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艳骨神偷(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少女柔软的胸脯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炽热滚烫的胸肌,双腿更是死死缠住展皓云壮结实的腰肢。花穴里的嫩肉死死裹住男人的肉棒,缩着,越干反倒越紧窄,舒服得展皓云也忍不住倒抽冷气。
“干我、唔嗯…………用力点!!啊!!!”
桃儿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烈,刺激得展皓云喘着粗气,干得越发卖力。
终于,桃儿尖叫一声,小穴里传来一阵猛烈的缩。清亮的淫水从穴心里一泻而下,快感则如烟火般爆炸燃烧,波及全身。她先是死死绷住身体,承接着要命的快感,接着整个人忽然放松,瘫软在了床上。
激烈的高潮过后,被性欲折磨许久的桃儿,竟然直接睡着了。
听着身下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展皓云气得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自作孽不可活。怪他,不该得罪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儿……
展皓云从桃儿身体里缓缓退出,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盖上锦被,开始默念观音心经,想要让身下那根小兄弟赶紧冷静下来。
自然是一夜无眠。





艳骨神偷(NP高H) 翻脸不认人
第二天,桃儿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陌生的床,陌生的装饰,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她浑身发疼,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愣了半晌,忽地想起来昨夜的荒唐事。
白大哥才走多久,她就这样被人夺了身子?
也不对,好像是她自己硬求着对方上她的……
不不不,分明是别人给她下了猛药,她才是受害者才对。
纷乱的思绪惹得她心烦。难得睡了这么长的一觉,她才懒得想这些。
桃儿伸了个懒腰,起身。
昨夜染得遍布污渍的床单、扯碎的衣裳,自然是已经换掉了。展皓云卧室装饰简朴,除了墙上悬挂的一把青铜剑,和一副雪中红梅图,其余便只剩下些笔墨书牍。而这卧室主人,则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昨夜还云雨之欢呢,今天就跑路了?桃儿心中嗤道:这位名满天下的展大捕头,在儿女情事上未免也太人渣了些。
开封府毕竟是官家,与她一个小小贼子怕是八字反冲,还是不宜久留的好…… 白景崇在京城内商户不少,他的大管家也认得自己,倒不如直接去投奔他?
想到这里,桃儿一个骨碌从床上蹦起来,这就想往门外跑。
蹑手蹑脚出了门,却听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在背后道:“桃儿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
像是耗子嗅到了猫的踪迹,桃儿一听展皓云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一个立正,转头,心虚道:“我这睡了这么久,出来散散步、对,散步。”
展皓云板着一张脸,一身官服,显然刚下了公堂。他身边跟着个几个侍卫,侍卫身后是一个叁十来岁的婆子并几个十二叁岁的小丫头。
“以后她们几个就供你使唤了。”展皓云不仅脸冷,声音也毫无起伏,“散步可以,只是你别忘了,官妓非旨不可脱贱籍,九王爷用了好大的本事才从天香苑讨了你,又把你给了我们开封府,你身契可都押在这儿呢。若是你消失了,你那被流放的爹爹怕是百里之外也要凭空背了你的罪过。”
桃儿嘴角抖了抖,一脸熟练的假笑顿时有点绷。
“展大人倒是真真铁面无私,昨夜还……今日倒翻脸不认人了。”
桃儿一句话说了一半,看向展皓云的眼神不知道是暧昧还是讥讽,倒叫旁边几个小丫头红了脸。
“昨夜本就是意外……是我对不住你。”展皓云脸色也有点窘迫,干咳了两声,道,“你是白景崇身边的人,我既要捉拿他,按说应当把你下了大狱的,看在……”他顿了顿,“以后你住偏院,非我许可不得随意进出。”
说罢,甩袖进了书房,倒像是仓皇而逃。
桃儿翻了个白眼,在侍卫的带领下,去了她的偏院。
屋子里,展皓云喝了杯冷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
他志在惩恶除奸,一心扑在开封府的公案上,从来对女子并无什么想头,更何况秦楼楚馆不叁不四的姑娘。
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载在了这个桃儿手上。
第一次见面时她便一身薄纱、酥胸半露,没长骨头似的依偎在白景崇身边,让摸便摸,让亲便亲,一看便是一副淫贱模样。当时他未做多想,回头却忽然想到,那夜他追逐的小贼,分明身量颇轻不似男子,倒像是个小姑娘。
若不是那日撞上白景崇这个江洋大盗,怕是他也不会事后了才反应过来!
此后他便派人盯上了这个小丫头,顺便打听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一打听不要紧,却发现这丫头来头不小。
七年前,黄河决堤,华北一带闹了一场不小的旱灾,朝廷赈灾的银子发下去无数,却拦不住这流民一批接一批涌到开封城脚下。当今圣上震怒之余,亲命钦差下去探查,牵连出贪污银钱的大大小小蛀虫无数,一路的全都革职抄家。
自然,京城也有不少官员牵涉其中。然而京城权势盘根错节,罪魁祸首竟是一个也动不得,便只革了几个小官的职,其中便有正五品官员、观察使陶行端——治了个勾结地方官员,贪污受贿。全家流放,未婚女眷打入贱籍,为奴为娼。
而她,便是当年陶行知陶大人的独生嫡女——陶青城。入天香苑后改了个名叫做桃儿,竟然是做了妓女。
平素官员子女堕入贱籍,除了受不了打击寻死觅活,便是身子娇贵经不住贫苦生活的糟践,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她倒好,一路养得白白胖胖不说,倒跟他的死对头——大盗白景崇搭上了干系。
大贼带着小贼,这连环失盗案总是其中一个做的。扣住她,不怕捉不住白景崇的马脚。展皓云算盘打得不错,却没想到载在了宋沐风的乌龙上——不小心跟这小贼有了肌肤之亲。
看她昨日那副淫荡模样,又未见红,虽说买了她初夜,她却显然已经不是处子。展皓云越想越觉得急火攻心,不知道是昨夜不上不下的一场性事吊得他难受,还是今天早上的冷水澡洗得不爽,亦或者是……听着她一口一个“白大哥”,有点……拈酸吃醋?
最后一个念头干干脆脆地被展皓云掐死在了潜意识里。
食髓知味,今日他竟在公堂上满脑子回放昨夜的旖旎情事,险些在一众捕快前硬了个当场,气得他出门便令人带了侍卫同几个新买的丫头婆子,准备把这妖精似的小妮子关到偏院软禁起来。




艳骨神偷(NP高H) 贼才是最懂捉贼的
偏院比展皓云住处装饰得雅致许多,虽说算不上富丽堂皇,小院里花草翠竹也是一应不缺,屋子里案几雕床一应俱全,书画笔墨一样不缺,大约是供住客解闷儿的——只可惜桃儿对写写画画的风雅全无兴致。
送来伺候她的丫头婆子倒是朴实得很,几个黄毛丫头也就十岁有余,一派天真,婆子们也是沉默寡言,她问叁句对方回一个字,根本聊不起天。住了几天,舒适归舒适,但是,桃儿无聊啊!
想出去转转,偏生一出门,侍卫便黑着脸用刀挡回来——展大人有吩咐,桃儿姑娘是贵客,开封府乃是重地,到处乱窜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污了姑娘的眼。
说完还加一句:府里侍卫刀比眼睛快,要是桃儿姑娘大半夜偷偷跑出门,被人看见了,万一当做刺客当场格杀,怕是死得太冤枉。
气得桃儿咬牙切齿,偏生又没法子。
一晃七八天过去。春意渐深。这一日,桃儿穿了件柳黄色的襦裙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一边晒一边算着,她白大哥什么时候能回京,跑来救她。
忽然,院门一响。桃儿眼睛一亮,坐起来,却不想来的不是白景崇,而是另一个家伙——正是展皓云。
桃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复又躺下,闷闷地说:“你还知道来!”
说完却有点尴尬——搞得她好像盼着自己家男人回家的怨妇一样!
展皓云却没多想,板着脸进门,甩给她一卷公文:“你自己看。”
桃儿眨眨眼,翻开。
又是一起盗窃案。之前展皓云提过的京城连环窃案,桃儿也有所耳闻,京城四大富商家接连失窃,丢的都是最值钱的传家宝。那时白景崇正在京中,风言风语的少不了也有些污水泼到他头上。只不过……“我早对你说这件事跟白大哥没有关系,”桃儿一边翻着,一边不屑撇嘴,“白大哥当年盗奸商刘氏家的羊脂玉九连环,那可是提前七日书信告知,在家丁捕快重重围捕下神不知鬼不觉得手,一个人都未曾伤及——这人每次盗窃都要打伤几个家丁,手法也忒差了。”
展皓云脸色岿然不动,道:“你接着看。”
几件旧案总结后便是这次的新案。桃儿不屑瞥了几眼,却瞬间被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次盗窃者手法与白景崇一贯的做法如出一辙。也是提前七日告知,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成功。
只是,这次下手的对象并不是什么奸商贪臣,而是朝廷翰林院的前太傅洪文宾洪大学士——要知道,这位洪大人可是以为官清廉、做人耿直着称,平日里不结党不营私,家宅更是简朴得一塌糊涂。结发妻子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一个人拉扯一双子女长大,哪怕在官场因为直言进谏得罪人无数,倒也没人好意思冲他下手。
这人,家里有什么可偷的啊?
像是看出了桃儿的疑惑,展皓云冷着脸解释:“前年新帝登基的时候赏了他一个贵妾,说是老头子家里热闹点,少整天给他批评东批评西的。那个贵妾的嫁妆里有一副唐朝流传下来的手绘春宫,和一塑西域巧匠制作的纯金合欢佛像。”
桃儿无语。
这皇帝还真是……很有趣啊。
都说骨子里越古板的人其实内心越闷骚,洪大学士也不例外。
恰好自己女儿已经嫁人,儿子随了恩师去了江南外放,这位贵妾又是个调教过识文字懂情趣的,前太傅干涸了多年的心灵算是被洪水席卷一般彻底滋润开来,据说甚至有一天衣冠不整地迟到上朝,脖子上还隐隐约约带着个吻痕……
想来那幅春宫派上了不小的用场吧。
只是这人到底古板多年,面子还是要的。因此当收到“白景崇”的来信说要盗取合欢佛时,这位洪学士迫于面子并未报官,只是派了些家丁看守。然而,却不曾想,半夜众家丁连带他被人神不知鬼不觉迷晕,醒来时不但合欢佛不见了,竟然,他最最珍爱的贵妾也被凌辱了一番,衣裳撕破了不说,竟然满身都是青肿的伤痕!
彻底动了真心的洪学士当场是又气又心疼,面子也不顾了,直接坐了轿子跑来开封府,硬闯公堂一把老泪讲明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看完公案,桃儿是目瞪口呆,半晌喃喃道:“这……这怎么会是白大哥做的呢?展大人,你也知道不是他干的吧?”
展皓云点点头,叹了口气。
虽然白景崇江洋大盗的名声在外,却是从不欺凌老弱妇孺,劫掠的财物也大多分给了他们。加上他又是个年轻俊俏的,哭着喊着想给他献身的,从闺阁少女到青楼花魁,哪个他理过了?
根本犯不着去奸污御赐的贵妾。污了天家脸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可是,偏偏那封信…… 字迹与白景崇一模一样,就连纸张也是他惯用的竹丝纸,墨也是上乘的浔阳凤纹墨,你说不是白景崇做的,还能是谁?
哪怕逻辑再不通顺,怕是此刻白景崇也要成了替罪羊,被天子一纸诏令全国通缉了。
看过公案的桃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咬着嘴唇,心里念头转了好几个,低声说:“白大哥正在太原,还有个十多日才能回来……断然不可能是他。可是……”
沉默了半晌,桃儿忽然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展皓云。
“展大人,虽然我看不惯你,但我也知道,你身为开封府第一捕头,断然不会为了交差便去冤枉无辜之人,让真正的坏人逃之夭夭。这案子若是断不明白,不但白大哥要蒙受不白之冤,事后若是有人再犯,怕是开封府的面子也要丢个一干二净。”
展皓云点点头,不置可否。
“展大人,尽管你经验丰富,但毕竟是捕快,最懂贼人的只有内行——我与白大哥相识这么多年,不瞒你,偷鸡摸狗的勾当也是懂一些的。”桃儿小心翼翼地拽住了展皓云衣角,有些央求道,“若你信我,劳烦你去勘察的时候带我一同前往,说不定我也能看出些捕快不懂的门道来?”




艳骨神偷(NP高H) 桃儿的小算盘
展皓云看着桃儿,凝神沉思。
他原本带来公文,也是存了想听听桃儿意见的心思——自然了,身为年少名捕的他,嘴上是断不肯承认的。
案发现场,满是捕快的地方,带她一个烟花地出身的小女子过去,怎么想也觉得这场景有些荒唐……
看出展皓云的犹疑,桃儿撅了噘嘴,握住了展皓云的袖角:“展大人,不对,展大哥~~~~”
樱唇微翘,双目含情,娇滴滴的嗓音似是要拧出水来。
展皓云嗓子一紧,咽了咽口水,脑子没反应过来,口中便先应了一句:“内行看门道,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说罢,醒过神来,脸色一黑,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子。
桃儿却万万不肯给他这个机会,十分狗腿地上前捶背捏肩,笑道:“展大人果然是英雄豪杰,从善如流,连桃儿这样不起眼的小女子也断不轻视!”
听到桃儿这样毫不掩饰的马屁,虽说展皓云一向为人谦虚,却也是被捧得心中有点小小得意,同时却也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为了那个白景崇,她竟然又赔笑又按摩,这贼子在她心里就形象那么高大吗??
想到这里,展皓云颇有些酸溜溜地挤出一句没感情的话:“你可小心点,过去别乱说话,回头给我招惹是非,你跟白景崇两个人就去刑部大牢里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当日用过午膳,展皓云便带着她一同去了洪大学士府上。
因着要同洪大学士家妾室交谈取证,都是男人着实不方便,索性展皓云也没让桃儿做女装打扮,只穿了件肃穆些的深蓝色棉布袄裙,便一同进了洪府内院。
洪大学士确实清廉,内院装饰得简单清幽,家丁侍卫加起来也不过十数人,桃儿内心默默想,就这还想防着白景崇呢,若真是她白大哥出手,怕是迷药都不用,众目睽睽下取物于无形!
这位御赐的贵妾名唤珺娘,面貌生得颇为秀气,看着便一副知书达理、贤淑持家的模样。此刻珺娘却被侍女搀扶着,哭红了眼珠子,嘴角更是明显可见青肿,脖颈未被衣物遮掩的地方更是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想来也知道衣物遮掩之下是何样子……
展皓云凑在桃儿耳边小声道:“府里的嬷嬷已经给验过身了,确实下体有些撕裂伤痕,的确是被奸污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展皓云滚烫的嘴唇蹭到了桃儿的耳尖,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瞬间就红了。对方却毫无反应地站直,上前对洪大学士与珺娘问好,接着便把府中人叫过来开始一个一个盘问。
桃儿拍了拍胸口,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强命自己冷静。
这是几日没见男人了么,这么容易激动……
也罢,自己青春年少,眼前站着个……嗯……也算是英俊年少的周正男人,不动点春思,反而不正常吧?
桃儿想得倒开,嘿嘿一乐,乖乖站在展皓云身后听他问讯。
平素在桃儿眼中,展皓云一直是个迂腐到有些发蠢的官府“走狗”,虽说公正不阿吧,但是脑子里官司多了,总归是有点无趣。
今日他一身蟒色官袍,为他严肃的表情添了几分凌冽,上好的青铜古刀系在腰间,骨节分明的手虚扶着刀鞘,姿态挺拔,更衬得他身材修长高大。
讯问洪府中人时,不论是位极人臣的洪大人本人,还是他府中的洒扫家丁,展皓云表情丝毫无变,一派秉公执法的模样。
只可惜问来问去,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一夜,前一瞬还是月黑风高,戒备森严,一群家丁齐齐守在屋外,下一瞬则已是幽幽醒来,天色大亮。
“小的实在是什么都没听到啊!”最后一位家丁也是一脸苦哈哈,“小的就记得闻到一股挺好闻的香味儿,好像姑娘家身上的脂粉香一样,接着……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展皓云微微皱眉,屏退了此人。
接着问桃儿:“你如何看?”
桃儿眨眨眼,道:“这屋子里没什么溜门撬锁的痕迹,看着的确像是技术高超的大盗所谓。但若真是手法如此高超,为何偏偏要顶了白大哥的名号呢?”
白景崇顶了个侠盗的名头,崇敬他劫富济贫的人远比恨他偷窃财物的人要多,这手法倒像是有人刻意栽赃。否则,若真想做劫富济贫之事,为何不留自己的名字?若真心想行侠仗义,又为何偏偏去奸污别人妾室?
桃儿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京城这么多富人家,干嘛非跟这么个穷老头过不去啊?”
展皓云颇为赞同地点头。这也正是他所怀疑的几点。“所以你觉得是白景崇的死对头刻意栽赃,选了对皇帝御赐的贡品和姬妾下手,就是想借朝廷的力量除掉他?”
桃儿点点头,道:“的确有可能。”
但是,人在江湖混,哪能不得罪人的,何况树大招风,白景崇的死对头不说一千少说也有数百,这要从何查起……
桃儿转了转眼珠,忽然道:“许多人都说,晕过去之前嗅到一股脂粉香。迷香我知道不少,可从来没有脂粉味儿的。不如你去问问,到底是哪种胭脂水粉,哪家的货跟昨日嗅到的一个味道?”
展皓云有点愣:“这一帮大男人,有几个懂胭脂水粉的?他们能说出个什么名堂?”
“不懂牌子不要紧,真正嗅到不就知道了吗?”桃儿笑嘻嘻道,“京城里有家‘戴春林’,胭脂水粉的货色最是齐全,展大人一样买一些来让他们对比着闻闻,不就知道了吗?”
断完公案,这些胭脂水粉也就没什么用场了,到时候她估计也能分几盒用用。
桃儿算盘打得开心,脸上也不自觉笑出一股占了便宜的得意劲儿。




艳骨神偷(NP高H) 采花贼卢月生
展皓云手下神速,两盏茶的功夫便从戴春林带来了大大小小一盒盒的胭脂香粉,林林总总加起来足有一百多样儿。
桃儿总归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看见这么多脂粉,激动得上前这摸摸那嗅嗅,看着盒朱瑾色的唇红格外别致,上手边想给自己点上些,却被展皓云眼疾手快,拿刀背照着手腕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展侍卫板着脸教训:“这些都是从人店里借来的,怎样借的便要怎样还回去,你若是乱动,原价赔人家掌柜的。”
桃儿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还回去。心想,等白大哥回来了,定要他给自己买个十盒八盒的。
展皓云喊来之前盘问的家丁,道:“你挨个闻闻吧,看看哪个是你那日闻到的气味。”
这家丁倒也是个严谨认真的,真的一盒一盒闻了过去,还点评:“这个气味有些过于甜腻了;这盒闻着是果香,好闻倒是好闻,但像是小丫头片子用的;这盒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气味又有点冲……”
一路闻下来,选了那么叁四盒气味最相似的,放在一起。
屏退了旁人,展皓云把这几盒香粉递给桃儿,问:“你觉得这几盒有何特别之处?”
桃儿挨个闻过去。都是很馥郁的花香,有兰熏有桂馥,差出十万八千里。要说共同点……
“这些都是掺了甘松的。”桃儿娓娓道,“甘松是仕族男子常用的八大熏香之一,论价格位列其尾,因此成为家境不佳的士子焚香时的首选。有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里会刻意掺些男子常用的香料,为的便是让男子闻起来时有亲切感,我们天香苑的姑娘常买——不过都是掺苏合或是和罗的,没人买这种低档货。”
说罢,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香粉店老板一般不向正经人家的小姐推荐这种东西,用这种手段勾引男人,传出去要被人耻笑的。”
洪大人这样清廉高杰、家风森严的府邸,自然是不会有这种娼馆妓院才有的下流东西。珺娘这样被皇家调教出来专门赏赐臣子的清倌,哪怕是用这种香粉,也不会用这种档次的货色。
“洪大人家是断断没有这样出身的姑娘的,这便只能是外人带来的。”展皓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可是,若那夜的贼人是女子,又怎会奸污珺姨娘……”
话说到一半,展皓云与桃儿忽然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男扮女装?!”
若是这本就是个男人,日常用惯了甘松香,那日加上随手买的胭脂水粉,自然就有了这种复合味道。正因为是两种香气迭加,家丁这才挑不出准确的一种。
“但是,男扮女装本就不便,明明有一瞬间迷晕人的手段,却还要费劲男扮女装,岂不是多此一举?”桃儿有板有眼地分析,“要我说,这本就是家贼,怕是早就混进洪大学士府上多日了!”
展皓云显然赞同,也不多说,唤手下道:“来人,把全府的女眷都请过来,就说我要问话!顺便清点,可有人员缺失!”
洪府女眷不多,珺娘贴身伺候的丫鬟四五个,伺候洪大学士的丫鬟兼通房两个,剩下的便是几个粗使丫头和婆子。展皓云一边问,桃儿一边在旁边偷偷嗅着。
轮到其中一个的时候,桃儿悄悄拽了拽展皓云的衣袖。
展皓云面不改色,手在背后悄悄做了个手势。
123456...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