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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偷(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偷(NP高H)
作者:路易波士茶

桃儿,人如其名,是个偷儿。

爹爹被冤流放,小小年纪便入了官妓。师从神秘恩客,练了一身偷窃本领,从此白天做贼,夜晚做娼,盗财卖笑样样精通。

只是……这开封府第一侍卫展皓云,似乎看她有点不顺眼?

被冤枉偷窃?我帮你破案还不行吗?!

结果破完案,被这侍卫赖上了。

破凶案,追国宝,捉刺客,救皇子,雪冤狱,一件一件事,硬要都找她桃儿。

江湖第一侠盗白景崇,被开封府冤枉了,要她肉偿。

痞里痞气的九王爷赵元琅,被她救了,非要以身相许。

隔壁医馆的神医宋沐风,被打翻一盘药材,硬追到开封府要人。

她桃儿就一个人,怎么分给这么些男人啊?!





艳骨神偷(NP高H) 七宝合欢佛篇:小贼哪里跑!
深夜,开封府。
新月如弦。昏暗的灯笼微微闪烁,根本照不清街巷这些个阴暗角落。
一个身着深色夜行服的身影,在夜色笼罩下,运着轻功飞速狂奔着。
身后,则跟着一身官袍的年轻侍卫。
“小贼,你以为你今天跑得掉吗?!”
隔着叁丈的距离,追不上,也甩不掉。像是只烦人的苍蝇。
那小贼恼火地转了几个弯,一闪,消失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楼宇当中。
这位名叫展皓云的侍卫眯了眯眼,绕到楼宇正门,刚想亮出名牌进去,却被门口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吓得一哆嗦,险些下意识把刀抽出来。
竟然是家妓院!
“哟,这不是展皓云展侍卫吗,您今天这是约了朋友?”
门口拉客的鸨母自然一眼认出了这位着名的开封府第一侍卫,全然不敢造次,连忙上前打招呼。
展皓云摆摆手,客气道:“有个我追了许多日子的贼子方才躲进了你家馆里。我今日捉不到贼事小,若是惊扰了客人、伤了馆里的姐儿,怕是有些麻烦——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说起来,这间妓院也并非寻常去处。展皓云在开封府做侍卫多年,自然再了解不过。
妓院也分叁六九等。这间馆子最不寻常之处在于,这是开封府官办的妓院——专门用于关押那些因株连而被打为娼籍的犯罪官僚家中女眷,能来玩乐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
叁教九流,庙堂江湖,无所不包。
就连这里的鸨母,他也要敬称一声妈妈——人家可是朝廷派遣、领着正经俸禄的。
“展侍卫客气了。”鸨母回了个礼,有些为难道,“只不过展侍卫这一身官袍佩刀,进去怕是要惊扰了客人——今天,馆子里可是有不少道上的朋友。”
道,自然指的是江湖道。
身在江湖,哪有身上不背几条命的?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我不追究这些,只捉我这个贼。”展皓云从口袋里摸了个银角子出来,递给鸨母,问,“被我亲眼看到进了妓馆,被我亲手搜出来,想来这贼子回头也怪不到妈妈头上。”
鸨母叹了口气,了银子,喊了几个小厮进去查看一番。
两炷香工夫过去,对展皓云道:“各屋子里倒没什么异动,各位姐儿也都安好——只是,今日有位客人,似这条道上的朋友。”
天香苑,天字一号房。
一袭白衣的男人正微眯着眼睛在蒲团上坐着,身后穿着一袭半透明纱衣的少女则沉默着给他捏着肩膀。
与其他房里或是抚琴唱曲、或是颠鸾倒凤的嘈杂不同,这间房里一片安静,只能偶尔听到香炉里燃烧的毕剥声。
而这片宁静,却忽然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门被一脚踹开,身着官袍的带刀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的鸨母一脸惊惶,一副想拦又拦不住的慌张模样。
“白景崇,果然是你!”
展皓云盯着他,咬牙切齿:“这几个月在开封府四处行窃的人是你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土,谁给你的狗胆?!”
这位叫做白景崇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神情冷漠:“展大人这几年侍卫真不是白当的,这么快就学会血口喷人了。”
“我亲自从杨员外家一路追过来,亲眼看着他进了这妓馆,还能找错了人不成?”展皓云愤愤不平,“除了你,还有谁有这轻功,能从我手底下跑出来?”
白景崇平静抬眉:“说不定是展侍卫高估了自己轻功呢。”
男人身后的少女,听闻这话乐得扑哧一笑,被展皓云扔了一记眼刀,吓得连忙瑟缩到白景崇身后。
却被白景崇一把扯住手,拽到了怀里。
“展大人要没什么别的事,就请自便吧。不似展大人,在下今夜可有事要忙。”
手搂着怀中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动作暧昧,言语中尽是暗示。
一身薄薄的纱衣因为方才的动作,顺着肩膀扯掉大半,瘦削的香肩露了半边出来。
肚兜下,浑圆的双乳形状饱满,两点乳头从布料下面微微凸起。
展皓云脑子一热,眼神一转,不由与那少女对视了个正着。
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尽是娇俏,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在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
看这女孩在白景崇怀里一副自在模样,分明已是熟识。
不对……哪里不对……
展皓云皱着眉头,思索着。白景崇却道:“展大人不肯走,莫非是想旁观?想不到开封府的侍卫竟然有这般不可告人的癖好……”
他怀中少女又是一声失笑。展皓云被臊得脸红脖子粗,一甩袖子,留了句“你给我等着”,摔门而去。
鸨母识相关了门离开,只留下白景崇和那少女。
少女依旧坐在白景崇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白景崇也不躲,搂住她便是一个深吻。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少女的檀口,直取香舌,翻搅着夺取她的津液。
吻了半天,少女已是气喘吁吁,搂着白景崇笑嘻嘻说:“白大哥今日可是救了桃儿一命,桃儿无可为抱,只能以身相许了……”
白景崇看了她一眼,方才面对展皓云时的冷漠一扫而空,眼神里写着淡淡的宠溺。
“我救了你的命,还想从我这儿占便宜?桃儿想得可真美。”
这名唤作桃儿的少女,气哼哼撅了噘嘴,抱着白景崇撒娇:“反正破瓜日定然也是要被白大哥买下来的,早做晚做有什么区别?”
妓馆的姐儿,不论几岁入娼籍,凡是尚未破身的一律等到十五岁摘花——即由恩客竞拍这处女之身,价高者得。
而白景崇,这位江湖第一侠盗,自然是不缺钱的……
何况他们还是老相识。
“就这么想要么?”
见桃儿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白景崇心里也是有些好笑。
人家卖到妓馆的女儿接客,都是一副一哭二闹叁上吊的不情愿,就她桃儿一提起来便一副跃跃欲试模样。
明明是性事都没接触过的处子,这般主动勾引。
怕是天生的……骚货。




艳骨神偷(NP高H) 处子,就不能发骚么?
“对啊,我想要。”
桃儿说得义正言辞,毫无羞涩之意。
自十一岁在朝廷做官的父亲犯罪流放后,桃儿便被关押进了这专门押罪官女眷的天香苑。
由于母亲早亡,父亲又没什么细心教导的耐性,桃儿从来也未读过什么四书五经、《女戒》、《女训》,倒是言情志怪的话本读了不少。
读多了才子花魁的故事,对这妓馆也不甚排斥。
甚至鸨母调教些什么吹箫之术时,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
学了这么多书本里的知识,总要逮着机会实践一下不是?
何况,看那些个姐儿夜夜叫得欢愉,似乎这云雨之事,还挺让人舒坦的……
白景崇搂着怀中一团看着脸皮颇厚的温香软玉,无奈至极。
“你知道要什么吗?”
桃儿转了转眼珠,看向白景崇胯下。
白袍遮掩之处,赫然已经鼓起了一块可疑的凸起。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白景崇无奈道:“你凑过来这么挑逗我,我这年轻气盛的,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既然白大哥想要,桃儿也想要,为何不肯给我?”
桃儿颇为不满地跪坐下来,想去扯白景崇腰带,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叁两下拉扯之间,纱衣干脆整个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和肚兜下深深的乳沟。
桃儿纱衣里,除了肚兜和亵裤,是什么都没穿的。
哪怕是未破瓜的处子,住这天字房的贵客,想睡自然也是随意睡的——过后去那拍卖会上补上价钱即可。
能住得起天字房的贵客,几个是缺钱的?
也正因如此,桃儿勾引他勾引得毫无愧疚——鸨母怕是巴不得白景崇今日睡了她,到时已定了买手,随便喊几个帮手哄抬哄抬价格,怕是赚得更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白景崇的腰带解不得,她自己脱便是了。
桃儿气哼哼甩了白景崇的手,转念一想,又捉住他的腕子,让他摸到自己胸乳上。
要说白景崇不喜欢她,她是不信的。
不喜欢她,为何教她轻功、教她偷盗?
为何从不拒绝她亲吻、过后搂着她睡时一夜都是硬的?
今日她非要这白景崇碰自己不可。
还有半月便是她十五岁生辰,一双乳儿已经是发育得浑圆挺翘。
男人的大手触摸上去,便习惯性地握紧,揉弄。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气息混乱,桃儿笑得得意,媚声问:“白爷今日还忍得住么?还不赶紧破了我这小处子的瓜?”
白景崇哭笑不得反问:“明明是处子,怎么满口这骚言浪语?”
“谁规定的处子就不能发骚了?”桃儿干脆抓了他双手,让他两边奶子一同揉着,“再说了,在妓馆这些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什么观音坐莲,什么玉树后庭花,什么玉蛋功吹箫术,春宫七十二式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白景崇练惯了剑,手上力道自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下意识抓握,便捏得桃儿一双翘乳变了形状,留下几道红润的指痕。
敏感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触碰,桃儿禁不住嘤咛一声,软了身子,搂着白景崇脖子贴上了他。
“怎么,分明是你勾引我,如今你倒是没力气了?”
白景崇好笑地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少女,隔着布料捏着她的乳尖,恶意地拧了一拧。
“啊!”桃儿惊呼了一声,身子更软了,伏在白景崇怀里恨恨地瞪他。
“怎么,捏疼你了?”
“不疼,痒……”
桃儿眼睛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捉住白景崇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这里痒,好热。”
触手之处,布料微湿。
白景崇的喉结动了动。
“白大哥,摸摸我。”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情动,明明是娇俏如孩童般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谁能拒绝得了。
白景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吻上了桃儿。
翻身把她压在了地席上。
认识这少女叁年有余,眼睁睁看她从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成长为现如今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鲜嫩女孩。
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
“桃儿,你真的想好了?”
白景崇微哑着嗓子,低头看着已经衣衫半褪、曲线毕露的桃儿。
少女百般勾引,效果斐然,身下的肉棒已然涨得他发痛。
绷紧最后的理智,白景崇警告道:“……等下再后悔,你白大哥可就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身下少女却偏偏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手摸向白景崇腿间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着,挑眉:“怎么,白大哥怕干死桃儿么?”
嘶……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身下肉棒像是活了一样,在桃儿手中因为兴奋而抽动。
“小骚货,等下有你哭的!”
再也压抑不住的性欲,化作暴风骤雨一般的狂吻落下。
桃儿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被白景崇叁两下扒了个干净。
雪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地席上,曲线毕露。吻沿着红唇向下,舔到她的胸乳上。雪酪一样嫩白的肉,樱桃一般小巧红润的乳珠,被他含在口中,玩弄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捉住另一边乳房,揉捏。
“白大哥…………啊…………”
细细的呻吟,沿着被亲吻发红的嘴角溢出。桃儿微眯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似是挂着几滴晶莹。
吻接着向下去了。
沿着腹部向下,在肚脐处打了个旋儿,紧接着往那两腿间的地方游走而去。
白景崇掰开了她两条腿。耻毛稀疏的阴户被打开,小巧紧窄的缝隙中,是已经微微湿润的红嫩花瓣,正因为兴奋而吐露着汁液。
桃儿仰躺在地上,黑发散乱,微喘着,有些疑惑。
“白大哥要做什么?”
印象中,其他姐儿接的客,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提枪就上的?
这白景崇怎么还……
舔上了?!




艳骨神偷(NP高H) 舔开了,好肏
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尽显眼底。
白景崇看得仔细,细细赏玩。
细窄腰肢向下,白嫩的阴户生着些稀疏的耻毛,如今只是玩了她乳儿片刻,缝隙当中便渗出些点点滴滴的花液来。
敏感极了。当真天生淫媚之物。
他低头,舌尖扫过那结构巧的层层花肉。
甜的,带着说不出的蚀骨淫香。
“白大哥…………”
往常总是清脆惯了的女声,如今打了颤儿,肌肤也开始莹莹泛粉。
白景崇心里好笑:小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他,总要让她先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祸事才对。
“桃儿这里真甜。”他复又低头,边品尝边点评,像是赴什么珍馐宴席,品得仔细。
“嗯…………”
一声破碎的低吟溢出,让人筋骨都酥了。白景崇埋头含住那小巧花核,舌头在上面滑动着。
少女的呻吟声更大了。
粗糙的舌面上下搔刮,灵巧的舌尖旋转挑逗。身下少女颤抖得厉害,穴里也越发湿了,动作之间水声撩人。
“白大哥…………你、你怎么老舔那里…………”
桃儿双颊绯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些不解。
妈妈给的春宫册子里写,也有那男人喜欢舔女人下面的,但大抵是些个给有钱人家寡妇包下的小白脸,为了讨好不得已而为之。而妓馆娼苑,自来都是妓女吹箫,哪有让客人舔穴这一说?
跟白景崇再熟,他也是客啊。
“桃儿这里生得美,看着就让人想舔。”
白景崇吻着她的腿心,吻过花蒂,又去吻层层迭迭的花瓣,连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肌肤都不放过,吻了个遍。
一边吻着,一边道:“……再说了,桃儿这里这么紧,不舔开了,怎么肏?”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白景崇探了根手指,试探着推开肉唇,小心翼翼推挤进穴口。
濡湿紧窄的穴内,花肉层层迭迭,皱褶密布,曲径幽深。只是一根手指进去,便被那弯弯曲曲的甬道层层紧裹,蠕动着推搡。
手指抽动之间,很快地便有了水声。
“桃儿的穴真骚,才动了两下就出水了。”白景崇又插了根手指进去,齐根没入,掌根覆盖在花蒂上,手指抠挖搔弄时,还不忘用手掌去磨蹭那颗敏感的小珠,“如何,喜欢吗?”
“喜、喜欢…………啊…………”
桃儿从未经过情事,哪怕白景崇刻意了力气,几下下来也是玩弄得她腰肢酸软,只觉小穴里被戳弄得酥痒难耐。
她也不扭捏,大张着腿,抬了臀去迎合白景崇的动作。
“桃儿还要…………唔嗯…………白大哥弄得桃儿好舒服…………”
“是吗?”白景崇加大了力气,手指仿着性器交合的模样抽插,“桃儿可真是个小骚货,还没被人肏过呢,就这么骚。等着一会儿白大哥给你开了苞,你不得天天要个不停?”
伴随着白景崇手指抽插的动作,淫液一股股从穴里涌出来,淫靡无比。
真真印证了他的话。
少女被玩弄得瑟瑟发抖,乳尖似桃蕊般殷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兀自挺立着。穴口全数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张,细嫩洁白的肌肤沾染了湿漉漉的水痕。耐心似白景崇,也被这画面勾挑得口干舌燥,下体肿胀得似是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耐着性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抵着宫口,直奔那骚点处深深浅浅揉按。
这小丫头,看着再浪,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子。总要让她先尝了点甜头才行。
“白大哥、我、我不行了…………啊!!”
桃儿被玩弄得腰都软了,只觉得身下被戳弄得酥麻难耐。奇异的快感自穴口升起,盘旋,直冲天灵,不断堆积着,烧得她腮颊潮红。
接着,伴随着眼前一道白光,烟花一般爆炸。
“唔…………嗯啊!!!”
桃儿眼前发黑,无力地仰躺在了地榻上。
粉嫩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缩,抽搐,死死裹住了白景崇的手指,一一缩地吮着。
眼神因极乐而迷离,眼眸中星星点点,半张的樱口中,不受控制地坠下一道细细的银丝。
原来性事这样让人快乐吗?身体,好像被燃烧殆尽了一般……
白景崇饶有兴致地看着桃儿一副失神模样。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第一次高潮后似乎是被燃尽了全部体力,凭借本能喘息着,颤抖着。紧窄的小穴此刻变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含着他的手指,缩蠕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
让人怜爱至极。
白景崇忍不住俯身吻了她。
带着馨香气味的檀口,因为兴奋不断分泌着甜津津的唾液,被他用舌头卷裹着吞噬口中。修长的手指抽出,淫靡的液体尽数抹到了桃儿的脸颊上,与那被吻到红肿的唇、湿润迷离的黑眸交相辉映,更显放荡。
“真的想做吗,桃儿?”白景崇再度问道,“等下开始了,你就算是再喊疼,白大哥怕是也停不下来了……”
桃儿单手搂住白景崇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下方,隔着衣衫去摸白景崇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眨眨眼:“白大哥只用一根手指,就让桃儿舒服成这样。这根东西进来,怕是桃儿要被干死吧?”
白景崇挑眉:“怕了?”
桃儿嬉笑着用双腿缠住白景崇的腰:“桃儿何时怕过?”
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衣,顶在桃儿的小腹上,又硬又烫。
偏偏这丫头还刻意用身子紧贴着他,磨蹭着。
此刻若再忍得住,便枉为男人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等下可别被干哭了。”
白景崇起了身,慢条斯理解了衣衫,露出习武之人壮健美的身躯。
胯下,亵裤里早已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顶端微微濡湿。裤带一解,勃起的那话儿便忍不住从弹跳着跃出,赤红发紫,光亮的龟头带着丝丝黏湿的前液,坠了一丝下来。
桃儿看直了眼。




艳骨神偷(NP高H) 开苞了
这妓馆里各个房间都有供鸨母小厮监视的孔洞。平日里馆里姐儿同客人行房之时,桃儿没少去偷窥。日常见的最长的鸡巴,也不过一拃有余,撑死了街上卖的那嫩青瓜粗细。怎的这白景崇,胯下这话儿,尺寸这样惊人?
桃儿咋舌,心里一阵后怕。
这,能进去吗?
“乖乖,把腿张开些。”
较平日里暗哑了几分的男声响在头顶,好不诱人。桃儿下意识听从,分开了腿,便感觉那硬邦邦、烫哄哄一根顶在了自己腿心秘缝上。桃儿“嘶”地吸了口气,穴儿里“咕”地一声涌了股淫水出来——大约是这肉棒的温度太诱人,烫得她腿都软了,穴里自然也跟着湿了一片。
紧接着,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蜜穴,便被那硕大的一根,一寸寸顶开。
穴口紧窄的肉膜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尺寸,窄小的一环死死箍在白景崇的肉棒上,饶是有淫液润滑,这撕裂般的痛也是让桃儿瞬间煞白了脸。
“轻、轻点…………白大哥…………啊…………”
不止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穴内被入侵的奇异触觉,桃儿的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眼角泛红带泪,委委屈屈地恳求。
“乖,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景崇低头,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人禁锢在了怀里,吻她。
吻来得轻盈缠绵,极尽柔情。桃儿分了神,张口正迎合着他的吻,却忽然感觉下体一阵撕痛。
这处子之身终究还是破了,肉棒去除了外口的阻碍,缓缓地深入进去,将她整个填满。
桃儿吃痛,牙关下意识用力,口中便尝到一股甜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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