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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偷(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抬眼一看,白景崇下唇被自己咬破个牙印儿。
桃儿吓一跳,连忙问:“白、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景崇抹了把自己的唇,看着手中一抹嫣红的血色微微挑眉:“都说开苞要见血,只是没想到,今日里流血的是我……”
桃儿失笑,撑起身子,猫儿似的在白景崇受伤的下唇舔了舔,呢喃:“白大哥还有空说笑,是桃儿的穴不够紧,勾不起白大哥肏我的兴致?”
白景崇万万没想到,桃儿这小处子,嘴里竟能吐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本就坚硬勃起的肉棒,被她这骚浪话一刺激,几乎是整个又大了一圈。
这天生的骚货……
“桃儿这嘴皮子这么厉害,等下白大哥把你干狠了,可别哭着求饶。”
说归说,白景崇可也没忘了,桃儿只不过是刚开苞的少女。
他怜惜地轻柔挺送,缓缓抽插,等着身下少女吃痛地轻呼逐渐变了暧昧的呻吟,这才放开了,把她压在身下,大力挺送着胯部狠狠抽插。
娇嫩的处女穴紧窄到不可思议,每一次挺送,那一圈圈柔嫩的花肉都像是活物似的,四面八方卷裹而来,欲拒还迎地阻碍着不让他进入,又吸吮着不许他离开。内里每一寸皱褶,每一处缝隙,都死死咬住白景崇的肉棒。更别提那不断渗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之间发出一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被吸得后脑发麻,身体里翻滚的快意一阵阵上涌。好不销魂。
“白大哥…………啊…………好大、好深…………太深了…………唔…………”
一旁桃儿更是被干得几乎失了神志,只剩下本能的呢喃。
硕大的肉棒整个顶开肉穴,一次次冲撞到深处那敏感的宫颈处,轻微的痛痒之间混合着无法形容的奇异快感。仿佛身体里长久以来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每一寸穴肉都被撑开,厮磨,顶撞,撵按。刺激来得复杂而又强烈,让她全然无法思考,睁大了眼睛,张口像是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着。
痛吗?痛的。只是这痛越来越轻,快感缺越来越强,她顾不上了。
“给我、啊…………白大哥…………桃儿要、要你…………”
她想要什么?桃儿自己也不知道。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浪——根本顾不上屋外是不是有人在听。
“小骚货,你白大哥的鸡巴还不够吃么?还想要什么?”
白景崇索性起了身,一把把桃儿拽过来,扛起她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肩膀上,捧着她的大腿,从臀缝之间插了进来。
比起刚才张开腿的姿势,如今双腿几乎是被白景崇按住紧紧夹着,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肉棒擦过穴内的瞬间,桃儿几乎酥麻了半边身子。
几乎是整根才刚刚顶入,桃儿便被一下子送上了快感顶峰,浑身猛地紧,双腿死死夹住了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玩意儿,下意识地拧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顶撞。
穴里的淫液也像是开闸了一般,“哗”地一声浇了下来。
高潮来得快而迅猛,与方才又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如果说被白景崇的手指和舌头伺候上高潮,仿佛是疾疾春雨不告而来的温润舒适,那么如今被这粗大的鸡巴第一次干到高潮,便仿佛是那夏日风暴兜头而下,打得她神志恍惚,只剩下浑身不知所措地颤抖,溺水一般连呼吸都快忘了。
全身的血脉似乎都涌到了下体,小穴里一一缩地,热得吓人。
这少女的嫩穴本就紧窄,如今因为高潮而抽动着,更像是张小嘴一般主动地在吸吮着人。
白景崇被她吸得血脉翻涌,下意识用了力,坚硬的肉刃顶开那缩不止的穴肉,发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在桃儿一波高潮即将结束的瞬间,白景崇同她一起达到了顶峰。
烫热的液浇灌进身体最深处,炽热的温度烫得桃儿一阵激灵,身子一软,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
激烈的性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躺在地席上无力地粗喘着,任由白景崇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大股温热淫靡的体液。
白景崇把桃儿从地席上抄起来,抱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
伸手扯过缎面的夏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一边伸手玩弄桃儿的椒乳。
桃儿则乖乖躺着,依偎在他胸口,不发一言。
看着这平素伶牙俐齿的少女被自己干得难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白景崇心中难得意。
他勾起桃儿下巴,落下一吻:“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安静。”





艳骨神偷(NP高H) 摘花会 m
桃儿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她在思索。
按窑馆姐儿们的经验,男人第一次上你之前,最最是浓情蜜意,百依百从。随后,睡的次数多了,也就逐渐腻了。
白景崇虽是个温柔的好人,但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以后他若弃了自己,没了这位势大力大的恩客罩着,她岂不是要像那些不受宠的姐儿一样,去接那些老不正经的地方官?
她虽是窑姐儿,是堕了奴籍的官妓,真到这般地步,她还是做不到的。
要让白景崇带着自己逃吗?
这潇洒一生的江洋大盗,当真肯背上自己这个负累?
种种思索不提。转眼便到了桃儿十五岁生辰。
草草吃过一碗长寿面,桃儿便被鸨母姐儿们拽过去,描眉贴鬓,浓妆艳抹——摘花会到了。
打扮停当,桃儿瞥了一眼铜镜。
镜中少女肤白如凝脂,腮颊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一双眼带着盈盈水光,眉心贴了金箔纸的云纹,一头乌黑的秀发松松挽成堕马髻,插了两个缀着红珊瑚的金步摇,同流苏耳坠配了套。
鸨母特意给她挑了朱红绣仙鹤纹的裙子,胸口低到露出里面饱满的乳。细细的金链子缀着绿松石,几乎是被夹在了乳沟当中,勾引着别人视线直往那胸口深处去。
腰间则束了条金苏纱的系带,更显得她纤腰盈盈一握。裙子若隐若现勾勒出臀部的形状,紧裹着修长的双腿,行走之间,穿着竹屐的双脚从裙摆之间露出,纤白小巧的脚趾上也不忘仔仔细细涂好蔻丹。
——虽说初夜已经默认给白景崇了,这天香苑的面子还是要做好。
总不能给窑馆里丢人不是?
同参加摘花会的还有当月另外叁个满十五岁的姑娘。
在场的恩客见一旁桃儿的名字上勾了红,自然也知道,这是已经被人摘过花的——所谓拍卖不过是走个流程。
于是叁叁两两聚集在台下,喝着酒,抱着怀里的姑娘,聊着台上鲜嫩欲滴的娇俏处子们。
姑娘们一水儿深深浅浅的红粉裙,不知道的以为是新嫁娘。
桃儿站在台边,看着二楼包厢里熟悉的小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自上次见过后,白景崇临时有事,去了晋中。却没想到,为了桃儿,他竟把贴身的小厮派了回来。
竞价开始了。
轮到桃儿。白家派的人率先举了牌。读价牌的龟奴愣了一愣,紧接着欣喜若狂大喊:“五百两!!可有人出高过五百两?!”
自然无人应声。
按说这种默许了的拍卖,窑馆总会安插几个人,象征性地把价格往上喊一喊,算是对方不等姑娘摘花便睡了的定金。然而白家出的价格一开始便太过吓人,连台下的托儿都不敢开口了。
“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二次!五百两……”
话未说完,二楼另一侧包厢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我出八百两!”
桃儿愣了。她看向声音来源。
包厢上拉了纱帘,光线昏暗,她看不清那人的轮廓。
只见到包厢外喊价的男仆,一身衣服闪着暗金的纹路,不似常人。
龟奴的脸色一瞬间红了又绿,又喜又慌,到了极点。
喜的是,八百两纹银,可是要大大地赚一笔;慌的是,不知道那位客人知不知道桃儿已经不是处子?万一是什么第一次来玩的权贵人士,误打误撞买了个“假货”回去,岂不是要砸了他们招牌?
还好,白家不甘示弱,喊了新价:“一千两!”
接下来的竞价成了两家客人的炫富比拼。你一回我一回,价格喊得越来越高,台下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终于,那家不知名的神秘客人,在白家仆人喊了“两千两”后,招呼小厮回去讲了句什么——出来后小厮便举牌喊道:“我家主人也出两千两!”
龟奴一脸尴尬:“这一样的价格,可竞不了标啊……不如这位爷再看看其他的姑娘?”
看着那纱帘里的神秘人,桃儿心跳如鼓。
那位小厮却摇摇头,开口:“我家主人出的是两千两黄金!”
全场哗然。
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纹银,这等于直接把价格翻了十倍。
财大气粗如白景崇家,他家仆人此刻也愣住了。
倒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出手便是这些黄金的人家,他主人白景崇怕是得罪不起。
桃儿更是整个人愣住。
她养在妓馆,从小除了打杂就是在一边弹弹琴伴奏。论客人,她能记住名字只有一个白景崇。
这是谁,肯花这些钱,在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雏妓身上?
还是个被别人睡过的“假货”?
平素总是举重若轻的鸨母,此刻也有些慌张了。她不顾台下人还在议论纷纷,拉了桃儿,一边叮嘱着她等下不要随意开口,一边带她上了二楼去给那神秘人谢罪。
进门,桃儿垂手立在一旁,低眉顺眼。
“这位官人,实在是对不住,我家龟奴大概是没给您解释清楚规矩——今日这位桃儿小姐,是已经被人摘过花的……实在是不配您这大手笔。不如您就把她让给了另一位出价的恩客,我再给您送几个姑娘?那几个可都是未满摘花年纪的,正正经经的干净处子,嫩得都能滴出水儿来……”
鸨母话未说完,忽然被一声中气十足的磁性男声打断:“大娘,你甭废话了,我就要这个姑娘。你走吧,别在这儿絮絮叨叨的,烦人。”
桃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鸨母闭了嘴,讪讪离开。那人起身,走近桃儿,似乎是打量了她半天,忽然开口:“你抬起头来,让我瞅瞅是个什么模样儿,能让展皓云这么上心?”
展皓云?那个开封第一侍卫?
桃儿瞬间回想起一个月前被他在大街上追捕、一路跟到天香苑包房的经历。
他看上自己了?怎么可能!
何况,眼前买下自己的这又是谁?跟展皓云什么关系?
桃儿压下脑海中的疑问,挤出一脸乖巧的微笑,乖乖抬头。
只见眼前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双上扬的浓眉下是凌厉的双眸,明明一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气势却强到她几乎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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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肌肤晒成古铜色,一身玄色衣服隐约能看到暗金的云纹,全身装饰只有一块腰间的青色玉牌,看似简单,却闪着古朴的光泽,一看便知身价不菲。
她随不认得这个人,却认得这块玉牌。
还得感谢白景崇——全城谁家有什么值钱东西,她这个实习小贼算是摸了个门儿清。
眼前这人捏着桃儿的下巴,左右打量半天,甚至捏着她的嘴看了看牙口——接着撇撇嘴感慨:“我当是什么国色天香呢……这展皓云,是不是在那开封府待久了没见过女人,随便个什么小妓子就勾引去了?”
桃儿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人,怎么嘴这么损呢?!
压下一口气出来的老血,桃儿连忙低头:“九王爷怕是误会了,什么展皓云,小女子可不认得……”
对面的人听闻这话,却讶异抬眉:“你怎么认得我是九王爷??”
……糟糕,说漏嘴了!
桃儿眼珠子一转,飞速回答:“您九王爷赵元琅的大名,这开封府有几个人不知道呀?小女也是……也是当年跟着爹爹参加腊八国宴的时候,有幸目睹过您的阵容……”
“腊八国宴?”赵元琅打量了她几眼,挑眉:“你是谁家的闺女?”
果然,成功敷衍了过去。桃儿再不敢多嘴,连忙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低声道:“回王爷的话,爹爹是戴罪之身,早已流放了。过往的事不提也罢,小女此刻就是桃儿,天香苑的妓子。”
“你倒是豁达。”赵元琅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点点头,“也成,看来展皓云还不算完全眼瞎。”
……这人怎么就说话这么气人呢?!
“成,你跟我走吧。”赵元琅起身,一旁的仆从连忙跟上。他一边走着,一边嘴里碎碎念吐槽,“姓展这小子,泡个姑娘还要我给他送货上门……要不是欠他人情,谁搭理他……”
桃儿简直一脑门子莫名其妙,但是见仆从眼神示意,她也不敢怠慢,连忙跟上。
按说,天香苑的姑娘都是罪臣女眷,打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奴籍,是万万不可走出这道大门的。
然而,王亲贵胄要人,谁敢阻拦?
哪怕是鸨母,也只能在一旁乖乖看着赵元琅把桃儿带进了轿子,颠儿颠儿地往城中走去。
开封府。
摘花会结束已经是二更半,宵禁时分,街上根本无半个行人。
赵元琅把她扔在侧门口就走了人。桃儿任由开封府的仆从带领着,顺着小路往府中走去。
她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展皓云真的是看上她、托了赵元琅的人情准备强取豪夺。
两人唯一的交集,便是一个月前那次险些失手的偷盗。
莫非这展皓云真的这般能耐,查出是自己做的?
桃儿越想越心虚,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开封府后院是府中人住处。桃儿被一路带到了展皓云的书房。
书房当中,这位展侍卫正挑着烛灯,在写写画画着不知道什么。见到桃儿来,微微抬眼,紧接着又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去了。
仆人也退下了,只剩下桃儿一人站在那儿,无所适从。
半晌,展皓云还是一声没出。桃儿有些扛不住这份寂静的压力,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展大人?”
“嗯?”展皓云冷冷应道,还是没有抬眼看她。
桃儿擦了擦手心的汗,颔首问:“不知道展大人废这样大周章,把小女请来,所为何事?”
展皓云一边写着手中的东西,一边反问:“你说呢?”
……操,这都什么人啊?
这庙堂之中的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不会好好说话?
此时此刻,桃儿忍不住开始思念起不知道跑到哪儿做生意的白景崇……还是江湖人和蔼可亲,唉,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白景崇再能耐,此刻也帮不了被打包送入敌口的自己。
桃儿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
白景崇教过她,若是交手时工夫比不上人家,就要出其不意致胜。
桃儿有了主意。
“展大人从这天香苑找姑娘来,自然是为了闺房里的事儿了。”
桃儿了然一笑,伸手便摘了头上的钗子,一头乌发便披散下来,妖娆至极。
“想来展大人也不容易,每天忙着破案抓坏人,大概是没什么机会跟姑娘们玩儿……怕是憋坏了吧?”
紧接着,手伸到腰间,解了腰带。外面的罗裙沿着肩膀滑下,露出仅被肚兜裹着的、曲线窈窕的身体。
“桃儿懂展大人的苦……展大人,春宵苦短,公务不如放到明日再忙?”
随着衣衫褪下,幽幽体香顿时弥漫在了狭小的书房里。
展皓云死也没想到桃儿竟然忽然脱起了衣服,再也装不下去了,手中的毛笔在纸上留下一大团墨迹,脸也是整个红透,连忙呵斥:“你像什么话!快把衣服穿上!”
桃儿挑眉,故作惊讶:“展大人喜欢穿着衣服玩儿的?……也是,半遮半掩才有风情,桃儿懂的。”
这次轮到展皓云不自在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展皓云清了清嗓子,起身拿起架子上一件黑色斗篷,扔给桃儿,正色道:“桃儿姑娘……不对,或许我应该叫你陶青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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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听过的名字,带着几分陌生,却像是一根针,冷冷地扎在心里。
桃儿愣了。
半晌,披上斗篷,幽幽看向展皓云:“展大人,您说的这人,我可不认得。桃儿就是桃儿,不过天香苑一介妓子而已。”
正五品官员、观察使陶行端家独生嫡女,曾经被全家人捧在心尖上的官家千金,这段日子,她早忘了。
展皓云重新坐下,手指在乌木桌子上轻轻一点:“如果我说,能帮你脱身出天香苑呢?——虽说你父亲的罪名我是脱不了,但至少能保你在京城近郊清清白白过一生。”
桃儿看向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代价是什么?”
“只要你供出白景崇。”
见桃儿无话,展皓云继续道:“本来官府也不想管他们江湖事,只是这次白景崇满京城专挑那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下手,皇城脚底,天子眼皮子底下,未有些太蔑视官府。这次就算桃儿姑娘不帮忙,我们迟早也要捉住他的——现在就看你肯不肯卖我们这个人情来给自己换个方便了。”
“我说展大人,你就那么确定,这几件案子是白景崇犯下的?”
桃儿原本并不想多话,此刻看展皓云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反倒是气得想笑。“白景崇哪次偷的不是那罪有应得的奸商贪官家?哪次不都是偷窃完转手便换了钱财被那些人家害过的平民百姓?让我供出白景崇?!”桃儿轻蔑地笑了一声,“展大人要是啃说这几出案子都是何时何地犯下的,恐怕我还能给白大哥做个不在场的人证呢!”
展皓云同情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只可惜认贼作兄。”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跟白大哥,谁比谁更像贼,还不一定呢。”
嫩生生的少女音,话语却字字诛心。展皓云听得上火,也没了最初的耐心,叹了口气拉开身后书柜上一个暗格,取了个小瓷瓶出来。
“既然你不肯配合,就莫怪我用强了。”
桃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未回话,便被走上前的展皓云一把捏住下巴,瓷瓶儿对着嘴,带着酸苦味儿的药汁径直灌进嘴里。桃儿躲避不及,呛了几下,咽了两叁口下去,顿时跪在地上拼命咳嗽。
“这可是隔壁悬心堂的宋神医亲手制的药,我可还是第一次给人用。”展皓云搬了个椅子,居高临下地坐在了桃儿面前,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据说病人喝下去便会如醉酒一般尽吐真言,半句谎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这般袒护你那位白大哥。”
“展皓云!你有病吧!”桃儿一边咳嗽一边悲愤地看他,再顾不得什么面子,“自己破不出案来就用私刑逼迫,你还想干什么?造伪证?栽赃?!”
展皓云挑眉:“这是这药剂起效了还是你这张小嘴本就这么毒?”
桃儿啐了他一口:“让我顺从你去栽赃白大哥,你做梦!”
先是被莫名其妙大晚上送来这阴森森的院子,又被展皓云气一顿,如今又被灌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药汤子,桃儿就是定力再强,此刻也忍不住心里一阵一阵地委屈。她只觉得自己脸红一阵白一阵,双颊发烧,手脚冰凉,脊背上不知为何一层层沁出那虚汗来。口中也是干燥地要命。
屋子里烧了火炉,暖意融融,令她头脑发昏。
桃儿依旧跪坐在地上,再抬头,眼中的恼火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可怜巴巴盯着展皓云,低声央求:“展大人,我想……我想喝茶……”
展皓云坐在原地岿然不动:“你倒是会使唤人。茶杯茶壶在桌上,自己去取便是。”
口中的干渴越发过分。桃儿只觉身体一阵阵发软,起身想去取茶杯,却一个踉跄,倒在了展皓云身上。
展皓云浑身一僵,想扶她,桃儿却偏偏像是条没长骨头的八爪鱼一样,硬缠上去。
“展大人,你给桃儿下的是什么药?”桃儿满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灿若桃花,双目含情,水汪汪的看得人口干舌燥。“想不到展大人竟然是这种人,想肏姑娘就算了,偏要扯出什么审问的借口,给人家下这种虎狼之药……”
“你、你有话好好说!”
展皓云被她闹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动手吧,他是练过功夫的,怕伤了这小姑娘。不动手吧,这位眼看着越缠越紧了……
宋大夫怎么没告诉他这药还有这等副作用呢?!
“展大人,桃儿身上好热、小穴里好痒……”
说着,桃儿便骑在了展皓云身上,嘴贴着嘴去吻他。男人的体温比她高上许多,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异样安心。桃儿抚摸着展皓云的脖颈,娇软的唇舌在他嘴唇上厮磨着,身体下意识地动弹着去蹭他。
原本因逗他而解开的衣带,如今在她动作下自然而然敞开,被肚兜半掩着的酥胸在展皓云面前一览无余。
正直如展大人,此刻完完全全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双高耸白嫩,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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