动不了,手脚发软,胸口发热,而身后她的肌肤,着实烫人。
“我如何?”眨眼间,十六已将他脱了个光,手指摸着他的胸膛,逗留在他胸口那两粒小豆豆上,牙齿咬上他的耳朵:“夫君。”
那一声简直酥到了骨子里,方生身体一软,被她按倒在池子边,她翻身躺在了他的身侧, 手朝他的身下袭去,握住了他早已挺立的肉棒。
“你、你这是、做、做什么?”方生不敢转头看她,也不敢乱动,低下头,见到她的小手在对自己身体做的事,涨红了脸。
十六笑起来:“夫君,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这些事吧?”
他睁着眼看着上方,喘着气:“我......好像在书里看到过。”
“那今天,就切身体会一番。”她的唇贴近了他的耳朵,轻柔却又无比魅惑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中,还有她的气息,灼人的气息,像火一样烫着他的耳朵。
方生咽了口口水,头动了一下,离她远了些,眼角却瞥见她起了身,他便转头看过去。
十六跨开腿,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男人跟女人,原来可以这样。方生想要移开目光,不知为何,就是紧盯着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动不了。
她的身体开始动,上下起伏,那美妙的感觉就紧接着传来,方生的目光渐渐迷离。
“夫君。”她的声音竟也让他在此时有了不同的感觉。
十六抓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上,“你要这样哦。”
他的手不敢动,就那么傻傻的放在上面,而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身体的起伏也比之前频繁了。
方生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动人的脸庞,闭上眼。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像一场急流,又像一场暴雪,直扑而来,将他全身都冲了个通透。
“夫君。”她又唤了一声,这次近在面前。
他睁开眼,她竟是俯下了身,轻轻把唇覆盖在他的唇上,“你也动一动啊。”
那些奇花异草纷纷化作了人形,牵着大红的纱帐飞来,围住了两人。逐渐合上的帐顶,洒落下无数花瓣,落在两人身上。
“桃、桃花。”有一片落在了方生的脸上,他闻着香味认出来了。
“是啊。”十六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他胸口的凸起。
方生低声叫了出来,另一种异常的快感随着下身的感觉向他袭来,不给他留下一丝一毫喘息及思考的机会。
“夫君,动一下嘛。”
耳边是她妖媚的声音,他的双臂终于在无边无际的花海中抱紧了她,臀部抬起,往她身体里顶进去。
她娇呼了一声,轻笑着扬手,完全包围了两人的红帐,轻轻旋转起来,落在两人身旁的花瓣也随之飞舞。
这小小的天地,就像是一处无人知晓的桃源,她是住在其中不曾见过人世的人,带着他畅游,感受不同以往的风景。
“夫君,叫我十六。”
“十六。”他喘着气喊出来,每喊一声,便重重的顶一下。他好像被她蛊惑的,迷上了这种感觉。
而她,张开唇,只发出了呻吟,已说不出其他。
郎君入洞来 第五章调戏
清晨,栖灵村有挑着担子去卖菜的村民,路过方生家门口时,赫然看到大门上贴着喜字,再从那敞开的院门往里看,便见到一位穿着艳红衫子修补院墙的女子。
他好奇的躲到门边,想一睹这方家新媳的模样,那不远处修补院墙的背影却是停下,不知是怎么了,停了好半晌,忽然就这么一回头,笑意盈盈的道:“要进来坐会吗?”
那模样着实让挑菜的人看呆了,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瞧着,好一会才从话里反应过来,摇着头涨着脸不好意思的道了几声抱歉,挑起扁担慌忙走了。
不到半天,方家娶了个漂亮小娘子的事就在栖灵村传开了。
方生还是被窗外的鸟叫声给吵醒的,活动了一下身体,转头看向窗外,竟是在窗边见到了两只对着屋子里叫的喜鹊。他甚为惊奇,连忙起来小心的凑近查看,那两只鸟儿见他靠近,扑棱了几下翅膀跃起飞走了。
他望向喜鹊飞远的方向,看到了被修好的院子,以及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一切,这才慢慢想起了昨天的事,去了山洞,确定关系,与她初次体验......
后来约定,只是带她回家,她也答应了。
之后就不记得了,怎么再醒来竟是在家中了?
方生疑惑的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这屋中不仅被打扫拾了一番,桌子上还用瓶子放了几枝桃花,艳丽的颜色衬托的这空空的屋子宛如画中景一般。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有趣的妙心思。
正想着,从隔壁屋传来了笑声,是母亲的声音,他换了衣衫又匆匆洗漱过,连忙赶过去。屋中的帘子换了新的,能隐约看到内里的景象,他掀开帘子,见到围着桌子坐的两人。
母亲的脸上都是笑,显然很满意身旁的人。而她旁边的,正是十六。
十六见到方生,歪着头对他笑:“夫君,还不来吃饭。”
这样的景象令他恍惚了一瞬,便默默的走过去,坐到了母亲的另一侧。方母拉住了他的手:“哎呀,看到你终于娶了媳妇,娘能放下心了。”
“娘。”方生心疼的拍着母亲的手,看到母亲眼中的泪光,心里更是难受的紧,把菜往她碗里夹:“娘快别说这种话,您身体好的很,来,吃菜,晚些我去买药。”
十六放下了筷子,一手托着下巴,双眸水盈盈的望着方生,轻声吐字:“娘,您不仅能看到您儿子有媳妇,还能帮他带孩子呢。”
方生顿时瞪大了眼睛,差点就喊她妖怪,可迫于她的能耐,他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避开她的目光,陪着身旁的母亲笑。
见他如此反应,十六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迅速的又恢复了正常,只是她的笑容淡了些许。
叁人说说笑笑的吃罢了之后,方生拉着十六急切的回了另一间屋子,询问她那些金银财宝在何处,她抬着头,恍惚似是对他凄然一笑,他眨了一下眼,那个笑就不见了,他以为自己眼花,再次询问:“求你告诉我在哪儿吧。”
十六手指一点,屋中一个箱子自动打开,里面堆满了金子银子各种珠宝:“夫君想要,随时可取。”
他赶紧上前便拿了不少塞入怀中,估摸着怀里的差不多够了,才小心的盖上箱子锁好,转过身:“多谢你做的这些,我去给娘买些药,晚点回来。”
“好。”
方生对她再没有别的表示,转身走了出去。十六跟在身后,轻声细语的说着:
“夫君回来可要吃些什么?”
“夫君如何去?”
“夫君要带些吃的吗?”
到了院门口,她倚着门,还是那样的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夫君早些回来。”
方生终于停下,回头,神情有些复杂:“嗯,你跟娘在家要小心些。”
“好。”她柔声应着,目光自始至终都含着深深的情意。
他不敢仔细看她眼中的意思,又忍不住看她那双翦水秋瞳,听到她应声,也笑了一下,放心的离去。
搭上别人拉菜的车,望着面前逐渐远去的村子,他能隐约看到自己家的院子,院子中能看到她着了艳丽衫子的身影。
倘若她是个人,真的这么有个家,也是不错的吧。
黄昏了,他还没有回来。
十六无聊的坐在门口看着他早上离开的方向,那些村民经过门口时都会扭头看一看她,或打个招呼,或眼神下流。
“小桃花。”
“嗯?”十六抬头,对面的树枝上两只喜鹊蹦着。
“我看这人也不值得啊。”其中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
“我高兴。”
“得,你高兴。”
那两只喜鹊叽叽喳喳个没完,十六被扰得烦了,起身过去挥手赶它们:“去去去,回山上去,烦不烦呐,哪有喜鹊这么不盼着人好的。”
“你说啥,你说啥,我哪里不盼你好了?你跟我们说说这人哪里好?你说的出来吗?”最吵得那只蹦得最厉害,一边在树枝上蹦,一边喳喳个不停。
“你!”她被气到了,指尖一点,那喜鹊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个来回。
“呦,是方家的小娘子吧。”
十六闻声连忙手,挂上笑去看不知何时走到身旁的人,是个看似和蔼的老头。
“是。”她甜甜的回答。
刘老头把手里的盒子送上去:“这个是送给你们的。”
十六伸手去接,那老头的手竟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揉,“细皮嫩肉的,天佑一定很疼你吧。”
她蹙起眉头,冷声道:“放手。”
刘老头仍攥着不放,“我学过摸骨,可以给你摸一摸。”
谁知面前的十六表情一换笑出了声,双眼斜睨着他,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柔:“可摸出来我是个什么了?”
她的眼神中,分明是厌恶与不屑,像是在看他的笑话,刘老头有些疑惑,不过终究敌不过色欲,“摸到了小娘子的肉穴儿......”
最后的话,他凑的很近,声音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