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偷(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哪成想,墙垣下的软草堆里竟然埋藏了不少碎瓷片!桃儿一踩地便觉不对,连忙提气踹了一脚墙再度往前跑,结果乱了自己的气息,一下子扑倒在这校园里搭着的一排架子上。
这架子上原本挤挤挨挨放了几排簸箕,里面晾晒着许多药材,桃儿这一扑,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后,这些个药材纷纷撒在了地上。
这闹腾一番,动静不算小。桃儿刚起身,院子尽头的屋子里便走出来一个面貌清秀的青衫男子,打量了她一番,若有所思道:“恢复不错啊。”
桃儿莫名:“你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
宋沐风心道,那一日展皓云带着淫毒发作的桃儿半夜来找他,这小妮子在自己眼前发情得衣服都快剥光了,现在居然根本记不住他是谁。还当真是穿上衣服不认人了!
他也没解释,转头看着这一地打翻的药材,皱眉,“桃儿小姐,你还挺会闯祸的啊,我们今天好不容易趁天气好,想晒晒库房的存货,你直接全都给我毁了?!”
桃儿这才想起来看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簸箕里晒的本就是些细碎的树枝草叶,样子颜色都相似,打落在地上全部混在了一起,又掺了地上的泥沙野草…… 还当真是全都毁干净了。
桃儿苦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你这墙角下面藏着碎瓷片,我一时失足……”
“那是用来防逃犯刺客的。”
宋沐风打断桃儿,打量着她:“莫非你是逃出来的?那我可要赶紧报官,让展大人把你捉回去……”
“别介别介!”桃儿立刻上前扯住宋沐风衣襟,讨好道,“这些要多少钱?我赔你便是。我只求你先让我出去,待我找到我……找到我哥哥,他有的是钱,十倍百倍赔偿你都行。”
桃儿一靠近,身上那一股子天生自带的女人香便被宋沐风嗅了个清清楚楚。
宋沐风挑眉,心道还真是有趣。一般女子同人云雨过,就算不是贞洁烈女要当场自裁,也是心中自认同对方做了夫妻,要一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这小丫头,当初亲眼看着她被展皓云扛回卧房的,怎么还想着往外跑?
心里想着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展皓云不是都同你有过夫妻之实了吗?你怎么还想着出逃?他对你不好?还是……他不行?”
桃儿惊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啊!”
“这下认出我来了?”宋沐风似笑非笑道。
可不是嘛,展皓云的朋友,隔壁医馆的大夫。自己真是倒了血霉,好不容易从展皓云眼皮子底下逃出来,又落进了他哥们儿手里……
不过,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会武功的?
桃儿刚想到这儿,就听宋沐风淡淡道:“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我这医馆里陷阱密布,这次你运气好只撞上碎瓷片,走到别处,你若是遇到八卦阵、毒针、毒虫……就自求多福吧。”
果然,开封府叁面戒备森严,偏偏露了这么一个马脚,其中当真有诈……
桃儿心里感慨自己倒霉,又央求道:“宋大夫,你看,这展皓云这么穷,他肯定赔不起你的药材。再说了,我就是他手里一个人质,他也不会为了我给你赔钱的……不如你帮我个忙,让我给我大哥哥递个消息,只要他知道我在哪儿,刀山火海都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他必定会重金酬谢你。别说这些药材了,你想再开个医馆都随心所欲!”
“我听说了,你那大哥哥就是天下第一义贼白景崇吧。”宋沐风摸着下巴,颇有些好笑,“只是,你为什么觉得,全天下的药材都是钱能买到的?”
桃儿更加苦了脸,感慨:“我打翻的是什么稀罕药材啊,钱都买不到……”
“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是是我亲手晒的,本大夫的时间一刻值千金。”
听到宋沐风这话,桃儿终于意识到,对方就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
也是,展皓云的好朋友,怎么会没事背叛对方呢?
正在她准备鱼死网破一拼,运功强行逃跑时,宋沐风却忽然开口:“不过说起来,倒真有件事,你能帮帮我。”
艳骨神偷(NP高H) 花街义诊
宋沐风,开封府最受好评医馆之一——清风堂的主治大夫。
由于自家医馆就在开封府旁边,而开封府则是出了名的多事……但凡监狱发生什么打斗,总是请他过去诊治,有些个大姑娘小媳妇被人欺辱了也总是请他去帮忙验伤,甚至每次听闻有什么时疫,府里也总是第一时间请他去验看。因此一来,宋沐风与常常来请他帮忙的展皓云就此交好,二来,他对那些个跌打损伤、产妇人科、风寒时疫,也甚是得心应手。
医者仁心,每月初叁,是宋沐风开义诊的日子。
城里不少大夫开义诊,一般都是开在自家医馆,有些则是去城外摆个义诊摊子,来的也基本都是些贫苦人家的百姓。
但是宋沐风这人颇有些不走寻常路,他开义诊,背着药箱走街串巷,去的,还偏偏是那些花街柳巷……
这一日,桃儿一身素布衣裙,薄纱遮面,和展皓云一左一右,跟在宋沐风身后。
那日她出逃被宋沐风捉了个正着后,不出一刻钟,展皓云便追着她的踪迹,跑来清风堂把她“请”了回去。但临走前,宋沐风却同展皓云耳语了几句,于是这一日,繁忙的展大人难得地带她出了门——陪同宋大夫去义诊。
桃儿左思右想都不明白,自己又不懂什么医术,把她喊过去做什么?
走着走着,她却忽然认出来这处街道。这分明是城中最着名的娼馆一条街!
与天香苑所在的灯火通明的街道相隔毗邻,这处小巷多的是暗娼馆子,来的多是那些手里没多少钱、却想要玩女人取乐的穷男人。
这里的暗娼赚的钱少,接客便要多出许多倍,经常的染些妇人之病。也因来的都是些没什么钱的客人,与出手大方的富商官宦不同,做苦力赔笑脸的男人往往都格外把自己受的气发泄在女人身上,因此这些个姑娘免不了的伺候不周便挨上几个巴掌,陪着玩些颇有些变态的游戏助兴。桃儿可听说过,前年有个娼馆的小姑娘被客人硬生生往屄里塞了根圆茄子,下面撑得都裂开了,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若不是她有个相好不忍心,借钱替她赎了身,怕是要被老鸨发卖出去。
如说桃儿之前只觉得宋沐风是个脾气古怪、喜欢研究些奇怪药物的年轻大夫,如今她对宋沐风观感却是瞬间好了许多——低等娼馆的老鸨哪里舍得给手下的姑娘请大夫,死了一个再买一个便是。这样的姑娘,人身自由都没有,就算手里有钱都见不到大夫,自是最需要人来义诊的了。
此刻正是黄昏十分,各家娼馆却已经点起了贴着红纸的灯笼。与隔壁穿着鲜艳在门口揽客的窑姐不同,这里的窑姐明显年纪大一些,面容憔悴一些,妆容更加浓艳的同时,身上的衣服却显得有些旧且不合身。
“大爷,过来玩儿呀~~~”
一个面色有些老态、涂了一脸厚粉的窑姐儿见宋沐风一行人,立刻冲过来揽客。宋沐风不动声色闪开,对方便一下子冲到桃儿面前,见到她有些愣地笑问:“两位大爷怎么还带了个姑娘过来?咱这儿这么多姑娘,还不够大爷玩儿的?”
展皓云皱眉,把桃儿护在后面,道:“你别吓着她。”
桃儿心里好笑,自己就是这种地方出来的,再者说当年在天香苑时候,没少溜到这条街来玩,这种小场面还能真吓着她不成?
“哎呀,这不是宋大夫吗?”这姑娘旁边一个略年轻些的姑娘,看见宋沐风一行人,立马来招呼,顺便用胳膊肘顶了先前那姑娘一下,佯斥道,“这是每个月初叁来义诊的清风堂宋大夫,你可别冲撞了人家。”接着又对宋沐风道歉,“这位柳红姑娘是新来的,还没见过宋大夫您,宋大夫别跟她一般见识!”
展皓云抬了抬眉,没说话。桃儿见他样子,有些好笑地低声解释:“这里的姑娘多是被父母丈夫或是前任妓馆发卖来的,所以年纪大小与新来旧来的没什么关联。”
展皓云眉头微微舒展,不动声色点点头。
宋沐风则由那位姑娘领路,带着展皓云和桃儿进了巷子口第一家娼馆。
一进门,叁人便听到楼上传来的阵阵淫叫。
“大爷好厉害,奴家要被干死了~~~”
“好哥哥,快用大鸡巴干人家!!!啊!!!”
“奴家不行了!!!奴家的小屄要被哥哥肏烂了!!!”
空气中更是充满了淫水的香、汗水的咸气和熏香的浓烈香气,在昏暗的灯光下,气氛显得暧昧极了。
宋沐风没什么反应——做大夫的毕竟是专业,任何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血肉,阴阳交合也不过是为了生子的举动。
桃儿更是见怪不怪——她在天香苑见惯了这样的景象,只有两叁个姑娘在接客,这算是小场面了。
只是,被这叫声一激,她有些鼻尖冒汗,双腿略略夹紧。
只有展皓云一人面色有些涨红,看来颇有些不自在。
他查案时也去了不少暗娼馆,但如今穿着常服出门,总觉得周围人拿看嫖客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如同桃儿预料,来找宋沐风问诊的妓女,问的多是些妇人科,也有因为跟客人玩了点游戏而身上有些淤青,问他寻金疮药的。
这些窑姐也是大方,前脚刚接完客,后脚便衣衫不整地下楼来找宋沐风,描述一下症状,接着大大咧咧直接掀了裙子让他查看私处,丝毫不害羞。甚至那花穴里还有淋漓的白色精水流下来。
桃儿看着宋沐风检阅了无数窑姐的花穴,面色连变都没变一下,忽然有点好奇……
要是有一天,宋大夫看到自己的花穴,也能这么冷静么?
艳骨神偷(NP高H) 展大人,宋大夫,我要跟你们困觉
一个个窑姐儿排队看完,看到最后一个,宋沐风忽然皱眉,在屏风后对桃儿道:“桃儿姑娘,你上前一下。”
桃儿上前。这正是之前那个在门口揽客的、有些年纪的窑姐儿。她前脚刚把桃儿一行人迎进门,后脚便又接了个客,如今刚从欢床上下来,还喘着,这才堪堪赶上义诊结尾。
珍姐,也就是眼前这个窑姐儿,一身艳粉的长裙几乎透明,穿戴得太急了,里面的肚兜松松垮垮的,半边胸脯都露出来,带着细细的汗珠。如今她裙子高高撩起,两条腿敞开着,小穴被干得红肉外翻,残存的精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白花花的。
珍姐看见桃儿进来,有些不解:“宋大夫,我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病吧?你为何还要叫她一个小姑娘进来看?”
宋沐风安抚道:“你别多心,我只是请这位桃儿姑娘做个参考。”
接着,又对桃儿说:“你看,她这些伤疤,可像是撕裂伤?”
桃儿仔细看,这才发觉珍姐下体的穴口隐隐可见一道伤疤。
“宋大夫,这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得知只是伤痕,珍姐显然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帕遮了遮颜面道,“遇见那家伙大的嫖客,又着急忙慌非要把那驴鸡巴硬塞进去的,难免要蹭伤些。我都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伤的了,早就好了。”
“一般交合粗暴或是被人强行奸淫,除了撕裂,穴口还会有擦伤。”宋沐风耐心解释,“可是你这只有撕裂伤痕,倒像是被人从里面向外弄出来的。我最近遇到过不止一个女患有这样的伤痕。珍姐儿,你可记得这具体是怎么弄出来的?”
珍姐却死活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有一天接完客累得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擦洗私处的时候才发觉火辣辣的疼,这才发现弄出好大一道撕裂伤口。
桃儿听得直吸冷气。宋沐风却转头问她:“桃儿姑娘,你可见过你周围的姐儿有过类似的伤痕?”
桃儿冥思苦想半天,道:“的确没印象… 只记得有个胖姐儿怀孕了,临盆了才发现,生完孩子穴口长好后便留了这么一道伤——只不过比珍姐儿这伤疤可骇人多了。”
只是宋沐风说的有道理,她唯一见过的类似伤疤,便是生孩子留下的,那可不是从内向外么!
但是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是从里往外伤的?想要出来总要先进去不是?
诊完这家,桃儿和展皓云又陪着宋沐风轮转了几家娼馆。总共竟有五六个窑姐儿有类似的伤痕,其中一个甚至还没有完全愈合好,凝固的血痂刚刚脱落,刚生出来的新肉嫩红嫩红的。
而所有人的言辞都一致——有一天接客后格外累,便直接睡死过去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受伤了。
义诊结束,叁人回了清风堂。宋沐风泡了一壶茶,给展皓云和桃儿各倒了一杯,这才道:“桃儿姑娘,这事我与展大人已商量过,自两月前起,我便在义诊时见过这样的伤患,受伤的无一例外都是妓院的姑娘。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奇怪,也没当回事。直到最近这个月,竟有叁个良家妇人来看诊,竟然也是同样的伤口,像是前一日刚刚撕裂的。我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们也道是前一日累极了睡死过去,醒来便如此了。”
桃儿咽下一口茶,问道:“所以宋大夫意思是,这开封府有人侮辱女子,一开始专挑窑姐儿,如今竟然欺负到良家妇牛身上了?”
“正是此意。”宋沐风道。
展皓云在一旁补充:“我查问过,叁月前受伤的窑姐儿还都是妓院做惯了的,如今几个刚受伤的则都是妓院买来的新人。今日那个珍姐儿,便是上了年纪被原来的楚馆发卖成暗娼的。”
都是些可怜人。桃儿心道。
“好在这几次受伤的都是些妇人,”宋沐风接着道,“我说许是自家丈夫做那事时太粗暴,开了点药也就罢了。但照这个趋势,早晚要糟践到未出阁的姑娘身上。”
一旁,展皓云反驳:“许是已经下手过,但是未出阁的姑娘根本不敢声张?”
桃儿点点头,有些不解:“所以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宋沐风答道:“我是想,既然最近他们喜欢找新发卖的暗娼,我们或许能一起演一出戏。”
桃儿有点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解释半天,她这才弄明白,原来两人是想让桃儿假扮成被大户人家发卖出去的丫鬟,待在暗娼馆等那神秘人下手。
桃儿无语:“展大人,你不是说要给我恢复良籍吗?合着我还得先去卖一个月屄?暗娼馆子去的都是什么客人你不知道?!我可不想染一身脏病!你还不如送我回天香苑呢,至少那儿的客人都是干净人!”
“桃儿姑娘,你先别急。”宋沐风劝和道,“展大人与一家娼馆的妈妈提前打过招呼了,那家妈妈是他手下一个线人,到时候势必单独给你一间房,你只是做个幌子,不必真正接客。”
“我们也会派人盯梢,你不会有危险的。”
……她这脾气刚发到一半,这就认了好像有点没面子。
桃儿转了转眼珠,道:“那也不行。那边龟公什么手段我可听说过,进去容易,想出来可就难了。要我去,你们可得让我先放心,相信你们是自己人。”
展皓云有点暴躁:“我都去给你请大赦了你还觉得我不是自己人?!”
桃儿毫不留情怼道:“你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要我给你赔上一条命去,展大人想得太美了吧?”
一旁宋沐风被她的毒舌逗得挺好笑,微微扬起嘴角,问:“那桃儿姑娘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下心来?”
桃儿努力憋着坏笑,手指轻点桌面,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得跟我睡一觉。我是说,你们两个人,不是只有其中一个。”
艳骨神偷(NP高H) 被展皓云干了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与其抓住男人的胃,不如直接抓住男人的鸡巴。这个道理,自古以来所有青楼女子都再清楚不过。
桃儿对于抓变态淫贼这件事还挺有兴趣,但是毕竟展皓云和宋沐风两人,她信不过。与其继续战战兢兢待在这开封府,不如先把两人睡服。
上回睡了展皓云效果不是挺好么?他都去给自己请大赦脱贱籍了。桃儿心想。
宋沐风挑了挑眉,不知道是惊诧还是来了兴趣,但没待他开口,展皓云便怒道:“你痴心妄想!宋大夫这样洁身自好的人,岂是你这……这……”
“我这什么?”桃儿眨了眨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他,“我这青楼妓女?罪臣之女?还是不要脸的婊子?展大人,我记着你当初肏我的时候可是挺舒服的,下了床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荒唐!”
展皓云说不过她,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桃儿也不管他,用自己修剪整齐的长指甲敲了敲梨花木茶几,凑上前看着宋沐风,甜甜道:“这么说,宋大夫先来了?宋大夫喜欢什么花样?我是先给自己脱光了给宋大夫看一看呢,还是穿着衣服先给吹个箫?”
“桃儿姑娘,”宋沐风颇有些无奈道,“说实话,宋某活这么大,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之人。”
宋沐风也算是年少有为,仪表堂堂,虽然比不上展皓云那么有名气,保媒拉纤的媒婆、暗送秋波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是不少的。但是这年代女子闺名要紧,从未见过这样和他打直球的。
“脸皮厚怎么啦?宋大夫这样的正经人,不是就喜欢小女子投怀送抱嘛?”桃儿嬉皮笑脸凑上去,坐在他怀里,道,“只允许男子敲锣打鼓追求佳人,女子看见心仪的男人却不能主动示好,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示好和刷流氓还是有区别的吧?宋沐风心想。
“宋大夫身上真好闻。”桃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的青衫处轻嗅着,“这是什么香?闻着一股药味儿,又没那股涩气,怪好闻的。”
宋沐风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喝着茶回答:“并无熏香。这是医馆为了防疫,特制的艾蒿皂,洗衣沐浴时染上的。”
“宋大夫怎么这么冷静?”
桃儿整个人都贴在宋沐风身上了,软软的奶子贴着他的身子,宋沐风却连脸色都不曾变一下。
桃儿疑惑问:“宋大夫觉得我不好看吗?”
“桃儿姑娘,你生得好看,我就非得喜欢你吗?”
宋沐风一双凤目带着笑意,盯着桃儿,道:“你想和我行男女媾和之事,没问题。但是,你得先让我对你生出男女之间的喜爱之情。”
这,还真是柳下惠啊?!
桃儿颇有些挫败。刚想再接再厉继续勾引,展皓云却去而复返,怒气冲冲闯进门,把桃儿从宋沐风身边拎走,扛在肩上回了开封府。
回去桃儿的住处,展皓云把她扔在床上,几乎是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解开裤子,已然坚硬勃起的男根恶狠狠直入进去。
饶是桃儿天生水多,这么一下也是有些吃痛。她惊叫一声,骂道:“展皓云,你疯了吗??”
“我疯还是你疯?”展皓云恶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一边微喘着说,“当着我的面跟别人求欢?招惹的还偏偏是人宋大夫?你怎么这么淫荡?我就多余替你去求皇上脱贱籍,我看青楼就挺适合你这种骚货,每天吃不完的鸡巴!”
说完,又是一个狠狠的深入。
桃儿也没经历过多少性事,加上许久没做过,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粗大滚烫的肉棒恶狠狠贯穿,磨蹭着花穴里娇嫩的肉。她尖叫着求饶:“你轻点!!啊!!唔…………”
“轻点?你不是就喜欢男人干你吗?怕不是还嫌鸡巴干得不够狠吧!”
展皓云嘴上说着狠话,动作却放缓了些,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去吻桃儿的胸乳。
撕扯之下,一对滚圆的奶子从衣襟里跳脱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雪白,格外让人想蹂躏。展皓云贪婪地把乳肉含在口中,吸吮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好痒……唔嗯……”
桃儿的嘴巴被堵上了。展皓云把手指伸进去搅动着。口中的津液沿着嘴角溜出,牵成一道长长的丝。
展皓云猛地抽插了一阵,发泄了一顿怒气,忽然低声感慨:“你这个小混蛋,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怎么混蛋了?明明怪你才对。”桃儿被干得香汗淋漓,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哭腔还是撒娇,“展大人明知道我是个小骚货,没有鸡巴活不下去,还这么久不碰人家……桃儿想鸡巴都快想哭了,天天做梦都想被你肏。”
这话半真半假。想被展皓云肏是真的,但是她春梦里可不止这么一个男人。
展皓云大约也知道她嘴里没什么实话,也不点破,只是低头吻她,吻得激烈,舌头撬开桃儿的牙关,大肆搅动,堵住她满嘴瞎话。
身下也继续抽插着,用粗大的男根把这个小骚货干得娇喘连连。
快感折磨得桃儿要发疯,偏偏嘴巴被堵住了,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唔唔嗯嗯”哼唧着,眼泪都憋出来了。
展皓云的手也没闲着,在桃儿奶子上肆意蹂躏。挺立的乳尖被揉得通红,嫩白的乳肉上满是红通通的指印。
艳骨神偷(NP高H) 小骚货,水这么多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上次媾和时桃儿并不清醒,对展皓云脱了衣服究竟是什么模样,只记得个大概。
然而,今日她完全清醒,却死也没想到,平素行事严谨、一向板着张臭脸公事公办的展皓云,褪了衣冠,竟然能说出这么禽兽的话。
展皓云微汗的手掌灼烫着她的乳尖,游移着,精准地把那一团雪肉握在掌心,摩挲出一阵酥麻的快意。
肉茎依旧深深插在未经过多少人事的嫩穴,棱头被那一团团软肉刺激着,让他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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